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研究基地里的人看她的目光更怪异了。
他们似乎完全把她当成了异类,目光接触到的一瞬都立刻躲开,仿佛并不想跟她眼神对视。
独来独往成了常态之后,她也不再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那个所谓的新药试用的研究已经开始了,连续一个月她都被带去那间实验室做实验。
整个过程,姜早都是不清醒的,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每一次她都在麻醉之后梦到地下室里的那个男人。
他们在梦中赤裸交缠,抵死缠绵。
她一开始还有些难堪与羞耻,可时间一长,竟慢慢习惯了,甚至乐于在梦中去享受。
反正是她自己的梦,毕竟颙在梦里也是那样的单纯无害,有什么关系?
姜早很喜欢颙在梦里抱她。
他平时体温很低,但在梦里的那个时候,他身上总是烈火一般,从里到外烫的她浑身颤抖。
尤其是插早她身体里的那部分,尤其灼热,仿佛一根烧红的炙铁,仿佛要把她整个身体都串熟。
肿胀的性器从下往上贯入,那力道与速度简直不是人类可比,但姜早并不觉得疼,反而为那种陌生的快意所引诱,甚至会在梦醒时候去回味被他贯穿的感觉。
她总能清晰的感觉到他带给她的强烈快感,每一次耸动摩擦带来的快意犹如电流一般,几乎穿透她的神经。
每当这时候,他总会将她紧紧抱住,死死抵在身下,性器入得仿佛要将她捅穿。
那张漂亮的唇总在她耳边厮磨,他喘出的气息一阵阵热切而凌乱的扑在她耳侧,犹如那股浸入她身体里的欲念,灼热的炙烤她的身体。
姜早似乎能听到他抵在她耳侧的粗重喘息和压抑的呻吟。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犹如从林间刮过的山风。
她仿佛被他蛊惑一般,双臂缠在他身上,张着腿骑在他胯间,任由那根滚烫的性器穿透进来,顶进她的肉体深处,喷出滚烫的精液。
那样烫的液体汹涌的打在她娇嫩的肉壁上,酥麻热烫,是爽也带着疼。
她控制不住的哆嗦着屁股,却被他阴茎上的冠头死死勾住。
每一次接受他射精的感觉都不同,也许是因为他插得也别深的缘故,这一次显得尤其强烈。
姜早控制不住,一口咬在他的颈侧,
男人全然不顾,薄唇衔住她的耳珠,舌头卷弄着,贪婪的吸嘬起来。
滚烫的液体打得她小腹都酥了,身下坠坠的,姜早蹬着腿,终于闷哼一声,泄出一大滩热液来。
……
醒来时依旧还在那个实验室,姜早也已经习惯了刚醒来时的昏沉感。
她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等那股眩晕感消失,才坐起身。
小莫跟其他研究员正在一旁收拾器械,不知道是谁突然手滑,致使一个盘子跌落到地上。
那是个大铁盘,上面还放了不少玻璃瓶,这般狠狠砸到地上,满盘子的东西碎了一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一群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但谁也没注意到一旁姜早僵硬的脸色。
她还维持着刚刚回身的动作,瞪着眼睛看着地上洒落的盘子,表情却是不敢置信。
刚刚盘子落地时,她听到了那声巨响。
虽然那声音闷闷的,像是隔着好几层厚棉被传出来的一般,但姜早确定自己是听到了。
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那里还跟从前一样,只是她似乎能听到皮肤在耳朵上摩擦的沙沙声。
虽然声音很小,但她确实能听到了。
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难道说这个实验,是帮她治耳朵?
姜早不太确定,也有些犹豫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其他人。
就在这时,小莫收拾完东西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问到:“姜早,你怎么了?”
姜早回过神,她看向小莫,开口道:“小莫,这个人体实验究竟研究的是什么?”
小莫表情微顿,脸上有一瞬间的惊惶闪过,但很快她收敛了表情,回答道:“我只是个打下手的,也不太了解,你还是去问组长吧。”
她表情的变化姜早全看在眼里,如果这个实验只是单纯帮自己治耳朵,她的表情不会是这样的,更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这只能说明,这个研究并不简单。
他们既然要瞒着她,那她也不打算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告诉他们。
打定好主意,姜早进了换衣间换衣服。
身下亦如往常的湿黏,她已经有些习惯了,反正每次醒过来都是这样。
脱掉那件病号服,姜早弯腰刚把裤子穿上,却在这时,腿间一热,似乎是刚刚那个姿势把肉穴深处的汁水给挤了出来,黏热的一团不受控制的往外涌,一下落在她的内裤上。
姜早低头一看,发现那坨竟是一团乳白色的浓稠黏液。
她皱着眉,用手指捻了一团,凑到鼻间闻了闻。
一股熟悉的异香扑鼻而来。
这分明是……颙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