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叹了口气,她对队员有时的确过于严厉,弄得她们对自己半是钦佩半是畏惧。
她把丽塔的尸体丢在那里,看到行刑队在押送另一批俘虏褪下衣物,往城墙边过来,识趣地离开了这里。
有行动力的俘虏大多会被押送到城外解决,这不但是防止她们潜逃,也有出于方便运尸车收纳的原因。
作为突袭部队,温蒂她们并没有带太多的后勤人员,自然运尸车也要等后面的大部队抵达才有,现在阵亡或者处决掉的敌军只能被扒光衣物,胡乱堆成赤裸的少女尸山。
如果后勤人员足够,温蒂肯定会要求她们把尸体分开规矩地平放在地上——倒不是尊重逝者,而是防止生虫。但现在,把敌军的衣物分类,按照品相回收就已经耗费后勤部队大部分的精力了,这些布料可比它们主人的身体有用的多。
有时候在战场上为了表现死战,少女战士们会脱光衣物,体现自己随处可死的决心,但是这次作为突袭部队温蒂没那么好运,守军还来不及脱衣服就已经被全杀光或俘虏了。
俘虏倒是好说,还可以押送她们自己脱好衣服然后死在合适的位置,甚至押送到运尸车上再杀掉都可以,但因为太弱而迅速被杀光的女孩就需要她们扛走尸体扒下衣服了。
温蒂在尸山旁看了一会儿她们帮尸体脱下衣服,这座边陲小城的守军大多都是比较贫穷的女孩,一共也没穿几件衣服,很多都不用裹胸。有的守军甚至只套了个开口麻袋,拿着削尖的木棍就来送死了,她们甚至没有胸上插的那几根弩箭值钱。
不过野兔会恐怖的繁衍能力让她们以这种方式去换帝国的箭也不算太亏,精通自然魔法的她们可以直接从长生古树中聚集精魄、剥离出和人类相似的女童,而崇尚自由的文化又让她们不需要像帝国人一样在学院进修与培训才能上战场,所以跟她们的战斗还真难以靠杀敌数量讨论输赢。
看了一会儿后勤队扒衣服,温蒂自觉没趣,沿着尸山随便走走,不一会儿居然听见了打闹声。
她抬头看去,是两个尚未成年的女孩,身上都只穿着裙式的麻布衫,在成山的尸堆里玩耍。
…真是粗野。
温蒂在心里啧了一声。
其中那个留着灰白色短碎发的女孩在一具尸体上找到了一把短刀。
这应该是某个被投掷物杀死的守军,她的衣物已被扒光,没有遮掩的洁白皮肤远远看去就已经能看出滑嫩感了,体型健康匀称,大腿很长却不像很多杂兵那样过于细瘦,而是有一个圆滑的弧线,和小腹共同在鼠蹊部凹下去,形成那个还吐着透明黏液、微微合拢的肉褶。
她左乳上正插着那把致死的短刀,浑圆高挺的胸部骄傲地翘着,对着阳光炫耀剩余的一粒精致的、因死前快感而充血挺起的珍珠。
看起来这个女兵生前是个生活优渥的人,核桃色的头发高高束成一个马尾,还用丝绸系出了一个蝴蝶结。
…不敬业的后勤官,居然没回收这个。
温蒂有些不爽,不知道真是因为这块丝绸,还是因为看到了她的酥胸和自己因为童年发育不良而平坦坚硬的胸部。
要不是她已经死了,这对充满青春气息的白兔肯定会被温蒂的速射打到乱跳,让它们的主人不住发出痛苦又兴奋的呻吟。
温蒂很喜欢这么干,无论在战场还是家里——她真的会买胸部挺翘的奴隶回家,让她们在地毯上表演乳房挨枪的节目,温蒂觉得自己瞄乳头比瞄靶心还准,就是前者的清理要费力得多。
显然那个白发女孩喜欢这柄短刀,可连后勤官都拔不下来的程度凭她自己更是白想,她几次尝试,喊来伙伴,让另一个长着猫耳的同伴扶住尸体,自己双手抓住刀柄,全力摇晃。
尸体在两人的发力下不停地摇晃,好像它还在享受某些色色的事情一样,然后顺利成章地,伴随着“卟”的一声,女兵高挺起胸部,空中飞溅的血泉顺着短刀飞出,好像随性的油画一样。
无独有偶,这股血泉还没落下,又是一股相对的、更有力的血花在穿透肉体的噗声后涌出,接着才是白发女孩一声长长的“啊——”。
——她因为惯性失去平衡,正把自己插到后面尸堆里一根断掉的旗杆上了。虽然它没有刃尖,但她过于柔嫩的腰身并不能抵住尖锐的碎木碴,杆身正插入她的后腰,在最软滑的肚脐位置穿出。
女孩自己也被这种突发情况惊呆了,喘着粗气不知所措,低头看了好久才双手捂住肚子,尽力减缓血液涌出,她的猫耳伙伴也连忙丢下尸体赶了过来,帮忙堵住她的伤口。
两个人保持了一会儿,白发女孩似乎发现自己活不成了,推开伙伴的手,一边吐着血一边用短刀切开自己的衣服,漏出赤裸的白幼身体,把脱下的衣服和短刀塞给她。
“嗯啊啊…疼死了,嗯!…快补我几刀。”
她把嘴里的血咽下,一口气说道。疼痛让她的双腿内扣着,双手紧握旗杆不住地打颤,连像那些成年战士一样自我满足的勇气都没有。
那个留着黑色短发、长着猫耳的女孩结过东西,连忙俯下身帮同伴解脱,可很显然年幼的她并没有什么获得快乐的经验,提着短刀看着白发女孩身体正下方、两腿间那团皱缩闭合的软肉,不知道怎么下手。
她等了一会儿,干脆咬咬牙,紧握住短刀全力捅入拔出,看得远处的温蒂都感觉下体一凉。
虽然濒死的状态让女孩多少动了些情,但幼年躯体分泌的津液量完全不足以缓解省略挑逗而产生的痛苦,这一举动所产生的致命疼痛混杂着快感,好像一枚炸弹在这小小的身体里引爆了一样。
她猛然站得笔直,一大股红白与透明夹杂的黏液好像起泡酒被突然开封一样被她从下体甩出,她也扬起脑袋冲天喷了一大口血,想大声呻吟却被呛了回去。
刺激感平复下来,她显然地虚弱下去,双脚站的更开,要用紧并的大腿顶住身体,还分了一只手塞进腿根,不知道是为了堵住伤口还是摸索阴道。
那根旗杆现在反而成了她的支撑,她已经没兴趣堵自己腹部的伤口了,反而单手扶住旗杆,上半身向前伏在上面。
“你这也…嗯啊,太狠了,她们肯定…咕,不像你这么处决自己。”
猫耳少女似乎有些不满,她第一次在这种事上帮助伙伴却得到批评,衣摆下的尾巴向上甩了甩,露出白翘的小屁股。
白发的女孩缓了一会儿,想说点什么却已经没力气了,只好指了指自己的左乳,然后又觉得可惜一样用指尖刮了几下。
猫耳女孩会意,找了一会儿角度,灵机一动,拉来几具少女的尸体,作为垫脚物放在下面,踩着她们柔软的身体直接跨坐到了旗杆上。
“…你干嘛…”
她低声询问,却被猫耳女孩俯下身,从后面搂住。
女孩滑嫩的身体相互擦蹭,中间只隔了一层衣物,看得出她俩是很熟悉的伙伴,轻易就搔到了濒死女孩的痒肉。
“哎呀…”
她微笑一下,实在无力做出太多反应,紧接着就是“嚓”“噗!”,短刀稳稳地贯穿左乳。
这种快感是有经验的成年少女都无法抵抗的,白发女孩几乎是瞬间就重回高潮,不知靠哪来的力气再度挺起身来,连坐着一个人的旗杆都摇晃了两下,娇俏地叫了一声,向前跪倒不动了。
她上半身完全倒下,在旗杆上拉出了一段血迹,但屁股还是高举着,在身体失去生息两三秒的时间后,跨间又涌出一大股津液,才彻底放松下来。
猫耳女孩爬下旗杆,踢了踢自己伙伴的尸体,确定死透了才离开,她继续在裸体少女形成的尸山里转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因为好奇刚刚伙伴的感受还是无聊,脱下衣服丢掉,找几具比较柔软的尸体当做靠垫,仰躺下来、双腿大开,看了看自己像牡蛎缝一样闭合的私处,快速地把短刀捅入拔出。
她满富青春活力的体液同样如泉喷出,不过身体的生命力似乎并不能比得上自己的伙伴,刺激让她的双腿抽出来向前踢蹬,她下意识地去捂,却忘了自己手上还握着短刀。
噗嗤一声,品尝了三个人血液的刀又被捅进了女孩最柔软的地方。第二下雪上加霜的剧痛让她向前盘腿坐直,笑了一下,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还是快感,她反手握柄晃了两下再拔出,然后瞪大眼睛、竖起可爱的耳朵与尾巴,像猫咪一样双手过顶用力地大伸了一个懒腰,好像在炫耀自己胸前不大却完好的两个红点,接着兴奋地“啊哈~~”式长叹了一口气,向后瘫倒,成为了身后尸堆中的一员,手上依然握着那把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