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雪总是那么不愿看见她的姐姐龙卷。
从小如此,多年不曾改变。
不明就里的人们常常幻想,幻想“地狱的吹雪”与“战栗的龙卷”姐妹二人会是英雄协会中的「暴风雪」,她们所及之处,无数敌人都将在狂风暴雪中迷失、僵冻、而后被刺骨剜心的念力无情撕裂,让任何胆敢侵犯世上正义与和平的人与物都为之深深颤栗胆寒,为之死亡。
可事实上,姐姐从来都是匹独行的狼,不需要配合,也不需要队友,更不需要支援。其人正如她的名字「龙卷」一样,强大到令人绝望的念动力形如通天席云之飓风,在风扫荡行进的轨迹上,面前是山也犁平,是水也吹散,钢铁将化作齑粉,反抗的意志将被全面瓦解崩散成烟。
姐姐甚至都不需要技巧,以绝对的暴力碾压过去就好了,无可敌手,亦无坚不摧。
所以当这次龙卷乘风而来,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下达所谓“协同作战”的命令时,有那么几秒,吹雪感觉自己的大脑处在宕机的状态,思绪一片空白。
哇塞,开玩笑的吧?“战栗的龙卷”有朝一日竟然会和人配合?还是自己这个一直被她所瞧不起的区区B级?
她真的会和一个B级合作么?她需要么?能与她合作的对象,不应该是神龙不见尾的「爆破」,最次也应该是埼玉老师么?
“吹雪,带上你「B级同好会」的人,三十分钟我要在目标地点看见你。”
——龙卷丢下这句轻飘飘的话便跃向天穹远去,头都不回。
她的话语明明平淡如水,在吹雪听来却那么刺耳,简直刺痛尊严。
“那叫「吹雪组」啊喂!!!”
那一刻吹雪不甘又恼怒地抬头看去,漫天都是呼啸厉吹的青绿色风旋,卷起纷乱散落的尘与叶,龙卷那窈窕的萝莉身姿被晴日刺眼的阳光飞快消融,归于一点消失不见。
风中,龙卷黑色的开衩长裙如同花一样绽放翻飞,幼系的双腿弧度优美而丰腴,胯下令无数人为之动容遐想的秘密风光清晰可见。
她的阴毛杂乱无章,不像自己,胯下梳的整整齐齐。
最气人的不是打嘴炮,最气人的是自己打不过姐姐!所以面对她偶尔的嘲讽也只能忍耐,无比被动,无能狂怒!
“姐姐这家伙,不就是S级第二嘛,有什么神气的!”
吹雪赌气似地将手中满满一瓶啤酒都一饮而尽,而后面色通红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她伸手擦嘴,泪花都快要被呛出来了。
身为英雄协会下辖第一派系「吹雪组」的总裁,吹雪在人前向来以高冷、优雅、霸道与强大示人,她为人也确实如此,霸气又柔和,胆大又细腻,是名副其实的领袖人物,便如一朵盛开在极冰之原上的雪莲,又如一位统御千军万马的女王(嗯,实则只有三十五人)。
所以她很少这样失态,十有八九次都是被姐姐搞得,从小到大,概莫能外。
唉。
这个难得的放松周末就这样啪地没了,四周一片糟乱,无数落叶让吹雪身处的泳池都皱起层层涟漪,片刻前的一池清水此刻都覆上了一层脏兮兮的灰,这样的泳池是肯定不能再游泳了,阳光浴也泡成了汤。
吹雪面无表情地唤风荡开那层脏尘,不让它们玷污了自己的身体。而后,她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身子都潜入泳池,在池底蜷缩成一团,郁闷地吐着泡泡,看气泡在波光粼粼的水中升腾。
心有不快而在人前不好发作时,吹雪就常常独自一人,用一些诸如此类的奇怪方式发泄心情。
“啊!”
只是不到十秒,她又猛地起身浮出水面,一边游向泳梯,一边接通了通讯频道。
“睫毛,迅速通知大伙集合,战前准备,二十五分钟内我要看见每一个人,谁敢迟到我亲自教训他。”心中抱怨归抱怨,对待敌人,吹雪自然分得清轻重,她按住耳塞,下达命令,“呵,你小子的消息还挺快嘛,对,姐姐她也要去,所以你们到时在外围负责就好了。”
她浑身湿漉漉地爬上泳池,黑色的飘逸短发结成一团,贴在那如白天鹅般修长的后颈上,带起一连串落珠似的水帘哗啦啦地滴落,在蓝白色的方形地砖上溅起一朵又一朵透明的水花。
她踩着那些积水走过去,玉足白得都能看到肌肤下那一线青色的血管,五颗颇具骨感之美的脚趾头依偎在一起,趾甲修剪的圆圆润润,涂着青色的指甲油。
宛如一朵出水的芙蓉。
又有浮莲之清丽。
“别问我,我也不清楚协会为什么会搞出S搭B这种奇葩阵容,咱们去了,估计也是搞后勤或者维护治安之类的。”
今日阳光盛大,池水那泛着波纹的倒影中,映出她白皙的身子,羊脂一样腻软,和皎月一样洁白。池水将那足以令任何男人都血脉偾张的黑色三点式比基尼泳衣紧紧贴在她身上,贴在那两团巨大诱人的饱满胸脯上,也贴在那被小腹与双腿腿根围住的神秘倒三角地带中。
因为泳裤尺寸太小,绣着繁杂花纹的蕾丝边裤带都深深勒紧臀缝和阴唇里,勾勒一道出引人遐想的沟壑。
她的身材之火辣之玲珑,用前凸后翘形容都不及其万分之一。
“别冒进,有姐姐在,应该没问题。”
一缕同样湿透了的黝黑阴毛从泳裤用探了出来,在风中调皮地颤动着,吹雪擦拭身子的时候发现了这个小家伙,于是她一边歪头抵住吹风机和浴巾,一边伸出芊芊玉指拉开泳裤,将它重新塞了进去,由上到下与其它阴毛一齐抚平,好让它们始终贴在小穴上方。
这也是所谓“完美”的一部分,她不像性情奔放的姐姐龙卷,不能接受自己的胯下乱作一团。
她松手,于是尼龙材质的泳裤裤带便“啪”地一声弹了回去,撞在那平整的小腹,留下一道浅浅的红印。
“嗯?你问我为啥这么吵了?废话,我拿着吹风机擦头当然吵,总之别浪费时间,按协会预案走就是了。”
她就着吹风机的热风胡乱擦了几下头发,化好几笔淡妆,然后飞快穿好衣服,俯下身子去穿那双她最喜欢的长筒高跟靴,她用食指勾着靴顶,将足弓优美的玉足塞了进去,靴口有些紧,摩擦着丰腴的小腿鱼肉,微微有些鼓起。
更显曲线之动人。
她潇洒地披上那身标志性的绒毛大衣,长筒高跟靴犀利的“笃、笃”声仿佛能把人心都踩碎。
“我先过去了,注意安全,嗯,就这样。”
临走前,吹雪一把将那瓶啤酒扔了出去,看酒瓶在坚硬的泳池白砖上摔得四分五裂,金黄色的液体爆溅绽放成一朵抽象的花,泡沫吹起又消散。
也只有在亲人面前,她才会流露出这副小家子气的少女气。
而后同风而起,风,就是吹雪最忠实的伙伴。
二十五分钟后,某市。
防空警报瘆人心神的声音玩了命地响,在这被吵杂人声、汽车鸣笛声与警笛声夹杂着偶尔爆炸火光的城市里幽幽回荡,三声风螺加一声风鸣音的规格代表这是极高级别的灾难——这种规格最低的触发条件都是核武打击级别——意味着在协会的评估中,市中心那不明怪人的实力绝对不会低于龙级,甚至有可能是最顶尖的那一批。
市中心已经完全被毁,高耸的钢铁建筑在未知力量的破坏下被节节扭曲,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不时在高温下轰然炸裂。不断有连接着一丛丛杂乱钢筋的巨大混凝土块从天掉落,砸扁车子砸穿楼层或是将哪个未来得及逃出来的倒霉鬼砸成一滩血污混着骨渣的肉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导弹群如同一把整齐的梳子那样梳过天空,梳尖是无数枚并行着喷射长长橘红色尾焰的弹道导弹,它们不曾间断地持续打击着,以人类能掌握的最高火力覆盖整座市中心。
军队在力求压制那个怪人,哪怕微乎其微,哪怕也许根本就伤不到它,哪怕在它看来只是一些烟火火花……但在新的英雄赶来支援前,做些什么,总好过坐以待毙。
滔天大火中,黑色的粗壮烟柱直通天际,隔着上千米的距离都能感受到那股袭人的热浪。
让那些被或毁坏或倾倒或完全坍塌的建筑看上去像是一座座漆黑破败的墓碑,碑文上以血和泪书写着——整个人类。
刻骨铭心的种族记忆。
不过还好,这种破坏程度虽然损失也极为惊人,但相比以往动不动就拆烂几座几十座城市乃至打入海沟打上太空的战斗,已经算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了,最起码没有一上来就打塌整座城市,也没有引发更大规模的地质灾害,让那些普通人还有逃命的时间和机会。
一架没有标识的军用大型运输机在城市上空做低空盘旋,机翼划出两缕长长的尾迹贴着城市的天际线而行,动力澎湃的喷气式引擎咆哮着撕裂空气,啸声随天远远扩去,和警报声混在一起分不清。
机舱后舱门没有关闭,吹雪站在舱尾,负手而立,就那么眺望着下方惶惶不安四散逃命的芸芸众生,如同看着一群可怜可悲的蝼蚁在由钢筋混凝土构筑的方形盒子中无头奔窜。
风将那些或撕心裂肺或劫后余生的交谈声都带到她耳畔,所以她能听到很多,很多,听到他们那对生命的眷恋和对活下去的希望。
吹雪隐约能理解他们,毕竟片刻之前,驻守此市的英雄才刚刚败北,被对手咆哮着用蒸汽和履带炼为一滩不辨人形的沸水,肉体被肢解着融化掉的黑烟从烟管喷出,在很远处都看得见。
想来英雄们如臂使指的能力,习以为常的战斗日常,在这些普通人看来,和神明也没有什么区别了吧?
在超能力者所引发的超级灾难面前,就连死亡也不再公平,死神这个老流氓会打破死亡的天秤,将生命的砝码无限往英雄身上加去,于是普通人只能祈祷自己最好不要在秤盘上升得太高,那样掉下来,往往会摔得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还不知道对方是谁么?”
吹雪轻声问,虽然有姐姐在,这个问题稍显多余,但这次,她一直心神不宁,仿佛面前的城市是一座被压抑到了极致的高压锅,沸水爆裂的那一刻,无人能置身事外。
明明评估里只是个龙级水准,为什么会让她有这种感觉呢?
“报告吹雪大人,协会已经再三确认,证实那是从未记录在案的新怪人,对此,协会给出的临时代号是……「拖拉机魔皇怪人」。”
睫毛手握平板电脑,字节准确地汇报屏幕上飞逝的情报,神色古怪。
稳重如他也差点没笑喷。
“你说什么?拖拉机…魔皇怪人?!”
吹雪一愣,皱起好看的眉头,“魔皇”这个中二程度爆表的词她能理解,可“拖拉机”是什么鬼?对方是从老片子里走出来的变形金刚么?是拖拉机中的帝王么??一次能拉一座山???
“呃……确实如此,大人。”
睫毛耸肩,他抬头递过平板,不经意间却被吹雪那冷艳至极的侧颜惊到了。
只见:
她的衣着一如既往地讲究,浑身无不是旧时代由弗洛伦萨、米兰、巴黎等地幸存的老艺人手工打造的限量款名牌,那些拗口的牌子你都不会在时尚杂志上看见——不是它们不配,而是那些不入流的杂志根本都没有资格去点评,只有资深的圈内人士和时尚天王才知晓其份量,如果他们在此,定会被吹雪的品味而深深折服。
她的妆容一如既往地精致,眉宇锋利如剑,当她舒眉时,再坚硬的冰也会被那阳光化开,当她皱眉时,又是那么令人寒心,那么令人爱怜。
眉宇之下,吹雪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眼神很犀利,清澈的瞳孔泛着晴日明亮的弧光,被那双碧绿色的美眸凝视着,仿佛世上再无秘密可言,仿佛能看穿你心中一切所想,摄人心魂。
她五官分布匀巧,脸蛋比最纯净的宝石还要光洁无暇,面部曲线同时兼具硬朗与柔和,好像上帝在创世时都为她单独留了第八天出来,只为能给她多加一些欧罗巴的高俏,再施一些亚细亚的温婉,如此才能造就这般可人儿。
她画着淡淡的彩妆,眼影淡,唇彩也淡,这是顶尖的化妆手法,不仅没有破坏她身为女子的美好,反而在素颜之上更添一份坠入红尘之中的魅惑。尤其是那抹着红彩的樱桃小口,双唇泛着迷人的色泽,令人有种随时都想凑上去亵渎一番与之共诉情人之间窃窃私语的冲动。
光与影变幻着,在那绝世之颜上勾勒出五官优美的线条。
她喷着清雅的香水,香味沁心,若有若无,并不刺鼻。而在她那修长的脖颈下,骨肉匀亭的锁骨上,一圈项链再添雍容与华贵,深海明珠材质打造的昂贵项链被金银丝线串起,每一颗都爆满圆润,和项链下方那傲人的巨大胸脯一样圆润。
这肉球的大小呦,睫毛敢肯定,至少也有36D!
果然还是吹雪老大好,成熟型气质御姐,秒杀龙卷那个贫乳萝莉少女。
不知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再往下,更为诱人的腰胯和双腿睫毛就不敢去看了,他赶紧回过神来,将注意力都集中到情报和人员部署上,
气流紊乱,吹得吹雪黑色的短发纷乱飘扬,也吹得那身昂贵的绒毛大衣猎猎作响。
“组员都到位了么?”
心烦意乱之下,吹雪没有觉察到这个小弟有些色眯眯的目光——放平时她肯定会揍他一顿——现在却只是眉头紧锁,关心起这场战争。
“机场,铁道交通网,公路,防空洞都按照他们各自的能力调去了一些人,主要配合警方等执法人员协调当地的治安,也有一些人执行救援和输送任务……总之,我们「吹雪组」在大人您带领下绝不会临阵退缩!”
睫毛回答忽然高亢,身体骤然挺的笔直,好像下一刻就要拔出胁差刀戴上“七生报雪”的头巾来一段昭和气满满的军令状什么的。
“目标只有一个么?”吹雪却只是笑笑,并不在意。
“是的,吹雪大人,只有龙级的拖拉机魔皇怪人,不过为了保险起见,预防什么狼级虎级之类的小喽啰搞事情,山猿和莉莉还是带了些人协助军队布点驻防,放心吧。”
这些组员无一不是B级,市中心那决定性的作战他们根本去不了,深入一些打个酱油都不行,但在外围减少哪怕很细微的一些损失,还是可以的,想来这就是协会调动他们的原因了。
在以往的战斗中,协会方面将太多注意力都放在了与怪人协会高端战力的大比拼上,很大程度上疏忽了对平民的保护,或者说做的还远远不够。对这些战五渣的普通人,只靠寻常的救援力量是行不通的,协会发现这个问题后,高层痛定思痛,开始在围绕个人伟力的基础上,加入更多的集体力量。
砰——!
层层叠叠的轰鸣声由远及近打断了吹雪的思绪,音波尖啸着撕裂天空,在空气中飞快荡开层层气浪样的涟漪。
随之而来的,是漫天狂风,还有普通人浪潮一样的欢呼声,那种集体爆发出来的情绪是惊人的,就像在森林中饱受猛兽追猎的小羊羔们终于看见了梦寐以求的羊圈,不,是看见牧羊人终于骑着马提着猎枪过来,呼唤他最亲爱的羊羔们!
吹雪猛地回头看去,只见一道熟悉的娇小身影飞速而来,带起身后一连串突破音障而生的音锥一闪而逝。
她的头发是盛夏嫩叶一样明亮的碧绿色,隔着半个天空的高度也清晰可见,超音速飞行产生不连贯的残影,让她看起来就像是一道划破天穹的绿色光束!
简直如流星经天,长虹贯日。
她止步,在狂风与烈日之中踏空而行,心不在焉地吹着泡泡糖,“噗”地一声,吹破了的泡泡糖粘在了她的下巴上,而她无奈挑眉,毫不在意。
她抬手,隔着上千米的距离遥遥对准市中心,五指缓缓旋转着相捏。
刹那间,坚实的大地龟裂着蔓延交错出密密麻麻蛛网般的裂纹,低伏的山峦剧烈颤抖,崩坏着曾被它们支撑的一切!岩浆轰然喷发,那些已经被毁灭过一遍的高楼大厦连同支撑它们立足的地基被女子恐怖如神明般的力量连根拔起,被前所未有的狂暴飓风托着,以违反物理公式的方式升入空中!
砰——!
第二次轰鸣声,女子猛地一握,于是那些曾坚固无比的建筑、钢铁丛林、无数人的家园就这样被拍作一团,在钢筋与石块碰撞着发出的沉闷声响中被揉成一座遮天蔽日极其不规则的球体,如同一座后现代的抽象艺术品。
不断有汽车或是什么东西掉落,炸开一朵朵火花,爆炸声此起彼伏。
而女子神色之轻松,仿佛那不是成万上亿吨重的磅礴大地,而是一团脆弱到谁都可以摆弄的纸团!
以移山填海改变地形之威能,将那位还未来得及从惊变中反应过来的拖拉机魔皇怪人牢牢囚禁于其中。
至少,暂时如此。
女子身躯娇小,面无表情,五官线条柔和,眉宇松弛而张,精致的脸蛋仿佛童话中走出来的公主娃娃,长散的睫毛和略微有些蓬松的飘逸短发一如碧绿色的海草,在阳光下泛着翡翠玉石一样的奇妙光泽,清澈的双眼能映出面前的整个世界。
她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裙,长裙紧紧贴着那玉石似的雪白身体盖过平坦的小腹,从骨感分明的胯间开衩而下,将小巧玲珑的鸽乳裹得只剩一个樱桃似的小圆点,也将她胯下的美丽风景都无情地遮掩了去。
那裙子位置是如此精巧,以至于前后恰好贴着她的大腿根部与臀缝,只需要稍微掀起一点点,就能窥见其中是何等奥秘。
她洋装萝莉般的身材更是惹人爱怜,那么美好,便如画中才能出现的可人儿,令人不禁想要捏在手里细细把玩品尝一番,对着那漫不经心的脸蛋儿释放出心底深处最深的邪念——一股想要尽情亵渎她的邪念。
而她只是叉着腰,并着腿,好看的脚踝下悠悠穿着一双黑色高跟鞋,鞋身随她身体呼吸的幅度而微微晃动。
不知那小小的鞋子里,被皮革闷着的小脚丫会是何等沁人心脾的味道。
是龙卷。
“龙卷!!!”
是“战栗的龙卷”!
万人欢呼。
“英雄!!!”
痛哭流涕,声声不息,那是比任何死里逃生还要凝重的感慨。
“姐姐她……来了呀。”
吹雪声音平静,莫名烦躁的心压下去不少,至少,不再如之前那般疯狂跳动了。
这就是姐姐的实力啊,S级第二,只是随手轻描淡写地一下,就将一整片土地都从陆地上撕裂开去。
都是以意念操纵物体,换作自己,可能还在傻乎乎地引风吧?自己引以为傲的[地狱岚]能否瓦解那些建筑都是个问题,更遑论做到那种摧枯拉朽的气势。
姐姐变态的念动力让她即便在操控空气与风上,也远胜专精这方面的自己。
思绪飘渺间,第三次轰鸣袭来,如同死亡的丧钟被接二连三地敲墙,天地都为之送葬。
砰——!
只见龙卷优雅地翻背覆手,随手一拍,立时,以市中心为原点,方圆百米内的土地都层层凹陷下去,形成一座深达百米蔚为壮观的超巨型坑洞!
那是她给拖拉机魔皇怪人选择的坟墓。
下一刻,混杂着半个城市的巨大球体被强行固定在半空之中,龙卷虚点几下,于是外围的空气呼啸着被尽数抽离,在土球边缘隔离出一道绝对真空的死亡地带。
这就是最强超能力者,极致的念动力,便如神明在云端俯视祂的造物,一念之间,肆意操纵万事万物。
也是龙卷可以如此悠哉游哉的底牌。
就算她曾有过“一言不合就从太空上拉陨石砸人”的壮举,这一幕带来的压迫与震撼也值得人们为之津津乐道,为之挥臂喝彩。
“喂,吹雪,对方貌似是深度殖装的生化机器人,凭手感上解决它不难,但会费一些时间,和它打架都让姐姐来,你呢只需要配合我,在外围游走一下,控制风向风场别让它升高区域内温度,另外不要让我们战斗的余波波及市民就好了。”
龙卷懒洋洋地抱着胸,一手去揭唇边粘开的泡泡糖,她的语气是如此稀松平常,仿佛即将面临的不是一场昏天暗地的大战,而是在某个清晨刚刚睡醒问吹雪“今天又是个晴朗的周末呢我们去哪家餐馆大快朵颐好呢?”
“我可以直接战斗。”吹雪直视龙卷。
“那没必要,你不是对手。”龙卷耸肩,这个视角下的她给人一种精致玩偶的感觉,一颦一笑都是神最得意的造品。
姐妹二人罕见同框,一个是身材火辣的气质御姐,一个是娇小可爱的冷艳萝莉,而且冷艳萝莉还是气质御姐的姐姐,这种奇妙的反差感让很多人都心潮澎湃。
仅仅在协会里,拿这姐妹俩照片打飞机的人就不在少数,为龙卷吹雪而射的精液加起来估计可以灌满一个小型游泳池。
“好。”吹雪言简意赅,或者说她并不想和姐姐多说什么,多说无益。
“好啦,沉着张脸干什么~~”龙卷隔空搓手,揉乱吹雪飘逸的短发,笑意盎然,“只是吹一丢丢风,对我这个表面B级实则S级吊车尾也不是不能拼一下的熟女妹妹来说,并不难吧??
“再者,我会保护好你的。”
——这句话到是有点庄重的意味。
“滚啦。”
吹雪挥手打掉她的隔空摸摸头,感觉心中窝着一团火,那被傲娇姐姐阴影所笼罩的熟悉无力感又出现了,可眼下,她也只能无奈忍掉。
谁让自己野心比拳头大呢,为了好强心,为了视若珍重的“第一”,甘愿吊在B级层次上。
吹雪对龙卷的复杂感情就在这里,一方面在某种程度上她极为绑定姐姐,内心深处有着无法逾越的自卑情节,一方面又想拼命摆脱这种无形的钳制,真正做到自立门户,扬眉吐气,好让姐姐有朝一日能平视甚至是仰视自己。
毕竟,似乎无论自己做什么怎么做做到何种程度,在保护欲极其旺盛强烈的龙卷看来,永远都是“需要被好好保护的傻妹妹”,而不是“坚定可靠的亲人与伙伴”,甚至都不能算作一个可以被平等看待的战友。
龙卷对她的心境了如指掌,曾笑着说妹妹啊你这不就和“小屁孩急着得到大人的认可”一个道理么,自以为摆脱青稚开始变得成熟,性子开始骄纵,是时候向大人们证明自己已经完全长大了已经不需要被他们说三道四了,却没有意识到自己离真正独当一面还差的有多远……诸如此类的屁话。
身材娇小的姐姐踮着小脚叉着细腰如此这番说教,真是没有多少信服力。
吹雪对此很不服气,她与姐姐相差不过三年,单论心境龙卷那傲娇模样可完全无法与自己相提并论,在为人处事上龙卷也不会是自己这种领袖人物的对手……
但她仍然没有反驳,至少,在自己能抗衡姐姐而不是被她随意碾压和嘲弄之前,龙卷说的话都是对的,即便不对即便有很多歪理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那也必须是对的,是不可更改的金科玉律。
不知哪个前人说过一句“既生瑜,何生亮”,吹雪对此深以为然,想来一物降一物,就是这种感觉了。
吹雪看着云海之上姐姐龙卷那漫不经心的轻松模样,恍惚间,心中又开始飘飘出神。
「暴风雪」,真是个老土的名字。
他们如此想吹雪并不奇怪,毕竟龙卷和她,一人为S级英雄中排名和实力仅次于爆破的二番,被协会推崇作“最终兵器”的超级强者,一人则是B级阶位上的第一与万年常青藤,麾下统领「吹雪组」这个威名赫赫的英雄派系——二者相加,怎么看都是姐妹情深。
可事实上,自幼起,吹雪就一直活在姐姐龙卷的光环之下。每次与龙卷同台,吹雪都无比难受,龙卷就像那天上恒古不熄的太阳,强大而充满压迫,令人无法直视,莫说直视,即便是从她边缘洒下的一些细碎的光,都足矣盖过她们这些不入流的家伙。
见过了太阳,又有谁会记得那些繁杂的星点呢。太阳只有一个,于是无数星光注定要被其黯淡。
虽然吹雪一直都在故意降低实力,为了人生中第一个“第一”保持着“B级第一人”的名次,她的真实实力也能排进A席前三乃至S级末尾,可即便如此,她也远不如姐姐龙卷,这是天资秉性的差距,远非后天努力能弥补。
“此生,怕是一直要活在姐姐的阴影下了啊。”——偶尔黑夜降临,吹雪便会坐在最高的楼顶,举着酒杯眺望下方积木沙盒般渺小的城市,如此喃喃自语。
每至此时,对她心有所属却又比较缺乏一些情商的山猿就会乱打一通鸡血,磕掉瓶盖举酒挥拳,鼓励一番诸如“吹雪大人是最棒的!”“一定不能认输!打败她!超过她!”“要干巴爹啊!干巴爹!”之类的豪言壮语。
吹雪没有回头,她瞟了眼高脚杯上山猿那被昏暗光线扭曲反射的激昂身影,哭笑不得。
不承认又如何呢,事实无法改变。
还是睫毛这智将+参谋好,带脑子说话。
“好了,别靠近我俩,该下葬了,噗~~”
云卷吐掉嚼烂了的泡泡糖,虚空踏步,走向那球体。
与此同时,球体开始震动,刹那间,由内向外塌陷,巨大的金属手臂在引擎澎湃的动力中疯狂搅动着能搅碎的一切,可以想见那怪人正愤怒地拆毁这困住它的囚笼。
那是双形状极其古怪的金属手臂,依稀可见是人类臂膀的形状,百米级别长度的手臂上混杂镶嵌缠绕着各种大大小小的金属构件和机械零件,还穿着两辆装甲车。
在轴承和液压杆的位置上,暗红色的生物血肉混合着坏死掉的紫黑色血管附着了整条手臂,无数死去的人们被钢铁穿透身子挂在上面,他们黏稠的血液早已在烧的通红的钢铁与高温蒸汽下干涸,他们干瘪下去的肠子内脏像老腊肉一样无力地随风飘扬,宛如教堂壁画上绘着的地狱魔鬼图。
随着龙卷越发靠近,控制力越强,在看清了对方的样子后,她心中笑意也就更甚。
嗯,对方为大致可以分辨出是人形的……巨型拖拉机?
可以变大,变小,变形金刚么?
噗……怎么还真是台拖拉机变的……
排气管上还在噗噗喷着云朵一样浓郁的黑色烟气,劣质柴油在舱室里未充分燃烧的刺鼻味道令人作呕,充斥着旧时代工业革命时的美好芳香。
而当这位拖拉机魔皇怪人终于撕开半个球体,完全显露真形的那一刻,看上去更怪异了,它脚下本该是双腿的部位被巨大敦厚的重型轮胎所取代,就像一个下半身截肢坐着巨大轮椅的怪物。
这造型委实无法准确描述,也委实算不上正常,就是深海王那个丑陋的家伙,看起来都比这货顺眼许多,相较之下甚至都有些可爱——也不知道是谁何德何能能变成这种怪人,如果它安安静静趴着,只会让人误以为是一堆生了锈的垃圾,或者误以为走进了什么工业车辆拆卸报废处理厂。
“哇哦~你这真是……长的也太奇怪了,比我做的黑暗料理还奇怪。”
龙卷嘴上毒舌揶揄,手上碾压的力道却分毫不曾减弱。
“呜——”
拖拉机魔皇怪人愤怒地发出悠扬的汽笛轰鸣声,震溃着每一个人的耳膜,那是滔天的愤怒,与渴求破坏的冲动,它将视角死死地锁定在龙卷身上,就是这个烦人的女人,死死缠住了自己。
噗嗤——
动力澎湃,燃油疯狂燃烧,拖拉机魔皇怪人背后的粗壮排气管喷出巨量灼热无比的蒸汽,它们如同一张厚重的透明幕布那样遮天蔽日地横贯了半个天空,扭曲了黑烟飘升的轨迹,也扭曲了大量的阳光,更快便将龙卷包围其中。
“呃呵?只会吹喇叭么?看来你不太会说人话啊。”龙卷扬眉,微笑,身边护盾闪烁,让高温蒸汽如同遇见坚石的水流那样从她身旁吹过,伤不到她分毫。
她穿着小巧黑色高跟鞋的玉足于半空轻点,在远远拉开距离的同时,隔空锁定拖拉机魔皇怪人身上的繁杂零件——那些一点点构筑起它巨大身躯的冰冷机器。
“我还挺喜欢拆积木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积木拆起来,总是那么爽,呵呵呵呵……”
下一刻,她肆意挥手,肆意拆卸拖拉机魔皇怪人身上的零件,那些由螺栓或是融化铁水拼凑的零件根本无法阻挡她无孔不入的念动力,一时间漫天都是迸射散落的机器碎片,让那怪人看上去如同一座脆弱散架的积木玩具!
而龙卷就是那个冷笑着拆玩具的小女孩。
战斗,正式打响。
在两位顶尖战力于天空大战的同时,吹雪借助风流,如同一只漂飞的鱼鹰那样不断在外围游走,时而以风旋改变掉落的巨大石块好不让它威胁到下方正在逃命的人群,时而抽离空气维护龙卷制造出来的真空地带好不让她们战斗的冲击波给城市造成更多的毁坏。
即便如此,她也感受到了与龙级怪人作战的巨大压力,身上仿佛随时都压着一堵无形的、将要倾倒的墙,带给她莫大压力。
好在有姐姐,地面的压力减轻了许多,她勉强可以应付。
婴儿与女人的哭喊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吹雪猛地循声看去,只见那是一对衣衫褴褛满面是灰的年轻母子,正贴着坑洞边缘不择生路地逃命着,躲避溅落的碎石和脚下蔓延的裂隙,她们竟然躲过了之前怪人的破坏、炮火的打击和姐姐的撕扯,谁也不知道她们是如何做到的,简直如同被死神眷顾一般。
可下一刻,在废墟、燃烧的火焰与灰尘中,一个浑身赤裸的强壮人形怪物拦住了她们的去路,母亲被吓得跌倒在地,怀中婴儿一不小心摔着滚出去很远很远,滚到人形怪物脚边。
只是遥遥看着人形怪物的背景,吹雪的心便狠狠跳动了一下,她竟然从那个怪物身上感受到了堪比姐姐的压迫感!
能让她这个准S级也心生颤抖的……是龙级!又一个龙级!
龙级目标……竟然有两个!
不,不是两个,它是拖拉机魔皇怪人的生物本体,上面那个只不过是它的机械分身!
原本尽在掌握之中的局面瞬间被打破,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所有人,最近的英雄从驻守地赶到,最快也要二十分钟,只能祈祷在这二十分钟级龙卷能尽量拖住它们。
吹雪的念动力操控对那怪物完全无效,仿佛无形的海浪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反过来冲击着她的大脑。无奈之下吹雪只得快速逼近,试着用狂风强行吹开母子二人将她们转移到安全地带,救下她们脆弱可怜的生命。
却被人形怪物挥手打断。
“吹雪!给我回来!”
耳麦里传来龙卷的声音,她向来无所谓的音色此刻带上了一分焦急,很显然,她在天上也发现了这边的突发情况,猜到了吹雪接下来要做的事,以这傻妹妹的实力,冲过去不但救不了那对母子,反而会白白把自己搭进去。
在龙卷愣神的一瞬间,原本被她死死压制的拖拉机魔皇怪人找到了突破点,巨大的机械手臂携带着万钧倾山之力直直拍中了她,护盾瞬间被拍得支离破碎,将龙卷轰然打入那个由她一手造就的球体中,正座球体都被打穿,震得她口鼻流血,骨头都像是要散架了。
对擅长意念攻击的超能力者开说,本体恰恰是她们最明显的弱点,大脑尤其如此。
地面上,人形怪物直直破开前方的障碍物,抬腿,眼见就要去踩踏那个婴孩。
那个裹在厚厚毯子中的小婴儿就那样无力地躺在人形怪物脚下,对着那越来越近的死亡阴影止不住地放声哭泣,揪动每个人的心。不远处的母亲更是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爬向自己的孩子,指头在地上扣得血肉模糊,眼泪和鼻涕混在脏兮兮的脸上分不清。
“轰——!”
人形怪物重重一脚踩落,大地塌陷,灰尘遮蔽了它肌肉层层接虬的魁梧身影,也让婴儿彻底没了声响。
“地狱岚!!!”
可下一刻,流动的狂风以人形怪物为中心席卷而成,风涡以强劲的风力拉扯着它寸步难行,而后,灰尘被无数高速迸射的尖锐砾石啸叫着撕裂,如同叠叠爆开的弹珠那样淹没了它,密集到都能够在空中相互碰撞!
以人形怪物龙级实力堪称恐怖的防御力,一时竟也是被那些旋转无影的砾刃崩断筋腱,皮开肉绽,向后退了一步。
地狱吹雪,地狱岚。
那是吹雪最强的一招,也是她“地狱的吹雪”名号的由来,当她发动「地狱岚」时,被攻击者只觉得身处地狱,有魔鬼一刀一刀一片一片剜去自己的血肉然后狂笑着在耳边吹气,能让心都彻底冷下去。
乘着这个机会,吹雪死死抱紧婴儿,从人形怪物脚下翻了出去,她的身体也像婴儿那样蜷缩着,以整个后背接下自己的「地狱岚」,她与人形怪物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就连她这个施法者也无法躲开,只能硬着头皮承受。
就在刚才,吹雪终究还是挺身而出。
“好了好了小家伙,别哭了……咳咳……”
吹雪咬牙,轻轻擦去婴儿脸上污脏的泪和灰,然后忍着浑身上下似有千刀万剐的剧烈痛楚,用或许是她此生所能操控的,最凌快也是最柔和的风将婴儿连同那位母亲都送到了安全地带。
而后,吹雪再也撑不住,附身捂胸,咳出大滩猩红的鲜血。
“女人……”
风吹得更急更快,吹得她那身绒毛大衣如长旗般疯狂摆动,吹雪想逃,可她自己已经逃不开了——人形怪物反应极快,在最初的猝不及防后,它轰然一脚,踩死了吹雪的右脚,剧痛之中,吹雪感觉自己的脚掌都要被踩碎了,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无助哀嚎,钢针一样刺痛脑海。
人形怪物,不,现在应该继续叫它拖拉机魔皇怪人——它俯视着脚下蝼蚁般的吹雪,拧动脚掌,彻底将吹雪的右脚踩成一滩难辨形状的肉泥,混着着一地泼溅而出的鲜血和碎裂的骨渣!
她那名贵的长筒高跟靴就这样粘黏在一堆血肉中,依稀可见破损不堪的丝袜,它们被吹雪的脚趾趾骨给割开了。
“哼呃……!”
前所未有的疼痛让吹雪不禁挺直身体,滚烫的泪水屈辱地夺眶而出,记忆里性子要强的她不能容忍自己懦弱,所以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哭过,此刻,她只能艰难地咬紧牙关好不让自己放声痛呼出来,血沫混着唾液在齿间拉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
她感觉不到自己的右脚了,永远永远失去了行走的能力。
此刻,吹雪才得以看见拖拉机魔皇怪人的全貌:
本体状态下的它散发着机油与稠血混合的恶臭味,高大的身躯足有三米,浑身赤裸——那肌肉感爆棚,线条无比分明的躯体上甚至都没有皮肤覆盖,浑身血肉就那样完全裸露着暴露在浑浊的空气里,暗红色的血肉中可以清晰地看见血管的搏动、暗黄的脂肪、密集的神经组织,扭曲变形的器官与惨白的骨架。
两对茫白的眼球就那样在眼眶里转动,发出咯吱咯吱的摩擦声响,配上这两排铁齿在牙床上的外形,让人不禁联想起红色的骷髅。
恐怖片爱好者看了,都会做一辈子挥之不去的噩梦。
“吹雪!!!”
高空之上,刚刚从拖拉机魔皇怪人轰打中挣脱出来的龙卷见状心急如焚,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什么为数不多的人与事与物是她真正所在意的,那就只有吹雪了,她对这个妹妹的爱远比妹妹自己感受到的所要深得多,所以她也就无法容忍伤害到吹雪!
“啧,该死的东西!”
可她刚刚反手全面瓦解掉这座自己构建的球体,想要抽身脱战去营救妹妹时,就被数道旋着细密锋利勾刺的钢索捆住了双脚!
喷薄的刺鼻燃油味中,拖拉机魔皇怪人猛然发力,在蒸汽的推动下随龙卷一同抛入万米高空,地球的弧线与漫天星宇都清晰可见。
她们下方,球体解体成无数块,如同一场盛大的陨石雨那样直直坠落,在这座饱经摧残的大陆上砸出一道又一道废墟与残骸,以惊人的动能改变着地形地貌。
那身本已残破褴褛的纯黑色开衩长裙再也撑不住,四分五裂之下,被风吹向不知什么地方去了,龙卷洁白的身子每个人都看得到,那粉中透红的水嫩乳头,紧紧贴合的一线小穴,和鹅卵石般的脚趾……
可眼下跟吹雪的性命比起来,走不走光龙卷已经来不及在乎了。
呼……呼……
“杂碎……”
龙卷爆了句人生中最脏的粗口,她不顾手掌被利刃搅得血肉模糊深可见骨的危险,一把握住那钢索,而后将全身力气都是集中在指尖,以钢索为媒介蹦向拖拉机魔皇怪人,后者残破的巨大躯体顿时在这集于体内横冲直撞的霸道力量下四分五裂,分裂成一块块废铁无力地坠向地面,在已经稀薄的大气中划出一道道明亮耀眼的火球。
“混蛋!”
随风下坠的同时,龙卷遥遥对准地面上拖拉机魔皇怪人的本体,狠狠一把攥住!
她的声音如此愤恨,简直咬着钢铁。
“唔,真有意思……只是让你受点小伤而已,就能让那个女人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力量……
“有趣,有趣,真是有趣……”
几乎瞬间,拖拉机魔皇怪人浑身肌肉都在龙卷滔天的杀意下剧烈颤动,血液循环倒流冲破血管,骨骼错位贯穿心脏……可它却只是笑着仰首望向破碎的穹顶,喃喃自语,声如洪钟,对此毫不在意:
“有意思,真有意思,看来你就是她最在乎的人了,如果我折磨你,虐待你,杀掉你,不知道她会变成何种程度……呵呵呵呵呵……”
他的笑如此冰冷,连龙卷也清晰可听。
“她很强,杀了你,我会看到她到底有多强……呵呵呵呵……”
下一刻,拖拉机魔皇怪人也学着龙卷,稚嫩地伸手,对准,攥住!
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惊骇刺痛龙卷,但她还来不及反应,拖拉机魔皇怪人就用那无形的手握住她,狠狠扯向了地面,将她直直轰入地壳深处!
“噗……”
又是一阵地动山摇,片刻后,愤怒相的龙卷咳着鲜血以单手撕裂整座陆地,在狂风的托升下升入半空!她碧绿色的短发被风疯狂吹乱,隐隐约约遮住了那张精致的脸,让人看不清其中的表情。
不用看清,那就是愤怒。
极致的杀心。
“姐姐……”
当着龙卷的面,拖拉机魔皇怪人捏住吹雪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像提小鸡那样提了起来,它捻措手指,像碾碎稻谷般撕扯着吹雪的头发和头皮,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后者剧烈挣扎起来,像条在案板上挣扎的死鱼。
“呃啊啊啊啊啊啊……”意志力终究无法抵抗本能,吹雪痛苦地喊了出来,回荡在龙卷心里。
“撑住!吹雪!”
龙卷厉声呵来,声音却仿佛远在天边,显然她也察觉到了自己因一时心急而犯下的冲动,不再错误地寻求近战速决,而是远远拉开距离以念动力取胜。
本就该如此的,只是吹雪令她分了太多太多的心神,大意了。
她的语气再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轻松惬意,带上了沉重。
“原来是姐妹,呵呵呵呵……”
它随手扯出大片由钢铁和混凝土拼凑而成的巨大化分身,让它们咆哮着去围堵龙卷,拖慢她营救吹雪的速度与脚步。
与此同时,拖拉机魔皇怪人一边转身,面向正妄以念动力犁卷整座城市碾压它的龙卷,一边看着手上苦苦挣扎还断了只脚的吹雪,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白色的瞳孔都明亮起来。
在它的蹂躏下,此刻的吹雪早已是浑身衣衫不整,外套的绒毛大衣在战斗中被扯掉了大半,上好的羊毛被被尘土玷污着随风飘扬,如同一场纷落的雪;
砾石在割裂肌肤的同时也割裂了里衣,让大片大片雪白雪白的肌肤裸露在外,半个饱满的乳房从斜斜划开的衣领中滑了出来,吊在胸膛下随拖拉机魔皇怪人呼吸的幅度而晃来晃去,硬硬的奶头翘在漆黑的乳晕中,如同女巫诱人的毒苹果那样荡漾着它身为雄性的欲念;
再往下,深绿色连体长裙破得像块污布,藕断丝连着在风中扯得很长很长,在痛苦中煎熬的吹雪觉察到了面前怪人淫荡至极的目光,羞愤地夹紧双腿,却让这个本是遮羞的动作变得妩媚无比,丰满的大腿根部相互挤压着,让那中间的阴部微微隆起,黑穴轻轻外翻。
配上她别过头去皱着眉头咬着嘴唇的神情,和那不知是因恐惧还是疼痛而大汗淋漓,泛着汗液光泽的修长脖子与骨肉匀亭的一对锁骨,真可谓有……万种风情!
“也许在杀了你这贱人之前,你可以好好让我爽一把……”
拖拉机魔皇怪人凑近吹雪,耸动鼻翼,在她身上嗅来嗅去,她的身上混合着成熟女子淡淡的体香味,不知名牌子的香水味,还有一点点香汗,一点点血腥,一点点泥土与一点点机油的味道。
湿漉漉的头发被汗液凌乱地散在她头上,发梢都结成一团。
“贱人,你这小嘴真是他妈的可爱,为什么不主动凑过来让我尝尝呢?那样你会死的比较,唔,比较轻松一些……”
拖拉机魔皇怪人捏住吹雪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试着去啃那张冷艳至极的面庞,透过那吞吐着女子幽兰的口腔,可以清楚看看那条柔软香舌正浸泡在血与唾沫之中,不时咳出零星的唾沫渣子,打在拖拉机魔皇怪人的脸上,令人如沐春雨。
在幽幽燃烧的火光照耀下,吹雪的嫩唇更鲜艳了,如同一朵绽开的玫瑰花,也不知是名贵的唇膏在高温下融化了,还是被她咳出的鲜血染红了。
妖冶。
“你…别想用…我来…咳咳…威胁姐姐……”吹雪硬撑着,用还能活动的左腿踢了他一脚,倔犟而又无力,“你…想都别想…咳咳咳……”
虽然满口都是血沫,脸部肌肉疼得痉挛抽搐,可吹雪还是笑了,笑容冷淡,高高在上的眼神中满是对拖拉机魔皇怪人的不屑与鄙夷。
“噗!”她抬头,冷笑着啐了他一口唾沫。
“就喜欢你这样有个性的,真是个令人迫不及待想要征服的贱种啊。”
拖拉机魔皇怪人吐舌,它明明是人类的躯体,舌头却和蛇的信子一样是长条触手状的,它用黏滑的长舌舔去吹雪唾在自己脸上的香津,舔干抹净,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起来,一脸陶醉,仿佛那不是一个女人最恶毒的嘲讽而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
下一刻,它拥紧吹雪,强行吻上了吹雪的唇,它的力气是如此之大,拥抱是如此之疯狂,以至于吹雪的脊椎和层层肋骨都被这拥抱给挤碎!
咔——嚓——!
碎裂的骨渣顺着血液在全身流动,二次杀伤着娇弱的血管和身体组织,断裂的肋骨直直插进肺叶,穿透胃部,又刺穿了肚皮,让肠道中未消化完全的食糜和胃中酸臭的胃液一路腐蚀着皮肉,顺着那根肋骨汩汩流出她的身体,沿着光滑的小腹淌到了阴毛中!
“噗!!!!!”
一股刺痛感涌上口腔,让吹雪不禁绷紧身子,将那由血块、骨渣和不知名液体混成的污秽吐了出来,拖拉机魔皇怪人对此毫不介意照单全收,它紧紧贴住吹雪的嘴唇,吸气,将她吐出来的污物尽数吞进口中!
它没有皮肤,隆起的肌肉质感如同果冻,在吹雪看来,就像一座滚烫的肉山裹住了自己,要以长鲸吸水般的恐怖架势将自己肚子里的所有器官和血液都给吸出去,裹得她一度喘不上气,苍白的脸色逐渐发紫发黑,满是血丝的双目瞪圆突出眼眶,濒临窒息!
“嗬——嗬——嗬——”
拖拉机魔皇怪人足足吸了两分钟才抽开嘴,喷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恶臭口气,像风一样扑在吹雪好不容易才在求生意志下恢复呼吸的鼻孔和口中。
“嗬呼——嗬呼——嗬呼——”
此刻吹雪的样子就像一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老人,正躺在病床上怀揣着对生命的眷恋大口大口拼命呼吸,即便每一次呼吸都让口腔气管和肺部苦痛无比,却也无法阻止那残破的肺艰难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气管都快要烧起来了,心脏仍在忠实地履行着生命赋予的职责,疯狂跳动好搏送出大量血液,砰,砰,砰,心跳响如擂鼓,让血液从遍布她娇躯的伤口里流出,让她形如一个流着泪与血的血人儿。
如果换做一个普通人类女子,刚开始那一下,就足以要了她的命了。
超能力者强悍的身躯素质正艰难地支撑着吹雪摇摇欲坠的生命,却也无限延长放大了她对痛苦的感知,死亡在这一刻反而变成了一种求之不得的奢求,活着变成了摆脱不掉的累赘。
不知不觉间,拖拉机魔皇怪人就用一次无限接近死亡的窒息彻底打碎了她女王般的高傲。
人生中第一次,吹雪心中竟是萌生出了……求死的念头!
她聚拢支离破碎的思绪,想用风终结自己的生命,解脱这注定无望的折磨,也断掉姐姐最后的念想,哪怕是让她暂且撤离寻找埼玉老师他们求援,也好过看着自己生不如死,为自己丧失理智白白拼命送死。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放开吹雪!”
龙卷操控一切能操控的物体,铺天盖地砸向拖拉机魔皇怪人,泪流满面。
“这就是你的极限了么?就是这些么?”
拖拉机魔皇怪人用身体硬生生荡开龙卷的攻击,摇头:
“还不够!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再不快点打到我,你这这母猪妹妹,可就要……爽死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它冷酷地嘲笑起来,用蛇一般恶心的舌头去舔舐吹雪右脚那还未完全凝结的伤口,舌头上遍布的倒刺瞬间将血小板好不容易止住的伤口犁的支离破碎,无情搅动着死肉一般的小腿腿肉,舌尖甚至死死抵住断骨处,将那截腿骨向上顶去!
骨骼相互摩擦着发出的刺耳牙酸声响与吹雪濒死前的凄厉哀嚎一同响起,让龙卷身体颤抖剧烈地打着摆子,几乎要失去理智。
在无数分身的围攻之中,龙卷再也站不稳,踉跄一下重重跪在地上,钢筋磕碎膝盖的咔嚓声很清脆。她低着头,将指头深深扣进被血液浸湿的泥土里,整个人似乎都没有了生气。
越来越多的分身淹没了她娇小的身影,她与吹雪相隔不过百米,吹雪都能看见姐姐身上可怖的道道伤痕,却怎么也无法触及。龙卷本可以救下妹妹,却被这些该死的杂碎拖住了脚步,咫尺之距如相隔万里,可见不可遇。
龙卷从不知道自己还有还有如此无助如此棘手的时候,她最爱的妹妹正在被人肆意虐杀玩弄,她却只能遥遥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能做的都是徒劳。
记忆里,好像也只有在那个组织暗无天日空气浑浊的地下室里,那些被囚禁被当作试验品被强暴被侵犯的昏暗日子中,才有这种感觉吧?整个世界都抛弃自己的感觉,虽然平时她总是揶揄吹雪嘲笑吹雪还毒舌她,可如果失去了这个唯一的妹妹,从此抬头将举目无亲,会多么孤独……啊?
脸庞悄然湿润,龙卷惊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流下泪来。
痛彻心扉。
“啊!!!!!!!!!!!!!!!!!!!!!!!”
龙卷轰然升空,嘶吼着再度上阵,不顾大脑思维透支昏厥的危险尽可能压榨自己最后的力量,她必须变强变强再变强,可还不够强不够强不够强!还远远不够强!
杀了它,杀了那个怪物,救下吹雪!
即便那个怪物远比自己要强自己不可能赢下它,即便双方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一场注定猫戏老鼠注定飞蛾扑火的游戏,即便已经知道今天自己会死在这里也在所不惜!
浓郁的念动力在这近乎绝望的咆哮下甚至凝为实质的波浪,化作层层冲击波向四面八方横扫而去,将所及之处所能扫荡的一切都化作齑粉,在愤怒中没有了所谓敌我也没有了所谓无辜与罪,目标只有一个……杀了它!
处在冲击波震源的龙卷披头散发,一线朱色的血痕混着透明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啪嗒,啪嗒,打在地上,打碎了,碎成一朵朵触目惊心的泪花。
“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燃烧你的愤怒!烧掉自己!来杀了我!救下她!
“在我吃掉你妹妹之前!加油!加油!撑住别死,好好见证这一幕!哈哈哈哈哈哈!”
拖拉机魔皇怪人大声吼叫,鼓励着龙卷,好像它不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而是真心希望龙卷赢下战斗一样。
“你这个疯子!!!”
龙卷全面爆发,身影闪又灭,以念动力撕扯着一个又一个多到仿佛永远杀不完的分身。
旋即,拖拉机魔皇怪人不给二人反应的时间,刚刚抽离了一瞬的嘴唇便对准吹雪,又重新堵了上去,忘情吸吻着。
吹雪竭力收拢残存的理智死死咬紧牙关不让拖拉机魔皇怪人蛇吻自己,不让它将恶心的舌头伸进自己口腔中。
这种被当作玩具侵犯的感受,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死亡对你来说,太早了,也太幸运了,呵呵呵呵……”
又是这恶心的笑声,简直如附骨之蛆般挥之不去。
它那粗壮有力,指骨凸起的双手在此刻也不禁在吹雪身上胡乱摸索着,她的身子很软,摸上去像是一团湿漉漉的棉花团,又好像在晴日下逐渐消融掉的雪人,和她刚烈的性子形成鲜明的反差感。
很快,拖拉机魔皇怪人的手碰到了两个柔柔圆圆的小点,那就是吹雪双峰玉乳上的乳头了,正从一圈黑黑的乳晕中探着,因为痛苦,乳头略微有些发硬。
“啊~~啊呜呜~呃嗬~~啊啊啊啊啊啊~~~”
胸部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带,此刻被拖拉机魔皇怪人这么一点,吹雪顿时克制不住地痛呼出声,可因为喉咙剧痛,痛吟听上去严重变音,变得比原声更婉转也更悠扬了,简直如同舒爽下的娇吟一样。
这一幕便仿佛情窦初开的年轻女孩第一次面临侵犯,在害怕和快感的矛盾感觉中哼出声来。
“真是个浪货啊,这样都能骚叫,已经按耐不住想要被玩弄了么?”
拖拉机魔皇怪人冷嘲热讽,享受着吹雪挣扎的模样,肆意凌辱她视之若珍宝的人格与尊严,也无情践踏她的威严。
它心知肚明地拨撩着吹雪的乳头,感受乳头上细细的层层褶肉,在吹雪自身淋漓汗水的滋润下,她的乳头摸上去就和剥了皮的新鲜荔枝一样,又如枝头上颤动的饱满小樱桃,仿佛拖拉机魔皇怪人悄悄用力,两颗小巧可爱的乳头就会被掐下来,或是不小心给捏爆了,爆开浓郁香甜的奶汁。
“天天穿着大衣和长筒高跟鞋,脸上浓妆艳抹,你以为你是哪家会所的迎客小姐么?装什么女王呢?”
“啊~~~~~”
拖拉机魔皇怪人毫不克制力量,时而蓄力将乳头弹的东倒西拐,然后握在掌心感受它们迅速膨胀的感觉。
它时而掐住乳尖将它们分别向两边拉扯,等拉到整团奶球都变成一个圆锥形,双乳中间空出大片雪白地带的时候,它又会忽地松手,于是两团大白兔便“啪”地一声弹跳晃动着撞在了一起,令人满耳都是肉体碰撞的美好啪啪声。
时而,它又会捏住乳头不断顺时针拧动着让它们旋转起来,在乳头被扯开肉缝的鲜血中把它们拧成一圈圈螺纹形,松手时,乳头会快速逆时针旋转着回到原状,反过来二次撕裂那些伤口。
点点血珠随乳头旋转而肆意喷溅着,如同一串串被绷断线条的珍珠项链。
染红了她皎白的奶球,也染红了拖拉机魔皇怪人的手,和肉色混在一起,分不清。
“真是头母猪,奶子这么大,喂,我说,你这女畜该不会表面装高冷,晚上一进房门,就开始捏着自己的奶子自慰把它们捏大吧?
“逼里是不是都开始流淫水了?”
拖拉机魔皇怪人唾骂,大笑。
“滚…才……没有……!”吹雪羞愤无比地反驳,脸色一片绯红。
不,何止绯红,简直是最深的赤红!女人敏感的神经让她已经心生快感,和痛苦交织着,仿佛以矛击盾。
她的乳球尺寸很大,但并不像普通女子那样吊在胸膛上微微下垂,而是饱满无比地挺翘起来,像是故意吸引健壮的异性来把玩一样。
拖拉机魔皇怪人抓住两团奶球,仅仅是一摇晃,还未揉捏,那奶球便荡开一层层显眼的肉浪,如同一池荡开涟漪的池水,乳晕就是碧绿的荷叶,乳头正是荷叶丛种含苞待放的荷花,正等有缘人来采摘。
真叫一个……丰乳肥臀!
可惜吹雪未曾怀过身孕,奶子无法分泌甘甜可口的乳汁,不然拖拉机魔皇怪人都可以想见其中装满奶水的诱人模样,那样的话,它绝对会一口含住狠狠吮吸然后吸干那些乳汁,只留下两团干瘪的乳腺体。
不过眼下,仅仅只是完全握住吹雪的奶球,也足以称得上新奇的享受了。她的巨乳很大,以拖拉机魔皇怪人高达三米的身板,也只能恰到好处地完全握住,不多,也不少。
她的乳团比乳头更娇嫩,更温暖,更丰满也更柔滑,一入手,就好像抓着一团温热的水球,那样地柔,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从指缝中流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
而当拖拉机魔皇怪人发力,开始揉捏起来的时候,这团水球又变成了上好的羊脂,在它掌中被捏扯揉挤出千奇百怪的形状,五指都深深陷进了奶球里面,似乎随时都会被奶子吞没掉,再也抽不出来。
乳头被掌心死死按进乳房里,绵软着,让整团奶子都呈现出一道弯弯的弧线,而不再有凸起。
“唔……唔呃…呃哼呃呃呃……”
随着它越来越用力的玩弄,吹雪原本有些冰凉的身子开始变得燥热无比,羊脂融化了,化成了两块柔腻的奶油,透过厚厚的乳房脂肪和乳腺体,拖拉机魔皇怪人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狂跳不止的心脏,还有从鼻尖从齿缝中呼出的热气。
热气幽幽。
“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呼呼……啊嗯……”吹雪咬牙,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一如高潮的前奏。
“从刚才开始我就喜欢你这张活该给男人吸鸡巴的贱嘴……”
它吐出长舌,在吹雪上下唇皮上不断游走着,舔舐她的唇皮,舔舐她紧合的贝齿,一路留下黄绿色的黏稠液体,一如“榴莲搅拌排泄物、死血和芥末酱”的腥臭味不断冲刷着吹雪的脑海,让她有股强烈的想吐的冲动,很快,她的味觉和嗅觉就在怪人舌液的刺激下生生失去了感知,嘴唇麻木,唇肉肿大。
拖拉机魔皇怪人轻轻试了几次,都无法用长舌叩开她的牙关,那两排牙齿就像粘在了一起,欲火焚身下它失去了耐心,直接用舌尖捣了进去!
咔!
它的长舌富有肌肉感,只是一声脆响,吹雪的牙齿便顿时被捣得残缺不堪,有几颗直直插进了粉嫩的口腔里,有几颗松动着歪七扭八地吊在牙床上,更多的断齿则被舌头捣进了吹雪的喉管、气管和鼻孔,带给她被异物堵塞呼吸口的痛苦,痛楚比之前只多不少!
那是种明明有空气但就是呼吸不到多少,往复徘徊着挣扎在死亡线上的感受,比完全缺氧更令人绝望!
血流如注。
“嗯呃唔唔…唔唔唔…呜呜…唔唔…呜呜呜!”
而当整根长舌都挤进嘴里时,吹雪骨感的脸蛋已经被撑得鼓起,下颚在巨力搅动下脱臼,下巴直接撞到了脖子上,嘴角残忍地一点点裂开肉缝,最后竟是一直咧到了耳根!
噗…噗……
不断有黏稠的黑血从鼻腔里喷出来,吹雪瞪大眼球,向来如晴空般澄澈的瞳孔此刻被死神的羽翼轻轻覆盖,映出拖拉机魔皇怪人那变态扭曲的恐怖笑容。
咔…咔…
拖拉机魔皇怪人拧动长舌,两三个来回后,吹雪口中再也没有了牙齿,牙床与面部肌肉和拖拉机魔皇怪人一样,直接暴露在空气中,樱桃小口被撕作血盆大口。
如同恐怖片中走出来的怪物。
不断有念动力绞碎二人周围的一切物体,龙卷好几次都无比接近,又硬生生被逼得退了回去。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拖拉机魔皇怪人的真实等级可远远不是龙级,而是……神。
神级!
即便如此,她也依然奋不顾身,为了妹妹,弑神也可奋不顾身。
“唔啊啊啊啊……唔唔…嗯啊啊啊啊啊……唔唔……”
吹雪活动还能活动的肢体,令人爱怜地呜咽着,拼命去踢打拖拉机魔皇怪人,后者毫不在意,舌尖开始向她的体内进发。
粗壮的长舌旋转着滑进吹雪嘴里,扩张着喉管,没有留下丝毫呼吸的空隙,让吹雪的脖子从侧面看去足足膨胀了三分之一的大小,两团巨乳之中都隆起了一道山丘。
噗地一声,舌尖先是从食管中探出,而后,半个长舌都伸进了吹雪的胃里,胃壁黏膜被悉数刮去,让强腐蚀性的胃酸灼烧着她的胃部,长舌扫过那些还未完全消化的食靡,那根之前插进来的断裂肋骨,忽然疯狂抽打,从内部抽打她的胃!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吹雪只觉得浑身都被痛苦淹没了,即便拖拉机魔皇怪人用的长舌堵着她的嘴唇,却还是抵挡不了那从舌头与嘴唇细微间隙中挤出来的悲嚎声。
噗嗤一下,之前那根肋骨完全刺穿了肚皮,掉落在地,血混着黄黄的脂肪,从伤洞中流淌而出。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停下咳咳……停下…停下……”吹雪用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哀求。
被一根舌头从内部摧毁身体,是何等恐怖的感受?
唯有哀求。
拖拉机魔皇怪人不为所动。
胃部终于破裂,脏块散落,长舌捣通隔膜,在吹雪温热的体内肆意冲撞,肆意摧毁着她的身体组织与器官,从肝脏到脾到胆囊,或绞碎,或撞裂,或破开……
甚至于整根舌头都钻进了吹雪的大肠中肆意抽插肆意进出着,将那些充满褶皱的柔软肠壁和肉粒一点点磨平,造成肠脏大出血,让吹雪整个肚子和小腹都痛苦地禁脔起来,腰部收缩,几乎要皱成肉巴巴的一团。
“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呜呜……”
在全方面的无情摧残之下,渐渐地,她已经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全凭最后求生的本能在呓语。
噗——长舌终于带着一舌头的排泄物撑开了吹雪的直肠,让她娇嫩的肛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裂开,四分五裂。
在向股沟和臀瓣延伸的血线中,绽放成一朵血淋淋的菊花,舌尖就从花蕊强行破菊而出,紧紧贴着她胯下的股缝爬到那鲜血都已经干涸变暗的小穴前,左右拨撩着撑开了吹雪的阴唇,而后,对准黝黑的穴口一头插了进去!
如果换做平时,被一根布满细小肉刺的长舌插穴,也许不失为一种癖好极为变态的享受,可在这种情况下,在身体都要散架的边缘,这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感觉。
长舌以蛮力强行挤开她的阴道,如同蛇一样在这阴暗、潮湿而温暖的洞穴中笔直前行,吹雪的阴道很是紧致——如若换成肉棒如此插入,绝对可以享受到被肉壁从四面八方吞吐的快感——很快,舌尖触到了宫口,可拖拉机魔皇怪人并不打算停留,直接贯穿了吹雪的子宫。
在贯穿子宫的同时,也彻底撕裂了她的尿道,膀胱像被捅破的气球那样爆开,黄黄的尿液四溅。
它就这样,在吹雪身上形成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惊悚场面:
它稳住她,长舌从口腔进入,串通她的身体,从她的肛门探出,又插入了她的小穴,完成了一个极其诡异的闭环。
一个没有意义的,单纯血腥而黑暗的闭环。
而它这么做的原因,仅仅只是因为喜欢亲口贯穿一个活体女人的感觉。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龙卷难以置信,她甚至都不能肯定自己的妹妹吹雪是否还活着,是否还有呼吸。
但可以肯定,她残烛将灭。
猫会将老鼠从洞里叼出来,当着母鼠的面虐杀那些小鼠崽,然后追逐老鼠,扒它们的皮啃它们的肉吸它们的血,虐杀它们,仅仅是为了玩弄,享受这施加暴力征服弱小的乐趣。
仅仅是为了玩弄,仅仅如此。
所以猫会和老鼠解释这么做的理由吗?不需要,没必要。
所以虐杀需要理由吗?也不需要,也没必要。
所以拖拉机魔皇怪人只是淡淡地笑,它松开手,猛地抽出舌头,撕咬,竟是直接啃掉吹雪半张脸!
吹雪如遭雷击般地绷直身子,大量血块和碎肉从口腔中被舌头带出,如同泼溅的血。
而后,她重重摔在地上,头颅在坚硬而冰凉的水泥地上磕的四分五裂,碎裂的颅骨和杂乱黏稠的发丛中隐约可见被灰暗皮层包裹的大脑。
那么刺眼。
吧唧…吧唧……
拖拉机魔皇怪人细嚼慢咽地咀嚼着吹雪的脸肉,隔着吹雪和一群分身,与龙卷对视,微笑。
吹雪的脸蛋真是柔软啊,带着因汗液和眼泪被蒸干而形成的细微盐咸味道,如同煮烂了的鱼肉那样入口即化,柔软包裹着控制表情的面部肌肉,最初软肉被嚼烂,后者吃起来又多了份嚼劲,耳朵里的软骨咬下去更是咔咔轻响。
有那么几秒,嘈杂的世界都静了下去,死一样寂静。
轰轰轰轰——!
引擎轰鸣声与男人声嘶力竭的吼叫撕开了这寂静!
“吹雪大人!!!啊!!!!!!”
满是坍塌的废墟中,一辆伤痕累累的重型装甲车冲出灰尘,履带碾碎一根根钢筋一具具尸体,如同从地狱中走出的战马那样轰鸣而来!透过厚重的防爆舷窗,依稀可见愤怒至极的山猿正吼叫着,吼叫着将马力开到最大以至于仪表盘都爆满,双眼满是可怖的血丝。
“杂种…你这狗日的杂种……”
连向来以冷静著称的睫毛也是身体颤抖,他爆着粗口,面无表情地操着那挺车载重型机枪向拖拉机魔皇怪人火力全开,哒哒哒哒,弹盘疯狂送弹,报废的黄铜弹壳滴滴答答跳落在装甲板上,枪管都在持续射击下变得一片通红,随装甲车前行而向后拉出袅袅的白色烟丝。
“吹雪大人!撑住!!我们来救你了!!!”
莉莉更是扛着RPG和激光制导仪,在扣下扳机的同时以激光引导远方袭来的导弹打击,RPG火箭弹咆哮而出,长长的尾焰吹起她纷乱的长发,照亮她泪流满面的脸。
“逃…咳咳…快逃……”吹雪歪着头,拼命摇头,不成人形。
濒死垂危之时,她最忠心的属下来救她了,穿越千军万马,来救她了。
如果可以,她真想冲过去掀开舱门,将山猿,睫毛和莉莉都拖出来狠狠揍一顿,指着他们的鼻子喝问,咒骂,问那些愚蠢的家伙,问他们为什么要来救自己?连姐姐都打不败的怪人,他们来了,除了白白送死,还能做什么?自己给他们的命令明明是边缘打酱油,保命要紧,瞎掺和什么?
真是好笑,真傻。
可如果可以,她更想抱住他们,紧紧地抱住他们。纵使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依然会有人记得她,甘愿为她献出生命,甘愿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在所不惜。
连姐姐都过不来,他们还能来,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这种感觉真是不赖啊,真好,真好,真温暖。
不愧是我麾下最得意的小弟,不愧是「吹雪组」的得力干将。吹雪默默想。
拖拉机魔皇怪人被接二连三的炮火笼罩,装甲车还未停下,睫毛和山猿便只身跳了下来,连滚带爬地奔向她,一边呼喊一边伸手,要救她离开,尽管她都已经抬不起手了。
“走……”
吹雪从破损的喉咙中挤出一个长长的字节,小弟焦急的面庞越发清晰,也就代表他们离死神又进一步。
近了,近了。
二十米,十米,五米。
快了,快了。
“吹雪大人别怕!山猿会保护你!”山猿跑的最快,他已经张开双臂,就要附身抱起吹雪。
吹雪有些触动,换做以往,山猿是肯定不敢说出这种话的,说了肯定挨揍。但现在,这个男人正以他向来大条的神经和伤痕累累的伤口,还有那将要抱住她的手肆无忌惮地表达着对她的爱意。
却在指尖将要触碰到吹雪的刹那无力向前栽倒了去。
是拖拉机魔皇怪人,龙卷都奈何不了它,军队的武器又怎么可以?
“大人!大人!别怕,山猿会一直陪着你!”山猿不甘地伸手,快要碰到吹雪了,可就是差一点点,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怎么也碰不到。
他说着蹩口的誓言,他怕这会儿不说,就再也没机会了,从被吹雪打服提着衣领扔进「吹雪组」那一刻起,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大姐头,矢志不渝。
“谢…谢……”吹雪想伸手,却只能动弹几下手指,她的肌肉,已经在抽搐中坏死掉了。
“感人至深的爱情。”拖拉机魔皇怪人淡淡评价了一句,旋即挥手隔空抓起那辆装甲车,将还未来得及下车的莉莉尸首分离,然后将装甲车漂到山猿和睫毛头顶,松手。
装甲车砸落。
轰——
履带之下,血浆泼溅,骨骼死死卡进履带转轮里。
山猿和睫毛彻底没了生气。死了。
“很高兴认识你,大人。”
——这是睫毛生前最后一句话,多年之前,当自己胡搅蛮缠让他加入「吹雪组」时,他第一句话说的也是这句,和这句一样平静。当时年轻气盛的吹雪就被这生死如常的性子震住了,勾起了兴趣。
“不…不……”往昔点滴浮上心头,吹雪眼帘无助地颤动,泪已流干,点点泪花闪烁。
拖拉机魔皇怪人挥手,操控装甲车一上一下,将二人彻底砸成一滩黏糊糊的肉泥。
“求…求你…杀了…我……”吹雪闭眼,记忆中第一次,她,屈服了。
彻底屈服。
“高高在上的女王也会像母狗一样乞求么?真是伤脑筋啊,那成全你咯。”
拖拉机魔皇怪人走向吹雪,打算成全这几个多灾多难的英雄们。可刚迈出脚步,它便顿住了,它隐约感受到了什么,纹丝不动。
在看不见的地方,在火焰悄然改变行进的路线上,在被莫名吹散吹乱的灰尘中……有什么东西,来了。拖拉机魔皇怪人没有回头,它只是咧嘴一笑,便安然等待着。
等待那只愚蠢的飞蛾。等待那只注定扑火的飞蛾。
等待……龙卷。
分秒也不过是刹那。下一刻。
“杂碎!!!给我去死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
轰轰轰轰轰!!!
在地崩山摧移山填海的晃动中,在腾升而起直冲云霄的蘑菇云里,也在那天地都为之黯淡为之变色为之无光的冲击波中,双眼血红的龙卷愤怒至极地呐喊着,以凝聚毕生力量所能达到的最强一记稳稳命中了拖拉机魔皇怪人!
灰尘中,世界蒙芒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拖拉机魔皇怪人庞大的躯体隐隐站在烟尘里,巍然不动。龙卷还保持轰击的姿势,眼睛冷到能杀人,身上没有一存肌肤是完好的。
放手一搏,她不惜亲身突袭,却还是无法杀死甚至是伤到它么?
“姐…姐……”
耳畔传来女子微弱的声音,而后,一截冰冷的手指触到了龙卷的脸,在指骨碎裂的咔嚓声中,艰难地擦去她眼角的泪线。
龙卷浑身一颤。
“不,不不不,不,不……不……”她神情呆滞,喃喃自语。
此时灰尘悄然散去,露出吹雪那几乎不成人形的脸,她的身体被咬的血肉模糊,半只脸都被啃去,脏器从肚皮和阴道的巨大裂缝中拖了出来,随大小肠道一起在风中飘曳,粉嫩的直肠带着恶臭的排泄物从肛门中脱出了大半,如同她臀缝里长出的一根尾巴。
她的双腿更是如麻花般颤扭在一起,一截截断裂的骨头直直刺破腿肉,形成螺旋一样的诡异形状。
她的胸口也被贯穿了,被姐姐龙卷的手贯穿了,龙卷都能感受到她胸膛中跳动的心脏,和半截气管中喷出的微弱呼吸,那里仍然热热的,以可见的速度萎缩下去。
“没事…的…快跑…快跑…跑…”
吹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想去推姐姐,下一刻却是脖颈断裂,头颅摇晃几下后滚落在地,断首处喷涌而出的血泉淋湿了龙卷半个身子,让她眼前一片猩红,朦胧一片。
那触着龙卷面庞的指头也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和脱臼的断臂一起,贴着吹雪被磨破皮的脚踝摇摇晃晃。
就在刚才,千钧一发之际,拖拉机魔皇怪人将吹雪挡在前面,挡住了龙卷的攻击,也让龙卷亲手杀死了她。
“杀人,真是不如诛心,母猪们永远也无法明白。”
拖拉机魔皇怪人狞笑着轻轻一推,将无首的吹雪拖着裸露在外的肠脏推向龙卷,趴在了她的身上,仿佛最后一次的拥抱。它要彻底瓦解龙卷的意志,从精神上杀死她,如此,这个猫和老鼠的游戏才算是真正有趣。
“吹,吹雪,吹雪……”
龙卷呆呆抱住吹雪,机械地去拍她的背,想像小时候那样安慰她,她的身体依旧温暖,余温尚存,却再也不能面带不满地推开自己,鼓着气说姐姐我以后一定会超过你。随着二人年龄渐长,心境成熟,她已经很多年没有这么说过了,都压在了心里。
“吹雪,吹雪,我,这,吹雪……”龙卷嗫嚅着,感觉心都被抽走了。
吹雪至死都带着一丝惨然微笑的头颅咕噜噜滚在地上打转,停下时,眼睛直直对着龙卷。那颅骨碎裂的空洞里,白花花的脑浆和脑髓混合着血液泼了一地,两颗因过度充血而肿胀的眼球晃动了几下,也从眼眶里脱落,弹跳着滚进不知哪个缝隙中去了,再也找不见。
噗嗤——
龙卷的全力一击在片刻后爆发了最强的威力,力量轰然爆炸间,吹雪的身子由内向外飞速膨胀起来,肉膜被拉扯着,随后爆裂成无数大小不一的肉块,血浆如同水墨那样漫天泼洒,如同一场猩红色的死亡之雨。
肉体分解,吹雪独具女子身形的骨架也无法维持原形,密密麻麻的骨渣被这冲击力狠狠推着直接打进了龙卷的皮肉里,深深刺入她的眼球中、划破她的肩膀、埋入那对娇小的鸽乳、也迸进她紧致的一线小穴在脆弱的穴道里横冲直撞,摧毁着骨盆和子宫。
像是嵌进她身上的、无数闪烁的碎砾。
龙卷却仿佛感受不到痛苦一般,仍然僵硬地作着拥抱状,好像那个女孩还在自己怀里,呼吸相闻。
吹雪……死了?
吹雪死了!
吹雪,死了……
龙卷猛然惊觉,原来世界是这么空的,空到只剩她一人,到处都飘扬着火和血,呛人鼻喉。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片刻后,她忽然凄厉地哭嚎起来,跪在地上疯狂去捡那些溅落的碎肉,像被抽走脊梁的狗一样爬来爬去,护着那些碎肉将它们堆到一起,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妹妹起死回生,挽回吹雪的生命。
龙卷心中,最后一根弦,终于崩断了。
精神彻底崩溃。
“是你!是你!你杀死了吹雪!”她揣着变成一团碎肉的吹雪,如同疯狗似的冲上去撕扯拖拉机魔皇怪人,被后者一脚踹开。
“不,是你杀了她。”拖拉机魔皇怪人摇头。
“不,不不,不不不……”龙卷被踢出七八米远,身体被几截扭曲缠绕的尖锐钢筋刺穿了,被钉死在了那块混凝土残骸上。
“是你杀了她,是你,杀了你的妹妹吹雪。”
拖拉机魔皇怪人语气无比笃定地重复,语气沉重,仿佛在忠实陈述一个铁打的事实。
“不,不是我,是你,是你!是你!她是我最爱的,最爱的妹妹,我怎么可能杀她!我不可能杀她!”龙卷紧紧抱住臂弯里的碎肉,不让它们再掉下去,她将下巴抵在那些碎肉上,机械地重复着话语,“我不可能杀她,我怎么可能杀她她是我最亲的……妹妹啊……”
她低下头,止不住地啜泣,泪水打在吹雪的断肢上,很快消失不见。
“是龙卷你,杀了吹雪。”拖拉机魔皇怪人将龙卷也提了起来,便如之前它对待吹雪那样。
杀了吹雪…
杀了吹雪……
在龙卷心中回荡,久久不散。
“该你了,你那贱猪妹妹真是让我忍了好久,光只是玩玩奶子,我这鸡巴可远远不满足啊。”
拖拉机魔皇怪人一边舒展身子,活动因长时间插弄吹雪而有些僵硬酸痛的筋骨,一边挺着胯下粗壮坚硬的肉棒走向龙卷,硕大的龟头直直对准龙卷阴毛杂乱的小穴,马眼如同一道竖眼似地微微张合,不断有黏稠的白色浊液从中流淌,啪嗒,啪嗒,断断续续滴了一路。
那是远非人类能具备的性器官:不断充血下,拖拉机魔皇怪人的肉棒从根部开始,一点点渐变成了暗红色,冠沟和龟头处甚至呈现狰狞可怖的紫黑色!
完全勃起状态下,那根比很多马屌还长的肉棒足足可以达到40厘米——这是个能插穿任何女人小穴穿过阴道再从她屁眼里透出来的恐怖尺寸——被这样一根肉棒插入,绝对会直接死掉的吧?
啪,哒,啪,哒,在茂密粗硬的阴毛中,两颗睾丸被皱巴巴的精囊包裹着,随拖拉机魔皇怪人走动的幅度而不断撞在大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死神在一下一下敲着钟,钟声至末时,这里就会变成龙卷的地狱。
“别怕,这个尺寸,顶多捅到你肺里,呵呵呵……”
拖拉机魔皇怪人嘴角已经翘了起来,它色眯眯地打量着,眼中只剩下一丝不挂的龙卷。
接下来它要做什么它想做什么,已然不言而喻。
龙卷没有理它,仍然自顾自地低头,看着地上那摊碎肉。她仿佛不惧疼痛般磕碎自己的手指甲,用指尖沾上破碎甲床中的鲜血,在地上慢慢写了起来,一笔一划地写着什么,写的很用心。
那个词很简短,是很正式的用语,拖拉机魔皇怪人好奇地读了出来:
“ごめんなさい。”
——对不起。
这是心灰意冷,渴求原谅么?
下一刻,龙卷趴在那团碎肉上,将手掌捂在胸口,原本微弱到快要消散的念动力在这一刻强撑着爆发,光芒闪烁,龙卷闷哼一声,死了,不留任何尸骨。
怀抱吹雪,龙卷自杀。
“真是一个母猪胎里生出来的婊子姐妹啊,性子都又倔又臭,宁愿白白死掉,也不肯给我爽一把,啧啧啧。”
拖拉机魔皇怪人眯眼,砸吧着嘴,似乎有些可惜,可惜失去了两个玩具,早知道成熟御姐和童颜萝莉,可都是它喜欢的类型啊。这就让它很不爽了。
“可我,是神啊……”
拖拉机魔皇怪人却是一笑,对着龙卷自杀的地方伸手,五指缓缓逆时针旋转,让那片区域时光倒流,将片刻前才死掉的龙卷一点点拼凑着……复活!
龙卷伤痕累累,一丝不挂而面色呆滞的身子重新跪在了那里!拖拉机魔皇怪人继续旋转,只见龙卷倒流回全面爆发的那一刻,又倒流回她刚刚察觉吹雪被凌辱呃瞬间,一格格向之前回溯着。
这一幕便如它以生命为权柄,剪辑一幅幅生动的幻灯片,最后将龙卷定格在她刚刚达到这座城市的状态。
绿色短发,着衣,吹泡泡糖,面带不屑。
逆转时间!
拖拉机魔皇怪人随手一挥,数条泛着黏稠机油的钢索一如之前那样捆住了龙卷的四肢和脖子,将她四肢分开,固定到它面前。
然后它打了个响指,时间溃散,龙卷猛然清醒。
“这?”
回过神来的龙卷无比吃惊,记忆中自己前脚才飞到城市上空,后脚怎么就被这个怪人捆住了?这是什么?谁的捆绑play玩笑么?
“嗯……”
不等她懵逼,拖拉机魔皇怪人就脱掉了她的鱼嘴黑色高跟鞋,凑到鼻翼狠狠吸闻起来,神色如痴如醉。
刚刚经历过长途跋涉,龙卷的鞋子里略微有些湿润,混着一股脚汗和皮革的味道,拖拉机魔皇怪人将整个鞋口都扣在自己鼻子上,吸闻那股女子馥郁的芳香,以及龙卷淡淡的体香。
这时候的她还没有经历过后面的恶战与生离死别,全身上下没有血污也没有伤口,浑身都散发着青春少女好闻的味道,还有因时间差而造成的可爱反差感,整个人都处在最美好的瞬间。
比起刚才那个一心念叨妹妹的行尸走肉,这样的龙卷,才更合拖拉机魔皇怪人的喜好,合它肉棒的尺寸。
龙卷被震惊了,脱自己鞋子还闻,这他妈是玩哪一出?
“喂!还我鞋子!最后一次警告!”
她厉声呵斥,刚要抬头,就被钢索紧紧绞住脖子,瞬间,一股难以言喻的窒息感涌上心头。
“随时不知道你是谁,可你这混蛋……”
龙卷的怒意被勾了起来,她挥手,想要直接从体内将拖拉机魔皇怪人撕开,却发现念动力都犹如泥牛入海般不见了踪影。
这?!
那一下,就算爆破和埼玉来了也不会毫无反应啊!正在龙卷心生惊骇间,拖拉机魔皇怪人已经抓住了她的小腿,在抚摸那光滑腿肉、用指尖傲娇踝骨的同时,张口,一口含住了她的小脚!
“喂!混蛋!”
龙卷气得面色羞红,秀眉紧皱,不断释放念动力轰向拖拉机魔皇怪人,但却怎么也起不了效果,反而因为她自身的挣扎和扭动,让那些钢索都缠收缩地更紧了,手腕上踝骨上乃至于脖子上都被钢索磨破了一层皮,鲜血无声蔓延,仿佛用血做成的手铐和脚铐。
而在拖拉机魔皇怪人的口中,舌头卷逗着龙卷光洁的小脚,在她糖豆般可爱小巧的脚趾头上舔来舔去,舔舐柔软脚心闷闷的汗液,用舌尖细心地清理着她趾缝和趾甲缝中的污秽,同时也用牙尖轻轻刮擦她的脚背,感受龙卷脚背上血管和骨头的弧度。
“松开!松开!”愤怒下,龙卷隔空抓起远方报废的装甲车砸向拖拉机魔皇怪人,却在装甲车离地的一瞬间愣住了。
那个死掉的女孩……好像叫莉莉?对,三节棍莉莉,龙卷想起来了,她是妹妹吹雪的迷妹,也是「吹雪组」的人,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们不应该在外围待命吗?
吹雪她们呢?逃难的人群呢?军队呢?
“呃唔!”
龙卷大脑针扎似地疼,她咬紧牙关,世界都天旋地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噩梦般的事情。
“啵——”
在她痛苦的时候,拖拉机魔皇怪人已经品尝完了那对玉足,舔的小脚上都是它黏稠恶心的口水。这幼颜萝莉的脚果真极品,就像用白玉雕刻出来玉石一样,皮肉贴着足骨,骨肉匀亭,脚后跟也是软软的一团,没有任何死皮和茧子。
美中不足的是味道还不够大,也许后面可以让她跑个几天几夜,浸泡一下味道?
它一边想着,一边扶起肉棒,在龙卷小脚上蹭来蹭去,它的肉棒很老,蹭的龙卷足底生疼,就像被贴纱布刮蹭一般。
“滚啊!”龙卷剧烈抵抗起来,可随着钢索绞紧让她经历了如同吹雪那样三个来回的濒死窒息后,她终于算是安静了一些。
“你就是那个新出现的怪人……”龙卷咬牙切齿,恨不得活活撕了面前这丑陋的怪物。
“呵,你早该知道的。”
磨蹭完了龙卷那如月般弯曲的脚心和脚背,在肉棒充分预热后,拖拉机魔皇怪人冷冷一笑,旋即抓住她右脚的大脚趾和二脚趾,竟是硬生生将它们掰开,将肉棒整根都滑送了进去!
“啊呃!唔!!”
两根趾骨被掰断的痛楚加上肉棒挤压趾缝撑断韧带的撕扯感让龙卷不禁痛呼出声,面色潮红,都说十指连心,这会是何等的痛楚?
拖拉机魔皇怪人抓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己,同时也挺身送胯,将那处在两个趾头趾缝间的肉棒顶到了根部尽头,精囊都能感受到她脚心的柔软和温热。它就这样反复抽送起来,剧痛下龙卷下意识地收缩脚趾,带给肉棒一种类似于阴道的、被挤压的奇妙感受。
“呃!”
果然对男人来说,只要有洞,就能抽插,半个洞穴都可以。
“唔!”
龙卷被钢索束缚着平躺在空中,在肉棒抽插带来快感的同时,拖拉机魔皇怪人的目光不禁顺着那粉嫩的趾头向远方滑去,看见了她曲线玲珑优美的小腿、带着薄红的膝盖、被黑色开衩长裙遮掩的大腿和大腿根部的凌厉线条,往上,裙摆之中,就是她那向来不穿内裤的美丽小穴。
在往上,是龙卷萝莉娇小的身子,水蜜桃般的乳房,还有那因痛苦而五官扭曲的童颜,不解的神色中带着被侵犯的愤怒,真像吹雪。
灰尘飘扬,天色昏暗,火光下她原本碧绿色的短发染上了一些深沉的黑色,就如同她此刻的处境一样。
“呼……婊子!”
当龙卷的趾缝已经被扩张深可见骨足足掰开了原先二分之一的程度时,拖拉机魔皇怪人长出一气,将存量惊人的精液悉数射了出来,滚烫而黏稠的白浊如巨龙般喷到了她血淋淋的脚踝上,染白了她的黑色开衩长裙,也溅到了她的胸口,她的吼间。
“呸!噗!咳咳!”
精液突然射进口中,刚好射到了气管上,龙卷一时喘不过气,恶心地呕吐起来,唾沫星子四溅。
这还不够。
拖拉机魔皇怪人操控钢索,将龙卷的两腿从脚踝处捆在一起,向外侧曲起她的腿,让一白一红的两只脚心面对面相贴,形成一道同时散发着血腥和足底幽香的洞穴。
它挺枪,在肉棒还未完全射完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地直接插了进去,同样是一插到底,同样是精囊撞在脚趾头,不过这次,因为龙卷被迫最大程度地屈腿,所以龟头穿过她的脚心后没有停下,而是直接插入了那紧致幽深的小穴中!
噗嗤——
拖拉机魔皇怪人全力送胯,几乎压得龙卷腿骨和骨盆折断,终于将龟头恰好顶到了她的G点上。
“啊!滚…滚!停下!停下!”
龙卷大喝,下体被侵入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更让她慌乱的,除了腿骨都要被粉碎的痛苦外,还有龟头顶到花心而从下身袭来的快感。
舒爽至极。
“真他妈紧啊。”拖拉机魔皇怪人也不多废话,在龙卷交织着咒骂、呻吟和痛呼的声音中,噗嗤噗嗤抽插起来。
一次又一次射精,精液几乎灌满了她的小穴,子宫,到最后龙卷的小腹都肉眼可见地隆起,穴口向外溢精,肚子一片温热。
令龙卷也是羞耻地直入天堂,身为一个拥有强大念动力的超能力者,竟然会被那种下流的快感夺舍思绪,令龙卷感到一股荒诞。
“来吃点东西……”拖拉机魔皇怪人抽出肉棒,随手抓起吹雪散落在地的碎肉,邪笑着往龙卷嘴里去。
龙卷本能地闭嘴,却在看到那些碎肉的时候,刺痛脑海。那些碎肉触发了她内心最深处的什么东西。
紧接着,属于前一个灵魂的记忆突破时光的桎梏,她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前后相差不过半个小时,自己就在妹妹的断肢残骸上高潮!
“吹…吹雪!不不不不!”她绝望地扭动起来,这一次,钢索也无法阻止那怒火,她的手脚被钢索尽数缠断了,却依然在空中疯狂哀嚎着咒骂着,整个人都扭曲如蛆虫。
因为复活的特殊性,此刻这副躯体里,有两个龙卷,后者刚刚自杀。
两个龙卷在脑海中排斥争权,让她双眼翻白,七窍流血,肢体胡乱僵动,如同死人。
拖拉机魔皇怪人捏开她的嘴,将那些沾着稠血、精液和泥土脏灰的碎肉块强行往她嘴里塞去,逼着她咀嚼,逼着她吞咽,身不由己之中,龙卷感受着口腔和肚子当中满当当的肉块和越来越撑的涨腹感,翻白出血的眼中不禁留下泪来。
片刻前,她杀死了吹雪,片刻后,她又吃了她。
泪水如注,泪线冲散晕开了血。
等她的胃里再也塞不下更多肉块的时候,拖拉机魔皇怪人便抽出她断肢处的一小截臂骨和腿骨,也塞了一些碎肉进去,她的直肠和小穴中,碎肉更是堆到了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碎肉不够时或者还有空隙未塞满时,它便回溯时光,复活吹雪后当着龙卷的面杀死她,肢解她,甚至好几次让龙卷亲手宰掉吹雪,用吹雪的鲜血冲刷龙卷的身体,看她怎么反抗都无济于事,一次又一次突破实力也打不败它,亦听她哭嚎的撕心裂肺,嗓子都哑了。
到最后,龙卷体内都是吹雪的碎肉,姐妹二人就以这种方式,再次重逢,再次“拥抱”。
“呜呜呜……呜呜呜……”
龙卷从未如此无助,同样的打击接连几次发生在她身上,她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想死都不行。重重痛苦交织着撕裂着她的脑海,两个灵魂的排斥最后也往往会殃及大脑,有一次这斗争之激烈甚至让她的大脑变成了一团黏稠的滚烫浆糊,在脑壳里摇来摇去,最后白花花的脑浆从眼眶、鼻孔、耳朵与口中流淌,哗啦啦打在地上。
而下一秒,拖拉机魔皇怪人就会复活她,让她再承受一遍之前所受之和,于是她的灵魂和生命便被死死困住了:
活着,遭受非人折磨和灵魂的愧疚,闭上眼都是吹雪死去的惊诧面庞。
死掉,就会被复活,周而复始往复如此,死亡不再是解脱,不再是噩梦的终结。
“相信我,咋俩的乐子远远多的是。”
钢索固定好龙卷,拖拉机魔皇怪人狞笑着随手拼出一把消防斧,将冰冷厚重的合金斧背对准龙卷因塞满碎肉而高肿的肚子,试了几下角度后,高高抡起,然后又狠狠砸下!
噗~~~!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
斧背重重砸在龙卷肚腹上,将隆起的肚子砸得深深凹陷下去,在震碎器官、肠道和身体组织的同时,也压迫着肌肉,让龙卷身上从口腔、下体两穴和包括断肢在内的所有开孔处齐齐喷出吹雪的碎肉和她自身已经所剩无几的鲜血来!
噗噗噗噗噗——
重压首先推着碎肉破开龙卷的口腔,直接顶爆眼球从眼眶喷溅而出,几坨软绵绵的肉靡从鼻孔和耳道里喷出时被挤压成条条乱舞的肉丝,看起来像是从龙卷五官中爬出的恶心长虫;她的乳房被破开,碎肉混着黄黄的人体脂肪从奶球内部像冲破两团橘子那样爆溅而出,让整个乳房都炸成朵朵绽开的肉瓣;更多的碎肉则从最深也是最宽的阴道中涌出,连带着将整个子宫都脱了出来,这一幕极具视觉效果,拖拉机魔皇怪人捏住子宫,一把扯出,于是龙卷体内的大小脏器都争相滑落,噗啦噗啦掉在地上,堆起一个散发着不知名恶臭呃小山丘。
血肉从肛门噗啦啦喷射,震得柔软娇嫩的菊肉疯狂颤抖。
将她整个人都喷走了。
“操,这母猪真他妈不经玩,只砸了一下就这样了。”
拖拉机魔皇怪人捡起吹雪断掉的手和脚,胡乱塞进她的肛门里,而后接连手起斧落,将龙卷砸成一滩碎得不能再碎的肉泥肉酱,最后几次他换成了斧口,将那残骸彻底肢解。
“呸!”
它狠狠唾了一口浓痰。
旋即却又倒流时光。
不过还好,下一次,龙卷的噩梦,可是要直接从他抡下斧头的那一刻开始了。嘿嘿。
……
不知多久后。
“别…杀吹…吹雪,我什么都…可以做……”
龙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甚至主动分开小穴卖力地去舔面前的肉棒。又一次复活,她和妹妹都完好无损,隔着咫尺之距。
“唔唔!唔唔!”吹雪的嘴被堵住了,她的煎熬,比姐姐只多不少。
“啧,玩的有些腻了,这样吧,你宰了她,然后吃掉,我放你走。”
咣当。
拖拉机魔皇怪人扔给她一把泛着寒光的刀,意图不言而喻。虽然姐妹俩之前也相食过,但那是被动的,充满着抗拒,这一次,它很想看看在生与死面前,她们的亲情到底会有多深,人性能否经得起考验,能不能被这刀子斩断。
“求求您…我…不可能这样做……”龙卷梨花带雨,娇冷的脸蛋上满是浑浊的精斑,“我能否…能否用自己的命…换您放了她……”
她的声音那么凄凉,如同霜一样。
“喔,行吧。”拖拉机魔皇怪人思索片刻,同意了,相比起宰杀他人,让一个萝莉自残而食的场面也是种不错的选择。
反正……它的诺言一文不值。
可这份承诺已经占据了的龙卷全部思绪,得到允许后,她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握紧刀,就要往自己脖子上抹去!她同样信不过拖拉机魔皇怪人,可眼下,还能有什么办法么?
自残全身,直至自然死亡,也许是失血过多,也许是最后一下刚好绞碎脑子。
希望,真是个可怕的东西,抓不着,看得见。即便抓住了,也不知虚实。
“等会儿!”怪人喝住她,扣掉吹雪的一只眼球作为惩罚,笑着道:
“可别囫囵吞枣啊,要一口,一口,吃。”
最后几个词,他拖的很长很长。
龙卷只得放弃自杀的打算,也放弃使用超能力,她颤抖着脱下衣服,握紧刀柄不知从何下手。
“唔!唔唔唔!!”吹雪挣扎。
“就从奶子先开始。”怪人强迫吹雪张开眼,看着龙卷。
“好……”
龙卷深吸一口气,低头,左手托起小小的鸽乳,右手则持刀将刀刃抵在樱桃似的乳头根部,缓缓发力向前推去。刀刃很锋利,只是刚刚接触,便割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线来。
“没事的…”
下一刻,她咬紧牙关,一刀切下乳头,疼得浑身抽搐,汗流满面。乳头被切,血和油从断口处喷涌。
龙卷颤抖着,将另一个乳头也切下,一起放进嘴里,咀嚼起来,她吃的那么艰难,仿佛在啃咬一块钢铁。
“说说,什么味道。”怪人笑道。
“很…软,和软糖一样,有嚼劲……”龙卷一掌打在喉咙上,才算是咽了下去。
“好,继续。”
怪人示意。旋即看着龙卷一点点切下她自己的乳房,切下耳朵,剁掉两根手指,剜去肥腻的大腿腿肉,还有比乳头更可爱的阴蒂,乃至于一只眼球,她都强撑着扣了下来。
然后逼她全部吃下去,每吃掉一处,便说出真实的感想:
“龙卷的…骚奶子吃起来就像剥了皮的橙子一样,脂肪很油腻,腻在嘴里有些腥…肉…肉要用力嚼才行……呕……”
“耳朵…耳廓很脆,软骨连着…连着龙卷下贱的皮肉…怎么咀嚼都会有骨渣的声音……耳垂很绵软,咬几下就成…成了一团肉靡……”
(呕吐片刻)
“别杀吹雪!龙卷吃!龙卷吃!!”
(乞求)
“龙卷的手指头…皮很薄…要慢慢啃…才能把那些藏在指骨里的肉给…吃赶紧…指骨也可以吮吸…趾头的话…啊呃…和手指头差不多,但有点汗臭味…”
“啊哼……大腿上…嘶……肉块最多了,口感也很柔…但是…啊呜……但是不怎么好吃,和脱了水的猪肉…不,和脱了水的死肉一样……”
(抽气声)
“呜呜……龙卷的骚穴很臭,很腥,所以…所以阴蒂有尿的骚味…口感和耳垂差不多……”
(妹妹哽咽,姐姐呜咽)
“啊啊呃…眼球…眼球表面有点脆,虽然看起来很像…嘶唔…很像鸡蛋,但是咬碎后,汁液就会…会跟丸子那样在嘴里爆裂…眼白和蛋白差很多…啊啊啊……对不起大人,龙卷流泪了,所以眼球吃起来很咸…对不起……”
“呵,没事,你只需要用心脏弥补就好了。”拖拉机魔皇怪人依然笑。
“好…好……只求…求您放了吹雪……”
在拖拉机魔皇怪人亲善的笑声中,龙卷呆若木鸡地反握刀柄,一刀捅了进去。
……
不久后。
灰尘中,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她跪倒在尸体前,哭声那么悲怆。
……
又是不知多久后。
“现在我开始讨厌你们了。”
拖拉机魔皇怪人一边咀嚼着扯下来的阴唇,一边剁下姐妹二人的头颅,随便找了个钢筋串起,别在腰间。
旋即它收回分身,面向远处那虽然支援却迟到了太久太久的英雄协会众人,森冷一笑。
那群乌合之众里,有个披着红色披风、穿黄衣、带红色拳套的光头很是显眼……可惜是个男的。
不过依然可以从他开始,进行这场屠杀,反正最后结果都一样。
那就从他开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