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到了道尔齐先生的包裹。
说是包裹不太确切,严格来说那是一个封钉结实的大木箱,被专车送来,足有一米五见方,两个快递员搬起来也很是费力的样子。木箱四面都贴着易碎品的标志,加之我住在全国闻名的高档别墅区里,两位快递员不免认为箱子里东西价格不菲,搬运时都是小心翼翼,生怕磕着碰着。
我大概知道里面是什么,但并不心急,只是领着快递员们将木箱搬入屋中常备的手推车上。
谢绝快递员的拆箱帮助,送客、锁门,我抱着手看着这木箱。
木箱本身没什么引人注目之处,像任何大件货物包装一样,只是规规矩矩的白色木板,角上钉上铆钉,四面漆着易碎品标志罢了。这若是他人寄来的普通箱子,我早已经找来撬棍撬开了,但寄件人是道尔齐先生,我倒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等着吧,他应该会有消息通知的。”我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话音落下不久,口袋里的手机便震动了起来,掏出来看了看,是一条短信:
这是你迟到的生日礼物,生日快乐,萧!
PS:珍贵的礼物可一定要在没人的地方拆开!
发信人是一串陌生数字。
我看完一笑,咧着嘴删掉短信,又打量了一下身旁的木箱,抬手拖着它向地下室走去,自言自语道:“看来……还真让我猜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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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地下室的灯,我眯了眯眼以适应光线,墙上贴着的众多图片清晰了起来——乍一看那些都是赤身裸体或衣着凌乱的女人,但细细看看又不大对劲,她们有的翻着白眼瞳孔迷糊,有的脖子上勒痕明显,更有一部分躺在解剖台上,大张着腿任人摆布。
——我是个冰恋爱好者,要说是恋尸癖也没错,而地下室墙面上这成百上千张图片是我曾经的宝贝,我能看着她们陷入沉醉,一张一张,一遍又一遍的欣赏,毫不厌倦,图片中没有生命的女尸在我眼中就是最美最迷人的情人,她们身上的每一丝痕迹——缝合线,压痕,勒痕,尸斑——都是美妙的画面,面对她们时那种支配感,哪怕是幻想出来的支配感,也同样让我对她们欲罢不能。
但我说了,那是曾经的宝贝,与这箱中之物一比,这一切都将如垃圾一般,一文不值。
故事的真正起源是我遇到了肖克·道尔齐。
道尔齐先生是英裔美国人,早年从商且极具商业头脑,涉足多个领域且都颇有建树,有着令人咋舌的庞大的资产和社会影响力。至于我嘛,我萧某人虽然无法与他那样的庞然大物相比,但也能毫不夸张的自夸自己颇有学识和头脑了,年纪轻轻便创业成功,是家生物科技上市公司的老总,也算是颇有资本,年少有为了。去年夏天,道尔齐先生决定进军中国市场的生物科技开发行业,由于这次是涉足一个陌生领域,保险起见,道尔齐先生名下的道尔齐财团采取了与其他公司合作的方式发展,而我们,则是那个合作方。
由于发展方向相当吻合,两家一直相谈甚欢,道尔齐先生也很看重双方此次合作,甚至亲自出面与我商谈过几次,我自然少不了对他的赞美和应酬,甚至拉他在我的别墅中小住了一段时间,道尔齐先生对新环境很有兴趣,决定多住些时日,一来二去,我和他也就熟了。
虽说我一向是个脚踏实地的人,从不过分乐观的估计局势,但却对此次合作感到自信满满,因为至今为止所有商谈的事项都无比顺利,我很清楚天下大多没有这么美的事,但细细审查各个会谈文件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况且对方是久负盛名的财团,应该也不会专门坑我们这个小不点(他们眼中)吧。
后续发展也与我预期相同。
合作的确定和细节商定都非常顺利,我的公司与道尔齐财团名下的两个子公司签订了一系列合作项目,达成了不少将同行羡慕得眼红的协议。可以说是宾主尽欢。
在一切商量妥当后,我们举办了一次庆祝晚会,道尔齐先生也领着一班人马参与,并表示将于周六,也就是明天乘私人飞机离开,回到美国。但在会中,我却收到了道尔齐先生一条短信,叫我晚上散会后来我为他准备的别墅。我疑惑的抬头望向桌对面的道尔齐先生,道尔齐看着我笑了笑,一点头。我虽对道尔齐先生此举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开口询问,便点头答应下来。
晚会进行到后半截时,道尔齐先生称自己身体不适先行独自离开了,而我则忙着应酬他留了下来的部下们,没办法随他一同离席。我突然生出一种警惕感,莫名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晚会结束了,我心烦意乱的把剩下的一堆琐事扔给秘书去处理,称自己要去看望一下道尔齐先生,便匆匆离开,驱车来到了自己送给道尔齐先生居住的别墅,却看见别墅黑漆漆的,完全没有开灯。我在院外安慰自己说,什么狗屁预感,肯定是想多了。然后按下了门铃。
门铃响了一分钟,重新安静下去,却没人应答,我皱着眉头又按了一遍,依旧如此。
不应该啊,道尔齐先生不是让我来别墅吗?怎么这会儿却没人应呢?
我掏出磁卡,刷开院门和房门,进入了别墅。
别墅里黑洞洞的,我打开灯,没见人(一楼是会客厅和厨房,有没有人一目了然),便迈腿向二楼走去——主卧和几间小卧室都在二楼,三楼是储物间和家庭影院,地下室应该不用考虑,道尔齐先生若真的身体不舒服就最有可能在二楼房内休息了。
我优先走向主卧,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问道:“道尔齐先生?您在吗?”依旧没人应,我一咬牙,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然后惊讶的看着主卧内的那双人床被换成了一张超大床,上方天花板上被加装了几个小射灯——那种在情趣旅馆中很常见的用于增加气氛的小射灯。此刻小射灯正发出略显刺眼红光,直直照在床上,照出了床上盖着薄被的一排整齐的凸起。我脑中蹦出一个猜想:这被子下面恐怕盖着一排人!看这形状……还是一排女人!匆匆扫了一眼,被子下似乎盖了四五个女人。
我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几下,这梦想中出现无数次的场景此刻此时此地显得分外怪诞,让我下意识的想要扭头离开这屋子,但却还是收住了冲动:这可是道尔齐先生叫我来的,且不说这床上到底是什么?若单单是连他人都没见着就走了,那也太不给道尔齐先生面子了,只怕会让他对我的印象减不少分。
进去看看吧。
我在门边摸索一下打开了灯,天花板上一排大灯发出明亮而柔和的白光,驱散了屋里的黑暗,也一并冲淡了小射灯射出的刺眼红光。我仔细看了看床上那排凸起,越发认定床单下那是一排女体——说不定也可能是道尔齐先生留下的一个小小的恶作剧?我这么安慰着自己,却突然有了一点兴奋之意:一排女体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稍微脑补了一下画面,冰感十足啊,很对我这个冰恋爱好者的胃口。不过我对这个念头并不报期望——这种事,想象一下就行了,哪可能真的遇上。我摇了摇头,抛开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走到床边,本想一把把被子彻底掀开,却担心看见什么令人尴尬的场面,于是便转而掀起了似乎是女体的脚的那个方向的被子。
下一刻,两双净白蹬直的裸足露了出来。
而我则惊讶的发觉自己并不是十分吃惊,只是被这几只脚闪得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没有继续掀开被子,而是鬼使神差地伸手抚上了那两双精致的裸足——柔软,但好凉!
指尖传来的冰冷触感瞬间让我清醒了过来,心中一阵惊疑,慢了几拍才注意到几只美脚脚跟下压着些照片。我没来由的一阵心悸,平复了一下心跳后缓缓地从足下抽出照片,拿起一看,顿时惊出一身冷汗。照片上是一具惨遭凌辱的女尸,正双腿大开被人围观,翻到下一张,是一个身着浴袍的自缢美妇,再下一张,是一个赤裸的少女躺在解剖台上,心口一处刀口……十余张图片,翻看完我的心已经彻底凉了下来,因为这些图片我都见过,还见过不止一次。
我说过,我喜欢尸体,所以一直在收集这些真实女尸的图片,而我很清楚这个爱好是绝对公开不得的,所以绝不可能告诉过任何人。但现在出现在这里的图片,无一不是我收集过的藏品……若这些照片上只有有两张重复的也就罢了,但十多张全都是藏品,就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显然……已经有人把我详细调查了一番,把我的隐私翻了个遍,连我这见不得光的爱好也未能藏匿得住。若是有人将这一切抖出去了,哪怕公关能化解危机,我的声誉也必然会大受打击,搞不好地位一落千丈也不是不可能。
我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头疼得厉害。
会是谁?谁偷偷窥视着我?
还能是谁!
只能是肖克·道尔齐啊!
凭他的能量,想把我的一切翻个底朝天轻而易举,况且他可是在我这别墅里住了三个月啊,也是他叫我今晚来到这的。
布置出这该死的一切的,只能是他了!
我心中一阵怒火,深深隐藏的秘密被故意当面揭发让我怒不可遏——这死老头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甚至连面都不露一个!我确实是个变态,但我完全没有影响其他人啊,我招谁惹谁了?难道他想逼死我吗?
我忽地看向床上,那一排人形依旧安静,露出来了四只脚指尖指着我,好像在嘲讽我一样。我低吼着跳了起来,冲向床边:“让我看看你他妈在搞什么鬼!”说着抓起被子,狠命一掀。
被子掀开了,六具安睡着的赤裸女体现出身形——四个成年女人,丰乳肥臀,面无表情的并拢双腿双手,刚刚就是她们的双峰在被子下撑起了那几个整齐的凸起;中间是两个身形娇小的女孩,同样面无表情,但双手都搭在肚子上,扣在一起,显得很乖巧。
六具摆放整齐的雪白的胴体反射着头顶灯光,甚至给人一种屋内瞬间更亮堂了一些的感觉,一时间屋内肉光四溢。
我被眼前一幕镇住了,手一滑,松开被子任其滑落在地,但又很快回过神来,恢复了愤怒——道尔齐这老家伙,揭露我的兴趣之后摆出几个仿真娃娃,摆明了是要嘲讽我啊,一想到刚刚自己被镇住的情形,更加恼羞成怒起来。
就在这时,“嗯~比想象的要冷静不少,真不错啊萧。”身后传来了让我气得牙痒痒的声音。
我回过头,看见道尔齐穿着宽松的睡袍站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然后一瞥床上的赤裸女体,丝毫没有惊讶之意,反倒嘴角笑意渐浓。
果然是他!
我正要发作,却看见道尔齐身后冒出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一左一右站在老头身后戒备着,高大的保镖让我心头一紧。
冷静下来一想,我若是招惹了他,无论如何都承受不起他的报复,无论是身体还是事业,都有可能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实在得不偿失。细细一想,其实我并不知晓这老头的意图,此事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于是我压下怒火,沉声问道:“道尔齐先生,您这一出是什么意思?能好好讲讲吗?”
道尔齐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很好,很好,很冷静,这很好!”而我则对这莫名其妙的赞赏一头雾水。
道尔齐忽略了我的表情,迈步走了进来,一名保镖立即跟上,另一人则上前一步堵住门口。我看着道尔齐领着保镖向我走来,一时有些慌张。不想道尔齐却直接绕过了我,来到了床边,抽出被其他女体压在身下的照片,随意翻看了一下,然后冲着我一伸手:“来,拿好你的小宝贝们。”
“这不是……”
“不!”道尔齐一挥手打断了我的狡辩,斜着眼睛看着我,“这就是你的,我在你的私人电脑里找到的。你还费心费力把文件加密了。”道尔齐见我不拿那叠相片,便随手将相片扔在了一旁的女体肚皮上。“承认吧,你是个necrophilia,一个……嗯……”道尔齐顿了顿,用古怪的语调念出了两个中文词汇“lianshipi,对吗?或者说,binglianaihaozhe?”。
啊,专业的加密软件也敌不过道尔齐的人吗?我的小秘密彻底藏不住了啊。于是我干脆放弃了装傻,点点头,然后问道:“那么,道尔齐先生,你为什么要把我的私生活完全挖出来呢?这对你有什么好处吗?我和我的公司对你来说根本不值一提吧!”
“是的,不值一提,所以我并没有针对你的理由不是吗?我只是喜欢把合作方的所有信息都挖出来了解一番罢了,这只是个个人习惯而已。”
“你就没考虑过这样会得罪到合伙人吗?”
“不不,”道尔齐摇摇头,“我的人做事很小心的,合伙人根本就不会知道我干过这种事,除非……我主动透露。”
我心头一惊。这么说,我是被主动透露的那一个喽?道尔齐应该没必要骗我,可他更没必要告诉我这些来自找麻烦。而我又何德何能被他主动透底呢?
还能是图我的资产?技术?
显然不可能。
我百思不得其解。
道尔齐出声打断我的思索,说到:“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告诉你这些吗?”我下意识地点头。道尔齐一偏脑袋,说了句跟上,就带头走出了门,我一愣,也赶紧跟了上去,出门拐弯时,我的眼角瞟过床上那一片雪白,心里有个声音在说,真好看。
道尔齐背着手走在最前面,像个屋主人一样老神在在,而我这个正牌业主则静静地跟在后面,随着他一起上到三楼,来到最大的那个储物间。
说是储物间,其实这里原本是一件备用的休息室,面积颇大,还备上了床铺,因为要借给道尔齐使用,我还雇人将这间房好好装修清洁了一番,直接住人也没问题。现在看来,道尔齐真正的卧室似乎是这里才对。
道尔齐站在门口,并没有进去,而是望向我,开口道:“你没有好奇过为什么选择合作方的时候,我们偏偏在一众候选公司中选择了你?”
我没想到他开口是这个话题,一愣,但还是回答起来:“当然好奇过,我们只是一家新兴公司,国内比我们有资质和能力的公司大有人在。理论上来说你们更应该选择他们才对。”
“没错,事实上,我们在第一轮筛选合作方的时候根本没有考虑你们……直到我拿到了各个合作方高层的个人资料,并知晓你是个恋尸癖之后,我才利用自己的地位强行决定与你们合作的。”道尔齐不顾我的震惊,继续说道:“因为,我也是个necrophilia。”说罢,推开门,打开了灯。
“难得遇到一个年少有为而且志同道合的年轻人,我觉得应该帮他一把。”道尔齐满脸欣慰,如是说道。
我跟着道尔齐进入房间,却发现这间房的布置和我安排装修时并没有什么变化——除了墙角一排整齐倒放的大行李箱,数了数,有20个。其中七八个个行李箱是打开放在一旁的,露出其中厚实的羊绒内胆和随意搁置其间的垫材。
道尔齐注意到我的视线,对保镖打了个眼色,保镖立即意会,上前打开了最外侧一个行李箱,随着箱子的逐渐开启,内胆中也渐渐露出了内容物——一具女体。
女体似乎是个黄种人,有着一头栗色长发和小麦色肌肤,此刻双手合在胸前,双脚并拢贴胸,脑袋轻靠在膝盖上,像婴儿一样蜷缩着,被塞在行李箱里。只是垫材和秀发遮住了女人的脸,只能从她露出的丰满亮洁的侧身和侧乳靠着想象推测这应该是一个跨过少女时代的美少妇——不显胖,却肉感十足,似乎全身上下都能轻轻一勒勒出肉来,如此身材,少女鲜有,而我也瞬间确定,仿真人偶绝对做不出如此质感。
我眼睛立刻直了,指着那箱中女体磕磕巴巴地问道:“那……那是……真人?”
道尔齐一摊手,回答:“我说过了,我和你一样,萧,我们都是恋尸癖,而且都是那种只对真正的尸体来感觉的恋尸癖……那当然是真人!”
我突然回过味儿来,“那刚刚楼下的……”
“没错,也是真真正正的尸体,”道尔齐说着一拍脑袋“我的天哪,我还以为你一开始就发现了呢……”
我震惊了,想不到以乐善好施,热衷慈善闻名的道尔齐居然有将真人死尸做成尸体玩偶玩弄的行径,而且是……我一咽口水……这么多高质量的尸体。
“这些尸体,都是哪来的?”我情不自禁把自己内心想法说了出来,说完立即后悔起来,生怕道尔齐发难,好在道尔齐并不在意,只是淡淡地说:“钱多了,门道广了,这些东西自然手到擒来,不过……现在是在意这些地方的时候吗?你这个雏现在就老老实实看着就行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道尔齐应该不会为难自己,便将思绪拉回,继续盯着眼前这具丰满的女体。
道尔齐看着我的样子,笑了笑,继续对保镖说道:“全打开吧,给这个小子长长见识。”
保镖了然,开始一个接一个打开行李箱,未开启的12个行李箱每一个都藏着一具美体,而且白人,黑人,黄种人都有;或身型纤细,或丰腴性感。12个躯体果然三色人种皆具,只是白人最多,似乎有6个,黑人最少,只有两个,还有一个幼女混杂其间。
道尔齐得意的说道:“三大人种,8-40岁年龄段,不论处女还是熟妇,我带来的这20个玩偶一应俱全!有六个正摆在二楼床上,你刚刚已经见到了,还有两个在沙发上,”道尔齐一指旁边的沙发,我这才注意到沙发上还搭着两具成熟的女体,一具浑身洁白如雪,一个肤色淡黄,都大张着腿,以69的姿势一上一下压在一起,看不到脸,只看到肥臀和下体上还有一滩滩干掉的精斑,“昨晚玩完忘记收拾了。亨伊!”守在门口的保镖应了一声,“把它们俩带走洗洗,精液放久了会臭的,清洗玩偶的时候我不介意你玩玩它们,但记得别弄坏了。”
我目视着高大的保镖轻快的一肩扛着一具女尸离开房间,尸体与保镖身形一比颇显小巧,垂着手任由自己被人架上肩膀,然后随着保镖的步子在肩上摇晃着,一双嫩乳活蹦乱跳。
回过头,道尔齐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你,想摸摸吗?”
我只挣扎了一小下,便点了点头。
于是道尔齐让开身子,一指那堆打开的行李箱,说:“只要不弄坏了我的小宝贝,随意玩弄吧。”
我并没有费时挑选到底摸摸哪具尸体,而是直直来到了保镖打开的第一个箱子前,“你可真会挑,她可是我最近新做的人偶,还没来得及用呢。”身后传来道尔齐的声音。我没理他,只是轻轻地取出填充在女体周围的缓冲垫材,露出了女尸的侧脸。女尸脸庞透着成熟的气息,似乎有一种天然的贵气,只是眉宇轻薄,微微挑起,让人觉得有些……骚?
此刻尸体双眼轻闭,薄唇微张,像是在熟睡。我看着这具仅靠半边身子和侧乳就吸引了我绝大多数注意力的女子,颤抖着将手贴在了她的肩膀上,这可是我除了大学解剖学实操后第一次碰到尸体,而这也是我这辈子碰到的最美丽的尸体,完全不是实验室里泡得肿胀变形的素材可比的。
我下体阳具瞬间挺立起来,顶着裤子难受,我掏了掏裤裆,理了理阳具位置,继续摸上女尸肩膀,入手理所当然一片冰凉,我发力抓了抓,明明是尸体却依旧十分柔软,不输活人,也不知道道尔齐他们是怎么做到的。我的手沿着蜷曲的女体的肩膀滑到肋下,再滑到侧腰,在丰臀上狠狠抓了一把后原路滑了回来。抓在丰乳上大力揉捏着。
我扭头询问道尔齐“能把她拿出来吗?”
却发觉此时道尔齐已经从行李箱中抱出了一具身材火爆的白人女尸,正把尸体面朝下架在桌子上,忘我的抽插着,一旁的保镖悄悄理了理阳具的位置,撤掉了顶起的小帐篷。
听见我的问话,道尔齐不耐烦的嗯了一声,继续投入于身下的女尸上。
我舔了舔舌头,先抓住女尸胳膊,向外一扯,从女尸并拢的双腿和酥胸间扯出手来,然后一手抓着手,一手探入箱中,挤过双乳和肥腿的缝隙,搂在女尸腋下,然后发力一提,站了起来。女尸也随着我的动作一同从箱中起立。
我一手穿过女尸胯下,一手环着女尸双腋,把她架在肩上,走到床边,俯身轻轻放下。大略一看,尸身相当光洁,甚至没有一丝压痕,太美妙了,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尸体啊。
我咽了口口水,望向女尸下体,见一丛浓密的黑森林严严实实的铺在外阴,我伸手扯了扯那丛密林,发现女尸卷曲的阴毛极长且硬,黑的发亮。手掌抚上去,感觉像是摸到了软毛刷上一样,左右抚弄一番,觉得阴毛的按摩颇为舒适。阴毛左右是比基尼遮掩下留下的净白,毛上则是太阳晒出的健康小麦色,三色在女尸下腹集结起来,视觉冲击颇大,令人倍感兴奋。抬起头,我将手放在女尸小腹上,揉摸起来,啊~这脂肪层好软。
视线上移,我看着女尸胸前一对巨乳,应该有e了吧,不,搞不好到f了。女尸身上有明显的比基尼晒痕,晒痕外是健康的小麦色,双乳和胯部则是一片白皙,对比十分强烈。我一把抓起女尸双乳一发力,手指便陷进乳肉之中,没有生命力的乳房在我手中展现出惊人的弹性,变换着各个形状,又在撤力后立即复原,柔软丝毫不输活人,实在美妙。我将脸扑在这对巨乳之间,推着双乳向脸挤来,在这波涛中深吸一口气,却闻到了淡淡的薰衣草清香,我抬头抓过女尸头发闻了闻,嘛,也是薰衣草味,估计是在箱子里塞了太久,洗发水味道混到了双峰上吧。
嗅完了乳中味,我支着身子端详起这对豪乳。这豪乳有着一对有些发黑的乳头和乳晕,我蹲下身子,捏着两瓣暗紫色的阴唇左右分开看了看女尸阴道口,同样明显发黑,这样看来我对身下女体的印象要改一下了,美少妇要变成性感熟妇了,我掐着这熟妇的乳头左右摇动,看着这对乳房像果冻一样摇晃,颤抖,再平静下来,向胸脯两边微微摊开——双乳虽大而软,但在仰卧之时却没有彻底失去耸立的形状,实在是难得。我正准备把女体翻个面,继续体验一下她肥硕的屁股和大腿,却发现道尔齐已经射完了,正在整理衣服,一旁的保镖掏出毛巾,正擦拭这刚刚惨遭凌辱的女尸浑身的秽物,然后把女尸抱起往门口一放,估计是等着待会儿带出去清洗一下。
我啧了一声,本想继续,却觉得让别人看着自己亵玩尸体有些不好意思,便也站起身来,将女尸扛在肩上,回到属于她的行李箱旁,正准备把她塞回去,却发现行李箱上沿夹有一张小薄本,我将薄本抽出一看,居然是一张“身份薄”。当然,是给尸体的。身份薄第一页图片是尸体正面和背面的全身俯视图和一张上半身特写,特写里女尸面色安详,毫无尊严的向镜头展示白皙豪乳,照片旁写到:
“435号玩偶,9.18.20xx完成制作;
原名:x迪xx,国籍:菲律宾;
尸长:165cm(上半身70cm,下半身95cm‘盆骨为界,尸长不包括脚尖’),尸重:56.7千克。”
翻开下一页,竟是图文配合:“加工前胸围:75f,加工后胸围:75f(精确测量胸围增大4cm);腰围:61cm,臀围:92cm;下体阴毛:有,未处理;腋毛:有,已处理”每一句话下都是并排两张图片,分别贴心的打了“处理前”和“处理后”的小角标。第一组是两张巨乳特写,乳头和上下乳上分别搭着一条软尺,我没看出处理前后有什么不同,毕竟4cm的澎起放在这双豪乳上实在显现不出;第二组图则是两位工作人员为女尸测腰围臀围的工作图;第三组图则是两张阴部特写——两丛茂密的黑森林,只是前一张毛发略显凌乱,后一张毛发被理顺,而且蓬松了不少,但还是很容易就能认出是同一个骚逼;第四组图终于有了我看得出的变化——第一图女尸双腋下有着一丛腋毛,说长不长但确实觉得有碍观瞻,第二图上女尸腋下则干干净净。
我顿时对上文“已处理,未处理”有了清晰的了解。
继续翻,是女尸的一组生活照,照片上女尸衣着光纤,笑容妩媚动人,举手投足间带着贵气,鲜活的神态却隐约透出一股风骚之意,配文“生平简介:无重大事件。无法生育,生性放浪,结婚三次,多次出轨,疑有卖淫经历。后被第三任丈夫卖至本工厂后立即加工完成,终年40岁”。
最后一页是个小卡兜,我摸到了一个片状凸起,翻过去一看,是张SD卡,卡边标签写着“处理过程记录”。
我去,肩上这具淫荡的女体果然是骚婊子,而且都40岁了!比我还要大十岁!
不过也真难得啊,40岁还能有如此性感的肉体,我不由得掐了掐肩上女尸丰腴的屁股,心道:老阿姨,你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被我这么个小毛头放肆亵玩吧。
但话说,文末这个工厂是什么意思?
但我没有发问,我知道问了肯定问不出结果,还不如闭嘴。于是继续默默地试图将女体塞回箱中。但道尔齐却来到我身边,张口问道:“感觉如何?这具玩偶。”
我如实回答,情绪毫不作假:“实在是太美妙了!”
“没错,非常美妙!”道尔齐相当满意,语调上扬“我的玩偶可是最棒的!”然后又一下子放低了声音“所以……你就不想放开手脚好好玩玩么?像我刚刚那样,”道尔齐一指那具被摆在门口靠墙的火爆女尸,女尸低着头,张着流出精液的胯,一动不动,像是在凝视自己被肉棒捅得乱糟糟的嫩穴,“挑一个漂亮玩偶抱上床,狠狠地捅进去什么的……”
我承认,我一下子非常动摇,简直想立刻扛着肩上还没放下的女体冲回床上翻云覆雨一番。但我还是忍下了冲动,毕竟已经被道尔齐牵着鼻子走了,还是不要继续顺着他的话来比较好,天知道他会不会继续设下什么套。
“不,我……我光是摸一摸就很满足了,谢谢您的好意,我——啊……我绝对不会将今天见到的一切说出去,我发誓,我……”
但道尔齐打断了我,摇摇头:“我对你很失望,萧。你还是不敢遵从自己内心的欲望。你看看你的裤裆,从刚刚看到这婊子起你的老二就一直挺着了……事实上我一点都不在意你会不会把今天的见闻说出去,我有充足的能量去摆平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任何事……从你见到二楼的玩偶开始,在我面前你就已经没有选择了。”
我张了张口,却发不出声音。
我知道这一点上他没骗我。
道尔齐继续说道:“不过我可以率先向你保证,你的小秘密我绝不会公布出去,我们的合作项目也不会因为你的选择受到任何影响。但我并没有骗你,萧。我确实很欣赏你,也确实有心拉你一把,毕竟有着相同志趣的有为青年真的太少了。而你需要付出的仅仅只是踏上和我一样的道路的行动罢了,仅仅是一张投名状。”
投名状?什么投名状?奸尸吗?我下意识的抓紧了肩上女体的屁股。
道尔齐好像看穿了我的疑惑,开口道:“对啊,奸尸,让我知道你有这个心,有这个胆量就够了。”
“然后把我和你绑定在一起吗?变成一条船上的蚂蚱?”
道尔齐也不反驳,反而赞许的点了点头,拿出一份像是祖父安慰小孩子一般的柔和语气:“但这有什么不好吗?这样你就算是我的人了!对自己人,我的福利和助力可是相当巨大的……”
我想到了道尔齐那个扛着女尸前去清洗的保镖,道尔齐显然允许保镖们玩弄他口中的玩偶,仅仅是一个保镖就有如此福利,确实可以说福利颇大;事业方面,我若是加入,似乎也能得到巨大的帮助,这么一想,加入道尔齐的贼船似乎确实利大于弊……我稍稍镇定的内心又动摇了起来。
道尔齐笑着看我陷入沉思,继续说道:“抛开这些东西,为自己想想,如果你这次拒绝了我,就将彻底失去迈入新世界大门的机会了,难道你真的想放弃眼前唾手可得的美丽女尸,继续对着你那堆图片意淫撸管吗?”道尔齐伸手,提着头发从一旁的箱子里扯出另一具略显纤细却依旧别具风味的女体,往地上一扔,对着我踹开了女尸的腿,将女尸干净圆润的唇瓣露出对着我:“与我的人偶相比,你那些照片根本就是垃圾!一文不值!”道尔齐语气突然凌厉起来,“现在立刻告诉我你的选择!立刻!”
这一次我答得毫不犹豫:“我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