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伊柯塞拉之死】
(此大段不予放出)
【2.不速之客】
午夜十二点,艾达·王孤身一人从二层窗台翻入蒂米斯特雷库家族的城堡,身手矫健地像只雌狐。
藏在角落里静默片刻、确认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后,艾达走出黑暗,拉下围巾,抖去落在眉间的白霜。
三天前,为了不引人耳目,她跨越上百公里,从最近的中转站徒步来到这座几乎与世隔绝的东欧村庄,潜伏在一座无人居住的老房子中。经过几天的观察,艾达·王逐渐摸清了村里的情况。这是片被霉菌病毒严重感染的地方,被村民口中的“母神”与四大家族共同执掌,危险程度绝不亚于疫情高峰时的浣熊市。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艾达使用了包括色诱村民在内的诸多方法,都无法了解到更多。想要获得更详细的情报,唯一的方法是潜入这座城堡,虎口拔牙。
好在霉菌并非其它变种病毒那样具有高传染性,加之有太多逃出生天的经历,风险还在接受范围内。艾达计划用一夜的时间排查城堡,找到雇主需要的资料,于凌晨准时动身离开,到时会有一架直升机在村庄外接应她。
艾达一边在脑中确认计划,一边警惕地打量四周环境,手指始终搭在十字弩的扳机上,以便应对突发情况。这次她没有队友,唯一的后援是腰间的匕首。
柔软的地毯以兽皮打造,散落着沾血的胸罩和素色的内衣,艾达随脚一踢,盖在内裤下的肉棒随之露出,肉棒上沾着血污和稠精,还未完全从充血的状态退去,看来主人使用后刚离开不久。
高大的衣柜翻开一角,里面挂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女性服饰,包括艾达最喜欢穿的旗袍。
油灯的灯罩上似乎抹了金粉,将烛火过滤到接近阳光的颜色,烛火悠悠,拉长艾达的影子,也将一旁画框里美人的五官扭曲。
其他家装的风格也都是统一的哥特式古典风,复古到令人恍惚置身中世纪。
艾达拿起喝到一半的银色雕花酒瓶嗅了嗅,嗅出一口血腥味。她猜测自己应该进入了某位公主的闺阁——如果不是床边的梳妆台上放着几坨饱经摧残的子宫的话,看来主人是个变态杀人狂,具有虐杀少女的癖好。
再往里走,两张相框引起了艾达的注意,相框一旧一新,旧的那张略显泛黄失色,相片里的女人身形高大,皮肤苍白但气质雍容,戴着一顶宽边礼帽,左下角的水印上写着“Miss D,1950”,似乎是某个爵士乐乐队的合照,显然上了年头。
新的那张则是张全家福,高个女人和三个女孩穿着维多利亚风格的盛装,相片底部以漂亮的手写体用罗马尼亚文字写着每个人的名字:
“小丹妮拉,母亲,我,贝拉。”
艾达将每个人的样貌记在心里,看来城堡的主人至少不下四位。这大概就是这座房间里最现代化的东西了。
“有小母猪闯进卡珊德拉的屋子里咯~”艾达还想再看看,略显癫狂的女声却突然从背后传来,艾达心凛,立刻止步。
“我没有恶意。”艾达扔掉十字弩,将其踢远,而后举起双手,缓缓转身,示意对方放轻松。那是个穿黑袍的女孩,黑发,肤色苍白,嘴角残留着干涸的血块,
“这可是母亲辛辛苦苦酿出来的酒,你竟然能忍住不喝……”卡珊德拉将红酒一饮而尽,不怀好意地在艾达的私密处量来量去,似乎想寻找最合适的放血位,“你最好是个处女,没被男人们的鸡巴糟蹋过,那样我就能用你的血泡澡了……哦呵呵呵呵……”
真是个莫名其妙的疯婆子……艾达嘴上安抚,心中咒骂。为了御寒,也为了隐藏身份,她戴着墨镜,围着围巾,脚穿厚重的黑色皮质高跟靴,浑身裹在严实的白色防寒长风衣里,令卡珊德拉看不清她的脸,自然也就没看到她悄悄拔刀的动作……
艾达突然掷刀!匕首插入卡珊德拉的心脏,却没有给她造成任何伤害,只是向后趔趄几步,靠在落地窗上,几只黑虫从伤口处飞出。艾达瞬间反应过来这女人并非真人,只是霉菌的拟态体,又将酒瓶磕碎扔出,同时向后翻滚抓起十字弩,对准癫笑不止的卡珊德拉。
“哦哈哈哈哈!没用的!你这小贱人!”卡珊德拉挥着镰刀奔来,“我要把你的奶子穿在铁钩上!用你的头当夜壶!骚穴还要剜下来伺候我!”
箭矢齐射,同样无用,有几枚打在窗子上,箭尾剧烈颤抖。
“什?不,不!!!”可就在艾达打算近身肉搏的时候,哗啦——箭矢碎裂玻璃,午夜的寒冷随狂风呼啸而至,卡珊德拉瞬间竟是哀嚎起来!
是寒冷!霉菌惧寒。艾达敏锐地抓住机会,助跑起跳,以一个漂亮的盘腿夹住卡珊德拉的脖子,借力一扭,将那正飞快钙化的脖子绞断,头颅咣当掉在地上,五官至死狰狞。
艾达眼疾手快地打入一剂抑制剂,终止头颅的钙化反应。不论收藏还是研究霉菌,这颗头颅都大有用处,艾达拉开背包,将其与伊柯塞拉的脑袋并排放在一起。
再回头看,卡珊德拉的无首尸体已碎成一地冰晶,在烛火照耀下闪闪发亮。艾达将其一并收入囊中。
“卡珊德拉,又在吵什么?想杀人就去地窖里用刑具杀,丹妮拉说你吵到她看书了。”就在艾达打算离开时,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一个与卡珊德拉差不多身形,留着一头金色卷发的女孩走了进来,艾达记得那张脸,大姐贝拉。
“什?!”贝拉的神色,从对妹妹的面无表情飞快变为看见艾达的时的错愕,又在几秒内变成对破窗的恐惧,艾达抓住空档,钳住贝拉将她推向窗户,在后者尖叫的空隙里将她的头按在窗台上令其受寒,匕首捅入股沟一路划到脊背,破开血淋淋的伤口,虫子飞到半空便化为闪烁的冰晶,掉在地上摔为盐粒般的粉末。
“不——!我的身体!要坏掉了!”贝拉的惨叫戛然而止,比卡珊德拉的更短。艾达利落地拧掉她的头颅,也扔进背包。
“二姐,我学到一个新姿势,想找你试……啊呀!”不料艾达刚结果贝拉,又有一个女孩闯了进来。女孩的身形比两位姐姐娇小,面部神情的变化倒是与贝拉如出一辙,正是最小的丹妮拉,手上还捧着一本精装版的《女性性爱技巧大全》。
艾达乘着丹妮拉错愕的瞬间滚到她身后,扣动扳机,特制的破甲箭头飞越不足三米的距离,带着足以杀伤暴君的动能破开丹妮拉鸟儿般轻盈的娇小躯体,在一个近乎令其推倒的角度中将她钉死在砖墙上!书本砰当掉落在地,书页哗啦啦合拢。
箭头旋转着撕裂乳房,使之如同爆开的浆果,黑黄双色的、如同石油般的粘稠污油从少女胸前碗大的伤口里噗啦啦啦喷溅而出,伤口深到直插心脏,连带着肋骨也断折一根,倒插进丹妮拉发黑且萎缩的肺叶里。
如若对方是正常人,这种程度的伤害绝对可以一击必杀,然而对霉菌来说,还远不够致命。碎乳迅速散为飘飞的虫群,仿佛丹妮拉的胸膛被凭空掏开一个血淋淋的大洞。
艾达索性将室内剩余的几扇窗户全部打碎,冬夜的寒风瞬间卷着刀子般刺骨的冷意扑涌,屋内温度以体表能感知到的速度迅速下降,扫尽温暖。“不——我不想死!救救我!我不想死!”丹妮拉捂住脸,惊恐地看着双手迅速钙化,她伸出手,似乎想向艾达求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啊——”丹妮拉的哀嚎还未传出多远便随风咽消散,头颅与两位姐妹一样,成了艾达的战利品。艾达抓住红发将丹妮拉的头颅提起,在那楚楚可怜的脸蛋儿上舔了一下,用香舌将女孩至死未闭的眼帘缓缓合上。
三个标本,任务顺利地出乎意料。
“呼……”艾达长出一气,脱掉沾满腐蚀性血污的黑色皮手套,摘下墨镜,蹲在地上打量起三姐妹各有风情的断颅。其中,丹妮拉的头颅状态最好,两肩与双乳都完好无损,贝拉残存着锁骨以上的部分,卡珊德拉最差,基本只剩头部了,颈部切口平滑。
加上伊柯塞拉略微有些腐变的美首,四首同台,仿佛四件精致的摆饰。看着四女或美艳或妖冶的脸庞,不知为何,艾达忽然有股想要做爱寻欢的冲动,任务在身,她连忙紧咬银牙,止住这股莫名的性冲动。可视线,仍是不自觉地飘向三女,有那么一瞬间,艾达甚至感觉三女活了过来,正朝自己微笑……
“呃呃呃……”艾达颤抖着伸出手,抚摸贝拉冰凉的脸蛋,大脑空白地吻了上去,厮磨她挺翘的鼻梁,轻咬贝拉柔软的唇,用舌头和口水,把贝拉唇边沾染的凝固血污一点点清理干净,吞入腹中……
“呃呃……不对劲!啊呃……”艾达猛然反应过来,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试图将自己从这迷离中打醒,却成效甚微。三女的断颅似乎在散发一种淫靡的气息,如同发情的昆虫释放信息素,深深吸引着艾达的心神,令这位心智强悍的资深特工神魂颠倒,不分是非。
“呃呃呃啊啊啊……”
终于,窜升的情欲瞬间击破理智构筑的单薄防线,艾达再也无法忍受身子脱水般的燥热,半撕半扯地解下风衣,抱住贝拉的头颅一顿狂舔,力气大到几乎用口水为贝拉洗了场脸,热气喷涂,香舌像刷子般将贝拉脸上每一处不应有的污秽都舔去,使之在口水滋润下焕发出璞玉般的光泽。
滴……嗒……滴……嗒……风衣之下,艾达内穿红色的深V高领夹克与黑色紧身皮裤,透明的液体随步步高涨的欲望从变了颜色的胯间打落在地,令人分不清那是尿液还是因发情而泌出的淫液,或二者皆有?
“唔唔唔……唔唔唔……啊哈……唔唔唔……”清理完贝拉后,艾达仍不满足,对着丹妮拉与卡珊德拉的美首也是一阵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爱抚,细致到姐妹俩的耳道都不放过。她是如此痴迷,甚至一度躺在地上,舔舐姐妹三人断首处的血污,乃至含住断裂的喉管,将喉咙里残存的血块与污浊深情地吸出来,尽数吞入肚腹!
“唔唔唔~~唔嗯唔唔唔~~~”白净的脸蛋很快被稠血涂满,艾达却是眼神迷离,不以为意,捧着头颅的样子像极了孩童抱着母亲的乳房忘情吮吸,吸出大块的碎肉时,她会将其满足地咀嚼成肉糜,用口水细细温一遍再下肚。
一时间,蒂米斯特雷库城堡的二楼发生着这样诡异的一幕:美艳的短发女人躺在地板上,将断颅捧在面前大吸特舔,紧挨着肩膀的背包里,还有三颗女人头颅静静地注视着她……气氛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嗯~~~身体好热……好热……好想要……想被插进来……”艾达痛苦地摩擦双腿,一如低俗色情小说中犯了春药的欲女,到这一步,仅仅亲吻头颅已经满足不了她了。撕拉——艾达急不可耐地去捏自己的奶子,本就深到可见乳沟的领子被这么一抓,V字直接撕扯到底,挺翘的奶球晃动着跳了出来,肉浪荡漾,艾达将之一把抓住。
“嗯……嗯……干我……干我……操死艾达……啊哈……”似乎觉得两只手不够用,艾达又将卡珊德拉和贝拉的头颅放在胸前,撑开二女冰凉的嘴唇将乳头塞进去,安慰着为自己营造出正被人舔乳的错觉,即便美乳被贝拉断裂的喉管划出几道血淋淋的口子也无动于衷。
淫靡之气影响下,姐妹三人的头颅对艾达来说,如同夏娃的毒苹果一样诱人。
“嗯~~~哈嗯~~~就这样舔……好好舔……啊啊……好痒……痒死了……呃呃呃……嗯唔……呼……”解放出来的双手先将丹妮拉的头颅放在脸上,用少女娇柔的奶子埋住脸庞,随后脱下皮裤,抠抓起早已淫水横流的小穴。噗嗤——三指并拢,以近乎疯狂的频率抽插穴道,动作剧烈到艾达好几次手臂抽筋,带出大片滚烫的淫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
太痒了,怎么抠也抠不够,反教性瘾越来越大,几乎到了艾达为之癫狂的程度。
哗啦啦——艾达从包里抓过大把由三女钙化的身体组织组成的冰晶,悉数塞入阴道,试图以此冰冷刺激神经,缓解燥热,然而,哪怕小穴被填得满满当当,冰晶一度堆到子宫口,却都无济于事。艾达恨不得被一百个一千个甚至一万个男人围住,让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有肉棒吃就行,前后左右上下全都要吃,一根远远吃不够,有洞的地方全要插进去,没洞的地方就用刀子捅出来!把眼球挖掉迎接男人的臭鸡巴都可以!
可惜,这些疯狂的想法也只能存在于幻想里。
“好痒……妈的……啊……插我……操我…!啊哈……呃呃呃……”欲求不满下,艾达开始胡言乱语,衣衫不整的玉体不时抽搐,像是吸毒过量的瘾君子,被性欲折磨到生不如死。艾达走投无路,竟是提起丹妮拉的头颅,使劲按在小穴前,用少女的脸部摩擦穴口,大有将其整颗头颅塞进阴道的架势。
如果小穴能无限扩张,此刻的艾达绝对会这么做。
就在艾达越陷越深,几乎要变成被肉欲支配的性爱奴隶时,一阵怒如野兽咆哮般的女性吼叫将她从迷离中震醒——
“你竟然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
【3.古堡贵妇】
“呃啊!”艾达还未反应过来,便觉世界天旋地转,被人一脚踢到墙角,屹立上百年不曾倒塌的石砖墙壁被艾达背对着撞出蛛网般密集的裂纹,灰尘簌簌掉落,可见对方用力之大。
“呃呃呃……”背肌撕裂般地疼,好像浑身骨骼都被踢碎了,艾达哇地喷出鲜血,痛苦地蜷起身子,有那么几十秒,大脑一直处在宕机的状态。女孩们的头颅咕噜着滚向一旁,一只足有艾达小腿粗壮、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将她们轻柔地拾起,也令艾达看清了来者的样貌。
那是个雍容华贵的女人,留卷梢短发,描深色眼影,皮肤苍白但五官匀称,脸蛋丰腴,唇瓣红到惊心动魄,分不清涂着红彩还是鲜血,也许二者皆有?举手投足透露着养尊处优的贵气。
她穿着白色礼裙,丝绸材质的衣料熨烫地平整而光滑,不见丝毫褶皱,完美衬出一对36D与之相比都显得贫瘠的浑圆巨乳,也将大腿肌肉的曲线有力地勾勒而出。她戴着宽边黑色礼帽,帽檐微斜,将被风吹乱的烛光遮住一半,使半边脸颊隐在令人不安的阴影中。
女人佩戴着沉重且繁美的水晶项链,多面体的晶体与耳坠一起将昏暗的烛光相互反射到耀眼的程度。一朵玫瑰佩在胸肩,花瓣黑得纯粹——并非枯萎或是病变,那是它本身的颜色,此刻光阴变化,为绽放的花瓣带去轻重有序的层次感。
女人站在那儿,就如同欧式古典肖像画中走出来的皇家贵妇人——事实也确实如此,她名阿契娜·蒂米斯特雷库,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城堡贵妇,爵士乐手,也是女伯爵,更是相片里永不褪色的“Miss D”。与1950年相比,她非但没有衰老,看上去反而更年轻了些。似乎在这位伯爵夫人身上,上帝都眷恋地将时间的指针往回调拨了那么几十年,流转半个世纪的光阴对她而言,也不过刹那间。
但某些方面……她又确实老了。带着倦意的眼角明显生出皱纹,长长的睫毛染上几缕霜白——尽管于美貌无伤大雅,反为本就成熟的气质平添一丝稳重。海蓝色的瞳孔像是一副将要剥落的壁画,又像一本用漫长时间写下的书,令艾达强忍剧痛也想多看几眼。
若说女伯爵有何不足,恐怕也只有那异常魁梧的身高,艾达目测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身高不亚于惊人的2.9M,二人接近一半的身高差加上仰视的缘故,将蒂米斯特雷库在她眼中又无形地放大几分,简直像个女巨人,丰满的巨臀与大象般的双腿几乎占据艾达整个视野。
还有那44码的夸张大脚,与高到荒诞的高跟鞋跟,刚刚就是这只脚踢中自己。“呃咳咳……咳……啊……咳……”腹部火烧火燎,艾达颤抖着解开夹克,摸出一手血,踢口处的皮肉生生被鞋尖擦去一块。
只此一面,艾达就能肯定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是个重度感染体,不惧严寒,更为棘手。最要命的是,自己还杀了她最心爱的女儿们……看着夫人魁梧的身材,与逐渐狰狞起来的面庞,艾达不由得想到被夺走幼崽的狮熊,发自内心地打了个寒战。
太大意了,早该及时撤离的,她亲手将自己推到了火坑里。艾达挣扎着挪动身子,像条蛆般向前爬去,试图去够十字弩,咔嚓嚓——下一刻便被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无情地踩住手腕,动弹不得。“呃啊!!”在腕骨将要被大脚蹂躏踩碎的痛楚中,艾达听见女伯爵说:
“你这卑贱的老鼠!”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加重脚上的力道,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声如洪钟,震得艾达耳膜发痛,蜂鸣不断。而后,只是咔嚓一声脆响,艾达眼睁睁看着右手被原地踩成一坨肉糜,骨渣混着碎裂的血肉组织从鞋底漫出,炙热的血在地板上溅出枫叶般的放射状污红!
“呃啊啊啊!!!”意志坚定如艾达,也难以忍受这撕心裂肺的剧痛,头狠狠撞在地上哀嚎起来,声音凄厉的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鸟。十指连心,个中折磨究竟有多深,只有她自己知道!
“没有人可以将孩子们从我身边夺去!我要你这蝼蚁付出代价!”然而碎手还只是微不足道的开始,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怒火中烧,声音和身影像堵山般朝艾达压去,那一幕就像登山者仰面看着雪崩倾塌下来,世界都天崩地变!
“请等等!尊敬的夫人!!”
眼见火山将要喷发,艾达急忙上前低头,不顾断手的痛楚与屈辱,探头亲吻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鞋面,将上面沾染的灰尘、脏物与自己尚还温热的血点全都舔干净,又是亲又是吻,听话到像条养了几十年的母狗。
生死关头为了活命,艾达可无所不用其极,如果卑躬屈膝就能保下一命,艾达能做任何事,甚至不介意当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性奴,供她发泄玩弄。毕竟,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逃脱,乃至于反杀掉这个肥猪一样的蠢女人也并非不可能……除了死亡,死亡是最坏的结局,所谓尊严与任务,在死亡前分文不值。
她从不懊悔,那于事无补。
“嗯?”果然,艾达自降姿态的下贱模样吸引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注意,使她停下本要施行的惩罚。
“尊敬的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我愿意为您做任何事,我愿做您的女儿,尽心服侍您!”见此计行之有效,艾达暗喜,将身子放低到跪趴的程度,把下巴搭在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鞋面上,一边撅起屁股使夫人能清晰看见自己下体那被皮裤紧紧勾勒出来的性器轮廓,一边则装像个宠物般出讨好的样子仰视夫人——尽管在近乎垂直的角度下,巨大的胸脯几乎挡住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大半张脸,让艾达只能看见她的眼睛。
“有趣。”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踢开艾达,抬脚,看见鞋面被舔的光滑铮亮,怒意不禁消散些许。城堡里服侍了几十年的女仆长都舔不出这效果。
她怒容仍在,但最起码,能听得进去艾达说话了。
“嘶呃啊……”艾达努力克制痛苦,又爬到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脚下表衷心,“母亲,我将永远臣服您,绝不背叛!”
她的神色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一反平日高冷。欺骗与偷盗本就是特工的拿手好戏,必要的时候,她也可以是演技精湛的演员,变色龙。
似乎是艾达极具欺骗性的表演骗过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眯眼,优雅地抬了下帽檐,道:“哦?既然如此,我的女儿,你觉得你要怎么做才能讨我欢心呢?”
话音刚落,蘑菇状的轮廓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胯间凸出,在艾达带着惊讶的注视下,那凸起迅速膨胀,蒙着礼裙在胯前顶起一道几乎要把衣料撑破的帐篷。下一刻,礼裙从中撕裂,凸起之物带着女人浓郁的汗香味长过艾达头顶,在她脸上投下树根般的雄壮阴影,那似乎是……一根超级阴茎!
一根长达一米的阳具,整体呈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肤色相协调的白色,棒身却充斥着与白色截然不符的力量感,肌肉线条分明,凸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富有层次感,饱满到如同大理石雕刻而成。冠沟连着狰狞的龟头,马眼微微张合,仿佛亚洲民俗传说中的凶龙,能将一切挡在面前的都捅碎。
对将要面对它的女人来说,是狂暴,是美丽,也是致命。
同样壮观的、堪比排球尺寸的阴囊掩在撕作几缕条带的礼裙后,艾达不敢想象当它露出全部样貌后,会是何等淫靡,何等惊人。
“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略微挺身,将肉棒搭在艾达头上,用她美艳的身体将其托住,以前这个动作,可是三个宝贝女儿轮流来做的。“呵……呵……”艾达不禁加重呼吸,她能闻见肉棒的腥味,夫人的汗味,一丝尿液臭味,还有棒身散发的滚烫温度。
霉菌病毒令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长生不死,青春永驻,又赋予了她可以随意改变身体结构的能力。这根堪比雄象性器的肉棒正是霉菌的造物,令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倦腻与女儿们同性相欢后,也能体会到男人在床上风雨时的快感。
如果有机会扯下姐妹三人的裤裆,艾达会发现她们的阴道大到夸张,明明是青春模样的少女,下体却如同无底洞般具有连最老练的妓女也无法比拟的松弛程度,阴道里面的形状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阴茎一模一样,可谓深度开发,相互之间完美契合。
蒂米斯特雷库是个性欲极强的女人,经常让女儿们坐在肉棒上取悦自己,让她们用年轻而娇柔的身体为自己充当磨茎石。
艾达无所谓被有伪娘癖好的女人抽插,——身为好色之人,在刚见到女伯爵肉棒的刹那,她下面甚至不自觉地流出小股代表着爱欲的淫水,但——被这么大一根肉棒插进去,是个人下面都会坏掉吧?艾达难以想象一米长的肉棒进入体内后会是怎样一副场面,她会像竹签上的烤肉那样被龟头捅个对穿!
直到一滴透明的尿液从马眼处悄然滑落,打在艾达脸上,将她从恍惚中打醒。
“唔~!”艾达连忙挽住肉棒,扬起头颅,舔舐这根比法棍还硬的阳具,舌头舔过粗糙的阴茎表面,留下晶亮的口水,因为角度太小,与其说是舌舔,不如说艾达用脸磨蹭更适合些。
与此同时,挽着肉棒的左手也没闲着,艾达挽住肉棒,用灵巧的手指刺激棒身,或用指甲轻轻刮擦,或,仿佛以女伯爵的性器为琴,弹奏名为欲望的乐曲。
“嗯……女儿,啧啧啧……”快感如潮,反复冲刷理智的海岸线,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深深抿了口烟,满意于新女儿的技巧,至少从肉体上伺候她欢心来说,一面之缘的艾达做的要比相处了几十年的女儿们更好。
蒂米斯特雷库随手抖动烟斗,擞落仍带着一点火星的烟灰。烟灰雪花般纷纷扬扬洒到艾达平滑的背上,星星点点地融穿夹克,将玉背烫出外焦里嫩的灼口,几缕青烟飘向半空,混入尼古丁的雾中。
“呃!哈啊……嗯哼……”索性艾达及时压下背部针扎似的痛意,没有打断嘴边的动作,反而更为卖力地舔弄,舌头在阴茎上游离,水声啧啧。
等活着逃出去,一定要宰了这个贱人……艾达暗暗发誓,要让蒂米斯特雷库乃至整座村庄付出代价。
至于还在流血的右手,艾达就管不了太多了,唯有忍耐,她总不能抬起骨头藕断丝连坠着碎肉组织的手腕,去弄脏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身体。从女伯爵精致的妆容与打扮就可以看出,这类贵妇人对洁癖的忍耐不是艾达轻易能触碰的。
好在大脑分泌的海量内啡肽将痛感压下去不少,这令艾达尚能坚持,接下来就与时间赛跑,看到底是自己这个“干女儿”先弄爽“母亲”得到及时的医治而活下来,还是失血过多,不甘地死去。
“唔唔唔~~~哈唔唔唔唔~~~”肉棒占据整片视野,艾达看不见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脸色,因为动作都很小心,宁可慢热追求保险而不激进,生怕哪个动作太过猛烈,惹恼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
“嗯唔~~~”艾达顺势将肉棒从头顶滑到肩膀,龟头平担于脊背,头颅微倾与肩膀形成一个恰好将其止住的夹角,扭头舔舐更上方的部分,修长的脖子允许她这么做。为了刺激蒂米斯特雷库,艾达一度还拨开衣褛,将手伸进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胯下搔挠那略显湿热的精囊,精囊肉皱皮糙,阴毛也更粗硬,磨得艾达指尖生疼,接而酸痛,期间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换了个站姿,大腿摩擦,将艾达的指甲都崩断几片。
“哈啊~~~呸噗~~~嗯唔~~~呵哈~~~呼呜~~~”艾达收缩口腔,定期吐出香津,再用手将唾沫抹遍肉棒,以保持湿润。还真有点女军人扛着火箭筒细心保养擦拭的即视感。
“啊噜噜噜噜~~~噗噜噜噜~~~mua~~~”为了防止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厌烦,偶尔,艾达也会将脸紧紧贴在阴茎上大口吐水。在此之前,艾达从不知道自己会这么伺候别人,之前勾引伊柯塞拉时,她可是全程保持高冷,主动钓伊柯塞拉的胃口。
如此耐心且细致地温热了几十分钟的前戏,艾达成功将这根肉棒舔至绝对敏感的状态,口水抹过每一寸地方,鲜血充盈海绵体,使之又比先前勃起几分尺寸。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闭上眼,沉醉在艾达精湛的口技中,脸上泛起一丝红潮,代表她已进入状态。
艾达趁热打铁,提议夫人坐到床上好深入为其口交,蒂米斯特雷库心情大好,当即应允。
片刻后,赤身裸体、只戴一顶宽边礼帽的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敞开双腿坐在卡珊德拉的床上,一边拾拿烟斗,吞云吐雾,一边放松身心,享受着艾达的服侍。
“哈~~~呼~~~哈~~~呼~~~”艾达则单手撑地,撅起屁股跪在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胯前,一手搔撩冠沟上敏感的部位,嘴里朝散发着腥味的马眼不停吐露温气,在大战将至前带给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别样的瘙痒感,她吐气匀称,连贯,悠扬,如同羽毛来回拨撩,舒痒至极。
龟头当面,凶器的全貌随之展现,阴茎根部丛林旺盛,依稀可见阴唇的皱肉,似乎是直接从阴道里长出来的。暴力的改造方法。
“唔唔唔~~唔唔唔哈~~~啊唔唔唔~~~”
跪仰看去,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压迫感极强,还没有哪个生化怪物能给艾达这般压力。艾达舔舐龟头边缘的时候,好几次用余光看见夫人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
马眼在口水润滑下大开大合,肉红色的尿道一直通向黑暗,艾达伸入舌头,拨撩尿道外缘,吃出一嘴腥味。尿骚味与之相比,反而淡得多。
“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终于呻吟出声,艾达口中一粘,尝出稀疏流出的精水,那是女伯爵将要高潮射精的前兆。
艾达窃喜,拼尽全力张大嘴巴,试图含住肉棒深喉。但不论她怎么尝试,最多也只能勉强含住龟头,再无法向前——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肉棒太大了,她实在吃不下。
“呵。”所幸女伯爵察觉到了这位“女儿”的窘迫,主动将肉棒调整到刚好可以被艾达吞进去的尺寸。
“唔!!”艾达如饥似渴地探头,一口气将肉棒吃进嘴里,吃得口腔和喉咙里满满当当,脸颊肉嘟嘟地鼓起。
“嗯哼……”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眼神微动,肉棒插进去的时候,她明显感受到艾达在有意地卷曲舌头,收缩口腔,且用上下牙齿轻咬。前者是为肉棒铺路,惟妙惟肖地模拟出形似阴道的触感,后者则带给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难以言说的紧致,仿佛在破处一位处女。
至于牙咬,则是刺激神经,有那么几秒钟,蒂米斯特雷库被艾达这一吞弄出了射精的念头,但……她还远远没有玩够。
“唔唔唔~~呕……呕唔唔……唔呃……”龟头顶到喉咙深处,带给艾达呕吐感。她握住根部,大幅度地晃动身体,前后吞吐,每一次都是将龟头吐出再重新吞入,口水飞溅,不出片刻便汗如雨下,令艾达口干舌燥,身子却越来越冷。
——床靠窗,风从破窗袭漏而入,半个小时下来,吹得艾达身子僵硬,脸上冻起紫淤,双脚一度失去知觉,撸动肉棒时手也不自然地僵硬起来,热气正飞速流失。
“哈唔唔唔~~~母亲的肉棒~~~最好吃了~~~”
“全都射出来吧母亲~~~女儿饿了~~~嗯哈~~~”
感官越发迟滞,断手失去知觉,加之夫人压精不射,艾达不得不剑走偏锋,出言挑逗,赌女伯爵在好心情下不会感觉到被冒犯,被冲撞。
失血半个小时,她自己都意外于自己还能撑着不倒下。
“我的女儿,有难处你大可说出来,”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浅浅地笑,“做爱是种享受,用语不必如此粗鄙。”
噗嗤——!!!
就在艾达艰难地揣摩话中含义的空档间,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挺起肉棒,全面放开尿道,将滚烫的浓精悉数射出!艾达吃不下这么多,猝不及防,一时显得手忙脚乱,被白色的稠浊喷得满身都是,精液从头到脚,缓缓流过她的脸颊,她的背,她的屁股,像是一层层融化的蜡!
“唔~~~~~~”好在艾达及时反应过来,堵住马眼敞开力气吮吸,精液后浪推前汩汩入腹,让她只能用鼻孔呼吸,很快,量多到鼻孔也不够用了,不时有精浊从中喷出,呛得艾达连连咳嗽,皱起好看的眉头。喉咙粘稠一片,精液不似水那样流动快速,缓缓堆在一起,好几次呛进气管,眼泪止不住地飙飞。
“呃呃……”
最终,当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抽出肉棒起身时,艾达已瘫软在地,眼神无光,躺在红白色的精血泊中,浑身如同被蜡洗了一遍,衣服的颜色都淡化几分。那灌满精液的肚子膨胀到足有怀胎十月的孕妇大小,手和嘴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吮吸的动作,肌肉胀而酸痛,乏力到像是大病一场。
断手处已流不出多少血。四肢百骸被精液烧得烫起来,寒意驱散不少。
“呃呃呃呃……”艾达下意识地张口呻吟,她的下颚下垂到正常情况下的两倍宽,舌头长长地挂在上面,精液随之流出,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这才发现她的嘴巴被插得脱臼了。
“嗯……不错。”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慵懒地伸展腰肢,肉棒大幅度晃动,将余下的精液洒向艾达。一场精彩的口秀,她很满意。
不过,就像之前所说——这只是开始。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意犹未尽地抱起艾达,撕掉她的衣服,简单擦去精液,将艾达像玩具人偶般抓在手里来回翻转,细细欣赏这具玲珑玉体无垠的风光——着重欣赏穴菊等女人身上最重要的私密部位。“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将脸凑近艾达湿乎乎的胯下,忘情地吸闻着这令人陶醉的、年轻女子的体香味道。
在艾达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她的身体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蕴含于精液中的霉菌分子渗透子宫壁,以雪崩般的速度向其它器官蔓延,直至完全占据这幅身体,将艾达从将要濒死的状态强行拉回。
几分钟后,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才抬头,点上一支烟,轻从膝弯处抱起艾达,将她放在阴茎与小腹间的空隙,来回摩擦,为即将到来的中出性交预热。龟头重重磨过艾达水嫩的穴口与臀沟,像是女巫骑着飞天的扫帚。
“棒……就是这样……”夫人咬着烟屁股,规律且匀速地催动下体,以艾达的下体打磨肉棒。
“呃呃呃……”艾达被夫人弄得摇头晃脑,吐出大口浓精,隆起的肚子却不见回收,可见她吃进去的精液到底多到了什么地步。
“呃呃呃……”
迷离中,艾达感觉自己回到了床上,枕头的柔软将她整个人都裹住,直到阴茎重重擦过小穴,快意袭人,她才反应过来那并非什么枕头,也非床铺,而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傲人的巨乳,乳房柔和胜水。而自己正靠在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身前,引人遐想的长腿但在她的手臂上,随前后摩擦的动作不断张开又合拢,扮演充气娃娃的角色。
“呃呃呃……哼呃……啊唔……”阴部神经发达而敏感,平时只是揉搓便欲仙欲死,何况被阳具这么擦弄。艾达只感觉屁股下坐着的不是肉棒,而是一根通了电的炮机,浑身都坠入欲望的海中,同浪无力地浮浮沉沉。
“呼……我的女儿,进来了,你要怎么迎接母亲呢?”下一刻,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调整位置,待龟头准确地与阴口相抵后,猛然挺身插入!
龟头“噗”地一声,顶着从阴道口就传来的巨大阻力强行冲入洞穴,像头挣脱束缚的蛮牛般在这潮湿的、温热的、天然属于自己的牧场中横冲直撞,场面壮观到艾达小腹立时隆起龟头蘑菇般的形状,不亚于把宽阔的江湖导入一条狭窄的溪间小道!
沿途,原本还算紧致的阴壁悉数被这根滚烫的大家伙撕裂,鲜红的血挤在肉棒与阴道之间极其狭小的肉缝里飙向出口,直喷溅出两三米远,恰巧打在那张家庭合照上,为母亲与三个女儿黑白的身影抹上妖冶的血色。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用力极大,不出瞬息,龟头便已打通所有阻碍顶到子宫宫口,抽插了一个来回。所及之处,阴道皆被扩张成肉棒的形状,充实的肉感从四面八方包裹肉棒,每一根神经都在欢呼雀跃。
“啊嘶~~~”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陶醉地呻吟,对女儿们她舍不得这么粗暴,但在艾达身上,意犹未尽。可惜艾达不是处女,否则刚才那一下,绝对会让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直到这时,艾达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猛地挺身抬头,身体骤然绷紧如弦上之弓,发出或许是她有生以来最为凄厉也最为高调的、能让声带都沙哑下去的哀嚎!嚎叫尖锐到一度破音,响彻整座蒂米斯特雷库堡,连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都皱起眉头,无法忍受这股聒噪。
“闭嘴!”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呵斥,同时毫不怜香惜玉地加重力道与频率,肉棒迎着艾达颤抖的身体和飞溅的体液来回冲撞,每一次都顶到花心最深处才抽出,鲜血淋漓,如蛇般歪歪扭扭地流过艾达的胯下,股沟,将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阴毛染成暗红色的丛林,也蔓夫人长长的礼裙,白映红,鲜明而夺目。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嘶啊……呜呜呜……呜呜呜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唔呃……呜呜呜呜……”艾达·王,这个昔日如同钢铁般坚硬的旗袍魅影,哭了,泪如雨下,雨落成花。这并非心智能左右,是身体最本能的反应,没有哀嚎和泪水分散注意力,她受的痛苦会更难以忍受。
多亏有霉菌顶着,否则这一炮开门红下来,艾达就会因下体爆裂而被活活撑死。正是霉菌强化了艾达的扩张性,如此,这张稚嫩小穴才能以相差悬殊的比例硬撑着吞下夫人滚烫的阴茎。
“呃呃呃……嘶啊……啊啊呜呜……”艾达一度怀疑插进去的是刀,要把她从下往上劈成两半,连呼吸都痛。霉菌强化了她的感知,使之更敏锐,但并没有提升她对痛苦的耐受性,因此,艾达受到的疼痛不但分毫不减,反而变本加厉,简直到了刀削斧砍的程度。
“我让你闭嘴!”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又吼,这次的语气明显带上怒意。烟头抖动,烟灰落在艾达的乳房上,将乳头烫出星星点点的疤痕,焦黑的皮肤像剥落的墙皮那样无声蜷曲。
“呜呜……呜……唔……”艾达拼命拉住破碎的理智,以惊人的自制力将痛苦硬生生扼在嗤边,反往肚中咽,到底是控制住了。直到声音变为丝若游丝的抽泣,这才让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心情回升。
“母……亲……”艾达筋疲力尽地呻吟,语气凄凉到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心碎。世界像电影运镜般单调地上下晃动,令她眼球充血,仿佛披上了一层昏红的滤镜,严重失血的恶果终于显露。很快,红色也不见,所有色彩褪去,逐渐只剩黑与白。
艾达几近昏厥,却一次次被痛苦刺激着醒来,在恶心中接二连三地吐出精浊,脸色苍白到像是在停尸房里放了七天七夜。
也不知她这一声母亲,是讨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奉承,还是真的想起了那个曾生养她的亲生母亲?
恐怕连艾达自己都不知道。
“哦,我的女儿,睁开眼,看着我。”
噗嗤——在高潮中,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抚摸艾达的脸,语气柔和到仿佛她真有这么个女儿。精液席卷艾达小小的子宫,射出的速度快到像是高压水枪打在脆弱的子宫壁上,很快便完全每一处空隙都灌满。
“呃呃呃啊……”痛苦,折磨到艾达生不如死,令她咬烂嘴唇,几乎是回光返照地发出这垂死的,也是最后的呻吟——海量精液无数释放,堆在子宫内,令小腹膨胀到仿佛随时都会爆开。
噗~~~啵~~~
还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及时抽出肉棒,精流才终于找到出口,争前恐后地喷洒而出,在红肿的小穴前绽开一朵粘稠的花,也在地上聚起足有1cm厚的精泊。阴蒂被冲刷到连连颤抖。
“看着母亲。”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将指头插进艾达口中,轻柔地挑弄,仿佛命令。而几秒前还濒临休克的艾达竟是真的睁开眼,遵从了她的命令。
“母亲……”艾达苍白的脸色泛起一抹红晕,力气也恢复些许,如果新生。
依旧是霉菌,这次它们悄无声息地渗入骨骼,吞噬骨髓并取而代之,变异并强化艾达的造血能力。以燃烧其生命为代价,将人体血液原本需要三四个月才能换新一轮的时间粗暴地压缩到短短几十秒内!
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意味深长地舔了舔唇。转眼之间,她便为艾达来了一场大换血,保证从她身上流出的每一滴血都鲜嫩而纯粹,不含任何杂质。也把艾达从失血的边缘救了回来——第二次,连断臂的创口都堵上了。
在没有品尝过艾达的血前,凶残的女伯爵才不会让艾达轻易死去。
“转过头来,张开嘴,伸出舌头,我的女儿。”看见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抖弄烟斗的动作,艾达就已经明白她要做什么,却不得不颤抖着张开嘴,伸出舌头,迎接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弹落的烟灰。烟灰烫灼娇嫩的舌面,艾达麻木地全部含住,混着口水往肚子里咽。
她已经不知该如何去形容这股疼痛了。
虽然恢复了一些力气,但还不够,还不到能逃的时候。艾达只得无视羞辱与痛楚,继续忍耐,她又何尝不明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心思呢,救她不过是为了补充血包,她相信女伯爵也同样明白自己在想什么。
二女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不点不破,上演以生死为赌注的默剧。目前看来,女伯爵手里的筹码更胜一筹。
“呼~”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心生征服的快感,吐出一缕眼圈。随后,又将好不容易吊下来一口气的艾达放在肉棒上,龟头挤入臀沟,分开丰满的臀瓣,直抵肛门,如法炮制地摩擦预热。
肛交。
“呃呃呃哼……”艾达轻盈,但那是对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而言,对肉棒来说,她仍然是一个成年人的重量,因而不出十下,龟头便“啵”地撑开肛门,以蛮力长驱直入,残花摧蕊。
“呃!”肛门猛然扩张,直肠被塞得满满当当,艾达下意识地收紧肛口,试图将肉棒挤出去,但她又怎么可能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对手,这个动作不仅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为女伯爵带去别样的紧致,锦上添花,加大开发的力度。
“嗯哼……”不过,或许是已对疼痛麻木,肛门裂开时,艾达竟意外地没有感到多少痛苦。只觉得撑涨。
好像身体不是她的。
“还真是紧致啊……我的好女儿……”不止阴与口,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同样追求肛交的快感,曾经很多次抱着最小的女儿丹妮拉,一边讲睡前故事哄她入睡,一边轻柔地抽插她的肛门,使之小小年纪便被开发成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的专属肛交容器,只需掰开屁股一坐,就能轻易将其吞吐。
相比丹妮拉的经年累月,艾达全凭心中的那口气硬撑。她的直肠温暖,柔软,比阴道宽阔,肠壁遍布肉球,像刷子一样来回抚刷阴茎,让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爱不释手。
“让母亲尝尝你的味道……”或许是久战长了,口干舌燥,蒂米斯特雷库抓起艾达的右手,咬破好不容易止住血势的创口,忘情地吮吸起来,鲜血汩汩吞咽,足足喝了一分钟才心满意足地擦去嘴角的血污。
她本就有“吸血鬼伯爵”之称。
“呃唔……”艾达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力气,顷刻间又随流失的血液消失殆尽。
“呃!”不过,艾达还来不及咒骂,便感觉肠胃一阵蠕动,喷出金黄色的尿液,尿骚味扑鼻,紧接着,娇弱的括约肌受不了肉棒粗暴的刺激,全面开放,只听噗地一声,黄色的粘稠浆汤顺着肉棒倾泻而出,竟是……失禁了!
艾达万念俱灰。感觉天都塌了。
不过,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不满,照旧抽插艾达的肛门,沉溺在快感中。艾达奇怪,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食物的问题。
——为了任务,几天来她无瑕吃饭,一直啃能量棒凑合,因此排泄物没有令人作呕的味道,被风一吹,更是什么也闻不见了,唯一的视觉效果也非常寡淡,刚好停在女伯爵的红线前。
最后,这场肛交大战以蒂米斯特雷库夫人第三次高潮喷射而收尾,滚烫的浓精悉数喷入肠道,造成类似灌肠的效果,塞得艾达肠道下坠,肠液像融化的蜡水般溢出肛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肉棒抽出的刹那,一截鲜红的、染血的肠道如同滑落的避孕套般随之脱出,精水喷涌如潮,久久不散。
【4.艾达·王之死】
(此大段不予放出)
【5.村庄】
翌日,蒂米斯特雷库堡,厨房。
“洗干净些,宁可多费力气,也不要有精液残留,夫人和小姐最讨厌干活不认真的仆人了。”
服侍了家族近十年的女仆长戴好橡胶手套,将手伸进艾达下体处的缺口抠挖残留在肌肉缝隙里的精液,同时耐心教导新来的女仆。
“唔……好腥……这精液也太多了吧……”小女仆强忍恶心,从艾达的喉管里吸出一口精液,差点没把她熏得吐掉,“咳!呃咳咳咳……太臭了!”
这股精液大概是射进艾达肺里的,小女仆看见自己的呕吐物泡着类似肺块的黑肉……又一阵恶心。
“这城堡里也没有男人啊!”小女仆漱掉齿间残留的精浊,想不明白,明明城堡里都是女人,哪里来的精液呢?面前尸体里的精液多到肚子都成了孕妇的形状,如果是刚射出来的也就罢了,问题是,这些精液大多干掉了,像干蜡烛块那样粘在娇嫩的肉上,怎么也抠不下来。
可夫人与小姐执意要吃,也不能不做。
“圣母玛利亚啊!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快把手上的活干好!”女仆装分开艾达的双腿,头也不回地道:“别愣着,给我用手电照一下,里面太黑了,我看不清楚。”
“哦哦,好!”小女仆连忙打开手电,苍白的光散射着,照亮艾达苍白的身体,苍白的脸。
……
晚些时候,餐厅。
女仆装恭恭敬敬地揭开圆罩,雕花银盘上盛着艾达煮到五分熟的阴肉,原本旺盛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分开的阴唇被特意做成展翅偏飞的蝴蝶状。穴口中间,放着艾达全生的右眼,尿道里则坠着一串樱桃。
阴肉表面涂抹着番茄酱,伴以香菜、西兰花等鲜蔬点缀,是标准的法式菜点做法,清爽可口,不油不腻,可谓色香味俱全,令蒂米斯特雷库夫人食指大动。
“嗯~”蒂米斯特雷库夫人切下一块,用银叉放入口中,感受着阴唇在舌尖消融的快意,神色无比享受。唇肉的口感与生鱼片有几分相似,女仆长的厨艺果然不会让人失望,将法式菜品兼出一丝日式料理的特色。
姐妹三人眼巴巴看着母亲独享艾达的阴部,默默吞咽口水,眼神闪躲,想吃却求而不得,只好在心中意淫,安慰自己其他部位的菜品也不错。
艾达的双臂和双腿被砍下来,躯干里装满各种食材,有生有熟,从蔬菜到水果,从牲肉到松露,一应俱全,肚子是剖开的,想吃什么,直接盛就是了。
调味料和酱之类的放在艾达的手掌里,手掌被单独切了下来,呈握持姿态。
值得一提的是乳房,女仆长别出心裁地将艾达的右乳掏空,填入等量的奶酪,使之与完好无损的左乳形成鲜明的对比,这部分最受姐妹们喜欢,很快被割了个干净。
奶酪的原材料里混入了乳腺,这个惊喜让姐妹三人欣喜不已。
而在一旁,餐桌中央,烛台旁,静静放着艾达毫无生气的头颅,里面装着伊柯塞拉缺失的大脑。这是丹妮拉的主意,用以摆设,也为嘲讽。
卡珊德拉计划将其改造成人形的烛台,烛光会从艾达的眼眶里漫出,将半个餐厅都照亮。贝拉则提议用霉菌持续保持伊柯塞拉大脑的活性,这样就可以随时用来玩弄了。丹妮拉则想把艾达的尸体做成玩偶,让这位漂亮的王姐姐每天陪着自己睡觉、自慰,在幻想中冒险。
至于如何实施,蒂米斯特雷库夫人还没想好,暂且搁置下来。
“唉,人这么漂亮,却太不自量力了,竟然敢和母亲大人作对。”贝拉感慨,以标准的贵族餐桌礼仪,将乳头优雅地放入口中。
“是个淫荡的家伙呢,昨天被母亲大人抱着乱肏的时候,你看她都湿成什么样了,要是早点遇到,我一定把她调教成吃不到肉棒就发疯的性奴。”卡珊德拉冷嘲热讽,品了口用艾达鲜血酿成的红酒,酒香入鼻,弥长而不易散。
“和艾达·王姐姐做爱,一定很舒服呢,可以丹妮拉下面只有洞,长不出鸡巴啊。”丹妮拉食欲最小,简单吃完后便趴在桌子上搓着艾达的头发玩。
烛火悠悠,窗外飞雪漫天,一如艾达来时的那个夜。
……
“你们慢慢享用,但别把王小姐玩坏了。”餐至中途,蒂米斯特雷库夫人想起什么,优雅地放下餐具,用手帕擦了擦嘴,起身,从衣架上取过宽边礼帽:“母亲要去母神米兰达那里开个会,其他家族也会出席。”
“去做什么?”小女儿丹妮拉松开艾达的头发,好奇。
“村庄里似乎又来了位客人,叫什么伊……伊森,对,伊森·温斯特。如果有机会,也许可以给你们的新姐姐凑个对也说不定……呵。”
临走前,蒂米斯特雷库夫人俯身,留给艾达一个深情,且似曾相识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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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