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与罚与战场的号哭(下)
(二)
ak12此时的状态比ar15好不了多少,面罩不知道被打飞到哪里去了,身上的披肩外套和下身的长裤出现了多处破损,虽然精神头还在,但是从她粗喘着气的状态来看,估计是吃了不少苦头。此时她被两个切割者死死扳着肩膀,上身被麻绳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双脚上套了一副有些生锈的重镣,看上去就很沉重。这导致ak12完完全全失去了脱身的可能,陷入了和ar15一样的困局。
“ak12……你怎么……”ar15现在的心情可谓是雪上加霜,ak12的逃脱是她被捕后唯一的心里安慰,结果这唯一的心理安慰也被打碎了,简直只剩下了绝望。
“我要是不在这里,怎么救你啊。”ak12闭着双眼咧嘴笑着,“怎么说,就算是受苦你也得有个伴啊。”
“开什么玩笑,谁让你来救我,你这样……”ar15又急又气,趴在地上浑身发抖,甚至都不在意自己在ak12面前有气无力且下身只穿着一条铁内裤的囧样,ak12自然看得出ar15的困境,只是一如既往用轻松而自信的笑容看着ar15,但很快代理人便一巴掌把她扇翻在地,冷冷地说道:“现在还耍贫嘴,看来紧急拷打的力度不够,得用刑具。”
ak12在地板上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没法爬起来后干脆选择了放弃。几个小时前她潜入铁血基地想要救人,虽然事前花了一天来摸铁血基地的布防,但是代理人显然要比她想象的还要狡猾,索性她提前把资料连同求救信号通过信号塔发送了出去,否则她的努力就真的白费了。
被当场抓获的她被代理人指挥切割者五花大绑后毒打一顿,基本就是虐待,代理人丝毫没有讯问的意思,打完后立刻就被带到刑讯室,于是她见到了状态极差的ar15。当然她还没来得及多安慰一下ar15,切割者就已经把她抬到一张长凳上,双膝被紧捆在长凳凳面上,脚上的镣铐被摘下,取而代之的是麻绳和放在脚边的一摞砖头。
“你们几个先处理她,”代理人双手叉腰指挥着那几个切割者,随后浅浅地出了一口气,看着ar15,“我们先来解决你的事,又憋了这么久了,真的不难受吗?ar15。”
ar15此时的注意力全在ak12那边,她眼睁睁地看着切割者以极其粗暴地方式扯着绳子抬起ak12的脚踝,一口气往她穿着长靴的脚下垫上两块粗糙的砖头,ak12几乎是肉眼可见浑身颤抖着,额际立刻滴下几颗豆大的汗珠,就算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是已经足见她有多痛苦。难过的急切让她出声怒斥代理人:“代理人,你……呜……你放开她……”
“都说了不要乱动,我可警告你,膀胱憋坏可不是什么舒服的事,你会一直漏尿,很难看。”代理人掐着ar15的鼻尖,强迫她靠近自己,“我现在允许你尿,当着我的面,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尿吧。”
ar15鼻头被掐的难以出气,下体反而是更加难受,她当然清楚代理人这么说是在玩弄自己,但是代理人也有没有说错的地方,她真的很想尿出来,就算是当着代理人的面,生理的急切让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可惜她显然低估了代理人羞辱人的能力。
“不尿吗,难道你还是小孩子,需要人把尿。”代理人诡笑着,佯装着点点头,“好吧,那我勉为其难地帮你一把,代劳一下不知道是你指挥官还是那个m4的角色,帮你尿出来。”
ar15还没反应过来,代理人已经一把揽过ar15的腰,坐在椅子上,打开ar15的双腿并且托住ar15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俨然一副给小孩子把尿的样子,只不过对象是ar15这个大女孩模样的人形。ar15终于是搞明白自己的情况了,看着被架起来悬空还不自觉晃来晃去的两条白嫩的小腿以及胯下的那个铁盆,强烈的羞耻心让她有那么一瞬间想要咬舌自尽。再怎么样她也是ar小队的一员,独一无二的人形,堂堂正正的士兵,就算身陷囹圄还被调教被拷问……无论如何,怎么能像个婴儿一样被人把尿……ar15下意识地不断挣扎,但是精疲力尽加上憋了一肚子尿让她根本反抗不了代理人的羞辱,她只能保持着被代理人把尿的滑稽姿势,同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铁内裤被代理人腾出手取下,然后缓缓拔出塞子。
“不,混蛋……我尿,我尿,你放开我吧……我尿……”
ar15被俘之后还是第一次服软,声音里都要带上哭腔,但是羞辱ar15本身就是代理人的目的,她可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于是,ar15决堤了。
ar15的哀嚎声和她淅淅沥沥拼命放尿的声音几乎是同步的,强憋许久的ar15几乎一秒钟都没能忍住,保持着一个被迫把尿的姿势就这样疯狂地排泄出来,这等羞辱ar15再怎么坚强也难以扛住,她崩溃地惨叫,在代理人得意的笑容中,痛快淋漓地尿了将近一分多钟,直到铁盆中的尿液都快溢出来,ar15才算是把尿液排空,如一滩烂泥一般摊在代理人双臂中,一言不发地轻轻抽泣。
“痛快吗?ar15。终于尿出来了,很舒服吧。”代理人似乎还是不打算放开ar15,就保持着给她把尿的姿势,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着,“没想到吧,作为ar15的一员,有朝一日还要受到这种奇耻大辱,被自己的敌人把尿……我告诉你,我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你要是不招,不光是你,还有那个忤逆的蠢女人,我保证这段经历会永远刻在你们的心智云图里,让你们刻骨铭心。”
“……混蛋……混蛋……”ar15双目无神地念叨着,辱骂地毫无力道,似乎自己的战意已经在不断流失。
“啊,对了,还有那个m4,你好像很在意她的样子,不如让她一起来陪你吧,你们做一对苦命鸳鸯,给我做一辈子的玩具,似乎也不错。”
“m4”这两个字,在ar15内心里炸出一声巨响。
“你,你要是敢动她,我就把你拆成零件……”
“怎么,触到你的痛处了。”代理人狠狠捏着ar15大腿内侧的软肉,疼得ar15小腿打颤,“我会的,不仅仅是m4,还有格里芬所有人,我要你们付出代价。”
代理人的语气全是刺骨的冰冷,甚至让ar15也不禁心里发怵,她突然意识到代理人真的已经愤怒到一定程度了,如果自己过于强硬,有可能招致更加严酷的拷打。自己必须活下去,这是肯定的,m4,m4还在等她,所以自己必须学会隐忍。
另一方面,ak12也不好受。
老虎凳她知道,相关的思想准备她也是有的,训练她同样也做过,所以她很容易就能感受到这两个切割者手法有多粗糙不计效率。她之所以没有一下疼得叫出声就是因为这两个家伙居然一口气加两块砖,她的膝盖还没有感受到多剧烈的疼痛就已经因为过度的抽筋而发麻了。
“嘶——”一个切割者似乎故意扭了一下她的脚腕,因为坐老虎凳而紧绷的筋骨产生了一瞬强烈的痛感,ak12差一点就没有忍住,她经验足够丰富,但是太过剧烈的疼痛不是仅靠意志就能够忍住不惨叫出声。
“喂,你们的手法真的糙啊,这样很快腿就会断的。”在另一个切割者似乎要把另外两块砖放在她的脚踝下时,ak12终于忍不住吐槽了,她倒不怕腿被弄断,断了反而不会再被折磨双腿了,她只是看到了代理人已经将被捆成跪姿的ar15丢到一边,朝她走来,知道代理人已经准备对付她了。
代理人的双眼扫过ak12的全身,从尚还保持柔顺的银发,到布满细汗的精致的俏脸,到五花大绑的上身,到扭曲的被紧紧固定膝盖的双腿,最后是垫着两块砖块的双脚,脚尖因为用力紧绷而轻轻颤抖。代理人轻笑出声,道:“你倒是比那个ar15本事大点,更有价值。”
“所以呢,你打算怎么办。”ak12也是轻笑着,不如说这抹笑容从一开始就保持地很好,很是扎眼。
“当然是——加码。”代理人的神色突然变得异样地阴冷,不由分说便拿出一副三根厚竹片组成的扇状刑具,隔着长靴套在ak12的脚腕上。
ak12全身的肌肉下意识地猛地绷紧,代理人其实还未动刑,但是刑具自然地收紧在脚腕处让她的身体反射性地感受到了危机。ak12纵然保持着一贯的镇定,但是面对拷问心里头还是七上八下,刚刚的切割者倒还好,没有让她感受到太大的压力,但是代理人不一样,作为他们格里芬人性一直以来的死敌,她的手段,ak12再清楚不过。
“认得吗?Ak12。”代理人轻声问着,双手却并不离开那副刑具。这让ak12始终无法放松。
“......夹棍。我以为你会用点更残忍的手段,比如直接用电锯把我的腿锯断之类的。”
一边瘫软在地的ar15注意到了代理人手里的刑具,之前她被夹棍折磨过,知道这刑罚有多疼,但是ak12脚腕上的夹棍显然和自己受过的不同,自己是夹小腿,而ak12是夹脚腕,哪个更疼她也不清楚,但是,一旦受刑,恐怕ak12在不短的一段时间内都难以自然地走路,和自己一样......最后一丝逃跑的希望恐怕都没有了,代理人的狠毒用意她现在才算明白,一开始针对腿脚,分明是让她们无法再逃跑。
代理人微眯双眼,ak12的反应倒是在她意料之中,她明白这个说话打哈哈的人形有着很强的心理素质,不过代理人反而最喜欢折磨这种表面淡定的家伙,最好是折磨到求饶,或者在自己面前难以抑制地发情。
代理人攥紧夹棍两边的绳索,她并不是很喜欢这种持续费力的刑具,但是这一次她很想亲自动手。精英人形那远超普通铁血士兵的力气被夹棍悉数反应到ak12的脚腕上,ak12的面部表情转瞬间就绷不住了,一口银牙咬到了极限,满头细汗肉眼可见地渗出,打湿了额际的几绺碎发,软软地粘在ak12的额头上。
夹棍隔着靴子狠狠地咬在ak12的脚腕上,不断增加的力道简直要把ak12的双脚硬生生咬掉,虽然有靴子的保护暂时不用担心皮肉被磨坏,但是代理人施加的力道一点不少地反馈在脚腕上,哪怕是ak12也难熬地要死。
“疼......疼死我了.....哎哟........要命啊.......”
话虽听着不正经,但是事实确实如此,代理人的手法太过认真,随着匀速加力越来越小,夹棍的力道也恰好锁定在一个短时间内不会让ak12 双腿麻痹又能够让ak12熬受地很辛苦的力道上,ak12渐渐意识到这个代理人比自己想得要冷静太多,哪怕因为格里芬的缘故家破人亡,代理人也没有报复性地高强度用刑,而是一点点消耗她的体力和意志。不愧是铁血的中心人物之一。
“我可不会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口中的情报,顺便我对折磨你很有兴趣,你可别抱着能轻松熬过去的希望。”代理人面色有些平静地说着,“你的双脚还需要一段时间才会麻痹,但是你的脚踝会充血,红肿,脚腕会淤青,用刑后会难以走路,但是双脚不会变形,换言之,我还有很多方法折磨你的一双腿脚,让你再也没有办法逃跑。”
Ak12哪里会不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事实上她的双腿连挣扎都做不到,一方面双脚因为巨疼直挺挺地紧绷,连ak12自己都怀疑丝袜会不会被自己的脚趾抠破,另一方面她可还被上着老虎凳,这双管齐下让她没多久就痛叫连连。
“嘶——,呜啊!断了,要断了.....”
代理人轻笑一声,放开夹棍,然后迅速抬起ak12 的小腿,垫上了第三块转。
“啊!!!”
Ak12刚刚摆脱夹棍的持续性折磨,气都没喘匀,哪还想到代理人会继续给她上老虎凳,膝盖猝不及防的疼痛让她终于是尖叫出来,虽然很快就咬着牙忍住,但是剧痛如开闸之水,让她越发痛苦,而双脚的反射性挣扎又触动了脚腕的伤,差点又尖叫出来。
然而很快,代理人让她的差点变成了现实,因为在垫上砖之后,代理人一刻不停地又拉住夹棍的绳子,这几乎相当于二次伤害的折磨让ak12 再次尖叫出声,惨呼如决堤一般伴随着ak12痛苦地挣扎而发出,但是受限于身上的拘束,ak12的挣扎只能告诉代理人自己很痛苦。
Ar15看着这情状心急如焚,她知道ak12的熬刑能力比自己要强很多,但是就是这样的ak12也在代理人的折磨下如此轻易地败下阵来,这让她很是担心ak12的身体情况,同时也更加担心自己接下来要面对的考验。
“啊啊啊啊!我投降,我投降,我告诉你,放开我!”
Ar15一怔,这就要招了吗?那自己受罪到底有什么意义。
代理人皱了皱眉头,显然没想到ak12会说这种话,但她还是松开了夹棍,看着ak12大口大口地喘息,静静等待着她的招供,顺便,给ak12打了个预防针。
“如果你敢欺骗我,我就让你哀嚎三天三夜。”
“不敢,不敢,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都这会儿了,ak12 还在打哈哈。
“快说!!!”代理人一个振声让ar15都被吓了一跳,显然她其实并不是表面上看那么淡然。
“那份被传输出去的文件......”ak12长长地出了口气,笑道,“很简单,就是,铁血的数据。”
“铁血的数据?”
“是的,铁血的,或者说是你们自己的数据,很简单吧。”ak12说着,略微挣扎了一下,毕竟三块砖还在她的脚踝下垫着,她坐得并不舒服。代理人还是留了一手,她可以猜到,假如自己一言不发或者不回答问题,接下来她会被折磨地站都站不起来。
代理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后,肉眼可见的愤怒气息在她的脸上缓缓蔓延,她紧紧攥住双手,眼神在狂乱中夹杂了无限的冰冷。
“格里芬......居然敢!”
代理人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格里芬还会去那些废弃的据点,为什么她们还会在意铁血的状况,数据,得到数据能做什么,代理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看起来很惊讶啊,代理人,你以为指挥官为什么还会在意铁血的死活,你应该感到高兴,至少我们给你们留下了条活路。”ak12静静地说着,事已至此她并不打算隐瞒,也没有什么好隐瞒,她只需要给代理人一个选择,如果代理人选择合作,那皆大欢喜,如果代理人选择继续与格里芬对抗,那她们只需要再熬一段时间,等到指挥官来,结果都一样。
代理人选择了第二种。
开始的时候她显然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ak12都在等待着她把愤怒宣泄在自己身上,但是代理人还是忍住了,她长出一口气,毫无感情地说:
“把这个贱人解下来,支起两个颈手架。拷问继续。”
Ak12被从老虎凳上解下来时几乎已经是站不住的状态,双膝和脚腕钻心地疼,但是代理人完全不理会她的惨状,直接将她拖到了审讯室中央,和一起被拖过来的ar15并排跪着,身上的拘束被完全解下,在她们面前,两个颈手架被现场钉起来,根据她们两人的身高安排好了高度,然后二话不说就把她们锁了进去,颈手架刚好和她们的腰部齐平,让她们只能保持着腰部几乎弯到九十度的姿势,双手和头部锁在一条线上,屁股向后挺起。
Ar15有些痛苦地看了ak12一眼,ak12轻笑着,向她比划了一下手势示意不要过于紧张。尽管她的双腿也是颤抖的,因为伤痛的缘故。
怎么可能不紧张啊,都锁在刑架上了......ar15轻叹一口气。
代理人抽出一张皮板,板子大概有半米长,上宽下细,上部的尖锐突起看起来分外吓人,虽然那突起是软的,但是一旦用于抽打可想而知有多狠毒。
Ar15几乎是一瞬间神经就绷紧了,目光完全锁定在那被代理人挥舞地呼呼作响的皮板上,直到代理人消失在刑架后面,不多时,一道剧痛让ar15惨呼出声。
“啪!”
“啊啊啊!”
皮板坚实的力道加上软刺的二次伤害,一瞬间的剧痛简直让ar15怀疑人生,屁股火烧火燎地疼,和这抽打相比昨天的鞭子就是小巫见大巫。Ar15被打得屁股不住抽动,而ak12此时也结结实实挨了一板,果不其然也是难以忍受地痛叫出声。
“我只有一个问题,告诉我你们格里芬对铁血的研究到了哪个程度了,不说的话,我把你们的屁股抽烂!”
Ar15此时被打得发懵,居然是一脸纠结地看着ak12,后者只是苦笑着看着她,摇了摇头。
代理人当然看到了她们的小动作,冷笑一声,挥舞着皮板朝着ak12挺翘的屁股着力抽打。
“呼啪!呼啪!呼啪!......”
“啊!啊!啊呃!!不要打了!啊!”
本来就很是丰满的屁股现在更是肉眼可见地充血肿大,在紧身皮裤的衬托之下被板子打得肉浪滚滚,左扭右晃。代理人这回可是一点没收手,皮板的猛抽混着凸起陷入肉浪中带起的抽痛和刺痛,几乎让ak12疼得呕吐,眼前黑一阵红一阵,就差昏厥过去了。
Ar15此时也是瑟瑟发抖心乱如麻,ak12受虐的样子近在咫尺,她从来没见过ak12如此痛苦的样子,大颗大颗地汗水随着挣扎甩到她的脸上,似乎热量还有所残存,脸都快扭曲成一团,抽打的巨响震得ar15耳朵生疼,从这巨响中她都能判断出代理人下手有多狠,简直是要把人硬生生打死。
约莫十几板子打完,ak12还在那里哎呦哎呦地叫唤,整个人就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大汗淋漓,双腿颤抖得更加厉害,要不是吊在刑架上更难受她就任由自己摊着了,这下子她也终于明白颈手架的恶毒之处。当然比起这些,这一顿板子打得她也有点发懵,屁股一会儿发麻没有知觉,一会儿又是火烧火燎地剧痛无比,这使得ak12看上去狼狈不堪。
代理人满意地看着ak12肿了一圈的屁股,在之前她就很想狠狠教训这个家伙一顿了,幸而她清楚ak12打得什么算盘,如果她真的因此失去理智,那可就真的无法挽回了,而现在,她需要知道格里芬回收铁血的计划究竟到了哪一步,只要保持高度的理性和清晰的思路,那么一切都不算太晚。
这样想着,代理人已经来到了ar15的身后,却一直没有动手,ar15不由得心里一阵发慌,她强行让自己平静下来,喊道:“我们只知道指挥官有这个计划,但是不可能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步......你就算是打死我们,我们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我就应该把你杀了。”代理人低下头,凑近ar15,“但是直接杀了你们未免也太便宜了。如果你知道,我就把你打到说出来,如果你真的不知道,那把你当玩具折磨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无论结果如何,我现在都要打你,明白吗?”
显然,代理人抓住了ar15惧怕被折磨的心理,该死的是ar15偏偏很吃这一套,代理人一番话下来,她已经慌得双脚发软了。
紧咬牙关,握紧双拳,蜷紧脚趾,ar15知道这些忍痛的方式充其量只能当作心理安慰,但是有安慰起码比没有好。她已经挨过一板子,心里清楚究竟有多疼,但是终究很难想象被如同ak12那般连续抽打一番的滋味。当然她很快就尝到了,代理人在拷问上可从来都不墨迹,稍微酝酿着挥舞几下,巨大的抽打声混合着ar15扭曲的惨叫声在偌大的拷问室里回响。
Ak12也是心有余悸,甚至都不大敢看ar15死去活来的样子,说好听点就是疼到失态,说难听点简直就是杀猪。Ak12心里清楚皮板再怎么打疼痛也是有极限的,代理人这番折磨肯定有泄愤的情绪,只不过这泄愤ak12也有些招架不住。
ar15晕过去了,在打到大概第十下的时候,她本来就比ak12要多挨一天的折磨,精神力已经很是脆弱的她面对这等责打还是难以支撑。代理人也是打到手臂发酸,看着瘫软在颈手架上的ar15,不知从哪里来的无名之火,迅速喝令切割者推来两个高度可调节的炮机,那形制,一看就是配合颈手架准备的。
Ak12方才能把气喘顺,一看推来的炮机心都凉了半截。没错,她还是个准雏,尽管多方面有表达过可以和指挥官那啥的想法,但是实践经验基本为零,虽然考虑到自己会受到性虐待的责罚,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再看ar15,已经完全瘫软在颈手架上放弃了挣扎,一副任由代理人虐待的样子。
“ar15,ar15,你醒醒啊。”ak12焦急地喊道,都到这份上了要是连个互相鼓励的人都没有那真的是太惨了,但是ar15明显是有些失了魂,根本不理会她。
“别喊了,你以为她能帮到你什么。”代理人自从了解了格里芬的目的后连一点好脸色都不给她们留了,炮机的准备也一点不给她们喘息的时间,只是调了调高度,就要直接进入两人的身体。
“喂,至少涂一下润滑油......啊啊啊,好疼!”ak12还打算贫嘴,娇嫩的后庭已经被强制进入,代理人能明显感觉到ak12后庭极紧,一看就知道一点经验都没有,代理人原本挑得就是不大不小的号,但现在看来还有些费劲。
没有涂润滑液本身就是代理人的惩罚措施,这炮机的顶端可不是假阳具那样的性器玩具,单纯就是一根闪着寒光的铁管,甚至尖端呈现地棱角分明,要是大功率开上,刑讯室怕不是要充当处刑场的角色。
Ak12只感觉整个腹腔都是一寒,强行侵入的感觉难受无比,扩张感和疼痛感汇聚在菊穴口处,就像是在被人强行扯开,而腹部的填充感让整个身体都产生了强烈的排异反应。这还仅仅只是将炮击插入身体。Ar15就更不用说了,本来还晕厥的她一下子就被捅醒了,架不住痛的她在颈手架上扭来扭去,但是炮机紧紧固定在她的屁股上,让她躲闪不得,反而把虚脱的ar15牢牢架了起来。
“真是让人失望,你们的指挥官该说是怜香惜玉呢还是性无能呢,一个两个都这么紧。我还真怕把你们就这样干死了。”代理人此时也是忍不住地嘲讽,她有让这两个人形在她面前被干成rbq的想法,但是现在看来估计痛感占比高的可能性大一点。
倒也无伤大雅。
第一下抽插便让ak12全身上下疼得猛然一颤,而后便是第二下,第三下,炮机的频率并不算太快,恰恰是如此未经人事的ak12此刻的感受无比真实,金属管的每一次进出都能明显地刺激肠道,扩张菊穴,带来剧烈的痛苦和前所未有的刺激,如果只是疼痛倒还好,但是这刺激她从未体验过,敏感的肠道被冰凉的炮机不断摩擦,填充感不仅满溢着ak12 的神经,还在疯狂地给她带来呕吐感,这样的调教没两下就让ak12几近沦陷,连声求饶:
“啊啊,受不了了,拔出来,不要......呜呜”
代理人可一点都没让炮机停下来的意思,这种频率还不至于让她们高潮,顶多会让她们体会一些前所未有的感觉,高潮什么的,有时候让代理人亲自来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代理人不由得更加愉悦,她看了看瘫软着任由炮机折磨并不时发出几声低声哼叫的ar15,又看了看连声求饶的ak12,遂拿起一只蜡烛走向ak12.
“你很厉害,ak12,你知道如何变通,也知道如何坚持,这一点你比旁边那个ar小队的强很多。”代理人微眯双眼,掂着ak12的下巴强行让她抬起头,“小算盘打得倒好,可惜我不怎么吃你这一套。”
“......”ak12双眼迷离地看着代理人,只不过在代理人说完这番话之后,她迷乱的双眼闪过一瞬的精明,她不介意各种装失态给代理人看来满足代理人的施虐心,但是这么快就让代理人看出来她是没想到的。
代理人也不多废话,缓缓扯下ak12上衣的纽扣,撕开ak12的内衣,只见一对不大不小的酥胸一弹而垂了下来。Ak12身体轻轻一颤,被扒衣服她倒是预料过了,但是一旦经历那感觉可跟想一想不同。
“不错的乳房,很适合拷问不是吗?”代理人轻轻点了点ak12的乳尖,酥麻的刺激让ak12不自觉地缩了缩身体,但是前有颈手架后有炮机,她再怎么样也脱离不了代理人的控制,而身后的炮机虽然没有把ak12冲到沉沦在性欲里的阶段,但是随着欲求感的增加,ak12都能感觉到内心升起一股奇怪的空虚感,而乳尖也在发烫之中渐渐立起,敏感不已。因为面对着代理人或搓或揉的调教,ak12不免在麻痒和舒爽中难耐地轻声叫唤。着实让她苦不堪言。
代理人很乐意把格里芬人形当玩具把玩,但是终究还是要以拷问为主,揉捏了半天ak12的乳头,代理人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快要压制不住情欲的连声喘息的ak12,转手点起一只蜡烛,缓缓地靠近ak12挺立的乳头。
火苗蹿上乳头,本就敏感的ak12立时被烫的浑身一挣,连刑架都被挣地啪啪作响,但是代理人手法很是讲究,挪开蜡烛没多久,火焰再一次和乳头亲密接触,这一次时间要更久。
“啊!嘶——”
火焰一刻不停来回折磨两乳,一会儿用火苗灼烧,一会儿在乳尖下方持续炙烤,一会儿又将滚烫的蜡液沾在白皙的乳肉上......再用尖利的指甲一边狠狠揉搓一边扣掉,代理人的双手灵巧无比,将火焰燎烧的刺痛用各种手法施加在ak12浑圆洁白的双乳上,一开始ak12还能强忍着,最多只是发出两声闷哼,但是随着拷问强度的增加,ak12敏感的乳头终究是承受不住这负担,再加上后庭仍旧被炮机虐待,ak12无论敏感还是疼痛都达到了极限,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身体不住地抽动,颈手架都被搞得摇摇欲坠。
“住手......住手!”
看着ak12胸部被灼烫地发红,乳尖更是又挺立又充血,代理人早就料到ak12会顶不住,她适时地架起一张椅子,将两根更大的蜡烛架在ak12双乳的正下方,滚滚热浪让ak12本就遭受重重折磨的双乳更加刺痛难忍。她不住地高喊,勒令代理人挪开,但是代理人根本不为所动,只是看着ak12苦苦挣扎,摇晃着双乳以求寻找片刻地躲闪和舒适。
“这么好看的乳房被烤坏,还是挺可惜的。”代理人直勾勾地看着ak12的双眼,“顺便这个过程可是很难熬的,这样的疼痛,你觉得自己能够忍受多久呢?”
Ak12几近要疼得昏过去,此刻的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直接晕厥,或者ar15能够稍微给她提供一点勇气也好,只要挺过这一阵......连续的拷问已经大大打击了她的承受力,纵使她再坚强,也会有限度。
代理人依旧这样平静,宣告着ak12之前的激将法的失败。也宣告着ak12地狱体验的持续。
“放......放开她,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什么时候,ar15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尽管她现在仍旧是虚脱状态,后庭的炮机也在持续榨取着她的极限,但是看到ak12被如此折磨,她也不能不想办法让ak12解脱。
代理人挑了挑眉毛,她本来已经不打算管ar15了,但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自讨苦吃。不过代理人正好借机顺水推舟,她也不想把ak12 弄出什么好歹来,如果可以,这两个人形说不定可以做谈判的筹码,必须保证让她们一直完整。代理人收起蜡烛,被折磨了半天的ak12终于得以喘息,现在的她也是不得不依靠颈手架和炮机才能勉强支撑身体,否则早就昏死过去。但是ak12的解脱却意味着另一个人的地狱,ar15前襟的衣服很快也被代理人撕开,只见平坦的胸前是两朵不甚好看的花苞。
“这么一看,也并不完全是没有嘛。只是相对来说不那么明显。”代理人说着,同样开始挑逗ar15的乳尖,昨日被媚药调教许久的ar15此时已经是难以忍受这种挑逗了,不出几下便开始娇叫出声,面色潮红,一看就是进入状态了,甚至开始迎合炮击的抽插,这反而引起了代理人的不满,她可不想让ar15就这样浸淫在性欲之中,索性拿起两个带着锯齿的鳄鱼夹,在ar15胸前比划了一下,缓缓咬住ar15的双乳。
“啊!疼!”
“别叫,你不是挺爽吗?叫什么。”代理人说着,用手指拨弄了几下死咬着ar15乳尖的夹子,这让ar15疼得直打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锯齿压进乳尖的皮肉里,刺疼无比。
代理人当然看出了ar15的痛苦,她并不着急进行下一步,而是就这样将ar15长久放置,约莫十分钟过后,似乎ar15开始适应这种刺痛,代理人抓住机会,拿出两个小小的钩码,小心翼翼地吊在ar15乳尖的夹子上。
“唔!嘶——!”ar15身体几乎是随着钩码自然垂下而向下用力挺出,钩码并不算特别重,但是反馈在ar15身上简直是千钧的力道,如同要把她的乳头硬生生撤下来一般,疼得她几乎说不出话,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直往下掉,乳头旁边的乳肉也是随之被拉长成锥形,和ar15颤抖的娇躯一同打颤。
“帮你做做隆胸,虽然手段粗暴了点,你不会不同意吧。”代理人用手指轻点着ar15被拉长的乳肉,这无疑是在加剧ar15的痛苦,ar15因为虚脱难以惨叫出声,但是牙齿却因为剧痛不停地颤抖,对于敏感点的折磨她一直在经受,直到现在她已经是难以再熬受了。疲劳加上剧痛,成倍的痛苦化为精神压力冲击着她虚弱的身体和神经。
Ak12在遭受几道大刑后也是不敢再轻视拷问了,现在看到ar15被折磨心里同样难受至极,更何况刚刚也算是ar15给自己求情,她想怒斥代理人让代理人放开ar15,但是代理人却先知先觉地看了ak12一眼,道:“想要你的朋友解脱,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我就给她加刑,你看她现在的样子,是像能忍受的样子吗?”
“ak12,不要......我还可以,不要让这些丧家之犬......轻视我们......”ar15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猛地抬起头,看着ak12目光坚定地说着,哪怕语气充满了疲惫。
Ak12有些惊讶地看着ar15,轻轻点点头,而后喊道:“我说过我们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听不懂我可以用电码发给你啊......再者,不要真的小看我们了,就算死在这里我们也不会给格里芬丢人!”
“那你们就死在这里好了!”代理人显然没有想到这两个阶下囚敢这么嚣张,不由得怒火中烧,拿起炮机的控制器就调到高挡位,只见两个人形几乎同时身体一挺,而后浑身都开始疯狂颤抖起来,伴随着不成人样的惨叫,两人难以抑制地扭动着身躯,似乎是想逃离炮机的惩罚,但是颈手架终究是限制了她们的的行动,她们只能失去理智一样扭动、挣扎、惨呼,最后惨叫中似乎掺上了别样的味道,代理人看得一清二楚,两人的下体终于还是在炮击的虐待下来了感觉,不住地向外分泌着淫水,可惜的是两人就算是被刺激到了顶点,那迷离的神情里仍旧夹杂着些许不甘,一直没能被情欲所淹没,这让代理人有些不快,但是只要是能够征服这两个女人,代理人的目的就达到了。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ak12是感觉到了时间支漫长,ar15在高潮之后就彻底晕过去了,泼了好几桶水才勉强弄醒,连带着ak12也被泼了一桶,虽然没有晕过去,但起码可以提一点神。
奇怪的感觉,ak12只能这样形容,被狂虐的后庭火辣辣的痛,几乎要失去知觉,但比起这些,她还感受到一些异样,似乎刚刚还浸淫在火热之中的腹部此时被奇怪的清凉感替代,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肚子越发发胀,让她逐渐变得难受。
这是......ak12后知后觉的发现,代理人正在通过自己被折磨的疼痛难忍的后庭给自己的肚子里注入什么东西,不但冰冰凉凉而且似乎还有点油滑,在肚子里沉甸甸晃来晃去,又胀又疼。
代理人从她们身后走出来,看着垂着头了无生气的两个人形,很是无奈和随性地摇摇头:“我知道,你们起码今天是不会再屈服了,我也不是喜欢白费功夫的人,你们愿意熬,那就让你们熬,今晚就这样吧,灌肠放置,免得你们在刑架上还能待舒服。”
说着,代理人示意切割者加大注入量,冷不丁感受到后庭的巨大压力,ak12哀嚎一声下意识夹紧菊穴,但是饱受折磨的后庭已经难以控制自如,肚子里的甘油越注,膨胀地像是十月怀胎,ak12只感觉肚子越加难受,似乎要炸开一样,后庭也随之产生强烈的便意,又难以控制,只能随着灌肠噗呲噗呲向外喷着过量的甘油。
看着窘迫到脸色发白的ak12,代理人突然又来了兴致,吩咐切割者用水盆将两人排出的多余灌肠液接住,并且将两人的后庭塞住,尽管ak12和ar15将近排出了半盆浑浊的灌肠液,但是仍旧有不少留在了她们体内,沉甸甸压着肚子,让两人苦不堪言,又无法挣扎,只能强忍着痛苦,站直双腿,避免颈手架的进一步折磨。
代理人走上前,接过ak12身后盛装着灌肠液的水盆,晃荡了两下,说道:“已经到了随地失禁的地步了吗,你们果然还有做肉便器的潜质啊,只可惜我也不稀得用你们这种不听话的肉便器,干脆做玩具好了,避免你们不听话咬伤主人。”一边说着,代理人一边走到ak12的身后,上下打量了她挺直的下半身一眼,而后拉住ak12长靴的靴口,将半盆灌肠液缓缓倒入靴中,ak12只感觉黏糊糊的油滑液体透过自己的黑丝袜渗透进来,占领了脚和靴子之间的所有缝隙,脚趾轻轻一动便是一种油乎乎的感觉,又黏又稠,恶心至极。再想到这是从自己的后庭排出来的......ak12不免有一种想干呕的感觉。
代理人一直将ak12的长靴灌到满溢才停手,从靴口处还能隐隐看到液体的反光。Ar15当然也没能逃过,虽然她的鞋袜在前一天的折磨中被蹭掉只剩一只长袜,但是代理人依旧把灌肠液倒在她的脚底,形成一片水洼,在牢房这种洇湿的环境中,想必也没那么容易干。
做完这一切,代理人又命令切割者用分腿杆将两人的双腿固定,由于颈手架本来就是调整到两人刚好可以蹬直双腿的程度,加上分腿杆之后,两人不得不大大叉开双腿,被迫踮起双脚才能保持脖颈不会被颈手架卡住窒息,这让两人站得更加费力。更何况两人都被上过夹棍刑,腿上的青紫尚还没有消退,在这种强迫站立的惩罚之下,两人的双腿不住地打颤,又累又疼。
代理人也是有一些疲倦了,她不得不承认今天所获得的情报让她更加心累,她本来应该将更多的怒气宣泄在这两人的身上,但是事到如今反而疲劳比愤怒要更加摧残她的内心,看着半死不活挂在刑架上的两人,她突然有种恨不得把这两人一枪嘣了的想法,放在眼皮下都算碍眼,但是毕竟是俘虏,俘虏自有俘虏的价值。代理人轻叹一口气,到现在她还记挂着俘虏的价值,她都觉得多余。
但是无论如何,无论如何她都必须为铁血负责到底,她一直都在寻找报仇的机会,现在机会就在当下,哪怕是最后死在格里芬手中呢,刺杀格里芬指挥官就是她最后的目标。
或者让格里芬最后把这两人救走,她说不定心理上还能轻松一点。
她也真的是要疯了。
......
“ar15,ar15,你还好吗?”
代理人走的时候顺手把灯也给灭了,漆黑不见五指的情况下,ak12也找不到什么事可做,只能在周身的疲劳和疼痛之下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酸痛感越发让她难以忍受,连休息都成了奢侈的事情,鞋子里黏黏糊糊的一片也被她的双脚捂热,在全身备受折磨的情况下那粘腻感变得更加清晰,她也不得不醒转过来,拼命调整身体忍受周身酸痛的拷问,到最后实在难受的不行了,她才想到干脆和ar15聊聊转移注意力比较好。
Ar15的状况比ak12好不到哪里去,代理人并没有把她胸前的夹子和钩码拿走,她的乳头无时不刻不在忍受撕咬的剧痛,这让她完全不敢挣扎,害怕乳头被撕扯坏,虽然没有像ak12那样忍受灌靴之苦,但是踩在水洼里的感觉好不到哪里去,没有鞋子的她掂着脚更是不住的打滑,身体被颈手架卡得痛苦不堪。在听到ak12的呼唤时,她勉强提起几分精神,回应道:“还可以......忍一晚上应该......呼......没有问题。”
“别逞强了,我已经快要站不住了,这次回去怕是要落下腰疼病之类的。”ak12倒是实诚,听完ar15的话不由得苦笑道,“说起来人形会得病吗?”
“......没有试过。”ar15本来就不是什么话多的女孩,这种情况下更是累得不想说话,但是现在她也明白不聊聊天迟早会被放置刑逼疯,所以也只能喘着粗气回应。
“呼......那就好,我还想......哈呼......我要是回去卧床不起了,94那个傻孩子怕是要哭死,她现在一定也很担心吧......呼呼。”ak12的声音都在颤抖,分明是体力被疯狂消耗的状况,但是个性让她就非得要说一说话,“啊,对了,刚刚被弄得很刺激那会儿,啊,就是高潮,我一直在想94呢,看来说不定我更在意她......当然之后也想到了指挥官,这些家伙,真是应该感到庆幸啊......”
说到这里,ar15突然想到了m4,她的精神支撑可有不少来自于m4,但是刚刚高潮时的想法,她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也许是m4,也许是指挥官,也许只是单纯的发情。Ar15再一次感觉脸上烧烧的,对她来说这种事情可不像ak12张口就来。
“你一定是在想指挥官吧。”ak12冷不丁地问道,“是不是......呼.....还在期待他神兵天降之类的?”
Ar15被触到什么似的全身一阵,这让她的乳尖再一次被狠狠咬了一下,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那个叫m4的孩子其实你也很在意吧,听说你们经历过不少生离死别吧,一定也是超越友情的存在了。”
“怎样都好......说不定......”ar15似乎想表达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她当然对m4......但是她们是人形,怎么可能会看重这些东西,只需要战斗就好了,在一起战斗,一直......
“别睡啊,15,千万别睡......”ak12的声音似乎小了下去,ar15的眼皮开始变沉,不断变成,眼前的一切似乎彻底融入黑暗。
“15......”
“15......”
“15!醒醒!”
Ar15感觉大脑在嗡嗡作响,但是这一声她听得一清二楚,因为实在太过清晰,又太过熟悉,以至于能够把ar15从接近鬼门关的地方拉了回来。
“m4......这一次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不是,被打傻了吗?原来我有朝一日能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m4的表情根本看不出来是在哭还是在笑,或者只是和平常一样,平静如湖面,不过这一次的湖面多少起了一丝惊澜, 似乎有晶莹的东西从m4白皙的脸上滑落,但是很快又消失在m4的手背上。
“我这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那么狼狈吧。”ar15轻笑了一下,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亏,毕竟这家伙,可是在自己面前还要偷偷抹眼泪呢,上一次能够看到一个会在自己面前抹眼泪的m4,究竟是多久之前呢。
“好了,都结束了,该走了......”m4说着,一把把ar15扛在肩上,跳出牢房门,向着大门口小步冲去。
“ak12呢?”
“当然是被94先带走了,她可活跃的很呢,虽然状况比你好不了多少......还有时间调笑94和指挥官。我一直等着你醒过来才敢带你走。”
“代理人呢?”
“被抓了,铁血的残党本来就没多少,代理人做了准备,但是还是失败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被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她也该放弃了吧。”
“看来结果还不错......”
“这些话等你的伤好了再说吧,至少等你回去,虽然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死掉......你已经在我面前死过一次了。”
“你知道不就好了。”
“我不是特别想知道,如果真的再经历一次,换作ar15,应该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放心吧,我不会再死一次的。”
原来外面也是一望无际的夜晚,ar15感觉到一丝凉爽,这让她越加清醒几分,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只有在她还不那么清醒的时候才能问,如果晚了,她一定再也说不出口了。
“m4,如果给你一个选择......你会想和我做吗?”
本来应该问得稍微委婉一点,但是果然ar15还是“觉得”自己神志不清,应该这么问。
M4的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快步走的状态,头也不回淡然地说道:“看来你的脑子真的被打坏了......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想我作为你的同伴的立场,至少会口是心非地挺身而出吧。”
“那作为......其他立场呢。”
“......当然啊,15,你不应该问的,有些事情,等有机会了自然都会明白,不是吗?”
Ar15轻笑了一声,微闭双眼,她从来都没有真正说出口,直到现在,她突然觉得内心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叮叮铃铃洒落一地,却让她难得畅快一次。
“我现在就想知道啊.....但我一定会等着。”
“等着,我也可以一起等着,我们都是很擅长等待的人,对吧,ar15。”m4放慢了脚步,她偷偷看向后背上的人,只见ar15已经放下眼睑,沉沉睡去。
今天的星夜格外美丽,铁血最后的基地离她们越来越远,不远处,装甲车的黑色铁皮在星光之下闪烁着特别的光芒,熟悉的面孔们向她招手,似乎有星星点点的欢笑声传来,在确定一切安好的情况下,大家也都松了口气,静候着她们的回归。
“一切都在等待中变得美好吧。你也是,15,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