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血亲
瑾娃刚刚步入发育之龄的少年,四肢略显瘦弱纤细,虽远不及涛子那般强壮健硕,但肩背躯干已有变宽长阔的趋势,胸肌也初具规模的开始微微隆起,附着其上的乳头颜色依旧是粉嫩到纯洁无暇,私处那仿若处子的肉色阳物乖巧伏贴的耷拉在才露稀疏的阴毛之下,眉宇间与涛子有着几分神似,眼神里流露出与涛子如出一辙的恐惧、羞愤、震惊、不甘。当涛子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在愤怒至极的颤抖中发出了来自地狱的疯狂嘶吼,那咆哮像鬼煞修罗又像狂暴野兽,就是不像人声,“咯啊……混蛋!王八蛋!我操你祖宗!!敢动我弟娃一根毫毛,我死也不会放过你!呀啊……我和你同归于尽!呃啊……”。匕刃听够了涛子癫狂的情绪爆发,只简单松开握住的绳子就让涛子用下体来体认了这么一个事实,在这里他想要的同归于尽不过是痴心妄想,那真实的拉扯剧痛让涛子除了惨叫发不出其他拥有意义的声音。涛子那原本傲人的可怜阳物被匕刃这样反复施加的拉扯刑罚折腾到几乎缩阳入户,加上之前涛子是自己捆扎的阳物根部,打结时自然不会狠到下死手,所以现在涛子感觉那绳结紧扣的部分从根部在不断往外移,当睾丸传来受到挤压的痛苦时,涛子知道麻绳眼看马上就要松脱,情急之下涛子顾不上扎入睾丸肉刺被挤压时的痛苦不堪,猛一挺身竟然用牙生生咬住了脱缰的麻绳。周围的特务还以为涛子真就要玉石共焚,所以一众齐齐出手,十几只手七上八下瞬间就把涛子紧紧按在地下动弹不得,所幸涛子最终还是遂了心意,即便身体如何受创,紧闭的牙关还是将那连接铡刀的麻绳牢牢咬在了嘴里。海子看到匕刃对涛子的残忍折磨,看到那群特务把赤裸的涛子死死镇压,终于忍不住对匕刃开了口,“他只是护弟心切,又不忍看我被废,你们一群成人,对一个孩子下那毒手,实在为人不齿……”。匕刃冷笑打断,“唷,我们海子老师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想逞英雄?那我给你们俩换个个?”。海子对他的嘲讽并不在意,“你不就是要逼着我承认学校策划激进活动,行!我承认是我策划的,与他人无关,你拿来纸笔我录口供。”匕刃冷哼,“哼,你的口供我还真想要,只可惜已经和学校无关,你看那边,那些都是你们学生给我签字画押好的口供,各个都比你的有用。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和码头脚工是什么关系?”。听到匕刃的问话,海子浑身一个激灵,“什么关系都没有”。匕刃摇着头,“你当我是三岁娃娃?那脚工与你如此熟稔,甚至都能为你赴汤蹈火,还说没有关系?”。海子轻轻叹气,“我与他只是相邻而居,每日也就打个照面,他只是年轻义气,无他深交,你要杀要剐还是对着我来,他们并不知情的……”。匕刃不屑一顾,“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看,那边有张铁床,据说睡上去能提神醒脑,要不你上去躺上一会,看看是否真有奇效?”。海子知道这狗特务一肚子恶毒阴招,那铁床一定是骇人刑具,所以愣怔不答。匕刃追击,“哈,你不想试,我也不勉强,哎,那就只能让涛子弟弟去试上一试了呢……”。匕刃边说边作势要走向贴地的涛子,海子情急,“我去,放开我,我自己去”。匕刃转身就帮海子松开了睾丸木夹和四肢束缚,向铁床方向抬起下颌,海子担心如果耽搁说不定那狗特务又相处什么阴毒手腕,拖着被竹签刺穿的脚趾,一瘸一拐的加紧往铁床走去。涛子在匕刃释放海子睾丸后松开牙关,看海哥奋不顾身的往铁床刑台走去厉声疾呼,“海哥,不要去啊!”。匕刃转头恶狠狠盯住涛子方向阴侫,“行啊,他不去,就让那毛没长齐的去,好不好?”。涛子被匕刃发出的威胁震慑到不敢再发出声响,虽然涛子不忍目睹海子受刑,但如果瑾娃遭罪,自己更是生不如死,所以被匕刃这样诘问噎到发不出声音。当海子又颤又急又吃力的挪到床边,涛子还是焦躁的喊了声海哥,海子完全能感受到涛子那不舍情,可当下这情境,无论自己是不是舍身,恐怕他们这三人都很难能幸存下来,不过自己毕竟年长于他俩,无论是不是可以保下兄弟二人自己都要尽最大努力去试、去挡,所以垂目颔首狠心怒音,“闭嘴!少说傻话!”。语毕就忍着身体上痛楚慢慢躺上铁床,其实那就是一张没有褥子的铁架子,铺面上的两根较粗铁管纵向横贯头尾,横向则由数根螺旋缠绕的铁丝连接,铁丝虽无尖刺但也已锈迹斑驳,暗红色块星罗密布,真不知道之前有多少人被捆在床上,他们又经历了多少可怕折磨。匕刃看海子顺从的平躺后蹙眉深思,这小子可比那俩半大娃娃要老练,这类人再怎么用威逼利诱的手段,从他身上能榨取出来的恐怕除了雄性精元外就别无他物了吧,看来他的价值也只剩下用来恐吓胁迫那两兄弟了。匕刃思前想后而手下不停,忙碌着将海子手腕、脚踝一一套入床上四角的铁环之内,待扣紧捆牢确定即使拼命挣扎也无法脱身后,取来一个铁盆,盆中放入焦炭,点燃后猛吹气,待到碳上微泛红光,才隔着铁床将那盆炭火放到海子屁股正下方的地上,带着期待的表情关心道,“天冷,穿的少,我给你暖暖身子哦”。而后耐性实足的看着海子脸上惶恐不安和强装坚定的神色不停转换。随着炭火持续而无声的闷烧,肉眼难以观察的热量像幽灵一般透过空气不断向上输送,铁制床铺无法储热,只能将增高的能量继续向上传导,最后蓄积在海子那浑圆挺巧的屁股蛋表面,那光裸的柔嫩肌肤里含有大量水分、油脂、肌肉,这些物质的导热能力不足,所以大部分热能开始在海子翘臀表面与内里聚集。刚开始的时候海子感觉还尚舒适温热,但热量积累的太快,不消片刻那温热就升高到烫灼程度,海子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防御性反应,腰部收紧、大腿发力,以后背与小腿作为支点努力将屁股抬离床面。当匕刃发觉床下炭火上的空气开始出现扭曲游丝时,海子已经把牙关咬到咯咯作响,绷紧了全身肌肉,颤巍巍的将屁股越顶越高到极限,但那可怜的屁股蛋依旧还是被炭火熏烤到枫林醉色,红的就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番茄。汗水开始一点点在海子额头沁出,很快扩散到全身,就在被熏烤出的油汗开始由骨盆、腿根向下淌到火红的后臀时,匕刃从壁炉里那来了一块被烧红的烙铁,决绝而残忍的向着那因为身体反弓而被抬高到顶端的小腹左侧按了下去,顷刻间接触到烙铁的柔嫩皮肉就被灼烧到吱吱冒烟,原本还在以全部精力顽抗臀下火热的海子瞬间被小腹的剧痛侵袭全身,撕心裂肺的长长悲鸣让海子反弓的身体瞬间脱力跌回铁床。匕刃一直按到海子小腹不在冒烟才一把连肉带皮的扯起烙铁,置于鼻端嗅闻人肉飘香的气息,这时尚能感受到来自那块烙铁的燎人热烫。虽然下腹的剧痛并没有缓解,但臀肉欲被烤熟的威胁依然逼迫海子再次摆出反弓身体、挺送胯部、抬高翘臀的姿势。匕刃毫无人性的再次拿来新的烙铁在海子下腹右侧故技重施,就像是按了回放一样,海子再次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长啸悲鸣,第二次的烙刑让海子的意志溃散,极端的身体苦痛让委屈无助的软弱液体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陷入绝望的身体再也没有余力维持防御性姿势,丧失斗志的他只能任由臀下炭火如恶魔一般肆意凌虐。匕刃可不愿意这被折磨到几近昏厥的小子有任何喘息之机,取来导电的铜丝,很轻易就在海子那因为热烫而松垮脱坠的阴囊上缠绕固定,再以导电夹引出另一根铜线,在海子跨间的铁丝上夹紧后,就开始转动手摇电机,电流随着匕刃的发力从电机内袭向铁床,再经由铁丝传导至海子胯下,在阴囊睾丸间流窜后返回电机形成回路。因为先前炭火熏烤与小腹烙烫而浑身冒出油水,那被充分浸润的表皮成了天然的电流导体,加上铁床的金属助力,海子阴囊上的电流畅通无阻的向全身流窜,伴随着匕刃加速摇动电机,铁床上开始有啪啪的电弧火花出现,海子张大嘴巴发出断裂的颤抖呼嗥,全身则像是癫痫患者发病一样抽搐不止,剧烈的挣扎抽动让被束缚的手腕脚踝磨破出血,甚至连作为身体反弓支点的后背、小腿也是遍布裂口,痛苦折磨已经突破海子的忍耐极限,整个身体亟欲崩坏,海子在这样惨绝人寰的疯狂折磨下前后同时失禁,尿液与粪水随着身体抽搐被洒了一床一地,所幸的是那些秽物有些汇入海子臀下的炭堆,让炽红的热炭降温了不少,但那恶臭与腥膻的气味却熏的刑讯大厅臭不可闻,整个空间中也只有两个人没有因为这意外而扫兴,涛子与瑾娃两人在看到匕刃用炭火燎熏海子屁股、用烙铁熨烫下腹柔嫩时,被海子那凄厉的惨叫所震慑。瑾娃那时脑子里除了对海哥性命之虞外,满溢而出的就只有彻骨入髓的恐怖与绝望,那是在他短暂的少年生命中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地狱场景;涛子除了与瑾娃一样感受到来自深渊落足般的可怖绝望之外,更多的是对瑾娃生命安全的苦虑,对瑾娃将可能遭受到的酷刑场景不堪设想,虽然海子与他自己都尚未婚配且无子嗣,甚至他自己都还未经人事,但毕竟两人已算是半大成人,即使殒命于此也只是命格凄凉多舛罢了,可他的血脉至亲弟娃小瑾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遭受如此不公的悲惨命运。若是匕刃能让瑾娃全身而退,哪怕是以他自己性命来换也在所不惜,但且看匕刃对海子的所作所为,就能知道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难解瑾娃的性命之忧,现在的涛子即使搜肠刮肚也觅不着半条因应之道。当匕刃以电刑让海子一边颤抖惨叫一边二便失禁时,瑾娃已被惊到腿根发软、大脑罢工,那双无辜的大眼痴傻而空茫的望向海子那边,估计那凄厉惨景即使还能在瑾娃视网膜上成像,也无法在大脑内解读出其中的可怖意境了。涛子则实在是受不了海子在那边惨绝人寰时,而他自己则却只能做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木头人,带着怨愤猛然侧头移开视线,努力敛下眼中那即将溃堤的悲痛苦咸。这时匕刃也正被海子那失禁秽物的气味搞得意兴阑珊,恰此时捕捉到涛子猛然侧头不忍目睹的动静,意犹未尽的恶毒趣味又被再次点燃,“把那小子从地上给我押过来”。简单的命令手下特务执行的干净利落,三下五除二涛子就被几人从地上给拉了起来,推推撒撒的硬摁到铁床边,涛子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随着与海子间距离的拉近,那遍体鳞伤的凄惨细节分毫毕现的赫然眼前,那令人作呕的血腥恶臭愈发浓烈的跃然鼻端,再加上被人控制住手脚行动的紧张不安,涛子下意识的就剧烈挣扎起来,但那发力扭蹭因为之前窒息榨精的损耗而显得脆弱无力,瞬间就被几个特务毫不费劲的镇压控制,匕刃看到涛子的此情此景,非但没有发怒反倒觉得这小子有着不谙世事、不识时务、初出茅庐的纯然可爱,不过可爱归可爱,该受的凌虐可不会少。匕刃甩了个大嘴巴子让涛子安分下来,慢声慢气的阴侫,“不要那么激动!喏,都把你伙伴的鸡吧给吓软了,你可要负全责呐,要不就用你这张嘴巴来把他那家伙舔硬吧,这样才算将功补过啊,嗯?”。涛子的脑袋里还充斥着大耳刮子造成的嗡鸣之声,加之匕刃话里那怪异到天外飞仙的清奇想法,让涛子一时之间不明就里的怔怔发愣,见涛子不动匕刃冷哼一声,两脚踢到涛子的两个膝盖窝里,原本就站立不稳的涛子一下子就被踢跪下来,被反绑在背后的胳膊让身体向前倾,好不容易奋力挺起前胸稳住躯干姿势,匕刃抓住涛子头发就往下按,毫无反抗能力的涛子被按向铁床,脑袋抵近海子胯下,只见跨间阳物疲软不堪的尚有失禁尿液悬于顶端包皮褶皱,那特有的雄麝腥膻尿骚气息扑面而来,涛子不仅有让环境保持洁净的习惯,在精神上更有愈加严重的洁癖情结,所以在被匕刃押近气味浓郁的海子下体时,涛子不仅不会像欣赏海子俊美脸庞、强壮肢体那样血脉喷张、邪念丛生,反到是一股厌恶之情逼的涛子止不住的干呕,用力甩头躲闪着眼前的那根条状物,突然爆发的头部动作,让匕刃猝不及防来不及发力的失去了涛子头部的控制权,这样倔强的反抗恰似诱惑镇压的挑衅,让匕刃的怒气高涨,命令手下把涛子从地上拎起来架好,盯着这具虽然受刑却依然充斥男性魅力的强健身体,匕刃从兜里掏出了一根三寸长的小竹节。涛子虽然不知道那奇怪东西是做什么的,但他知道只要是匕刃掏出来的,就一定是用来折磨自己的,所以即使身体疲惫、两腿虚软、四肢被擒,也还是努力扭动身体做着注定无望的反抗。涛子看着匕刃摘掉竹节顶端的竹帽,对着头部开始呼呼吹起,几口气后突然有一小簇火苗从竹节顶端的黑色填充物里窜出,涛子印象中这东西应该是传说中的火摺子,通常是野外作为火引子来用。只见匕刃对着那刚冒出头的小苗继续轻吹两下,小火就从原先摇曳的黄色豆点窜成比普通烛火还要高出几分的红色旺焰,随后再将那摺子往强壮躯体的下半身移,匕刃原想直接用焰尾燎烧涛子那垂于跨间底端尚未软缩的硕大圆润头部,但火舌刚一扫到龟头那处,瞬间提高的温度让涛子神经丛丰富的龟头包皮迅速感到灼痛威胁,只听得涛子口中“呃啊”惊呼,旋即全身腱子肉就反射性的弹跳起来,条状物随之摆幅大增,左甩右晃的阴茎让龟头跳来跳去的难以锁定,在几次被那肉条闪脱火摺子的持续炙烤后,匕刃失去耐性的直接去寻那坠着沉甸甸睾丸的阴囊麻烦,因为阴囊接近躯干所以即使身体摆动幅度再大也很难以辗转腾挪,匕刃这才用火摺成功捕捉到蹂躏目标。当胯下热量积累到灼伤程度,阴囊吃痛,惊惧、收缩、上提一连串神经反射让原本软缩的阴茎被从底下撑了起来,连带着龟头也向体前抬高挺出,成为了火焰下一步攻击的极佳目标。当火舌重新在匕刃操作下回到龟头下方撩骚,涛子已没有余力再去反抗,被特务牢牢钳制住的躯干只能颤抖着硬挺火焰带来的痛苦不堪,凄厉的呼痛声染上泣音在刑讯大厅回响,疯狂摇晃的脑袋诉说着绝望与无奈。当龟头黏膜与包皮下端开始显现出被烧焦的熏黑时,涛子身体的忍受极限被无情打破,眼前因疼痛冒出的恐怖闪烁被一圈圈黑影替代,黑影不断翻搅变换着形态逐步向四周荡漾散去,涛子的表情从五官狰狞到淡漠麻木,意识渐渐变得愈来愈稀薄,匕刃可不打算让涛子因为晕厥而逃离痛苦的魔爪,在涛子的意识即将断裂之前骤然将火摺子迅速从那饱受摧残的私处移开,当那折磨人的痛苦被移除后,涛子绷紧的身体像断了弦的弓那样松垮崩塌,无骨一般全靠特务们架着才没有倏然坠地,急促起伏的胸肌、奋力煽动的鼻翼、紧密纠缠的眉头、不断滴落的汗与泪都表明了涛子方才的经历是多么的惨烈与不堪。不过匕刃却还远未尽兴,一时间不能继续折磨涛子肉体,为了满足嗜血欲望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诛心了。匕刃拿着火摺子就往瑾娃那边走去,瑾娃在先看到涛哥为不让海哥断根而豁出命去几乎就要被扯断私处,再看到海哥被炭火烤到半死不活、人肉飘香,再被电流激到死去活来、大小便失禁,又看到涛哥被火摺子燎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小少年虽身体已早早发育,但脸上却仍稚气未脱,哪里见到过这般惨绝人寰的酷刑场面,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里有对匕刃那恶魔手段的难以言表,也有对自己无能为力的愤懑怨怒,更有对兄长们性命之虞的惴惴不安,就是没有对自己将会遭到什么境遇的诚惶诚恐,匕刃明白那少年尚能稳住表面心神,除了被震慑到麻木之外,一定还有其他原因,必定是那俩青年或者其中之一给了他勇气和力量,他们即使被折磨到不成人形,在少年心中依旧是可靠如信仰一般的存在,呵,这小子在成长过程中一定是被他那脚夫哥哥照顾到无微不至才会如此这般的兄友弟恭吧,想到这里匕刃将那吐着邪恶的火焰迎向瑾娃胸前那颗凸起的水色,他要让这小娃娃明白美好理想在残酷现实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落在他手里后如果还抱有以理想来抵挡酷刑的想法,那他必然会被匕刃折磨到认清现实——所有想要用理想战胜肉刑的想法都是螳臂当车的以卵击石。胸前的突发灼痛让怔怔发憷的瑾娃瞬间回魂,他所感受到的痛苦远比看到涛哥、海哥受刑时剧烈的挣扎要恐怖的多,观刑时看到的残忍与痛苦只是精神上的压迫,而用肉身亲自体会那刑责,那痛苦仿佛泰山压顶一般,又如少年生命无法承受之重那样,不管不顾径自在少年肉体上倾注侵袭肆虐。瑾娃脸上的稚气因为疼痛而开始扭曲,大张的嘴巴却像被人扼住咽喉般发不出一点声音,随着身体自主扭蹭前胸的肌群开始收缩跳动,为了不让瑾娃像涛子那样突然发力摆脱炽焰,匕刃将火摺用力抵压在瑾娃的胸肌下缘,让摺头的火苗即使在瑾娃胡乱挣动中也能持续燎烧上方的乳尖。匕刃恶意凑近瑾娃的脸,学着样子把嘴巴张大到颤抖不止,玩腻了就阴侫的说,“硬憋多难受,疼就叫出来,叫出来就不那么难熬了……嗯?不肯?臭小子,果然还是和你哥一样的不知好歹、不识时务!”。瑾娃实际上并不是在强吞硬忍的装硬汉,纯粹是因为颈部肌肉为了抵抗胸前的痛楚而绷到梆硬,连带着声带肌肉也被拉伸到极限,所以才会出现张嘴不发声的情况。匕刃则认为是这臭小子欠修理的抵死不从,带着点怒气将火摺从瑾娃胸前移到了下体,当那邪恶的火苗开始燎向那尚带稚气的稚子龟头包皮时,瑾娃实实在在亲身体验到了涛哥所受到过的非人之痛,阴茎龟头的痛楚放射到全身,小腹上的肌肉最先开始颤抖,继而腿上的肌肉也开始加入,配合上之前燎烤乳头就已经开始跳动的胸腹肌肉,让瑾娃整个身体开始像筛糠一样晃荡,如潮水般晃动幅度一波更比一波强。瑾娃脑袋嗡嗡作响,思维里只剩下自己要被烫死、疼死的纷乱碎片,卡在喉头里的那股长气再也无法禁锢,被硬生生挤压出来,那带着明显变声期男孩特有嗓音的惨叫,石破天惊般在刑讯大厅响彻云霄。这声悲鸣对于涛子来说就像是全身被来自深寒冰窟的冷风激荡一遍那样,刹那间神智归位,这可是他弟娃的惨叫,艰难转头就看到匕刃正对弟娃上下其手!“操!不准动他!”伴随着不受大脑控制的一声嘶吼,涛子下意识的就要冲到瑾娃身边赶走那个恶魔,但那动作还没启动就被擒住自己的特务压制,回过神来的涛子边倾身扭动边带着泣音求饶,“求你,别搞我弟娃,他还小,经不住的,让我来,我吸,我给海哥吸,吸到你满意为止,求你了,我可以替我弟娃,求求你,要我做什么都行,放过我弟娃啊,他真的经不住的!啊……”。直到瑾娃的惨叫声中带上了嘶哑,匕刃才把火摺收回盖上竹帽,原本紧绷到像木板一样硬的瑾娃瞬间瘫软,身体无骨般靠着左右两边特务架着才没有坠下,脑袋歪垂在右臂,气息随着紊乱的胸部起伏急喘不止。匕刃视线转移向涛子身边的特务颔首示意,身体暂获自由的涛子虽然双腿依旧酸软无力但却不敢怠慢拖延片刻,急急倾身向海哥方向跌跌撞撞而去,可只迈出半步奈何双腿酸软,就脚踩棉花的弯膝跪地,身后传来声音:“可要把我们的好老师给舔的硬邦邦哦,不然,哼……”。涛子死也不能给匕刃再次折磨瑾娃的机会,发了疯似的双手拄地硬是半爬半拖着蹭向铁床,这次涛子顾不上对海哥性器未尽液体的厌恶联想,对准位置、闭上眼睛、唇颤心抖、张开嘴巴,就一口含住那条既熟悉又陌生的男根,雄性腥膻与残余尿骚瞬间直冲大脑,这浓郁的男人味比想象中更浓更冲,让涛子胃囊一阵痉挛,翻江倒海的呕吐感从下腹开始向上涌动,直到咽喉被酸到刺痛的胃液充斥,涛子拼了命的含住海哥男根没有吐出。为了解救瑾娃于水火,涛子硬是将酸苦的胃液和着又膻又骚的气味吞了回去,绷紧的柔唇圈固上疲软茎体,耿起脖颈就一进一退的开始做火花活塞运动,眼神带着几分胆怯,顺着阴毛分布的趋势向上索寻,紧致而无赘肉的腹肌、宽阔而微隆的起伏胸脯、侧头而展现的性感喉结,再配上坚毅俊美的下颌线条,这些无不让涛子痴迷心醉,幸好海哥依旧处于意识飞散的昏厥状态,不然如果四目相对,涛子觉得海哥一定会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淫乱变态,说不定自己就直接当场尴尬羞愧到当场暴毙。不过很快涛子就不得不收回胡思乱想的心神,因为海哥意识尚未恢复,所以涛子吐吸半天那海绵体也没有多大起色,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和匕刃提的要求相差甚远。涛子脑内瞬间又开始模拟匕刃用一百种方法折磨小瑾,而自己那可怜的弟娃就在自己面前痛苦挣扎慢慢走向死亡,冷汗涔涔的涛子逼迫自己就快要宕机的脑子努力工作,一边加快吐吸的频率一边努力想从本就不多的性经验里抓一根救命稻草,突然灵光乍现,涛子在自慰时自己龟头边缘的那圈对接触与摩挲特别敏感,现在虽然双手反绑但急则思变,嘴巴里的舌头完全能替代手指的工作,涛子立马就开始用舌头去舔弄挑逗嘴里那根茎状物的顶端,边舔边努力撩拨开覆盖的包皮,而后舌尖顺着那顶端圆润的边沿开始做顺时针旋转运动。果然只要掌握正确的方法,就能把控年轻男性的下半身,不消片刻这魅惑撩骚的效果就开始显现,即使依然缺失大脑直接下达的指令,涛子也能感觉自己口中含着的性器似乎拥有了独立的思维,它兴奋跳动着就开始急速膨胀,涛子知道自己成功点燃了海哥的原始本能,赶忙适当放缓颈部进退频率,同时紧缩柔唇增加吐吸阳物的压力,以均匀刺激着茎体各个部分,当然在嘴唇退到胀大头部的顶端时,还是要配合舌头对那敏感的龟头进行重点关爱,就这样几个来回后涛子明显可以感到海哥的身体已成功重新沉入欲海,甚至出现了因为性兴奋而突发的一阵肌肉抽搐。匕刃当然也发现了海子的身体变化,他也在不断思索,下一步该怎么打击涛子,那小子的肉体强健,虽然对家人有很强的庇护欲,但那是要留到最后给予致命一击时用的,现在恐怕要先击溃那小子的自尊心,所以必须要让他在至亲面前做更为不堪的事情,“好,既然他已经准备好了,你还不动真格的去招呼人家?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爬上床坐下去,是不是要我服侍你啊?!”。涛子乍听不明白匕刃要他怎么去招呼海哥那完全勃起的阳物,愣了一秒就被呼喝起身,正当他努力平衡着反绑的手臂,一边避免踩踏到海哥身体,一边慢慢爬上铁床后,才明白匕刃的命令是要让他把海哥那勃发的阳物送入自己密穴后坐下去的意思,顿时羞愤到面红耳赤,怯生生看向匕刃的方向,匕刃一看涛子的迟疑就一把抓起瑾娃吓到软缩成一团的阴茎睾丸,用力往下一扯,要害处突发的撕裂疼痛让瑾娃一声悲鸣,涛子惊的手忙脚乱,根本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在海哥大腿两边的床沿铁条上站好后就缓缓下蹲,以异常别扭的姿势用反绑身后的手去抓握住那根勃起阳物,让它保持垂直向上的姿势,再逐步加深蹲姿,让臀部肌肉与龟头顶端接触来调整瞄准后穴开口的位置,长长吐出一口气努力放松后庭括约肌,再猛吸气、心一横、腿一弯的狠心坐了下去,后庭缺乏润滑的就被那膨大的条状物给撕裂闯入,充满阻塞感的刺痛让涛子颤抖不止,控制不住的一声惨叫出口,但因为不愿让瑾娃担心,硬是将尾音吞咽。就在涛子努力调整好呼吸频率,逐渐适应海哥那根充血的硕大对于后庭的阻塞感后,脆弱而不堪的涛子不自觉的望向自己亲人的方向,在与瑾娃四目相对时,那对潭水般漆黑的眸子中震惊疑惑浮现,那眼神就像带有荆棘的鞭子般抽向赤身裸体的涛子。是的,瑾娃即使明了涛哥的脑袋是被匕刃以无法反抗的强制力硬摁向海哥私处的,更知道匕刃甚至拿自己的安危来作为恫吓挟制的手段,强制涛哥对海哥私处进行不堪的舔吸。但瑾娃对于涛哥给海哥口交的这一事实仍是不可置信,就在涛哥当着自己前与海哥进行深入身体的猥琐交媾时,瑾娃心中对于兄长的敬仰与崇拜瞬间土崩瓦解,自己的亲哥哥竟然将对一个男人的阳物进行不可描述的挑逗,甚至还将那条状物塞入后穴,这对于一样拥有男性自尊心的瑾娃来说无异于五雷轰顶,不仅是因为男人与男人之间竟然可以做出这种不可描述的行为,更重要的是瑾娃知道涛哥对海哥抱有极高的敬仰崇拜之情,之前瑾娃一直认为那份感情与自己对涛哥的慕兄之情不分伯仲,那是不是表明其实自己内心也拥有与涛哥一样的罪孽,如果情势所迫自己也会做出涛哥对海哥所做的那种不堪?甚至都不需要强制手段,自己竟然会嫉妒涛哥与海哥发生了这样下作的行为,还会对与涛哥进行这样的身体交流有一种可怕的期待、暗喜?!这样的想法让瑾娃大脑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涛子虽然能够看到瑾娃眼神中的疑惑质问,但无法完全参透眼神背后的内心想法,只觉得自己这淫贱行为撕裂了与瑾娃之间的兄友弟恭,涛子现在真想冲过去拥抱抚慰瑾娃,但在看到匕刃和那群特务的丑陋嘴脸后,有心无力的无奈让涛子悲愤到双眼发红泛出水色。匕刃在涛子、瑾娃间看了几个来回,若有所悟的冷冷戏谑道,“都插进去了,还等什么?非要我对这小子出手才肯开始动?真他妈是个贱骨头”。听到这像是咒骂一般的逼迫威胁,涛子遍体生寒、心如死灰,自暴自弃的向左移开与瑾娃视线的衔接,带着委屈的颤音无地自容的呢喃,“别看了,哥求你……”。说完涛子侧头闭目,就开始控制大腿上的肌肉让翘臀开始上下起伏,那根被直肠包裹的胀大阴茎也随之在肛门括约肌构成的圈环里被一下下刺激套弄到愈发蓬勃粗壮。瑾娃听到涛哥带着泣音的哀求自然不忍违逆,带着满腔悲情与痛苦不舍的向右低头敛目。匕刃怎能轻易就这样遂了涛子瑾娃心意,不肯放过的用手捏住瑾娃下颚,强硬的掰正右偏的脑袋,而皱眉屏息的瑾娃一副死也不开的眼睑的架势是他作为男孩最后的倔强,匕刃歪嘴一笑,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能不能比他哥还要死犟,“看着!你哥竟能被男人的阳物抽插肛门到兴奋勃起,那根硬屌还不停上下甩动,快睁眼看看这难得一见的奇观哟!不屑?好吧,这样的话你哥那牛黄狗宝也就没啥用了,哎,算了,不行的话我把他割下来再让你来把玩可好?”。瑾娃被这骇人的胁迫惊到六神无主,涛哥为了护其周全才被迫做出这般不堪受辱的种种,倘若再因自己不忍淬睹而惨遭阉割,那瑾娃可真就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了。所以瑾娃毫不犹豫的启目瞪眼惊呼,“别!我看!”,虽不情愿,但视线不受控制的锁向涛哥跨间,果然一根勃发的男性雄物映入眼帘,那正是涛哥的傲人阳物,正如匕刃所说的那样随着涛哥身子的起伏律动止不住的上下甩摆,唯一的差别是实际观看要比脑内想象要更为淫乱不堪,瑾娃甚至可以看到涛哥那根条状物的顶端有反射光线的晶莹凝集。匕刃可以清楚看到瑾娃眼中有感同身受的屈辱水色在光晕流转,向前扯动依旧被右手抓握禁锢的软茎与阴囊,嘲讽道,“你哥的表演那么精彩纷呈,要走近点看,才不枉费他的卖力演出,你说对吧……”。匕刃不由分说的牵拉起瑾娃的下体就往铁床方向走去,瑾娃吃疼身体不由自主的追着匕刃的速度往前挪,在走到铁床边后,瑾娃可以清楚看到死也不肯睁眼的涛哥眼角不断有晶莹在凝聚而后滑落,继而再次沁出、凝集、滚落,周而复始源源不断,而涛哥跨间阳物顶端的透明黏液也同时拖着粘稠丝线开始垂落于海哥跨间铁丝上,整个床铺随着涛哥的起伏发出有节律的吱嘎吱嘎,空气中弥漫着男性淫靡的雄麝气息,瑾娃嘴颤心抖到视线里只剩下涛哥那委屈不甘的神态表情和无奈就范的肢体动作。匕刃随手拿起一根较粗的竹竿,置于瑾娃的膝盖窝后,用麻绳利索的向前缠绕绷紧,以十字交叉法分别捆扎住瑾娃左右两个膝盖,再用另一根竹竿从侧面穿过手臂向后与背脊形成的夹角,将麻绳从腋下绕过竹竿向上缠紧肩膀锁骨外缘,最后牢牢捆扎固定,完成了对瑾娃四肢的束缚,匕刃用麻绳拴住两根竹竿的四个端点,将麻绳另一端穿过天花板上的滑轮组,这样仅只需一人就能轻轻松松让瑾娃这青春少年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吊离地面,最后拿根麻绳从瑾娃腰际线上绕过打结,就能简单高效的对瑾娃悬挂的位置进行精确调整。做完这些的匕刃转身看涛子还在那儿紧闭双眼、挺动腰臀呐,对准那肌理分明的柔软腹部就是一拳,毫无防备的涛子被猛然掀翻直接仰面躺倒海哥身上,惊慌失措的睁来眼,就看到瑾娃被吊在半空,匕刃揍完自己就忙着调整瑾娃身子往自己正上方拉,看到下边自己已经膨胀硬挺的阳物,难道匕刃想要让瑾娃如法炮制的插入后庭?抬声急呼,“不!你不能这样,瑾娃还那么小,不行,绝对不行!”。匕刃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反应,对准涛子小腹又砸下一拳,以涛子的呻吟作为伴奏发出威胁,“你不要?也行吧,那就……”,转头对手下,“兄弟们,谁想先开荤?”。这一问让涛子顾不上身后被压的海哥以及后庭内尚存的连接牵制,直接以手肘撑住海哥胸脯奋然抬起上半身,“不!!!”,涛子这声高亢的拒绝在匕刃锐利的注视下变成胆怯的讨饶,“还是我来……”,匕刃冷哼一声露出果然如此的鄙夷表情,控制滑轮绞索缓缓将瑾娃V形下坠的翘臀慢慢贴近涛子胯部,直到用涛子那硬挺阳物可以接触到臀肉才固定了高度,匕刃熟练翻开涛子大棒顶端覆盖的那层薄皮,直接以那吹弹可破的盈润黏膜贴紧臀部皮肤就是一下刮划,娇嫩的龟头因摩擦而产生的刺激让涛子硬是憋不住流泻了闷哼,全身肌肉骤然绷紧,连包涵住海哥粗大的后庭括约肌也受不了刺激的一阵收缩痉挛,这波剧烈的保护性反射让匕刃惊叹于涛子的韧性,这具年轻肉体在经历了榨精蹂躏后竟还能维持这样的敏感,真让匕刃赞叹到有了实施更多恶趣味想法的念头。钳制住还在突突窜动的茎身强迫那硕大的圆润贴上瑾娃的臀丘,开始一圈圈的做着圆周运动,刚开始的时候龟头上还有之前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做润滑,龟头与臀肉的厮磨还算顺滑,但那润滑的液体并非取之不尽用之不竭,随着时间推移黏腻液体被渐渐消耗殆尽,虽然光裸肉腚的表面并不坑洼,但臀皮与柔嫩龟头间的摩擦力逐步增加到令人煎熬的地步。涛子颤抖着被匕刃强迫以自己身体上最柔嫩的那块皮肉不断描绘着亲弟弟那拥有漂亮弧度的臀丘曲线。他现在只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亢奋,浑身跳动着的肌肉就像是在替自己的嫩处叫嚣着被瑾娃的屁股磨的好烫好痛,匕刃不依不饶的握住自己的性器不疾不徐的施加责罚,那带着刺痛的酥麻就快要让自己的精神濒临崩溃。匕刃欣赏着涛子呼吸紊乱娇喘连连的样子,就在感觉那已膨大到无以复加的阳物就要再次缴械时猛然停止,一手将那凶器瞄准瑾娃臀缝正中竖直向上,一手松开铆定瑾娃身体高度的绞索,就在瑾娃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身体就已经被重力强制拉下,后庭的城门被涛子那根膨大到极限的阳物瞬间攻破,毫无防备的瑾娃难以招架这后庭一击,后臀深处传来血腥的撕裂痛楚,尖锐的一声呼痛带着被至亲侵犯的屈辱泣音。涛子现在后庭被海哥占满,前柱被瑾娃包绕,精神尚沉溺于强制龟责的淫靡之中,已经完全顾不上瑾娃的惨叫,匕刃看着腹背受敌中间只露出两颗硕大球体的涛子睾丸,准备进行落井下石的最后一击。他松开了缠绕于海子睾丸的电线,将其缠绕到尚能承受攻击的涛子睾丸根部,而后再次开始摇动电机。电流从铁床上游走过海子身体,最后汇入涛子下体,随着匕刃摇动速度的加快,电流的强度也在不断攀升,直到床脚都开始冒出电弧火花,海子的肌肉才再次被强制启动,努力的收缩颤抖起来,为了减轻痛苦海子只能以阳物向上深入涛子后庭,这样遭受攻击的涛子才会缩闪着向上抬起身体,只是现在涛子上边还叠着瑾娃,即使后庭再难受、睾丸根上还有电流乱串,涛子最多也只能抬起一点胯部。在海哥反复撞击后庭的攻击下,涛子也只能将这攻击传导给上面的瑾娃,肠道内真真切切的搅动感让瑾娃翻江倒海的想吐,带着哭腔的向涛哥反复求恕,“呜啊,涛哥,疼,轻点,别撞了……”。可惜涛子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瑾娃的求乞,他现在只能感受到死死咬住自己睾丸的电流,在匕刃的操控下忽大忽小,阻塞后庭的肉棒在海哥的搅动下也不肯罢休。在匕刃持续不断的电流冲击下海子与涛子两人同时突破了阈限步入高潮殿堂,只可惜海子体内的琼浆已被彻底清空,这回只能空射一炮,到是涛子那根插入瑾娃深处的阳物又被榨出了不少分量,瑾娃那紧致的后庭都承载不住的沿着边缘缓缓滴下带着屈辱的黏腻。涛子的肉体再也无法承受酷刑,精神随之噶然绷断,眼前泛起的黑影开始扩大,思维抽离了肉体沉溺于漆黑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