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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莫斯提马

作者:暮 字数:18004 更新:2024-11-04 06:59:08

  *注意,这篇文为作者与入圈早期所写,所以有许多内容可能与在此之后发布的内容(如果有的话)相比十分青涩,请谅解;

   *有自设,有OOC。

  

   1/28/2022

   添加了一些额外的肉戏内容,来自于写与2020年本应作为系列更新的第二篇中的内容。

   我们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你他妈)

  

   [newpage]

  

   位于维多利亚,现存最完善的记载卡兹戴尔的资料库中,有关巴别塔的「博士」与「他」的来历记载少之甚少——姓甚名谁,从何而来,加入特蕾西娅麾下「巴别塔」组织的动机与缘由,均一概不知。

  

   即使排除了因双方的默契而极少出现的「遗失于战火中」这一原因,在已经十分完善的资料体系中出现缺少记载的情况亦是十分罕见的。

  

   在一本作者已不可考证的卡兹戴尔内战史中,引述了几位在卡兹戴尔内战中幸存的雇佣兵回忆,而在博士与「他」的相关篇章中,几位雇佣兵均不约而同的表示,他们是「在某一天突然出现在卡兹戴尔的」。

  

   两人都是特蕾西娅的追随者与得力助手,亦是巴别塔的创始人——身为在泰拉人尽皆知的传奇指挥官,博士效率至上的行事准则与不计代价的作战风格,为巴别塔创造了一场又一场「不可能」的胜利;「他」则作为博士手中的利刃,一位不可多得的战力,参与了几乎每一次战斗,沐浴在敌人的鲜血中,高效却又残忍的作战方式,让在他手下侥幸生还的敌人余生笼罩在恐惧的阴影中。

  

   在历史长河中可称为昙花一现的巴别塔最终在特蕾西娅遇刺后覆灭,但以特蕾西娅成立巴别塔时,与特雷西斯相比无异于以卵击石的实力,在短短数年间的奋战中竟一度让已近乎统合卡兹戴尔的摄政王陷入被动,博士与「他」在其间所付出的努力是不可小觑的。

  

   对两人的讨论至今仍不在少数,众说纷纭中认为「他」的战斗力对巴别塔的作用远高于博士的亦不在少数——但即使是这两位可被称为超世英杰的人物,亦未能阻止特蕾西娅的死去,不免令后世之人感到遗憾。

  

   在特蕾西娅遇刺后,博士前往切尔诺伯格并进入了石棺,随后不知去向,而「他」却连同自己的痕迹一道彻底消失在了世人面前。

  

   有人称「他」已经死在了特蕾西娅的刺杀事件或之后对「巴别塔」的清洗中,也有人说「他」仍然在继承了「巴别塔」遗产的「罗德岛」工作,还有人认为「他」因为包括与博士不合在内的各种原因已经离开巴别塔,甚至可能已经回到了他们本来所在的,另一个与泰拉相似却又不同的世界。

  

   总之,伴随着他的消失,这个即便有人知晓称谓亦出于顾虑缄口不提的人,逐渐被有意无意的抹去了历史的痕迹——在罗德岛的资料库中,有关巴别塔创始人的记载从四个变成了三个,他的事迹亦被转给了巴别塔与罗德岛的几位德高望重的干员身上。

  

   但,在那「巴别塔的恶灵」重新出现于世人面前并加入罗德岛后,那些尚未忘记掉「他」的人又开始不禁担忧起来。

  

   倘若「他」再一次归来,无论他加入到哪个阵营。

  

   ——沉寂已久的泰拉,或将再一次掀起巨大的波澜。

  

   [newpage]

  

   殿下遇刺以来,已不知过去了多久。

  

   几年?十几年?亦或是几十年甚至近百年?我不知道,亦不曾去试图知晓。

  

   曾几何时,我自认为忘却时间,时间便会为自己抚平伤痛,但在长久的岁月中我已然将在巴别塔的所有记忆尽数封存,再将之彻底抛诸脑后,却仍未能忘记大殿前的那一幕。

  

   她瘫倒在我的怀中,腹部的伤口已将她洁白的衣裙整个染红,一时茫然的我已无从顾及行刺的刺客,仅以本能地从衣上撕扯下一块布料,为她按住仍在流血的伤口,前来救治的医疗小组匆匆赶来,将她安顿于一张桌上进行急救,但却已是回天乏术。

  

   我握住殿下渐渐冰凉的手,一时已哭成了泪人,一旁医疗小组的人员亦跪在了桌旁不止地啜泣。

  

   似是最后的回光返照,殿下缓缓睁开双眸,疼痛与失血已让她的意识渐渐消散,但却仍抬起颤抖的手,扶住我的脸颊,为我拭去脸上的眼泪。

  

   在这最后一刻,刻入我心中的,是殿下那自始至终挂在脸上的微笑,而那双眼眸中,却又满怀悲伤与不舍。

  

   「对不起,凯恩……原谅我……」

  

   这是她留给我,亦是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一句话。

  

   殿下的手自我的脸颊上滑落,无力的垂落在桌旁,淡粉的瞳孔如湖水般散开,透过破碎的大殿穹顶望向天空,似是在目视自己的灵魂飞向远处,我紧紧握住她在我怀中的手,满怀不甘与悔恨的悲鸣响彻大殿。

  

   我已不知在特蕾西娅殿下死去之后,自己是如何从团团包围的摄政王雇佣兵中杀出血路的,亦不知是什么驱使我踏足泰拉各地开始了自己的流浪旅程,也许我早应如传言般与殿下一道死在大殿之前,但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或许仍在坚持什么……或者自认为可以抛弃掉这一切重新开始。

  

   但,在她死后,我已经失去了此生愿为之事业奋斗的目标,生活亦早已经在杀戮中失去了意义。

  

   ——直到在龙门市区某处落足时,一只猫出现在了我的门外。

  

   维多利亚短毛橘猫,初次遇见它时便十分的粘人,依偎在殿下的怀中迟迟不肯下来,当时令包括自己在内的亲近之人心中多少有些嫉妒,不过在殿下轻抚抱于怀中的猫时,难得见到殿下眼眸中的悲伤神情短暂消失的自己,亦不免感到些许宽心。

  

   在殿下遇刺后,猫便不知去向,直到此刻再遇到门前的它时,不免又开始回忆起那记忆中和殿下一同带猫玩耍的时光,便俯身伸手邀它进入自己怀中。

  

   它仍是如当时那般一骨碌钻入了我的怀中,攀住我的胳膊细细啜饮端来的米汤。猫此时已不如巴别塔时的白白胖胖,消瘦的身材不免让自己对它从卡兹戴尔到龙门期间的艰辛感到心疼,但它似乎并没有因此改变太多,静静地依偎在我的怀中,安逸地任我轻抚她的下巴。

  

   回忆起与殿下的点点滴滴,却发现这些似乎并没有过去许久,但我,却已经沉浸在那一幕的伤痛中很久了。

  

   或许,它正是殿下派来的使者,是她留给我的最后礼物,一个让我不用独自哀伤的机会,引我走出过去的伤痛,再次走上生活的正轨。

  

   ——彼时的我,在那一刻,似乎一次又看到了希望。

  

   DAY 0 20:10 P.M.

   龙门下城区 住宅区

  

   虽说在流浪期间,与博士一道前往乌萨斯的勋爵在分别时硬塞给了我不少巴别塔接下的的特殊合约,我亦在旅途中独力将其一个个完成并得到了不少的赏金。

  

   但始终有限的赏金,在我抵达龙门并定居一年后,已是捉襟见肘。

  

   不过正巧,龙门与乌萨斯两国就切尔诺伯格的争端结束于双方的谈判桌上,在下城区整合运动与龙门近卫局交战后百废待兴的情况下,找到几门足够养活自己的兼职亦不是什么难事。

  

   此刻,结束了一日工作后,又去商城采购不少必需品的自己,背着一袋的东西回到家中。

  

   「喵呜~」

  

   攀上门边桌上翘首以盼的猫见自己走进了家门,便一骨碌跳下了桌子,走到我腿边绕来绕去,伸出爪子挠挠我的腿,似是在讨要食物。

  

   我放下了东西,便将腿边的猫抱入怀中摸摸下巴,走到厨房的猫粮袋中取出一点猫粮以给它垫垫肚子时,从大门后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

  

   「你好呀,凯恩……嗯,原来你还是个猫奴吗,真是没想到呀。」

  

   莫斯提马,企鹅物流信使,早在游历至拉特兰时便与之结识,因「对我感兴趣」而与他人不同,出人意料的主动与我攀谈。

  

   ——不过表面上,似乎仅仅是将我当作一个与他一样游历泰拉的同行而已。

  

   与其他拉特兰出身的萨科塔不同,她的头上长着一对与萨卡兹类似的角——关于这个问题我未曾提出过疑问,不过在她身边旁观与他人的交流时回答过这个问题。

  

   至于答案嘛——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仅此而已。

  

   「别人因为事物繁忙无暇照料,就将它托付给我了——难得见到你回来这么早,这次又带回来什么新奇玩意了吗?」

  

   向后退一步并示意门外的她进来交谈,随后走到了客厅内的沙发旁,将猫从怀中放到沙发上后,揭开了盖于茶几上的防尘布放在一旁。

  

   「这次的远行所前往的地方,并没有多少值得带回来的东西呢,不过……」

  

   从远处传来的话语戛然而止,方才还站在门口的莫斯提马此刻已经坐在了沙发上,而猫则好奇地钻进了她的怀中。

  

   「……啊啦——这只猫看起来并不怕生呢,如果坏人来了的话,扑进他们的怀中可是会丧命的哦?」

  

   见到猫钻进怀中的莫斯提马似乎并未感到意外,脸上仍是那份游刃有余的笑颜,伸手轻抚了怀中猫的额头,靛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宠溺。

  

   「呵呵,真是像能天使那个粘人的孩子呢……」

  

   「上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如果不是那位鲁珀在一旁拦住了她,是不是也会像现在这样抱住你——或许,还得再加上旋转几个大圈?」

  

   「应该会是这样吧?但德克萨斯似乎不太喜欢看到能天使这个样子呢,毕竟再怎样故作淡漠,内心却也已经认可了这个搭档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了吧。」

  

   我稍稍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茶几后坐在莫斯提马的旁边,取下沙发旁柜上的热水壶与茶袋,向茶几上的茶壶中放入茶袋并倒入些许热水,静待片刻后取两个茶杯盛满茶水,开启茶具旁满满一盒出炉不久的点心饼干铁盒后,便同其中一杯淡茶一并放置于她的面前。

  

   「这样子的盛情款待……不过,我这次的远行也并没有什么奇闻秘史可以分享的呢。」

  

   「既然这样,权当是我对你的一片心意好了——既然这次是乏味的远行,那么在淡茶与点心的激励下,下一次的远行或许会更加的精彩吧。」

  

   「一片心意吗——如你所言,也许后面的故事会更加精彩吧?但倘若这是试探我对友情的态度,我可是会令你失望的呢。」

  

   「最初可莫斯提马小姐先与我搭讪的哦?既然是你的主动搭讪,那么我可不可以认为,莫斯提马小姐其实并不是一个不需要感情的人呢,哈哈……或许你已经忘记了,但我仍然记得,当时你眼神中闪过的那份离群索居的孤独,那是骗不了人的。」

  

   言毕我便靠住了身后的沙发背,将手中的茶杯置于嘴边,细细品尝淡茶的清香,微微侧

   首瞥向莫斯提马以观察她的反应。

  

   「……原来如此,你赢了,凯恩。」

  

   出人意料的,莫斯提马并未因为她自己的心思被他人看穿而诧异或是生气——

  

   反倒是,因为自己没有必要再刻意回避与我的感情,而坦然地显露出了她隐藏在心底已久的喜悦。

  

   「或许,我并不是不需要这样的感情——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

  

   「爱情……我在你的心目中是这样随性的人吗。」

  

   「或许你不是个随性的人,凯恩……」

  

   进展似乎超出了我的控制。

  

   可能是第一次面对情感问题的我,低下了头,凝视杯中的淡茶,思考如何进行下一步交谈。

  

   「……但,如果我是呢?」

  

   莫斯提马忽得凑到我的跟前,在我尚未反应过来时轻捧住我的脸,垂眸便欲吻向自己,距离近到已经可以感受到她脸上那微微发烫的温度。

  

   「喵呜?」

  

   不合时宜的喵叫声打断了她的动作,她放下了捧住我脸颊的手,单手抱胸托腮,转目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此刻我已不知是什么样子的表情。

  

   「嗯,你现在的表情……真是有趣,或许以后我应该经常来转转。」

  

   她取出盒中的几块点心放在了手心上,之后便故作无事般走到了大门前,徒留仍在方才与她近距离接触的回忆中懵圈的自己。

  

   「多谢你的款待哦,下次见~」

  

   DAY 1 4:00 A.M.

   龙门下城区 住宅区

  

   「啊!……」

  

   ……又是被噩梦惊醒的一夜。

  

   殿下离世以后的那段时间,几乎每夜我都会噩梦缠身,包括殿下在内的每一位巴别塔的伙伴都会在我的梦中遭遇不测,直到猫来到了我的身边后,噩梦才渐渐缓解。

  

   但,最近几日,噩梦却又再次降临,且愈发诡异——昔日的伙伴在梦中已成为了魑魅魍魉,不断地以各式各样的手段侵袭梦中的自己,而我的手中亦不知为何出现了令我再熟悉不过的各式武器,好似在引导我杀死他们……

  

   我开启床头柜上的台灯——两点三十分,距离兼职的工作时间还有七个小时。

  

   还是不把这些噩梦当一回事为好……仅仅是梦而已,一切都会过去的。

  

   下床通过台灯的微光寻路轻步走至猫的小窝前,蜷缩成一团的猫此刻趴在方枕上,正睡得香甜——所幸,与我同在一个房间内的它并没有被我的举动惊扰。

  

   从噩梦中惊醒的自己此刻已是毫无倦意,而距离前去工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还是先去阳台透透气吧,兴许稍后困意再次袭来就可以继续入眠了。

  

   DAY 1 4:44 A.M.

   龙门近卫局

  

   [已捕获罗德岛干员通讯终端向罗德岛本舰传输的加密通讯]

  

   [通讯代号:6L9G5OG2]

  

   [正在解密 . . . 100%,解密完成]

  

   [正在加载 . . . 100%,加载完成]

  

   [开始播放]

  

   DAY 1 4:20 A.M.

   龙门下城区 住宅区

  

   「真麻烦啊……这一次的任务目标既然只有一个人,为什么凯尔希不直接派遣S.W.E.E.P.来执行任务呀……什么,S.W.E.E.P.在另一个区域执行任务?——来看,事情并没有没那么简单呢。」

  

   「既然如此,让我看看这次是哪一个幸运儿抽中了大奖呢?……哎呀,凯尔希这个混蛋,果然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呀。」

  

   「好、好,真是的,服从凯尔希的指令,我明白,这是我们雇佣兵的职责所在……不过你呀,现在这失忆的样子可真的不像样——如果还没有失忆的你,看到你现在正在做这件挚友相残的事情,他会怎么想? 」

  

   *武器的零部件组装声*

  

   「好啦好啦,我不会再说这种废话了,毕竟这次任务可能会是我干的最后一票了,得给嘴上积点德,免得下去以后见不到她了……不要想那么复杂吗,谢谢关心,不过——我们雇佣兵本质上还是那种即用即弃的高效工具呢,有这种想法是很正常的吧?」

  

   「当然了,即使这可能是我的最后一票,我也该尽职尽责地把它干好啊……你呀,如果还没有失忆、或者现在看到他的档案后回想起什么的话,现在去和凯尔希医生理论,在一切无法挽回以前可还来得及哦。」

  

   *架起武器的声音*

  

   「已确认目标——凯恩的所在位置,红桃K准备就绪——砰!」

  

   *疑似榴弹发射器的连续开火声*

  

   「任务完成,雇佣兵小队可以开始进行收尾工作了——祈祷他现在已经在自己的睡梦中被炸个四分五裂吧,这样的结果对我们来说都好,博士。」

  

   [结束播放]

  

   DAY 1 4:25 P.M.

   龙门下城区 住宅区

  

   正靠在阳台栏杆上眺望远方的自己,听到了身后传来了类似于物体撞击玻璃的声音。

  

   也许是哪只鸽子不小心撞上玻璃了吧。

  

   此刻内心这样想的自己,感到了些许困意,回身正欲走出阳台的自己,却又同时听见了身后传来滴答滴答计时器的声音。

  

   我警惕的拿取客厅某处藏着的拉特兰手铳,循声走到了卧室门前,握住门把手,静下心来聆听屋内的情况并准备冲进去。

  

   嘭!

  

   屋内爆炸的热浪突然袭来,对此毫无防范的自己猝不及防被热浪吹飞摔在了门后半尺远。

  

   这是……

  

   不、不——

  

   我迅速翻了个身,从地上爬起来,望向卧室内,已是一片火海。

  

   不,为什么。

  

   这种程度的爆炸,屋内恐怕已经没有任何物品或者生物……

  

   殿下的猫……

  

   大门外传来阵阵敲击声,我靠住大门旁的墙边,举起手铳对准唯一的入口。

  

   ——在门外的这些人,大概就是这次袭击的参与者了。

  

   即使是被冠以「龙门第一」的防盗门亦抵挡不住高强度的冲击,变形的大门最终直挺挺地倒在地上,而后,一位扛着大锤的萨卡兹人将防盗门踩在脚下,走进了屋内。

  

   闯入房间的入侵者简单地环顾四周,在自己并未发现人的踪迹后就用手势向身后的人示意安全,却未曾发现在自己身后,在爆炸中的唯一幸存者靠住墙正用漆黑的枪口已经瞄准了自己脆弱的的头部。

  

   暗暗估计所有人都放松警惕了,便抓住门外的人尚未进来的机会向萨卡兹人的头部扣下扳机,随后猛的冲上前去,籍由他头部中弹、敌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机会抓住人的肩膀,贴近并以此为盾牌向门外倾泻手铳中的子弹。

  

   站在门外的敌人或许未曾想到,在他们自认为计划周详的爆炸后仍会有人幸存,待到他们后知后觉拿出自己携带的武器时,每人的头上已经多出了一枚暗红色的弹孔。

  

   最终,只得落得与被砸开的防盗门一个结局。

  

   视线中的敌人已经没有了反应,我将「盾牌」扔到一边,拉开手铳的套筒查看弹膛。

  

   ——弹匣内的七发子弹尽数射出,弹头已深深嵌入地上七个萨卡兹雇佣兵的头颅中。

  

   将手铳放入兜中,拾起地上的一把打刀,探头左右环顾确认门外走廊没有敌人后持刀走出门外以巡视附近是否还有敌人存在。

  

   「我该说这是在意料之内吗——不过也只有你这个家伙,才有可能在我的爆炸中活下来呀。」

  

   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循声回身,白发的萨卡兹女性站在不远的拐角处,手中还把玩着自己的源石炸药遥控器。

  

   「不过,所幸我还有备用手段呢。」

  

   她按下了的遥控器,躺在我脚边的尸体上即刻便闪起红光。

  

   察觉到不妙的自己连忙后退,但隐藏在脚下尸体身上的炸药已先行一步爆炸将我掀飞,而后摔在了身后的墙上。

  

   真有她的风格。

  

   ——也只有她这种疯子,会疯狂到在自己手下的佣兵身上放置诡雷了。

  

   不过,如此近距离的爆炸,为什么自己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气震槌」?

  

   不过面前的W并没有给我过多的思考时间,她甩甩手,身旁的拐角便走出两个萨卡兹雇佣兵走到我的身旁,一人一边将我押在地上绑住,而她则站在我的面前,用自己手中榴弹发射器的枪托向我的头上砸去……

  

   [newpage]

  

   DAY 1 5:00 A.M.

   龙门下城区 贫民窟

  

   夹杂些许冰块的冷水泼在了我的脸上,刺入骨髓的寒冷将我的意识瞬间从虚无中扯回现实。

  

   「啊,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会被枪托敲晕后一觉睡到白天呢,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去浪费。」

  

   面前W将手中的空水桶抛到一边,拔出了自己的佩刀。

  

   「我最初接到的命令是杀死你,但我有自己的算盘——回答我的问题,兴许我还可以看在殿下的份上放过你一马……」

  

   ——此刻的我坐在审讯椅上,手脚已被戴上镣铐,这让她放心地走近我的身前,用佩刀挑起我的下巴。

  

   「……开启『遗迹』的钥匙,现在在哪里?」

  

   「遗迹」——我在殿下生前听她讲述过它的传言,亦从其他人的闲言碎语中听到殿下已经拥有了开启它的钥匙。

  

   只是,在殿下死后,钥匙不知所踪,关于「遗迹」的传言也渐渐不了了之。

  

   「我不知道。」

  

   「我没有那么多的耐心,凯恩。」

  

   「我听到过殿下得到钥匙的传言,但是我确实不知道殿下手中的钥匙被放在了哪里。」

  

   W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她收回了佩刀,手势示意一旁的萨卡兹佣兵,得到示意的佣兵走出了自己的视线。

  

   「既然你拒绝回答,那么让我看看,她会不会让你回心转意?」

  

   佣兵一手拿着木椅子,另只手拖着一个戴头套的人走了进来,将人随意地扔在了椅子上后,摘下了她的头套。

  

   ——是莫斯提马。

  

   此刻的她无力地靠住椅背,双目紧闭,额头上渗出些许血迹。

  

   ——大概也是被砸晕后带到这里来的。

  

   「W!」

  

   「放轻松,凯恩——你明白我们萨卡兹雇佣兵的作风。」

  

   W将刀刃抵在了莫斯提马的脖颈上,尚未醒来的莫斯提马微微皱起眉头,刀刃抵住的地方渗出些许鲜血。

  

   「回答我——『遗迹』的钥匙,现在到底在哪里?」

  

   「你无法从一个对这一切一无所知的人中询问出答案的,W——你忘记殿下在你刑讯逼供的时候,殿下是如何斥责你的吗?还是说,在殿下死后,你就忘记了殿下的教导?」

  

   「你还敢提殿下!」

  

   她走到我的面前,手中的佩刀刺入我的肩窝,脸上写满了对我的愤怒。

  

   「殿下遇刺时你就在她的身边,你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对殿下的死有不可推卸责任的你没有脸去提及她的一切!你就应该和摄政王的走狗一起埋葬在地狱中!」

  

   肩膀传来的疼痛感让我紧咬牙关,但我与她对视的眼神中仍写满了不屑。

  

   「……好、好——既然你拒不合作,那么我只好让你体会一下失去所爱之人的痛苦了。」

  

   她背过身去,走到待命的萨卡兹佣兵身边说了些什么。

  

   他点了点头,之后走到莫斯提马的身后,从兜中取出了一根绳索。

  

   绳索在莫斯提马的脖颈上环绕一圈后打个活结后,将绳索另一端抛过头顶上的一条横梁,然后抓住绳索用力下拉,脖颈上的绳索瞬间绞住莫斯提马的气管,将她从椅子上提到了半空中。

  

   「W——!你他*的混蛋!」

  

   我试图挣脱束缚,镣铐与审讯椅摩擦与碰撞发出了巨大的金属声响,纵使拥有丰蹄般健壮的体格,对于坚固的审讯椅此刻也是束手无策。

  

   W搬起莫斯提马方才所坐的椅子,放到了一个不远处的位置,而后抱胸托腮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致地望向了此刻正高悬空中的莫斯提马,似乎正期待着什么好戏。

  

   喉间瞬间收紧的疼痛将莫斯提马从昏迷中唤醒,她尚未知晓发生了什么,窒息感便接踵而至。

  

   「……呜——!」

  

   察觉自己正被绳索绞住咽喉悬在半空的她,平日除笑颜外几乎见不到其它的脸庞上,此刻写满了惊讶与恐惧。

  

   她戴着手套的双手胡乱地向上挥舞——右手摸向脖颈,试图扯下脖颈上的束缚,左手则伸向天花板上的横梁,试图够住这救命的稻草。

  

   然而任凭她如何努力抓取,对于已深深陷入白皙脖颈中的绳索均是徒劳无功,手指与横梁仅仅毫厘间的距离,在此刻亦是遥不可及。

  

   她剧烈地晃动娇躯,身后的尾巴摇曳在空中,洁白的双腿前后无序地摇摆,带动穿着黑色短靴的双足无助地踢舞。

  

   抬起的双手最终落下,但旋即又开始配合着下身的踢踏向前舞动。

  

   「……咕……咕呃……」

  

   强烈的窒息感一步步侵蚀着莫斯提马,她惨白的脸庞上双眸圆睁,瞳孔收缩上翻没入眼睑,一行清泪汇聚眼角,而后顺着脸颊缓缓滑落。

  

   她的头颅高高上仰,张开的樱唇试图吸入哪怕一丝空气,却只能传出微弱的「咕噜」声,一截粉舌从嘴中伸出,软趴趴地搭在唇间。

  

   剧烈的动作很快将她的体力消耗殆尽,淋漓的香汗染湿了身上的打底衣,紧贴在身上凸显出胸前的温香软玉。

  

   挥舞的双手此刻颓然地落在两侧,手指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服,方才踢舞的双腿此刻已经紧紧绷直,靴尖向下不断地颤抖。

  

   「……呃呃……」

  

   她的双腿忽然夹拢,但片刻后又放松下来,一股热流浸染了她的短裤,之后温热的透明液体自她的腿间流出,顺着足见滴在了地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她的头最终无力地垂在地上,半阖的双眸中,靛蓝色的瞳孔如湖水般散开。

  

   方才紧攥衣服的双手已经松开,双腿自然岔开向下垂落,身后的尾巴亦停止了摇曳,仅余下不时如触电般的颤动。

  

   不久以后,连触电般的颤动亦消失了。

  

   随性自如的堕天使,此刻已然香消玉殒,徒留一具躯壳高悬空中,迎风摇曳。

  

   「该轮到你了,凯恩。」

  

   欣赏完了堕天使的「精彩演出」后,W拿起了一旁的榴弹发射器,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颓然坐在审讯椅上,低头无言,对面前萨卡兹人的举动毫无反应。

  

   W将榴弹发射器的枪口抵住我的头,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未说出口,仅以手指拨开发射器的保险,而后搭在了扳机上。

  

   「近卫局Alpha小队,已确认目标——萨卡兹雇佣兵W在你所处的作战区域内,可以开始行动。」

  

   「总部,确认收到,开始行动。」

  

   门外突然传来镇镇骚动,稍后,一枚闪光弹窗外抛入,落在了我与W的旁边……

  

   DAY 1 8:00 A.M.

   龙门下城区 贫民窟

  

   龙门近卫局的突袭行动将我从W的枪口之下救了出来,除了以烟雾弹为掩护成功撤退的W以外,其余的萨卡兹雇佣兵亦在突袭中被尽数击毙。

  

   在近卫队的帮助之下,我解开了手脚上的镣铐,肩上的刀伤在医疗人员的处理与包扎之下也已并无大碍。

  

   我又一次活了下来——可此刻的我,已经是一无所有了。

  

   我木讷地站在中央,默然注视着周围近卫队队员清点人数、整理现场。

  

   「……」

  

   昔日并肩作战的战友,今日却痛下杀手,亲手毁灭了我仅存的一切。

  

   她摧毁了我的家,杀死了殿下留给我的遗产,杀死了莫斯提马,他们因我而死,死得不明不白。

  

   但她未能将我一同埋葬。

  

   我仍然活着,我仍然是凯恩,是卡兹戴尔沐浴鲜血的战士,是令摄政王恐惧的无情刽子手。

  

   内心仅存的「希望」在此刻彻底破灭,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吞噬一切的复仇烈焰……

  

   「……请原谅我,殿下。」

  

   ——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无论如何。

  

   ……但在此之前。

  

   「等等。」

  

   我叫住了一旁掂起黑色尸袋的近卫队员。

  

   「我要带走她。」

  

   DAY 1 20:00 P.M.

   龙门下城区 VIP安全屋

  

   贫民窟的事件的处理完毕后,我在近卫局干员的护送下,来到了市中心的龙门近卫局大楼。

  

   为了确保我的安全,他们向上级申请了启用「安全屋」来安顿现在随时会受到威胁的我——萨卡兹雇佣兵可不是什么一次未得手就轻言放弃的人。

  

   但申请的流程步骤十分繁杂,在等待审批的十二小时中,我被近卫局的高层官员亲自询问下讲述了在下城区发生的一系列事件——不过,我保留了「遗迹」的内容。

  

   随后我在便衣干员的护送下来到了龙门市中心,吃了顿饭、挑选并换上了一件新的衣服,而后被领到了所谓的「安全屋」中。

  

   说是安全屋,但其实也只是为前来处理外交事务的各界政要预留的总统套房罢了。

  

   ——毕竟,在天灾横行的泰拉,处理本国的事务已经应接不暇,抽出时间前往其他国家来进行外交访问更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与我同行的近卫局干员嘱咐了相关事宜后就离开了,仅留下我一个人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

  

   门口放着一个漆黑的尸袋,是我在贫民窟时特地要求留下的。

  

   ——虽然这样的要求十分奇怪,但最终近卫局的人还是选择了将它交付给我。

  

   我将尸袋拖到房间内开阔的地方,单膝跪地蹲在一旁,握住尸袋的一端拉链,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向下拉开了它。

  

   女性的尸袋对于一米七高的莫斯提马来说有些偏小,莫斯提马此刻凌乱地侧躺在尸袋中,像是为了节约时间而未作整理就被胡乱地塞了进去。

  

   我抱起尸袋中的莫斯提马,过去了数小时的她,却仍可以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身体各处却并没有应出现的尸僵现象。

  

   ——拉特兰传说中,作为神嗣违逆神旨的惩罚,堕天使的尸身千年不腐,由锁链束缚高悬于高加索山脉上,并放任饥饿的秃鹫啄食撕咬,以此来警示神嗣。

  

   如今来看,似乎所言非虚。

  

   她安静地躺在我的怀中,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干涸,几绺头发凌乱地搭在她的脸庞,微阖的双眸已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尚未干涸的泪痕划过脸颊,微张的小嘴似乎想要向自己诉说什么。

  

   最后一刻的她,是在遗憾未能将心中真正的感情向我表露出来,还是恼怒并憎恨我间接地害死了她,亦或者,在想些别的什么?

  

   但这一切伴随着她的死去,永远不会为我所知了。

  

   我垂眸吻住她的樱唇。

  

   她在我的住处时未能得到的吻,我在此刻给了她。

  

   即使已经死去了数个小时,她的嘴唇却仍然如生前般温暖湿润,我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的小舌交互缠绵,翻搅掠夺着她口中的香津。

  

   内心的欲火在深吻中被点燃,我紧搂住她的肩膀,另只手则伸入她的衣衫中,解开她的文胸,大小恰到好处的乳鸽解除了束缚,柔软地瘫在我的手中,我把玩着手中的温香软玉,轻轻揉捏成各种形状。

  

   待到我有些窒息,才不舍地结束了与她的深吻,我松开了她的樱唇,分开时牵出一缕细细的银丝。

  

   我走到沙发旁,将她抱到了沙发上后脱鞋跪在她的身旁,俯身将她的打底衫向上揭开,摘下她虚掩在乳鸽上的文胸。

  

   方才在手中把玩的双乳此刻暴露在了空气中,我俯身将脸埋进她的酥胸,软玉贴合我的脸颊,柔软的触感让我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尽性后我抬起身子,目光从胸部开始向下审视。

  

   平日保养周到的白皙肌肤吹弹可破,身上没有出现影响美感的尸班。

  

   即使热衷于泰拉各国的美食,但身为信使远行数载,她的身上并没有一丝赘肉,虽非凹凸有致的火辣,但恰到好处的身材却亦是浑然天成,匀称的大小腿也勾勒出了一道优美的下身弧线。

  

   仅是审视,下身就已经坚硬如铁,解开裤带,外裤连同内裤一同扔到一边,挺立的下体在此刻终于获得解放。

  

   褪下包裹住她下身的短裤,距离正戏开始仅余下包裹在下身上的最后防线,一件薄薄的白色内裤。

  

   曾经与莫斯提马同行时的画面如残影浮现在我的脑海中,兴许是内心的理智此刻正试图阻止我这样子去做。

  

   即使她生前与我已是挚友,并且萌生了爱情的火花,但却从未进展到交合这一步。

  

   如果她现在还活着,兴许会笑着握紧拳头,而后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吧。

  

   但最终,内心的欲望战胜了理智。

  

   ——莫斯提马已经死了,现在的「她」,仅仅是我的玩物罢了。

  

   褪下了她最后的防线,与她的身份兴许同样神秘的私处最终展示在了我的面前。

  

   未经人事的阴唇紧紧闭合,仅余下一条缝隙作为入口,深蓝色的阴毛十分整齐,显然经过人为的修剪与整理,失禁时流出的液体似乎尚未完全干涸,在水分的湿润下泛着些许光泽。

  

   将莫斯提马扶正靠住沙发背,双手将她的双腿以M字托起,而后腾出一只手握住挺立的肉棒,调整位置抵住她的阴唇,稍一用力便挺进了萨科塔人的私处。

  

   处女特有的紧密肉壁将探入的肉棒紧紧裹住,瞬间的紧实感几乎要我射了出来。

  

   跪在沙发上的姿势并不方便抽插,我将莫斯提马的双腿搭在肩上,捧起她的同时站了起来。

  

   因为莫斯提马已经死去,我得以毫无顾忌地将她抵在墙上,抽出整个没入的肉棒后旋即又开始了接下来的冲刺。

  

   「啪!啪!」

  

   股间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肉棒在萨科塔人的下体内进进出出,持续摩擦着紧密的肉壁。

  

   莫斯提马的脑袋无力地垂下,半阖的双眸此刻只得看见自己的故有奋力抽插的肉棒,以及伴随着抽插上下跳动的软玉。

  

   下身强烈地刺激感传入大脑,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冲刺都将肉棒顶向更深处。

  

   最后,肉棒的旅途抵达了终点,我将身前的萨科塔人紧紧地抵在墙上,白浊污秽的热流从下身尽数灌进了她的子宫内。

  

   「呼……」

  

   我拔出了沾染着白浊和些许血液的肉棒,抱起抵在墙上的萨科塔人走下沙发。

  

   来到了床边,我俯身将她放在床上,为她脱去身下的外衣,连同自己的裤子一同挂在了衣架上。

  

   我并没有脱下她的底衫——赤裸的酮体于我而言,终归是不如「有一两件衣服裹在身上」来得有兴致。

  

   方才缴械的下身此时已经萎靡不振,我捧起莫斯提马的左手,用她戴着黑色绸缎手套的手握住我的肉棒,一上一下开始运动。

  

   仿佛莫斯提马的手具有魔力似的,萎靡的下身在自慰不久便又抬起了头,内心尚未熄灭的欲火再一次熊熊燃烧起来。

  

   我微微拨开她的下巴,将沾染些许白浊的食指放进了她的口中后合上。

  

   莫斯提马含住她的手指,好似正在品尝只属于我的味道,又像是一个主宰情欲的恶魔,在勾引我一步步走入陷阱。

  

   我拨开她的双腿,挺枪上马,开始了又一次的冲击。

  

   我将她压在身下,揽住她的腰肢,膨胀的肉棒轻车熟路地在她的花径内进进出出。

  

   此刻的我已然将一切抛诸脑后,身下的莫斯提马半阖双眸、含住手指,一如与她同名的情欲恶魔,将如同待宰羔羊般的我,一步步地走进她的陷阱之中。

  

   快感充斥着大脑,身下的肉棒再一次顶进了萨科塔人的花心,白浊的液体将她的子宫彻底填满。

  

   我如同泄气的皮球,无力地躺在了一旁,拔出肉棒后的阴唇大大敞开,白浊的液体缓缓从中流出,滴在了床单上。

  

   我将莫斯提马搂进了怀中,困意逐渐袭来,我合上了沉重的眼帘,渐渐进入梦乡……

  

   [newpage]

  

   DAY 2 9:00 P.M.

   龙门近卫局

  

   我在近卫局队员的领路下来到了近卫局大厦的接待室中,高大魁梧的龙族男抱臂子站在落地窗边,似乎已经在此等待有一段时间了。

  

   「凯恩,前巴别塔组织的创立人之一,对吧?」

  

   他回过头来,锐利的目光直直地对上我的眼睛,先民血统特有的威严使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魏彦吾,龙门执政人,想必你已经在龙门某处的电子显示屏上见过我的身影,但对于你,我还是有必要再做一次自我介绍。」

  

   他走到了桌旁,示意我坐在他的面前,之后递给了我一张照片。

  

   「我们直奔主题,凯恩先生。」

  

   ——照片上,荒漠中的W正与几个身着罗德岛制服的干员站在一起,与对面身着军装、使用制式装备的人交谈。

  

   「罗德岛干员W,萨卡兹雇佣兵的队长,在目前罗德岛与龙门已解除合约的情况下,她与罗德岛的干员潜入龙门,并意图策反龙门的守备队。」

  

   一旁的近卫局干员打开了投影仪,一张关系网投影在墙壁上。

  

   最下层是几个守备队员的照片,向上是萨卡兹雇佣兵与W与罗德岛的干员。

  

   再向上,是凯尔希医生与「博士」。

  

   「她直属于凯尔希医生,或者博士——亦或者两者都有,针对凯恩你的刺杀亦是在他们的授意下进行的,不过意图不明。」

  

   「……你们的意思是,让我协助你们对龙门内的罗德岛与叛军进行清剿?」

  

   「你可以这样子认为,我们会尽可能提供你所需要的物资,并让近卫局的干员协助你进行行动。」

  

   「如果,我拒绝呢?」

  

   「我不会阻拦,你可以随时离开近卫局的大楼,并靠自己的力量向杀害你朋友的人展开复仇……」

  

   「……但,现在手无寸铁的你,又是否真的可以完成复仇?」

  

   「……」

  

   我沉默了片刻。

  

   「我答应你的请求。」

  

   「既然如此,你需要什么?」

  

   ……

  

   龙门上城区 安全屋

   2200时 第2天

  

   简单的淋浴洗漱过后走进卧室,涌上心头的倦意自作主张,将一切所思所想抛之脑后,驱使自己的身体一头扎进了床铺中。

  

   仅着一件白色打底裙的莫斯提马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床铺的另一侧,旁人如若不知道她的生命体征已与灵魂一同消逝,或许还会认为阖目的萨科塔信使正在梦中品味今日的所见所闻。

  

   我握住莫斯提马的手,将她揽进自己怀中搂住,信使的身体伴随时间的流逝已微感冰凉,但在堕天使的诅咒之下,肉体则仍保持了与生前别无二致的柔软。

  

   在被窝的温暖下,怀中方才冰凉的莫斯提马渐渐有了温度,我将头深深埋进莫斯提马软糯的胸脯中,沉重的眼帘则不受控制地徐徐合上……

  

   [newpage]

  

   龙门上城区 安全屋

   0200时 第3天

  

   我毫无征兆地醒来——既没有噩梦的侵扰,亦没有周遭环境的影响,仅仅片刻,忽得清醒的大脑便驱使自己睁开了双眼。

  

   不过「突然从睡梦中醒来」这种事情,对于人类来讲并不罕见,自认为属正常现象的自己亦并未将之放于心上,仅仅是重新搂住身旁的莫斯提马,便又一次合上了双眼。

  

   ——但翻来覆去许久,却发现始终无法再次入眠。

  

   无奈只得起身靠住床头,思考在困意再次来袭前如何打发时间。

  

   所幸突袭别墅的行动时间定为深夜,无需早起的情况下尚有时间可供消磨。

  

   正思考着,不知何时已经挺立的下体隔着内裤被两团软肉夹紧,才后知后觉,注意到了静静靠于自己怀中的莫斯提马。

  

   昨日与莫斯提马的温存有一种「尽未尽之事」的意味,但此刻仅余下一件单薄底衫的莫斯提马,更像是已经与自己关系升华的恋人,依偎在我的怀中,以傲人的身材勾出我的欲望,劝诱自己与她进行比上一次更进一步的交欢……

  

   ……虽然可能会让自己彻夜难眠,但这亦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

  

   在一片漆黑中摸索着按下了床头柜旁的灯光开关,环绕头顶的灯条与布于四周的射灯一并点亮。

  

   这些灯光,对于今夜的交合而言已是足够。

  

   我捧起怀中莫斯提马的玉手,放于自己手心仔细端详。

  

   精心修剪过的指甲,纤细的五指,如绸缎般娇嫩的肌肤,并无一处粗糙与干纹。

  

   世人皆称「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倘若这双完美无瑕的玉柔,等价交换为女人的面庞,兴许王侯将相倾国倾城,亦难得以一睹芳容。

  

   垂首以嘴唇抵住捧至自己面前的玉手,从手指吻至手背,宛如一位忠实的信徒,向长眠怀中的天使宣示自己的爱慕与忠诚,在吻过的每一寸肌肤上,留下自己的温度。

  

   仅是端详与亲吻并不能让自己尽兴,我掏出内裤中的肉棒,捧起莫斯提马的玉手,纤细五指在自己的操控下合拢握住,柔嫩的肌肤摩挲着肉棒,一上一下有节奏地撸动起来。

  

   虽说并未使用润滑液,但莫斯提马的玉柔如绸缎般丝滑的触感,是任何一款润滑液都给予不了的,在与挺立的肉棒摩擦未过一会,别样的触感便让自己近乎射了出来。

  

   我松开了握住肉棒的手——自己并未打算在这个时候「交粮」。

  

   抱起怀中的莫斯提马,让她跪坐在自己的身前,而后双手捧住她的脑袋,拨开了她阖上的双眸。

  

   发散无神的靛蓝双眸早已失去了光彩——陨落的天使再无展开笑颜的可能,留于世间的躯体成为了任人摆布的玩物,但自己却并未有一丝的负罪感。

  

   ——即使是在外人眼中纯洁无暇的殿下,自己亦曾在殿下的主观意愿下将殿下肆意玩弄,并几番尝试各种可致殿下于死地的奇特玩法。

  

   我用手轻捏莫斯提马的下巴,掰开了她的小嘴,另只手则扶住肉棒,对准她张开的小嘴便插入进去。

  

   龟头在莫斯提马的口腔内肆意摩擦,软嫩的粉舌在肉棒的运动下在口腔内打转,伴着每一次的抽插被动地「舔舐」肉棒,已经死去的莫斯提马不会因为嘴中的异物而感到不适,也让自己可以毫无顾忌地抓住莫斯提马的双角前后运动,让肉棒深深地插进她的喉咙中。

  

   待到莫斯提马的樱唇紧紧抵住肉棒的根部,龟头在喉咙内的软肉包裹下再也无法向前冲刺时,积蓄已久的白浊液体尽数射入喉咙中。

  

   「哈……」

  

   我拔出了肉棒,莫斯提马失去双手支撑的脑袋向侧后方仰去,些许精液自无法吞咽的喉咙中涌出并顺着嘴角滑下,与发散无神的双眸一道,构成了一副别有韵味的画面。

  

   靠住床头稍作休息后,我起身放倒了跪坐的莫斯提马。

  

   ——前穴在昨日已经玩弄了一番,今日也该换换口味了。

  

   此刻的莫斯提马上身趴在床上,从她的后面看去,标致的身材曲线清晰可见,下身则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高撅着自己的小翘臀。

  

   我将手搭在了莫斯提马的翘臀上,抚摸并揉捏了一番——莫斯提马的臀部并未如那般硕大,但合适的大小和胸前的软玉一道,与她标致的身材相得益彰。

  

   把玩片刻后,我扶住莫斯提马的臀部两侧,思考片刻后,最终下定了决心向两侧扒开,让隐藏在臀肉内的后庭展现在了我的眼前。

  

   粉嫩的后穴虽因死后的肌肉松弛而微微张开,但微张的后穴却不同于紧闭时的模样,反倒更像是女人在用嘴服侍男人前的「O」字口型,不禁令人认为是在试图展示自己的后径,显得更加的诱人,让人难以把持一探究竟的冲动。

  

   死后的女人在肉棒的调教下也会乖乖地顺从,取悦男人吗?

  

   ——这样的问题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但此刻并非思考这种「哲学」领域问题的时间。

  

   我的手扶住莫斯提马的一边翘臀,令只手扶正肉棒,便对准后穴捅了进去——但即便死后肌肉松弛,后穴却仍然过分紧致,仅仅埋没住龟头以及一小截肉棒就难以深入了。

  

   果然,死去的女人是不会主动顺从自己的。

  

   我故作嗔怒的抓了一下莫斯提马的翘臀,五指的抓痕仅仅在弹性十足的臀肉上留下片刻的凹陷,而稍后便又恢复了几刻前的圆润。

  

   在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出白天购买的润滑液,在肉棒上涂抹了一些后,回到莫斯提马的身边再次尝试插入。

  

   在润滑液的加持下,坚挺的肉棒才得以缓慢进入,后径不同于前穴的独特紧致在初入时几乎要夹断自己的肉棒,但因为莫斯提马以及死去,仅仅未过多久便彻底将后庭攻陷。

  

   早已逝去的莫斯提马此刻静静的侧头趴在床上,仍是那副双眸失神、嘴角流精的表情。

  

   ——斯人已逝,也没有必要去揣摩死人此时会想些什么了。

  

   双手揭开莫斯提马的打底衫,握住莫斯提马的双乳的同时将她扶起,而后按到了床头的墙上。

  

   欲望已将自己的理智整个吞噬,心中此刻仅想要将身下的天使整个占据。

  

   自己的胸膛紧紧贴合莫斯提马的脊背,将她死死按在墙上,双手肆无忌惮地把玩揉捏手心的乳鸽,身下的肉棒则在「开发」后逐渐契合自己的后庭内向后径的更深处奋力冲刺。

  

   「嗯……!」

  

   最终,在占据整个大脑的快感驱使下,痉挛的肉棒将白浊液体射入了后径的最深处。

  

   「呼……」

  

   拔出了肉棒后,倦意如愿以偿地再一次袭来,无法支撑住身体的自己,带着莫斯提马一同瘫在了床上。

  

   已经没有力气去进行事后清理了——仅仅是将莫斯提马搂进了怀中,便再一次沉沉睡去……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265052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65052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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