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生活(三四章合发)
我从睡梦中醒来,掷出一枚骰子。
骰子朝上的面数是一点。
真是不舍啊……我叹了一口气。
自己都还没来得及享受幼女的甜美,就要把它用来杀掉取乐。
我叫豪桀,是暗网“death kiss”的知名主播,虽然仅仅直播过一次,但是因为我极具调动性和参与感的直播风格,让我在这个杀人直播网站上名声大噪。
当然,这也和我的“优质嘉宾”的“卖力演出”分不了干系。
距离上一次直播已经过去了刚好一周,今晚我将会进行第二次演出。
平心而论,我更希望随机到二号或者三号,至于一号,我希望留在倒数第二个。
毕竟我的精力有限,在过去的一周内,我仅仅临幸了二三号。
直接把一手货拱手让出还是让我有些许不舍。
我伸了一个懒腰,下床穿好衣服,来到奴隶们的“寝室”里面。
奴隶们都乖巧地趴在笼子里,因为私处随时在遭受着刺激,加上干呕的感觉,身体自然兴奋地颤抖着,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幸福的呻吟。
除了四号,直到两天前它都还没有适应戴着眼罩工作,打碎了一只我珍爱的花瓶,于是我决定惩罚它倒吊水刑,直到购入大批快速消费女仆为止。
四号的脚踝、小腿、膝盖、大腿都被皮带连同女仆短裙绑在一起,勾勒出被乳胶和丝袜包裹住的美好轮廓。双手则被反绑到背后双手合十,戴着断面手套的一双小手每一对手指都被扎带牢牢捆住。
四号就这样被倒吊着,它的头发随意地垂下,清水淅沥沥地从发梢落下,滴入正对着四号下方的水桶里面。
每隔三分钟,四号的脑袋就会被倒吊绳索下放进水里,一分钟后捞起,循环往复。
这才三天呢,就不行了。我看着奄奄一息,连摆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有的四号,一丝丝殷红从它被口棒塞住的嘴里流出。
“今天过了把它放下来吧,”我如是想着,“如果连奖励日都撑不到就死掉的话,就显得我太过言而无信了。”
想到这里,我不禁被自己的仁慈感动到想哭。
奴隶们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出现——客观而言这是正常的,没有人可以在身体承受力濒临极限,而且眼睛被蒙住,耳朵里全身呻吟和跳蛋密集的嗡嗡声中察觉一个穿软底拖鞋的人靠近。
但是它们可不一样,作为奴隶,连最起码对主人的恭敬都无法做到,实在是太过于失败了。
我拉下墙上的电闸,电流瞬间击穿了薄薄的乳胶和天鹅绒,在笼子里面的三只奴隶都疯狂抽搐起来。
我又拿起鞭子,狠狠挞笞了四号,奄奄一息的预备役女仆长在被我一顿“爱抚”后再一次容光焕发,精神百倍地舞蹈着,发出开心的欢呼。
趴在笼子里的一二三号和倒吊着的四号,这些戴着眼罩和口球棒的乳胶奴隶艰难地转过头,朝着我所在的大致方向,发出不算整齐也不算标准的“呜呜嗯”后,我满意地关上了电闸。
“一号做好准备,今晚你来当直播主角。”
说完这句话后,我也不管背后的一号已经害怕到快要失禁(其实也只会憋到自己快疯掉,因为根本喷不出来),转身离开了奴隶的寝室。
……
“非常感谢。”我十分有礼貌的朝着帮我安装椅子的工人致意,他们虽然在财富和地位上跟我天差地别,但是我们都是同样的物种,我理应对他们抱有十足的礼仪和善意。
“您太客气了,霍尔·杰先生。”工人们自然地接过来我递给他们的香烟,向我告别。
这是我在L国的化名。
在他们眼里,我无疑是一名神秘的绅士:来历不明,家产丰厚,而且能在这个混乱的国家站稳脚跟,对这些普通人而言,能和我说上话大概都是一种荣幸。
送走了工人,我开始检查今晚直播所需用到的道具:
一根中间足有三毫米粗的,三十厘米长的针,用于穿过脸颊。
一匹性格暴烈的公马,以及足够剂量的春药。
一把足够锋利的手术刀,和带有手脚颈拷的手术台。
在上次直播完后,我认真听取了看完我直播全程的邻居们的意见,在直播前三天先把选项放在我的个人主页上,让观众们进行竞拍,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大保证直播的连贯性。
我一向善于听从他人的意见——只要对我是有利的。
做好准备后我看了看时间,现在是下午三点,离直播开始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我还是舍不得把一号的初次送给一匹畜牲,于是我返回了奴隶的寝室,一号和其它奴隶一样,趴在笼子里享受着前后穴二十颗跳蛋,加上口球棒的按摩。
“嗯?呜呜呜!”我抓住给一号梳得整整齐齐的双马尾,把它从笼子里面抓了出来。
我倒是不觉得这些奴隶肮脏,毕竟不脱衣服的简单冲洗还是每天在进行的,裸露在外边的部分都干干净净。
其它奴隶察觉到一号的异常,一下子鸦雀无声,只不过打摆子一样的娇躯表明了它们内心的不平静。
我解下一号的百褶裙,暴力地撕开它的连体丝袜裆部,把贞操带前阴部分解锁,露出被跳蛋玩弄得红肿的娇嫩小穴,还有血丝渗出。
“呜呜呜呜嗯嗯!”一号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在我给它的脸颊结结实实一巴掌后立刻安静下来。
但愿它脸上的红印不会影响到今晚的节目。
我抓住一号被真丝白手套包裹的纤细乳胶小手,按在一号脑袋两侧,然后把早已露出的昂扬狠狠插进一号的下体。
“嗯嗯!——”一号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尖叫,即便眼睛被遮住,但是浸透了眼罩的泪花还是表明了它此时的心情。
我的下体被温热的软肉和跳蛋夹住,震动和幼女无意识发力带来的夹吸感如潮水般冲击着我的大脑,一号的双腿搭在我的肩上,因为体型差距太大的原因,几乎要和上半身折叠到一起。
我感觉到肩膀上幼女软弱的小腿肌绷得死死的,被丝袜包裹住的乳胶和我的皮肤摩擦,加上视线里一号拼命上下左右晃动的可爱头颅,我的下体飞速积蓄起一股热流,我捏住一号双臂的手也愈发使劲,几乎要捏碎它的腕骨。
伴随着下体宣泄的畅快,我高高昂起头——低沉沙哑的嘶吼,清脆痛苦的哀鸣,交织在一起,迎接着一号奴隶生涯中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自己的主人进行的生命运动!
我没有急于收剑,先是伸手拿捏好贞操带的钥匙,然后另一只手摁住一号轻微起伏的腹部,飞快地抽出自己的下体,然后马上把贞操带的前阴部分关上,锁好。
得益于我娴熟干脆的技巧,一号的下体仅有少量白浊和蜜汁混合着血液被带出,剩下的“精华”依旧作为封存在一号肉穴内跳蛋的润滑剂而存在。
一号胸脯的起伏逐渐平静下来,肩膀一耸一耸,似乎在啜泣。
我站起身来,走到库房里面,拿过来一件崭新的连体丝袜丢到一号面前:“把水手服还有手套袜子脱了,换上这身新的连体丝袜,不准摘眼罩和口塞。”
一号愣了一下,艰难地跪坐在地,伸手往前摸索,终于感觉到被包裹的指尖传来模糊的触感,明白了我的意思,但是我此刻却没了心情看已经看厌的奴隶更衣过程,不耐烦地等待一号换好新的连体丝袜,然后把水手服、真丝手套和长筒袜以及小皮鞋穿好后,又把它丢进自己的笼子里。
好好的睡了一场午觉,我起床为自己做了一顿简单的晚饭——这都是用的正常食材,我为数不多的,合法的爱好中就恰好有烹饪这一项。
吃完饭后,我把餐厨具洗净,此时已经晚上18:34,我把一号从笼子里面带出,把它固定在地下室的凳子上后,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我再给自己换上直播时的服装,然后取下来一号的眼罩,露出了萝莉充满着恐惧和哀求的大眼睛。
“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狰狞的恶鬼在摄像头前带着一如既往的扭曲笑容,尖锐嘶哑的声音仿佛地狱的招魂曲,“今晚的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注意保护自己的域名。”
“3,2,1,直播开始。”我心里暗暗倒数,然后用上我最擅长的,富有感情,抑扬顿挫的,如同歌剧一般夸张的语调:“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今晚的嘉宾同样是一位年龄不大但是志向高远的女孩。”
“它的梦想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配合我完成一场盛大的演出,然后在含苞欲放的年纪死去。”
“嗯,姑且就叫它‘卓娅’姑娘吧,它才13岁,简直可以当我的女儿。”
“我本来不想把它这么早就贡献出来的,但是今天早上我掷骰子的时候,刚好掷到了一号。”
“那么这大概是神的旨意吧,那么,先请大家欣赏‘卓娅’的美颜。”说完后我退到一边,把摄像头的中央让给了被固定在凳子上不能动弹的一号。
它惊恐地盯着摄像机,身躯小幅度地摆动起来,发出呜咽声。
“太人渣了,我喜欢!”
“lol!”
“我简直迫不及待了!”
直播间的评论区一下子热闹起来。
“各位,请少安毋躁。”我走回摄像头前,但是却是站在一号侧前方,让我俩刚好能够同框,根据竞拍所得,第一项,“击昏”节目,马上开始。
话音刚落,我靠近一号的右手打出一记下勾拳,正中一号的下巴,把小萝莉瞬间打得昏迷过去。
我出手很有分寸,隔了几秒钟后,一号再一次悠悠转醒。
“嗯唔……”它的轻呼整个直播间都能听见。
我再一次出拳打在一号的左脸颊上,我听到什么清脆的断裂声,大概是打断了它的牙齿。
一号的左半脸瞬间肿了起来。
它剧烈地咳嗽着,但是因为含着口棒的原因,咳嗽得异常艰难。
我没有继续击打下去,如果才第一阶段就把“嘉宾”打得满脸红肿的话,后面就太难看了。
人们喜欢看这美丽的事物被摧残致死,直到最后都带着血腥的凄美。
但是没有太多人喜欢看一个包子被捏过来捏过去。
我又击打一号的下巴,让它连续昏迷了两次,接着宣布第一阶段结束了。
“第二阶段,”在一号差不多缓过来后,我拿出穿刺针在摄像头前晃了晃,“脸颊穿刺。”
一号看着我拿着长针朝它走来,结合刚刚听到的话,它原本美丽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惊恐地摇头晃脑,双马尾在小脑袋后面一晃一晃,可爱极了。
我捏住一号的下巴,拿起针,从一号没有肿起来的右脸颊慢慢刺进去。
瞳孔缩小,手掌外翻,一根根被乳胶和手套包裹的手指都痉挛起来,不住地抽搐,痛苦的低鸣伴随着哭腔。
银白的尖刺没入幼女洁白无暇的脸颊,血珠颗颗冒出,随后很快变成丝线,沿着脸庞和尖刺流下。
“呼,呼……”萝莉压抑着自己因为痛苦变得粗重的呼吸,被包裹的娇躯死死绷紧,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为了确保足够的时长,我的动作轻柔而缓慢,但是很快我的指尖就感受不到太大的压力了。
我依旧沉着,松开手然后捏着针刺更后面一截,慢慢往左边推去。
正如每一段旅程都有终点,我的手指再一次感受到阻力。
或许是因为左边脸颊肿起来的缘故,一号这次的呻吟更加痛苦。
它左边的脸颊外侧肿起的部分突然出现一个小包,接着“波”的一下,小包破开,露出带着血丝的银针。
我双手各捏住针刺的一段,调整好两头,让两边露出的部分大概平均后,轻轻转动着刺针。
椭圆形的刺针切面在血肉中搅动,一号因为疼痛双眼死死紧闭,门牙狠狠咬住口球棒的球形部分,压抑的痛呼断断续续从喉咙里面传出。
被天鹅绒和真丝包裹的乳胶手脚绷紧,小手拳头握紧,带起虎口和手腕处的手套出现褶皱;乳胶脚趾在皮鞋里面抠住地面,鞋尖部份都微微鼓起。
在搅动了两三圈后,我停止了对一号的折磨,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小脑袋,然后拿起一旁的春药,混合着一把草料喂给那匹血统混杂但性欲旺盛的年轻公马。
“请大家稍等片刻,药效需要发挥,在此期间我要先做一些防范措施,以免‘卓娅’姑娘死在第三阶段。”我朝观众们解释道,然后留下还没意识到情况不对的猎妈,以及低垂着脑袋抽泣的一号。
没过多久我返回了地下室,手里多了一把双管猎枪。
我把子弹上号,把猎枪放在有一定距离但是可以及时够到的地方,接着走到一号面前,解开了它的手脚拷。
为了更加刺激,第三阶段的目标是后庭。
我没有理会一号可怜哀求的目光,解开了它的贞操带,然后用上次回收的,伴随五号死亡的自慰棒,塞进一号的前穴,然后用胶带固定住。
一号站在原地,双腿止不住地打颤,伴随着被刺穿的脸颊脸颊以及可怜巴巴的眼神,这只乳胶全包奴隶真是越看越让人想要虐杀。
此时,公马的药效也开始起来了,不安地扒拉着前蹄,打出一连串的响鼻。
还不到时候,我把一号按在手术床上,让它上半身趴好,临时用脚铐锁住它的乳胶双手,接着卸下椅子的靠背,转动椅子让座位正对手术床,然后把一号的双腿叉开,松松地反铐在椅子脚上。
为了方便我操作,我临时脱下了一号的皮鞋,小巧足底丝袜的洁白中隐隐透着胶衣的乳白,看的我情不自禁吞了一口唾沫。
“呜呜呜……”一号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盯着我摇头,我没有理会,解开了马匹的缰绳。
“哕哕哕!”烈马前蹄高高扬起,仰头长嘶。
它双眼通红,四下搜索着可以发泄的对象。
没有,没有,没有……
四下都是一片黑暗,幽邃里藏着冰冷的物件。
突然它的视线定格,在这片黑暗中唯一的明亮下,趴着一只小小的肉体。
奇怪的生物,混身都是雪白和怪异的颜色,在顶部有一些黑。
它的身长甚至还没达到自己的腿部。
但是它的臀部翘起,后蹄叉开,像是某种发情求偶的姿势。
烈马没有再纠结于那狭窄的穴道能否容纳自己的巨大。
这么脆弱的皮肤,轻轻一下就能扯开!
“嗯嗯嗯嗯嗯!!!”原本和脑袋和床平行的一号突然把头抬起,瞪大的双眼流出血泪,痛苦压抑到极致的哀嚎从被口棒塞满的喉咙里迸发。
烈马长嘶,盖住了幼女软弱无力的惨呼,后庭崩开,一直快要裂到腰部,就连乳胶衣都出现破损,但是不影响贞操带的组装和固定。
硕大滚烫的圆柱抽插着一号稚嫩的后庭,奴隶的挣扎渐渐变得虚弱,不停摇晃的手脚开始变得缓慢无力。
差不多了……我抬起猎枪对准烈马的躯干。
“砰!”一声枪响,烈马惨嘶,一朵大大的血花从它的肋间绽开,带着碎骨。
“砰!!!”又是一枪,穿过了它的头颅,巨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坚挺的巨棒从侧面滑出的同时再一次让一号的臀瓣受到更重的伤害。
我连忙走上前去,一号有气无力地趴在手术台上,压抑的抽气声若有若无,鲜血淋漓的下体已经几乎完全裂开,可以依稀看到已经嵌在肉里的铬制跳蛋依然忠诚地履行着自己的执着。
我用力把一号的屁股合拢,用贞操带固定好后拉上拉链,血液被积压在一号臀部下方无法流下,一些碎肉模糊了一号屁股的轮廓,透过白色乳胶衣也能清楚看到参杂着碎肉的流动的红。
“最后一个项目,”我不费吹灰之力把一号放上手术台,固定好手脚:“解剖。”
说话间我瞄向一号,它无神的双眼中再一次被绝望占据。
“撕拉——”水手服被我割开一道小口后扯开,倒向两侧盖住了一号戴着手套的乳胶手臂,露出包裹着乳胶、穿着连体丝袜的上半身。
我又把一号的百褶裙解开扔掉,把手术刀对准幼女刚刚发育的贫瘠双乳下方。
我沿着肋骨最上沿慢慢滑动刀子,锋利的手术刀轻而易举地把皮肤连同两层不同材质的连体衣一起切开,只渗出少量的鲜血。
一号微微摇头,似乎这是现在的它所能做出最激烈的运动。
我又对着切口中线往下划到触碰贞操带为止,划出一个T字型切口。
出血量开始加大,我手里不停,平行于贞操带腰带上方,T型切口底部划拉一刀。
这时候的一号,它的腹部出现了一对用血勾勒出的“门”。
我没有戴手套,享受着肌肤与温热的幼女血肉接触的感觉,把一号的腹部朝两边打开,露出蠕动的内脏。
一号的眼泪断了弦一般落下,最后无力地闭上明媚的双眼,它知道自己最后的审判已经到来。
真正的痛苦和绝望现在才开始降临。
天鹅绒、乳胶纷纷和外翻的皮肤断开了联系,血液外涌的速度加快,我手上的动作也不再慢条斯理。
我朝一号纤细的锁骨中间划下,又朝它的胸外沿各开一刀,把带着双峰的胸部血肉斜上翻开,看到微弱跳动的心脏和正在收缩的肺部。
一号的嘴角开始冒血,这是我操作不当导致的内出血。
没有任何迟疑和怜惜,我抓住一号的肠道,用力往外一拽!(此处致敬 血肉之花)
“噗!”一号的娇躯就像受到电击一样随之轻微跳起,然后喷出一大口血。
紧随着我一把捏住一号的心脏,然后用力。
伴随着一声轻响,一号流出了它“幸福”的一生中最晶莹的一颗泪珠,毫无留恋地永远闭上了双眼。
“呼”我长出一口气,随后想起一件事情,扒开一号的眼皮,轻轻摘下了它的双眼,把连接神经一一割断。
它是我最喜欢的奴隶,它的眼睛也是最美丽的眼睛,我要永远保存它。
收起眼球后,我走向摄像机:“今天的直播到此结束,各位,我们一周后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