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赛博朋克 核心行者

　　大卫，此时你究竟在哪啊。

　　 被从冰水浴中被直接捞起的身子一丝不挂，加上上面残留的水珠让吊在半空的露西有些寒冷，短发湿漉漉的感觉也令人不适。

　　 不过比起向小腹挥来的棍棒，这些不适显得这样的矫情。

　　 “唔啊啊…呃呃呃…”

　　 毫无义体改造的原生肉体在荒坂特工的重击下哀嚎，硬棒打在小腹发出皮肉受击独有的闷响，腹部下方的密集活跃的神经向大脑发出剧痛的信号，露西甚至觉得自己的腰是不是已经被这钝器劈成两截了，一棍打完后她都不禁持续着嚎叫。

　　 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大卫。

　　 又是一棍，打手卖力的将荒坂标准的拷问用短棒打在她柔软的酮体上，轻柔的身躯如同沙袋一样被打的左右摇摆，那勾人的奶子与屁股在每一次被击中后都抖的和果冻似的。然后挂在半空中左右摇摆，肋骨发出火烧一样的剧痛。

　　 不过要是被大卫知道荒坂抓走了自己，恐怕就要落入荒坂的圈套了，还是不要回来最好。

　　 接下来敌人残忍的选择了那娇嫩而白皙的丰乳，原本葡萄般完美丰满的形状被砸扁变形，乳腺与神经的细胞在此等重击下相继变形破裂，在受击后震荡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青紫色的印子。

　　 “呃呃呃…疼啊…”露西忍不住叫出声。

　　 没有什么问话或是威逼，荒坂的狗甚至没有表达来意，只是吊起露西然后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单纯的折磨她，谁知道是泄愤还是单纯的玩乐。

　　 几个小时前，当露西在冰池中深潜进入数据空间，一个身后的异常闪光警醒了她，然后等她在现实中醒来时已经太晚了。刚刚拔下脑后的深潜接口，荒坂特工已经冲入家里，被入侵系统重置的眼冒金星过后，几只铁钳般的大手早已把刚从水里捞出来还赤身裸体的露西按在地上，连使用单分子线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衣服都没给她穿上，特工们直接把露西押进了写着荒坂标志的黑色越野车，看到荒坂的树状标准，露西低垂的脸上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这是深藏在记忆深处的反应。

　　 时隔多年，露西还是没能逃离荒坂的魔掌。

　　 然后就是被吊在这荒坂塔内的审讯室，从天花板上伸下的毫无弹性的高强度塑料绳牢牢捆住她纤细的手腕，双脚踮起才能勉强着地站在光滑冰冷的地板上，毫无意义的棍棒招呼在她的娇躯上。

　　 “她的身体真是勾人犯罪。”一言不发的特工咧着嘴发出感言。

　　 “嘶嘶呼呼呼…荒坂现在就这么下贱吗…”露西忍痛咬牙切齿的骂道。

　　 “啊！呃呃呜呜呜…”

　　 乱棒砸下让露西在痛苦中不敢在有任何忤逆的骂声，仅仅装有散热器以及接口等必要设备的高度原生身体在痛击下不住的颤抖，尤其是修长的双腿紧绷着抖动看起来格外色气。

　　 “呃呃……咳咳咳啊啊啊啊啊啊……”又是一棒打在腹部，上涌的呕吐感让露西痛苦的干咳，五脏六腑都像是移位了。

　　 还有人能救我吗…

　　 电动门划开，带着目镜的男性员工趾高气昂的进来，后面跟着的操作员带着一车的电子设备以及杂七杂八的刑具。

　　 荒坂特工致意后恭敬的退下，就在他们开门离开之际，露西意识到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

　　 手腕处单分子线射出，齐刷刷劈断塑料绳，解开拘束的她落在地上，这时候伤痕累累的身体却开始支撑不住了，刚刚的殴打让她全身都疼痛不已，尽力站稳后露西向敌人挥出闪着光的细线。

　　 就在将要击中的刹那，入侵让手上的义体突然发出一阵火光，随后露西感觉手腕仿佛烧起来一般，剧痛让她不由得捂住手臂跌倒，更可怕的是热量来自深埋于手臂的义体，简直就像剖开皮肉将烙铁塞进去一样。

　　 “就这状态还妄图反抗?”荒坂拷问者嘲讽着倒地的她，一脚将她踹飞到墙角。“哪怕逃出这间屋子，要离开荒坂塔起码还有五十个自动炮塔和几百个荒坂特工，网络入侵能力都被废了的你又能做什么?”

　　 “唔啊啊啊啊，好烫！”露西捂着手臂痛呼，白花花的双腿在地上乱蹬。入侵下短路的单分子线发射器还在不停发热，热量逐渐积累，不一会甚至发出了滋滋的声响冒出青烟，蛋白质烧焦的气味充斥审讯室。露西甚至慌不择路的在地板上砸手臂上的发射器，但是无济于事。

　　 算计着时间拷问者还是停下了入侵，要是把她的手烤废就得不偿失了，毕竟双手可是非常敏感的用刑部位。

　　 纵使被抓着短发将头提起来，被折磨后的露西也无力反抗了，荒坂的拷问者提着她的头说“露西小姐，今天找你过来是为了大卫·马丁内斯先生的事情，希望你能配合。”

　　 果然是为了大卫。

　　 露西心中已经下定决心就是地狱的折磨也不能屈服，她坚定的闭上眼睛。

　　 “关于露西小姐你作为公司资产叛逃，以及故意损坏公司资料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合作我们都可以既往不咎，甚至可以考虑让你成为正式的荒坂员工。”拷问者又发起了利诱，说实话这是相当有诱惑的条件。

　　 “在我小时候，荒坂比现在能忽悠多了呢，现在的公司狗退化到水平了?”露西无惧的瞪着他，换来的自然是响亮的耳光和脸上的红印。

　　 拷问者眼前浮现出操作面板，几个机械臂垂下夹住露西的四肢，将赤裸的露西粗暴的扔在地板下展开升起的一个特质的刑架上，刑架上几个厚重的金属镣铐在露西尚未从摔下的疼痛中缓过来时就紧紧的拷住了她的手腕与脚踝。

　　 等她想起查看自己的状态时发现了一个恼人的事实：自己正被拘束在一张形似产科椅的刑架上，与妇科医生那里不同的是向两侧张开的腿托上几道金属镣铐紧紧捆住了自己的双腿，双手也被抬起拘束在头顶的厚重镣铐。所有的拘束局都直接焊死在刑架上，中间还垫了紧实的橡胶，任露西这么挣扎整个架子纹丝不动。

　　 这样的姿势令她身上所有的诱人部位无不暴露在敌人面前，就连平时闭合的蜜穴恐怕现在都被拉扯张开。哪怕被抓时已经是裸体，耻辱还是令她白皙高冷的脸庞难得染上了一丝红晕。

　　 “噫…混蛋…”露西涨红着脸咬牙切齿的骂道。拷问者没有理会她，片刻露西的义眼中弹出敌方正在破解的窗口，当她无计可施的看着进度条走完后，身体突然觉得像被扔进了另一个环境，周围的风吹草动都开始变得浮躁，手臂的伤处疼痛突然强烈了数倍。

　　 “露西小姐如我所料安装了痛觉阻断器，当然相应的它也能增加身体感知。”拷问者笑的说，带着日本人特有的奸诈“既然露西小姐不希望合作，就让我先检查一下小姐你的身体吧。”

　　 “不，别碰我！”心里其实知道这只是徒劳，露西还是反射性的说到。

　　 拷问者在桌子上摊开一个小包，里面放满了一根根寒光闪闪的银针，他稳稳的拿过一根划过露西的俏脸“露西小姐这样美丽的身体，有多少是义体呢?”

　　 只是戳在脸上痛痒的感受却强烈的惊人，余光看着他手里拿着的针，想到自己现在动弹不得还敏感至极的身体，露西脊背发凉，但是她没有任何屈服的想法。

　　 为了大卫，一定要挺住！

　　 拷问者当然不会有丝毫怜悯，他走到露西看不见的刑架后“首先是这双手，要进行黑客操作，又要挥动单分子线相比非常灵巧吧。”拷问者经过机械加持的手死死抓住露西拷在头顶的玉手，其中食指被格外照顾给捏住了了前段，一根针用缓慢的速度刺进了她的指甲缝中。

　　 “呜哇哇啊啊啊啊啊！”露西原本还想咬牙忍着，她清楚担任拷问职务的人通常都是越叫越兴奋的变态，但当感受传来她即刻就放声惨叫，除了疼痛外更多的是吃惊，从指尖传来的剧痛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明明只是一根不起眼的针刺入甚至没有什么出血，产生的痛感却有如手指被砍下。

　　 “食指，原生肉体。”拷问者平静的叙述，露西怀疑这变态不会真的将自己的这些信息都记在记忆棒中了，心里不由得感到恶心，但是很快接下来的疼痛切断了她的思考。

　　 第二根钢针刺入指甲下，渗出的微凉血液顺着指甲缝延伸出细细的血线，同样的剧痛让露西美目圆瞪，紧绷的身体高高抬起挣扎。“呜呜呜呜呜…呃呃呃…”不能叫出声，露西将这作为抵抗的方式，咬紧牙关轻声呻吟。

　　 拷问者都有些惊讶于她能忍下，但还是不露声色的继续汇报“中指，原生肉体。”

　　 “唔唔唔…哇噫噫噫咿咿咿咿…”

　　 “无名指，原生肉体。”

　　 “啊啊啊啊疼呜呜呜呜啊啊啊！”

　　 “小指，原生肉体。”

　　 …

　　 十指连心，加上女性的触感本就比男性强烈，拷问者无情的重复着把针插入露西贝壳般粉色指甲下的工作，每一下都疼得露西浑身颤抖，堪称尤物的身体的其他部位混乱扭动。等到所有手指都被扎上钢针，露西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渗出鲜血。她已经不敢让自己的双手活动分毫了，只要略有移动指尖的刺痛都让人崩溃，插着闪亮钢针的手无力的保持刚刚吃痛时大大张开的姿态，再也不敢收回。

　　 “真是意外，双手居然没有义体，难怪看起来这样的娇嫩。”拷问者一本正经的说出显而易见的结论。“手部检查完成，让我们继续。”

　　 “等等…什么?！”露西听了他的话瞪大双眼，恐惧溢于言表。本以为熬过扎手指的剧痛就已经暂时安全了，而拷问者显然不准备放过她的其他部位，比如说，他的尖刀一样的目光现在正在自己的乳房上扫视。

　　 双手高举的姿势决定了露西现在完全没法给自己的双乳任何掩护，胸前那娇嫩欲滴的白皙肌肤就这样被完全暴露在敌人是酷刑面前。

　　 拷问者拿着钢针的手伸向露西身前时，刚刚手上刻骨铭心的疼痛再次浮现脑中，恐惧下分泌的激素让她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这自然逃不过拷问者的目光。

　　 想逃，怎样也不像再这样来一次，然而紧缚让她除了屈从无处可躲。

　　 眼前突然出现了那个皮肤黝黑的坚毅男孩

　　 “我会带你到月球去，我答应你！”

　　 “我不想你死。”

　　 “我不会死的。”

　　 不行，为了大卫，再怎样的痛苦也要忍下来。

　　 拷问者并没有直接刺入乳肉中，而是用针尖轻轻在露西的丰乳上滑动，轻轻的戳到皮肤凹陷却没有戳破的程度然后绕着乳房根部滑动，诡异的尖利触感激得露西难受与屈辱交加，玉体不住的颤抖。

　　 拷问者从她的反应其实已经判断出这对完美的小白兔肯定也是原生的了，难以想象这居然不是后天整形，但是所谓的检查肯定也不会就此结束，想象一会扎进这样尤物中露西的反应他就无比兴奋。

　　 挑逗不限于因为硕大乳房凹陷下去的乳房根部，浅浅的乳晕甚至乳头也没有逃过，被针尖轻轻挑过，又或是在上面浅浅的画圈，露西竭力抵抗着在感受倍增后那强烈的触感，甚至希冀靠握紧扎满针的双手用痛觉唤醒自己，但最后乳头还是不争气的挺立的起来。

　　 “唔啊啊啊啊啊！别嗷嗷嗷嗷啊啊啊啊！”拷问者当机立断把细针顺着微小的乳孔插入，爆炸般的痛感从那小小的粉色乳头辐射到全身，露西刚刚的抵抗意志已经荡然无存，高声的惨叫到破音，带着针的手不顾疼痛张开又和上，小巧的玉足脚趾都拧成一团。

　　 “左乳头，原生肉体。”拷问者机械的报道又开始了。

　　 然后是右乳头?会不会还有乳晕?扎完了乳房还有其他地方吗?不要啊！

　　 事情总是向你能想到的最坏方向发展，尤其是在审讯室这种地方。下一个目标正是已经勃起的右乳头，同样是顺着从未使用过的乳孔插入，即便受过一次了第二次的疼痛还是没有丝毫减弱，露西的呻吟也不曾停下，增强的感受让她甚至能清除的感受到针头刺破下方的乳腺组织前进到何处，这种细腻的体验出现在自己的隐私部位内部是多么可怕。

　　 以露西的大小事实上乳房完全能“吃”下整根钢针，但是拷问者没有这么做，而是留下了半根在外边，这也是为了拔出然后用下一个刑罚“右乳头，原生肉体。”这羞耻的记录鞭笞着露西的内心。

　　 下一根针伸向了乳房根部，这一次拷问者专门挑出了比之前长的多的一根针，沿着边缘横着的小角度刺入，细长的钢针让这个刺入的过程无比漫长。

　　 这家伙是准备把自己的乳房整个刺穿！

　　 “啊啊啊啊…杀了我吧啊啊啊啊！！嗷嗷啊啊啊啊啊！”露西甩动着自己一头短发，泪水溢出眼眶，尽力挣扎的身体甚至在刑架坚实的拘束下移动了毫厘，惨叫声充斥着审讯室，在这无穷无尽的折磨中被无限的延长。但是，这些对于受刑毫无意义，痛苦就是痛苦。

　　 当针头从乳房的另一侧带着丝丝血迹穿出时，露西终于头一歪昏死过去。

　　 如今的审讯室已经不需要像以前一样泼冷水了，拷问者只是对着露西入侵片刻，她就伴随着脑中噼里啪啦的声响呻吟着醒了过来。

　　 “呃……我的头…”那一下快速唤醒的代价就是露西现在头疼欲裂，并且醒来后又将再次面对胸部和手上的疼痛。

　　 “左乳房，原生肉体。”拷问者继续神经质的播报。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求求你…”露西悲苦的摇头说，她已经无法抑制心中的惧怕，毕竟她也只是一个娇弱的女孩，这样的无止境的折磨哪是她能承受的。

　　 “那你自己告诉我吧，不要耍花招。”拷问者给出了一个看似简单的逃避方法“说吧，右乳房?”

　　 “…”露西这时才发觉和荒坂的公司狗说这些东西是多么难以启齿。

　　 钢针又一次被伸向她的乳房。

　　 “我说我说！，是…原生肉体…”

　　 “哪里是原生肉体?”拷问者冲她吼到。

　　 “右、右乳房…”

　　 “右乳房是什么！”

　　 “右乳房…原生肉体。”

　　 “腿部呢?”刀割般的猥琐的目光又转移到露西的丰满的下身，被拷在两边的那略粗却仍然诱人的大腿其实一看就是是经过锻炼的强健原生肌肉，勾勒出的自然身体曲线展现出远超义体的美感。

　　 “整条腿，都是原生肉体…”

　　 “阴户?”

　　 露西的脸已经红的发烫，为了追求与大卫的欢愉她将自己的阴部也换成了义体，哪怕已经赤身裸体暴露敌人面前，哪怕那一片灰色材质的肌肤肉眼可见显然不是原生肉体，要她从嘴里说出这一事实简直是对灵魂的凌迟。

　　 没有任何商议的余地，钢针被扎进阴唇处人工神经与硅胶假体制成的义体中。

　　 “嗷嗷嗷啊啊啊噫噫噫！！！大卫啊啊啊！大卫救我啊啊 ……啊啊啊！”阴道处义体存在的意义本就是通过遍布的人工神经传感器提供更高的敏感度，加强性爱时的激情与快感，如今却在酷刑下助纣为虐，刺进硅胶中的细小钢针在埋设的传感器中电光火石的穿行，被破坏的传感器故障齐发往露西的大脑输送着一系列痛觉信号，她绝美的身躯前所未有的在刑架上绷紧，线条显现的肌肉甚至将嚎叫着的她整个人撑起。

　　 比刀割还疼十倍！

　　 然而，就算在这样的剧痛下，露西也全然不希望把这种羞耻的话说出来，要高傲的她向荒坂的公司狗说出这种话还不如杀了她。

　　 然而，一切都在拷问者向四周挑动钢针后改变了。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我说！啊啊啊啊阴道……阴道是义体啊啊啊啊”疼到用头撞击身后刑架的露西用破音断断续续喊出来，狂飙的泪水将眼影都冲散。

　　 搅动终于停止，露西和死狗一样瘫软下来，喘气声中带着啜泣。

　　 屈服了，这是露西被抓后第一次尽力抵抗后屈服，有这样的一次接下来就如同在防线撕开了口子。

　　 “阴户，义体。”又是那冷血而机械的报告。

　　 究竟还要忍到什么时候，我真的能熬下来吗？

　　 “身体检查完成了，露西小姐有什么想说的吗？”拷问者像是读出了露西的内心一样询问，事实上露西的心率、血压等身体数据都逃不过他的扫描仪。

　　 “你们…你们想要我做什么？”露西试探性的问道，也是为了拖延时间。

　　 “我们需要你主动回忆有关大卫先生的记忆，仅此而已。”拷问者解释到，看起来这要求简单的过分，但是露西心中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为了什么目的？”

　　 “无可奉告。”拷问者非常老练的回答。

　　 “杀了我吧。”露西拒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

　　 “我要提醒一下露西小姐，刚刚只是最初步的身体检查。”一边说着拷问者一边把露西身上的钢针一根根拔下，又是激起她阵阵惨叫，“这些连血都没出多少的小打小闹已经让你如此痛苦，若是这里的酷刑过一遍，你无谓的抵抗又能坚持多久？”

　　 是啊，露西自己也在怀疑这个问题。

　　 “别无选择了，我很清楚。但是，如果由你来告诉我…”

　　 “对不起，露西，我…我知道，你可以的。放手去做吧，露西！”

　　 昏暗的走廊里，那个任务前讨要支持的自己，那个毫不吝惜鼓励的男孩，在露西脑中飘过。

　　 大卫，我又将放手一搏了。

　　 回过神来，拷问者拿出了一个像是胸罩一样的装置，上面伸出的电线露出不妙的气息，“胸罩”前开了两个边缘包覆着金属环的杯底大小的洞口，拷问者将它套在露西赤裸的双乳上，随后绕过露西抬起双手下方的腋下，在露西背后扣上扣子，这样这件这个抹胸样式的硅胶装置就牢牢覆盖在露西的胸前了，和胸罩最大的区别就是露西的乳头从那两个开口暴露在外，不过她丰满的乳房只有少部分从那相对于她的罩杯比较狭小的圆口露出，这样的造型比起完全赤裸更添了一分色气加上诡异。

　　 “最后问一次，你真的不和我们合作吗？”

　　 “……”压下胸前未知刑具冰凉触感带来的惧怕，露西紧紧闭上眼睛。

　　 细微的电机声传来，露西惊觉这件抹胸突然开始缩小，原来在硅胶外表下是金属丝构成的网格，现在在电机的牵引下不断收紧。

　　 一开始，露西只是感到收紧后的压迫感，然后是呼吸困难的感觉，但是这些都仅仅是难受远比不上之前的痛苦，露西甚至怀疑这个刑罚的意义。

　　 刑具的收缩没有停下，电机缓慢却忠实的履行自己的使命，渐渐地呼吸愈发艰难，每一次吸气需要用尽全力，胸口一周的开始压得疼痛，尤其是被金属环压着的乳房，毕竟以她丰腴的体型想在胸部挤压出空间属实不易。

　　 有一个词语叫做围城必阙，这个刑具也是如此，既然目的并不是将露西挤压窒息而死，那就必定准备了挤出空间的机会——胸前的两个开口。要是问露西的奶子有没有可能从这小洞中穿过，百分百的人都会认为不可能，但是现在在机械产生的重压下却变成了现实。当挤压突破了某一个界限后，不堪重负的乳房开始被往外挤出，极其酥软的雪白乳肉被挤出的过程就像是在挤极其粘稠的牙膏一样漫长而困难，尤其是对于这对美乳的主人。

　　 “啊啊啊啊啊……疼啊……呜呜啊啊阿………”露西昂首惨叫，身体在刑架上不顾一切的左右滚动挣扎，拷在头顶的双手不顾伤口紧紧握拳青筋暴起。真的太疼了，要将乳房从那孔洞中挤出，首先面临着那金属环在电机带动下对乳房的压迫，随后乳房会被强制性“捏”到能塞进圆环中的窄小尺寸，最后在金属环的紧紧约束下带着巨大的摩擦力撕扯乳肉推出到金属环外侧。

　　 外表白花花的乳房内实际上是非常脆弱的乳腺与血管，其中还密布神经，在这样的挤压和扭曲下爆炸般的疼痛甚至胜过了刚刚钢针扎在人工阴唇的那一下。

　　 更不要说，露西的双乳还留在刚刚钢针刺出的伤口，现在重压下一点鲜红顺着狭小的针眼冒出。

　　 露西绝望的用后背在刑架上撞击，试图靠这无济于事的冲击破坏这刑具，背后铺设的软垫对无能的她发动嘲讽，反倒在脊椎后撞出额外的阵痛。

　　 对了，背上还有那东西，决不能搞坏了！

　　 想到这个，露西的扭动依靠着意志力控制了一点，虽然在一浪浪的疼痛下杯水车薪，至少没有这样的撞击后背，被挤出在外侧的乳房带着乳头随着一下下挣扎左摇右摆。

　　 已被挤出的部分也绝不会轻松，那狭小的金属环实际上相当于卡在了内外乳房之间，将那圆润的双乳勒成了葫芦形，血液必须经过这个瓶颈才能到达外侧乳肉，不一会儿露在刑具外的乳房已经带着胀痛变成了缺氧的青紫色。

　　 “嘶嘶嘶嘶嘶嘶疼死我了……停下……啊啊啊啊”这道刑罚是这样的漫长，在露西看来只剩下胸前无止境的疼痛，语气也开始服软求饶。

　　 “希望露西小姐与我们合作。”沉默着观察她的拷问者再一次说到。

　　 只要一句答应，只要回忆一下，就能逃过这样地狱的折磨，露西内心中的这样的呼声愈来愈响亮。

　　 “而且，大卫先生已经身亡，有什么必要为了一个死人这样苦苦支撑？”

　　 是啊，大卫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

　　 荒坂塔下，来自亚当重锤的那声枪响…

　　 露西脑中不断重复着大卫赴死前的那句话，这段话她已经重复了千百遍。

　　 “我没有关系，我已所剩无几，我想帮你实现你的梦想，那就是我的梦想，只要能帮你达成，失去一切都无所谓！”

　　 撕裂般的剧痛与悲伤叠加，露西泪如雨下。

　　 “请露西小姐与我们合作。”拷问者继续重复到

　　 “停下…停下先……”

　　 正巧刑具收缩到了安全范围的极限，拷问者将它停了下来。

　　 “你们究竟准备做什么…”泪流满面的露西带着哭腔问。

　　 “你只需要提供有关大卫先生的记忆。”

　　 还没到时候，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这时候答应就前功尽弃了。

　　 可是，哪怕是现在已经停下来的刑具，勒着双乳的痛楚都是那样强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不敢想了。

　　 不管了，为了大卫，就把自己当做路边的垃圾吧。

　　 只要再坚持一下，只要能够知道他们的目的。

　　 “不告诉我你们的目的，我绝不会与你们合作。”

　　 “你绝不会撑过我们的拷问。”拷问者胸有成竹，更可怕的是露西也知道这绝非虚言。

　　 下一道刑罚如期而至，拷问者先是揉揉露西鼓在外侧几乎爆裂的奶子，然后顺着露西胸前刑具伸出的电线拿起一个遥控器“刚刚夹乳房的感觉不错吧，接下来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碎裂的感觉。”

　　 露西的眼睛瞬间睁大到极限，像是大货车碾过乳房的绞痛几乎让露西的意识断片一般，刚刚心中所有的疑惑、恐惧、或是坚持，都在电流接通的一刻被冲散。卡住乳房中段的金属环不只是为了在夹乳酷刑中增加痛苦，更重要的是作为现在电刑的两个电极，现在通过抱住双乳一整圈提供的巨量接触面积，电流畅通无阻的奔腾，从一个乳房中杀入后在乳肉与胸腔中肆虐一番后又在另一边穿透皮肉流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露西的惨叫前所未有的悠长，除了疼痛，她已经什么都感受不到，什么思考不了。千万把刀在乳房中切割，又或是千万根钢针在其中一刻不停的拔出又刺入。而从外界看，交流电取代了原本控制肌肉的电信号，让露西胸口两团雪白的乳肉跟着肌肉的收缩有规律的快速跳动，仿佛是某种嬴荡的舞蹈。

　　 第一次通电只是威慑，拷问者只用了十秒钟就停了下来，可露西却觉得刚刚起码过了十分钟，停下挣扎的她感觉在电刑后脑袋像是要裂开，被电击的胸部烫的吓人。

　　 “希望露西小姐与我们合作。”拷问者机械的重复。

　　 “做梦。”这两个字完全是露西依靠一腔热血的冲动吐出来的，事实上不管是理性还是感性露西都觉得自己绝不可能熬过这样的折磨，她只求能多撑一分一秒，撑的越久就越可能接近真相。

　　 “啊啊啊啊啊啊！！！”又是响彻审讯室的惨叫，而要向露西施加这样的极刑拷问者只需要动一下手指头，从头到尾这只是一场拖延时间的必输的困兽犹斗。

　　 吗？

　　 时间回到一个星期前。

　　 来生酒吧，醉醺醺的露西摇摇晃晃的与门口的保安擦肩而过，她已经数不清这是今晚喝的第几家了，也记不清这是大卫死后日日买醉的第几天了。酒精的驱使下她来到了这个清醒状态下退避三舍的地方，来做一件不敢做的事情。

　　 用硬着陆的方式坐在吧台前的高脚凳上，露西撑在吧台的桌子上，压抑着醉酒也没法消去的悲伤对酒保克莱尔说：“我想纪念一位朋友。”

　　 “配方？”本来还笑脸相待的克莱尔严肃下来。

　　 “一子弹伏特加，加冰，兑小可可乐，他叫大卫 马丁内斯…”说话时，露西一直低着头，试图用垂下的留海遮住那尚未落下却以溢满眼眶的泪水。

　　 刚刚说完，一个年老却气质不减的灰发女人坐在了边上的凳子上“两杯大卫 马丁内斯，我请客。”

　　 来生的女王，罗格，这里无人不晓的人物。

　　 两杯冒着气泡的酒端上来，罗格轻轻将一杯推向露西面前，“荒坂塔下的事情我听说了，节哀。”

　　 “……”露西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因为此时悲伤已在心中满溢，开口即是嚎啕大哭。最后她默默地昂首一饮而尽，碳酸饮料对哭腔的刺激让她略微清醒了一点。

　　 “听着，今天我不是来和你喝酒的，有件事你必须知道。”罗格小酌一口后凑近露西轻声说：“线人告诉我，荒坂的人正在筹划收集有关大卫的记忆数据，而你肯定在他们的目标范围内，如果可以的话尽快离开夜之城吧。”

　　 嘈杂的环境下露西只是木然看着她，过了半天憋出来一句话“大卫已经死了，他们还打算做什么？”

　　 罗格起身，小声的对露西耳语一句后离去。

　　 “灵魂杀手。”

　　 “啊啊啊啊啊啊！！！！”露西的玉体在电刑的折磨下反向弓起，每一处肌肉都紧绷着，打开的双腿与刑架角力却一无所获，细长的手指与脚趾蜷缩成一团不停的蠕动，就连两腿之间的蚌肉都在剧痛下紧紧闭合。

　　 她那美丽的脸蛋现在已不似以前，在剧痛下扭曲着嚎叫，香津或是泪水在脸上狂飙，伴着电击疯狂抖动。

　　 身体早已不是露西自己的了，现今彻底沦为受刑的工具，在酷刑下下体喷溅出的爱液意味着连这项身体机能都被拷问者所操控，唯一属于露西的只有那负责接受痛觉信号的受苦受难的大脑，以及里面誓死守住的有关大卫的记忆。

　　 拷问者知道露西必然撑不了多久，每隔一段时间的停下来，重复的询问露西是否愿意合作，然后一刻不停的接着通电，对于他来说这只是无比轻松的操作，但对露西而言每一刻都度日如年。

　　 “希望露西小姐与我们合作。”

　　 “……滚呃呃……啊啊啊啊啊啊！”

　　 “希望露西小姐与我们合作。”

　　 “……呼呼……啊啊啊啊啊啊！”

　　 循环往复的对话更是增强了这个受刑过程无穷无尽的感觉，露西一次次在刑架上弹起又落下，除了被电击的双乳全身上下都开始像散架一样疼痛。电刑造成的失禁让黄灿灿的尿液在刑架前积成一滩，阴户流出的晶莹爱液也顺着刑架汇成溪流流下。

　　 想要自杀。

　　 只要启动背后那东西，应该会被杀掉吧。

　　 不要，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电乳房算是电刑中比较凶残的方式，若是电击脚心或单独电击阴户电流始终运行在比较安全的部位中，而针对双乳电击电流会经过心脏，荒坂自恃强力的医疗后援滥用这种 刑罚，今天却遇见了露西这种嘴硬犯人，在刺激下露西终究昏了过去。

　　 拷问者看着被电昏仍然没有屈服的露西，最后还是拨通的上级的电话。

　　 露西被医疗设备救醒时，拷问者的通话还未结束。

　　 “明白了……好的，那就告诉她部分事实……知道了，谢谢部长。”日语的通话挂断，拷问者见露西醒来，向她传输了一份文件。

　　 《relic，守护你的灵魂。》

　　 “看来露西小姐对于我们荒坂存在误会，我认为有必要向你说明我们的目的。”拷问者侃侃而谈：“relic是荒坂公司研发的生物芯片，能够将人类的意识转移到芯片中，获取真正的永生，大卫先生也将是项目的参与者。”

　　 参与者，指杀死他后回收他的遗体吗。

　　 “可是据我所知，relic项目并不能让死人参与。”露西压住心中的悸动与愤怒问道，这正是她忍耐这么久需要确认的信息。

　　 “没错，使用尸体提取出的意识就像是过去的单薄残影，远远谈不上灵魂，但是最新研究表明，若是用旁人记忆加以佐证，就可以恢复意识的多样性，就像由三视图复原出立体图的过程。”

　　 “为什么是我和大卫？”

　　 “旁人复原对于印象的深刻程度要求极高，而据我所知露西小姐与大卫先生感情状况良好，非常适合参加这个项目。”

　　 真他妈狗日的荒坂！你还知道你杀了的是我的至爱！？真想把这荒坂塔连着这边道貌岸然的家伙全烧成灰。

　　 “如果露西小姐与我们合作，日后在投影中再次见到大卫先生也不是不可能。”

　　 “我答应你…”露西有气无力的回应，眼中满是对刑罚的恐惧。

　　 之后荒坂的人才会知道，这个疯狂的女孩堪称影后。

　　 三天前。

　　 “10万欧元，帮我从荒坂那里偷来一套赛博精神病身上的斯安威斯坦。”

　　 “荒坂那里回收的死人东西有什么好的，不如看看我这里的泽塔斯安威斯坦2型…”

　　 “15万欧元。”

　　 “嘛，荒坂的垃圾堆也没那么难翻啦。”

　　 一天前。

　　 “小姐，你是不是和大卫那小子混久了也疯了，我可从来没听过黑客装斯安威斯坦的，以你的肉体强度开一次估计就会和蛆一样在地上扭。”

　　 “你只需要告诉我，这东西能不能提高运算速度。”

　　 “当然可以，要不然那些人身体加速后脑子跟不上不就成傻子了。”

　　 “那就帮我装上，还有单独在上面罩上光学迷彩。”

　　 “哈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当义体医生这么多年听过最离谱的要求，光学迷彩硬要装只能缝在皮肤上喽。”

　　 被捕前一小时。

　　 镜子里露西光洁的后背上略有一点扭曲，还看到一点点伤口未愈合的血丝，但是就伪装效果已经过得去了，毕竟这下面藏着覆盖脊椎的克伦齐科夫与斯安威斯坦。

　　 内部的注册号也已经被修改为了黑客身上常见的荒坂网络接入仓，这对于露西这种天才黑客易如反掌。

　　 褪去衣物，露西钻进浮着冰块的浴缸中，撩开后脑的银发给自己接上深潜接口。

　　 接下就是用横冲直撞的方式入侵公司网络吸引荒坂的抓捕，我能不能熬过他们的拷打呢。

　　 不能也得能，大卫，等着我。

　　 胸前的刑具并未被取下，紧缚的阵痛仍然在威慑着露西不要轻举妄动，脸颊侧面露西顺从的让拷问者插入了数据线，随着她主动进行回忆，操作员面前的大屏幕上显示大卫的人格数据正在被补完。

　　 回忆的进程很快就结束了，信息量也大大超出了实验要求，毕竟这是露西怎么也忘不了的人。

　　 录入信息后终端开始对数据进行解析整合，进度条随着运算缓慢走动。

　　 “合作愉快，露西小姐。”拷问者假惺惺的说。

　　 机会只有现在，要是等会拔下了数据线丢失有线连接没有数据仓的露西就什么也做不了了。

　　 对不起了大卫，你用自己的命换来的这条命，我必须抛掉了。

　　 已经别无选择了，这是我最后能做的事了。

　　 斯安威斯坦，启动！

　　 生物信号从斯安威斯坦发出，通过藏在光学迷彩下的克伦齐科夫沿着脊椎辐射向全身，眼前的世界染上了蓝绿色，10%速度的慢动作下的拷问者已经发现了异样却无能为力，女操作员惊慌的喊叫都变为了慢放拉长的低音。

　　 为了装上斯安威斯坦，露西原本的黑客数据仓已经被取下，但是靠着脑侧连接的数据线也不需要它了，在外界看来惊人速度的入侵开始沿着数据线向荒坂的电脑反攻。

　　 荒坂圈养的黑客很快发现了异常开始组织防御，露西完全凭借自己天才的运算能力，加上了斯安威斯坦的加速势如破竹，以前面对数量上绝对优势的公司黑客这样的入侵毫无胜算，现在看来他们的动作比树懒还缓慢。

　　 能行！

　　 557ABD551C…

　　 审讯室里拷问者意识到已经无法阻挡，手开始伸向腰间的莱克星敦动能手枪。

　　 攻破成功，开始上传。

　　 7A55BD1C5555…

　　 拷问者已经拔出了手枪，显示器上大卫思维数据的运算也接近了尾声。

　　 数据上传50%

　　 1C1CBD55BD7A551C…

　　 缓缓抬起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自己，手指开始伸向扳机，露西仍然没有停下。

　　 BD557A1C55BDBD7A551C…

　　 数据上传完成！

　　 “大卫·马丁内斯灵魂整合完成。”

　　 赢了，让你们的狗屁神舆见识一下赛博精神病的执念吧！

　　 砰！

　　 拷问者颤抖的举着手枪，面前拷问椅上还拘束着手脚的绝美身躯现在已经没有了生气，额头上的弹洞流出鲜血，横行在她最后微笑着的脸庞。

　　 露西，停搏。

　　 方才警报后转头一看，那个原以为任人宰割的银发黑客眼睛已经透出惊人速度的运算程序，动作快到看不清数据，这种情况下反应迅速的他只能选择击毙目标。

　　 都结束了，任务失败。不过除了迅速开枪别无他法，现在该回去想想怎么写报告了。

　　 “那家伙最后做了什么?”放下枪，拷问者想起这个问题。

　　 “她…她居然用灵魂杀手把自己的思维传了进来?还是和大卫的数据存在同一个区块。等等，服务器遭到异常攻击！这是…流窜AI！”身后的操作员慌张的大喊。

　　 分割线，此处建议播放bgm 《I Really Want to Stay at Your House》

　　 红蓝色数据交叠构成的数据空间里，暴走的大卫用无比粗壮的手臂粗暴的撞出一个破口，虚拟世界中空气的流向都随着这般强大的意志改变，露西飘起身子跟着飞去，高耸入云的荒坂塔在身后远离。

　　 和爆裂的碎片一起拉着浓烟自由落体，地面的景色不断明灭变化，这是大卫心中意境的塑造。数据空间并非单调空旷，而是会根据心中的意向构建，而现在，夜之城在脚下匍匐。

　　 在赛博金刚的反重力引擎的推进下飞驰，漫无目的的飞驰。此时的他，在没有免疫抑制剂控制的情况下恐怕是错乱状态，但是露西毫无畏惧的紧随其后，发自内心的没有一丝害怕，反而被温暖包裹。

　　 张开双臂！

　　 拷问者：“你们试过提取赛博精神病的思维吗?”

　　 操作员：“没有…而且这赛博精神病还装着赛博金刚…”

　　 露西跟着大卫在熟悉却空无一人的圣多明戈贴地飞行，以宛如脑中飞速翻阅记忆的速度掠过那一片片区域，路线混乱而随性正如大卫面临的迷茫，路边的杂物、乃至汽车，都被扬起飞散。堆满垃圾的小巷在远离，超级摩天大楼在远离，地铁站在远离，圣多明戈在远离。

　　 只要能靠近他，张开双臂！

　　 “联系网络黑客进入赛博空间，这样下去会冲破我们的服务器的！”

　　 数据构成的风猛烈吹在脸上，荒坂黑客调集的反ai程序也潜入这一片数据空间，在他们的意识中以成群结队的战斗无人机的形象示人。

　　 脚下的地面上突然展开红色的方框，以惊人的速度向外扩张，当方框闪烁后，模糊而鲜红大卫身影猛地爬升，这一刻强大的力量让整个夜之城的重力都消失了，露西得以继续跟上追近，夜之城在远离，大地在远离。

　　 张开双臂！

　　 两人与身后的攻击程序同时超越音速短暂的画出锥形的音爆云，垂直向着天空飞去。高空中没有其他干扰物无人机开始攻击，射出的微型飞弹拉出绚丽的白烟向两人涌来，刹那间大卫的硕大的身影已经开始闪现。

　　 这家伙又开了斯安威斯坦吗。

　　 不行，这家伙肯定会硬抗那些飞弹，那可不是挠痒痒的普通飞弹而是表现为飞弹的删除程序！

　　 行吧，就让我最后再陪你疯一次吧！

　　 露西与大卫背后，一模一样的斯安威斯坦将时间减缓到完全一致的低速，空中的两人一同拖曳着蓝绿的残影相互交错，身后的无人机与飞弹都陷入静止。回身的赛博金刚启动磁力控制让无人机陷入相互碰撞的混乱，手臂上无数兵器溅射火光。大卫射出的火网中露西不躲不避，狂乱的挥舞着单分子线，几乎停在半空的导弹被切豆腐似的尽数破坏。

　　 “果然，我们会是很好的搭档呢。”

　　 斯安威斯坦效果结束，身后爆炸与火光传来，程序在这怪力面前被一齐撕裂，就连导弹都被悉数拦截，凶猛的攻击中却从未命中露西。

　　 攻击结束，哪怕看见了身后的露西，沉溺于混乱的大卫却依旧没有停下，倒退着继续高速飞行。

　　 用完斯安威斯坦的露西已经虚弱到没有余力做出任何机动了，直挺挺的靠着惯性向大卫飞去。

　　 只要能靠近，只要张开双臂。

　　 视野边缘逐渐染上宇宙特有的纯黑，红色的数据流混成的地平线开始显现出弧形，大气圈在远离，地球在远离。

　　 敌人消失了，空气的阻力消失了，真空中声音也消失了，地月之间，世界只剩下两人。

　　 靠近，越来越靠近，就连那无比亲切的黝黑脸庞上愤怒的表情与游离的双眼都清晰可见。

　　 “大卫，听得见吗，是我，露西！”

　　 手臂的枪械与重力装置还保持的蓄势待发的状态，赛博精神病状态下的大卫随时可能发动攻击，但露西还是毅然接近，向着静默状态的他。

　　 “大卫，回来！”

　　 终于，两人都胸膛贴在一起，露西张开的双臂的双臂搂住了大卫的脖子，双唇的接触激起心中的电流，那样微弱，却那样奇妙。

　　 “露西…?”露西的吻胜过任何免疫抑制剂，大卫睁开了眼睛。

　　 “大卫，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露西的语气还算平静，泪水却已在脸上奔腾。

　　 “露西！”大卫激动的喊了出来，他清醒了过来，身上的赛博金刚在这随心所欲的空间中被轻易解开抛下，剩下原本那瘦弱却让人安心的身躯与露西紧紧相拥。

　　 漂浮在漆黑无人的深空中，两人永远都不希望放开对方，此刻仿佛永恒。

　　 空间开始震动，数据流因为运行的不稳定而闪烁，这是他们已经突破荒坂服务器的征兆。正如关押人类的笼子关不住大象，赛博精神病的思维执念砸烂了所有禁锢。

　　 震荡渐渐归于平静，说明他们已经来到了安全的公共网络。

　　 “出来了…成功了…”露西抓着大卫的肩膀喜极而泣。

　　 “现在我们要去哪呢?”大卫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你看看后面。”露西带着第一次和大卫一同进入超梦时的坏笑。

　　 大卫一回头，飞速接近的月球正在变得越来越大，此时已经完全占据了视野。

　　 伴着一声听不见的巨响，相拥的两人在月面砸出一个大坑。

　　 “露西，为什么还是为了我用自己的性命为代价来到了这里呢。”两人并坐在自己砸出的陨石坑边缘。

　　 “大卫，我去过月球了，真正的月球。”露西向着头顶悬挂的巨大地球伸出手，好像能将它握在手中。

　　 “是吗，终于实现了你的梦想了啊。”大卫的语气露出欣喜。

　　 “当我孑然一身走在月面，我知道我的梦想早就变了。”露西抓住大卫的手“无论如何我一定要与你一起，不然一切毫无意义。”

　　 “可是，我甚至不能确定数据重构出的我算不算大卫·马丁内斯。”迷茫的大卫低下头。

　　 “沼泽人的哲学问题啊…我也不确定这样的我还能不能算是露西。”露西也沉默了片刻，然后标志性的坏坏的莞尔一笑看着大卫“我能确定的只有一件事，如果看见现在月球上的我们，过去的我们一定会热泪盈眶吧。”

　　 （完）

　　 这次发癫比较严重，有必要和读者们对相关内容进行一下解释

　　 1.什么是克伦齐科夫：大卫脊椎上安装的那条装置并不是斯安威斯坦，而是克伦齐科夫，一个在闪避时提供时停的义体，斯安威斯坦是上面安装的芯片。

　　 2.为什么大卫的斯安威斯坦是减速至10%：这里是取信了一位贴吧大佬的分析，田中胜男在普通状态一秒钟挥出大约10拳，而大卫开启斯安威斯坦后一秒钟正好是1拳，由此可得大卫的斯安威斯坦减速效果大约是10%。

　　 3.露西究竟做了什么：露西故意被捕有两个目的，首先是确认荒坂的计划确实是复现大卫的灵魂，然后顺水推舟将记忆中已经陷入赛博精神病的大卫灵魂存入神舆；以及将自己的灵魂存入，最后跟着大卫的脚部冲破神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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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001196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