《抢劫贵族女孩车队》
本文原本是29th短篇集里的一篇,后来觉得很有意思就摘出来扩展成单独的中篇。
……
姓名:(多人)
年龄:8-18不等
性别:女
身份:圣皇国贵族小姐、女子近卫队
死亡时间:圣皇霍姆斯31年/石竹王朝元年
死亡背景:劫杀出逃的贵族车队
描述视角:强盗组织“鼠牙团”团长弗雷德里克、团员“巨熊”奥威尔
……
(团长弗雷德里克视角)
据说石竹家族的大军涌向王城的时候,漫山遍野的粉色盔甲和家徽使人误以为是春天提早到来了。不过这些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已经干了两个世纪的劫道的买卖,唯独要说有什么关系,那就是我们得到了情报:霍姆斯皇廷里的贵族基本都被满门抄斩了,只有少数女眷从北城门逃了出来,会逃向诸侯国避难,为了躲避追杀只能穿过危险的鼠牙森林——对她们来说的危险。出逃队伍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轻或者年幼的千金大小姐,以及她们的女子近卫军,零零散散200多人。
说到女子近卫军,霍姆斯的贵族盛行训练女兵保家护院,管家仆从也都是女的,据说是为了避免女性家属与男性仆从通奸。那些小女兵基本都是18岁以下,被一些“荣誉”或者“职责”之类的语言哄得热血沸腾,少数可能有真本事,大多数都只会耍些花拳绣腿。如果是圣皇远征军二百人穿过的话,我们当然只能躲在鼠牙堡里希望他们赶紧过去,但既然是仓皇出逃的女子近卫队,那就不用客气了!不管她们带着金币还是细软,还是食物,或者高级金属打造的剑和盔甲,都值得一劫,不过唯独就是别想着劫女人,真把她们当成女人而轻敌的话大概只会死无全尸,就算劫色也必须先杀后奸。
战略谈不上有,计划很简单。她们一天可走不出这么巨大的森林,必定会在这里过夜,于是我们打算在凌晨时分包围她们的营地,干掉守夜的,在她们惊醒之前尽可能把更多人杀死在睡梦里。
太阳升起前半小时,不用火把已经完全能看得清一切了,她们把营地扎在了林间空地里,一侧是湖,一侧是爬不上去的峭壁,完全就像是在把自己送给我们。
“204个人,11个贵族小姐,35个仆从,其余的都是士兵。”
我看到这些女兵大部分都没有铠甲,或者只有肩膀和膝盖有少许甲片,稍微产生些失望,想要抢来200副全身甲的愿望是破灭了。这些女孩完全没有半点危机感,睡得很死,五个守夜的也很懒散,她们可能认为森林能防住石竹大军,所以就忘记了我们的存在。
“行动开始。”
………………
第一个被我们干掉的是一个守夜女孩,她居然擅自离岗到树林深处去尿尿。我要确保她不出声,让三个弩手指向她。她走到一棵树下,不再移动位置,脱掉裤子蹲下来开始尿,可能接下来十多秒都不再有大幅度动作,是个简单的固定靶。我于是一挥手——一支箭毫无悬念地射穿了她的脖子,左右射穿!她直接向左倒下,却没想到一骨碌爬起来就往回跑!她背对着我们跑向营地,第二支箭很精准地射穿了她的右侧小腿!她一个踉跄就再次向前栽倒,摔倒在一堆树叶里!尽管发不出声音也无法站立,但她居然还是个坚强的女孩,艰难地用膝盖向营地爬行,似乎拼死也要把危险汇报回去,可惜样子不怎么好看,两坨白色的屁股之间还在有尿喷出来。于是第三支箭停止了她的排尿——完全精准地射中了她排尿的穴道!只是可能不止是堵住尿道那么简单,毕竟一尺多长的弩箭基本上完全没入了她身体。我们低声小跑过去,一脚把她踹翻过来,使她躺在地上,她的表情姑且还是惊恐和求饶的,嘴角挂着血,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害羞而用双手捂住阴部,这可太没必要了,我把剑尖向下,对准她手背,奋力一刺!剑直接把她的两只手掌和阴部钉在一起,贯穿了她的盆腔,插进她屁股下面的泥土里。她就这样被我的剑钉在地上,而我也没拔出来,她腰间的那把剑可比我的好多了,正好换一把新的!
“她们吃得可真好,身上的肉比咱们还多。”
“没错,这屁股可真肥!”
如果说她只是为了尿尿才离开岗位,另外两个就完全是玩忽职守了:两个女孩居然刻意远离营地,在灌木丛中谈恋爱!她们起初也是组队去尿尿——这已经很愚蠢了——提上裤子之后居然没回去,而是面对面站着对视,不知说了什么,居然搂着亲在一起!她们接吻的同时手在对方身上乱摸,很快就互相摸进裤裆里,发出一串低沉的娇喘,而我之所以能听到是因为我就躲在她们三米开外,而且还在逐渐靠近。她们互相抚摸后腰和臀部,把手伸进裤子里,从布料的抖动可以看出她们在互相抠弄,可能是阴道也可能是肛门。真是可怜又可爱的小姑娘,她们的脸蛋一定会令不少男人为之动容,更别提这副因快感刺激而轻轻地提臀夹腿的样子。女孩的手指就算抠进去也太细了,真该给她们两个汉子让她们好好体验一把被干的乐趣!可惜没这个机会了,因为我已经在她们热吻的时候靠近到了一米开外!
“嗯~~~~唔唔~~~~~~~我要去了~~~~”
“我也是~~快点~~~啊啊啊~~~~~~~~”
“再见了。”我在心中与她们道别。
我站起身,把剑举到她们颈部的高度,由左而右,安静而有力地,猛然一劈!!!横挥的剑刃同时斩断两人的脖子,脑袋滚落到地面的时候居然还吻在一起!而她们的身体还保持站立了几秒,颈动脉血向上喷出一米多高,手指还留在对方的肉洞里,两人同时臀部上提,腿夹几下,微微颤抖,站立着享受完她们成为尸体之后的第一个高潮,当然也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她们裤裆有些洇湿,而我记得她们刚刚尿过尿了,所以我猜是别的什么液体。当性高潮导致的肌肉紧绷结束之后,她们瞬间就松弛下来,倒在地上成为正常尸体应有的样子。
另外两个守夜女孩倒是很克忠职守,分别守住营地两端,可惜她们只剩两人,离得太远也无法互相呼应。我的前锋摸过去,摸到其中一个女孩背后,左手一把捂住她嘴,右手匕首紧接着划开喉咙,她倒在地上捂着脖子痉挛着,喷得满地都是血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而另一个则被绳索猛然套住脖子,套住之后直接向后拽倒,用绳子拖进树林里!我不知道我的手下要干什么,可能有人在给自己留一些好看的女人,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奸尸,包括我也更喜欢和活着的女人做爱。但现在还根本不是这个时候!我们甚至连营地都没杀进去!我愤怒地绕到另一端,果然看到我的斧手,“巨熊”奥威尔,正在把守夜女孩绑起来,用布条堵住她嘴,她正在无力地扭动身体,丰满的乳房在薄薄的衣服下面颤抖着,看她娇嫩的脸蛋和诱人的身材也能理解奥威尔为什么想把她活着绑起来。女孩的裤子被扒到了大腿高度,看来她已经被奥威尔用手猥亵过一番了。
“你在干什么!我们的行动刚开始,你就要享用战利品了!?”
“放松点,弗雷德里克,我只是把她捆在这儿,等结束后……”
我把他推开,然后踩住女孩胸部,这还真是个令人怜悯的小姑娘,刚被手指侵犯过的她露出坚毅不屈的表情,然而真等我用剑指着她的时候又流着泪拼命摇头。
“如果你想要她的话,等结束后再回来干她尸体,而现在——”
我一剑刺进女孩的肚子,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沉闷的惨叫。
奥威尔满脸失望地踹了旁边树桩一脚:“你不知道她那东西有多稀有!敏感到了稀有的程度!我才摸了两下就差点让她尿了!何况她还没长毛!简直是浪费!”
“你很不服?你在跟我废什么话!?来啊,来干她啊,你可以在这儿干她,没有惩罚,任你满意,反正她没那么快死,你依然可以享受到她的敏感的小逼!现在我们可要继续干活儿了,你就跟你的小女朋友在这儿操吧!快点!别耽误时间,别等她死了!”
我把女孩踹过去,她在地上滚几圈,滚到他脚下,奥威尔俯视着她,愤怒地来回走动,似乎在拼命压住怒火,最终也压不住了,拔出剑,指向我,却很快就剑尖向下,狠狠刺进守夜女孩的小腹里!
“唔!!!”
他不止刺了一下而是拔起来再刺!再拔起来再刺!总之刺的都是她腰部以下的三角地带,疯狂插了她20多剑!捅得她耻骨碎屑和各种肉沫乱飞,膀胱炸裂的时候还溅我一鞋!每刺一剑她都发出“唔”的一声,听起来确实很魅惑,尽管这其实是惨叫,但连在一起之后也有些像是娇喘——也或者真是娇喘也说不定?她的反应就跟刚才被我砍头的两个浪货没什么区别!
奥威尔终于停下了,甩掉剑刃上的一片可能是阴唇的东西,抬头看我一眼说:“满意了吧!?弗雷德里克——我的头儿!?”
“别这样,快结束的时候我会让你们绑几个活的回去,但绝对不是现在,等到活着的敌军全被缴械之后我也许会考虑。”
“真的吗?”另一个手下“名厨”沃尔德马高兴地问。
我赶紧补充:“但绝不准活到第二天,别在她们身上浪费食物。”
“放心吧头儿,反而会增加食物才对,比如这个,在烤之前我会在她身上洒满盐。”
生殖器被捣烂的女孩奄奄一息地仰视我们,尽管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还能奄奄一息而还没死,但她似乎已经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不再是关于性欲的,而已经完全是看食物的眼神了。像她这样的还有200多个,我们要把她们腌起来熬过剩下的半个冬天。
“继续干活吧。”
………………
“11辆棚式马车,是贵族小姐专用的,她们就睡在里面,和最值钱的东西躺在一起。还有18个帐篷,每个里面有2到3个侍女。士兵都睡在外面,但是除了……”
“除了什么?”
名厨指指帐篷边的一双战靴,我瞬间紧张起来——那是圣皇远征军千人队长的装备!千人队长有着极强的个人武力,能单杀20名普通士兵,如果真有千人队长在随队保护,我们可能会被团灭在这里!这里只有我和奥威尔有可能招架几回合,其他人只会被砍瓜切菜一样消灭!
刚入伙不久的手下“鼻涕虫”埃里阿斯说:“情报说所有人都是女孩,所以就算有千人队长,那也就是个女孩千人队长,没什么可怕的……”
“你看!”名厨说,“我看到的千人队长装备不止一套而是两套!有两个人!”
奥威尔说:“我就知道她们不会毫无准备地钻进森林里!咱们该撤了,别再犹豫了,等她们醒来之后最好别看见咱们在旁边!”
我很不甘心:“不,等等,我还有办法避免惊醒她们。南方佬,你把睡眠烟雾弹带来了对吧?”
南方佬是个知识渊博的家伙,我们抢到不认识的货物时就要靠他来识别。
“带来了,但这东西本身也很值钱,你说要让我卖掉,而且我们只有五颗……”
“不卖了!用在这里!今天没有风,这里的空气不流通,只要点上……三颗,保证她们每人都能吸上一口!”
我还是有些心疼的,不舍得把五颗都点了。
“遵命,头儿。”
我的手下悄悄潜入营地,把三颗烟雾弹分散在三处,同时点燃,烟雾弹发出黄色的烟雾。这东西果然有效,原本有些女孩还在说着梦话,现在把头一歪,睡得像死了一样。而我们用湿布条捂住口鼻,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我弯腰拍拍地上一个女孩的脸,先是轻拍,随后使劲摇,最后抽她一巴掌,居然都完全没醒!直到我一剑刺进她心脏,她才在剧痛中猛然惊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却因胸腔破裂而发不出声音,只能闭上眼睛,迎接另一个漫长而没有期限的睡眠了。
“奥威尔,你带一半人从左边开始,我带一半人从右边开始,尽可能多地杀掉这些人!”
“好!”
我们20多个人潜入营地,四散开来,悄无声息地用匕首杀死这些昏睡的女孩们,割断喉咙或者刺穿心脏,让她们就算疼醒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个紧张而又机械的工作,就和一场快感不明的做爱差不多,插进去,拔出来,再插进去,再拔出来,当我将匕首插入第四个女孩的喉咙时,连我也忍不住想找点乐子,确认她发不出声音而只能在地上挣扎着失血等死,于是第二刀捅在她裤裆上!她的惊恐绝望的表情马上就挂上了一丝愤怒和红晕,比意识到自己即将死亡更痛苦的就是发现自己会死得非常难看。她一开始还捂着脖子,但第二刀之后就用双手捂住阴部,当然不管捂哪都不可能止住血,她的反应也只不过给我无聊的宰杀工作平添了一丝乐趣。随着她进一步死亡,我很快就对她失去兴趣,转向下一个人了。
“啊!!!!!?”离我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尖叫!
白痴的鼻涕虫没有按我说的先破坏发声部位,他自以为是地掐住一个女孩脖子,用刀去捅她乳房,剧痛中的女孩惊醒过来,居然一拳把鼻涕虫揍到一旁,掐脖子的手也松开了,女孩发出一声尖叫,就在奥威尔身后三米,奥威尔抽出剑回身一斩,砍掉了尖叫的女孩的头。我们惊慌地看自己附近有没有被吵醒的人,好在似乎没有,奥威尔狠狠踹了鼻涕虫一脚,鼻涕虫简直吓傻了。
“继续。”我小声说。
又宰了几个人,我靠近一辆马车,这些马车有着华丽而密闭的车棚,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里面是有钱人。我举着剑掀开车棚的帘子,稍微一愣,倒不是被里面的珠宝和丝绸震惊,而是发现里面的女孩正醒着!这是个有着漂亮淡金色卷发的小家伙,脸上稍微有些雀斑,鼻子和嘴都很小巧,蓝色的大眼睛惊恐地看着我,看起来是吓得都不敢出声了,退缩到车厢的一角,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她居然是裸体的,紧紧抓住毯子遮住腰部和腿。这是圣皇大祭司的孙女,真不愧是富贵人家的女孩,她的皮肤白得像瓷器一样,一道伤疤也没有,肚子和胳膊上也看不出肌肉,看起来非常柔软。我用剑指着她,她只是闭上眼睛扭过头,但当我去拽她毯子,她居然用全身力气和我对抗起来!当然这没什么用,我两三下就拽掉了她的毯子,使她彻底成为裸体,然后发现——她的幼小的阴道里居然插着一根精钢制成的棒状物,上面雕着极细小的花纹。她的小腹一收缩,那东西就从她体内滑落出来,黏滑的液体拉着丝,顶端是个男性龟头的形状,滚落在她自己脚边。看来她是在进行自我娱乐!?此时她满脸通红地不敢看我,似乎要哭出来了。
“我没太在意这个,我是来杀你的。”
南方佬走过来,看得眼睛都直了:
“天哪!精钢假阳具!”
“是啊,这么好的金属不用来铸剑,富人的生活真是……”
“这一根的价格顶得上一套全身甲了!”
“那听起来还不错。”我耸耸眉毛。
“但她不该用这东西。”南方佬说。
“是的,如果我在逃亡路上我也不会有这心情。”
“不不我是说:贵族女孩绝不能在婚前失去处女膜,更别说是自寻快乐!一旦被发现的话,先被架上木驴游街,再接受女性阉割,伤口示众三天后被绞死。这三步就是延续300多年的‘贞洁教刑’!何况她是祭司的孙女!”
“即使是小孩?”
“尤其是小孩!”
“有人受刑过?”
“看来你不知道石竹家族起兵的原因?一位受刑女孩的堂兄……”
我看着车里的小姑娘,她把脚边的假阳具藏到身后,摇着脑袋小声说:
“求你们,不要对我用贞洁教刑!”
“我说了我没有在意那个,我不是圣皇国的人,女孩会做这种事在我看来再正常不过了……”
她稍微开心了一下。
“……我只是单纯来杀你的。”
她又愣了两秒钟,注视着我:
“所以,没有贞洁教刑?”
“没有,我单纯……”
“那就好。”
她失落但安心地把那根东西拿到体前,然后重新往身体里插,这一次不是阴道而是肛门,小巧的手指头把铁棒推进更加小巧的屁眼里,看起来还挺熟练。
南方佬拍拍我肩膀走出车厢:“尽快吧,头儿,可能有些女孩又快要醒了。”
“不不我没想耽误时间对她干什么,何况她也太小了……”
祭司的孙女叉开膝盖跪坐在车厢里,右手伸到臀部后面推拉她的小玩具,左手在阴部抚摸。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似乎是想尝试一下真正的男人,但我不是个太好的选择,我的阴茎比那玩具可大多了,只可能把她疼死,为了证实这一点,我把阴茎露出来,她惊讶地捂了下嘴,第一时间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也没提出做爱,只是把舌头凑过来。
“吸溜……吸溜……吸溜……”
“你是什么时候夺走自己贞洁的?”
“五年前我六岁生日那天,作为礼物我得到了一把小剑,剑柄是这样棒状的,我不小心弄进自己阴道里,从此就迷上了那种感觉。”
“幸亏你用的是剑柄而不是另一端。”
“我该用另一端吗?我看见你刚才用刀刺在我的卫兵的裤裆上……干得好!她总在我窗户底下小便!”
“你看见了!?”
“就是看见之后我才……嗯嗯……忍不住把它从箱子里拿出来玩的。”
她边聊天边给我口交,说话的时候用手撸,说完就含进嘴里。她虽然很不熟练,但也在积极而顺从地侍奉我。
这时有人敲敲车厢,示意我快点。
我对她说:“用点劲,我没时间了。”说着从车厢壁上摘下来一把华丽的长剑。她于是真的开始用力,用喉咙挤压我龟头,同时也在用力吮吸,而她自己的左右手也在加速按揉阴部或者推拉肛门里的玩具,发出更加急促的喘息,看起来也要高潮了。我确实有点着急,于是很快把精液射进她嘴里,抽出来提上裤子,她细细地咀嚼两下咽下去,手上的动作仍未停止。
“仰头,张嘴。”
她依然叉着膝盖跪坐着,上半身直立,仰起脑袋,可以看到有爱液滴落到她叉开的大腿之间。我把长剑倒悬在她脸部上方,对准她的嘴。
“嗯嗯等我一下好吗?我还差一点没……”
“我说了张嘴!”
她张开嘴,淫荡地舔舐剑尖,即使舌头被割出血也不在意。我发现这好像是传承300多年的圣皇祭司之剑,她当然也知道。
“嗯~嗯嗯~~~这是另一种教刑吗?是你们国家的吗?”
“我没有国家……不过没错,这是我发明的教刑,为了惩罚你这种六岁就失贞、11岁就有五年自慰经验的女孩。”
“你会刺进我的喉咙?”
“喉咙?那太浅了!看这把剑有多长,它会一路贯穿你的身体刺到地面!”
“啊~~再最后等我一下~~~~我真的要高潮了,但我每次要把玩具插进阴道才能最终完成高潮……”
“不用了,在你屁眼里留着吧,这样你的两个洞里就都能插着东西了。”
至此我不再多说话,将“祭司之剑”竖直向下缓缓插进她喉咙里。她疼得紧闭双眼,平坦的白色胸脯拼命起伏着,但我没太耽误时间,只用三秒钟就贯穿了她胴体的五分之四。我不知道她是否理解了我最后的话,也许确实理解了,因为此时她就只有左手还在身后动,右手食指和中指则分开自己的两瓣阴唇,就像是在期待有东西插进去。插进去的东西没有,穿出来的倒是有,我最后狠狠向下一刺!剑尖毫无偏移地戳出她的阴道,带着鲜血,钉进被她爱液沾湿的木地板上!
她被最后一下刺激得把叉开的膝盖紧紧夹住,稍微有些惊愕地仰视着我,玩具不用手指推动也被屁眼紧紧夹住,小穴不由自主地一下下地疯狂收缩,吮吸着锋利的剑刃,将自己的更多血液献祭给王国的宝剑,被剑贯穿的阴部前端喷出一股尿液来。我知道她为什么惊愕,她惊愕于自己居然会以这种形式被弄到高潮,而且大概比平常的高潮快感更强烈。
“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慢慢死,你的血液会从木板缝隙流到马车底下,而你剩余的心跳会让血流得干净点,这样烤出来的肉就不会有血腥味。”
她安静地闭上眼睛,我翻看车上的财宝,不愧是祭司的孙女,看得我心花怒放,她爷爷可能想让她用这些财产安度余生,当然现在都归我了!她的身体向下一沉,沿着剑刃滑落两寸,双手自然垂在体侧,膝盖被压得再次叉开。当小玩具从她松弛的屁眼里滑落出来的时候,我认定她应该是彻底断气了。
………………
(“巨熊”奥威尔的视角)
我他妈简直爱死这份活儿了,进来之后我才发现这里的姑娘谁也不比起初我绑架的那个守夜的难看,身材也简直完美!我平常见到的女人不是骨瘦嶙峋就是肥得像山一样,能够不缺吃穿还长期锻炼身体的也就是这群士兵女孩了!吃得上肉再加上运动,并非使她们像男人一样肌肉凸起,而是反而变得更加有女人味,具有纤细灵活的腰部以及丰满结实的屁股,和“性”有关的触感也比普通女孩敏感得多。
愚蠢的鼻涕虫掐着一个女孩脖子把她弄得尖叫出声了,但其实他在学我,只是没有我这样的握力而被推开了。我会用左手掐住小美人儿们的脖子,使她们在窒息中惊醒,但也可能是被我右手弄醒的——我会伸进她们裤子毫无阻隔地摸她们,被阴部的刺激弄醒也很正常。总之剧烈的窒息感和生殖器的抚摸就是她们从惊醒到死亡这段短暂时间内能感受到的一切了。她们会疯狂地上下扭腰并且双手抓我手腕,往往不是抓我掐脖子的手,而是伸进她们裤裆里的,这就是她们唯一的反抗,当然再怎么拼命也没法把我的手从她们阴道里推出去。勇敢坚韧的女孩会反抗到最后一秒,不太坚韧的只反抗到发现自己即将被我摸到高潮的时候。这样被我杀的9个女孩里有6个喷了水,有4个是处女,其中一个两项全都符合的女孩只抵抗了十秒钟,剩余的一分多钟一直在摸自己屁眼和乳房,我对她说很抱歉我的左手必须负责掐死你,否则的话很愿意为你其他的性感带效劳。她们会在三分钟内失去意识昏死过去,这样放着不管也可能就死了,但我会用手斧劈开她们的脑袋,以确定不会有人在我松手后复活。有些在高潮结束就直接昏过去了,然后被我一斧子敲烂,也有些坚持得久些,会在短暂的余生里享受两三次高潮,不过还有一个始终很坚韧,勇敢地反抗到了最后,直到被我砸出脑浆变成尸体才做出了不受控制的高潮反应。
第11个女孩没睡,但也没发出声音,而且在我面前脱掉了裤子。
“用身体换取我的宽恕?”
“像对待别人一样对待我就好。”
我看到她湿润的阴部,意识到她是个真正的婊子——尽管她还拨开阴唇展示自己的处女膜。我很厌恶毫不抵抗只会发情的婊子,她们的反应过于另类而让我作呕。我让她趴着,不想看到她那张魔女一样可爱而渗人的脸,她趴下之后居然还主动掰开屁股!我于是抽出匕首一刀刺进她后颈,从后颈戳穿喉咙,确保她发不出声音了,举起手斧对她臀缝连劈7下!当然第三下就把她盆腔给前后劈开了,剩下4斧子砍在她的臀肉上,砍掉了她始终扒着屁股的手。她不配在死前获得任何快感,但我太低估她的恶心程度了,当我发现斧刃的血黏滑还能拉出细丝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做了她恰恰最期待的事。
“你太她妈恶心了!”
我甚至不想再碰她,把斧刃的血抹在旁边一个令我敬佩的、勇敢反抗我直到最后一秒的女孩的尸体上。
弗雷德里克走进一辆马车,我猜那里一定有不错的贵族小姑娘,于是我也走进另一个,发现里面并排躺着两个裸体女孩!其中一个是圣皇霍姆斯的女儿,不过没什么稀罕的,他的儿女多得能组建至少5个鼠牙团了。而另一个——我揉揉眼睛后背一凉——正是不折不扣的圣皇第五东征千人团团长格尔楚德!当她趴在公主的身体上时,她的后背和臀部简直像一条精壮的汉子,但当她翻个身,从头面来看也只是个没有任何男性特征的短发女孩而已。她翻个身不是被我惊醒了,而只是睡得不安稳,我蹭掉手上的汗,收起斧子把剑拔出来,蹑手蹑脚地摸进车厢。这是两个刚刚结束做爱不久的女孩,可能在清晨前刚睡下,大腿内侧的爱液还没完全干,垫身体的布的中段也还是潮的。格尔楚德又把身体翻回去,趴在公主的身上,我稍微沉静片刻,剑尖向下,对准她的后心————狠狠一刺!!!
“呃——!!!”
我听到不是一声而是两声急促而低沉的惨叫,我把格尔楚德刺穿之后又刺进了公主的胸口,把她们串在一起!两个人同时惊醒,压在下面的公主惊恐绝望地仰视我,嘴角流出了鲜血。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千人队长就被我这么干掉了,简直不像是真的!无论她如何挣扎,四肢胡乱摆动,腰部也努力颤抖,她背对着我趴在地上,就像昆虫标本一样被刺穿,连我的脸都看不到。
“请恕鼠牙团‘巨熊’奥威尔冒犯,我不敢妄称将阁下击败,还请宽恕我的卑鄙行径。”
公主的心绪先平静下来,流着泪抱住格尔楚德,但也进而抚摸她的后背,摸她被剑刺穿的地方,最后居然一路向下抚摸到她结实的臀部,甚至触碰她的肛门和阴道口。格尔楚德也不再试图挣扎了,也用手摸公主的同样部位,公主用眼神示意我退下去,我把一条丝绸盖在她们腰间,退出车厢,把最后的时间留给她们自己了。
但不得不说我还是被女孩们的爱情勾起了不少性欲,我刚刚甚至有冲动用J8干其中一个再把手伸进另外一个身体里抠,我退出来之后就在寻找目标,想寻找一个活着的,没受伤的女孩来一发。
我走进一个帐篷,这是很宽敞的帐篷,并排睡五个人还有翻身的余地。这五个人看起来是侍女,穿着纯棉的柔软睡衣,都在呼呼大睡着,我观察她们的脸,都长得小巧可爱,尤其中间那个,小鼻子一翘一翘的,皮肤白皙得简直想让人咬上一口。不过她的睡相可真不好看,大刺刺地摊开胳膊叉着腿,张着嘴巴打着鼾,口水一直流到脖子,亚麻色的头发呲着毛披散在枕头上,整个帐篷有一半都被她占了,她还笑着不知在做什么好梦。
我决定操她,就把其他四个人先悄无声息地宰了。
“……哇哇……咕嘟……嗬…………!嗬…………!”
她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该不会是我宰另外四个人的时候把她给吵醒了吧?结果发现并不是,她的枕边放着一个羊尿泡做的水壶,里面居然装着酒!这小丫头看起来年龄不大,居然也像我们一样喜欢喝完酒倒头睡觉!我于是更不害怕弄醒她了,解开她睡衣扣子看她胸,然后彻底脱掉她裤子,她的乳房是小甜饼的形状,奶头也还非常小,胸部下面的肋条隐约可见,肚脐四周是几块漂亮的肌肉。她的大腿很结实,比想象的粗一些,屁股上的肉也厚,看起来也常锻炼,不像侍女而像是一名士兵。她的阴部还完全没长毛,我扒开看看,不是处女但依然很粉嫩,而且润滑的程度就好像已经在期待有东西插进去了。她身上有些伤疤,不太清楚是怎么弄的。
“……唔……?男人?”她迷迷糊糊地嘟囔说。
“是的小可爱,你该感到荣幸才对。”
我把全身都脱掉,挺着勃起已久的阴茎跪下,抓着她的脚腕把腿分开,她的腿可真沉,和外观及其不符,简直就像是铅铸的!我跪坐在她大腿间,搂着她的腰向上一抬,把她胯部抬到我的阴茎高度,龟头蹭她的阴缝。
“唔唔……?我是在做梦吗?”她用极其细嫩可爱的迷糊声音说。
“是的是的,这将是你最美好的梦。”
“呼……呼……呼……”她轻微地呼吸着,似乎又暂时睡着了,不过也很难说是不是完全睡着,她的阴部在我龟头的摩擦下也开始收缩蠕动。她睡着觉,把手伸进嘴里舔舔,又突然揉两下外阴,把唾液抹在上面,接下来把手拿开继续睡觉。我就当她是有意和我做爱了,于是摁着龟头缓缓插入她阴道之中。
“呼……呼……嗯嗯……啊~~~~”
她稍微皱皱眉头,阴道简直太窄了,要不是酒精的麻醉她可能会是痛觉大于快感,但现在却用双腿把我后腰盘住。真是个积极主动的小醉鬼,她阴道的收缩力和润滑程度简直太棒了!我稍微缓慢地动了几下,探寻一下她的深浅,确认她不会疼得尖叫出声,随即就以我喜欢的速度开始操她了。
“呃~~!呃~~!呃~~!嗯~嗯~嗯~嗯~~!”
她不仅不痛苦尖叫反而仰着脑袋发出一串令我非常满意的娇喘声,甚至还主动扭腰对我的抽插进行力所能及的迎合!
“呃呃~~~!啊啊~~~~!我从没做过如此真实的春梦~~你做过吗格尔楚德?呃别摸奶头~~~!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的奶头很敏感,只要我连续拨弄就能让她发出一串停不下来的急促的娇喘声,我试着把阴茎插进她深处而不活动,只是单纯用双手撩拨她奶头,她的奶头和阴道是连动的,我玩她奶头的时候她光是阴道壁收缩都快把我夹射了!我邪恶地笑了笑,她似乎明白了我笑的点在哪里,于是也红着脸和我一起笑,抓着我的手腕拿到她胸上,示意我别光摸奶头而是连着她的乳房一起揉。她的乳房实在是没什么料,不过既然她喜欢,我也乐于以她喜欢的方式进行一些爱抚,她舒服了就会进一步迎合我,有白色的爱液被我阴茎从她阴道里刮出来,流淌到她的会阴和臀缝上。我还俯身亲吻她的嘴,她简直太积极了,主动吮吸我的舌头,只不过她满嘴酒味——这点倒是其实跟我差不多。她被我操出不少汗,整个帐篷里都是挥发的酒精的味道。
我还试着改变了一下体位,把她抱起来骑在我的阴茎上,我抚摸着她的被汗浸湿的后背,打缕的头发,向下抚摸她臀部,也用她自己的爱液润滑着抚摸她屁眼,她似乎不喜欢这样——不是说不喜欢被我摸哪之类的,而是不喜欢被我抱起来坐着,她的下巴无力地搭在我肩上,双手垂在体侧像死了似的,腰部也不再有迎合我的动作。于是我还把她放下让她躺着,她似乎睡着了十多秒钟,但很快就又快乐起来了。
“看看你这个小醉鬼,我要把你的膀胱做成酒壶!”
“嘶……我快要憋炸了!可是在梦里尿尿会弄湿垫子……”
我用拇指轻轻摁压她小腹,果然感到皮肉下面有个坚硬而弹性十足的东西,她马上就收缩得更厉害了,双手赶紧抓住我手腕,我又摁几下,又邪恶地笑起来,她又被我逗笑了,红着脸发出一阵娇气的假哭声。
“哼~~!唔唔唔唔~~哼~!!!”
“告诉我你的感觉,我的可爱的小羊尿泡壶。”
“别让我醒过来……嗯嗯……这真的是梦吗?该不会你是真的吧?”
“告!诉!我!你!的!感!觉!”
“我赶紧简直爽翻了!!!啊啊啊~~~!!!很久没有男人敢和我做爱了!!!更别说把我当成淫贱女孩一样肆意地玩弄!!!”
“如果我不开玩笑地说我即将杀了你,我猜你只会感到更加舒服?”
“天哪天哪!!嗯嗯嗯嗯~~!!这个梦越来越真实了!是因为我经常幻想着你自慰所以才会做出这样真实的春梦吗!?你就像我幻想的一样操我然后杀了我,最后喝掉我的尿!啊啊啊啊啊你把我弄得太爽了!再这样插我的话就要把我弄醒了!!!再让我多做一会儿关于你操我的梦吧!巨熊奥威尔!这次的梦比以往的都真实得多!我才没想到你会捏我小肚子欺负我!!”
“我也没打算喝你尿,你幻想得太美好了——等等你叫我什么!!!???”
我稍微一愣,整个下半身仿佛结冰了似的!
“你当然是奥威尔,否则谁还会闯进我的幻想和春梦里?呃呃呃我又憋尿又渴炸了,谁能给我点水喝……”
她抓起羊尿泡壶灌了两口,被呛着了,咳了两声,用小臂捂着眼睛,阴道夹我阴茎似乎在催促我继续动。然而她也似乎逐渐表情凝固,把挡眼睛的手拿开,一直半闭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等等你是奥威尔!?”
“????”
“你是真的奥威尔!?”
“!!!!!?”
“你是真的奥威尔!?你他妈不是我的梦!!!!!?”
“!!!而你是——————!!!!!”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有多白痴,被下半身冲昏头脑,见面多次的人都没认出来!圣皇剿匪团千人队长茵格比约,杀了我的三个朋友还废了我一颗肾,就是此时依然插在我J8上的这个女孩!!!
对视半秒,我一把抓起手斧,用最大力量向她挥下!并不是我有多急于砍死她,这只是我下意识地————
“铛——————!!!!!”两支冰凉的利刃狠狠劈在一起!
————这只是我下意识地避免自己被她砍死!!!!
她的双手紧握一支不知从哪抽出来的精钢短剑,换上了我熟悉的表情,没认出她不怪我,谁能把她烂醉如泥的赤裸痴态和“猎熊者”茵格比约联想到一起!?而此时她至少恢复了猎熊者的气势,把我的斧子架开,挥剑朝我胸口刺!我尽全力把她手腕拨开,却没完全躲过去,肩膀被她划了一剑!
“呃!!!!你这!!!!!!”
我的武器完全不适用于这种情况,她会刺死我!我必须不断进攻使她被迫防御!我于是直接照她脑袋砍,她只能用剑挡住,我抬起来再砍!再继续砍!她也只有招架的余力,尽管我一次都还没砍中,但她却已经发出了呻吟声。
“唔~~~~嗯嗯~~~~~~~~~!!!!!”
我也这时才意识到,我的阴茎居然依旧没从她体内拔出来!她也只能躺在地上叉着双腿抬着腰,这对她来说是劣势!好在刚才我没自己躺下让她骑我,否则的话我就完了!
“嗷嗷嗷嗷嗷!!!!!!!!”
我用浑身力量向她不断劈砍!而我们的上肢活动也牵动下体进行摩擦,阴茎顶端产生一丝令我力量涣散的刺激感,使我劈砍的力量不足,但是突然转念一想,既然连我都这样,她又何尝不是如此!?于是让我们的武器再次撞击到一起时,我狠狠向前一挺,使我们的下身也进行了一次撞击!
“啊嗯~~~~~~~!!!!?”
她可爱地皱下眉头,随即露出惊愕的表情,仿佛不敢相信我们上肢正在殊死搏斗时居然下身还交合在一起,也不敢相信我居然会在这种时候继续干她,我卑鄙到了她意想不到的程度!她的手肘也一软,果然阴部的刺激也使她力量涣散,艰难地格挡着我的斧子,我们的搏斗不再有技术,就纯粹是力量的对决!我是个卑鄙的人,既然这是我的优势,那我就要用这优势把她弄死!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
我完全恢复了刚刚操她的力度,她的阴道也因再次受到刺激而收缩夹紧,她的表情变得愤怒而羞涩,努力想保持自己作为战士的强大但下体的刺激使她再次露出刚才那样的痴态,这份刺激对她肉体来说不是痛苦而是快乐,她的爱液又更多了,娇喘声也急促起来,对我的格挡也变得更加无力。我也许会放过别人,但绝不会放过她,我甚至不想浪费时间和活着的她做爱,她无疑也知道这点,我丝毫没掩盖自己的杀意!
“呃呃呃~~呃呃呃呃~~~~~~~~!!!!!”
突然她的眼神彻底绝望了,臂力也彻底不复存在,持剑的手突然变得像面条一样无力,反而阴道收缩的力度却是前所未有的——这家伙好像快被我干到高潮了!!!!
“等等~~~~~啊啊~~~~~”
不知道她让我等什么,我左手抓住她持剑的右手,她眼神中掠过一丝惊慌,这是对她来说最不利的姿势,必须尽快挣扎开来并且格挡,但我身下的她此时没能做出任何应有的战斗反应,反而腰部向上一挺,脑袋一仰,小奶头微微一颤,裹在我阴茎上的阴肉也紧紧一缩!这一切都意味着:在这场稍露破绽就会命丧黄泉的战斗中,她被自己的死敌,也就是我,操到了高潮的顶峰!
“呃呃呃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只给了她半秒钟享受快感的时间,斧子高举过头顶,她无助地仰视着我,在恐惧、愤怒、绝望和肉体的快感中矛盾着,泛着红晕的小胸脯挺得仿佛在欢迎我砍下来,却又噙着眼泪微微摇着头!我的手臂愤然挥下,往她左胸上狠狠一劈!她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斧子落下,毫无阻拦地落在她的胸部————!!!
“呃~!?”
这一斧子轻而易举地分开了黄油一样柔软的左侧乳房,连她奶头也一劈两半,同时向下砍断了两根肋骨,可惜没触及心脏。她没有发出惨叫而是继续娇喘了两声,呆呆地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真的挥斧砍她了,也或者不相信我卑鄙而残忍到趁她高潮的时候把她劈死,连一秒犹豫都没有!
我不停下,拔起来再砍她一斧,把她胃给劈开了,她吐出一口血,娇喘声至此才戛然而止,声音停止却不代表她的高潮的结束,她的腰肢依然还在快感中疯狂痉挛,所以我没浪费她阴道的收缩蠕动,依然保持着干她的频率,说实话干她小穴的感觉确实很舒服。接下来我瞄准她的右侧肩膀,狂砍两到三斧子,砍断了她拿剑的胳膊,她的剑掉落在地,我把她胳膊举起来。
“这就是你拿剑的手,看来锻炼得不错?”
我在她的绝望的注视下,一口咬住她胳膊,扯下一大块生肉,嚼两下咽下去!猎熊者总有被熊吃掉的一天,也许她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说这就是她自慰时的性幻想,不知幻想成为现实的时候她还是否能高兴得起来?
不过我的下一个举动似乎却是让她高兴起来了,我捏住她的右胸,这是她的另外一个敏感点,揉两下她的乳房,捏着奶头向上用力提起来。不知是我捏乳房时太用力还是把她小奶头挤得太扁,这个明显没生育过的女孩居然被挤出几滴乳汁,她乳房的敏感似乎甚于阴部,当我摸上去的时候她娇羞地挺起胸,表现得仿佛几处巨大的创伤都不存在了似的!我把她奶头向上用力提起,一下下地往上拽,每提一下就有少许乳汁流出,而接下来我把斧子平着对准她乳房根部,割破皮肤,左手转圈捏她奶头,右手一下一下细细地把她的乳房切下来!此时我又一次感受到了她乳房和阴部的触感连动,当我切割她乳房——尤其是触及到中部核心部位时——她的阴道也在随着我切割的频率而有节奏地夹紧,几乎不用我抽插就把我夹得快射出来!我把她整个乳房都切下来之后就不再有这种连动了,她彻底失去了这个极度敏感而能给她带来快乐的小松饼,我把这坨纯粹的脂肪握在手里狠狠一挤,巨大的断口流出些血,奶头那端又最后渗出些乳汁。
接下来我一边干她一边砍她的肚子,把她腹肌和里面的胃和肠子全都砍成稀巴烂!她睁大眼睛面无表情看向上方,不知是否已经死了,内脏被我砍得肉末乱飞,肠子一截一截的,刚砍的时候还有点砍人的手感,十多斧子下去之后就只有捣泥坑似的啪唧声,腹腔变成一个容器,里面装着一盆她的血液和内脏残骸。我尝了一片她的肝,也咬一口她的肾,我发现她还活着并有意识,因为当我咬她肾的时候,尽管已经摘下来了,但只是被她看到,她的阴道也会突然紧一下。
“你说幻想我喝你尿?这也算实现了吧?尿就是从肾里面产生的,不过你的一点也不好吃,我生吃过的羊肾都没有你这么浓重的骚味!”
有东西在从她肚子里喷水,肾被摘掉之后她的膀胱漏了,我把她盆腔砍开,膀胱的管子打两个节,从下端也割掉,把尿挤出来。
“容量真不小,能做个不错的壶,虽然你快要死了,但我今后还会被你无数次地尿在嘴里,这么想是不是也不错?”
她恶狠狠地看我一眼,果然还有意识!她的左手甚至还能动,拿起酒壶灌了一口,拿得不稳全都洒在伤口上。我没资格说她坚强与否,我用卑鄙的行径杀了她。
“别这样看我,这依然是你的梦,当我把你彻底杀死的时候你的梦就会醒了,下次记得处境危险的时候别喝太多酒!”
我对她说这一切依然是梦,这算是对她的一种安慰了,她终于像普通女孩一样流下眼泪…………也最后一次双腿把我腰盘住,对我做出示意!我没理由不满足她的要求,但我也腰肢无力,只能用手伸进她盆腔里握住她阴道,或者应该说是隔着她的阴道壁和子宫握住我自己的阴茎,以腰肌无法比拟的频率疯狂撸动!在我射精的时候,她也到达了自己的最后一个高潮,闭上眼睛仰起头,血液从每个创口中喷出来。她的尿道口也扩张开,如果膀胱还在的话应该会有尿喷出来,不过现在就是干涸地翕张着,我把手指伸进去,增幅她高潮的快感!
她的生命随着自己最后一次的快乐结束,和另外四具尸体一样平静下来,我还是往她心脏上又多捅几刀,确认她不会复活。当我想站起来时发现状况很难堪,她的脚把我盘得太紧了,看似纤细实则强壮的双腿把我后腰锁得严严实实,死后肌肉反而如抽筋一样紧绷,我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脱身。
“沃尔德马!帮我一下!”
名厨走进来,帮我掰开茵格比约的双腿,我说要是敢说出去就把他的头砍下来。
“你觉得她肉质如何?”我问。
“想象不出会有多酸。”名厨说,“腌一下说不定能好点。”
“这个尿泡你觉得能做成一个水壶吗?就像她手里那种。”
“很简单,处理一下,加个壶嘴儿,不过容量可能会比羊的差远了。”
“那正好便于带在身上。”
我穿好裤子走出帐篷,继续投入战斗中去。
………………
(团长弗雷德里克视角)
当奥威尔把两名千人队长宰了之后就谈不上有什么威胁了。我们逐渐变得吵闹,有人开始管不住下半身,爬进马车或帐篷里享用细皮嫩肉的贵族小姐和侍女,也为价值惊人的财务而欢呼。陆续有女孩醒过来,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拿起武器,想要叫醒同伴发现一多半已经死了,剩下的则大部分还昏睡不起。我游刃有余地等她们清醒过来,以可赞的献身精神向我们进攻,然后在绝望中被砍成肉酱,这可比屠杀一群一动不动的瞌睡鬼有趣多了。鼻涕虫算是说对了一件事,我太高估这群小娘们的战斗力了。
“哈哈哈哈!”
七八个人把一个刚醒不久的女孩围一圈,笑话她裤裆的尿渍,她不是被吓尿的而是在睡觉时尿了裤子,此时正在举剑面对这群饥渴的男人。尿裤子不是重点,激起他们调戏兴趣的是她漂亮的脸蛋、坚韧的意志、害羞的表情以及笨拙的动作。她倒是还算冷静,转动身体防御每一个可能会像他进攻的敌人。
南方佬第一个向前上步,着实把小姑娘给吓了一跳,她赶紧用剑迎击,南方佬也和她拼砍两下,一转手腕把她的剑拨到一边,肆无忌惮地贴过去,捏了一把她乳房!
“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周围人爆发出一串笑声。
女孩猛然转身向后一挥剑,南方佬已经退回到包围圈外侧。下一个挑战她的是名厨,名厨不紧不慢地走进圈内,连剑都没拔出腰带,示意她先攻过来,她犹豫两秒,果然举剑狠狠砍去,名厨一手抓住她手腕,另一只手往她裤裆上一摸!
“唔嗯~~~~~~~~!!!”
“仍然是湿的!真恶心!我希望你失禁的只是尿!”
南方佬说:“他才不嫌你恶心,他做女孩阴部料理的时候从来都不洗干净,还说那上面不管沾的什么东西都是天然的调味品。”
“喔哦哦哦哦!!!!”一群人发出假装呕吐的声音。
鼻涕虫说:“幸亏你做的不是女孩肛门料理。”
名厨闪到女孩后面,隔着裤子用手指头狠狠钻一下她肛门。
“不是不可以,只是肉吃起来不会很嫩。”
名厨撤回到包围圈的时候,她已经有泪珠含在眼里了。这时两个人说:
“嘿鼻涕虫,我们打了个赌说她没长阴毛,你把她裤子脱下来看看,我们给你一块钱。”
于是鼻涕虫也一脸淫笑地站到女孩面前,也像南方佬一样拼住她的剑,得意地闪到她身后,抓住她的裤子后腰向下一拽!谁知还没拽下来,剑锋突然划过鼻涕虫的脖子,他吓得连滚带爬地急忙一躲,后脖子依然被划出一道不深的剑痕!他简直恼羞成怒,一脚踹在女孩裆部,女孩痛苦地含着胸夹紧双腿,表情更加羞愤而惊惧,却依然紧握自己的剑。
“喔!!!你赢了!!”
“真是个废物!”
鼻涕虫满脸疑惑地撤回到包围圈,没能得到一块钱,反而听到他们说:
“我们才没兴趣赌她长没长毛,我们实际赌的是你会不会挨她一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奥威尔走过来对女孩说:“你!小士兵!你举着剑是想活命还是想尽职?你负责保护的游猎大臣的女儿已经被杀了,马车边的那两条腿就是她的,你的职责失败了!如果想活命的话不如脱了裤子让这群人轮流干你一遍,最好表现得淫荡一点!”
名厨赶紧说:“不不别这么说,她要是真照做了就扫兴了,不再是一种乐趣,我就只会想尽快把她的头给砍下来!”
奥威尔似乎没兴趣参与集体娱乐,爬进某个马车里找贵族小妞玩去了。
被围攻的女孩最终还是被扒掉了裤子,被扒到膝盖高度,露出尚未长出阴毛的私处,每当她想提起来时就会有人砍向她,她就只能双手持剑挡住,无暇顾及自己的隐私。我看了一会儿觉得很有意思,于是也走过去。
“头儿!”
手下们把包围圈让出一个缺口给我,我对女孩说:
“也差不多到此为止了,你大概在想自己什么时候会被杀死,被谁杀死,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你会被我杀死,而且很快,我不打算把你带回去强奸。明白了吗?”
她看到我时的眼神和看别人不一样,毕竟我天生长着一副让女孩喜欢的脸,当我说出这些话,她轻微地点点头,颤抖的剑指向我。
“进攻我。”我向她勾手说。
她深呼吸几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握剑的手不再颤抖,和我对视三秒之后,一个上步猛攻过来!我和她连拼三下,铛铛铛三声,我的剑把她的剑一拨,往手腕上一打,她的剑应声而落,还被我绊了个跟头,一屁股摔在地上。我的剑直取她喉咙!她吓得一闭眼,我却没刺进去,剑尖点点她下巴,她以为我是在示意她把脖子露出来受死,还真把头扬起来,于是我在她喉咙上轻轻一划——
“啊噢!!!!”
却没刺破任何器官,只是划破点皮肤。她疼得捂住伤口,几秒钟后发现自己并没死。
“站起来,捡起剑。”我说。
她拿起剑一骨碌爬起来指向我,颈部的血染红了白色上衣的前胸。
“虽然你的剑术很不怎么样,但我猜测你是师承剑术大师爱斯基德森?”
“是教官长比耶兰德,他的老师才是爱斯基德森。”
“果然就是那个流派,我和他们所有人都有些过节,他们的剑法很脏,不过恰巧我也学过一点。”
我向她走过去,她用剑指着我,我对她说别紧张,我下手杀你前会提前说的,现在先不要动。她在这方面给予我信任,我也确实值得信任,走到她身边,把她手肘向上抬。
“剑抬高,剑刃向上翘一些,目光越过剑尖看向你的敌人,对就是这样。腰不要弯,过度的弯腰含胸不会使你更安全或发力更快,你已经很矮了,再放低重心的话会刺不到对方的致命部位。看来比耶兰德把你教得不怎么样,完全没有重视最基本的起势。腰挺起来,不要僵硬,我在扳动你身体的时候先配合我,脚再分开一些。”
我给她从头到脚手把手地调整身姿,甚至弯腰抓着她脚腕调整双脚的站位。我在扳动她腰的时候碰到了臀部,她确实是个柔软而丰腴的女孩。一切就位之后我再次回到她对面,对她勾两下手。
“记住这种感觉然后攻过来,左脚先上步。”
她果然一个上步朝我肩膀砍过来,我和她拼了四五下,再次把她的剑打下手,我的剑尖停留在她腋窝上,深陷进她的肉里。我一抖手,剑尖一甩,她疼得一夹胳膊,腋窝也被我旋出一道弧形的伤口。
“嘶——!!!”
“我至少看到了你的十个破绽,而最后一个是最致命的。你的手肘抬高没错,但不能因急于进攻而把自己的侧身让给对手,腋窝是铠甲覆盖不到的地方,你却似乎完全没意识防御!知道为什么致命吗?如果我这一剑继续刺下去,我会从你腋窝刺进胸腔,把你的心脏和肺横向贯穿。”
她夹着胳膊点点头,上衣侧肋也被血染红了一片。我让她把剑捡起来,回到刚才的起势。
“这样不对!忘了我刚才说的什么!?腰!!!”
她赶紧调整到我教她的姿势,我点点头。
“爱斯基德森第17式,他们教过你防御方法吗?”
“我……可以试试。”
“好,那么这次我攻过去,你防守。”
不等她回应,我就朝她猛刺过去,她急忙招架几下,招架的同时也在伺机向我砍。
“不错!比刚才好多了!左劈!右劈!护胸!转身——刺我!干得漂亮!如果是鼻涕虫的话他已经被你砍死了!保持杀意的同时注意防护,也要保持————”
我的剑划过她前胸,差点把她的左侧乳房割成上下两半,我稍微一收手,剑尖划破了她衣服,只把乳头旁边的皮肤划破了一点。她稍一愣,意识到我手下留情了,但也疼得呻吟一声,略微有些含胸。然而我继续向她砍过去!
“别停!我没说停!左肩!右胸!挡住!不错!所有疼痛都忍住,呼吸别乱!撤步!收剑!撤步!我说了撤步!!!”
她可能以为自己抓住了我的破绽,朝我肩膀挥过来,然而在她的剑离我还非常远的时候,我的剑刃已经碰到了她身体——由下而上挑了个弧形,侵入她双腿之间,紧贴在她裤裆上!她发出一声娇喘,膝盖一弯半蹲下去,大腿夹住我的剑。我们也停在这里。
“当我的剑刺你的脚没刺中时,你觉得是自己幸运还是我比较愚蠢?你难道不知道我下一招就要挑到你双腿之间用第17式?何况我还提前就警告过你!第17式是劈砍对手生殖器的肮脏招数,我不相信你师傅没教你如何防御,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从来不会真碰到你,更不会真砍下去,所以你从来都是点到为止的心态,没有形成防御的肢体记忆。而我不一样,你也应该发现了,即使是陪人练剑,我也会在对手身上留下不致命的伤痕。”
我又把剑向上挑挑,剑刃隔着裤子深陷进她阴缝,她又被刺激得扭两下腰,但也意识到我要做什么,她吓得急忙摇头,急得脸蛋都红了!
“……不要!”
剑刃深陷进她阴缝,我猛然向回一抽!她的腰臀部位瞬间一抖,我的剑上沾了少许她的血。这一下甚至没有前几下割得深,但她尖叫一声蹲下去,双手捂住自己私处,仿佛在尿血。
“呃呃呃呃~~~~~~!!!!!”
“这依然是手下留情,真正的第17式可不光是划伤而已。继续我刚才没说完的话,保持杀意的同时也要注意防护,也要保持——对受伤和死亡的恐惧!”
她蹲着缓了一会儿站起来,擦掉眼泪点点头。
“虽然你注定会死,但如果你只想随便一死的话甚至用不着反抗,脱了裤子让我干你一顿更好,我们都能很愉快。而你选择像战士一样死亡而不是像婊子一样,那就尽量让自己活得久一点!”
“为什么要教我这些?为什么不是玩弄我?”
“这就是我的玩弄,只不过没有‘性’的意味。”
她低头看看染血的私处,我看一眼也改口说:
“……基本上没有。”
她说:“如果你从性的意味玩弄我,扒了裤子干我一顿,我不会感到愉快,就算肉体上会高潮但意志上也会抗拒。”
“所以?”
她没继续说下去,名厨在一边起哄说:“她想说她喜欢被你手把手地指导剑法!”
我挥挥手让他闭嘴,然后对女孩说:
“我说我下手前会和你说一声,那么现在就到这个时候了,这次我不再会手下留情,攻过来!”
她点点头,做好起势,她学得很快,如果有个好老师的话说不定能很快具备千人队长一样的剑术水平。当她向我进攻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低估她了,她饱含着10分的杀意和12分的谨慎向我劈砍突刺,当我划向她喉咙时也被她闪过去了,刺向她腋窝的时候也被她用剑挡开!我的手下都过来欢呼起哄,我以为他们是在给我叫好,但很快发现不都是,因为当我被一剑划破袖子的时候,居然也听到了不少叫好声!我心想我一会儿再让你们好看!
但毕竟我不太可能输给她,她在得手两招之后就逐渐露出破绽,我一剑戳穿了她的左肩膀,随后又在她屁股蛋上捅了一剑。她在众多伤势的牵连下变得行动吃力,也逐渐难以招架我的劈砍,终于最后一下————
当我朝她颈部砍下去的时候,她没能及时做出格挡动作,于是我从她的左侧肩膀砍下去,斜向下砍断了她的肩胛骨,一直砍到她右胸!她愣在原地愣两秒,意识到这是致命伤,也就是说结束了,但依然没放弃抵抗,向我刺出最后一剑!我把她的剑打掉,顺势刺向她的腿,她却错误地用弯腰的方式闪避,这业余的举动使她死前平添了一份痛楚:她的身体向下一沉,原本刺向她腿的剑居然刺入她小腹,小腹很靠下的部位,而且还刺得很深,从她身后尾椎下面穿了出来!她是个很勇敢而坚韧的女孩,我不该在她隐私部位添上这样一道痛苦而令她极度害羞的伤。我刺进去时她一颤,用委屈的眼神看我,我赶紧拔出来时她又向前一挺腰,剑尖从她伤口里牵出一丝鲜红的黏液。
“抱歉我没想刺中你的那个部位。”
这时没人围观了,随着更多女孩醒来,我的手下们都纷纷继续战斗和杀戮。我眼前的这个女孩则捂住私处痛苦地跪倒下去,相比于下体的剧痛来说肩颈部的砍伤才是更致命的,她就这样倒在地上,直勾勾地看着天空,一动不动好像死了。
我把她的被血浸透的裤子扒掉,用匕首割她阴唇,刚割一下她就又颤抖起来,也又一次看向我。
“啊我没有想要奸尸,再次抱歉,我还以为你死了,想取一些战利品,我偶尔会把值得尊敬的对手的生殖器生吃下去给自己壮胆。要不让我先结束你的痛苦?”
我用剑指向她脖子,她却摇摇头,同时把双腿张开,既然如此我就不再顾虑她的感受,继续取我的战利品。她的阴部被我的“第17式”割伤了,需要切得深一些才能保证两瓣阴唇连在一起,于是我把她的整个外阴部位剜下来,甚至向下还连着她的肛门。当我彻底取下这块肉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死了,她好像很享受我的切割,或者说很享受我和她的一切互动,阴道里流出不少被染得鲜红的黏液。我直接把这块生肉吃下去,她的勇气流遍了我的全身。
………………
现在终于有点战场的样子了,很多女孩都已经醒了过来,不过我们的工作依然很轻松,她们只是醒来而已,痴呆一样地认清情况,拿起武器,搏斗两下,很快战败之后就被砍死了。大部分士兵都战斗到了最后一刻,甚至也包括少数侍女或者贵族小姐,但也有放弃战斗而求饶的,用马车里的金银珠宝求饶,说得好像那些东西一会儿不是我们的似的。
用身体求饶是正常的思维方式,脱掉衣服或者只是撩开,在惊恐中做出魅惑的动作,虽然不是我的菜,但还是有人吃这套。其他手下还在战斗中的时候,鼻涕虫就已经在甩着阴茎乱跑了,他把向他求饶的一个小婊子带进帐篷,不一会儿那里面发出哦哦的浪叫。
“啊啊~~~~快点~~~~我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奥威尔烦透了,冲进帐篷顺手一砍,一个脑袋滚落出来,女孩的无头尸体依然骑在鼻涕虫的腰上乱扭,在他肚子上撒尿。
奥威尔说:“我们还依然在战斗!你已经开始享受了!?”
我心想你也没好多少,不过说说鼻涕虫也是对的。
鼻涕虫说:“我看到你们战斗得很轻松,你们用各种方式杀死她们,用剑折腾她们,而我只是选择用我的J8而已,和你们没什么区别。”
这倒也是真的。一个英勇的小姑娘向我砍来,矮小得几乎像是个小孩,不过她们的年龄也确实算得上小孩,据说近卫队最小12岁就能进了。我把她的剑踹开,抓着她的头发让她含我阴茎,她惊讶地羞红了脸,跪在地上被迫吞吐我的J8,我把精液射进她的喉咙里,她的眼神变得有些难以琢磨,身体稍微颤了颤,裤裆也有些洇湿,尽管她没在自慰,但似乎达到了高潮——仅仅是因为闻到或者尝到了我的精液就凭空达到了高潮!我松手后她还含了我几秒,这感觉对她来说也许算得上梦幻了,看她年龄大概从没高潮过,把裤子脱到大腿似乎想要第二次。我也确实用手给了她第二次,甚至可能使她达到了第三次,把她摸得站不起身,她弯着腰扶着膝盖背对我,还主动向我掰开臀部。她说她感觉再被我摸下去就要尿了,我想她说的应该是潮喷,但我说时间到了该下手了,她没有哭反而扭着屁股留着淫水求我完成她最后一次高潮。我举着弩说要射穿她的脑袋,她求我说射她下面,我说我不会给你补剑,你会在剧痛中失血而死,她说也没有关系。于是我对准她小穴一射,一支箭没入三分之二,插在她的阴道里!与此同时她娇喘着潮喷了,站直身体弯弯膝盖,随后栽倒在地,高潮的快感过后就只剩剧痛的惨叫。我不想听她惨叫,于是还是慈悲地补了一剑,砍掉了她的脑袋,她的尸体扭着,一屁股坐倒在地,地面把弩箭顶得更深入子宫,坐在地上的尸体又叉开腿喷出一股尿,扭着腰绷着脚背,高潮了好几秒才向后倒下不动了。
………………
鼻涕虫已经把他身上的无头尸体推到一边去了,挺着J8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两个女孩举剑向他砍过去,被他顺手砍死,因为长得不好看所以连被死前猥亵或者死后奸尸的机会都没有。他也爬进一辆马车,大概是想寻找什么金银珠宝,但却又后退着出来了,我正纳闷怎么回事,却看到他的喉咙正被一柄剑指着。
从马车里走出一个可爱而华丽的女孩,即使她只穿着一件淡粉色丝绸睡袍也散发着华丽的气质,除了睡袍就是左脚腕上戴的一个金脚环,她的皮肤洁白得仿佛透明,淡金色的长发梳成一根辫子绕过左肩搭在胸前,娇小的脸庞露出如冰霜般凝结的表情,双手持剑指着鼻涕虫的脖子。鼻涕虫被逼得摔下马车向后退,她也迈下半米多高的马车平台,她的睡袍非常短,当她向下伸腿时我看到了她的白皙而透着粉色的阴唇。
但我的关注点却不在那里!她的步伐稳固而矫健,左腿稳稳地蹲下,向下伸出右腿迈下马车平台,剑尖始终不颤不抖地指向前方,把鼻涕虫逼到一棵树下。鼻涕虫一闪身,耍了个聪明,用树一挡,站起身来,也对她举起剑。站起身的鼻涕虫就比她高多了,看到是个娇小鲜嫩的大小姐,瞬间变得眉开眼笑,口水直流,再加上她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就连我都产生一种征服欲,想把她操到一边娇喘一边求饶再弄死。
鼻涕虫就像发现一件宝贝似地看向她,嘿嘿嘿地淫笑着,围着她转两圈,突然挺剑猛攻过去!两支剑拼在一起,女孩的力量当然比不过男人,但鼻涕虫也不急于杀她,就学南方佬戏弄小女剑士的样子,把剑一绕,拨开对方的剑刃,闪身绕到女孩身后,右手下探到她臀缝上摸。她的丝绸睡袍质感柔顺而尺寸合身,腰部也没有过度宽松或者收紧,当她稍微把腰弯下的时候,下垂的裙摆就贴在她小巧圆润的臀部上,臀缝的轮廓在淡粉色的绸料上显露无疑,身材妙曼而让人浮想联翩。这根手指从她身后探入到她的腿间,隔着睡袍从臀缝到阴缝一条线都蹭到了,还往她阴道口一钻!睡袍后摆屁股以下的位置出现一道深粉色的洇湿水迹,这块布料保护了她狭小的阴道没被手指顺势滑入夺走贞洁,但在狭小的同时也不得不说还挺湿润。隔着轻柔仿佛空气般布料,她也当然感到了这没轻没重的侵犯,腰部向前挺着躲开,娇羞地夹紧大腿发出一声稚嫩的娇喘。
“嗯~~!”
鼻涕虫满意极了,正要把她后摆撩开进行进一步毫无阻隔的触摸,我却感到不太对!女孩弯下腰,仿佛把自己的臀部弱点主动露出来,鼻涕虫高兴地撩起她睡袍后摆露出屁股,但也就在这一瞬间,她的右腿突然向后狠狠一挑,赤裸的小脚后跟正中鼻涕虫的裤裆!!!鼻涕虫惨叫一声捂着裤裆半蹲下去,她就像跳贵族舞蹈似地左脚转半圈,右脚这次向前一踹,把鼻涕虫踹得仰翻过去!两只涂着趾甲油的白色小脚像小兔子一样可爱,此时却站在鼻涕虫的身上,一只踩住他胸口,一只踏着他的阴茎,鼻涕虫怒吼着想爬起来把她宰了,他不是没这能力,一个女孩的体重当然压不住他的力量,但每当他用力时就会被狠狠地踩住睾丸,所以他也只有怒吼。
鼻涕虫的怒吼突然间戛然而止,女孩的剑刺穿了他的喉咙!!!!
他惊讶地仰视着这张可爱而又冷漠无情的脸蛋,抓住踩着自己胸口的脚腕,微风吹过女孩的睡袍下摆,使他看到了自己永远再没机会触及的东西,艰难地向上伸手,触摸这只看似软弱无力的腿,从小腿摸到膝盖一直摸到大腿内侧,甚至已经碰到了她沾到大腿上的爱液,但她把剑刃一扭,把鼻涕虫脖子里的各种管子捣得更烂了,他的手再也没机会触碰到更深的部位,就这样瘫软下去,睁着眼睛彻底死了。这没出息的家伙还射精了,不知刚刚哪个环节被她的脚折腾到射了,裤裆浸湿一大片,精液渗出布料沾湿了女孩的脚心,她厌恶地在草地上蹭了蹭。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居然有人被杀了!!!!
名厨愤怒地冲过去,却被她一剑划伤了肩膀!南方佬也向她进攻,结果差点被她把心脏刺穿!
“先别过去!”我慌忙喊。
我们还把弩箭都浪费完了,我记得谁嘴里还是阴道里插着几支,然而箭头倒勾在她们骨头或者僵硬的肌肉里非常难以拔出来,哪怕是插在绝无骨头的臀部肌肉上也仿佛变成了尸体的一部分!
奥威尔也扑过去要挑战她,我赶紧拦下:
“她很灵巧!你们的武器和招式不占优势!我来!”
虽然我对他们这样说,但我自己也完全没优势可言。她走下鼻涕虫的尸体面对我,摆出非常专业的起势。而我这时才意识到——
“你是元帅沃伊托的女儿!阿佳塞!”
“有朝一日我要为我父亲和圣皇陛下复仇!我要把石竹家族杀得连小孩都不剩!我今天绝不可能死在这里!”
“格尔楚德和茵格比约都已经被我杀了。”奥威尔说。
“一个是第十九公主的宠物,一个是没用的酒鬼,我不知道你提起她们干什么,把我跟她们相提并论就大错特错了!谁要杀我来着?是你吧?弗雷德里克团长?”
我还没接话,她就已经主动向我攻过来了!我艰难地挡下她的几轮攻击,倒不是她击打的力度有多重,而是招式变换得非常快,不仅是剑甚至她本人也是一件武器,轻盈地在我身边转着圈地移动身位,不止一次居然脱离开我的视野,我勉强防住她的剑,却防不住她的飞踢,每当她裙摆飞扬,露出作为女孩来说最美妙的部位时,我总会被她横扫过来的膝盖或脚重重地来一下子!
有两个手下过来帮我,她对我暂时成为防守之势,但她防守得简直是游刃有余,甚至还能趁机砍伤帮我的人!我知道情况有些不太妙了,一旦我失败的话她可能会很轻松地杀死除我以外的人!我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强大的剑士,她一个人就能使我们团灭!
“别帮我了!赶紧撤!!!我把她挡住!你们跟着奥威尔逃回鼠牙堡!!!”
就在说话的功夫,我的腹部一阵剧痛,这可不是被她踹出的钝伤,我被她着着实实地砍了一剑!!!
“操!!!呃嗷嗷嗷嗷!!!!!!!!”
她还对我露出非常得意的表情,还用剑尖挑衅我!
“贱人!!!!!!操!!!!!看我不把你的骚屄撕烂!!!呃呃呃呃呃呃呃!!!!!!”
然而辱骂并不能帮助我脱离困境,她一脸不屑地向我砍过来,我活动任何一处身体都会感到被割伤的腹肌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但也只能忍住剧痛举剑招架她的攻势。她又和我拼两下,我也学习她的招式踹过去,却差点被她把脚腕子削下来,皮靴上留下一道令我心悸的剑痕!而她却仿佛能很灵巧地在我剑刃之间躲闪,找准机会又对我飞起一脚!这一次我不慎没躲过去,被她狠狠一脚踹在裤裆上!!!
“啊呃呃呃呃!!!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嗷嗷嗷嗷嗷!!!”
我双膝跪地用剑拄着身体勉强保持住气势,其实一心只想捂着睾丸原地打滚!而且我也并不比鼻涕虫有骨气多少,在睾丸的剧痛中我的阴茎居然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而且还被她注意到了!她居然还走近我,毫无忌惮地向我伸出腿,把右脚伸进我的裤腰里!我感到自己的阴茎被冰凉的脚心踩住,龟头被摩擦了一会儿,又被趾缝夹住阴茎上下撸动!睾丸痛觉稍减,她用脚背蹭我睾丸,在这贱人的玩弄和侮辱下,我居然差点射了!之所以没射并不是因为我自己忍住了,而是她在我快射的时候停止了玩弄!
“这就是你如何对待女孩们的,侵犯她们,杀死她们,杀死她们之前玩弄她们的私处,摸到高潮或者停在高潮前夕,就好像这是对她们的临终赏赐,夺走她们生命之前选择是否赐给她们性高潮!而现在也轮到你了,而且我明确地告诉你你不配!你不配再享受到射精的快感,但说不定会像刚才那个男的一样咽气之后被我踩到射精!”
“你这个贱人!!!!我要把你砍成七块!!!!!”
她朝我当面砍下来,我拼尽最后的力量挥剑挡住,我知道我只能战斗到此了,现在就连拼力量我也不再占上风————
“铛!”
嗯!?我却发现她的劈砍异常无力,五岁小孩都比她更能杀死现在的我!我不仅轻而易举地挡住了,居然还能朝她那边推过去!我们的剑拼在一起,这种时候我居然还能勉强忍住伤痛站起身,由仰视变为俯视,俯视着她因惊惧而扭曲的面容!最后我奋力一推,居然把她推得向后来拿过去几步!!!
我要朝她砍过去,她却只是松开剑用胳膊挡住!
“暂停一下!!!”
她的声音颤抖而带着痛苦,就好像生病了似的,为了表达自己暂停的愿望,居然还主动把剑扔掉!她这是玩哪一出!!?该不会是陷阱吧?就算空手她也是很厉害的格斗家,我不能轻举妄动!但我本来就快要被砍死了,她没必要在这种时候玩圈套,我犹豫一下先暂时收了手,顺便休整一下状态,看看她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了?”
“嘶——!!!呃——!!!!”她弯着腰痛苦地叫着。
“到底怎么回事!!!?”
我刚一稍微靠近她,她就急忙叫起来:
“别过来!混蛋!我说了暂停一下!不许卑鄙地偷袭我!”
“虽然我本来就很卑鄙,不过我能先问一下你到底是怎么了吗?理性来讲我该尽快砍死你而不是等你缓过来之类的,不过我太好奇了!”
她看我没继续靠近,稍微站直身体指指自己大腿,于是我也看清了,她的大腿内侧有血正往下流!
“你在月经!?”
“闭嘴!”
“看起来很疼?用我帮你做些什么?”
“疼得剑都拿不稳……你只要别过来就行了!”
“我以为你看起来还没到年龄?”
“上个月是第一次。”
“喔~祝贺你!”
“闭嘴!”
“也祝贺我自己!我太他妈走运了!!!!!”
“……”
我举着绳子走过去,她捂着肚子后退:
“你干什么!!!?”
“当然是要把你捆起来了,难道我还要等你缓过来?”
“难道你没打算等我缓过来!?”
“等你缓过来干什么?继续杀我?”
“至少是光明正大地……”
“算了,等你五分钟。”
我也暂时放下剑,从尸体身上扯下布条包扎伤口,把上衣脱掉,包扎腹肌上的剑伤。她不后退了,稍微冷静下来,看我两眼,小声说了句:
“……谢谢。”
“五分钟是不是已经到了?”
“没有!才刚开始!还早着呢!”
她找块大石头坐下,但是可能觉得凉,于是坐在草地上。我也给她扔过去一些布条,是从侍女的衣服上扯下来的,她可能嫌脏,从马车里拿出高级绸缎垫在屁股底下。
“沾上血我就不好卖了!”我心疼地说。
“呸!这是我自己的东西,谁管你好不好卖!”
“等你死了就是我的。”
“等我死了你再洗去!”
南方佬和名厨也在包扎伤口,奥威尔把鼻涕虫的尸体抬走。
我问她:
“你这种贵族女孩为什么要习武?你可把鼻涕虫害惨了!该不是你父亲逼你的吧?”
“是我自己愿意的。”
“但可惜你和别的女性士兵还是有一些区别,你的伙食太好了。”
“什么???”
“你每顿饭都有肉,从来不会挨饿,这使你身体强健,但也因此使你——产生频繁而有规律的月经。别的女孩士兵不一样,她们没多少肥肉,可能半年也不会月经一次,赶在战场上的几率就更小了。此外不是所有女孩月经都会疼,而你恰巧又是会疼的那种。”
“嗯……我不该玩你裤裆,我该在还不疼的时候一剑把你杀了!”
“那也是起因之一,男人的气味会使你发情,而发情也会导致女性生殖器的收缩。”
“什么发情!你在说什么鬼话————”
“得了吧别不承认了,如果我们之中必定会死一个,你还有什么可害羞的?”
她沉默片刻,点点头:
“你对女孩的了解比我还多,我完全不懂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操过许多女孩,普通做爱或者强奸,和她们很多人都聊过身体的状况,当然也杀死过许多,剖看肚子看内脏,说不定外科医生都没有我见过的人体内脏多。”
“所以发情是怎么回事?我是说女孩的。”
“那也是你们的本能,如果你想让一个男人干你,说明你想给他生小孩。”
“所以,所有故事里的王子和公主结婚后都会做那种事对吗?”
“当然了,否则就不会有小王子和小公主。”
“但不是你的这种方式对吧?”她看了看旁边一具精液横流的又被刺穿子宫的女孩尸体。
“当然不是,我们鼠牙堡里也有不少女人,我有三个儿子和两个女儿,最大的已经四岁了。”
“所以你并非对所有女孩都这么残忍?”
“当然不是!杀死你们是我的工作,而我工作的意义就是为了养活我自己的女人。”
“那你们今天为什么不带一些活着的女孩回去?你们好像一个都没打算留?”
“会带一些玩玩,然后宰了当食物。我们自己的女人都是失去亲人的村姑或者外乡而来的奴隶,而不是你们这种女孩。贵族小姐和贴身侍女无法接受我们的生活,带回去不是逃跑就是自杀,女孩士兵就更不行了,说不定会趁我睡觉时杀了我!”
“说到奴隶……为什么不把我们当奴隶卖了?”
“是个好主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卖出去后大概率会被操死或者生下十多个小孩,但是万一你们找到别的出路,东山再起,再次变得强大而呼风唤雨,说不定十多年后会回来找我报仇。所以不如确认你们死透了,吃进嘴里变成食物,我才能感到安心。”
“哦……”
我突然意识到她这是在给自己找后路,看来她的痛经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
“五分钟早到了,拔剑吧!”
“能不能再等等……”
“不能,我们还要赶回去吃中午饭。”
“我可能还没法战斗。”
“所以——”
我这一次拿着绳子又靠近她,她也没再怎么躲。我把她的手腕捆住,挂在树枝上,她的脚尖只能勉强碰到地面,腿上还沾着血迹。我把她的血擦擦,似乎不怎么流了。
“我好像缓过来了。”她突然说。
“那就好,可惜稍微晚了点,我已经把你捆好了。”
“要不然你把我放下,咱们继续光明正大地决斗?”
“你是真把我想得这么高尚还是只是在开玩笑?”
“我还是挺……当真的。”
“我都被你逗笑了。”
我拿布往她阴缝上一抹。
“唔~~~~~!”
确认捆紧了之后,我再也不把她当威胁了,把她睡袍撩起来卷到胸口,在她身上一通乱摸!她在运动中流了不少汗,身上有些黏黏的,屁股冰冷,咫尺之外的阴部却热得烫手,我于是就在她暖和的部位摸,抚摸她润滑的阴缝,她的爱液被我一摸就挤出来一大股,仍带着少许血丝。
“唔~~~~~~!嗯嗯~~~~~~!!别这样~~~~~~!!!放我下来!!!跟我战斗!!!”
我没再听她废话,而是走到她面前脱了裤子,双手抓住她屁股向上捧起来,挺着勃起的阴茎——刚才就被她用脚弄到勃起许久了——对准她的明显不合我尺寸的小阴缝。她吓得赶紧把夹住腿,还踹了我伤口几脚,但我也没骂她或者揍她一顿,只是站在她面前。就这样过了一会儿,她也逐渐安静下来,闭着眼睛扭过头,当她的第一滴眼泪流下时,她也主动把腿对我张开了。我用龟头摩擦她的已经湿润的阴缝,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娇喘声。
“……嗯嗯~~唔~~~呜呜~~~~~你会……杀我吗?”
“我说了我要把你砍成七块。”
“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却要把我砍成七块!?……唔唔!!呃啊!!!轻点!!!不行~~~!!轻点轻点!!!我快要被你疼死了!!!”
我已经在试图插入她的身体,尽管润滑度已经毫无问题了,但她阴道实在是夹得太紧,插得稍微有点艰难。且不顾她的痛苦,这是我喜欢的感觉,没什么比健康的处女阴道能产生更强大的收缩力了,当我顶破她处女膜的一瞬间感受到了令我非常满意的收缩!
“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是很多女孩的第一个男人,包括今天就有很多,干一个女孩和把她砍成七块有什么矛盾之处?”
“闭嘴!!疼死了!!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试着插到底,顶住她的子宫口,她的惨叫声又多了三分颤音,希望我没引起她的第二轮痛经。我开始缓慢地抽插,摩擦着她的阴道,她的叫声连绵不绝,不过渐渐的不再那么激烈,转为轻柔的喘息,与此同时阴道比刚才更湿了,在抽插下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她的红晕一直延伸到脖子,眼泪倒是没继续流,双腿换了几个姿势都很累,起初夹着我腰部,后来盘住我后背,最后直接向上一抬,脚腕架在我肩膀上。
“嗯~~!嗯~~!呃~~!嗯嗯~~~~!!”
她的腰腹肌肉也在用力,保持着做爱的姿势,既然如此我也不再托她屁股,也抽出手摸她的其它部位,摸她的嘴、乳房、我们的结合部位,搓几下她的阴蒂和尿道,也摸我脸旁边的脚。她真不像是练习过武艺,脚心嫩得就像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当然她也确实是贵族小姐,这副模样可把鼻涕虫骗惨了!
“唔唔~~~你会~~~怎么杀我?”
“我说了我要把你砍成七块。”
“在此之前……你会怎么杀了我?”
“我怎么知道你被砍到第几刀时死?”
“你要把我活着剁成七块!?”
“说不定你第一刀就疼死了。”
她惊恐地挣扎几下,挣扎的结果就是恰好迎合了我抽插的动作,不仅我觉得更加舒爽,连她自己也发出更愉悦的娇喘声。我向左扭头舔她的右脚,她痒痒得笑起来。
“能告诉我怎么砍吗?”
“前两刀先砍你这儿……”我摸了摸她腋窝,“之后两刀砍你这儿……”我又在她腹股沟上搓两下,“最后是拦腰一斩,把你骨盆这段剁掉!”我说着狠狠拍一下她屁股!
“嘶~~~~~~~~!!嗯嗯~~~~~~!!!那好像也才六块?”
“哦不对!所有这些都向后延,第一刀我会先把你右脚剁掉!”
她也没问为什么,放肆地踩在我脸上,我在她脚心上舔舔,她在地上没穿鞋跑了半天,有淡淡的汗味和青草的味道。我好像快要射了,即使停止抽插也没感觉龟头的摩擦减少,她居然在自觉扭动,尽管双手吊在树枝上,双脚搭在我肩上,沉在下面的屁股依然有节奏地拍击着我的腹部,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嗯~!嗯~!嗯~!咿~!咿~!我要~~!我要~~!那个……快要……出来了~~~!!!!”
她感觉到我不动了,双腿放下来缠住我腰把我使劲往前勾!我没想到她一个小处女扭腰居然这么厉害,抖得就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我首先架不住了,完全射在她阴道里,好在她也在一串近乎窒息的娇喘声中高潮了,尿液喷在我裹伤口的布条上!
“操!!!你这个小脏贱货!”
“啊啊啊~~~~~~~!!哈哈哈哈……”
她还夹着我不放我走,娇喘着笑话我疼得吱哇乱叫的样子,我伤口的布被尿湿后有血渗出来,疼得捂着肚子站不稳,把她腿掰开抽出J8后退两步。她依然没把腿放下,叉着悬在半空,还用胳膊做几个引体向上,我的精液混合着她的血从她阴道里流出。我不知道是经血还是处女血,要是处女血的话那还真是够多的!
我到一边去穿衣服,她还红着脸问我:
“现在就要杀我了吗?”
“不急,好像对你有兴趣的还不止我一个。”
奥威尔也挺着J8走过去:“这是给鼻涕虫复仇!!”
“只许操,别玩死。”我说。
看到自己要被轮奸,她表现得还挺积极,但奥威尔的阴茎插入她阴道的时候,我听到一声货真价实的惨叫。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另一个人则站在她身后,毫不留情地开发了她的肛门!她该庆幸是我给她破的处,还使她愉快了一下,此时的她就只剩下一连串的哭喊和求饶声了,下体也不停地有粘稠的鲜血流出,当然惨叫归惨叫,流血归流血,这丝毫没影响她片刻之后的又一次高潮。
………………
我们斩杀了一些负隅顽抗的女孩,又射死一些逃跑的,剩下的也就缴械投降了,当然还有最后一批到现在才醒过来的,发呆似地看着满地的尸体,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所有活着的女孩都被我们攒到林间空地上,差不多70个人,包括7个贵族小姐和十多个侍女,我让她们站成7排,便于把她们弄死。
我抓住一个侍女的头发,看起来倒是发育得不错,乳房也有些女人的韵味,流出眼泪的时候也让人很不舍得一刀砍死。她哭着说愿意为我们做任何事,边说边撩开裙子,弯下腰掰开阴唇让我们摸,她好像还真挺兴奋,南方佬才摸两下就湿了,我不知道这是为了求生还是临死前激发渴望生殖的本能,也或者这其实是一码事,她在抚摸中娇喘着,其他女孩也纷纷效仿脱掉裙子。我可没打算饶了谁,一剑就把她头砍了!她的尸体依然插在南方佬的手指头上,痉挛着向前栽倒,颈部的血和腿间的尿狂喷不止,她的脑袋滚落到草地上,惊愕地转着眼珠看着自己的身体,别的女孩都纷纷尖叫起来,场面一度嘈杂不堪。
南方佬说:“头儿!你杀了一个不错的女人!如果她还活着的话,我能让她在我手指头上跳舞!”
我踹一脚尸体的大腿:“但是你们应该知道这群人一个也不能留,留下任何一个都有可能成为威胁!”
名厨却说:“但是你说我们可以带一些活着的回去玩!”
我回忆一下,自己好像确实说过这种话。
“好吧!每人可以挑一个带回去玩,明天太阳升起之前必须宰了!带回去不准喂食,注意只准带一个!”
南方佬马上指着一个贵族小姐说:“我要这个!”
“不行!贵族必须今天死,把她们几个单拿出来!”
“也包括她吗?”名厨摸着一个女孩头发说。
他正在摸的女孩可能是所有人里年龄最小的,看起来只有七八岁,事实上这小姑娘算不上贵族,她是圣皇霍姆斯的童妃,霍姆斯喜欢将女婴饲养在自己的后花园里,等长到一定年龄再享用,据说有好几十人,她就是其中之一。
“好吧你可以选她,但你确定不选个稍微成熟一点的?”
“她已经足够成熟了。”
我无法反驳这话,因为这个一米出头的女孩已经在主动将名厨的阴茎放在嘴里了。她虽然是这里最小的,但也是最擅长侍奉男人的,她的脸和男人的腰部同高,不需要跪下就能含住名厨的龟头,吮吸和舔舐非常熟练,可爱的小腮帮子里发出“吱溜吱溜”的声音。
“别对我太卖力了,不论你做得怎么样我晚上一样会把你杀了。”名厨对她说。
“唔~!吸溜吸溜……”
不知为何她在给人口交时候还不时地有尿浇在双脚之间,我用剑把她裙子后摆撩起来,看到她的阴部在不停收缩,尽管她没用手碰,她的阴道口上也挂着一丝被尿稀释过的爱液。
于是我也对别人说:“赶快选!每个人只能一个!”
奥威尔也过来选,他已经把阿佳塞的阴道又让给下一个排队等着轮奸的人了。奥威尔对那些细皮嫩肉的侍女完全没兴趣,逐个摸女孩士兵们的胳膊,就好像农场主在选一个能抡得动锄头的奴隶,女孩们对她搔首弄姿,唯有一个对他吐了口唾沫,奥威尔愤怒地狠狠揍她肚子一拳,拽着她头发拽到地上踹好几脚!
“就是你了婊子!我保证你明天死前会求我再操你两次!”
“我不会!试试啊!我会趁你睡觉时把你咬死!!!”
南方佬也看到了一个心仪的女孩,他刚走过去,女孩笑着低下头,但也转了下眼珠,也朝他吐了口唾沫。这不解风情的汉子恼羞狂怒,抽出匕首往女孩肚子上刺去!女孩惊讶地睁大眼睛,痛苦地弯下腰。
名厨说:“你这个白痴!你在干什么!?”
“没看到她在朝我吐口水吗?我可不像奥威尔那么好脾气!”
“她不是那种‘吐口水’!她以为这是对你的勾引!”
南方佬看向女孩,女孩流着泪点点头,他又摸进女孩裤裆,摸到她的丰富的爱液,于是满脸的追悔莫及!
“你只需要脱了裤子让我干你就可以了!我们今晚本来可以非常美妙!天哪抱歉!我刺破了你的肝!你可能撑不过去了!”
“我……好疼……杀了我……快……”
南方佬的左手中指插进她的阴道里,右手持刀疯狂捅她胸口和肚子,他插的每一个部位都流出血,女孩发出如高潮般急促而魅惑的娇喘声,她生命的最后几秒钟大概很快乐,当南方佬把匕首刺进她小腹——大概是子宫部位时,她达到了真的高潮!大量爱液混合着鲜血流出阴道,质感就像番茄酱拌上生鸡蛋清。
“好了每个人都选完了吧?”
“是的。”
“剩下的全都杀死!”
没被选中的几十个女孩们还在搔首弄姿,有些是在用这种方式求饶,也有些是真在发情,但我的命令是绝对的,一群人猛扑上去,狂砍一通!!!!
“啊啊啊啊啊!!!!!!!!!”
“不要!!!!!!!!!!!”
“呃——————————!!!”
“不!!!!!!!!!!!!!”
尽管我们已经杀了不少人,但仿佛这一刻才到底了狂欢的高潮!我也冲进这群半裸或全裸的女孩里,顺手刺死一个正在哭喊求饶的!还一个正在自慰,贱得简直令人作呕,我一剑砍掉了她的脑袋!还有一个脱了裤子跪在地上背对着我,把头埋在臂弯里瑟瑟发抖,她是吓得不敢看我们了,阴缝里还挤出少许液珠,我于是一剑刺进她阴道里,一直刺到她胸口,踹着她屁股把剑拔出来,剑尖上还牵着血色的黏丝。奥威尔则用斧头把好几个女孩脑浆都砍出来,有些砍得比较浅而有些则直接把脑子砸烂了,大脑遭到轻度破坏的女孩们做出有趣的反应,其中一个被削下一片天灵盖后突然对一棵树拳打脚踢,还有一个胸部不大的女孩在后脑勺被砍一斧子之后突然喷出一股乳汁。总之我们大杀特杀,不一会儿就把这群女孩砍死了,站在一边被选中的女孩们看得心惊胆寒,她们明早也会是类似的遭遇,小童妃目瞪口呆地看着名厨把女孩们砍成段,名厨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出。
“啪唧!啪唧!”
奥威尔最后往一只被开瓢的脑壳里跺了几脚,发出一些恶心的声音,站着的女孩就一个也没有了,我们耗费了不少体力,需要稍微休息一下。
尸体堆里却有一个声音说:
“那个……我还活着。”
果然有个短发女孩还在地上完好无损地趴着,我们居然漏了一个!
“你想怎么死?诚实的女孩?”
“我的肛门很敏感,如果你们在杀我的同时能……”
“没人想碰你屁眼!恶心的脏东西!”
她稍微遗憾了一下:“那就只能随你们了。”
“奥威尔,你去吧,我累了。”我说。
奥威尔举着斧子走过去,她趴在地上伸着脖子,奥威尔却俯视着她的后背,一斧子砍在她屁眼上!原本紧致的小臀缝被砍成一个巨大的创口,奥威尔把整只手都伸进去,一把攥住她子宫,她阴道里猛然喷出一股黏液,不知是她射出来的还是单纯只是被巨大的握力挤出来的,进而把她子宫往外狠狠一拽,整副生殖器都被从肛门里拽出,然后再一拽,巨大的臂力撕裂了所有连接部位,就连阴道连着外阴都被他给拽下来了!进而一个半鼓不鼓的膀胱也滚落出来,小姑娘的整个盆腔就被他徒手掏空了,简直就像给鱼开膛拽掉内脏一样轻松!
与此同时有十多个人轮奸了阿佳塞的阴道,算上肛门可能还有六七个。她简直被操肿了,悬在半空的双腿不住地痉挛着,腿间挂满了精液,仿佛尿出的尿都是粘稠的,就算已经没人干她,她也还在止不住地娇喘着。
“希望你的痛经症状好点了。”我走过去说。
“呃呃~~!噢噢噢~~~!!给我~~!给我更多~~~~!!!”
“头儿,我看她已经疯了。”南方佬说。
“不,也许只是咱们所有人包括她自己没想到这副身体的性欲有多旺盛。”
阿佳塞又凭空高潮了两次,逐渐停止了娇喘,喘着粗气看着我。
“……弗雷德里克团长,是你赢了。”
“我从一开始就赢了。”
“不,我是说,我现在才深切感受到自己被你战胜了,我现在只有很少的一点愤怒和对死亡的恐惧,反而觉得你们轮奸我给我快感是对我临死前的一种赏赐,这大概就是被征服的感觉吧,我不懂。如果我被你杀死后变成鬼混……我大概会潜入到你的梦里使你遗精?”
“如果以后我在深夜听到诡异的娇喘声,那大概……”
“……就是我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走过去抓起她的右腿,捧着右脚擦干净,碰到她脚心的时候又一次把她逗笑了,边笑边有精液从阴道和肛门挤出。我还舔了她两下,她就笑得更开心了。
“哈哈~~不行!!你在干什么!!!”
“这简直是我的运气的来源,我要带回去作纪念品。”
“什么东西?我的脚?不该是我的子宫吗?那小东西突然月经才使我沦落到这样。”
“不不不不,是因为你用脚玩我的裤裆才把时间拖到了你开始痛经的那一刻。”
“随便你……哈哈……别再舔我了!!”
我把南方佬叫过来:
“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把人的肢体保存得像刚切下来一样柔软而有弹性?而且颜色也基本不改变,不要像腌肉那样发黑。”
“当然有,我认识一些巫医会用魔法保持尸体不腐烂,不是那种泡在酒里或者裹在布条里的方式,而是可以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一百年都不会僵硬或变色。”
“一百年……听起来短了点?”
“这些魔法主要用于将女人的尸体做成泄欲玩具,这也是为什么一些病死的年轻女孩尸体会被高价收购。”
“不错不错,我需要你帮我找人做这么一件东西……”
阿佳塞还在挣扎着不让我挠脚心,我左手抓住她脚掌,右手举剑对准她脚腕一斩!一只洁白的小兔子就滚落在我手心里。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阿佳塞的笑容瞬间变成惨叫。
“……我要做的是这么一件东西:我要保存这只脚,把切口弄得整齐点,用黄铜盖住切口,然后栓一根银链子。我要把这只脚当护身符戴在脖子上,每次战斗之前就先舔一下,她会带给我好运。”
南方佬拿过去端详片刻:“倒确实是可以佩戴的尺寸。真没想到这么小的一只脚把咱们所有人都踹过,我的骨头到现在还在疼!”
惨叫声也逐渐平息的阿佳塞下垂着双腿,失去右脚的脚腕还在向下淌着血,她倒是也没说什么,也没评论我要拿她做护身符之类的,我说要把她砍成七块就意味着会砍六刀,她当然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不过我不着急,把她放下来扔到马车上,把几个贵族女孩也赶上去,又把一些尸体也都集中在一辆马车里。
“奥威尔,选几个比较完整的尸体搬过来!名厨,把你觉得不好吃的尸体也挑出来几个,南方佬先把选出来要玩的女孩都带回去,剩下的人跟我来,咱们要进行最后一项工作了!”
………………
…………
……
我们把马车牵到森林南界,这是从王城进入鼠牙森林的唯一道路,这里最显眼的标志就是一棵生长了几百年的巨型红栎树,因为南面就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没有任何遮挡物,良好的采光使这棵树生长得格外茂盛,纵穿森林的唯一道路就从树下经过。
“把女孩们都搬下来,不管死的还是活的,我要在这儿做点标志。”
“什么意思?”
“我要让石竹家族的人知道,鼠牙团不是好惹的,也没有惹的必要,我们无意包庇这些圣皇国的出逃贵族,同时我们也不欢迎任何擅闯我们地盘的人。把尸体展示在这里。”
“明白了!”
奥威尔单手抓住一个女孩尸体的头,把她拎下马车甩到路边,女孩就像被剥了皮的兔子似地在草地上滚两滚,使草叶沾上些血,我很惊讶这一下居然没把她脖子扭断。
“不不不这样扔在路边简直毫无设计感可言,你真浪费了这么一具漂亮的尸体!”
“行吧,你告诉我怎么做。”
片刻之后我们发现那并不是尸体而是被我砍掉右脚的阿佳塞,不过也没所谓了,她好像还在呼吸,躺在草地里看着我们。我们把尸体都搬下来,几个还活着的贵族女孩也都绑起来扔在地上,还准备了不少绳子、木棍和废旧兵器。
“首先需要一个招牌,你们觉得这些人里哪个对圣皇国来说最重要?不管死的活的。”
“第十九公主毋庸置疑,其次就是被你杀死的大祭司的孙女。”
“好,把公主搬过来。”
这个所谓的公主是被奥威尔杀的,和她的爱宠兼千人队长格尔楚德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两个女孩的腿间都挂着尿渍,看来死后都失了禁。一柄剑穿透格尔楚德的后背,刺进公主的前胸,又从公主的后背穿出来。我就用这把剑把她们钉在树干上,她们的脚离地一米多高,公主的脸面向南方,无神的双眼看着自己的王城,我还把她的手向两侧张开,用木栓钉在树上,脚也分开,也用木栓刺穿小腿肚子固定住。而和她胸贴胸的格尔楚德则免于手脚的破坏,四肢无力地下垂着,她的屁股很忠诚地挡住了公主的隐私部位,脑袋则向后仰着看着同样的方向,幸亏她是短发,否则下垂的四肢和后仰的头部会使她看起来像个女鬼。
“你们没把茵格比约带过来?”
“我要把她当成今天的晚饭!”奥威尔说。
“成吧,再多钉几个,反正尸体多得是。”
又有五六具尸体被钉在栎树或者旁边的树上,有些面对道路,有些面对树干,有些被扒光了,还有些穿着圣皇国的军服。并非所有人都是完整的,树干上钉着一些零散的四肢。一根树枝上插着一个脑子,脑子的主人被三柄剑钉在树干上,两个乳房上和肚脐向下一指距离各插一把,此时此刻翻着白眼伸着舌头流出尿液,她的四肢还在乱动,不是我们在营地杀死的,而是活着带过来的贵族女孩之一,名厨刚把她弄死。甚至在她天灵盖都被削掉后,我们剜出她脑子前一瞬间,她还在以自慰的方式求我们别把她杀死,她确实算得上娇嫩可爱,但可惜我们不是那种看见女孩光身子就舍不得杀的窝囊废——今天一天我们都在证明这点。她的脑子很粘稠,但并不都是脑浆,刚刚名厨用这玩意贴在她自己的没有思想的尸体阴部把她蹭到了高潮,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尽管没有脑子但是娇喘夹腿阴道痉挛流出淫水就跟活的女孩没任何区别,看来她很喜欢自己脑子的柔软触感,使劲扭腰在这块没什么用的粉色赘肉上挂满爱液,高潮到最爽的时候还差点一屁股夹烂,名厨赶紧把它拿走挂起来。
“光是这样还不够,我们还需要更有冲击力的装饰,石竹家族一定会派最精锐的骑兵到这里,我要让他们感到鼠牙团很残忍!要实现这一点,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把她们挂起来!”
“好主意!”
奥威尔像熊一样灵巧地爬上栎树,在最坚韧的枝杈上拴上绳子,下端系好绳套,我们就把女孩尸体一个个地挂在上面。很多女孩被套住脖子之后下面的人刚一松手她们颈椎就被勒断了,发出响亮的咯吱一声,毕竟她们又不是真被吊死的,早在被挂上之前就已经是尸体了,脖子上的肉一点劲也使不出来,无法主动保护颈椎。
也有些尸体是套住手腕挂上的,脚离地很近,如果碰到地面了我们就把腿砍掉,然后砍掉的腿再拴着脚腕单独挂起来,一个女孩的整条左腿被切掉了,准确地说是整条左腿连着一块右腿内侧的皮,甩来甩去的皮上有一块长着绒毛露着窟窿的部位,那就是她外阴。
不过大部分女孩还是整着被挂上的,毕竟我们绳子不很多。有的套在腰上,勒住她们肚子;也有的套在胸口,绳子夹在她们两侧腋窝下面;还有的倒过来套着脚腕,套着两个脚腕的还好,看起来姿势很优雅,垂到地面的头发也很漂亮,但也有些女孩的只被挂住一只脚腕,这样一来除了她下垂的双手之外,没套住的另一条腿以活人难以办到的角度向体侧叉开,大腿内侧的皮肤扯得阴缝也张开了,就连里面的处女膜都清晰可见。
“把活着的都吊死!!!”
两个贵族女孩被我们抱起来挂在绳套上,无论她们如何尖叫,我们松手的一瞬间她们就安静下来,四肢在半空中无力地挥舞着,脸也被憋得通红。其中一个女孩死到一半的时候就开始喷各种东西,乳房里喷出乳汁,腿间也喷出尿,她似乎是出于羞耻心用手把私处挡住,但在碰到挺立的阴蒂时又似乎觉醒了别的感觉,手指做出一串好像自慰又不太像的痉挛动作,但总之阴部在触摸下有节奏地收缩起来,她就这样被绞死了,痉挛和收缩都逐渐停止,浑身肌肉松弛下来,变得和别的女孩们没有区别,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挂着一丝没被夹断的粘液。
另一个女孩则早早地死了,挣扎了一会儿就彻底死透了,死了之后十多分钟我们都没去管她,直到名厨心血来潮地把手插进她阴道,捅破处女膜一通猛抠,她突然喷出股尿,小穴也紧紧夹起来,即使名厨把手抽走她也在凭空收缩,四肢早就自然下垂不挣扎了,只有阴部又哔哔哔地热闹了好半天。
“把阿佳塞也吊死!!!!!!”
阿佳塞躺在草地上看着我们,假装羞耻地捂住阴部,就好像我们不知道她其实在弯曲手指偷偷自慰。我走过去打算跺她一脚,鞋跟瞄准她小肚子,她吓得赶紧翻个身背对着我,但我还是狠狠一脚跺在她尾椎骨上,剁得她惨叫一声,从阴道里射出一大股精液——都是刚才我们轮奸她的时候射进去的。她意识到背对着我还不如看着我,于是又翻过来。
“……你已经把我的脚……挂在脖子上了?”
“对,虽然还没经过什么魔法处理,钉颗钉子穿根绳子就戴上了,就当是提前找找感觉。这感觉可真不错,我觉得这可能是这世界上最灵验的护身符了,我甚至有种错觉我戴着它能打十个最佳状态下的你!”
我边说边拿起来舔了一下脚心,她害羞地把头扭过去,这小婊子满肚子精液地裸体躺在我面前,居然因为我舔了一下她的被砍掉的脚就害羞了!而且绝对不是装的!
“你是来杀我的吗?”
“我是来把你剩余的部分砍成六块的。我会把你每一块都挂在树上!”
名厨走过来说:“这有点难办。虽然她的双手可以捆住手腕,左脚可以捆住脚腕,右腿可以捆住膝盖,上半身可以吊住脖子,但是唯独中间这段,我们好像很难找到可以套住的地方。”
奥威尔说:“中间这段?哦你是说盆腔这段。没什么难办的,等砍下来后,我们用绳子穿进她肠子里,或者在子宫上开个洞穿进阴道里,总之从底下穿出来,末端捆一个抓钩,这样我们从上面提起绳子的时候,抓钩就会勾在她的肛门或者阴唇上,然后就能把这一段挂起来。”
“听起来不错,你自己觉得怎么样?”我轻踹她一脚问。
“不不不不!能不能对我温柔点!?你们好歹也是我的第一个和第二个男人,能不能别满脑子想着把绳子塞我阴道里还在子宫上开孔之类的!”
我想了想:“她说的也有道理,我想让石竹家族知道我们的残忍,而不是我们有多变态,所以也别留下太多玩弄女性生殖部位的痕迹。要不然这样,名厨,我记得你经常用绳子捆火腿,能不能多用点绳子把她中间捆起来?”
“我明白了。”
奥威尔暂时把她提起来,名厨用绳子在她身上捆,穿过她腿间,紧紧勒住她裆部,粗糙的麻绳深陷进她的阴缝和臀缝里,她又稍微有些兴奋。名厨的手法很熟练,就像是用绳子给她捆了个简易内裤,在她腰上盘两圈,打个结,大功告成。
“嘶嘶……你勒得我……有点紧……”
我说:“奥威尔,把她左腿砍下来。”
奥威尔把她扔在地上,拿起一柄大板斧!她虽然刚才一直都表现得很平静,但到此时还是惊慌得挣扎起来。我踩着她的胸口,名厨踩着她左腿,另一个人也把她右腿拽开,把腹股沟露出来。于是奥威尔就对准她左腹股沟,向左上方斜着瞄准大腿关节,扬起板斧——
“等等等等——”
“咔嚓!!!!”
斧刃落下,比砍断木柴还简单,根本不需要第二下,一条腿就被他齐根斩下来!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然后右腿!她就是用这条腿踹了咱们好几脚!”
再一次的手起斧落,又一条腿离开了她的身体,在斩断前的一瞬间她还在弯曲膝盖挣扎着,咔嚓一下就失去了控制,被名厨抓着小腿肚子捏在手里,恋恋不舍地问我:
“不能带回去烤着吃?非要挂在树上当装饰品?”
“是的,就跟她左腿一样。”
就在我们说话的功夫,她的左腿已经被套住脚腕挂在树上,巨大的创口还在向下淌血,骨头里也好像流出些骨髓,我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拍了拍,啪啪作响,拍得她的腿在绳子上荡来荡去。
“奥威尔!你第二下砍歪了!砍得有点太靠上了,砍豁了她的腹腔,我甚至能从断面看见她的膀胱了!”
“那是膀胱吗?那就是一块肥肉而已。”
我拿树枝往“肥肉”上狠狠一戳,一股尿从她腿间滋出来。不过现在她的阴部已经不能被形容为“腿间的部位”了,现在她的两瓣阴唇反而成为了她身体的最下端。此时的她躺在地上像蛆一样疯狂地扭动身体,无力地惨叫着,看着我拿树枝伸进她右腿断口捅她膀胱,看着自己的尿不受控制地被挤出来——被勒在阴缝上的绳子打散成漂亮的水花,我甚至看到了一段彩虹。
“该到你的双手了。”
“快杀了我!!!呃呃呃!!!!!”
“好吧那就快点,你们两个同时把她胳膊砍掉!”
奥威尔对准她左肩,名厨对准她右肩,两个人同时一斩!她的左臂应声而落,原本攥住的拳头也松开了,但是右臂就受罪了,名厨一斧子卡在她关节里,踩着她乳房拔出来再砍一斧,却没砍中刚才第一下的创口,在另一处骨头里添了个新的切口。他就这样又剜又凿,剁了六七下才把这只胳膊弄掉,最后一下她腋窝的皮肤还是被硬生生拽断的。她疼得连惨叫声都没了,满脸煞白,汗水把头发浸透了,就这样都没疼得昏死过去。她的生命力很顽强,我们把她四肢都挂在树上再回来时,她的剧痛似乎已经缓过来了。
“……奥威尔……原来你才是对我温柔的那个……然后另外那个……我简直想一脚踢爆你爸的睾丸!”
奥威尔说:“我当然是对你温柔的那个!否则你也不会在我J8上高潮四回!顺便一说,在我看来你现在的这幅样子比你手脚全齐的时候更可爱。”
“……嘶!!!我感觉有人正捏我阴唇!?是你吗奥威尔?你还要给我弄到今天的第五回!?”
“是我,不过可能没第五回了,因为我们团长已经……”
我拿起板斧对准她的腰部,先是轻轻划出一道血痕,让她稍微疼一下,知道自己会被从哪里斩断,然后在她娇喘渐急的时候,扬起斧子——奋力斩断!!!
“嗯~!嗯~!嗯~~~~!!!啊啊啊我要死了~~~!!!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不知道你浪叫个什么劲,在你‘高潮’之前两秒我就把你腰砍断了,虽然奥威尔确实依然在摸你那儿,但你应该不太可能还有感觉。”
她低头看看,我把她的中间那段提起来,名厨给她捆的绳子现在终于派上用场,就像专门给她屁股编织的网兜一样把这截身体兜起来,两侧再捆上绳子当网兜的提手。我就这样提在手里晃了晃,阴缝和臀缝里的绳子又陷得更深了些,膀胱里的余尿被我甩得哪哪都是,我一把攥住断面里的一个肉球,那就是她的子宫,失去生命的阴道里又挤出一大股精液!
“天哪就算20个人也不可能把你子宫射这么满!何况还有的人干的是你后边!我敢说这些黏液里有一半是你自己的淫水!”
她意识模糊地眯着眼睛仰视着我点点头。我把这坨肉挂在树上之后好久还在淅淅沥沥地向下滴落各种液体。有人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还往她臀部和小腹上射了两只弩箭,可能是鼻涕虫的朋友干的,我也不再追究了,就让箭插在那上面。
我把她的最后一截抱起来,脖子套进绳套里,一松手,她的仅剩的部分就被挂在了树枝上。她的肠子掉出来一大卷,拖到地上,她也没有什么部位可以用来挣扎了,此时对她来说窒息不仅不是痛苦反而是一种放松。我捏两下她乳房,用手弹几下,她的奶头挺得很硬,可惜没像其他有些女孩一样喷出奶。她在死前一直看着我,我也始终站在她的视野之内,直到最后我把胸前的她的脚又拿起来舔一下,她才闭上眼睛死了。她的所有七个部分除了右脚都被挂在树枝上,和其他女孩的尸体或残骸挂在一起,我们在红栎树和周围的树上捆了大约30根绳子,每根下面此时都挂了东西,当微风吹过的时候她们晃动的样子实在是非常可爱,有几个无聊的手下还在不断地把弩箭浪费在尸体上。
“我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我说。
“这样冲击力还不够!?”奥威尔问。
“够了,绝对是够了,但万一对方是群毫无观察力的家伙,没看到她们就走了过去,岂不是就浪费了?”
“不不除非所有人都是瞎子——就算瞎子经过这里的时候额头也会碰到一两只下垂的脚或者阿佳塞的大腿!”
“理论上是这样,但万一他们真的很蠢,没注意到咱们的杰作,那岂不就浪费了?我要把他们挡住,用某些东西挡在路中间!比如……”
我灵机一动,把被我杀死的大祭司的孙女抱过来,她的上半身无法弯曲,因为什么宗教宝剑还插在她嘴里面。我给她选了个符合年龄的可爱姿势,使她伸直双腿坐在路中间,当然头依然仰着,我又把剑向下用力插进土里,尽管她都死半天了,剑刃再次摩擦她阴道的瞬间也使她把腿夹起来,我用手把她腿分开对着南方,让来者一眼就能看到她的被剑刺穿的小穴。
我说:“尽管这把剑无疑很值钱,但南方佬建议我不要卖,石竹家族痛恨圣皇国的宗教,咱们最好把这把剑交给他们自己处理,说不定他们想办个熔剑仪式之类的。”
“会不会把这家伙也一块熔了?”奥威尔踹踹祭司孙女的尸体。
“最好别。”
我从马车里找到羽毛笔、羊皮纸和墨水,写下一段话:“虽然她是祭司孙女,但是早在六岁就弄破了处女膜,自那以后自慰五年直到今天被我杀死,所以可知她没有那些信仰,请不要进一步惩罚她的尸体。”然后用钉子把羊皮纸钉在她的后背上。
奥威尔惊讶地看着我:“你还会写字!?给我念念你写了什么!”
“我说让他们狠狠操她的尸体。”
“这么多字只有这么一小句?你不是在耍我?”
“别管她了,我还要最后再装饰一下。”
还有最后三个活着的贵族小妞和几具尸体,我们用废旧兵器把她们像稻草人一样架在路边或者路中间。我拿来三支长矛,把其中一个活着的女孩摁在地上,一支长矛从她左脚跟刺进去,顺着骨头贯穿整条腿,名厨烤肉时经常这么做,只不过今天这个是活的。刺耳的惨叫声很烦人,不过我们很快把她整条左腿贯穿,然后继续斜向右上刺进腹腔,她的惨叫声颤抖了一下,可能是矛头碰到子宫之类的部位了,不过继续捅破隔膜之后她就发不出声音了,我们刺穿了她的肺,从右肩胛骨的位置刺出来。意识依然有,只不过她似乎放弃抵抗了,我们又把另一支矛从她右脚刺进去,一路往左上方刺,她也只是咬紧牙关等待自己赶紧死去,我们也就不对她进行额外的玩弄,唯独矛头再次进入她腹腔的时候她又颤抖一下,阴道里流出些血,这一支可能把她阴道或者子宫刺穿了,当我们继续向前推的时候矛杆也继续蹭这些被刺穿的部位,她的阴道凭空收缩了好一阵,直到矛头刺穿她左胸,可能把心脏刺穿了,她才睁大眼睛看着天空逐渐停止了任何反应。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死了,还有第三支等着她,从左手手指刺入,顺着胳膊一路刺进胸腔,然后再贯穿右臂,最后从右手腕刺出。三支矛把她的身体固定住,双手双脚彻底张开,我们把她脚心下面的两根矛杆埋进土里,为免她摔倒又在她后背支了一根。
我们用折断的长矛之类的武器把众多女孩们的尸体穿起来,刺入肛门或阴道,再从嘴里或者喉咙里顶出来,矛杆插在路边,正着或者倒着插的都有。倒着插在的女孩们姿势很优美,嘴亲吻着地面,手耷拉在地上,双腿向两侧张开或者向后弯曲,时不时有小鸟落在她们脚上休息,或者蹦到腿间把阴蒂啄下来。
“……是不是……轮到我了?”最后两个女孩中的一个问。
“是的。”我说。
“你们打不打算……像对待阿佳塞一样轮奸我?”
“不打算。”
她假装拍拍胸脯松了口气,实则流露出一丝遗憾的眼神。虽然她们被扒光了,但是华丽的发髻和脚腕的银色名牌显示了她们的身份,这是两名神职人员,而且看来地位不低,说话的这个身份似乎更高些,另一个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们是干什么的?”我问。
“我是大祭殿最高神刑官,负责贞洁教刑的审判和实施,旁边这个是我妹妹,她负责在大祭殿诵读贞洁教义。”
“就是什么贵族女孩禁止自慰之类的规定?这就是由你管的?我记得要把违规女孩的阴唇切下来然后再处死,你做过很多这种事?”
“我只负责审判和割刑,之后的斩首是由斧手负责的。然后……不错,我做过很多,可能有20多个。”
“尽管你自己看起来也还年龄不大?”
“我从7岁就坐到这个职位,已经负责8年了,每年都有两三个女孩被我审判。”
“也就是说石竹家族的女儿就是被你审判的!?”名厨惊讶地说。
“没错,正是我。”
“喔!!!你就是战争的导火索!你这个疯子!那个女孩才10岁!她可能甚至不知道自慰是什么意思!”
“她当然知道!我拽住她阴唇下刀之前她还对我发出下贱的淫叫,那地方还流出放荡的黏液!她10岁又怎么样?我10岁的时候已经是圣皇国最具贞洁的女孩了!”
“是吗!?试试这个!”
奥威尔顺手朝她裆部抓过去,她赶紧含着胸腰部后躲,抓住奥威尔的手腕,但手指头还是在她阴缝里“咕叽”地抠了一把,于是她也“嗯~!”地发出一声下贱的淫叫,在奥威尔的手上沾上放荡的黏液。
我拽回奥威尔:“她不配得到这个。”
这位神刑官小姐绝对是被摸爽了一下,且不说她的反应,她妹妹看到她娇喘的那一下简直眼睛都直了,这俩姐妹虽然满嘴贞洁啥的,此时此刻明显就在发情状态!她妹可能也想被人来这么一下子!
名厨还在跟她们废话:
“……你们能发誓自己没高潮过吗?希望你们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我们知道!我们绝没在醒着的时候达到过那种状态!”
“醒着的时候?有意思!也就是说……”
“梦魔有时会侵入我们的梦,只能等醒来后再忏悔,邪恶的梦魔往往会在我做完贞洁教刑当晚出现,那些下贱女孩们向我释放了她们的魔鬼!”
奥威尔说:“你对其他女孩的阉割会使你在发情状态下做春梦,反正在我听来就是这样的。尽管你自己不承认,这简直是另一种形式的变态!”
“我没有不承认,淫邪的魔鬼就居住在我身体里,你刚才对我的触碰差点就把它放出来了,现在我必须用全部力量把它压回去!”
“你不用刻意压回去,我们不会再碰你了!”名厨说,“我们奸淫阿佳塞是对她人格魅力的欣赏,而至于你,头儿说你不配得到这个!”
“是吗?那……听起来正好!赶快把我杀了吧!神会认可我的贞洁!”
我说:“别再废话了!轮到你们了!小的先来!走过来!”
她妹妹胆怯地走到我身边,还小声说了句“我和我姐姐不一样……”之类的话,眼神还四处乱瞟,看着那些挂满精液的尸体,露出的表情除了恐惧还有些别的心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但我没随她的意。路中间已经被我们挖出一个坑,比酒桶还窄一圈但是很深,旁边已经准备好了回填的土,她们应该也知道活埋是我们这些道上兄弟常用的处决手段。
“进去!”
小姑娘捂着私处闭着眼睛跳进去,我猜她可能想在死前偷偷自慰,不过她惊讶地发现土居然只没到她腰,这个坑也没多深。看见她惊讶的表情,我们全都哈哈哈地笑起来。
“这不是这么用的!出来,躺地上!”
她艰难地爬出来,顺从地在坑边躺好。
“别再捂着你那儿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这一步她也照做了,她姐姐默默地看着她,知道自己一会儿可能也会是同样的死法。
“乖孩子,不错,别吸气,呼出来,这样能让你死得更快,少一些痛苦。”
不知道她照做没有,奥威尔已经走过去,弯腰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脚腕倒提起来,她吓得“呀”地轻叫一声,紧接着意识到自己会被怎么样了——奥威尔把她提到洞口上方,像栽土豆一样把她大头朝下栽进去!三个人赶紧拿着铲子围过去填土,先用细沙埋住她头,再用肥沃的泥土填满她身体和坑壁之间的缝隙,不到半分钟就塞得严严实实,我还用铲子把她周围一圈的土用力培了培。确认我们塞严了,奥威尔松开她脚,她就这样倒立着,只有腰部以下部位露出地面。
“唔——!!唔————!!!!”隐约还能听到地底发出的沉闷的声音。
我让她把气呼出去,但她显然没听我话,窒息之前绝对吸了一大口气在胸腔里,所以才能发出这么有底气的唔唔声,与此同时这意味着她能坚持好几分钟才憋死。接下来就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环节了,倒插在地上的双腿疯狂挣扎的样子简直比任何舞蹈都好看!如果是别的女孩,我们可能会走过去折腾她腿间的部位,脱了裤子来一发或者一斧子劈开,但是今天这个我们不打算碰,我们只想看她独自表演。
她先是疯狂扭腰,似乎想把腰部周围的土扭松,但完全没能成功,她依然结结实实地插在土里。紧接着两条腿就开始做出各种美妙的动作,绷着脚背向上伸直,或者突然蜷缩起来,时而向两侧张开,又时而夹紧,大腿向前伸,或者向后蹬小腿,脚腕上的银色名牌铃铃作响,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屁股,臀部肌肉有节奏地一下下绷劲。一开始她还主要是蜷缩着腿,可能是怕我们看到她阴部,但很快这份无谓的羞耻心就被她丢弃了,她张开腿的时候就连处女膜是什么形状都清晰可见。此时的她已经算不上挣扎了,可能就是做出一些腿部动作能使窒息的痛苦好受一点,双腿就像蝴蝶翅膀一样大幅开合着,张开时候能几乎呈一条直线,猛然合起来的时候腿部肌肉撞在一起发出响亮的拍击声。
终于有一下双腿没能撞在一起,而是互相错开了,两只脚在空中交叉了一下,紧并在一起大腿根部压迫到她的阴唇!半米下的唔声似乎突然换了种音调,这小姑娘发现了新的世界,她又尝试把腿张开再交叉着并在一起,反复这样几次之后阴缝里的粉色阴肉也变得晶莹起来了。
可惜她觉醒得实在有点晚了,最后又胡乱蹬踹了几下就不怎么动了,大腿向上微张着,小腿和膝盖弯下过去,只有脚趾还微微地动几下,其余部位基本上就静止了。她的阴道实在是湿润得很可以,爱液几乎满到溢出来了,半透明的粘稠液珠挂在阴道口外面,阴蒂也还挺立着。这明显就是个性欲正常偏旺盛的普通女孩,却成为了禁欲宗教的帮凶,那么我们就把贞洁留给她,希望她别因为此生没能体验到作为女孩的快乐而死得很遗憾。她的爱液真的很多,活着的时候大概阴部很敏感,可惜现在也没法去证实了。
“怎么样?神刑官大人?我们如约没有触碰你妹妹的身体,保留了她的贞洁,现在可能对你也会这样做,还是说你甚至不愿被我们视奸?我给你找件衣服?”
“我……我没想到你们居然这么绅士……还以为所以落到你们手里的女孩都会被……”
“你把我们想得也太饥渴了,我们想要女人的话多得是,不是随便抓一个谁就强奸。准备好了吗?”
“我……我……”
她在原地蹭着脚背,左手抓着右胳膊,眼神像她妹妹死前一样乱瞟,轻轻咬着下嘴唇,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我什么也不想管了……我也是女孩,想让你们——”
我却把她嘴唇摁住:
“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就算跪下求我操你也没用,更何况你到这时候还在装纯!”
“…………”
我拍打着挂在树上的阿塞尔的屁股,戳她的已经开始变得冰凉的屁眼,因为她被切成七块,血流得比较干净,所以没像别的尸体一样浮现出紫色血丝,两瓣屁股丰满而苍白。神刑官小姐看着我手指的动作,自己的臀部也在微微收缩着。但我信息已经传达的很明白了:
“我宁愿奸尸也不会碰你一下!”
名厨在马车里发现了好东西,在她正要说下一句话之前,把一只纯钢口球塞进她嘴里,她唔唔地流下唾液,终于变得有点像条母狗了。不过名厨发现的第二个好东西则完全是就是她自己的,是她的贞洁内裤!这是一条钢板制成的内裤,分成前后两半,前半边贴住小腹,后半边裹住屁股,前后合拢之后扣住侧面,没有钥匙永远也不能打开。这大概是她最喜欢的东西,但是此时却像见了鬼一样摇着头,当然摇头也没用,我们把她死死摁住,让她穿上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这内裤稍微有点紧,边缘深陷进她的小腹和腹股沟里,后面也只裹住小半个屁股,扁小的形状和她圆润的臀部完全不适配。
我把口球抠出来问:“这难道不是你的吗?”
“……是我十岁时……”
“明白了。”我又把口球塞回去。
“唔唔唔唔唔!!!!”
这玩意的裆部也不是封死的,前面有条细缝用来流出尿液和经血,而后面则有个拇指粗细的圆洞正对肛门,可能是用于排泄。穿好之后侧面锁紧,我们就不再碰她,连乳房也不揉一下。她有些痴呆地站在原地,这玩意可能把她童年时不美好的回忆给勾起来了,不过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滑稽,我们忍不住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也玩着钥匙说:“你这幅样子反而让我对你提起兴趣了,我和我的部下们决定把你轮一遍!”
她的双眼立刻冒出一串粉色的桃心,又假装纯洁地摇摇脑袋。我当然没真打算操她,手指一滑,把钥匙滑进草丛里。
“喔?我太不小心了!那就算了吧,就把你宰了!”
“唔唔唔!!!!!!”
她这时才拼命地开始摇头,示意我们再等等,两步冲过来趴到我脚边找钥匙,像母猪一样爬行,撅着锃光瓦亮的金属内裤,我们又都笑起来。她简直比她妹妹还性欲旺盛得多,内裤裆部的细缝似乎已经流出少许既不是尿液也不是经血的粘滑液体,当年设计这玩意的人绝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有如此下贱的黏液从纯洁的内裤里面流出来。
她正在地上唔唔唔地爬行着寻找钥匙,我突然拿斧子砍在她脖子旁边的土地上,她吓得浑身一抖,蜷缩着哆嗦半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我们的笑声中,她挤出少许眼泪,又继续爬行着找,翻遍每一片草叶。我用剑尖铛铛铛地碰几下她的裆部:
“你为什么这么拼命地找钥匙?就是为了打开内裤被我们轮奸?”
她不说话地继续找,甚至刨开土地,直到我说:
“别找了,钥匙就在我手里,从一开始就没扔掉,我也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的轮奸你。”
她默默地停下来,痴呆地看着地面,又抬起头来看着我,这时才终于流下真正的泪水。
不过这时有个人骑马从草原的方向赶来,是我们的探子,他对我耳语一句,我点点头。
“看来咱们的艺术品能在腐烂之前展示给石竹家族的军队了!石竹领主本人正带着一队人马追杀这支出逃车队,已经接近这里了!”
“这对咱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奥威尔问。
“不知道,不过我突然有了个主意,神刑官小姐,我会把你留给石竹领主,毫发不伤地留给他!他会如何处理你这个审判并杀死他堂妹的凶手?说不定那个面相不错的汉子会在宰你之前先干一顿?”
我拿来四条铁链,正好道路两旁有两颗相对的树,我用四条铁链末端铐住她的手腕脚腕,拽紧之后分别拴住两边的树根和树梢,她的手脚被扯开着挂在道路正中央,向南面对着草原。
“唔!!!唔唔!!!!”
“别挣扎了,不用挣扎,我把钥匙插在内裤锁眼里,如果他想干你的话就会把内裤打开。你被我们处决只会像你妹妹一样欲求不满地饥渴而死,但说不定那位领主对待你会比我们温柔得多,这对你来说算不上损失对吧?说不定他一怒之下反而真的会把你摁在地上猛操一顿!”
她低头看看自己的乳房和金属内裤,还真稍微点点头,已经完全不掩盖自己的性欲。我隐约听到她的阴部在内裤中哔哔地夹紧,又重新有爱液从裤裆的细缝里面流出来。
名厨已经坐上马车催我了:“快走吧头儿!我可不想跟那群人打个照面!”
“好吧好吧!”
我环视四周,看看这片精心装饰的美妙场景,女孩们有钉在树干上的,有挂在树枝上的,也有穿刺之后插在地上的,当然还有一个半身埋在地里的,无论士兵、侍女还是贵族小姐变成尸体之后也没什么区别。我上马后又最后用剑敲敲神刑官的贞洁内裤:
“预祝你和英俊的领主大人操得愉快!”
“唔唔唔~~~”
随后我们扬长而去,回鼠牙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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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着带回去的女孩们被我们享用了一夜,虽然我不让手下把食物浪费在她们嘴里,但没说不准灌酒,她们喝醉后也和我们一起嬉笑打闹,光着身子在火旁四处乱跑,也分不清谁是谁带回来的了。我们也都喝多了,隐约记得小童妃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骑着扭了一阵,她不是在取悦我们而纯粹是用我们的J8给自己舒服,就连烂醉如泥的人也被她榨出来至少三管!
不过早上醒来时候我看到她已经死了,名厨正在把她的肉切成小块腌起来。
“我还挺喜欢她的。”名厨边在一只小手掌上抹盐边说。
“那你干嘛不多留她两天?我的规定也没有非常强硬。”
“我当然想!你把她杀了!”
“我?我怎么杀的?”
“你让她面对火堆跪着,从后面干她,然后突然把她的头摁进火堆里,压着后背不让她把腰直起来,就这么把她烧死了,还继续干她尸体半天,我们发现的时候她的脑壳已经变成骨灰了。”
“我想起来了!她在死前最后一刻都一直在坚持拱我,最后还尿了我一腿!天哪对不起!我当时喝太多了,不小心杀了你选中的女孩!”
“不用道歉,只要你原谅我砍了你一剑就行。”
“???”
我扭头自己,肩膀上不知何时多了圈纱布,正在有血渗出来。
“操!!!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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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子慌忙说让我到森林边界去看看,我们骑马赶过去,不知道那群人会不会破坏我们昨天的杰作。然而过去之后的景象令我们大吃一惊:昨天我们挂在这里几十具尸体,而今天这附近的每棵树上都挂着尸体,都是王城里的贵族,男女老少,数不清有好几百还是一千具!
“这是在向我们传递什么信息?”奥威尔问。
“不知道,说不定没什么特别含义,把一群跟咱们无关的贵族扔在这里总不是在向咱们传递恶意吧?南方佬,我需要你去王城探探情况。”
“明白。”
他们基本没动我昨天的布置,除了拔走了女孩嘴里的祭司之剑,神刑官妹妹的腿上多了几个鞋印,有人踹了她几脚,而神刑官本人就一言难尽了——
她的四肢依然拴在铁链上,没人把她放下来,但她的身体,除了手脚和脑袋,以及内裤保护部分,所有肉都被剔得干干净净!漂亮的脸蛋下面是两排阴森森的肋骨,还有血沾在上面。看来她是被一块块剜下来的,下方堆着一堆小山包似的肉块,粉红色的肌肉和鲜黄的脂肪混在一起,肉块有些带皮有些不带皮,还有些肠子之类切碎的内脏,要不是在肉堆里看到两块连着奶头的肥肉,完全看不出这堆肉是人类的。
而至于她的贞洁内裤,内裤上下的部位都剔干净了,包括她的肚子、大腿和下半边屁股,大腿骨和脊椎露在外面。内裤里包裹的部分还完好地连在身上,也没人给她开锁,这群人也像我一样把贞洁留给了她,只不过从排泄孔里剜掉了她的屁眼,剜下来的一圈肉套在她中指上。她似乎刚死没多久,肉块还都是温的,贞洁内裤的细缝里依然垂着她的爱液,当然不是昨天那滴。看不出她死得是不是痛苦,既然还能分泌爱液应该不算痛苦吧?不过她的口球似乎被咬扁了,断裂的牙齿嵌在上面。
“看来我和那位领主很有默契!如果他当上国王的话,说不定能重新把我封为鼠牙堡侯爵,就像我的曾曾曾曾曾祖父那样!”
我用剑敲了敲贞洁内裤的裆部,发出悦耳的铛铛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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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20.03.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