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制:替她成为新肉畜吧
警告:本作品为含有R18G元素的艺术作品,未成年人请自觉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节纯属虚构,不存在任何现实内容。请勿代入。
本作品中关于女性身体的描写初衷仅因为对女性自然肉体和解构主义美学的欣赏,无任何现实政治意义。
本作品希望遵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无任何变态心理或反社会内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题材描写人性面对死亡的反应,该题材无可省略,请勿因个人对此题材的喜好而进行任何讨论。
希望您能有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感谢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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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灯管透过一层层蒙皮仍依稀可见,五彩斑斓的光线之下,是一座座民间自制的灯笼雕像。
那是一个个跪在地上,低着头的女性样式的灯笼。一旁还有一个亮起的广告牌,显示着这样的标语:“自觉迎接交接,创造美好生活。”
“交接”是什么?在这样一个世界上,主导着这个星球的智慧生物“人类”们,有着高达7:1的自然男女比例。
在这样一个女男比例极高的世界中,历史依然曲折地前进,直到今天。这个世界的所有国家都经历了男性作为少数而地位低下,再到男性奋力斗争,再到男性地位极大提高以至于全面超过女性的过程。当一个物种面临1.02:1的性别比例的时候,一旦人口基数庞大,就会出现社会资源对于不同性别的倾斜,而如果是7:1呢?
按照自然上的习惯,每位男性除了自己的“正房”外,还可以拥有六个合法的配偶。但是在这里的法律规定有那么一点点特殊……
燥热的风吹过,即使入夜,室外的温度还是会令人感到不适。
这里的男人只允许同时拥有一个合法妻子,但是……法律规定,每个男性成年后的第一年都有义务在国家分配的若干筛选后的适龄女性中挑选一位并完成繁殖活动,而若该女性在三年内没有生下儿子,则该女性将于每年一度的“交接日”被视为失去价值而被迫接受宰杀。不只是宰杀,不知道是为了口服之欲还是为了艺术创作,被宰掉的女人都会被视为可食用的社畜,被烹饪分食。而男性则可以选择保留生下儿子的女性作为随从或者挑选新的女人执行任务。
这就是“交接”。
讽刺的是,决定男女性别的染色体位于男人的精子中。
“交接日”定在每年一度的六月一日,随着夏日气息的逐渐浓郁,这一天也在渐渐靠近。
六月的第一天,几家欢喜几只愁,“交接日”是这个世界上鲜有的,能够让各个有着不同文化和历史的文明团结在一起共同设立的国际化节日。
电视里的声音高兴地报道:“在交接日,世界人民齐聚一堂,共同庆祝这和平的节日!在全世界,每年有四千万人贡献出她们的肉体,为世界的繁荣昌盛唱赞歌!世界各地的艺术家,科学家和厨师利用她们的肉体进行技术切磋和科学研讨,共同促进国际间的艺术、科学以及职业技能的进步。”
那些女性跪拜样貌的彩灯笼立即得到了重用,它们被抬上了花车,在通向各个市中心广场的大道中屹立,花车上还有与灯笼同样姿势的女人,她们都是没能在三年内生下儿子的女性,经过层层选拔,被评为颜高肉美的高价值食用肉人,因此才能获此殊荣,全裸着被捆绑着向全市,全国乃至全世界人民展示她们美丽的肉体。
女性的身躯是具有自然诞生的结构美的,在其长成熟具有生育能力后更甚,胸部与臀部构成的S型曲线在视觉上就相比男性更具冲击力。不过影响形体美的,无论男女,最主要的因素就是脂肪:没有人喜欢看一个裸露的,要么过重,肚腩膨胀,要么过轻,肋骨清晰的身体。
整个世界的精英们灵机一动,选择用这样的特点做文章,他们开动宣传机器,让本就处在自然审美下风的过瘦或者过胖的女性形体,成了舆论争相讨伐的对象。人们整天都在讨论如何保持体型,不同天然体型的女人如何通过运动变美,让本就有着生育和经济压力的女性更加不堪重负。同时,步入现代,各国为了选拔精英,也出台了各业精英或科研人才免除生育义务的政策,能够保证存活的女男比例达到1:1以上,不至于生育出现问题。
这样,整个社会都是由一群爱打扮,身材好的女性支撑起来的。这下就好了,没有人会怀疑作为少数的男人们的“特权”来源是否合法了,男女之间的矛盾顷刻间转变了对于大多数的女性的谴责——“你为什么不努力?”
只要让绝大多数的群众不了解基础的生物知识,不让她们知道性别是由精子决定的,她们就会笃定生不出儿子是自己的问题,从而服从这种萝卜加大棒环境下的“交接”仪式。
在这个世界上的女性都在感叹作为女人的不容易,信了一大堆迷信,祈祷自己能够生出儿子,同时也希望没能生出儿子时,自己的形体足够优美,能够体面地被宰杀,这样还能让自己的亲属获得一笔不小的补偿金,来世还能做男人。
这是一场注定只属于精英女性和男性们的狂欢。交接的夏风吹入了千家万户,给他们带来了血腥的欢愉。
……
这一天,是李大江家的大日子,21岁的李家第8任妻子淑芬因为没有生出儿子,即将迎来交接宰杀。
同时,大江的21岁的女儿秀敏在女婿小张家呆了三年也没有生出儿子,也要被宰。
大江和小张可是一个办公室里的师傅和徒弟的关系,大江踏实稳重,小张聪明机灵,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好,小张一机灵,直接和大江打好关系,娶了大江的女儿。
这一天,小张带着秀敏回到大江家里一起宰杀。
大江的家很宽敞,准确地说任何男性的家都很宽敞——都是政府给分配的。
大江看着家里客厅里放着的一幅不小的裱书,里面写着“光荣男人”四个别扭的大字。原来,大江虽然已经四十冒头,步入中年,手下除了第八任妻子和即将被送来的第九任妻子以外一个女人都没有。
他的两层小房几乎全都是卧室——女儿的卧室。他的八任妻子没有生下一个儿子,反倒有了19个女儿。政府为了“嘉奖”他自觉履行生育义务,听到他的事迹后给他送来了额外的经济补助和这样一幅书法作品。尽管人口基数大,像大江这样倒霉的人肯定会有,但是算出来只有7%概率还是让大江很头疼。
大江自年轻时就梦想有个儿子,等儿子长大了能爷俩过上“阳刚”一点的生活,爷俩还能一起出去撩女人……结果事与愿违。
把19个可爱的女孩从满地爬看大到满地跑再到满世界飞,其实也是一件开心事,大江这么安慰自己。
女人们为了在有限的时间里生下女儿,都会一个接一个的受孕,所以大江的女儿可以说是一年接一年,从1岁到21岁几乎都全了。二女儿秀芝正在酝酿二胎,希望生个孙子;三女儿马上秀佳出嫁;四女儿林依还在学校准备考试,希望摆脱生育义务……自己怀里的小女儿是淑芬才生下的女儿,现在才刚会爬。
不过今天可是大日子,同是21岁的妻子淑芬和大女儿秀敏今天就要上桌了。淑芬可是有了七届妻子挑选经验之后选出来的佼佼者,而秀敏则是自己精心培养出来的最美的女儿之一,究竟谁的肉更加美味,这可是谁也说不清啊。
师徒俩看着自己的妻子,这下一家人团聚,其乐融融,两男两畜一群可爱的女儿,又有政府开发的婴幼儿抚养机器帮忙照顾,他们喝着茶聊着天,一起梳理这三年来两人的美好回忆。
“师傅,您培养的女儿真是十分聪慧,不管是干家务还是侍奉,都是一绝啊。”
“嗐,那闺女我都没怎么管,她自己学东西可快了。”
“您那妻子也是十分美丽啊,不知道吃起来是什么感觉。”
“哈哈哈,待会你就知道了。”
“师傅的新妻子什么时候到啊?”
“应该快了,手机上说是今天上午。你的咧?”
“我的明天上午才到。”
“你选的啥样的啊?”
“您也知道,选不了太好的,一般般的吧。师傅你选的才好。”
“那也是丢人,八个女人都没给我生出儿子来。”
“这一个一定能生出来。”
“嗐,我都看开了。”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啊,来了。”
门外,两个女警察,正在押着一个全裸的,被绳子捆绑着的女人。
女人戴着口塞和眼罩,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嘴里发出呜呜声。
虽说是警服,但这短袖短衫和短裤也太暴露了。
“终于到了。”
这就是大江的新妻子,华玲。
大江曾有过七任妻子,按照当地规定,完成的任务越多,保存下来的正室越少,越有资格挑选品质更好的女人。
华玲,大江从公民系统里挑选的女人,有着D的乳量和翘臀以及马甲线,同时有着政府给颁发的中级厨艺资格认证;学习成绩优秀,差一点进入免生育线;还会唱歌弹钢琴。
小张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技能,但是光看这个身材,甚至比秀敏的B杯都要更翘一些。
不愧是老男人了,选女人都这么有特权。
同时,反过来,刚入社会的年轻男子,只能在低品质的女人里进行挑选。年轻人吗,总是要吃些苦的。
大江一看那女警,喜笑颜开。
“这不是老熟人吗?”大江一看,三年前,也是这两位女警共同搭档,把淑芬送到了江家。
“江先生,您好,又见面了。祝您交接日愉快,这是您的签收单,请签字画押。”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女警递出了一张单子和一支笔,以及一盒印泥。
另外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女警押着华玲,见到这位“光荣男人”大江,打趣地说:
“您还没生出儿子啊?”
“这……说来惭愧。”大江一边无奈的笑了笑,一边签完字画完押,正式在法律上拥有了华玲。
那高个子的女警跟印象里的不太一样,似乎比三年前变得性感多了,想三年前,她的样子还如一个小姑娘一样十分清纯,如今蕾丝胸罩和马甲线都有了。
大江也打趣地说:“女人不合适,生不出来也不行啊。”
他靠近那个高个子女警,在把笔递回去的同时摸了摸她的屁股和大腿根。
“要不你来当我的妻子,你这么聪明,肯定有办法给我生个好儿子。”
虽然免生育权来之不易,但是只要女人愿意,完全可以签署法令,在免被宰的情况下体验到生育义务同样的生活,甚至还可以指定嫁给什么样的男人。自愿被宰,也完全可行。
女警笑了笑,眼神十分妖艳,盯着大江。
她伸出手,主动将大江的手从屁股上移到了自己雪白的乳房上。
“我想上的男人可多了,你的老身板,能挺得住吗?”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交接完毕了,华玲成了大江的所有物。
大江盯着那高个子女警离开的背影,和她那一扭一扭的臀部,不禁感叹道。
“被年轻人反将了一军啊。”
……
华玲的眼罩被摘下,见到了面前的大江。
华玲长得是真的漂亮,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以及小巧的嘴巴,颇有一副西域美女的味道。淑芬其实也不差,只是跟华玲的风格不一样,有一种东方美女的神韵。
进行了七次的自我介绍之后,大江早就熟悉该怎么让一个新晋妻子快速地熟悉自己家了。
华玲懵懵地点了点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她已经记住了主人和淑芬、小张的名字,但是似乎还没将那几个女儿的名字记住个遍。
淑芬礼貌地带着华玲一齐参观这个占地面积并不小的家,交待着主人的喜好。
大江,小张跟在淑芬的背后,听着淑芬给华玲介绍着自己的家。
十八岁的华玲显得有些怕生,一下子要到新环境里进行生活,确实也有些难以适应。
淑芬是大江七任妻子中最得意的一位,不止是因为她漂亮温柔,而且还十分聪明,待客的时候很会说话,也会察言观色。
可惜淑芬没能生出儿子,不然大江可不忍心吃掉这为了整个家忙前忙后的妻子。
淑芬察觉出来华玲有些紧张,于是跑到大江身边悄悄说:
“主人,我带她转转收藏室,您先带着小张喝茶。”
大江点点头。
淑芬和华玲到了屋内一处很偏的地方,进了一个小房间。
整个房间似乎一直开着空调,显得有些冷。
“这里是?”华玲见只有淑芬一个人,也不禁问道。
“主人的收藏室。”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玻璃柜,和里面的女人的头颅。
“这是主人的前七任妻子。按照法律,认定宰杀之后,主人可以随意处置妻子的身体。主人就找人把她们做成装饰品了。”
每个头颅都被做的跟塑像一样,处理之后,既不会腐烂发臭,还能维持头颅原有的面容。
顺着头颅底下的牌子,华玲看到了一届又一届前任妻子的名字,她们的模样都永远被定格在了二十出头,但是看起来却是一届比一届漂亮。
淑芬给她讲起了她们的故事,但是前几届妻子实在比淑芬实在大了太多,离得也太久远,她们的事迹都是淑芬每天晚上从床边听大江闲聊知道的。
但是她停在了前一任头颅的面前,这颗头颅的原主人——从底下的牌子可以得知——叫做翠兰。
翠兰的面容与前五届完全不同,在平凡的样貌之上有着点睛般的神韵:她的颜并非一眼看上去倾国倾城,浓眉大眼,而是在眉眼之间有一种似笑非笑的感觉。那已经凝固的眼神里透出了一丝得意,一丝狡猾,一丝欲望……与点缀在眼袋下方的一点黑色的痣相映,有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
淑芬讲起了她与翠兰见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
那是三年前的交接日,也就是大江家的上一轮交接。
……
翠兰一脸嫌弃地看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女人,把她的眼罩摘了下来。
那个看起来笨笨的妹子也是一脸的不适应,介绍着自己的名字,说自己叫淑芬。
翠兰听了以后,说了一声“哦”,竟然径直离开了门口,让淑芬一个人在那里等待。
过了好一会,淑芬,大江和秀敏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门口。
翠兰笑起来的模样确实很好看,那种温柔的样子,完全失去了看淑芬的眼神。
这一天同时也是秀敏的出嫁日,女儿出门,必须要好好打扮一番才行。
淑芬看着秀敏一脸精致的妆容,自己的家庭条件并不好,一面素颜,仅仅是将全身洗干净就出门去了警局了。
翠兰轻轻地将绑绳跨过秀敏的胯下,勾勒住重要的地方,但是绑的松紧度恰到好处,让秀敏不至于太疼。
两人精心照顾着秀敏,尽管翠兰仅仅比秀敏大三岁,但是看起来却像是一位成熟的母亲。
淑芬被绑绳勒的生疼,但也不好说什么话,只得跪在主人的面前看着三人。
三人出门将裸露的秀敏送出了家门,又过了好一会才回来。
淑芬坐在门口的瓷砖上,感到自己的屁股都被硌的生疼。
翠兰这才理了理坐在门前惨兮兮的淑芬,带着她参观了家,但言语中透露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是在告诉淑芬: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她们也曾经来过此处,说着前五届妻子的故事,不过翠兰一嘴带过,似乎是不想提起她们。
淑芬猜,可能是因为她也要成为这里的一员了。
午饭之后,按大江的习惯“睡午觉”——实际上是“新妻试用”。
不过在试爱之前,他有个习惯,就是和老妻子新妻子一起合一张裸体照。
他们站在白墙前,大江手搭在两人肩上,快门声响起。
大江躺在床上,窗帘拉上,让整个房间里之透入黑黄色的余光。
两个女人脱下了全部的衣服,看着懒洋洋躺在床上的男子。
他的肉棒已经勃起,有着黝黑的颜色和惊人的长度与粗度。
那时候的淑芬可不会什么做爱技巧,将大部分精力投入学习的她,因发挥失常而沦入了后六分之五的女性。在打扮穿衣和侍奉男人这方面,根本就是一个“土妹子”,看起来呆呆的。
别说有过性经验了,连阴茎长什么样她都没有见过。
直勾勾盯着那根新奇的棕色肉棒的她,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翠兰已经将自己的嘴凑了上去,她开始熟练地移动自己的嘴唇,拨弄自己的舌头,挑逗着阴茎的前端。
“过来一起舔。”翠兰见淑芬没反应,说到。
淑芬愣了一下,凑了上去。
她的动作相当笨拙,只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舔动,仿佛小女孩在用舌尖舔冰激凌一般。
两人的配合相当差劲,翠兰主攻上半区,眼神示意淑芬去吮吸大江的阴囊,但是淑芬并没有看懂,两个人一齐拨弄龟头。
翠兰的头移到下面去的时候,淑芬赶忙“模仿前辈”,把头也移了下去,结果与正在移动的翠兰的脑袋撞个清脆。
两人变换姿势,让翠兰先上。
翠兰跪坐在大江的双腿上,将小腹压了下去。淑芬则如学徒一般看着翠兰将那庞然大物吞入体内,阴道与肉棒的交合处形成了鲜明的肤色差。
她开始发出阵阵的娇喘声,这声音不仅让大江加快自己的动作,也让初体验的淑芬感到了一丝兴奋。
翠兰不断变动着自己的体位,揉挤着自己全身上下的皮肤,让自己一个又一个的性感带陷入狂热之中。
在不断的冲击之中,男人和骑在身上的女人迎来了高潮,大量的体液从女人的下体喷涌而出,同时一股不小的白浊体液也进入了翠兰的深处。在这样的一种交换中,他们“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获得了接近顶点的快感。
这是翠兰的最后一次与“主人”的性交了,接下来,她将让位于这个刚进家门的土妹子。
淑芬那时候很瘦,还没有那种丰满的成熟感,她颤巍巍地将自己股间的三角区打开,来回蹭着还带有两种体液的阴茎。
入口被已经润滑过的肉棒撬开,渐渐进入深处。淑芬用尽全部的体重用力下压去,直至一股新鲜的血流润滑在大江的肉棒上。
她皱紧眉头,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一股热气。翠兰从高潮之中缓了过来,用嘴唇吸起主人的阴囊,不小的吸力让大江觉得自己的睾丸都要被吸走了。
大江想要帮一下新“上”任的妻子,主动顶起了自己的胯部,支起坐在上面的淑芬。
淑芬还是太缺乏经验。想要在主人面前表现好点的她,也主动地上下运动,但与主人的频率似乎有些冲突,要么两人共同上下,让肉棒插在里面的位置卡住不动;要么她往下主人往上,身体的重量冲击在腰上,让大江生疼。
大江按住淑芬的大腿,示意她不要再动了,这才继续进行了下去。
主人终于将自己的另一股精液射入了淑芬的最深处,给这个新妻子“洗风接尘”。
翠兰的技巧可圈可点,而年轻的淑芬则看起来没那么聪明的样子。
如果是单对付翠兰一个人,大江自然不会太累,但是一旦来了一个全新的阴道,尽管她的技巧没那么精湛,但是仗着近乎完美的肉体,大江这平时大鱼大肉常锻炼的身体,竟然也扛不住了。
大江睡了一个十分舒适的中午觉。
两人走出房门去洗澡,尽管在床上的淫荡样子并没有让她显得身份低贱,但那仅仅是在大江面前。
在淑芬面前,翠兰重新摆出了一副主人的样子。
两人虽然在同一个浴室里洗澡,但是翠兰指使淑芬递过洗发露沐浴露,淑芬低声吞气,一句反驳的话也不敢说。
翠兰见淑芬这么老实。也不再欺负她了,反正都是即将上断头台的人了,也没什么好欺负的了。
在浴室里,她开始语重心长地交待着一些家里需要时刻注意的东西。
大江喜欢的花要按时浇,饭菜不喜欢加香菜,女儿们的生活起居尽管有无人抚养,但还是要上心。
她尤其叮嘱淑芬,屋子里的几处房间不要乱去,主人会打扫……
听到翠兰叮嘱的语气变得平静,淑芬的心情稍微舒缓了一下。
翠兰开始谈起自己以前的日子。
她本是富家女,十二岁时家道中落,父亲因数额巨大的经济犯罪坐了牢。这样的家庭,母亲无法改嫁,也无需生育,但是必须跟着丈夫到老。
看着被法院冻结的资产和手底下嗷嗷待哺的两个女儿,以及那仿佛一堵巨墙的两位数服刑年限。本身并没有学过什么专业技能的她,空有一副养家爱家,形体礼仪的闺中一套。而且丈夫服刑,妻子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普通女人,娘家又嫌女婿无能会伤了自己的面子,自然不会有人来帮。
本来有钱的父亲可以买通关系,让自己的几个妻子和女儿全部免于生育之刑,但奈何运气不佳。
翠兰的母亲只得通过出去勾搭各种男人过夜,尽管她的姿色相当不错,但是毕竟出来做妓女,只得去找那些社会地位低下的男人,依靠他们放纵的兽欲和政府发给男人们的零花钱度日。
社会地位低下的男人们,就喜欢那种极为妖艳的外貌,根本不懂得审美,也无暇抽出时间去精进自己。
她的母亲每天接客,尚能维持住一个庞大家庭数个女儿的生计,更无暇关注女儿们的成长。每天,她的脸上都是浓的可怕的妆,身上全是烟味,没有哪个女儿愿意听她的叮嘱,翠兰也是如此。
翠兰就在这样的条件下成长了起来,原本富家小姐的她,本以为不需要担心生活的她,一下子要面临前几年巨大吃喝玩乐丢下的学习内容,还要面临她那些富家少爷少女的“朋友”们的压力。
在学习上一窍不通的她,自然落到了后面,变成了其他男人的所有物。
这样的生活到了自己嫁入大江家才好了起来,大江虽然固执残暴,但翠兰只要在床上伺候好他,他也不会伤害自己。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但现在……
两人合力将一个用于处理活人的铁台摆到屋子里那个十分宽敞的厨房中间。
翠兰的表情在见到铁台的一瞬间就变得不对劲了。她开始面色发白,嘴唇不住的颤抖。
大江睡了好久,终于醒了过来,走到浴室里随便清洗了一下下体就穿着屠宰服走了出来。
淑芬按照翠兰自己的指示,将她的衣服全部脱去,并且把她的四肢用铁索铐牢牢地绑住拉起,呈现“车裂”似的样子。
但面临她的不是致命的牵拉,而是割喉。
大江拿着一把斩首专用匕首,即将割掉他妻子的头颅。
这种特制的匕首,将锋利度磨制的刚刚好,能够让主人体验一刀刀缓缓割掉别人的头颅的感觉。
这样,被斩者能在痛苦中渐渐死去,而且还能让主人见到自己头颅被切下之后那几秒钟的无助的眼神。
大江一脸笑嘻嘻的走了过来,那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翠兰猛烈的挣扎起来,大喊着: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但是于事无补。
大江已经亲手砍下了前五任妻子的头颅,可不会心慈手软。
匕首的尖锋切开了翠兰细颈的皮肤。
翠兰挣扎的很厉害,她家道中落,有着太多的不甘,自然是不愿死去。
“按住她!”大江吼到。
淑芬被吓了一跳,按照主人的命令,死死按住了翠兰的上半身。
在收缩的瞳孔和惊恐的眼神之中,翠兰的尖叫声消失了——她的气管被切开了,血液进入气管,让她剧烈地咳嗽着。
她的胸部来回起伏,挣扎的肺想要在汹涌的血流下抢出一点空间,却是徒劳。
她已经失去了呼救的能力,剩下等待着她的,就是整个头颅被切下的命运。
温柔的刀锋还在一点点蚕食翠兰的血肉,将她的意识推向空白。
颈动脉破裂,大量鲜红色的腥味液体喷的到处都是,她的脖子下的集血槽瞬间就被填满了。
裸露的女性肉体和毛发上,男人的脸上,暴漏的惨白颈椎骨上,一旁按住她身体的女孩全身……到处都是血。
就连房间的天花板上也多了几抹红色,整个房间仿佛在一瞬间都变红了,除了那翻着眼白的颅上双眼。
直到匕首与铁板相碰撞,翠兰的头终于被切掉了。
大江拽着翠兰的头发,提起了她的头颅,刀切出来的凹凸不平的断口处仍然滴着不少的血液。
翠兰的双眼几乎完全翻白过去,失去了生机,但人的头颅在被切掉的几秒钟之内还有意识。
翠兰的眼神无光,但瞳孔还是从左向右移动了一下,将最后的目光看向了新来的土妹子淑芬。
“哦哦哦!”大江兴奋的叫了起来,“眼睛还能动,老子喜欢看的就是这个,哈哈哈哈哈!”
“我把她的脑袋塑化保存起来,你去做菜。做的花样多点,可不要让我失望。”
淑芬看着还在不断流出血液的无头尸体,将四肢上的铁铐全部取了下来。
铁铐固定的位置,尸体上皮肤已经擦红擦烂了,可见翠兰临死之前用了多大的劲挣脱。
她推着一滩血和一具尚还温热的肉体,走回了厨房。
一具刚才还在床上教自己做爱的前辈,没有了那如花似玉的脸庞,只剩下一身美味的躯壳。
淑芬拿起刀,将前辈的细腻肚皮划了个大口子,嫩白色的肠脏映入眼帘,紧接着内脏的腥味扑鼻而来。
在刀划过翠兰皮肤的时候,淑芬的脑子里还全是翠兰之前那富贵与刻薄的雍容,心里还在想这样划前辈是不是不满意。
但转头一看,翠兰的头部都不见了,怎么说再说得出尖酸刻薄的话?这才让她得心应手起来。
她将花花绿绿的内脏全部掏出来扔到桶里,只留下了一个生育过几个孩子的红色生殖器官。
这样的外阴,淑芬盯着看,比自己的还要漂亮,鲜嫩。
她把翠兰的双臂砍下,将整个残躯倒吊过来放血。
脖子的断口就在她的面前,淑芬盯着看,那清晰可见的气管食道,断掉的脊椎,她还是第一次见。
根据她被培训学到的东西,她又开始摆弄厨房里的大型机械和各种厨具。
……
终于到了快开饭的时候,大江将正在准备上菜的淑芬叫了过去。
两人到了收藏室。
大江家形成了一个习俗,就是让每一届新任的妻子对着前几届妻子磕头。
淑芬按照大江的指示将衣服全部脱下,跪在地上对着每一届妻子的塑化人头都磕了一个头,以表对她们的尊重。
“新来的后辈即将接管这个家,请前辈们多多关照。”大江是这个意思。
毕竟指不定到时候自己就是玻璃柜里的一员了。
仪式结束,该开饭了。
淑芬推着很大的一个烤箱走到了餐桌旁,大江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了。
烤肉的香气在烤箱门开的一瞬间扑鼻而来。
淑芬将翠兰的四肢截断,将空洞的躯干以及子宫烤熟。
大江看了看,让肉入味的刀法也相当精湛,间隔合理深浅正好,只是不知道这覆盖在棕色皮肤上的一层不断滴下的酱料是怎么做的。
大江直接割下了翠兰的子宫阴道以及腿上的一块肉。
肉伴着酱料吃到嘴里,大江的凶煞面容瞬间舒缓了三分。
“这个酱料自制的?”
“是……”
“做的不错。”
紧接着,他用辅助用的餐刀餐叉割开那已经被烤的酥脆的卵巢。
刀将酥脆表皮破开的一瞬间,金黄色的油脂就流了出来。
孕育着生命和性激素的卵巢,吐露着珍贵的金色油滴。这样神圣而淫荡的器官,在刀叉与唇齿之下只是一块富有脂肪和弹性口感的内脏肉而已。
大江把那半截卵巢嚼在嘴里,仔细地咀嚼着,年轻女性的体味和脂香味瞬间在口中扩散开来。
人的体香是脂香味,大江在品鉴着,翠兰平时做爱时脖子上,背上和头发上就是这种香味。
但如今这种香味多了点令人饱腹的感觉。吃在嘴里,大江的脑海里有一种,翠兰与她那极具风韵的年轻姨太太似的体貌,全身上下除了一件围裙,只剩雪白的肌肤,在厨房里翻动着锅勺为自己炒菜的情景。
那种情景似在大江的眼前。仿佛大江一伸手,就能碰到翠兰那婀娜的身姿,把她的双手抓在身后,让她撅起那丰满的臀部狠狠地做爱,做到高潮处,锅里的饭菜刚好糊了……
真是美味至极!大江不禁感叹道,翠兰那欲望的滋味仍在嘴中回荡,下身却支起了帐篷。
他站起来,上前扑去,抓住淑芬的手,急忙用单手脱下了裤子。
淑芬被吓了一跳,但是感觉到胯下顶上来的硬物,她也知道该干什么了。
“你做的菜真好吃啊!”大江一边急忙将自己的阴茎顶入那才破过处的少女阴道里,一边又掀开餐桌上的一个铁罩。
那是已经塑化好了的翠兰的人头。尽管翠兰的美丽面庞被技术永久的凝固了下来,但她的双眼永远失去了那种充满挑逗心机的灵性,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盯着面前正在做爱的两人。
淑芬趴在桌子上,整个身子俯下去,自己的头正好和翠兰的人头贴在了一起。
两个年轻貌美的女性,几乎鼻尖碰鼻尖。只是一方因粗暴的干燥阴茎插入阴道而疼痛,呼吸急促不止,而另一方已经永远不会再有鼻息了。
除了身子,翠兰的肉最多的四肢,或被切片水煮,或被整个清蒸,或被切块红烧……
大江把盛着肉的盘子放到淑芬弓着的腰上,说到:
“自己慢慢动,不要让盘子掉下来。”
他一边感受着下体运动着的女人,一边用筷子夹着腰上的肉,感受着口腔里美味的女人。
真是幸福至极。
……
回到现在。
淑芬从收藏室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一叠照片,挨在华玲的身边,向她展示着。
“你看,这是第一届妻子和主人的合照,这是第二届……”
照片上是大江和一届又一届的妻子的照片,从第二届妻子开始,画面全身赤裸的三人,总是大江站在正中间,右边是新一届妻子,左边是戴上口塞待宰的旧妻。
从一代又一代的照片的画质更迭中可以看出来,尽管大江在随着年岁的增长日渐衰老,皮肤逐渐起了皱纹,但是他身边的妻子则是看起来一届比一届年轻,一届比一届漂亮。
一届又一届的女人们,她们或面色潮红,或眼含绝望……
但无论她们有着怎样的神态,怎样的眼神,在玻璃柜里的样子都是空洞无比。
很难想象她们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有着什么样的心情。
华玲的表情变得不对劲了,她咬紧了牙关,面目变得狰狞而可怕,那清澈的瞳孔里充满着无限怒火。
这个被上天眷顾的孩子,不仅拥有着出众的外表,还有着过人的智慧。
年轻而气盛的她,割裂了与父母的联系,弃考了选拔考试的一门应试科目,才勉强落得选拔线之后。
她在那所学校里听过的最多的话就是:“你一个女生成绩那么好做什么?将来不还是男人们的狗。”
这话曾来自网络,来自闺蜜,也来自轻浮的男生们。
年轻人可以在成绩和学术方面出类拔萃,但是会因为自己的人生经验不足和冲动而后悔不已。
咬牙切齿的她,此时不仅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也在愤世嫉俗的面对着这个1:7的畸形社会。
“淑芬姐,难道你就没想过逃跑吗?”华玲忍不住问。
淑芬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捂住她的嘴。
“嘘,不要让别人听见了。”
华玲试图拨开淑芬的手,反而被按的更死了。
小姑娘急得泪都哭出来了。
“可是淑芬姐,马上你就……”
“没关系哦,我愿意被主人宰掉?”
“诶?”
华玲的长睫毛上挂满了泪水,整个人愣在了原地。面前的这个淑芬,看起来精致且聪慧,看起来与照片上的那个新进土妹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主人他,人真的很好,我当然愿意被杀掉了呀。”淑芬的话如雷击般打在了华玲的思绪中。
“你可是会死的啊!”
“对啊,我愿意被主人杀掉。”
“就为了那个残暴的男人?”
“主人一点也不残暴,待会你就知道了。”
收藏室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大江进来了,看见眼上挂着泪的华玲,随口提到:“哦哟,这是怎么了?亲爱的快给她擦擦,一会要去拍纪念照了。”
“好的主人。”大江和淑芬的脸上都露出了笑容。
淑芬连忙用湿巾把华玲的泪擦干,带着她换衣服去了。
过了一会,三个人身着着华丽的礼服站在了书房里。就连大江都换上了西服,尽管那臃肿的身体和中年的样貌似乎与“新郎”的形象相差甚远,但起码像模像样的。
三人在华丽的衣着中,在大江请来的摄影人员的镜头中,留下了一张又一张的珍贵回忆。
这与抽屉里的照片完全不同。
“女儿们呢?为什么不让女儿们一起来拍呀?”淑芬问。
“交接日……小孩子还是别呆在这里了,我托人看护着她们,等你死后再回来。”
待拍摄的人员走后,三人换下衣服,在大江的建议下到了收藏室。
“这是这个家的前几届妻子,你向她们一一鞠个躬吧,让她们知道你来了。”
这似乎就是交接仪式了,没有下跪,没有裸体照片……大江的面容也变得和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华玲鞠躬,终于完成了大江家的整个交接仪式。
做饭之前,他们还需要交流一下在床上的侍奉技巧。
与往年不同,今年他们拍了照片,家里还来了客人,花的时间有点多,已经到了下午接近两点了。
众人叫了外卖随便吃了点,淑芬和秀敏两人准备开始“教学”。
大江家宽敞的很,甚至为了体验性乐趣,还专门设了一个“玩具房”。
宽广的大圆床和琳琅满目的性玩具,不知道大江和自己的前几任妻子在这里度过了多少日夜。
小李和大江师徒俩躺在床上,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
映入二人眼帘的是三对丰富的乳房:华玲的最为丰满,圆润,乳晕不小,比一般的塑料瓶盖略大;而淑芬的最为标准,乳晕小而乳头颜色最为鲜艳;而大江的大女儿秀敏的胸部则略显单薄,但她的乳头十分小巧,在粉色的基础上略偏淡棕色,好似没有发育的中学生一般。
感谢整个社会对于女性形体美的追求,不论是在学校里读书的女孩,还是已经免除义务的职场女性,抑或是已经嫁入别人家的人妻,几乎所有女性都在这个环境裹挟之下极为重视自己的形体。
面前的三位女性,久经锻炼,都有着各异的优美体型。
这样的光着身子的三人,不论是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心潮澎湃,血脉喷张。
两人的阴茎立马就立了起来。
淑芬和华玲凑在大江的下身前,而秀敏则已经把小李的肉棒含在了温暖的口腔里。
淑芬一字一句的仔细叮嘱着男性的敏感地带的分布,又用柔软的舌尖亲身示范着应该怎么进行侍奉。
淑芬还顺带提了提大江喜欢的方式,那是将前半段包裹之后,用舌头在龟头周围转圈。
人总是能在实践中快速成长。
华玲按照淑芬教导的方式,重复着那一套动作。
她的口腔中有着淑芬和自己的唾液的味道,也有浓浓的前列腺液雄性味。
荷尔蒙随着味道的刺激迅速占领了全身,让华玲的小腹升温,唇舌间变得敏感无比。
大江的龟头顶到她的口腔上部时,敏感的神经会让她的意识猛地一缩,让身体的下部同步分泌出一丝粘液。但缺乏经验的她,总是会在刺激消失之余仔细地调整自己的动作,生怕牙齿碰到了敏感部分,引起主人的不适。
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样的侍奉。一个臃肿的中年男人对她来说根本就没有性吸引力,而且丰富的自我意识告诉她,这样的侍奉是两人的地位完全失衡的,一个女人趴在男人的下体上,根本就不……
“呜!”思考之余,大江将自己的一股浓精释放在了她的嘴中。
精液的味道远比前列腺液的雄性气味要浓厚,这也是华玲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
这样浓烈的性臭味意外地没有引起她的反感,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变得火热,阴蒂变得敏感,雌性的身体本能迅速扫清了理性,让她希冀能够通过身体攫取更多的精华。
没等华玲反应过来,淑芬用手指扒开她的嘴唇,一扫舌尖上的白色粘稠物,从她的嘴里拉着粘液和唾液的细丝,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让我尝尝。”她说,“然后咽下去。”
华玲把粘稠的液体努力吞了下去,粘液划过口腔的感觉犹如痰液,但不同的是,那种精臭味穿过咽部和鼻腔,直冲着她的大脑,让她原本昏昏沉沉地思维彻底变成了一堆乱麻,重复怂恿着她再使劲挤一挤自己的嗓子眼,咽下更多的粘稠精液。
另一旁,淑芬也已经完成了口交,坐在了丈夫的身上。
淑芬套动了几下,让大江的阴茎重新竖起,趁着残存粘液和下身的洪水泛滥插了进去。
淑芬熟练地开始起起伏伏,上上下下,还不忘记在自己的娇喘之余教给华玲怎么样动更舒服。
华玲从淑芬的屁股后面盯着二人交合处的深深浅浅,不知自己的下身已经泛滥。
淑芬和大江故意变动着各种各样的体位,向华玲演示着一种又一种玩法。
不过此时华玲的脑袋已经懵懵的了,脸红到耳朵根处,聪慧的她,竟然一句知识点也没听进去。她的脑海里全是淑芬那不断摇动的双乳,和潮红的脸,以及……
淑芬那充满着痴迷、快乐和崇拜的眼神。
房间里是秀敏和淑芬的叫声,此起彼伏。
“真的有那么舒服吗?”
大江将阴茎快速抽出,爽快地射在了淑芬的肚皮上。
“射外边吧,一会好洗。”大江说。
但一旁的小李则是将秀敏的里面填的满满的。
做爱,做爱,这是华玲第一次做爱。
她的手放在大江那壮硕阴茎的根部,触摸着两人黏糊的体液,双脚的脚趾却紧紧的蜷缩在一起,看得出紧张。
她的样子,完全就是一个小姑娘。
“别怕,来。”淑芬的双乳贴在了华玲的后背上,一只手搭在华玲的手背上,调整着阴茎的朝向。
让一个下身未开的小姑娘容纳这么粗的阴茎还是有些勉强。
但是这是华玲必须做的,也是她……想做的。
龟头撑开了入口,又因为表面太滑蹭到了一边。
再一次,华玲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肉都被撑开了不少,但是阴蒂却由衷地感到兴奋。
再往里进,那巨龙很快便冲破了少女网的束缚,进到了更舒服的深处。
“疼吗?”淑芬抚着华玲的秀发。
“还行,不疼……”
比起破处的那一丝丝疼痛,强烈的性冲动才是更能吸引她注意的东西。
房间里的那汗味,性臭味和那此起彼伏的女喘声……真是个淫乱的地方。
但是无论这个房间外再怎么讲究秩序,讲究什么伦理纲常,在这里,只有纯粹而简单的快乐。
华玲瞬间就对这阴蒂的刺激和阴道的拓宽感上了瘾。
大江变换着一个又一个姿势,还不断地问华玲究竟哪种体位最舒服。
华玲支支吾吾,爽快的叫声一次又一次打断了回答的声音。
她的回答很小声,像个小姑娘;但叫声却很开放,像个真正淫乱的女性。
在嫁入男人家之前,她对于这个社会有着不小的戾气,而淑芬说大江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更是悲愤至极,而现在,这个“暴虐”的男人,竟然在问她喜欢什么姿势……
她第一次陷入这样的快乐之中,第一次作为女人体验只属于女人的欢愉。
高潮间,粗喘不止,娇声迭起,白浊尽出,淫潮喷涌。
华玲第一次阴道高潮,这样的爽快感让她直接瘫在了床上,尽管弓着双腿合着膝盖,下体的入口却久久不能合上。
真的是……太爽了。她能预料到大江经验丰富,但没想到他能如此温柔。
“师傅,你想不想给临终的女儿加加油?”小李又硬了起来,秀敏正在做清扫口交。
“哈哈哈,好哇。”
瘫在床上的华玲看到了秀敏骑到了父亲的身上。
女儿离了家也是女儿,也会在父亲的怀里撒娇。尽管大江暗地里对着自己的前几任妻子都没什么好态度,但是对于女儿他从来都是仁慈的很。
“秀敏长大了,现在是大人了。”
秀敏红着脸将阴茎插入自己的体内。基因的力量真是强大,尽管已经二十一岁,秀敏的体重依旧十分轻盈,胸部也仅仅是略有起伏,骨架也小,身高也矮,仿佛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女,与第一届妻子的娇小体型相仿。
这样的秀敏,尽管思想上已经变得成熟,但只要不交流,她看起来还像是个孩子。
大江那壮硕的阴茎和大女儿娇小的体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尽管她早已经在小李的调教下,习惯侍奉男人和各种性玩具,阴部肛门早就开发,但是毕竟体型摆在那里,她的紧致程度与刚刚破处的华玲有的一拼。
感受着父亲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活动,自己的内心有一丝兴奋。
作为长女,她从小在父亲和历届母亲的关爱下长大。
小时候,她喜欢坐在爸爸的腿上读书,那时候爸爸教育她,在这个社会上,女人都是低贱的,要学会如何侍奉男人。
大江的阴茎一波又一波地冲击,额外的长度使他很容易抵达女儿的子宫口。
但等秀敏稍微长大了点,爸爸每次带她出去玩,回来后都会一脸严肃地教育她要好好学习,好好学习就不用看男人的脸色了。
秀敏在小李的调教下,学会了在每次阴茎顶到最深处时,控制肌肉夹腿以提升快感。她将所学的内容还给了父亲。
“哈,哈……爸爸……好舒服。”
到了进入青春期,正值要冲刺第一次选拔考试的时候,她发现了父亲和后妈在“玩具房”里做爱,她也初次体验到了用手自慰的快感。
想不到父亲的阴茎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壮硕,那浓密的阴毛在顶到底的时候,还能刺激到自己敏感的阴蒂。
之后,她从“玩具房”里偷出来了几件不起眼的震动玩具,并且为之痴迷,成绩也随之下降。
大江也是第一次进入女儿的阴道,之前女儿每次坐到自己的腿上,他都会尽量抑制住自己的欲望,以彰父亲的威严。可现在却要“品尝”自己的女儿了,真是百感交集。
她为社会上出售的各种侍奉男人的资料和宣传品而疯狂,更加无心学习。
现在,她的身体里插着父亲的大肉。二十一年前,她曾经从父亲的体内涌出,获得了生命;而如今,她要回到父亲的胃和口中,报父亲以欢愉。
父女俩同时达到了高潮,秀敏在高潮的瞬间用小嘴吻住了父亲,以表明自己对父亲深深的爱。
自己的“弟弟妹妹们”进入了自己的阴道。只可惜,不能在伦理上让他们获得一个特殊的身份了。她爱自己的父亲,却可惜不能给父亲生孩子。
正当大江和秀敏“父女情深”的时候,淑芬也品尝了年轻男人的活力,也展示了自己作为大江家“主人”的风范。
高潮殆尽,一下连操三人,以大江的年纪实在是撑不太住了,他正准备起身去准备宰杀。
而另一旁的小李还有些力气,自己的妻子和淑芬都爽过了,他看到还有一个人瘫在床上。
小李抓住了华玲的脚腕,却被师傅粗糙的手掌搭上。
“这孩子刚进了我家,和你当年一样没有什么技术经验,不如让她学学再说。”大江很正式地跟小李说到。
“哈哈,好,师傅。”小李礼貌性地笑了笑,但心知肚明。
大江不让别的男人碰自己的新妻。
……
三个人洗澡,准备宰杀和做饭。
尽管品尝了性高潮的滋味,但是一想到身边的两位前辈要送掉自己的性命,华玲心里还是感到不适。
但是面前的两个正在认真冲洗自己阴道的女人,貌似都很高兴。
“华玲姐,秀敏姐……”
“嗯?怎么啦?”
“待会你们就要被……你们不害怕吗?”
“怎么会,我们都是自愿的。”
“对啊对啊。”
“你看主人那么仁慈,把自己献给他,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我有点期待自己被爸爸和主人吃掉的场景……”
如果说秀敏是因为父女情深希望自己被吃掉,那么淑芬就不一样了。
仅仅从三年前的交接日的照片,到现在的变化来看,淑芬的身上潜藏着巨大的能量。她能让自己迅速地成长,从土妹子变得如此美丽;让大江在三年内真正爱上她,从一个暴君变成一个温柔的男人。
淑芬是一个聪明人,仅仅是聊上天就能看出来。白白送掉自己性命这种事情,按理来说她是有足够的理性去反抗的。但诡异的是,淑芬自己还乐在其中,自愿成为这个交接循环的一部分。
洗完澡,两人还要经历灌肠,放尿的清洗过程……
终于清洗完毕了,三人走进了厨房。
忙碌的大江和小李也准备好了,帮助华玲进行屠宰。
华玲没有见到什么铁链铁索,有的就是悬挂放血用的一根铁杆和一个不小的铁台。
这是要做什么?
全裸着的秀敏和淑芬一起爬上了那个不小的铁台,躺在了上面。
尽管旁边有一些碎骨破拆用的小型机械,但却放的离铁台远远的。
大江打开一个看起来十分精致的礼盒,取出了两根不小的注射器。
华玲曾经在学校里的志向是从医,她见过大大小小的器皿和注射器,但是从未见过这样豪华的注射器。
那注射器有着两百年前的样式,主体部分却有着华丽的花纹和镂空设计。闪耀着的光芒无疑说明了其使用了大量的金子进行装饰。
大江从礼盒里又取出两个小瓶,先抽出一小瓶的药液,打在淑芬的胳膊里,又吸取另一瓶,打在秀敏的身体中。
“这是……”
“屠宰药。不知道这个药是怎么做的,但是能让被宰的女人发情而且止痛,好像还有增强生命力的作用。”小李答道。
不一会,两人的脸颊开始发红,发出了与在“玩具室”中相同的叫声。
淫荡的声音从厨房处响起。
秀敏和淑芬缓缓地从铁台上立起,跪在上面。
小李上前一人递了一把手术刀。
“华玲,准备桶。”大江说到。
两个二十一岁青春洋溢的女性,因锻炼而有着光滑而美丽的腹部线条。
在男人努力保养之后,那白皙的皮肤有着一种独特的和谐美。
只不过这和谐美很快就会消失。
两人将手术刀抵在了自己肚子的正中间,从肋骨底部向下划去。
一种独特的声音发出。似乎是撕布的声音,但带着一丝水声,不知道是皮肤被切开还是两个处在兴奋状态的女性的洪水泛滥声。
刀锋在两人自己的操控之下,顺着躯干的正中心和腹部肌肉的走向,一路向下走去。
皮肤被划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血液和内脏的腥味也随之渗出。
锋利的特制钢在肉体面前丝毫不留情面,将两人的内部打开。
淑芬顺着那深深的划口,将手指插在里面,如同剥开带卡扣的包装袋一样剥开了自己的肚皮。
她尽力全身后仰,不让内脏因为重力掉出体外。
“哈,哈……主人你看,这就是我的内脏。”
大块的粉嫩肠脏堆砌在前部,成了最亮眼的部分。
大江笑了起来,拍手称赞到:“不愧是我最爱的女人,内脏都这么漂亮!”
华玲之前从未见过人体的内部,内脏的腥味让她感到一丝丝反胃。
秀敏也成功打开了自己,向小李展示着,一会又变了朝向。
“爸爸,你看我,你快看我。”
尽管秀敏的体型很娇小,但那内脏看起来比淑芬的看起来还要鲜嫩。
“哦哦,爸爸的好女儿,内脏真好看哇。”
秀敏的脸上露出了小女孩受到奖励似的微笑,但那种微笑掩饰不了潮红的面颊。
“主人,请把我的肠子掏出来。”淑芬的双手放了下去,撑在铁台上要调整姿势。
这时候她肚皮的裂缝已经合不上了,原本属于那漂亮的马甲线的位置,不仅渗出了汩汩的鲜血,还夹着淑芬那一点粉嫩的肠子。
这样的肚子,比那原本的马甲线还要诱人。女人们为了向主人表示“主人你看”,以破坏原本的和谐美,向主人献上极致的忠诚与狂热的欲望。
“淑芬姐……不疼吗?”华玲在一旁小声地问到。
“不疼,不疼!”淑芬大声的回答道。淑芬一改原来那种美丽知性的形象,现在的她在药物的驱动下变成了一个狂热、忠诚而淫乱的肉畜。
随着服药时间的推移,药效让淑芬和秀敏都陷入了极端的淫乱之中,她们挥刀自残,越残越快乐。
“这都是我自己选的啊!为了主人……”淑芬的眼睛快速地转动着,快速地摄取着生前最后的场景,下体的体液分泌的多的可怕,仿佛即将干涸。她现在的样子,仿佛要寻找到什么以榨干它的欢愉,来续上自己下体的水流一样。
她的身体变换着各种姿势,让撕裂开的伤口处露出了更多的内脏。她的肠子在剧烈的动作下探头探脑,原本被外表限制住的有致的纹理,现在被搅拌地不成样子。
淑芬抚摸着自己的双乳,揉搓着充血变硬的乳头。她拿起刀,想要从乳房的根部切下去。
淑芬有着光滑而白皙的皮肤,很难找到自己双乳的根部,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拽起自己的乳头,用另一只颤巍巍的手寻找合适的下刀点。
锋利的刀锋没有让她失望,她的双乳沿着根部断裂开来。鲜红的血液和淡黄色的脂肪流了出来。
另一边,贫瘠的秀敏没有足够大以便切下的乳房,她便对着大江,咧开自己的小腹,渴求道:
“爸爸,掏出我的肠子!求你了!”
少女的内脏伴随着一双粗糙的中年大手,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大江拽住大肠的底端,牵拉着秀敏的肛门。
“呜……爸爸,好舒服~”秀敏的全身都十分敏感,更别提被开发过的“性器官”了。
他本来计划用刀将底下割下,但是想了想,换了一种方法。
她把女儿的屁股抬起来,让小李沿着那放射状的细软皮肤褶皱的周围切下去,缓缓地切了一个圆。
然后大江握住女儿湿润温热的大肠,往里一拽。
“啊,我的屁眼,我的屁眼被割下来了!”
失去了肌肉的控制,那括约肌松了下来,让女儿禁闭的小洞微微张开。旁边还残着一点血,但并不影响美感,那粉嫩的洞似乎是在说“请进,请进”。
大江顺着更为鲜嫩的小肠,找到了十二指肠的部分,用刀割了下来。
华玲在一旁帮忙,将秀敏的全部肠脏“哗啦”地倒进了桶里。
小李还握着带有肛门的那一端,觉得扔了有些可惜,索性带着几米长的肠子一起,套在了自己勃起的阴茎上。
秀敏见了,还不禁问:“哈,哈……主人,我割下来的屁眼是什么感觉,爽吗?”
“有些松松垮垮的,你的屁眼还真不行呢。”
“臭婊子,别乱动,接下来我要取肾脏了。”
“好的主人~”
另一旁,忙活了好久的淑芬终于将自己的一对双乳切下,摆在大江的面前。
“主人,来看我的奶子吧。”
两个边缘沾着血的柔软乳房刚刚从身体上分离,那充满着脂肪的软物放在铁板上,向下扁去,仿佛刚做好的布丁。
那补丁上的樱桃,不知是因为失了一些血,还是药物兴奋的作用,看起来颜色更粉嫩了。
“喔!好漂亮!”大江不禁赞叹道。
淑芬跪在台子上,将自己的这对乳房向前推去,向主人展示着。
结果向前的幅度太大,她没有控制住,整个身子像是一条摇着尾巴发情的狗一样。
肚子里的肠子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脑地掉了出来。
可是淑芬并没有在意,她撅起屁股,盯着主人,露出痴痴的笑容。
华玲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淑芬的腹腔清理干净。
秀敏和淑芬躺在铁台上,露着空空的腹腔。
“接下来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一会开了胸腔,可就没法说话了。”
“我希望爸爸能把我的全身一起烤了,因为我本身就没多少肉。”秀敏说。
“那你呢?”
“主人……我做成什么菜都行,一会开胸和砍头的时候,请捏着我的子宫~”淑芬回答道。
华玲取过来两把小电锯。
当然,感受电锯反馈给持锯者的震动,以及亲手锯开胸腔让女人说不了话,这样的体验,男人们可不会让华玲享受。
大江和小李靠了上去,将嗡嗡声变成肉体和骨头被切开的刺耳声。
锯片飞速地转动着,锯齿将骨肉全部切断,秀敏和淑芬盯着从腹部向脖子奔来的锯片,感受着身体的震动和破坏,眼中满含着兴奋。
大江一把手捏住淑芬的子宫,让腹腔里仅剩的性器官从内部感受到了高潮。
当电锯将淑芬吞噬到颈窝的位置处时,淑芬双眼翻白,再一次高潮了。
至于清理胸部的骨头和肺,心脏等器官,则并没有什么观赏性。
但是在切割下那不断跳动着的心脏之后,具有观赏性的一幕就是砍头。
这时候由于药剂的作用,尽管秀敏和淑芬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视野也变得模糊,但是还能残有一分意识,勉强辨认出面前的东西。
大江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了一个大木桩。
木桩除了朝上的一面,全部用漆涂过。
小李把秀敏轻盈的身体摆好,让她的面朝上。这时候她的眼睛已经不动了。
秀敏的躯干里已经没有内脏了,就连性器官也摘掉了。
提起斧子,猛地挥去。
秀敏的脑袋也从脖子处分离,掉到了地上。
小李提起她的脑袋,看了看断口,啧啧地说:
“师傅,面朝上砍不太好,断口不漂亮,你让淑芬面朝下试试。”
淑芬以一种介于跪和趴的姿势头朝下,脖子摆在了木桩上,面朝前。不过这时候的“姿势”已经难以分辨了,因为她的肚皮已经变得软趴趴的了,整个躯干只剩一条脊椎撑着。
华玲蹲下去,在稍远处盯着淑芬已经失去生机的脸。
突然间,她发现了什么。
“淑芬姐的眼睛还在动!”
尽管已经接近失去意识,但她似乎还保留着残存的最后一点灵魂。
“喔!好厉害,女儿的身体还是有点小,到最后都没劲了。没想到淑芬竟然能撑到现在,真是厉害!”
但是淑芬的瞳孔立刻下降,呆呆地盯着地面不动了。
“小李,你去捏住她的卵巢。”
小李蹲在淑芬身后,在一滩已经近乎烂掉的皮肤中找到了那最后的快乐源泉。
他捏住那两个软软的白色球状物,不断揉搓着。
大江高高举起了斧子。
正当斧子悬在半空中的时候,淑芬的眼睛突然看向前方。
那个方向,直直地盯着华玲。
然后,淑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在脸上微微地勾动肌肉,看起来是在尽力摆出一个笑容。
那是一种皮笑肉不笑的诡异笑容。
紧接着,斧子重重地砸在木桩上,掉下一颗美丽的头颅。
淑芬那个最后的笑容如同烙印一样紧紧地烙在了华玲的心里。
到底淑芬是因为卵巢被揉捏,在快乐中翻动着眼球,还是在看着华玲,给她一个作为前辈的最后的指导。
华玲不知道。但她明白了这个聪明的淑芬,是自己选择了被烤制的。
头颅从脖子上掉下来之后,淑芬的眼睛便再也没有翻动过。
“我和小李去做人头塑化,你就把她们的肉处理一下吧。”
“是……”
这个家里,又少了两个人。
华玲看着还在不断流血的无头身体,上手去处理。
……
这一次的人头塑化比以往的都要精细:以往的塑化处理都是先把眼球取出,在人头的后脑处打一个洞,用机器将里面的所有软组织搅烂再吸出,放回眼睛,最后做塑化处理。
而这一次,大江和小李选择了更为奢侈的做法。
他们选了高价格档位的人头塑化处理,这种处理是用类似法医解剖的方法,先将头皮剥开,将头盖骨锯开,再将大脑完整取出,并将内部处理干净。把眼睛安放好,塑化处理后,再把头盖骨粘合回去,贴好头皮。同时,大脑也进行塑化处理,让其外表变得坚韧,并在后脑处开孔塑化,做成飞机杯。
这样的工艺昂贵且繁琐,但是能够保存并使用活人的大脑,对于有着较高品质追求的男人们来说是不二之选。
过了一会,小李和大江带着处理完毕的头颅回来了。
华玲已经完成烹饪,将大大小小的餐盘摆到了桌子上面,又推过来一个巨大的烤箱。
按照秀敏的遗愿,那个曾经用于烤制翠兰的烤箱,现在里面安放的是完整烤制的大女儿秀敏。当年翠兰的四肢被锯断,有一个原因是烤箱不够大,不足以让整个翠兰被烤。
但是娇小身材的秀敏就可以,烤箱门从侧边打开,金黄色的躯体令人垂涎欲滴。
大江看到那条纵贯秀敏全身的开口被缝上了,秀敏的肚子从外观看起来鼓鼓的,便产生了好奇。
“华玲,这里面是什么菜啊?”
华玲没有说话,拿起一根长铁杆在原本属于子宫的小腹处戳了一戳。
伴着烤肉油与粘稠奶油的酱料从秀敏的下体里缓缓流出,像是交配后流出的精液。
大江见了,拍手称赞,“厉害,厉害!”
那桌子上的菜也纷纷揭幕,什么青葱玉掌,爆炒人肉片,灌汤双乳,蒜蓉人珍……让人看了皆双眼放光。
但这些用淑芬肉做的小菜还不足为奇,记得被宰时淑芬肚子里还存着个子宫吗?这道主菜去哪里了?
毫无疑问,华玲揭开了桌面上最大的那个铁餐罩。
“这……这是?”小李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从来没见过这种做菜的办法,也只有华玲这种聪明人能想出来如此创新。
只见蒸好的下身立着,整个小腹肚皮被锯下,阴道之上的部分,换成了一片透明塑料。透过这透明塑料可以看见里面装着飘着各种香辛料和蔬菜的高汤,还有那清晰可见,被浸泡在汤里入味的子宫……
“这真是让人意想不到!我吃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来没见过这种做法!这到底是怎么做的?”大江也感到惊奇。
“回主人。将淑芬姐沿大腿上部分三分之一处锯开,抽骨,封肛门,切开肚皮后蒸至七分熟。然后将塑料片插入肉中钉好,用金属支撑,再倒入提前熬好的大腿臂骨肉汤,就完成了。”
“精彩绝伦!精彩绝伦!”小李不禁赞叹。
华玲将那沉沉的餐盘用力转了一圈,向两人展示着后半部分。之间那支撑用的架子并非一个简单的Y字形,而是在高处就分开,拐向前面,能够展示出后半部分臀部的美貌。
在两瓣丰臀后面,还有一根金黄色的金属物。
“我把淑芬姐的肛门用水龙头封住了,主人喝汤的时候,请不要从上面舀,这样容易撒。”
华玲将一个小碗放到水龙头下面,将其往外拽。之间那被蒸好的淑芬肛门随之往外拉动,仿佛脱肛一般将漂亮的褶皱向外展示。
高汤哗啦啦地流到了碗里,里面飘着紫菜和鸡蛋。
“请主人慢用。”
“太聪明了!这道菜叫什么?”
“这是我临时想出来的,菜名还没想好……”
“哈哈哈!太好了,你这么聪明,我可有福了。你过来,我要奖励你。”
华玲本身全裸着,只穿着一条围裙。她走过去,坐在了大江宽厚的大腿上。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底下坐着什么软软的东西。
大江把那坐垫似的东西抽了出来,拉着长长的粘液丝。
“这是……”
“淑芬的大脑。”
那红彤彤的东西吓了华玲一跳。大江把桌子上的两个餐罩揭开。
秀敏和淑芬空洞的眼神一齐盯着华玲,她才刚刚把主人的肉棒吞进去,被那眼神吓到了,吓得自己阴道直抽动。
这时候她才发现,旁边的小李也在不断抽动着什么东西,那应该就是秀敏的大脑。
一边蹂躏着她们的大脑,一边吃着她们的肉,没有比这更幸福的事情了。小李一手扶着秀敏的大脑,一手切割着她那酥脆的奶油烤肉。而大江一手将揉捏着华玲那丰满胸部的乳头,一手端碗喝着淑芬子宫卵巢泡的汤。
这煲好的汤真是美味无比,本身淑芬就精于锻炼,且在兴奋中被宰杀,及时放血,肉质鲜美无比;加之华玲这放的配菜和香辛料,真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至于那汤里到底有没有溶解到卵巢的女性精华,则不必在意,只要卵巢能被看到泡在里面即可。
刀叉一下下插在秀敏那娇小的“孕肚”上,每一次挤压都能让积在肚子里的奶油涌出几分,那诱人的样子,看上去像是一只储精罐。那金黄酥脆的皮肤表面在每一次变形的时候都会渗出滴滴金黄的油滴。
大江还在不断地抽动着坐在腿上的华玲,身下的年轻女子发出将双臂向后抱住自己,仿佛是一个挂件一般。
女儿的酥脆皮肤和香肉在爸爸的牙齿碾碎下,渗出的油,滴到了华玲的细软发丝之上。
秀敏的梦想,被爸爸品尝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在秀敏空洞眼神的注视之下,小李还在切割着秀敏的肉。突然一不小心,他用力过了度,将那灌满奶油的肚子给戳破了。香甜的奶油从裂口处涌出,挂在酥脆的肚皮上,再用叉子一戳,那圆鼓鼓的表皮便软了下去。
小李感到有些尴尬,他停下了挂在自己下体上秀敏大脑的动作。秀敏要是知道自己的肚子被戳破了,肯定会很生气吧。
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鸡巴还插在她的大脑里,她的脑子里,应该除了快乐和感恩主人以外什么都不剩,便使劲捏了一下那粉红色的大脑皮层,继续动了起来,不一会便射在了她的大脑飞机杯中。
另一边,华玲用淑芬的身体做的菜并非乱做一通。烹饪女人,最重要的是保证其身体的完整性,男人们就喜欢看这个,华玲明白。但是论烹饪,如何平衡好观赏性和美味程度,是非常困难的问题,因为往往二者很难兼而有之。华玲很聪明,知道两个男人吃不完整整两个人,所以便抽取淑芬皮肤之下的一些肉,做了主菜,让其他的部分尽量保全皮肤外形,以便做出观赏性的菜肴。
将那个桌子上的盘子稍微换下位置放置,就会发现华玲的构思别出心裁,那几块因做工而不同颜色的肉拼在一起,看起来就是淑芬的完整身体。
将头颅摆放正确位置,就是淑芬在注视着自己美味而美丽的全身的诱人场景。
大江在感受华玲侍奉,品味淑芬美味的同时,也细心的发现了这点,他和小李去做人头塑化的时间不短,但也没有留出那么充裕的时间让她去准备烹饪淑芬和秀敏。
想必她一定是擅长一心多用的好手,这样的女人,接下来至少三年内都能将家里打理的整洁干净。
大江笑了起来,大声称赞道华玲。
华玲无暇听清大江在说什么,因为她的娇喘声实在太大。但是她的嘴角也挂上了一抹笑容,不知道是因为收到夸奖高兴还是达到了性高潮舒爽。
下体喷出大量潮水的同时,华玲人生中第二次被主人中出了。
大江和小李大快朵颐,将那细嫩的淑芬和烤的酥脆的肉吃了个七七八八,留下满桌的剩骨和剩菜。
夹着阴部残留着的精液,华玲开始收拾起了桌子。
“坏了,”小李一拍脑门,“我忘了给您留秀敏的纪念品了,这光一个脑袋,我得带回去啊。”
小李已经剪下了秀敏的一丝头发,封在塑料小袋里面,留给大江做给女儿的纪念。但这点头发肯定不够。
“没关系,主人,我已经提前将秀敏的双脚砍下来了,没有做成菜。但是怪我不会塑化处理,就只放了血。”
华玲端过来一个干净的盘子,里面摆着秀敏的那双娇小的脚。
“真聪明,这都想到了。”大江直摸华玲的头。
小李拿了一个透明盒子将秀敏的头装起来,便告别了大江和华玲。路人见他手提着这么漂亮的头颅,都会心生羡慕;而熟人见了秀敏的脑袋,都会亲切地问候小李。在交接日吃掉这么漂亮的女人,真是有面子。
交接日的盛况随着夜幕的落下而逐渐接近尾声。但夏夜温热的空气似乎在说,万家灯火,觥筹交错的喜悦并未完全消散,而是随着新一批生命的自我奉献迎来了新喜。
宴会厅里的锅碗瓢盆都被撤下。淑芬的残躯分成几段,在冰冷的冰箱中等待着再次加热;头颅则静静地呆在收藏室的玻璃柜里,和前几任妻子一起,等待着新的头颅成为空玻璃柜里的同类。
……
若干个月后。
华玲在交接之后很快便适应了在大江家的生活。大江完全不像是淑芬口中宰杀翠兰时的暴君,相反,他礼貌,友善,甚至还会主动提出分担理应属于华玲的家务,也会抽出时间来陪陪家中要长大的女儿们。
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华玲的生活也越过越开心。
只是,交接时淑芬最后的眼神让她久久不能忘怀。每天闲下来时,或者侍奉完主人的时候,亦或在入梦的深夜,她都会想起她那最后的笑容。
在大江家的生活比想象中的快乐的多,比她在学校里听闻社会上的男人怎么对待女人完全不一样。她不禁想起淑芬的那句话:
“这都是我自己选的!”
过着怎样的生活,快乐与否,似乎真的与社会无关……她陷入了困惑。淑芬是一个神奇的女人,她成长的飞快,她多才多艺,她让一个暴虐无比的人变成了仁慈的父亲。
“嗯?这是什么?”华玲正在打扫主人的房间,在一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很小的暗格。
里面装着几个薄纸盒,似乎是……药盒?
她发现药盒上的生产日期是最近的。
她取出里面的铝板,这一板药已经吃到只剩一半了。
她又拿出说明书,回想着她曾经追求过的医学专业。作为一个爱好者,别说病理毒理解剖,连药理她都喜欢。她还曾经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参观过大学实验室和制药厂。
等等?她读着看不懂的说明书,发现手上的药片原来是是一种“实验药物”。
华玲记得,以前参观时,实验室的研究员曾经说过,这种有着特殊形状的蓝色药片,是用于抑制男性含Y染色体精子大量死亡的实验药物。一旦其研发成功,有希望能彻底改变自然男女比例失衡的问题,营造一个真正男女平等的理想社会……那是华玲曾经的梦想。
这几个月来大江的善良之举,温柔体贴,她都看在眼里。在大江家生活的一幕幕,在华玲的脑海中闪过。
但如果是同种形状的红色药片,则是可以几乎完全杀死Y染色体精子,成熟且有效。那是恶魔的颜色,是不平等的根源。
她呆呆地看着手上的红色药片。
一阵脚步声如风般传来。
“你在干什么?”身后是大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