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俗之祭牲
年俗
我叫小强,村里人喜欢叫我强子,可我却不强,很窝囊,窝囊到成为猎手的资格都没有,村子在小兴安岭深处,别说汽车,就是拖拉机进来了,也要骡子给送柴油,村里都是猎户,所以村里最大的官不是村支书,而是把头。
老把头坐在村口的石头上吸着旱烟袋,给村里的青年们讲着大山的故事,青白色的烟雾一股股的飘到远处,我最喜欢闻这股烟味了,可惜,我不会吸。
老把头把烟袋递给我,我嘿嘿一笑,接过烟袋,狠狠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浓烈的气息差点把我呛死,大家伙哄堂大笑,我也跟着笑,远处的滦河已经冻住了, 开着的冰窟窿有几个女人正在投洗衣服,其中一位花棉袄姑娘长的最是水灵,梳着一个大大的马尾辫,穿着一双红色的棉鞋,村里所有男人的眼睛都看着她,因为她,村里前几日最好的两个年轻猎户还打了起来,现在俩人还躺在炕上。
“你表姐长得真俊是不?”老把头说道。
我啊了一声,这和放屁一样,别说我们村,就算是方面百里的村镇,也没有我表姐长得这么俊的。
“今年收成不好,这个冬天雪也大,需要祭牲了,童男童女。”老把头看着我继续说。
我刚想接话, 嘴巴却长得很大,看看老把头,所谓的祭牲就是杀牲口,但是童男童女就不一样了,是要人的,一般是表兄妹,或者表姐弟,五年前村里就祭牲过童年童女一次,我还见了,我咽了咽口水:“我?我表姐?她,她。。。。”
“你表姐同意的,就看你的。”老把头说着,我看看村里的玩伴们,要知道童男童女祭牲前,童女是要被村里的男丁睡一遍的,我无法想象这些家伙骑着表姐的样子。
这些家伙显然都知道这事,其实前几日两个最好猎手的打架也是为了谁先睡表姐,他们一个个嗷嗷叫着说要现在就操表姐,特别是王老七,还把大鸡巴漏出来,对着河边的表姐晃荡着。
表姐看了看我们,还和我们招招手,然后拿着衣服转身离开,看着她纤细的腰儿,还有丰满屁股,我陷入了沉思。
我低下头,我怕死,更是懦弱,我不相信祭品能免去什么十八层地域之苦,下辈子能大富大贵,但是能和表姐一起,我的心不知道怎么跳的这么厉害,去年家里还和表姐家提了亲,可惜表姐不同意,老把头让我考虑下,我说好,就这么回了家。
没想到家里人同意了我做童男,就让我干脆住到表姐家,舅舅出去打猎了,要半个月回来,舅妈早就没了,所以只有表姐在家,表姐正在烧火做饭,见我来了就让我进屋,我看到胡强,他可是我村里最厉害的猎户,几日前就是他为了表姐和别人打架的。
胡强光着上身,正在喝酒,见我来了瞥了我一眼,就继续喝酒,我也不管那些,上了炕。
晚上难得吃了炖野鸡,是胡强给的,我上桌不久姐姐就端了上来。
“你,你怎么在这?”我问胡强。
表姐这时候给我和胡强都倒了酒,她自己也喝了半碗,然后依偎在胡强的怀中,胡强看看我“当然是操你表姐了,老子花了大价钱抢了第一个。”
我这时候才想起来,表姐当祭牲是要被轮奸的,可惜,我只能最后时候才可以操表姐。
“你,你不怕吗?表姐。”喝了酒,我看着靠在胡强身边的表姐说道,她的脸更美,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我第一觉得表姐有点骚。
表姐喝了酒,脸红的如苹果,吃了口鸡肉,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脖子,笑着说:“不知道啊,强哥说刀子从这捅进去,很快就完事的。”
“嘿嘿,对,祭祀那天我来动手保证快、准、狠。”胡强抱着表姐,甚至把手伸进表姐的衣服里,摸着表姐的奶子。
表姐白了我一眼,我看她的脸红了,我想走,却不忍心走,我一咬牙,继续喝酒吃肉。
“啊!!”表姐别摸的舒服了,一只雪白的奶子都漏了出来,胡强把玩着,慢慢脱去表姐的衣服,表姐转过头来亲了胡强一口,我看到她雪白的后背,我鸡巴硬了。
胡强干脆直接把表姐按在炕上,脱光她的衣服裤子,表姐的腚儿雪白,大腿雪白,腰很细,雪白身体就这么赤裸裸的躺在炕上,我看到表姐满面春色,修长的美腿主动分开,漏出浓密的阴毛和下边粉红色的屄。
“操我,胡强,娇子下边都湿了!”表姐迫不及待的呻吟着。
胡强的鸡巴直接捅了表姐的屄,表姐叫了一声,显然很疼,她紧紧的抱住胡强,就和配牛和配猪一样, 胡强的鸡巴捅着表姐的屄,我看到了表姐的处女红。
我下边更硬了,小腹和着火了一样, 却不知道如何是好,表姐显然被操的爽了,和我说:“啊啊。啊啊。还看什么,叫几个男人来,啊啊 ,好,好舒服,小娇今天要被轮奸,要被村里的男人操死。”
我红着脸,觉得表姐好丢人,女人怎么可以这么淫贱,但是还是出去叫了人。
我叫了村里的另外一个最好猎户赵平,还有胡胖子,很快大家都到了表姐家。
胡强还在炕上操着表姐,表姐下边已经湿哒哒一片,胡强淫笑:“好紧,处女捅起来最爽了,捅死你个贱人,我当初还想娶你,这要是娶了你,还不给我带大大的绿帽子,操死你,欠操的婊子小娇,你要永远记得你胡哥哥的鸡巴。
姐姐这时候已经换了姿势,被胡强从后边操着,雪白浑圆翘起的屁股被猛烈撞击得啪啪作响,艳红的破处鲜血混着淫水从颤抖的雪白大腿流下“啊。好舒服,啊…啊…会被操漏吗…求求你…再用力操我……啊…啊…小娇啊…好爽啊…大家一起来操小娇…啊…啊…啊…啊…”
表姐表姐如此淫叫,赵平忍不住干脆跳上火炕,抓住表姐的头,用自己黑乎乎的大鸡巴把她得小嘴嘴堵住,恶心带着腥臭味的大鸡巴捅进表姐嘴里,直接穿进喉咙,然后和胡强前后对攻。
表姐的屄被操的滋噗滋乱响。
表姐被操的快翻白眼了,却还在舒服的呻吟着,雪白纤弱的娇躯因受到两个最好猎户前后夹击颤抖扭动,其他人也开始跃跃欲试。
表姐看起来被操得很想叫,她柔软的舌头舔着恶心的鸡巴,让胡平更兴奋,操的更起劲了。
我第一才看到轮奸,也第一次看着光着身子的表姐,我真为她羞臊,可却忍住不继续看,她奶子上下跳动,被别的男人握住,把玩着,屁股也被大鸡巴王老七摸着。
两个猎户的战斗力自然很强,一直操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射。
表姐软软的躺在炕上,屄里流出她的淫水和胡强的精液。
“好舒服,啊啊 ,还有谁?”表姐问着,看着门口的人。
这时候老把头进来,递给表姐两双袜子,一双是肉色短丝袜,一双是灰色短丝袜,上边绣着斩首二字,还带着血迹,这个是童男童女穿着,我接过灰色的丝袜穿上,知道自己被祭牲后,会被脱下来,交给下一对童男童女。
表姐跪在炕上,让老把头上炕, 然后脱了老把头的裤子,开始给老把头口交,而一边的王老七已经忍不住了,脱去裤子,漏出他那根20多厘米巨根。
他端起表姐的屁股,直接把鸡巴捅进了表姐的屄, 表姐显然很满意这家伙的长度,舒服的翘着雪白的腚。
王老七一下一下狠狠的抽插,每次插入都将粉红嫩唇挤入阴道,拔出时再将嫩唇翻出,阴户周围的淫水已经被干成白稠黏液,表姐高高翘起浑圆白嫩的屁股被撞的啪啪作响,表姐淫叫这,吃着老把头的鸡巴,自己还摸着自己的奶子揉捏着,另外汉子干脆过来帮表姐揉奶子。
王老七双手抓着表姐颤抖的白嫩翘屁股猛抽猛插猛旋猛抽,噗滋噗滋地猛操,表姐舒服的眼睛都闭上了。
王老七又操了半小时,大叫着:“小娇,你王哥哥射了!”
“啊啊啊!……”表姐显然被老把头射了嘴里,后边也被射了,她吃着嘴里的精液,回身把王老七的鸡巴吃干净:“老七,明天我找你。”
王老七嘿嘿一笑说好的。
表姐下了地,想去喝水,可双脚一软,差点摔倒,被灌满的精液和艳红的破处血丝随着她雪白的大腿流着。
光棍汉子赶紧过去扶住,还不忘摸着表姐的奶子:“下一个我来。”
“好的王叔。”表姐笑着说,这个光棍算是街坊亲戚,算是表姐的叔叔辈分了。
10分钟后,等不及要操表姐的光棍再次把表姐按在炕上,大鸡巴磨擦被干出白浆的屄,然后顺着表姐的洞洞捅了进去,光棍就是厉害,操的表姐不停呻吟,欲仙欲死。
我东村的马东子捧着几乎被操晕过去的表姐俏脸强吻她的唇舌,舌头放进她嘴里吸吮她柔软香舌,自然还有她嘴里的精液。
“啊啊 ,你们……你好厉害,小娇好爽,啊啊 ,啊操死小娇…啊……啊……啊……啊
……”
表姐被吻了之后自然是口交,小嘴里含着鸡巴,舒服呻吟。
就这样,表姐被玩了一晚上,我只在一边陪着,差点被憋死。
第二天,表姐睡了一白日,然后去找了王老七,其他的男丁自然也闻着腥味去了,表姐还是光着腚子,和村里的男人搞了一夜。
王老七家里传出表姐的淫叫还有这也男人的叫喊。
“爽……”
“奶子真白!!”
“太贱了。哈哈。就该被祭牲。”
这一夜,我自然也在王老七家里,看着表姐被轮奸,看着表姐笑着和一个个男人睡觉,看的我都想操表姐,想杀了这个贱婊子。
就这样,表姐被村里人操了半个月,包括一些长辈都睡了她,我有时候陪着,有时候会自己在家呆着。
半个月后的一个好日子,表姐早早就起来了,给我弄了鸡蛋水,我看到枕头边上的袜子,是老把头 给的那双绣着斩首的袜子,我穿了灰色的袜子。
“表姐,你 穿了吗?”我一边穿着袜子一边问道。
表姐红着脸点点头,然后撸起库管,我看到她秀气的小脚上穿着肉色的短丝袜,上边绣着的也是斩首二字。
“噼里啪啦!”这时候外边响起了鞭炮声,也有大家的喧哗声,吴婶先进了屋子,手里拿了两块红布,笑呵呵的说:“好了,好了,你俩献祭山神老爷,去了那边就是神仙眷侣了,现在是好时辰,我们出门吧。”
我点点头,下地穿了鞋子,衣服是新的,和表姐一样,我俩手牵着手,头上都盖了红布,村里人叫着好,放着鞭炮,大家就往山里边走,地上的雪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表姐的手又软又暖和。
“表姐,你被轮奸,那里疼吗?”我忍不住问。
“还好,疼,但是很舒服。”
“表姐,你真贱。”
“那你想操表姐吗?”
“想!”
走过村东边的山神庙,走过滦河,走过松树林,走过南山口,到了山神老爷的地方,其实就是一棵老槐树,老槐树前边已经用石头砌好了两面火墙,火墙中间是火炕,烧的都很热,上边还挂着红布,贴着喜字,我和表姐到了火炕跟前。
老把头给了我俩一人一碗酒,我们喝下,然后互相揭开盖头。
“祭牲喽,童男童女一对,童男童女入洞房!”老把头喊到。
我脸感觉很红,不知所措,还是表姐先脱衣服,表姐穿着还是那个花棉袄,花棉裤,都脱到了一边,上了火炕才开始脱去内衣之类,这半个月,表姐的身体我自然看的清楚,但是这次感觉还是不一样,也许是我要占有表姐了吧,表姐的雪白的身体,双乳挺拔,腰肢纤细,大屁股,一双长腿,看的周围的汉子都流了鼻血。
胡强还说要再操一遍表姐,被老把头拒绝了,周围的男人都说受不了了,应该玩一年再祭祀。
我自然也受不了,赶紧脱衣服,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上了火炕,表姐抱住了我,我也抱住了表姐。
我亲了表姐,然后表姐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我抚摸着表姐的身体,揉捏着那雪白的大奶子,紧紧抱住那完美的身体,下边已经硬了。
“捅进来吧,捅进我的屄,我的屄好痒。”表姐脸红的厉害,羞涩的说。
我嗯了一声,把表姐按在下边,分开她的双腿,看着那粉嫩的洞洞,阴毛浓郁, 阴唇肥厚,本来粉色的屄已经开始变暗,如果再被操一段时间久会变黑吧,我想着这里边被灌满精液的样子,还是把自己黑乎乎的家伙一下子捅了进去!
“噗!”我终于可以捅进这个洞洞了,表姐发出舒服的呻吟,我再用力,整个鸡巴都进去了,很暖和,说不出的舒服,我慢慢的拔出鸡巴,当快出来的时候,再次猛的插入。
“啊啊 !! 啊啊 !!!”
“啪啪啪 啪啪啪!!!”我用力的操着,表姐舒服的呻吟着,我欲仙欲死,表姐喘着粗气,散发着女人的香味,我亲自表姐的身体,慢慢进入状态,表姐的肥逼被我操的啪啪直响,一双大奶子被我握在手中。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操着,发泄着这半个月来的不满,表姐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怎么会这么淫贱。
表姐的身体慢慢的被我操的靠近火炕边缘,头已经到了炕沿,虽然炕上因为火炕和火墙的原因,很热乎,但是外边地上还是厚厚的积雪。
表姐被我操的慢慢向上,最后雪白的脖子舒服的伸展着。
“啊啊 啊。小强,啊啊 ,好舒服,用力,用力操我,啊啊 用力!”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鸡巴像铁棍一样捅着表姐的屄,表姐被操的嘴巴长的老大,发出淫荡的呻吟,下边全是表姐的淫水,把我阴毛和表姐的阴毛都弄湿了。
我大叫一声,更凶猛的操着表姐,表姐舒服的双腿夹紧我,半闭着眼睛,小手更是抓住我的大腿,我感受到了表姐的紧张,我也很紧张。
表姐的脖子很细,很嫩,很白,她故意伸的很长,就在我感受到表姐的高潮的时候,我看到胡强走了过来,拿着杀猪刀,左手抓住表姐的大辫子,右手直接把刀子捅进了表姐的脖子,显然很疼,表姐长大了嘴巴,舌头伸出老长。
胡强毫不留情的用杀猪刀锯开表姐的脖子,鲜血喷了我一身 ,也喷了胡强一身,表姐发出咿咿的呻吟,嘴里和鼻子里甚至耳朵里都在流血,鲜血流到炕沿上,流到雪地里,还冒着热气。
我看到表姐的气管断了,食道断了,里边不停的出着血和气泡,脖子的断口很整齐,雪白的皮肤下边是一层黄色的脂肪,然后是暗黑色的肌肉,肌肉还在动。
“额呃呃呃!”
表姐身体开始抽搐,我感受到表姐的洞洞也开始抽搐,紧紧的,超级舒服,一股液体从表姐的阴道里喷出来,表姐高潮了,嘴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头被拧到了一边,漏出了里边的白骨,杀猪刀捅进骨头封,轻松的切断表姐的颈骨,然后在我的射精过程中,胡强切断了表姐脖子上最后一点肉皮,表姐的人头到了胡强手中,表姐嘴巴长大很大,舌头伸出老长,脖子上滴答着鲜血,但是看上去却不恐怖。
我虽然射了,但是鸡巴还是硬了,我更卖力的操着,表姐的无头尸体在火炕上上下摆动。
雪白的奶子也随着摆动着,腔子里的血还不停的喷着,气管发出嘶嘶嘶的声音,我抱着表姐的屁股,想来第二次的冲刺。
“啊啊 !!!”我神奇的第二次高潮了,浓浓的精液再次射进了表姐的阴道,然后我只觉得脖子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打了一下,然后就是天旋地转,自己重重的摔在了雪地上,老把头把我捡起来,我看到了火炕上的自己和表姐,两个无头尸体紧紧的抱住一起,腔子里边喷着血,身体还在动,两个赤裸的身体都穿着丝袜。
两颗人头被摆在香案上祭祀,两个无头尸体却被分开,我的鸡巴这时候才被从表姐的阴道里拔出来,表姐的水好多,湿哒哒的顺着她得大腿流着,两具无头尸体被挂在了同一颗树上,我的鸡巴被切掉,表姐的屄和奶子被剜去。
然后是开膛掏肠子,屄、奶子、鸡巴、人头是最好的祭品,至于两个被掏空的身体,没人管,会任由野兽吃掉,和祭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