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的威胁、束缚的禁锢、春药的魅惑,在多重刺激轮番轰炸下,那围圈而站的裸男们所能做的任何抵抗都像是在坠落火山悬崖、溺困汪洋大海、迷失茫茫沙漠时的挣扎般茫然无助,在绝对力量的面前男孩们只剩下力尽而竭、脱力放弃这唯一一条路可走。楚芒正对面的那个精壮青年就彻底沦陷于欲望的操控,任由这具充满年轻活力身躯里的原始力量横冲直撞,最终在那股生命原始洪荒之流的冲击下,不论是身体承受的极限还是那束缚于下体的禁锢都瞬间被不堪一击的没顶溃堤。而早在最后的井喷前,青年那根规律搏动的男性象征就早已不断涌出了混合有前列腺液与少量精液的浊流,沿着深入尿道的竹签顺流而出、滴滴答答、洒落一地,经过这些漫长的酝酿铺垫,最终绚烂的高潮上演了,先是那滴落的频率开始逐步加快,直到形成了一小股涓涓细流,而后铆足劲的一道激射,力量大到直接把堵在尿道里的那根竹签顶飞,接着失去阻碍的蓬勃就如脱缰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奔腾而出。即使下体每次收缩逼出的精华每每经过受伤尿道都会引起钻心刺痛,但男孩在脑中打开的情欲之门与无法压抑的躯体冲动夹击下,那些尿道苦楚显得那么微不足道。那具年轻躯体彻彻底底的沦陷在生命的原始激情中,一股接着一股的浓浊黏液,夹带着丝丝条条纠缠其中的白色丝线,彰显出年轻的性活力与旺盛的生命力。由于青年站在楚芒的正对面,加之垫在脚下箱子所造成的高度落差,使得这股股倾泻爆发的野性洪流,将蕴藏青年的琼酿玉液抛洒到楚芒一头一脸。所幸的是对于尚在全力抵抗窒息威胁与身体痛楚的楚芒来说,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哪怕一丝心智去体认这首次颜射所产生的屈辱与不堪心情。精壮青年体内本身储藏的量就不少,加之经过这些磨人的性虐折磨,再配合上强大药物的催情效力,这一波压榨几乎让青年将身体里的所有储备倾囊而出,甚至在楚芒肩膀胸膛上也被飞淋了数道热流,而且黏在楚芒身上的那些热液分量大到都挂不住。虽然那裹挟银丝的胶冻即厚实又黏腻,却依然能沿着楚芒初具规模的胸肌中线顺流而下,在那紧致俊美的腹肌曲线中蜿蜒而过,最后完成在楚芒体表旅行的终点腹股沟内窝聚,把那条漂亮的人鱼线描绘的更加灵动性感,最终没入阴毛遮蔽的黏液由阴囊向下滴落在地。身体上流过的炽热液体虽然不至于让楚芒恶心反胃,但心理上瞬间就能精确判断出这男性精华并非来自本体,而是外来入侵,防御机制启动下的蚁行感再怎样也无法让楚芒舒服享受,身体小小的扭蹭是下意识想甩掉异物的本能与减少活动避免痛苦的大脑意识对峙权衡后的行为表现。异物感可以靠意志抵抗,但那腥膻味就不可能防得住了,经历折磨凌虐之后本就呼吸急促紊乱,使这气味就像长了翅膀拥有意识般直冲大脑,楚芒胃部一阵痉挛,恶心感陡然增加。可经过瞬间厌恶后,楚芒似乎又觉得那股膻味中带上了暗潮涌动。那是因为青年精液喷薄而出时不可避免的携带沾染着大量先前塞入尿道的媚药,混有药物的热液不仅能随着气味上行进入楚芒呼吸道,更可以直接经皮肤黏膜侵入身体之内。当药物魅惑上头之后,扭曲了身体感官的楚芒,所能感受到的就不再是原本的腥膻尿骚,不知不觉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沁脾暗骚,楚芒甚至能清楚感受到体内的一股骚动欲火像是被拱入一股新风般催发怒旺四处乱窜。还没等楚芒仔细体味各中感受,一个致命的意外骤然发生。
楚芒对面那第一个射精的青年也许是射精后的放松懈怠,也许是经历各种性虐后的体力虚脱,也许是两者相互的综合作用,总之就是瞬间脚下一个不稳,双腿还来不及调整身体姿态就从箱子上跌落下来,脖子上的麻绳瞬间极致收紧,突如其来的强大拉力将内环之间的脆弱平衡骤然打破,受到最大影响的是站于对面程锋面前的箱上之人,巨大的扯力让其瞬间两脚离箱,挣扎中根本不可能再重新掌握平衡,慌乱下必然会两脚胡乱踢蹬,剧烈的挣扎直接把脚下原来的箱子踢开老远。接二连三围住楚程二人的裸男们纷纷从箱子上跌落,男孩脖子上的麻绳瞬间成为绞索,把这些赤裸躯体无情拉入彻底窒息境地。当年轻生命遭受切实威胁时,求生的挣扎成为了唯一需求,裸男们有的双脚胡乱踢蹬,想要在空气中找到哪怕一小点支撑;有的像离水之鱼般扭动身体,想要借助扭动将自己的身体送上去一点,哪怕只有一小点。总之这些裸男都在用各自的身体反射来抓住那不存在的救命稻草。强烈的窒息感将年轻身体逼迫到极限,在生死攸关之际,反倒是最本真的欲望占据上风,缺氧裸男的阳物开始接二连三的抛洒精液,那是年轻男孩最后想要留给世界的遗憾,遗憾自己没有留下子嗣,控诉这幅身躯所遭受的苦难。随着热液一股股的喷出,在空中划过漂亮弧线后抛洒在楚程的赤裸身体上。而此时在中间的楚芒程锋根本顾不上这场精液热浴,更不会在意这充满膻味的混合浊液是不是恶心。他们所面临的威胁比这些都要严重,当外围的裸男失去箱子的支撑后,麻绳上的受力就等于是他们的体重,那力度不折不扣的通过双环不折全都传递到紧扣两人脖子的麻绳上,脖子上毒蛇般的那根绳索让两人不顾一切的求生挣扎,与那些围圈裸男不同的是两人双手吊于房顶,情急中到是可以靠此来分单一点身体重量,减缓窒息程度。但这样的挣扎所要消耗的体力是巨大的,而且脖子上的麻绳可以通过双环上下滑动,随着身体上升,绳子也会被上拉。不多久体力不支的楚芒双臂力量散失,脖子上的绳索抽紧扣死,强烈的窒息感如跗骨之蛆般缠上楚芒,楚芒的下身前所未有的坚挺勃起,支撑不到一分钟楚芒的忍耐极限被突破,失去大脑上位控制的阳物,终是喷射出年轻精华,像是报复之前的压抑般射的又多又远,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浓厚的雄性气息,令人反胃到避之不及。此时整个裸男群体中,只剩下程锋依然不愿屈服的在苦苦支撑,绷紧的手臂肌群让臂膀增粗不少,可程锋的体力也不是用之不竭的,手臂肌肉的颤抖彰显出极限的临近。董见此时饶有兴致的在等,他到要看看这小子可以支撑多久,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程锋的抵抗最终必定会失败,他要看着程锋再次在他的折磨之下怒射出男性精元。由于太过专注的盯着程锋,董见没有发现周围的那些裸男们已经被扼颈绳索吊到缺氧变色,有人的面色涨红,有的则由红转紫,甚至出现了紫中发黑。在旁观察的匕刃发现已经有些男孩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短快的抽搐,眼看着就要窒息而亡,匕刃可不想一下子就杀光那么多人,这样不仅达不到恫吓的目的,更可能会错失压榨情报的机会,而楚芒、程锋之流骨头都是死硬的角色,就算活活凌迟他们,估计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那些外围裸男们就显得尤为重要,他们中肯定会有软骨头、突破口,撬开他们的嘴要比撬开楚程二人的嘴要容易太多,所以匕刃快步上前一刀砍断固定外圈铁环的绳索。整个悬挂系统随着外圈铁环的抽离而瞬间崩溃,围成一圈的裸男们瞬间跌落在地,楚芒、程锋由于双手依然被绑而继续维持了吊姿。
董见对突然发生的绳索断裂的原因当然是一清二楚的,匕刃再一次在他兴头上浇了一盆冷水,但他不可能对匕刃抱怨什么,至少目前在这个地方是绝对不能和他翻脸的,可这一肚子欲求不满的怒火必须要找个出口发泄啊。幸运的是,眼前就有一个超级正点的出气筒,那就是刚逃过一劫尚在平复急喘的程锋。在场所有赤裸身体的男孩里,除了程锋之外都老老实实的上缴了肉垫里的储备,所以那一根根刚才即使受尽折磨都还坚韧硬挺的阳物,都因为射精而或多或少开始出现疲软,唯一没有经历射精的程锋,像是接受其他阴茎喷射朝拜般依然昂首挺立,甚至还会时不时抽搐抖动一下进行回礼,大有一副王者不败的架势。董见看到就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上前去,一边嘴里念叨,“其他人都交货,就你就你,被一圈硬屌围着,清高的一个都看不上?”,说到气头一把揪住那根仿佛拥有生命的大虫就用力捏下,这痛楚一边让程锋梗起脖子一边让马眼加速分泌出黏液。在董见看来这根该死的阳物就是欠折磨蹂躏,而这次一定要狠狠教训到让那根条状物学会识时务。在这狂暴情绪的支配下董见一边用力挤捏程锋的下体一边快速搜索着更趁手的道具,没多久视线就锁定了一个“ω”形状的奇怪金属,用力掰开两边,端点两头相对所夹的开口就能勉强掀开一些。见多识广的董见略加思索就想到了使用方法,当想到将这巧夺天工的道具用在程锋身上可能产生的效果时,董见那狂暴戾气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再次挂上嘴角的那抹邪笑,小声嘀咕,“哼,不交货一定是因为看不到你屁股后边顶着的这根吧,现在我就大发善心好好来补偿你”。此时的程锋才刚顺过气,就瞥见董见脸上的那邪魅阴笑,心头一窒肌肉就不自觉的开始发紧,虽然不知道这个魔王又想到了什么邪恶点子,但那一定比之前所经历的凌辱更恶毒。而这时的楚芒依然还沉浸在宣泄欲望的,浑然不知那濒临城下的可怖威胁。为了给两人用上ω形器具董见需要先拔除之前插在程锋、楚芒后庭里的双头龙。虽然楚程二人的后庭经过了道具扩张与刺激,但由于那“__ㄇ__”形两头是越往端点处越膨大,若是要从后庭拔出来董见还是会遇到不小阻力,而由于楚芒宣泄过欲望,他的后庭自然是要比程锋的密穴更为放松柔软,所以董见右手先握紧中间ㄇ把的左端,左手顺势扒住楚芒的翘臀就是一个发力。即使尚未完全恢复意识,楚芒的肛门括约肌依旧被这拔出的大力与硕大的圆润而撕裂,刺心的阵痛引发了楚芒的一声哀鸣,睁大的眼睛瞬间被恐惧占满而泛出泪光,却又很快失去神采变得空洞呆滞。在楚芒后庭得到解放的瞬间,疲惫瞬间袭向松懈下来的肉体,楚芒再也维持不住清醒意识,无声无息的陷入昏迷之中。董见并不关心楚芒是死是活,他现在只在乎怎样让程锋的身体承受更大的苦难。用左手握住ㄇ把右端,试着拔了一下,发现由于程锋尚未宣泄欲望,意识也保持清醒,又被董见那一笑吓的一激灵,后庭自然是一整个滴水不漏,这一拔不仅没有让深入菊穴的龙头退出来,反倒是扯动臀部连带身体往后一拉,连前边那勃起的阳物也开始上下晃荡起来。董见恶意的左右旋转把手,顶端硕大头部上的刺棘自然也跟着在程锋密穴内壁上翻江倒海,程锋后庭在怎样也无法适应这样的凌辱,身体不由自主的扭蹭起来。说实在的,董见就是喜欢看到原本高高在上的程锋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淫荡骚浪的样子,即使那污行秽态并非情欲所致,那痛苦也是由他董见给予程锋的。旋转了一阵,程锋身体扭动的幅度减小,眼看身体逐步适应了那份难忍,董见再次猛然发力,这次终于将双头龙的顶端从程锋后庭连带着血丝连连的拔了出来,程锋仰高脖子从喉咙深处发出长长悲鸣,很快终于得到后庭解放的程锋垂下了满头汗水的脑袋,但下边那根赤裸的龟头却依然不顾残躯主人意志的依然坚忍不拔的挺着。董见对程锋性器的不屈不挠很是满意,这次定要好好给这根傲人之物一个合适的“奖励”。董见左右两手分别握住程锋楚芒的胯部向左右两边甩去,捆住双臂的吊绳迫使他们从原先的背靠背变为面对面。程锋的阳物被反复刺激且尚未泄欲,所以茎身坚实而挺翘,楚芒的性器则已经历过绚烂高潮,所以玉茎疲软而微垂,两具赤裸肉体转动时程锋上翘的龟头腹部与楚芒下垂的龟头背部发生碰撞摩擦、彼此刮划,敏感龟头背部的碰撞刺激,使意识渐稀的楚芒都身体一颤的被硬拉回残酷现实,程锋更是下体反射性缩闪,做出努力缩阳抬头的规避动作。董见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个意外事故对两人所产生的防御性反射动作以及他们各自的表情变化,无论是英气逼人的程锋还是俊俏秀气的楚芒,痛苦皱眉五官抽搐的表情总是能刺激着董见去给这两具身体制造更多的苦难与不堪。右手握住程锋那突突跳动的粗壮条状物就往楚芒那边拉扯,左手则竖起略有疲软的楚芒阴茎,楚程两条男根同时抬头挺胸腹部相贴的禁锢于董见右手,左手顺势拿起细麻绳就开始由阴茎根部开始紧致捆扎。楚芒毕竟是热血青年,阳物被董见这样拉拽摩擦,瞬间就摆脱疲软,血液重新开始向下汇聚,当疲软阴茎被捆紧扎牢之后再次逐渐硬挺时,膨胀的那处让本就已经勒入皮肉的麻绳更加嵌入皮肉。收紧的绳结将原本两根独立的勃起阳物像肉粽一般绑的不分彼此,一圈圈的绳圈像素鸡般将肉条扎牢,两条阴茎从没入各自睾丸囊袋根部底端,到动脉突突跳动静脉蜿蜒爆棚的茎身,再到规律缩涨分泌黏液的龟头顶端,无一不是紧密贴合到留不出半分空隙。但董见稍一松手,束缚睾丸的那两颗下坠铁球就相互碰撞,硬是将两个阴囊拉出间隙。董见嫌弃地卸下那俩碍事铁球,瞬间就再也没有东西能够阻碍四颗睾丸的双向奔赴亲密贴合。现在唯一的阻碍就是那两根纠缠在一起的玉茎,两人的阴囊没了铁球的拉扯就开始上提收缩,四颗睾丸越显性感的两两成对挤在茎柱左右。可当董见再次松手,仍然出现问题,楚程二人身体吊挂在半空,两人体重的向下坠力可以被捆绑住双手吊挂在房顶的绳索拉力抵消,而此时两人私处被强行衔接,使原本的绳索拉力无法完全抵消体重向下的坠力,多出的力就作用于被董见改变状态的两条阴茎上,成为阻止阴茎继续贴合的拉力。董见虽然满意于两人会因为这持续不断的拉力而痛苦不堪,但原本被自己绑紧的两根男阳却无法真正合二为一了。思索片刻,董见想到了个绝妙主意,他将吊住两人手臂的绳索缓缓下放,直到程锋楚芒二人可以勉强踮起脚尖站在地上,这样因为捆绑私处而形成的拉力减小。董见再次重新将捆绑茎体的绳子抽紧后松开手,这时两人的身体就自然而然的成为“)-(”形态,程锋楚芒两人因为私处紧缚而无法让胯部后退复位成站立姿态,只能收臀挺胯、仰头挺胸的将自己的阳物尽量往前送,只有维持这个猥琐的反弓姿势才能避免拉扯阴茎产生痛楚。如果两人能一直将这个姿势维持下去,那除了阳物被捆的不适外并不会有其他痛苦,可即使是处于巅峰鼎盛时期的青年身体也是肉身凡胎,维持那样的挺送姿势可是需要消耗大量体力的,这从现在两人努力绑紧的姿势与鼓胀颤抖的肌肉就可以知道,两人为了维持这样的淫秽别扭姿势消耗了多大体力与意志力。只要两人中有一人体力不支的松垮下来,性器之间的拉力就会增加,抠入皮肉的麻绳就开始无情摩擦那柔嫩私处,这份痛苦随着松垮的程度几何等级的迅速增加,直到两人都无法继续忍受,恰此时松懈下来的身体肌肉得到休息后,马上就在求生意志的逼迫下再次鼓胀紧绷起来,重新让身体撑起反弓状态以缓解那私处要命的痛苦。相对程锋的壮硕的身体,楚芒就略显青涩,体力自然也远不及程锋,这样就会反复经历楚芒体力不支、两人私处折磨、楚芒恢复体力、两人减轻折磨、楚芒再次体力透支或程锋体力衰竭、两人私处折磨的无限循环。董见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精心调整后令人满意的折磨效果,突然意识到自己少用了一个关键道具。
董见拿起ω形的金属器具,用力掰开上端的开口,将开口的一端对准程锋两片臀丘的中间密穴就盲扣进去,之前经历过双头龙搅动洗礼肛门括约肌连一点抵抗都没做就将金属钩端包裹进去。董见恶意拉扯抠入程锋直肠的ω形器具,毫不顾忌钩端对肠壁的扯痛让程锋闷哼出声,直到程锋肌肉开始因为后庭的苦痛而抽搐时,才将另一头的钩端抠入楚芒臀丘中间的小穴里。董见松手钩端插入俩后庭秘穴的器具自然回弹,使得程锋、楚芒二人直肠内壁同时受到相对而来的夹力,虽然两人已经努力维持收臀挺胯的姿势,但毕竟两人后庭之间的距离还是要远大于ω形上端开口大小,所以虽然那器具稍稍减轻了两人被捆一起的阳物压力,但同时又增加了后庭痛苦,而且二人中只要有一人因后庭不堪或体力不支而身体扭蹭想要像之前那样获得暂歇,ω形器具就会将那股扭力原封不动的传递给另一人,迅速增加其痛苦,而那人必定会在下意识的自保冲动下做出身体反应,这样又会将这反应通过插入后庭的道具传递回去。当董见给两人肛门套上的器具后楚程二人彻底失去让身体休息的任何机会,现在赤身裸体的二人根本不需要董见再施加什么外力,就会因为被捆阳物上的拉力和被捅后庭里的搅动双重互动作用下而不得安身。董见看着这俩具不断相互折磨的年轻身躯有些入神,是自己剥开了这两具年轻肉体的外皮,让其中的荒淫兽性显现,不够!还不够!董见知道现在这样还无法让程锋坚韧的内心崩溃。他要让两人被兽性支配,所以他拿起短烛,借着刑讯用火盆点燃,将烧化的蜡液滴在ω形器具中间凸起处,再把点燃的短烛摁上那滴有蜡水的顶部将其牢牢固定住。而后又拿起两根长烛,以同样的方法点燃固定在ω形器具两个下凹底端。现在中间那根短烛的焰苗上窜燎着楚程二人被困的性器下底,那四颗睾丸是烛焰酷刑的重灾区,而那被紧紧扎牢的两根阴茎则像是点火起飞的火箭般努力上指飞升躲避,同时两人性器与肛门之间的那块耻肉则分别被两根长烛的热焰炙烤烧灼。如果说之前即使在性器束缚拉拽、后庭紧扣刺激下,程锋、楚芒两人仍然可以靠健壮的年轻肉体、强大的精神意志来尽量让自己的身体维持静态减少痛苦。而当两人私处被烛焰炙烤时,纵使他们的再生理强健、心理强大也抵不住这非人的折磨了。即使两人再如何努力私处传来的痛苦如热锅蚂蚁般自动爬满脑内的所有感官区域,身体的控制权在面对这不断翻滚的痛苦洪流时毫无招架之力。两人身体不时就抽搐着联合拱起或交替上窜,妄图以此让被烛焰灼伤的私密逃脱魔爪一时半刻,但那份苦楚却是像被老鳖咬住般即使甩断阳物也减轻不了分毫,而且连绵不绝。两人时不时的上窜缩闪使得抠入肛门的ω形器具两端在他们直肠前壁不停天翻地覆、肠穿肚烂的搅着、戳着、捅着,而那直肠前壁与男性的内生殖器官前列腺仅有一层肉壁的间隔,所以这份对直肠的蹂躏不减半分的扎扎实实传导至两人前列腺体。不消半刻那两根被绑的阴茎前端龟头马眼里就开始分泌前列腺体被攻击后所流下的粘稠泪液。随着两人受苦时间的增加,那黏液就像两小股泉水般不停的冒出、流下、滴落,董见看后就着魔般将拇指抵上楚程两人布满黏液的龟头,不需要任何动作,只要维持与龟头魅肉的贴合,就可以借着两人向上窜动的动作来达到不断研磨、刮划、蹂躏龟头的效果,被这样一下下的揉摩,那两具肉体即使遭受痛苦折磨濒临崩溃,那年轻生命欲望也像痛苦般绕过大脑控制肆无忌惮的迈着大步向前冲。楚芒虽然之前已经历过震撼异常的窒息射精,却依然沦陷于董见所施加的无边无际性虐刺激,随着一声绵长尖锐的呜咽后,楚芒眼角与马眼同时流出液体,眼角流出的是苦涩委屈泪水,马眼流出的是稀薄精液。程锋这边则更加煎熬,他虽然以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忍下了窒息射精的冲动,但现在这持续的性虐刺激真真切切的磨损着他的意志,最终董见拿到了他期盼已久的东西,程锋忍无可忍后意志力终是绷断,失去最后防线的身体终是沦陷于滔天欲涛,毫无预兆的射精如惊涛拍岸,那股冲击生命之源的最初力量裹挟着压抑已久的精块将董见的拇指顶起老高,一股未歇一股又起的连续喷发,直到程锋、楚芒两人胸腹都淋上这腥膻的男性骄傲后,才随着程锋呼吸起伏的胸肌、快频律动的腹肌而慢慢平息。带着颤抖的泣音,程锋鼻子里长长呼出那口灼热气息。而此时楚芒的肉体已经再也无法忍受董见所施于的蹂躏,尿液不受尿道括约肌控制的急急喷发崩溃失禁,楚芒的尿液相对于程锋的精液更稀、量则更大,喷涌而出后不仅搞的楚程二人胸腹一片湿漉,更让二人洗了一场满头满脸的尿浴,霎时间刑讯大厅里充满了精液的腥膻、尿液的骚气。董见在楚芒失禁后,为了避免被染上尿骚早就退后两步,现在他和匕刃都站在远处看着即使射精、失禁也依然被持续折磨着的楚芒、程锋。匕刃觉得董见在这里创造的简直不可以用刑讯来形容了,那是艺术,充斥着暴力、痛苦的青春炼狱艺术。匕刃被这施与痛苦的折磨艺术带来的震撼所感染,内心充满了一股施虐的欲望不停聒噪乱窜,他现在立刻马上就必须要找一个宣泄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