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肚兜
绣花肚兜
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今日正是朱婷儿十六岁生辰,外边烛光摇曳,可惜,这不是自己家的府邸,是县衙大牢,上旬里不知道何故,一群官兵进了家中,抓了所有人,封了所有东西,自己被关进了女牢。
开始几日还有相熟的故交来安慰她们,说是帮忙打点,可后来就再无人来看,甚至管着钱财的大哥家三房还被用了大刑,手指断了三根。
至今日更是天降惊雷,圣旨到了,明日午时满门尽诛,男人全部下油锅,所有女眷判了脱衣诛刑!
朱婷儿虽然只是十六的黄花闺女,平日里很少出门,可是这脱衣之刑还是知道的,这是南苑国独有的行刑方式,主要是对待犯了通奸的女犯,或者是犯了逆反的家族女眷,说的直白些就是把女人脱光了,倒挂在树上或者柱子上开膛剖腹,然后切乳剜阴,最后大卸八块,只留一条腿在树上,带上女人生孩子的那套东西,叫做挂白旗,人头也要挂上去,是和脚腕绑在一起的,很是恐怖
她只是十二岁时候远远见过一次,吓得几日没敢独睡。
脱衣之刑也可以凌迟、剥皮、掏肠,只要留条腿和阴部在上边就行。
朱婷儿不敢想象自己被倒挂开膛,甚至凌迟的场景,牢狱中十八女眷,听了圣旨都疯了一样,有几人更是准备撞头,朱婷儿自然也有这个想法, 只是官府早有准备,几个壮汉已经把大家按住,同时也进来了很多男人,都是县里的有钱人,自然是要享用她们,明日就要被杀的女眷,这可是县太爷捞钱的好东西。
老方算是无年县的一个小小土财主,经营者一家酒楼,四十有五,妻子死的早,留下一个乖巧的女儿,他怕别人欺负自己的闺女,一直到今天也没找个新的,于是他就经常出来喝点花酒,这不,今日听说退隐到这里的朱员外家里要被满门诛杀,今夜可以快活一下,就花了钱来到狱中,然后就看到了一个年芳二八的小女子,便又出了钱,包了这女子一个时辰。
女子名叫朱婷儿,自己认识,和自己家中的一个伙计比较熟,每次和家人或闺中好友来吃饭都会让那伙计陪酒,也不少给钱,可惜,两人身份相差悬殊,见面所谈,也就是那伙计知道的江湖趣事罢了。
朱婷儿被打了几个巴掌,和其他女眷一样都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老方看她衣衫不整,隐隐可以见那一对雪白,有牢头确认了大家交的钱数,便让女眷脱衣服,有个大框,衣服都要扔进框里,说是反正明日就被宰了,衣服也无用,就留着他们卖了换点酒钱。
朱婷儿红色脸,稀稀疏疏的脱去了衣衫,最后脱下的是一件粉色肚兜,绣着好似兰花,这肚兜是上等丝绸所制,薄如蝉翼,不用脱下就可以隐隐见到里边的春光,当最后一件肚兜扔进大框。
老赵早就忍不住了,看了看朱婷儿雪白的腚儿和奶子,把她拉到一个牢房,也不客气,脱去自己的衣服,直接将其按在身下,真白,真嫩,这老方下边直接就立了起来,见那身下羞的透红的脸颊,哪里还能等,直接分开她的双腿,把黑乎乎的鸡巴捅了进去。
“啊!”朱婷儿惨叫一声,下边如被刀割,火烧一样的疼!
老方却如疯了的野狗,疯狂抽动,真真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淫叫如浪,吼声如狼。
整个监牢一下子变成了最纯粹的淫乐场!
“掐,掐,掐死我好吗?方叔!”一番云雨后,朱婷儿学着其它监牢的女眷,也是学着一些艳本的办法, 吃着老方的大鸡巴,含糊的说,老方没说话,只是闭目享受,抚摸着比自己女儿大上两岁的女娃子的秀发。
她的动作很笨拙,可那小嘴里却那么丝滑,吃着自己下边时候发出吱吱的声响,那小舌如鱼儿一样在自己的鸡巴上游走着,就像一条冰冷的小蛇,游走在自己的大鸡巴之上。
如果能天天被这样的女人伺候着,该有多好啊。
他再次把她按到,再次捅进那紧绷湿润的洞穴,娇美的女子已经变得满脸春意,秀红如那成熟的苹果,脸蛋和身上的肉嫩的仿佛能滴出水来,特别是她身前的一对奶乳,真的是白如乳汁,随着身体的摆动如刚出锅的豆腐,抖的他心中荡漾。
可惜,这样一个女娃子,明日就要被开膛了,还要被大卸八块,她摸着那柔软的如无物的奶子,遥遥头,谁能狠心切下这双奶子啊,可想着,想着自己又兴奋起来,操的更猛了。
“啊啊啊啊 ~~杀,杀,掐死我,方叔!”身下的女子泪眼朦胧的说道,那桥嫩的声音如同魔法,让老方无法自拔,他用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脖子很细,一双大手就能紧紧扣住,仿佛一用力就可以扭断,女人用祈求的眼神看着他。
手慢慢收紧,她慢慢张开小嘴,红色的小舌慢慢吐出来,脸上有了痛苦的神色,下边的淫门也开始收紧。
“不!”老方只刚刚一用力,那朱婷儿只是刚刚窒息,伸长那红色的小舌,他就受不住了,松开了手,一个是实在不忍掐死这个如仙子一样的女子,再者,死囚操可以,杀了,恐怕自己也会没命。
朱婷儿大口的喘着气,她害怕?后悔?不知道?
“我,我定救你!你可愿意嫁给我?”老方用力的操着说道,他早年救过一人,现在是府尹,这人情本来要留给女儿或者将来的上门女婿,可现在,他想用了。
他看到身下的女人眼中慢是那种满足的神情,幸福、快乐、舒服,就像当年自己新婚夜里身下的妻子。
“操!”不用女人回答,他用力的操了几下,射了精液,便离开了牢房,留下了神情恍惚的朱婷儿,朱婷儿的下边满是精水和她的骚水。
老方走了,自然又别的人来,别人就没老方那么怜香惜玉了,前后开工,三洞齐操,让朱婷儿欲仙欲死,生不如死。
一夜如炼狱、一夜如年、一夜如刹那,朱婷儿浑浑噩噩的吃了断头饭,洗了洗,光着身子穿着一件囚服被牵着向着城西边走,西城门是那有个菜市场,城外的农夫总会早早的到那卖菜,卖肉,卖牲口,甚至卖儿卖女。
朱家的女眷被一条绳子牵着,每人都是一件破旧的囚服,因为破旧根本盖不住春光,无数的人围观者,叫喊着,有说朱家女人可怜,男人们和年龄大的女人刚刚被在东边下了油锅,现在女人也要被开膛了,有人说可怜可屁,朱家卖国通敌,女人应该先被卖进窑子操三年再拉出来游街开膛。
朱婷儿和所有朱家女眷一样, 都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雪白的小脚走在泥泞的路上。
三傻子是个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这个叫朱婷儿的以前还骂过自己,就因为自己看了她几眼,就让家丁打的他半个月不敢走路。
那囚服不大,可以隐隐看到这娘们的奶头,下边不长,可以看到雪白的大腿,看的三傻子下边一阵热硬,于是他拿出一个树枝,也不管那些,直接挑起朱婷儿的囚衣下摆,直接把囚衣上挑到了这娘们的腰部。
然后让他终身难忘的一眼出现了,那娘们里边什么也没穿,囚衣被挑起,直接漏出了里边雪白的腚,又大、又白、又翘、又嫩!
“我,我个老天爷,真白啊!”三傻子大叫一声,周围的人也惊呼起来。
“我看到了,朱家小姐的大腿上也有骚水,真淫贱啊!”有人叫到。
没想到官兵不管,于是三傻子又挑起惊叫着躲闪的朱婷儿的囚衣,果然看到了这娘们双腿间的白色液体,他干脆伸手摸上一把,还掐了一下,闻了闻,舔了舔。
“操,真骚!真嫩,真滑,真软!!!”三傻子傻了一样大喊起来!
官兵不管,但是女眷如果想脱离队伍就会挨鞭子,于是大家都效仿起来,开始只是那木棍挑衣服,伸手去摸,去掐,去打!
今日的菜市场被腾出一块空地,空地中正好有三棵老柳树,热闹的人群到了,要被宰杀的女眷也到了,刽子手找了合适的树干挂上吊环,然后准备杀人。
女眷被分成三组,每组六人,朱婷儿被连打再推的弄到了一颗柳树下,她看到了拿着杀猪刀的刽子手,刀很长,很锋利,看的她肚皮发凉。
她排队排在了最后,她看到了第一的大哥家的三房被脱光了挂到了柳树上,刽子手自己认识,是那边青,老方家的伙计,自己经常让他讲些江湖故事,没少多给赏钱,边青长得不是很英俊,却人高马大,应该是官府人少,他来顶数,刚刚就是他把自己弄在了最后边,只是另外两边刽子手用的是牛角尖刀,适合开膛,他这杀猪刀,又长又宽,不知道怎么给这些女眷开膛,那刀子捅进自己肚腩里,还不给自己捅漏了。
朱婷儿胡思乱想着,边青已经向着围观的人抱拳,然后看那师爷扔出一个令牌,便左手扣住三房嫂嫂的逼,右手刀子直接捅进了三房嫂嫂的小腹,刀子只进半个刀身,再一转一拉就撕开了三房嫂嫂的肚皮,比其他两处的牛角尖刀快了许多。
其他两处宰杀的第一人,一个是自己父亲的小姨太太,今年才二十有三,上月才过门,一对奶子大如白瓜,这下好,先被人切了下来。
另外一个是五哥家的婆娘,被直接捅了小腹,牛角尖刀全进去了,刽子手还要转一转,让她叫的更惨。
再说三房嫂嫂,开始只是哭,只是求饶,这一刀下去,便如杀猪一样的叫,然后热腾腾的肠子就出来了,挂在三房嫂嫂的肚皮上,晃晃悠悠的流到地上,只是不等那肠子触地,已经有手脚麻利的小厮放了大箩筐在下边,肠子正好流进箩筐。
这些说着慢,却发生在一个呼吸之间,外边看热闹的老百姓一阵叫好,朱婷儿等女眷却全都吓得花容失色,哭叫连连,朱婷儿更是吐了出来,那肠子,不是过年宰杀猪羊的一样,很是恶心,她和身边的三姐抱在了一起。
三姐是二房家的,比自己大六岁,已经嫁人,是隔壁县的一个秀才,正好回家探亲,没想到被一起抓来。
“不用怕,小妹,不用怕。”三姐从小就疼她,不停的安慰到,只是三姐自己不知道,自己已经吓得浑身发抖,还尿了出来。
“对,不用怕,三哥晚上来操你,来操你的头,亲你的骚屄,看看能不能喝倒骚水,一会开膛掏肠子不用忍着,疼了就叫,哥哥喜欢。”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三傻子就站在不远处,如果不是官兵拦着,已经到了朱婷儿跟前,只是他不光说,还脱了裤子,撸着自己黑乎乎的鸡巴。
看着朱婷儿一阵恶心。
大哥家的三嫂声音越来越小,朱婷儿看去,三嫂肠子已经大部分被掏出,只剩下和肚腩里边的链接没切断,应该是怕她死了,奶子已经被切掉,这时候的边青正在挖三嫂的逼,只留下右边大腿根的链接,让它好没了身体后可以挂在腿上。
边青刀法数量,每刀都是快准狠,他握住三嫂的小手,刀子直接捅进手腕一转,三嫂的小手就下来了,三嫂已经没力气叫了,却在痛苦的扭动,显然她很疼,这时候正好边青回头看来,向着朱婷儿歉意一笑,朱婷儿赶紧低下头抱住三姐:“呜呜呜,姐,我,我好怕,我,我不想被掏出肠子。呜呜呜!”
三姐朱莹拍了拍妹妹的后背,看着树上被行刑的家人:“不用怕,很快的,呜呜呜,你看,三嫂都快断气了,很快的。”
“我,我,听说,我们的肉会被城外的穷鬼吃了,会吗?三姐。”
“不要想这些,呜呜呜,妹妹,死了就死了,不要想。呜呜呜!”
“呸, 还穷鬼,你还以为你们是大小姐啊,一群被操的底掉的烂货罢了,现在你们连穷鬼都不如,被人操了、宰了,野狗都不如,不过我喜欢,哈哈,你的奶子一定好吃,大腿根的肉应该也不错!”三傻子不停的在一边叫着,朱婷儿捂住耳朵,可她脑海里是那三傻子半夜偷偷到了这里,拿走了自己的肉、自己的奶子、自己的肠子,还要操着自己的嘴,想着那恶心的东西捅进自己的嘴里,她就又吐了出来。
边青本来就是镖师出身,前几年因为得罪了青黄县的人,就跑到这边,也见到了让自己心动的女人,他没钱娶她,更没钱去死牢里边操她,甚至这刽子手的差事都是掌柜老方早上给他弄的,如果老方没在宰杀她前想到办法, 那他也只能送她上路,而谋逆罪他知道,府尹也没用,他能做的只能是动手快点,让她少点痛苦。
宰杀基本上半个时辰一个女人,边青刀法最快,女人死的却最慢,很快到了那个叫朱莹的女人了,她比朱婷儿胖一些,因为没有生产,所以身材很好,刀子轻松的就捅进了她的小腹,她惨叫着,求自己快点。
朱婷儿被拉到了树下,树上是正在被开膛的三姐,鲜血已经喷溅到了她的身上,热乎乎的,她跪着,脸贴地,不敢看,可却能听到了三姐的肚子被切开的声音,那声音有点像放屁,憋着方的那种。
听到了肠子流出的声音,听到边青大手伸进三姐肚子的声音,她还是忍不住抬头,看到那装满肠子的箩筐在晃动,很多肠子在里边,三姐的肠子也开始流到里边,很大,很粗的,应该是肥肠,里边的粪便还在流动,因为蠕动的原因,还发出咕咕的声响。
三嫂的、五姐的、大哥家六嫂的、二哥家小嫂子的,现在是三姐的,一会就是自己的,都会进入这个大框,那肠子上全是苍蝇,看上去更恶心,鲜血把身下的泥地弄得如红色的胶泥,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她隐约听到三傻子说要吃自己的大肠。
三姐被宰杀的很慢,死的很慢,不停的说着快给她个痛快,自己居然想让三姐再慢点死,要知道多那么一刻,三姐就是无尽的煎熬,她想骂自己,可是,却就要这么想。
最后三姐的奶子被切下来,扔在一边的奶子堆里,分不清谁是谁的,一共十只,大大小小,就像箩筐中的肠子,纠缠在一起,如猪羊的下水,朱婷儿看看自己的奶子,不大不小,在家时候姐妹们都说自己的奶子好看,不知道将来会便宜哪个书生,现在好了,马上要被切下来了。
三姐的身体开始慢慢的被切下来,肉块被扔到一边的肉堆里,她听到三姐叫自己,可她不敢抬头,不敢回答,那声音很柔,却听起来异常清楚。
最后她看到了三姐的头被扔到了一边,和其她女眷一样,狰狞可怕,三姐眼睛半闭半睁的,好似看着自己,朱婷儿吓得赶紧把头转到一边。
却见到了一节大腿掉了下来,是三姐的左边大腿根部那段,三姐是被吊着右腿的,所以左腿变成了一段段,随随便便的扔下来。
终于到了自己,朱婷儿痴痴的被拉起来,脱去衣服,用水简单洗了洗,然后她看到了边青温暖的笑脸:“你要吊左腿还是右腿?”
边青摸着她的脸颊说道。
朱婷儿颤抖着,看着眼前自己以前只是觉得故事还好的男人:“你,你能等等吗?我...”
“已经等了,你是最后一个了。”边青亲了她的嘴唇,很软,边青忍住最后那一丝冲动,其他刽子手已经开始宰杀最后一个女人。
“左脚!”朱婷儿哭着说。
边青低下身子,亲自把满是血迹的麻绳套在了那如莲藕一样雪白的脚腕,她的小脚很小,如雪白的银元宝,他让她蹲下,慢慢拉起绳子另外一段,慢慢吊起她,因为身体的被拉长,右边腿分开到一边,无助的摆动着,显得她更加秀美,无法说出的美,从皮肤,到身上的每个部位,那刚刚好的奶子,深深的肚脐,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
倒挂宰杀,其实可选择的宰杀方式很多,这种办法还可以最彻底的撕掉女人的所有遮羞布,让她最羞耻的部位一览无余,朱婷儿就是,因为双腿分开,那本开最隐蔽的部位,被大家看的清楚。
边青抚摸着她 的奶子,雪白上一点粉色,抚摸着她的腹部,抚摸着那柔软的臀,抚摸着那湿湿的小穴,粉嫩的蝴蝶逼,据说这样的女人性欲高,可惜,边青叹了口气,他还是要杀了她。
如此完美的女人,逼还是粉嫩的,就要被自己的杀猪刀切碎,边青感觉到了不该有的兴奋。
对,切开她的肚子,挖出她的肠子,把她美丽的身体分割成一块块,他下了决心,奶子和右边大腿根他要拿走,不,肠子也拿走!大肠!不能给那三傻子。
朱婷儿被慢慢吊起,她看到了身边树上的腿和挂在腿根部的逼,三姐的她认住来了,因为鲜血还在流,五姐的她也认出来了,因为她的逼上边有颗痣,自己上边也有,只是自己的小点,小嫂子的她也认的,她的逼最黑。
那个男人开始抚摸自己的淫穴,她看到了他手中的那把杀猪刀,她知道,自己要死了,于是闭上了眼睛,抖动着,等待着刀子捅进肚子,等着自己被开膛的一刻!
二、北屿国
不说那要被开膛破腹的朱婷儿儿,单说那老赵,南苑国不大,也就四个府郡,无年县到那欠自己人情的府郡有两个多时辰的马程,老赵从死牢出来后,喊了边青,安排了让他做刽子手的事宜,又扔下点银钱,便带着三百两银子奔向府衙。
一路水米未进,东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总算到了郡城,到了那府尹家门前,门房正在安排奴役打扫门口街道,见了老赵,也是认识,只是点点头,却没有上前,老赵主动上前给了五两银子,让门房通报一下。
门房自然知道老赵的身份,没收钱,嘿嘿一笑,只是说老爷今日不在,你改日再来吧。
老赵自然不死心,就蹲在门口等着,一直等到身边的包子铺的包子都卖的精光了,也不见府尹大人回来,就在老赵准备再去问问门房府尹大人去处时候,却见那府尹大人送客出来,老赵也是场面人,等那客人走了,才疾步上前,直接把三百两银子送到府尹怀中。
那府尹收到银子有些意外,厌恶的脸色瞬间变得和煦起来,可等到老赵说了要办的事情,府尹大人又锁起门头,只说帮他想办法,让他回去等着,就进了府门,老赵要跟进去,却被门房推了出来,说府尹要办个案子,忙。
“那...”老赵的脖子伸的老长,最后还是缩了回去,看样子朱婷儿儿的命是真的没了,自己的银子自然不会白没,以后可以找府尹大人办事,看看日头,老赵还是骑上了马,往回赶,至少要看那尤物被杀的样子,不行买下一条腿回家也好,那腿,那奶子,老赵想着,骑得比来时更快。
边青正准备下刀,就觉得左手一热,原来这小娘子尿了,一般女犯被宰杀时候都会尿,多数宰杀前就吓尿了,用水一冲,宰杀时候就干净了,刀子捅进小肚子也会喷点出来,不多,和鲜血在一起就看不真切了。
这种倒是很少,他低头看看,朱婷儿不知道是倒挂的原因还是尿了的原因,满脸秀红。
“别怕,很快的,我...”
边青话未说完,却听到远处有闷雷一样的声音,是骑兵,而且是重骑,不下千余的重骑转眼到了西城这边,百姓纷纷避让,避让慢者,都被直接斩下脑袋,只是脑袋不等落地,就被重骑抓住,将人头挂在马鞍前,几乎每个重骑的马鞍前都有不下五颗人头。
重骑停下,后边却有轻骑跟上,只是重骑斩杀的都是男性,那轻骑好似只追年轻女子,追上也不杀,用套马锁套住,就牵在马后,城外年轻女子少,便追进城内。
很快,西门前就剩下重骑,还有挂在树上的朱婷儿和拿刀的边青。
一个显然是头领的人策马到了树下,见了单腿吊在树上的美人,和已经变成几堆肉和三大箩筐下水的朱家女眷,笑着说:“呦,南苑国有名的脱衣刑啊。刀法不错,来,给这小娘子开个膛,大爷看看。”
边青一咬牙,双膝跪地:“将军圣明,这朱家满门忠烈,被人诬陷为谋逆之罪,先前小人无力回天,只能杀人,今见将军威武,请救下树上女子!”
“求!!...”朱婷儿也想求饶,只是刚刚说话。
那将军已经拔出长刀,放在边青的脖子上。
“救?满门忠烈在我眼里更应该杀,军爷正好累了,这小娘皮细皮嫩肉,下酒正好,去,给老子开了膛,烤来吃了,老子赏你个百夫长。”
边青没说话,只是连磕三个响头:“刚刚边青不救,是因为无法救,现在边青觉的可以救,所以求将军,只要将军放过这女子,小人愿为将军当牛做马!”
那马上男子冷哼一声,刀子一下子捅进了边青的右臂:“你算什么狗东西,看你是条汉子,给你条路,你却给脸不要脸,好,既然想救,也行,这条膀子给我了。”
边青面不改色,又磕三个响头:“谢将军!”说着,举起右臂。
“哈哈哈!”那男子居然收回长刀,看看树上那个倒挂的尤物。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淫水妙穴是英雄冢,哈哈哈,走!”那将军说罢收刀,便带着重骑绕城而过,直奔郡城而去,至于轻骑,应该有百余骑,带着百余女子向来时的方向回去了。
“妾身谢过边公子,朱婷儿一生会为公子当牛做马,至死不渝。”朱婷儿被边青放下手,赶紧跪地说道,边青脱了衣服,给她穿上。
“行了,我们回吧,北屿国来犯,不知不觉都到了我们无年县,看样子是要直取三和郡,南苑国又要乱了。”
朱婷儿儿点点头,南苑国本来有十郡的,只是不到十年就剩下四郡,这次北屿国重骑一到,县太爷第一时间就跑进西边的深山,无年县乱成一锅粥,监牢自然也无人看管,就连那百余女子被人牵走,都无一人敢说、敢问、敢追,朱婷儿想拿回自己的衣衫,于是两人回到了监牢。
只是女眷的衣衫本来都脱在了监牢的牢头那里,等着宰了女眷,大家卖了女衫喝点酒,这北屿国重骑一到,牢头也不知道哪去了,那女眷衣衫自然也不知道都哪去了,朱婷儿找了半天,只在装着她们脱衣衫的大框下边找到了自己的肚兜,薄如蝉翼,上边绣着是兰花,还有一双蝴蝶飞在上边。
没了衣服,朱婷儿只能脱了边青给的外衣,穿上肚兜,边青看着那曼妙的身体,下边不觉的硬了,朱婷儿脸色秀红,看着痴痴的边青,低头说道:“看,看什么看,我,我已经是你的人了,入了夜,你,你想怎么把玩, 便怎么把玩便是,不要急着一时。”
说罢,朱婷儿便扑如边青的怀中。
一阵折腾已经到了下午时候,两人回了赵家,边青住在门房边上的一个小屋里,屋子不大,两人进了屋子,边青去弄吃食,朱婷儿则是帮着收拾屋子,不久屋子收拾干净,边青也弄了六个烧饼和一壶女儿红回来。
两人无话,只是吃饼喝酒,女子俏脸红如花,男子气喘如牛,只觉得这饼子太大,吃的太慢,酒水太过,不能一口饮尽。
“嘭”的一声!那酒坛子不知为何落了地。
然后朱婷儿儿下子扑入那汉子怀中,汉子撕下自己衣衫,拉掉那绣花的粉色肚兜,把那女子按在炕上,铁一样的大鸡巴如枪直取那幽暗洞穴!
“啊啊 啊!官人的好大!”
“啊啊 啊!奴家要被官人顶死了,啊啊。”
“啊啊 ,奴家的水都漏了,啊啊啊 官人么要看不起奴家,奴家入牢被侮辱,奴家真想死了。啊啊 啊用力啊。”
“啊啊 ,官人,奴家下边被你顶的疼了,你顶奴家的嘴巴可以吗?啊啊 啊”
“不,奴家还要啊,再来两次吧。”
....
“啊啊 啊,官人厉害,别人说一夜七次郎,官人已经八次...不,奴家还要,奴家要相公做那一夜九次郎!”
....
“嘭!”次日都晌午时候,门开了,进来的却是老赵。
“边青,你可惹了大祸了!”老赵说道。
只是老赵刚刚说完,见那床板上躺着的身无寸缕的尤物,便不知道说什么了,那尤物见了外人进来,惊叫一声,撤过汉子的衣裳,挡在自己身上,只是那衣衫怎么能挡住自己上边的春光,老赵看的清楚,婆娘的两腿间还流着白色的爱液,很多。
边青一愣,只是看着老赵,看看满脸羞红的朱婷儿,很是不悦。
老赵咽了口口水:“你救下朱婷儿儿,我知道,也谢你,可你不该跪那北屿国将军,现在朝廷下来旨,已经和北屿国和好,可府尹那边却要问你的罪啊,我也是昨天因为回来遇到了北屿国的骑兵,才返回郡里知道的事情!”
他又看看那尤物,一咬牙说道,拿出一个小袋子:“这里是十两银子,你拿去,往七亭县那边跑吧,那边属于司马郡,不会管你。”
“还愣什么,走啊!难道你想自己死,还想带着刚刚死里逃生的朱婷儿也死吗?”
边青拿过银子,看着朱婷儿,朱婷儿仿佛这时候才看到老赵,脸色秀红:“赵先生,你出去先!”说着穿上了边青的衣服。
老赵恋恋不舍的出了屋子,不久屋内出现了女子不舍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的叹息声。
三、钱酒儿
赵晴年有十四,平时温文尔雅是很胆小,却暗暗喜欢家中的一个叫做边青的伙计,只是那边青只把自己当成妹妹看,从来没有半丝那种暧昧的眼神,更听说他喜欢上朱家的小姐,让赵晴火大的很。
赵晴有个很好的闺中好友, 比自己大三岁,叫钱酒儿,经常与她讲些外边的故事,也讲些江湖故事,更会讲些男女的事情。
“你这傻丫头,那傻小子不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那里太小!”钱酒儿老江湖的说道。
“小?!”赵晴低头看看,那里确实一马平川,于是她满脸秀红,推了一把钱酒儿:“姐姐就会逗弄妹妹,不与你好了。”
钱酒儿一把把她搂在怀里,让她摸摸自己的胸前:“看看,这才是女人该有的。”钱酒儿笑道,平时钱酒儿都爱穿男装。赵晴平时也不注意钱酒儿身前,可这一摸却吓了一大跳,真的好大。
如此,赵晴便有了心病,只觉得所有女人的胸前都比自己的大,特别是那刚刚嫁到朱家做小的叫何花的女子,胸前更是和自己的头一样大。
钱酒儿向来大大咧咧,有时候甚至会和县里的混混打架,打的头破血流都不在乎,这次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可惜,怎么解释,那赵晴就是不听,变得更加沉默寡言了。
赵晴每日早起都会浇花,然后写字,再就是吃饭等着钱酒儿来,听她说些县里郡里的趣事。
可这一早,她刚刚起来,就见那钱酒儿也不走门,直接从院墙跳了进来,一把拉住赵晴的手:“走!”
“呀,去哪啊?”
“去给你开药。”
“什么药?”
“大你奶子的药,快走,去晚了就没了。”
“你...你又胡说什么?啊,你慢些,我要和爹爹说声。”
“你爹爹不在家。”
...
很快,两人到了西城门的菜市场,却见朱家的女眷被羞辱着弄到了柳树下,钱酒儿找了最北边的一棵柳树后边躲着,这里有一口破缸,两人躲在缸后,因为这里有官兵,所以其他人见不到她们,见到了也不会在意。
钱酒儿给了官兵点碎银,又给了刽子手银子,刽子手点点头,便去安排朱家女眷,这时候赵晴才看到,那朱家老爷的小妾被排在了最前边。
这小妾她自然认识,叫何花,是东边荷花村的,身材匀称,圆脸,特别是一双大奶子,大的惊人,据说朱老爷可是花了二百两银子才娶回去的,当初这何花据说和爹爹还好过,在酒楼还做过几日唱曲的,只是唱的不好,后来离开了。
这时候她看到刽子手撕去了何花的衣服,那一对奶子嘭的一下就出来了,真的很大,和小孩的脑袋一样大,因为太大,已经有点下垂,可却不影响美感,人群一阵惊呼,连钱酒儿都说了声她娘的。
豪乳、细腰、肥臀、长腿!
很快何花挣扎着被吊了起来,吊的是右腿,左腿摆动,下边的毛不多,是一线逼,只是湿哒哒的,红肿的厉害,显然被蹂躏的不轻。
“这,这是做什么?”赵晴好像猜到了什么,恐惧的说。
“自然是杀人了,朱家谋逆大罪,满门皆杀,何花姐姐也要被杀,既然被杀,奶子也没用了,我就买了,正好给你补补,要知道吃什么补什么的。”
“补?钱酒儿,你疯了吗!我怎么会,会吃那个!”赵晴知道钱酒儿一直脑子不正常,没想到会做这事,转身就要走,一个是她不想吃别人的奶子,一个是自己就没见过杀人,这么近看杀人,还杀的女人,还光着身子杀,怎么行。
“别走,我钱都花了,江湖儿女,生死有命,怕什么。”钱酒儿一把拉住了赵晴。
赵晴向来耳根子软,自己走确实也怕:“你快和我走,就算是要买那,买 买那奶子,也要等着别人被斩后再来,再说,这斩首为何要倒掉这人家姑娘,还要光着身子,真是...”
未等赵晴说完,就见那刽子手一把捏住何花的奶子,那牛角尖刀贴着奶子根部,切了下去。
何花叫声就如同过年杀猪的声音,身体扭动的厉害,奶子刷的一下就离开了身体,没了一边奶子的胸前一个大大窟窿正在喷着鲜血!
那奶子被刽子手一刀切下,就和切豆腐一样,直接扔给了缸后边的两人,奶子滚了两圈,颤巍巍的,奶头不大,乳晕略大点,可是和那么一大坨肉比起来,都是小巧的。
何花惨叫着,先是求饶,后来喊钱酒儿救命,再后来喊赵晴救命,只是喊着喊着,另外一个奶子也掉了。
钱酒儿早就准备好了布袋,把俩大奶子装了进去,慢慢的,鲜血很快就从里边印了出来,钱酒儿还掂量了一下,袋子里的肉抖了抖。
“哇。好重,有个五六斤了!”
赵晴早就吓的傻了,她只听说过推出午门斩首,哪里听过倒挂着切奶子,然后她看到了让她一月没吃饭的事情,开膛!
刽子手把刀子捅进了何花的肚子,向下一拉,就切开了那肚皮,何花的肠子一下就出来了, 纠缠着流到地上,流进一个大箩筐中!
“哇!”赵晴吐了也哭了,一把抱住钱酒儿:“走,走,呜呜呜,酒儿,走,呜呜呜,我好怕啊!”
钱酒儿好像很兴奋,目不转睛的看着,也许这就是她心中江湖的血雨腥风,那何花被开膛,被掏肠子,被切成一块块,最后被切了脑袋。
她还想看,无奈,怀中的赵晴怕的厉害,只好带着她远远的看。
朱家女眷的宰杀比想象就的快,三个时辰很快就结束了,钱酒儿看着肚子都饿了,从怀里拿出两个烧饼吃,给了赵晴一个,赵晴看着她手上还有那何花的血,怎么肯吃,只是捂着嘴巴摇头。
然后便是人群骚乱,北屿国的人来了,杀了人、抓了人,钱酒儿毕竟是无年县“有头有脸”的人,见事不好,直接拉着赵晴躲进里那破缸中,只是当她看到一个红衣女子也在被抓人群中的时候,便忍不住了,告诉赵晴别动,自己则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刀窜出水缸,从小路追上那队轻骑。
被抓女眷都哭哭啼啼的,很多人她确实认识,但是做大侠要知进退,钱酒儿自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全部救出,只能找机会救出红衣女子,所有女子都是被套索套住脖子,跟着不快的骑兵慢慢前行。
只是马虽然走得马,还是有女子跟不上,只要稍有跟不上,就被有后边的骑兵上来一刀斩下走慢女子的头颅,然后人头被人一把抓住,挂在马鞍前边,那无头的娇躯就此栽倒在地,鲜血从腔子里喷溅出来,吓得周边的女子花容失色,惊叫连连。
红衣女子穿着是一身红色紧身长裙,紧身的长裙让她曼妙的身姿看着诱人无比,翘臀、细腰、豪乳,身体微胖,圆脸,人看起来很文静,胸前的两堆肉更是一抖一抖,见了同行女子被杀,也是兔死狐悲,脸色惨白。
钱酒儿看着轻骑留在路上三三两两的无头女尸,低下头,选好位置,等待轻骑的经过,就在拉着那红衣女子的轻骑到了她近前的时候,她猛的一跃,到了红衣女子近前,一刀斩断了女子脖子上的套索。
再在那红衣女子,还有轻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拉着红衣女子跳进了路边的草丛,只是她们刚刚进入草丛,后边的箭羽就齐射而来,红衣女子左肩中了一箭,还是很快被钱酒儿拉着跑远了。
“公子?”轻骑中,一个中年汉子对着一个年轻男子一抱拳说道,刚才射中那红衣女子一箭,然后给了那个拉着红衣女子的骑手一鞭子。
年轻男子一身白衣,腰间一把长刀,身下一匹雪白战马,面如冠玉,见那钱酒儿救人,还饶有兴趣的远远的看着,中年汉子问了自己,便笑了笑:“行了,跑一个就跑一个, 这些拉回去堆人头塔够了,不老实的就接着砍了,留个十个八个回去祭旗就行,南苑国已经是被打怕了的狗,张不开嘴的,我们最重要的目标是西岐国。”
“是!”
于是,轻骑远去,拖着那些哭泣求饶的年轻女子,继续在路上留下抽搐着,腔子里喷着鲜血的无头女尸!
“买上三壶酒呦,老三我要吃肉。
盐水滚豆腐呦,砂锅炖肥肉。
痛饮....哎呦!”
钱酒儿救了红衣女子回来,找到赵晴的时候,西城门这边已经看不到人了,连那边青和朱婷儿都走了。
就在她们刚刚进了西城门,却见那三傻子晃晃悠悠的出城,手中拎着不知道从哪偷来的三壶酒,肩上扛着不知道哪个女的一只奶子,一个大腿根,一段大肠和一套灯笼挂,口中还哼着小曲,最让钱酒儿火大的是他裤裆里边的东西还漏出半截,坚挺的立在那里,你他妈的恶心那个姓朱的小贱人我就忍,居然敢恶心我。
钱酒儿没说话,一个箭步就到了那三傻子近前,一脚踢在那男人的裆部,那三傻子惨叫一声就开始满地打滚,钱酒儿呸了一声,带着赵晴和红衣女子离开了。
三傻子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差点晕了过去,下边本来就硬起来的家伙一下子就肿了起来,肿的和葫芦一样,他很怕这个叫钱酒儿的女子,这小婊子最爱打抱不平,整个无年县的泼皮都怕她,因为这丫头会点三脚猫功夫,一两个泼皮打不过她,最主要是她还带刀子,敢下手,不要命,去年北城的吕麻子就挨了这小婊子的刀子,差点就没了命。
“操,三傻子,挨驴子踢了啊?”一个身材高挑,瘦的和麻杆一样的男人从不远处走来,手里拎着几只朱家女眷的小脚,用小肠绑在一起,也不管三傻子疼的蜡黄的脸,扶起他就往城外走。
“你这厮,我去偷了酒水,挨着那小婊子的撩阴腿,你还笑我,一会我把这酒倒了也不给你喝。”
“行了,我们谁没着过那小贱人的道,回去你多吃几个蹄子,多喝酒,哈哈,我和瘸子陪你多喝点就是了。”
三傻子点点头,便和这个叫铁鸡巴的家伙回了他们常住的破庙。
四、吴娇娘
赵晴胆战心惊的回了赵家,今日大事,酒楼那边也没开张,伙计们都躲在家中,钱酒儿把红衣女子送回家,便带着她到了赵家后厨,把那对奶子洗了干净,直接清蒸,赵晴开始死活不吃,是钱酒儿说只有吃了这个,你那奶子才会大点,才会让边青正眼看你,把你当成女人喜欢她才吃的。
赵晴吃了一只,钱酒儿吃了一只,然后便各自回家,赵晴吃完觉得胸口闷闷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也不敢吐,就那么回去睡了,早上起得很晚,到了晌午时候却听到前边有吵闹的声音。
她也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自然也没丫鬟,便自己去看,原来那叫朱婷儿的贱货被那边青救了,现在边青要走,那朱婷儿哭哭啼啼却不肯跟他逃命,说一定等他,让自己爹爹收留她。
这是赵晴怎么肯干,可惜,爹爹居然不听自己的,留下那朱婷儿,边青显然很失望,看了看朱婷儿,还是走了,朱婷儿哭的很伤心,赵晴看的很恶心,就去追那边青,边青走了她自然也伤心,而最伤心的却是她追了出去,要给那边青银子,那边青没收,就那么骑着一头骡子离开了无年县。
不到一个月,那朱婷儿就成了自己的后娘,赵晴自然不会叫她什么娘,甚至还有次让钱酒儿打了这贱人一顿,可那贱人却好似不在乎这些,就连被打时候还带着妩媚的笑,气的两人半死。
两年时间过得很快,赵晴也到了十六的芳龄,她心中的边哥哥也回了无年县,而且有了自己的营生,还取了一位大家闺秀,正是当初钱酒儿就会的红衣女子,叫做吴娇娘。
吴娇娘的爹爹是个教书先生,她从小就喜欢读书写字,她认识钱酒儿是因为钱酒儿一次打抱不平,被弄到了县衙,对方欺负她识字不多,便要冤枉她帮错了人。正好吴娇娘经过,便帮着钱酒儿解了围,于是两人便认识了,只是吴娇娘向来深居简出,倒是和赵晴来往不多。
吴娇娘和边青的事也算是缘分,边青离开无年县后,北屿国和西岐国开战,双方大战两年,北屿国与南苑国成了联盟,所以那边青当初和那个北屿国将军的一点点交集就成了他的丰功伟绩,被新来的县老爷从别的县要来成了一个铺快。
吴家老爷子年纪大了,教不了书,就偶尔在县衙帮着记记账,也喜欢把这个无依无靠的边青叫回家中吃饭,一来二去边青和吴娇娘就认识了。
边青本来回来是要找那朱婷儿的,可惜,他回来时候,朱婷儿已经成为赵家酒楼老板娘,又正好遇到了吴娇娘,于是两人便成为了夫妻,因为铺快的差事还算清闲,所以他又弄了肉铺,早上杀了猪,白日里娘子卖肉,小日子过得也舒服。
赵晴自然也找过边青,虽然她的胸前也大很多很多,可惜,因为老赵和朱婷儿的原因,边青别说理会她,连看她一样都不想。
“啊 啊啊啊 啊!用力,打奴家,啊啊,啊打奴家的奶子,啊啊, 打奴家的骚洞洞, 啊 奴家好淫贱,老爷快快用柳条惩罚奴家!啊啊,啊,用力打奴家。”
深夜,赵家后院,老赵屋内,传出娇滴滴的淫叫声,赵晴今夜本来要去看那昙花,可还是鬼使神差的到了爹爹的屋前,更鬼使神差的从窗户的缝隙看着里边的情形。
那贱人朱婷儿被绑在太师椅上,上月还绑在床上玩的,赵晴想着,只见那贱人乳头上穿了两个铃铛,每每扭动都会叮咚作响,双手绑在椅子后边,双腿绑在太师椅的扶手上,这样,她的那骚洞就可以直接漏出,方便老赵玩弄。
老赵手里拿着一把小拇指粗细带着叶子的柳条,用力抽打着朱婷儿的身体,那雪白的奶子上,纤细的腰肢上,平滑的肚皮上,粉嫩的肩头上,都是红紫色的血痕,显然老赵抽打的很用力,每柳条下去,都会柳叶纷飞,打的对方惨叫连连,如柳叶打光,或者树枝打断就换上一根。
听着朱婷儿疼痛的淫叫,还有那特别的要求,老赵也不客气,对着那已经流水的淫穴就是十几下,只抽的那小贱人眼泪横流才罢休,这时候老赵下边总算有了反应,便把老鸡巴捅进那湿哒哒的洞穴,操了起来,可惜,只几下老赵便缴了枪。
那朱婷儿显然不满意,老赵松绑后,她又要老赵打自己的屁股和后边,直到老赵射了第二次勃起操她后,才意犹未尽的躺在了床上,而老赵毕竟是年纪大了,连续两次后喝了杯茶水后就沉沉的睡去了。
“那边青还是不肯见你?”就在赵晴不知道是该心疼自己的爹爹隔三差五就要如此劳累,还是应该替自己爹爹有这样一个玩物高兴,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见那朱婷儿只批了一件长衣走出了屋子,到了自己身后。
赵晴脸色羞红,看了看屋内。
“他累了,一时半会不会醒。”
赵晴没说话,只是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朱婷儿就跟在她身边继续说:“边青性子刚烈,当初我没和他走,其实他就已经记恨我了,只是我答应等他,他才离开的,这次回来没想到我在他刚走不到一个月就嫁给了你爹爹做妾,自然不会再理会我和你爹有关的人。”
“ 你,你这么...这么...和爹爹做,不疼吗?”赵晴看看朱婷儿的胸前说道,朱婷儿只穿了一个长衣,胸前和身前的风光依然坦露在外,很美,这个赵晴也自叹不如,只是她不明白,朱婷儿为何如此,要穿乳洞,带铃铛,每次爹爹想做还不能勃起的时候就扮淫贱,让爹爹打她。
“我这么淫贱是吧,疼?不,嘿嘿,我也不知道为何,就喜欢男女之事,特别是和那边青一夜之后。我倒是没后悔跟你爹,因为我知道自己过不了那颠沛流离的日子,你爹打我时候才能兴奋,我也一样,被打也会兴奋,每每被打,我也能快点出来骚水。”
“你,你好不要脸,你,你是不是和城西那几个泼皮也有来往,这,这事,钱酒儿都知道的,只是没捉到你的奸,以后,以后不要了,真被我们捉到了,我会报官的。”
“捉奸?哈哈,没捉到叫什么捉奸,倒是你,这么喜欢边青,也不想想办法。”
“什么办法?”赵晴看着这个只比自己大两岁的女人问道。
“那吴娇娘看似大家闺秀,其实也不是什么妇道人家,她其实和城西的泼皮是真有来往的,你可以把这事告诉个边青,边青休了那贱人,你不就可以做那边夫人了。”
“你..你,你怎么可以侮辱吴家姐姐,吴家姐姐才不是这样的人,她让那泼皮到她家做活是可怜他们,你少蒙骗我,再说,城西的泼皮是边大哥教训了他们,感恩边大哥才去边家肉铺帮忙的,你少传些闲言碎语。”
“不信算了,对了,我这有点风寒药,很好用的,对女人皮肤也好,你风寒了可以吃点,好了可以减量吃。”朱婷儿递给她一包药剂说道。
赵晴还是接过药剂,白了朱婷儿一眼,便回了屋子,只是听到朱婷儿在后边说:“男人喜欢说话声音小的女人,你不要学那钱酒儿什么事都要先喊上一声,男人会不喜欢的。”
赵晴没有说话。
赵晴儿回去后真的吃了点那风寒药,一个是上次和钱酒儿还有吴娇娘出去游玩淋了雨,得了风寒,确实有点难受,最主要是那贱人说这药对皮肤好,这贱人别的不说,就皮肤这块,自己肯定比不上,比自己大两水,经常被爹爹打,皮肤还是那么如羊脂一样。
二日赵晴起的很晚,但是感觉身体好多了,于是又吃了两副药,发现皮肤真的好了许多,连那胸前都挺了好多,那朱婷儿又给了她点药,她也没拒绝,还给了钱酒儿和吴瑞娟一些,只会没告诉两人,药是朱婷儿给的。
吴娇娘今年十七岁,能和边青结婚她很是开心,爹爹的身体越来越不好,就等着抱孙子了,于是每次夜里边青在家,两人都会大战几次,可惜,半年多了,肚子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次,边青因为公事去了郡里,说一月后才能回来,让吴娇娘好生难受,本来和姐妹们去散心,没想到回来后就得了风寒,肉铺的生意很好,她又不能不照顾,难受也要硬挺了。
“老板娘,喝点水吧,铺子里边的事,我和瘸子做就行了。”说话的是一个瘦高个,正是铁柱,外号铁鸡巴。
吴娇娘确实累了,点点头,便坐回了椅子,那边瘸子已经给她熬好了药,药是赵晴送的,确实好用,这不,今天又熬了一幅。
“来,老板娘,喝了药,你回屋子里边睡会,前边我和铁柱还有老三照看就行了,等到过了晌午,买肉人多了,我再去叫你。”一个瘸子说道。
“嗯。今日药怎么苦了点?”吴娇娘喝了一口问道。
“我看老板娘病的厉害,就加了点量,老板娘要是觉得苦,我就给你弄点蜂蜜。”瘸子说道。
吴娇娘摇摇头,两口喝光了药,又喝了点水,便要去后屋,只是见那地上的猪蹄子还没烧好,便要烧完后再去后屋,猪蹄子山给的毛不好烧,三个伙计干活可以,但是烧猪毛确实不太干净。
院外的树上知了叫的厉害,吴娇娘也觉得热的厉害,便拉了拉衣领,只是这一拉,让一边的瘸子看的眼睛发直。
吴娇娘性格软弱,人善良随和,长得更是没说的,虽然比不上赵家的那个朱婷儿,可是在无年县也能排进前十了,天气炎热本来穿的不多,这么一拉扯,让她漏出了胸前的雪白,那紧身的衣裙更是让院里的两个男人热血膨胀。
“那个,那个,老板娘,让铁柱烤吧,我扶你回去。”
瘸子扶住吴娇娘纤细的腰肢说道,吴娇娘向来守着本分,除了边青,哪里让男人接触过自己身体,一惊之下便要躲闪,只是那瘸子一直手臂环住自己的腰部,一直大手却摸进了自己的胸前,直接从衣领伸了进去。
“嗯。你。你。你这泼皮!”吴娇娘羞怒的说道,更加用力的挣扎了。
只是这么一挣扎,胸前的漏出的更多,那瘸子摸的更加肆无忌惮:“吴娘子,你,你就给我吧,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你这么好看,我就一次可以吗?就算可怜我了。”瘸子摸着奶子,死死搂住那吴娇娘身体说道。
吴娇娘哪里受的了如此,气的几乎晕死过去,只是她越是挣扎,越觉得身体无力,更要命的是自己不知道为何,竟然觉得那男人的抚摸比自己的相公的抚摸舒服许多。
“你,你放开我,我,我报官了。”
“吴娘子,你好傻啊。你那相公并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那叫朱婷儿的骚娘们,两人每三两日就会欢好一次,你看,这是他藏的肚兜,就在堂屋那,被我看到了,绣花肚兜,你看看。”瘸子说着,从裤裆里掏出一个粉色肚兜,肚兜是真丝编织,薄如蝉翼,上边绣着兰花和一对蝴蝶。
吴娇娘自然知道这个肚兜,她听边青说过他和姓朱的骚货的事,还见过那贱人穿过这肚兜来自己家中找边青,后来被边青撵了出去,那肚兜穿在那贱人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里边的一对奶子,奶头上还穿着一对铃铛,当时那贱人说为了惩罚自己,给自己的奶头穿了两个洞,让边青原谅她。
看着这粉色肚兜,吴娇娘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然后她朦胧间就和三个人发生了云雨之事,特别是铁柱的大鸡巴,真的很大,和擀面杖一样,捅的她欲仙欲死。
事后吴娇娘本想报官,却不想家丑外扬,就让三人不要再来,可三人还是来帮忙,干活也更用力了,吴娇娘病还没好,心一软就没撵他们,于是又吃了几副药后,一日下午便又与三人欢好了一次,之后每隔三五日就会欢好一次,吴娇娘不想,可每每看到那绣花肚兜,就觉得边青对不起自己,自己心中又想要,就次次从了三人。
只是这日四人正在吴娇娘屋中欢好,却被爹爹看到,老爷子看到光着腚儿在床上的吴娇娘被那瘦高个的大鸡巴操着后边,前边还含着外号三傻子的鸡巴的时候,一下子就晕死过去。
四人赶紧把老爷子弄回屋里,三个泼皮也赶紧帮着抓药,只是几副药下去,老爷子不但没好,却一命呜呼了。
吴娇娘伤心欲绝,几次哭晕过去,三个泼皮忙前忙后,不久边青知道了事情也赶了回来,不知道谁说老爷子是被毒死的。
于是衙门来了人,一查,吴老爷子果然是中毒而死,又有传吴娇娘喝三个伙计通奸,官府便抓了吴娇娘还有三个帮忙的伙计。
吴娇娘还不知道如何说,她百般照顾的三个泼皮却先跪地喊冤,说吴娇娘性欲强劲,总要与他们三个欢好,三人不能满足还要给他们吃那春药,吴老爷子是因为撞到三人奸情,才被吴娇娘毒杀的。
自然有人去查,果然,吴娇娘的卧房里边吃剩下的半包春药,还有老爷子吃过的带着砒霜的药,砒霜的药是一个叫胡家药铺卖的,确实是吴娇娘买的,因为杀猪地方多蟑螂,是来毒蟑螂的。至于怎么进的吴老爷子的肚子,吴娇娘也不知道,她只好说自己知道了边青和朱婷儿的奸情,有那绣花肚兜,可惜,衙门的人根本没找到那肚兜。
“啪!”县太爷一拍惊堂木。
“犯妇吴娇娘,那砒霜可是你买?”
“是我买的,可是我确实没有毒害爹爹,我只给他吃了些败火活血的药罢了,呜呜。”
“哼,那你可与这三人通奸?!”
“是,是有通奸,可,可并不是我逼迫他们,而是他们要和我欢好,我,我没有拒绝,我更不知道什么春药。”吴娇娘哭着说道。
“哼,吴娇娘,事到如今,你还狡辩,哪个良家妇人会同时与三人欢好,什么绣花肚兜,都是你一派胡言,来人给我打三十大板!”
早有铺快上来,拉起吴娇娘,脱了裤子,按在长凳上,扁担一样的木板,啪啪的抽打在吴娇娘 雪白的腚上,那雪白的腚,每每被打一下,都会颤抖一下,如那肥猪的肉膘。
“啊啊!啊啊!别打了,相公,相公救我啊 。啊 !”吴娇娘惨叫连连,可一边的边青却只是脸色难看的看着。
那雪白的屁股很快被打的红红的,泛着淤紫色,吴娇娘的叫声也是越来越小,三十大板,就是一个壮汉被打,也是受不了的。
“边青,你是不是人,你婆娘被打,你也不帮。”
衙门外很多围观的百姓很多,都看着吴娇娘的大屁股流着口水,要知道上了公堂的女犯,就不是女人了,那裤子被脱到膝盖那,阙着腚被打, 什么不都被看着清楚。
就在大家都静静的看着的时候,一个女人大声说道,是一个男子装束的白衣女子,英气十足,正是钱酒儿,她要上公堂,却被人拦住,很是生气。
边青看看她,没说话。
“你,你这混蛋,吴家妹妹不是这样的人,三个泼皮的话你也信?”
这时候吴娇娘已经被打完了板子,屁股已经不成样子,她趴在地上,裤子没人给她穿。
“吴娇娘,你可认罪!?”
“我,我通奸 我,该死,可,我我,我没杀爹爹。”
“来,上夹子!”
所谓夹子,就是手夹,十二根木条夹住她纤细的手指,两个男人两边拉着,很快,她的手指就断了三根。
“我招,呜呜呜,我认!”吴娇娘最后还是认了,不是因为自己吃不住疼,是因为外边快要冲上来的钱酒儿,和脸色难看的边青。
“我,我什么都认,可,可我有个要求。”
“什么要求?”
“我罪该脱衣之刑,可我想让边青做我的刽子手,在我家的猪肉铺子给我行刑,请大人开恩。”
县太爷看看边青,边青看看那屁股已经不成样子的妻子,点点头。
五、那个小院
温紧香干口赛莲,能柔能软最堪怜。
喜便吐舌开颜笑,困便随身贴股眠。
内裆县里为家业,薄草涯边是故园。
若遇风流轻俊子,等闲战斗不开言。
千古奇案千百案,冤是不冤,往往都躲不过色欲二字,吴娇娘固然有错,但是罪不至死,更不该被虐杀而死,可惜,世间哪有那么多黑面晴天大老爷,又有几个男人能原谅结发妻子的通奸,这无年县,除了钱酒儿和赵晴,人人都觉得她该死,该千刀万剐。
钱酒儿自然也没有闲着,和赵晴找了很多人,花了不少银两,甚至与那边青打了一架,可惜,得到的只是免了那吴娇娘千刀万剐之苦,死还是要死的。
一个月很快,一个月也不快,吴娇娘认罪后又上了次公堂,无非是领了死刑牌,刽子手边青,行刑地点就是边家的肉铺,至于三个泼皮,被判了流放。
吴娇娘狱中的日子过的还好,吃的是赵晴和钱酒儿安排的,三人也见了一面,吴娇娘已经没了活着的心思,也劝告两个姐妹不要为自己白花钱财,自己确实罪有应得。
最后一夜,自然也有县里的人来玩死囚,老赵也来了,还是朱婷儿帮他安排的,可惜,老赵心有余力不足,操了一次就没了力气,玩的人共十五人,吴娇娘很配合,享受着这辈子最后的一也云雨之事,可惜,边青一直没来看她,最后一夜也没来。
清晨,吴娇娘吃了断头饭,是一碗红烧肉和一盘青椒大肠,她吃了干净,还喝了半碗酒,便穿着囚服被拉到了自己家的肉铺,肉铺已经很久没人打扫了,她看到边青呆呆的坐在屋檐下,有些瘦了,胡子也很久没刮,围观的人早把院子围得水泄不通,钱酒儿和赵晴自然也在,还有那个骚狐狸朱婷儿。
“不用怕,娇娘,十八年后又是一个好娘们!”钱酒儿远处叫到,她看着两人笑了笑。
“是啊,十八年后还是一个好娘们。”钱酒儿说完,一边的朱婷儿说道。
钱酒儿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贱人,自己发贱就算了,你和那三个泼皮的烂事别说我不知道,你那下边的洞早被操的底掉了,你还好意思笑话别人。”
朱婷儿掩嘴一笑:“我可不是来看别人笑话的,是在看看女人被开膛是什么样子,万一哪天被你钱大女侠捉奸在床,也要被开膛破腹掏肠子,也好有个准备,毕竟第一次挂树上被吓得尿了。”
钱酒儿黑着脸,还真拿着骚货没办法, 这贱人虽然放浪出名,甚至和几个男人的偷情都被那些男人酒后说了,可惜的是没人捉到奸情,就连赵晴也没发现过,自然也对她没办法,再就是这贱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自己还真懒得打她。
再说吴娇娘,进了院子,和牢头打了商量,牢头打开了吴娇娘的脚铐和手镣,吴娇娘先是打扫了院子,又刷着院中的一口大锅,看着边青说道:“一会你杀了我,就把我的肉放在锅里煮了,多放点盐巴,到时候扔到西城那,很多饥民会吃,至于肚肠,别收拾了,扔了喂野狗就是。”
边青没说话。
吴娇娘温柔一笑,也不说话,刷干净铁锅,让铺头加水烧锅,又刷了一个木盆,磨着一把杀猪刀:“我对不起你,我死了,你爱找就找个,其实赵晴儿不错的...”
没等吴娇娘说完,边青已经站起走过来拿过杀猪刀自己磨了起来,吴娇娘一笑,还是嫌弃自己磨的不够锋利,切肉不快,和以前一样。
“你,你一会就别在肉案上宰我了,绑在这柱子上我看也不错,开膛方便,下水掏起来也方便。”
“你还有什么是要做的没?”边青磨着刀问道。
“我?本来想和你做一次,我俩最后一次做到现在快两个半月了,可现在又不想了,你...算了,官爷,把我绑到这里吧?”吴娇娘指着一个柱子和一个自己认识的铺快说道,然后慢慢脱去自己的囚服。
她的身姿还是那么好,只是屁股上一个月前的疤痕还在,那来过她家喝酒的铺快上来把她绑在了院子里边的一根柱子上,柱子是支撑一个凉棚的,下边是一个大木桌,平时用来杀猪用的,每天早上边青都会在此杀猪,吴娇娘就在一边帮忙,将猪下水收 入木盆,然后收拾干净,没想到,今日轮到自己被杀,只是自己的下水就没人收拾了,边青收拾下水收拾的不干净,那大肠只有拿盐巴细细搓洗,才会干净。
铁锅那边已经有人烧火,锅里放了盐巴。
“走了,小晴,酒儿!别笑话我。”吴娇娘看着不远处哭着鼻子的赵晴说道,钱酒儿向她摇摇手。
这时候边青已经磨好了刀,走到了吴娇娘身前,看着这个本来大家闺秀的女人,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通奸,还要和三个人,三个泼皮,他其实相信老爷子不是吴娇娘毒杀的,但是通奸,她就该死。
“动手吧,我知道你手法好,剖的干净点,我想看看自己肠子出来的样子。”
“你想我从来动手?”
“从,从下边吧,都脏了,你帮我把它弄碎好吗?”吴娇娘还是忍不住,哭着说道。
“还有吗?用不用给你蒙上眼睛?”第一次杀猪,吴娇娘不敢看,是用布蒙着眼睛的。
“不用了,你用布把我的嘴巴堵住吧,我,我,怕我求饶,我,我还是怕疼的,那东西捅进去,我肯定会杀猪一样叫的。”
“嗯。”边青撕下自己的一个衣角,准备堵住吴娇娘的嘴,吴娇娘张开嘴巴,最后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含住了那块布。
边青左手抚摸着吴娇娘雪白的臀部,右手的杀猪刀顶在了吴娇娘下身,那骚洞的阴唇还是深红色,因为昨日夜里被操的太多有点肿胀,其实昨夜他也到了死牢门外,只是听吴娇娘叫的欢快,就没有进去。
他帮她捋了捋头发,然后一刀捅进了这个女人的裆部,刀子很宽,其实一刀子进去,女人的骚洞就被切成两半了,里边会捅穿女人的阴道,还会捅漏她的尿泡子,边青毫不心软,一尺多长的杀猪刀,直接捅到了根部。
边青的手甚至半只进了女人的阴道,平时自然进不去这么大的手,但是,现在女人的骚洞已经被切开,自然可以进去,很软,很暖和,吴娇娘的骚洞很紧的,平时玩弄时候边青只捅进去两根手指,吴娇娘最喜欢他舔自己的骚洞,说总操会疼,这也是边青无法理解她怎么能和三个男人一起云雨,特别是那叫铁鸡巴的泼皮,那鸡巴比自己的还到长半根。
边青想着,越想越气,他喜欢过朱婷儿,差点为她丢了一只肩膀,她却跟了一个老头子,跟了也就跟了,最后连个正房的名分都没有,现在还是个妾。
然后他喜欢了吴娇娘,吴娇娘谁让不是大家闺秀,却温柔善良,边青就是火大的时候最多也就一日操两次,怕她疼了,可她却和三个泼皮通奸。
“唰!”刀子拔出,鲜血和尿液喷溅而出。
吴娇娘看着自己的男人,分开双腿,让那刀尖对着自己的裆部,刀尖触及自己的阴户,让她打了个激灵,这让她想起了两人的第一夜,有点疼,然后只见那男人一咬牙,自己下身就是一凉,很凉很凉,是从裤裆到心口的凉。
她本能的一收肚皮,低头看去,那平时用来杀猪开膛的杀猪刀,整个捅进了自己的裆部!整个都捅了进去,他好狠心,她大概算了一下,这一刀进去,至少捅到了自己肚脐上边。
“啊啊啊!”吴娇娘惨叫一声,不是疼,是生不如死,那种疼是她无法想象的,肚子里边,好似肠子一根根都被剪断了一样,她看到男人拔出了刀子,自己的尿泡漏了,鲜血和淡黄色的液体混着着,喷了出来。
然后又一刀进来,这次是自己的后门,那个菊花。
幽幽红菊花,
有郎独爱尝。
一枪进幽门,
良女变淫娘。
这是铁鸡巴操她时候说的打油诗,吴娇娘的后门是铁鸡巴给开的,当初边青想捅过,可吴娇娘怕疼,没愿意,没想到自己死了也没被自己郎君操过。
刀子切开那红色菊花,穿过直肠,吴娇娘脸色惨白,身体挺的笔直,修长的美腿也挺的笔直,只有脚尖触及地面,可刀子还是捅到了根部,很用力,甚至举起了她的身体,刀子转了一下,然后拔出,这次带出的不止是鲜血和尿液,还有黄青色的粪便!
第三刀进来了,吴娇娘已经开始抽搐,她紧紧咬住口中的布条,双眼外凸,脸上的几肌肉都开始痉挛。
“贱人,你被多少人操过我不管,我最后用这杀猪刀操你三下,算是满足你这贱人最后的淫欲,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我边家,就没进门过你这个淫贱女人!”
“嘎巴!唰!”刀子先是转了三圈,搅烂了吴娇娘的逼,再上挑,切开女人的耻骨,然后挑开她的肚皮,那肠子哗啦一下就出来了,只是刚才三刀捅的太狠,大肠和小肠很多都漏了,所以流出的肠子黄黄绿绿的,很是恶心。
肠子流进木盆,吴娇娘心如死灰,她知道自己的男人不能原谅自己,可没想到自己要死了,他还会如此之说。
男人的大手伸进她的肚子,把肠子都拉出来,比掏猪下水还用力,肠子和肚囊里边的链接都被硬生生撕开,吴娇娘已经叫不出来了,只疼的她惨叫连连,还用头撞着后边的柱子,却被别的铺快按住。
“我日你娘娘皮,这边青,什么手法,把这娘们的肠子都捅漏了,好恶心。”看着吴娇娘肚皮被切开,肠子出来后,一个男人叫道。
“哎,爱有多深,恨有多深,边郎捅那吴娇娘胯裆的三刀,是恨,更是爱。”朱婷儿一边好似羡慕的说道。
刘二宽经营者一家布行,一次那吴娇娘来他家里买布,正好那日下雨,屋里无人,伙计又不在店里,这骚女人就那么解开上衣,漏出自己的绣花肚兜,说可以不以用自己的桃花洞换上一匹布。
刘二宽至今还记忆犹新,那绣花肚兜薄如蝉翼,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娘们胸前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加上那纤细的腰肢,平滑的肚皮,深深的肚脐,特别是那天仙一样的面容,让刘二宽当时就丢了魂,直接把这娘们拉到柜台后边,来了两次,爽的欲仙欲死,这女人真的是天仙面容,淫娃一样的手法,就算县里最好的万花楼里的花魁的活计也没这娘们好,也没这娘们骚,可惜,就那么一次,后来再遇到了,这娘们就和自己装贤良淑德,气的他差点给这娘们当场办了。
昨日去牢里操死囚,自然也有刘二宽,那娘们虽然没朱婷儿好看,但是至少年轻漂亮,日起来也不错,所以他今日也早早来了,要看看这娘们被开膛,让他没想到的能看到朱婷儿,他就在这朱婷儿身后,看着她圆圆的腚,纤细的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听到这贱人说那被宰杀的贱人,让刘二宽就一阵火大,一拍那朱婷儿圆润的屁股:“操,我也恨你,你也让我捅了你的逼呗,掏了你的肠子,切了你的大奶子?”
朱婷儿娇喝一声,转过生,看看刘二宽:“你啊,你以为你是边郎吗?如果是边郎,真能和我成为夫妻,就算被绑在柱子上开膛了又能如何,哼,如果是你,我就让条驴子操死算了。”
“你...”刘二宽气的半死,身边的男人也都笑的发狂,那朱婷儿还走到他跟前,带着娇喘的说:“你啊,人不大气,鸡巴还小。”
没等刘二宽说话,后边响起了一声尖叫:“刘二宽,你找死吗?!”
很快一个肥胖的婆娘冲来,不管不顾就是一顿耳括子,打的刘二宽嗷嗷叫的跑了。
开始朱婷儿说话的时候,钱酒儿还想骂她,可被刘二宽这么一搅合,她也就没说,最主要是赵晴抱住了她:“呜呜呜,他们,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吴姐姐啊,那,那里挨了三刀,还要开膛,多疼啊,呜呜呜。”
钱酒儿无奈的拍拍她的肩头:“都是死,怕个勺子,很快的,不怕!不怕,娇娘都不怕呢。”
外边的闹剧不说,边青掏出吴娇娘的肠子自然不会让它断了,边青掏的差不多了,便把刀子捅进女人右边的大腿根,只一捅一切,就切断了这贱人的大筋,然后一转,一掰,就卸下了她的大腿,很修长美丽的大腿,边青其实很喜欢,也没玩够,只是他还不能理解,自己这么好,她为什么非要收留那三个泼皮,开始他还觉得她只是善良,但是不是。
大腿扔进锅里,然后他切下了她的另外一个大腿扔进锅里。
因为吴娇娘只有双手背后被绑在柱子上,现在双腿没了,只有双手挂在柱子上,吊着身体,而那娇柔的身体更惨,肚子被从裆部切开,一直到了心口,花花绿绿的肠子从肚囊里流出来,挂着,流进下边的木盆里。
吴娇娘还活着,非人的宰杀疼的她咬碎了口中的碎布,一部分咽了下去,一部分随着吐出的鲜血掉在地上。
“杀...杀了我!”吴娇娘呻吟着,虚弱的说道,只是没来由的想到,以前猪肠子都是自己的收拾,现在自己肠子别人可定收拾不干净,还不如喂狗了,最主要自己的肠子都被边青捅漏了。
边青看了看她,看了看那双不大不小的奶子,从怀中拿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了吴娇娘的嘴里,然后慢慢切下她的奶子,开始吴娇娘还挣扎着,慢慢的就没了动静。
边青把她从柱子上解下来,她如同一只死去的小猪,已经没有反应,他把她平房在那案板上,慢慢切下她的小手和手臂,让她成了人棍。
“走吧,吴姐姐死了!我,我不想再看了”赵晴哭着说道。
钱酒儿看着已经不动的吴娇娘,也不想再看了,剩下就是大卸八块了,通奸罪的女人不让下葬,肉只能喂狗了,她们也知道人死如灯灭,既然死了,就算了,两人便离开了。
只有朱婷儿没走,因为她看到了被放到案板上的吴娇娘眼睛还动,对,吴娇娘没死,吃了边青的药丸,已经眼前发黑的她一直没死,而且感觉疼痛更敏感了!
边青切下她的手臂,开始慢慢清理她肚子里边的油脂,只是弄来盐巴撒吴娇娘的胸口和肚子里的时候说:“贱人,想死,没那么快,我要慢慢剁了你,你的骚囊和舌头我会压在十字路口,让万人踩过!”
吴娇娘的奶子早就下了锅,又剁去她的双手,双臂。说完话,边青也不管她。就给她翻身,切割她雪白腚上的肉,一个月前的伤还在,可是那腚儿还是那么圆润,刀子下去,如同切割雪白的猪油,很是畅快,直接切到骨头才肯罢休。
吴娇娘感受着男人如凌迟一样慢慢切割自己的身体,还每每要撒上盐巴,她能做的只是偶尔蠕动一下,或者呻吟一声,可惜声音太小,没人在意。
她最不明白的是男人为什么如此恨自己的,把女人生孩子用的骚囊还有舌头放在十字路,是要让这女人转世后世世代代为娼妓的,她很绝望,后悔自己认识这个男人,后悔出生在这个无年县。
半个多时辰后,吴娇娘的人头被切下来,挂在西城门那,一锅肉都扔到了西城,很快被饥民抢夺一空,至于下水,被带着木盆一起扔到了一个水沟里,一群野狗疯狂抢食。
“操,吴娘子断头饭没少吃啊,吃的是红烧肉和大肠好像。”一个声音说道,水沟里边的野狗正好撕开吴娇娘的胃囊,可以看到里边很多的食物,更多的野狗在抢大肠,毕竟大肠肉多油多,虽然有粪便,但是野狗喜欢。
“嘿嘿,可惜了,刚才我就抢到一个奶子。”
“你不错了,我就抢到一只小手。”
说话的是三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三个和吴娇娘通奸的泼皮----三傻子、铁鸡巴、瘸子。
六、城破
色胆如天不自由,情深意密两绸缪。
贪欢不管生和死,溺爱谁将身体修。
只为恩深情郁郁,多因爱阔恨悠悠。
要将吴越冤仇解,地老天荒难歇休。
“啊,啊,啊,用力,用力,快些顶顶,快,用些力气,啊啊,对,就这个方向,这个位置,快些顶,顶啊,啊啊 ....啊啊。好,再来一次,你这还铁鸡巴,昨夜的乌鸡炖王八怕是喂了狗了。”赵家酒楼三楼的雅间里,朱婷儿翘着雪白的腚儿,爬在桌上,被那叫做铁鸡巴的泼皮操着屄儿。
朱婷儿除了美貌冠绝一县,其实皮肤也是数一数二,白如冬雪,娇嫩无比,特别这三年保养的好,更是让无数男人见之起淫心。
干瘦的大个子,正奋力的操着屄,乌黑的鸡巴在那湿润的洞洞中来回穿插,这雪白的女人实在太能吸精,自己这么强力的男人,也受不了这一日八九次啊,很快大个子的那点精华射进了女人的淫洞之中,女人不满意的转身坐起,分开双腿,摸了摸自己的裆部,手中多了淡白色的液体,只是这液体不知道是大个子的还是自己的。
她把带着淫液的两根手指放入口中,轻轻舔着,用诱人的小脚一脚踢到那没用的男人,眯着一双桃花眸子,不满意的说:“真是没用,去年你们三个还说操的那吴娇娘嗷嗷叫,我看都是吹牛。”
不远处已经做过两次的瘸子苦笑一下:“我说老板娘,您这怎么能和别的娘们比,你这就是无底洞,是磨刀石,我们哥三个鸡巴都磨破了,鸡巴都干折了,也满足不了你啊。”
“就是,就是。”远处蹲在门槛上的三傻子也说道。
朱婷儿呸了一声,赤裸着身子,下了桌子,打开窗户看着楼下人群,又在想那个男人了,去年这个时候,那个边青宰杀了自己的娘子,据说把他娘子的骚囊和舌头埋在了城中的某个十字路口,让百千人踩过,让那女人世世为娼,那个叫钱酒儿的娘们还找过,可惜没找到。
朱婷儿当时觉得机会来了,便主动找了那边青,还和他喝了酒,睡也一夜,还是一夜九次,可惜,天亮后边青就离开了,说你还是做你赵夫人吧。
朱婷儿开始自然是要和边青结为夫妻,边青不允,她甚至说,如果嫌弃她脏,可以不娶她,她会用赵家酒楼的钱帮边青打点关系,怎么也让他做可铺头,可惜,边青拒绝了,她知道,那个男人不会再找她了。
至于三个泼皮,当初自然是她安排的一切,最后吴娇娘死了,三个泼皮要被充军,她也就是花了点小钱,让三个泼皮成了赵家的仆役,边青也来找过,也找过官府,可惜,人微言轻,此时就不了了之了。
还有老赵,虽然只是年近五十,身体却一天不如一天,屄已经操不动了,就算是打的朱婷儿皮开肉绽,也没什么感觉了,她只希望闺女嫁给好人家,谁知那丫头鬼迷心窍,喜欢那个叫边青的男人,那可是给自己娘子开膛破肚的人,这傻丫头为什么喜欢他,当年这边青不过是自己家的一个小伙计罢了。
最后还是怕了闺女,找了府尹大人,又花了三百两银子,府尹大人答应让那边青做那县里铺头,可这钱也给了,府尹也答应了,这边青又做了一年的铺快,还是没个信,急的他是天天掉头发, 本来定着边青当了铺快,就把闺女嫁过去,现在倒好,一年过去了,这婚接也不是,不接更不是。
朱婷儿还是穿了衣衫,回了自己的屋子。
酒楼这边的买卖 现在主要是朱婷儿照看,因为朱婷儿会办事,长得又俊美,见了男人也敢说荤话,所以酒楼的生意比以前更好了,老赵每月有钱进账也懒得管了,就算外边有些闲话他也不在乎。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一人坐在屋内喝茶的朱婷儿看到了脸色羞红的赵晴,赵晴其实很少过来,吴娇娘死了,她其实很伤心,但是一日朱婷儿告诉她,喜欢男人就要敢作敢为,她也按着朱婷儿的办法做了,这样才有了后来的婚约。
朱婷儿自然知道这个傻丫头找自己做什么:“你这傻丫头,你明日找那边青单独喝顿酒水,多喝点,事情成了,自然就可以婚嫁了。”
“我... 我怎么可以。”
......
“有什么不可以...”
....
边青有时候觉得自己当年真应该和那个将军走,百夫长,据说现在北屿国已经灭了西岐国,他在衙门呆的久了,一次真见了府尹大人,那府尹大人正好接待北屿国的一个百夫长,那百夫长银盔银甲,手持长枪,好不威风,而那府尹,就和哈巴狗一样跟在那百夫长身后。
如果自己当时跟了那将军走,说不定自己都是千夫长了,什么朱婷儿,想要几个不行,自己当初竟然为了这个千人操,百人日的贱人放弃了大好前程。
正愁闷时,一个粉衣少女拎着两壶酒水来了,少女略微有些婴儿肥,长得算是周正,虽然比不上朱婷儿,皮肤却也不错,正是要嫁给自己的女人赵晴,边青自然知道这女子的一片痴心。
正好两人都有苦闷,便喝起酒来,三碗下肚,边青下边也有了感觉,干脆扑倒这送上门来的丫头,撕去衣衫,分开双腿,狂操起来,那女子初经此事,哪里受得了,两个回合就哭闹告饶了。
不久两人就成了夫妻,也不住赵家,在城北买了个不大的院落,就此生活起来。
最后说说这钱酒儿,依然是男装打扮,因为赵晴嫁给了边青,她愤懑了多日,最后干脆不去再找赵晴玩,和些新认识的女子聊着外边的时间,聊着她心中的江湖。
忽然一日,北屿国大军来了,城就破了,北屿军抢杀奸淫,城中如炼狱一般,钱酒儿逃到一处小院,总算躲过一劫,她也想出去杀敌,可见了那些铁骑钢刀,还有钢刀上的鲜血,她却怕了,只是在夜里,杀过一个醉倒的北屿人。
最后她还是被抓到了,只是不是因为那个杀了的北屿人,而是因为她偷偷去看赵晴,回来时被一队骑兵拦住。
领头的手中一把长刀,马上挂着五六个女人的人头,其中三人她都认识,一个是马家的,叫马青梅,一个是城北于家的,叫于灵儿,还有一个和自己原来住的地方很近,叫冯晓姚,五六个脑袋脖子上的刀口都很整齐,还流着鲜血,显然是刚刚砍下来的。
钱酒儿看着马脖子上的人头,一阵发呆,最后看看马上的人手中握着短刀,不说话。
“咦,是个女人?”
钱酒儿也不含糊:“女人怎么了,你莫不是要奸污了再杀,老娘不怕。”
领头的哈哈一笑,骑马上前,看看这个穿着男装女人手中的短刀:“你就是那个钱酒儿吧?”
“你,你怎么知道?”
骑马的头目拍了拍马青梅的脑袋说:“这丫头说的,她们有个姐妹,喜欢穿男装,拿短刀,很义气,还说了你很多事,说我打不过你,昨日找到她们,兄弟们爽了一夜,她们说了很多事,服侍兄弟们也很好,就直接砍了脑袋。”
“她,她们死的很快把。”
“很快,一刀一个小脑袋,嘿嘿,怎么样,要不我们俩练练?”
钱酒儿扔了手中的刀,摇摇头:“练什么?我自己多少斤两我知道的,你也砍了我吧。”说着钱酒儿闭上了眼睛。
“哈哈,行了,走吧,钱女侠,你不该在这被砍了,浪费。”那头目说着伸出大手,又补了一句:“如果你怕了,你就说声大爷,我钱酒儿怕了,我就现在砍了你,我刀很快的,保证一刀砍断你的小脖子,还不让你的小脑袋落地。”
钱酒儿冷哼一声,握住那大手,被对方拉着上了马,一行而向着城西走去,钱酒儿还是第一次骑这种战马,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离着这么近,她其实是逃难来的无年县,九年前,她和家中大姐还有嫂子一起从现在已经是北屿国境内的大良郡逃难过来的。
三人和逃难的难民走了两个月,都马上到了无年县的时候,遇到了一帮马贼,这些马贼开始要抢些钱财,最后发现难民里边哪有钱财,只好找漂亮女人发泄,自己的姐姐和嫂嫂长得还算标致,就被当众轮奸了。
姐姐是被活活操死的,嫂嫂还好,坚持了几个时辰,还真的不如被轮死,和其她三个女人被活活开膛破腹宰杀了,当时死去的姐姐和嫂嫂就和猪羊一样被开膛破腹,剁成一块块下了锅,所有难民都呆呆的看着,包括自己,包裹另外三个女人的家人还有伪装成难民的南苑国逃兵,就那么呆呆的看着,看着她们被轮奸,被宰杀,被下锅。
没人说话,最后马贼走了,所有人都抢锅里的骨头,都抢剩下的肉汤,她也吃了一块骨头,太饿了,她连骨头都嚼了,只是不知道那块带着一点点肉的骨头是不是嫂嫂的,是不是姐姐的。
后来她进了城,看到了那些写侠客的书,如获至宝,她总幻想自己成为侠客,幻想能见到书上的侠客,可最后她没见到,自己也没成为侠客,她甚至很怕见到杀人,那次朱家女眷被杀,她其实吓得几夜不敢睡觉。
她帮着赵晴买何花的奶子,还到近前看何花被切奶子,还带了回去吃了一个,其实她偷偷吐了几次,她怕,比赵晴还怕,只是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她想救吴娇娘,可吴娇娘最后还是被边青捅屄开膛了,她常常梦到姐姐,梦到嫂嫂,当初如果不是她们给她装扮成男孩,也许那日自己也会被开膛了,她清楚的记得嫂嫂被活活剖开肚子的情形,那被活生生掏出肠子时候扭曲的面容,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最后还是看了自己一眼,然后就不看了,也许是怕吓到自己。
钱酒儿紧紧抱住了身前的男人,她哭了,她发过誓,从嫂嫂和姐姐死后发过誓,再也不哭了,可是后来她哭过很多次,只是这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哭。
“呦,我们的钱女侠怕了啊,怕了就说嘛。哈哈哈,哥哥的刀很快的。”前边的男人笑着说道,引来边上的士兵也哈哈哈大笑,被杀的女人他们见多了,不管男女,被杀前作出什么事都不奇怪,至于什么钱女侠,他们也就当个乐子罢了。
“哈哈,怕什么,只要你服侍着我们燕首领舒服了,让你多活几天不算什么。”一个兵卒笑着说。
“呸,老娘怕这个,我只是风吹到眼睛里了,你们有种就现在给老娘开膛破腹,老娘心肝五脏出来的时候叫一声,都是老娘输了。”钱酒儿怒道。
“哈哈,好,好!”
“好!”
......
很快到了城西,钱酒儿看到了原来的三棵柳树上挂满了尸体,是的,全是年轻女人的身体,无头,有倒挂的有正挂的,都没了内脏,有的好似已经被宰杀了一两天,上边的血液已经发暗色,自然也有三两个刚刚挂上去了,双手吊在树上,双脚刚刚触及地面。
“钱姐姐,救我,救我啊!!!啊 啊!!不啊 啊 !”一个梳着丸子头的女孩叫着,钱酒儿认识,是一个叫黄田儿的丫头,微胖,奶子很大,一个士兵拍拍她雪白的肚皮,拿起手中刀子照着她双乳中间的心口就是一刀捅了进去,黄田儿几个激灵,就看到自己的肚子被那刀子从上往下剖开,一直剖到阴毛那才停下,肠子哗啦啦就流了出来,好不惨烈。
士兵则是熟练的叼着刀子,掏出痛苦扭动的黄田儿的内脏。
这时候钱酒儿已经下了马,和那个头领并排走着,见了黄田儿被开膛,只是苦笑一下,自己恐怕一会也要被这样开膛了,何谈救下别人,她看看身边的头领:“你叫什么名字,一会是不是也要给我这么开膛了。”
头领摇摇头,示意一个手下去把马匹上的人头都拿下来,他带着钱酒儿到了西边的军帐,这时候钱酒儿看到,人头都被送到营前,有个用女人头堆起来的方形人头塔,马青儿几人的人头也被摆了上去,大概有个百余颗,下边的人头皮肤已经开始发暗色,但是因为被撒了盐巴铺了石灰,还未腐臭。
小头领带着钱酒儿到了一个小河边,河水就到腰部,几个女人正在河中哭哭啼啼的洗着身子,很多官兵在外边急不可耐的等着,见洗的慢的就有官兵下去帮忙,见小头领来了,很多人都点头致意。
“去洗洗吧,我叫邱魏,是个百夫长。”
钱酒儿看着下边洗干净被拉上岸的女人,有的被拉进了帐篷,有的干脆就在外边被轮奸,她想起了当年的姐姐,那一年的姐姐好像就自己现在的年龄,她脱了衣服,去了头定的方帽,长发披散在雪白的脊背上,让百夫长邱魏也是一愣。
一个假小子变成了一个长相精致的女子,她下了水和其她女人一样洗了干净,然后上了岸,邱魏没领她进军帐,而是脱了裤子,漏出自己黑乎乎的家伙:“不好意思,这是规矩,你忍着点。”
钱酒儿难得的脸儿秀红,跪在地上,吃了那黑乎乎的大鸡巴,很大,很热,腥腥的,捅进自己的嘴里不是很好受,邱魏抱着那叫钱酒儿的人头,用力操着她的小嘴,操够了,就让她躺下,把自己的大鸡巴捅进她的洞洞。
钱酒儿还是个处女,也许是因为长年运动的原因,那处女膜没了,那黑乎乎的大鸡巴轻松的捅了进去,很快钱酒儿感受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欲仙欲死,邱魏来了三人,和他一起去的几个官兵也来了,一人两次,如此玩耍到了深夜,钱酒儿洗了干净就陪着邱魏在军帐里睡了一夜。
钱酒儿这才知道,那些挂在柳树上的无头女尸,都是腌制过的或者准备腌制的,最后会用柏树叶子熏制成腊肉,被带到前边战场,成为军粮。
钱酒儿最后被安排的是斩首,和所有女人一样,都是光着腚儿,斩首地点还是西城的柳树下,树上腌制好的女人身体都被拉远处开始熏制腊肉,未腌制好的还挂在上边,钱酒儿知道,自己的身体也马上要被挂上去了。
她跪在地上,给她斩首的是邱魏,邱魏在长刀上吐了一口酒水:“喝口不?”
钱酒儿摇摇头,她看着身边的女孩被一个个砍去头颅,有表情呆滞的,有哭喊求饶的,有直接的吓得尿了出来,可不管什么样子的,都是被人手起刀落,那大好人头就飞了出去,然后腔子里喷出鲜血。
她身边的叫米娇娇的丫头被砍了脑袋,她看到喷血的是脖子两边的位置,是两根很粗的血管,人头落下,两个血管像水管一样喷出血来。
到她了,两个官兵向后扶住她的手臂,让她翘起屁股伸长脖子,钱酒儿的脖子很细,邱魏又喝了一大口酒,把酒水喷在钱酒儿雪白的脖子上,酒水打湿了她的秀发,让她看起来更女人。
“你操过多少女人?”,酒水喷过,钱酒打个哆嗦问。
“记不住了,三百多吧。”
“你杀过呢?”
“五百多吧,像你这样亲自斩的,也就不到十人。”
“嗯,动手吧。”钱酒儿说罢,努力伸长自己的脖子。
邱魏最后看看这个自己操过能进前三十的女人,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她感觉到刀子的寒意缩了下脖子,然后又努力伸长点,真是个倔强的女孩。
“唰!”刀子下去,轻松斩断了女孩的脖子,美丽的人头飞出去老远,滚的满是泥泞,然后女孩脖子就喷出了鲜血的血液, 早有官兵用木桶接住喷出的鲜血,这些鲜血是用来喂那些上好战马的,刚刚的几个女人已经接了三小桶,这个应该也可以接上半桶吧。
钱酒儿只脖子一凉就觉得天旋地转,然后看到一个身材很好的无头女尸跪在地上,腔子里喷出哗哗的鲜血,被人收集在桶里,原来自己的身体这么美,或许自己当初就不应该拒绝男人。
鲜血喷出,邱魏看到女人裆部流出了黄色液体,这个正常,很多人甚至都会放出粪便,见钱酒儿的血放干净了,邱魏让士兵把女人无头尸体仰面放在地上,左脚踩住对方雪白的胸脯,一刀捅进了她的心窝,然后向下一切,就给这丫头来了个开膛破腹,一个士兵过来清理干净了女人的内脏,撒上盐巴,便挂在了柳树上。
钱酒儿满是泥巴的人头被简单的用溪水洗了一下,便放在了人头塔的顶部,至于身体,不久后就被和七八个女人的身体一起放在了一个熏肉架子上熏制,熏制会让她们的身体变得干瘦一些,皮肤也会变成暗褐色,可是可以存储很久,像烤干的青蛙。
西城的野狗最近都长的很肥大,赵晴呆呆的看着野狗抢着水沟里边的内脏,很多很多,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她知道钱酒儿被杀时候,钱酒儿的身体已经被腌制好挂在柳树上了,她没敢去看,只能看着这些被官兵扔在已经干涸水沟里边的内脏,也许有几根,就是钱酒儿的。
七、那酒楼
邱是北屿国的国姓,邱魏其实是北屿国的皇子,只不过是个才人所生,北屿国又皇子众多,所以他从小到大,就没见过皇帝几面,当年要收留边青的将军叫邱巍,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那将军是靠着自己的军功一点点积攒下来得到的军衔。
可惜,天妒英才,邱巍在西边打仗的时候中了流羽,只是不大的伤,却久久难以愈合,最后一场高烧后死去,邱魏就此卸去自己的副将军衔,成为了一个普通百夫长,做些自己想做的事,因为哥哥的军功,自然也无人管他的是非。
赵家酒楼,虽然不大,却有个满城皆知的老板娘,叫做那朱婷儿,那日大军进城,自然有官兵抢酒楼的钱财,抢老板娘,让人想不到的,连官兵和县太爷都跪地求饶的时候,三个泼皮却站了出来,最后被人活剥了人皮,挂在了城门口,给他们剥皮的正是边青。
城破时,边青一眼就认出了邱魏,只是他把他看成了邱巍,邱魏也不在乎,就给了他一个十夫长的职务,第一件事就是让他给三个泼皮剥皮,三个泼皮大骂着,惨叫着,最后居然没求饶,他们是为朱婷儿而死,因为相依为命的他们,从小到大,只有朱婷儿把他们当人。
酒楼的木板地面满是血迹,即便是清洗了也难以清洗干净,桌子上,椅子上都有许多暗红色的血迹,现在的酒楼,除了后厨的大厨,剩下的全是年轻的女人,这些年轻的女人都穿着绣花的丝绸肚兜,穿着开裆裤,那一双妙乳,还有下边的风光,人人可见。
老板娘坐在柜台里边算账,虽然不收钱了,她还是要算账,一日喝了多少酒水,宰杀了几个女店小二,用了几斤盐,这都要记着。
“啪。”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女店小二打翻了酒碗,还未等求饶,就被一个官兵砍了脑袋,剩下的店小二都吓得瑟瑟发抖,二楼角落处,吃着水煮花生的一个头领笑着看着一切,这头领正是邱魏,他身边坐着边青,边青身边坐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赵晴。
“叮叮。叮叮!”朱婷儿转出柜台,扭动身姿,胸前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她穿着还是那件绣着兰花的肚兜,下边是淡粉色开裆裤,是她自己改的, 为了看上去好看,她还仔细修剪了淫毛,让它的倒三角看起来更加整齐。
“还愣着做什么,把小九拉下去,开了膛,洗洗,给这些军爷下酒啊。”朱婷儿妩媚一笑说道。
那些小二赶紧上前,拿走那被砍女孩的人肉,拖走身体,并开始清洗地面。
“啪啪啪,啪啪啪!”邱魏拍着手掌,点头笑着说:“真想不到,一个无年县,最不怕死的男人是三个泼皮,最不怕死的女人,是一个别人口中连妓女都不如的酒楼老板娘。”
“噗嗤!”
“叮叮!”朱婷儿掩嘴一笑,给这位头领倒了杯酒:“谁不怕啊,那三个泼皮被剥皮时候还是不会杀猪的叫,小女子当年被倒着挂着,要被开膛的时候,都吓得尿了,嘿嘿,对了,就是这位边大人行刑的,边大人刀法那可是个好,如果哪日大人想吃小女子的肉,可以让边大人动手。”
邱魏喝了酒,让这朱婷儿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抚摸着这个很有味道女人的奶子,那奶头上的穿孔很粗,孔壁很光滑,说明她这铃铛孔穿了很久了,也经常挂着铃铛才会如此,这女人是真骚。
朱婷儿握住他抚摸自己奶子的男子大手,让他拨弄自己的乳头,铃铛轻轻响着:“谢谢大人的金铃铛,这铃铛不但沉重,拉的奴家舒服,最主要的是声音好听,奴家被你手下官兵轮着干的时候,响的那叫一个悦耳。”
“没关系,你喜欢我让人给你打个大点的,到时候宰杀你的时候,再收回来。”
“嗯,谢谢大人,对了,大人,晚上要哪个小二服侍您,我和你说,十六不错,她可是府尹大人的小千金,前几日来我家府上打秋风,被您抓个正着,我这几日训练了下,应该可以。”
“是吗?对了,我去过西边,听说女人的屄是可以生吃的,用那烈酒和陈醋泡上一夜,少盐巴,生吃起来那叫一个爽脆。”
朱婷儿的桃花眸子眯得狭长,握着邱魏的大手又让他抚摸自己的小腹:“大人要不嫌弃奴家的屄脏,也可以腌制奴家的,奴家的屄,这些年被几百男人顶过,口感一定不错,很劲道的。”
朱婷儿如此说,自然不是什么以退为进,她是真想死了, 这种等死的感觉太难受,那日城破,百余官兵把她拉到大街上操,操的她晕死过去三次,边青就在不远处,帮她的只有那三个泼皮,后来还是邱魏过来,说怎么也要留个酒楼吃饭,自己才没被玩死。
店小二被杀没了,朱婷儿就和他们要些要被杀的大家闺秀,然后一人发了一个薄丝绣花肚兜,给了每人一个开裆裤,告诉她们,活一天算一天,或者有机会会真活下去。
她是这么和这些大家闺秀说的,自己却知道自己肯定活不成的,北屿国差不多灭了西岐国,三足之势没了,下一步就是南苑国, 南苑国没了,北屿国才会再清理干净西逃的西岐国余孽,所以,南苑国没有变数了,南苑国会被大清洗,如蝼蚁般的被清洗,自己和这些所谓的大家闺秀就是蝼蚁。
邱魏拍了拍她丰满的屁股:“不错,不错,本要留你几日,既然你这么说,一会就让于大人给你开膛挖屄,嘿嘿,我让于大人慢点,让你好好享受。”
“嗯,奴家的奶子也不要浪费了,虽然有些老了,烤起来更好吃些。”朱婷儿说着顺势跪在地上,解开邱魏的裤带。
邱魏很满意朱婷儿的表现,他看看边青,又看看他身边瑟瑟发抖的赵晴:“边大人。”
边青赶紧跪地:“大人面前,只敢叫小人,请大人叫我小于就可以。”
邱魏看看外边的红柳,笑着说:“我听说红柳烤肉很少吃,特别是穿刺那女子,再用红柳碳烤了吃,肉会带着红柳香味,分外好吃。”
赵晴被这看了一眼差点晕过去,后退一步,便要转身逃走,早有人上来按住她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
边青自然明白了邱魏的意思,杀了朱婷儿是断了自己的旧情,杀了赵晴,是了了自己的新欢。
他二话不说,下了楼,找了一根自己手臂粗细的红柳和一根自己小腿粗细的红柳砍断,两根树干修剪好了都拿上来,又安排人去砍些粗的红柳木拿去烧炭,砍些细的红柳枝条上二楼露台堆出一个火堆。
边青让已经吓傻的赵晴自己脱衣服,赵晴自然不干,被边青两个嘴巴,打的半死,直接撕光了她的衣衫,让两个官兵按着她跪在邱魏的面前,赵晴脸贴着地面,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浑身抖成一团。
“不,不,相公,相公,救我,么要杀我啊,呜呜。呜呜呜。”赵晴哭着说。
而边青则是单膝跪地,把两根修剪好的红柳树干放在一边:“大人,我家内人已经准备好了,请大人发话,能让我家内人的肉给大人饱餐,也是她的造化了。”
邱魏正眯着眼睛享受着下边朱婷儿的舌头,那小舌纠缠完毕自己的大鸡巴,正在纠缠自己的蛋蛋,也不知道那小嘴怎么长的,自己的整个鸡巴都进了她的嘴里,她还能用舌头挑弄自己的蛋蛋。
朱婷儿笑眯眯的看着边青,嘴里的活计却不停半点,只听椅子上的头领说动手吧。
那边青便站起来,拿出手臂粗的红柳木,对准了赵晴的粉嫩淫穴,赵晴自然知道边青要做什么,拼命挣扎,可她那身材,怎么可能反抗过那魁梧的士兵,红柳木被修整成木签子形状,尖端直接捅进了赵晴的淫门。
“啊啊啊 啊!!边青, 啊 啊,你,你得好死!!!啊啊 !”
赵晴粉嫩的淫门,连被边青一日三次都受不了,更别说被这红柳木捅进了,尖端进入她的淫门,直接把那小小的洞撕开一个大大的口子,那红柳木直接进去半尺多!
边青也是用力过大,跪着的赵晴直接被捅的趴在地上,双腿夹紧,那粗大的红柳木,好似一个巨大的尾巴。
边青又捅了一下,这次进去的不多,虽然已经捅穿了赵晴的阴道,甚至穿了子宫,可是进的还是不多,应该是姿势的问题。
赵晴被抬到了桌子上,一个大汉直接坐在她身上,两个大汉分开把住她的双腿,直接分成了一字。
“噗嗤!”边青再次旋转用力,木棍果然很轻松的进入赵晴的身体,木棍穿过阴道,穿过破碎的子宫,穿过内脏,直接捅到了赵晴的心窝那,顶到胃袋,赵晴惨叫着,呕吐着。
邻座的朱婷儿已经亲到了邱魏的胸口,亲着这个男人的乳头,小手却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鸡巴和蛋蛋,看着一边痛苦惨叫的赵晴,她吃着对方的乳头,含糊的说:“原来大人也喜欢女人的惨叫,是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这个啊,一会妾身被开膛挖屄,大人也会兴奋吗?”
邱魏抬起女人的下巴,大嘴亲上了那个小嘴,两只舌头纠缠在了一起:“当然,特别是你这种贱人的惨叫,我最喜欢,贱人,你的舌头我要了。”
朱婷儿娇喘着,坐在邱魏的身上,把那黑乎乎的大家伙捅进自己的洞洞,然后上下舞动,胸前的金铃铛发出悦耳规律的音响。
“啊,啊 锕。啊那,啊啊,那奴家一会被宰杀,打大,大人,一定近些,能听得清楚。”
邱魏一笑,操的更认真了。
这时候赵晴已经被穿刺完成,那红柳木穿过她的胃袋,穿到食道,便停住了,然后把还在惨叫的赵晴,扔进了已经熊熊燃烧的红柳枝火堆里,赵家酒楼二楼露台平时用来烤羊的,可以同时烤八只,现在只烤一个赵晴自然宽敞。
红柳枝烧的火焰有两人多高,赵晴被扔进去让红色的火焰中,飞出许多火星,显得火更旺了。
赵晴叫的更惨了,在火堆里翻过着,只是要接近边缘的时候就会被人用木叉捅回去,赵晴因为钱酒儿的死,已经想离开边青了,可是父亲不让,说你离开现在的边大人那就是死路一条,自己也是死路一条,跟着边大人,将来你就是将军夫人了。
她听了父亲的话,却被边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脱光了身子,被那么粗的红柳木捅进了屄,那种疼,不是一个女人能承受了的,她最后连叫骂的声音都变的含糊了,已经不是人声了,自己又被扔进火堆,熊熊的火焰先是烧着了她的头发和阴毛,然后是体毛,最后是皮肤。
是的,皮肤着了,她娇嫩的皮肤先是烧起巨大的水泡,然后水泡破裂,外边的皮肤开始燃烧,变得焦黑,开始时候她还能看到眼前一片红光,很快她眼前漆黑一片,她知道,自己被烧瞎的了,她惨叫着,无数的浓烟和火焰进入她的喉咙,很快她哑了,她忍受着巨大的疼痛,等待着最后一刻。
可就在她快死的时候,用人用钩子钩子穿她的大腿,把她拖了出来,是于青,于青先用凉水冲洗赵晴的身体,然后用铁丝抹布搓去赵晴头上、脸上、身上的那层烧焦的皮肤。
惨如剥皮,赵晴只能动动嘴巴,动手手指,动动脚趾,可那比剥皮凌迟还痛苦的感觉让她的眼角流出了鲜血。
“啊啊 哇哇!”赵晴用沙哑低微的声音呻吟着,呻吟着。
边青清洗干净赵晴身上的焦黑皮肤,里边是没人人皮的肌肉,和一些烧的焦黄的皮肤,他拔出了赵晴胯部的木头,然后拿出火堆中和赵晴一起放进去的另外一根红柳木,这红柳木已经烧着,外边已经碳化,烧的火红。
边青直接把这根还在烧着的木棍捅进了赵晴的小穴,因为刚才那根的原因,这次捅的很顺利,赵晴身体一挺,证明她还没死,木棍从她颈窝处穿了出来,她被穿糖葫芦放在了一边红柳木木炭上慢烤,当她身体出现大量油脂的时候,身上被刷上各种酱料。
朱婷儿看着自己的下边都阵阵发紧,这边青真狠啊,赵晴虽然难逃一死,可没必要如此死去,但是她自然也不能说什么,专心和这位大人云雨就是,一会就到自己了。
赵晴的肉确实好吃,有淡淡的红柳香味,很嫩,朱婷儿没少吃,也喝了很多酒,官兵开心了,就开始操店小二,也会操老板娘,最后老板娘躺在了最中间的桌子上,四仰八叉,身上是拿着杀猪刀的边青。
老板娘妩媚的笑着,让人帮着她堵住自己的嘴巴,说一会被开膛自己肯定会叫,会求饶,那就不美了,于是大家用她的绣花肚兜堵住了她的嘴巴。
边青看着身下的女人,一个让他又爱又狠的女人,他抚摸着她的淫穴,那粉嫩的蝴蝶逼早就变成了黑色的肥木耳,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就连那娇红的菊门都变了颜色,更不要说一双乳头,不但变黑了,还被穿了洞。
只有她的腹部还是那么美,那浓浓的阴毛虽然被修剪了,可还在那阴丘上留下青色的毛根,让她看上去更是淫贱。
杀猪刀的刀尖从女人的心口慢慢划下,留下淡淡的红印,她的皮肤还是这么嫩,还是这么滑,她说是常年吃精液的原因。
女人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害怕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见他看来,笑了笑,刀尖顶住了她的阴丘,就和当年一样,只是当年她是倒挂着,现在是躺着的。
她这次没尿,刚刚她特意去尿了一次,和当年不一样的除了黑了的逼、奶头和菊花,好似没什么变化。
“噗嗤!”刀尖捅进了她的小腹,和所有女人被捅一样,她身体挺直,刀子上挑,轻松的切开她的肚皮。
对于给女人开膛破腹,所有官兵都见多了,可今天见到桌子上的老板娘痛苦的扭动身体,看到她肚皮破开,看到那花花绿绿的肠子出来了,大家还是叫了起来,吃着叫赵晴的肉,喝着赵家的酒。
朱婷儿无数次幻想着自己被宰杀的感觉,无数次去看被行刑的人,无数次梦中醒来,可是想还是想,今天她终于被剖腹了,她本来就是想嫁个家庭殷实的年轻人,相夫教子一生,边青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可乱世人命如纸,朱家被灭门,她却被一个穷小子救了,被那么多人轮了一夜,被光着腚子挂在树上给一个县的人看,她最后的廉耻心其实在她要被开膛的时候,她尿出来的那一刻就没了,她最后一次下决心是和这个男人在赵家做一辈子下人,可最后这个都没做成,于是她要做赵夫人。
她要做全县最淫贱的女人,其实她最想的是自己偷情被抓,被倒挂剖杀,可是没有,她睡了自己都记不住的男人,差不多是她认识的所有男人,就连拉她的车夫她都睡过,可却没人把她送官,今天终于要死了。
她听到了一声轻响,就像豆子吃多了放屁的声音, 她觉得小腹那凉凉的,她低头,看到了那刀子捅进了自己的小腹。
不疼?
她想着,她看到那刀子向上切开自己的肚皮,她看到了花花绿绿的肠子,和三姐的一样,和吴娇娘的一样,和所有女人的都一样,有肠子,有油脂。
“啊嗯嗯!!!”她扭动身体,眼前阵阵发黑,那股身体被撕开的疼终于来了,自己堵住嘴巴,还是对的,真疼啊。
“呜呜,呜呜呜!”
朱婷儿痛的眼泪直流,那锋利的刀子切开自己的肚皮,切到自己俩奶子中间才停下,开膛,原来很快,自己的肚皮只这一下子就被切开了。
只见边青放下刀子,把一双大手伸进自己的肚子。
肠子被搅动,她阵阵恶心,自己的肠子发出咕咕的声音,它们被拖出自己的肚子,堆在一边。
“哇!”朱婷儿吐出一口鲜血,嘴里鼻子里都在流血。
边青抓住了她的奶子。
“叮,叮,叮!”金铃铛响着,她巨大雪白的奶子就被这么慢慢切了下去,她还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痛苦的呻吟,扭动身体,不是要先剜逼吗?她心里喊着,看着自己的俩奶子被切下来。
她看到邱魏也过来了,还拿过自己的奶子把玩着。
有人分开自己的双腿,开始挖屄了,刀子捅进去的感觉就和铁鸡巴捅逼,只是更疼,捅的也不是屄洞,是大腿根,朱婷儿扭动着屁股,让人赶紧不情愿的被切了下了屄。
剩下的就是挖舌头,挖眼睛,剁手脚,没什么新奇的,大家看的都知道下一步被宰杀女人的反应,知道被宰杀女人大概什么时间会死,知道能出几斤肉,有几斤下水。
酒楼的招牌下边第二天挂了一个人头,是个嘴里有着绣花肚兜的女人的人头,很美,即便是没了眼睛,也很美,她的肉据说都被吃了,连下水和逼都被吃了,据说逼还是被个将军生吃的,带着毛吃的。
不久后将军带着北屿军走了,有几个“店小二”还真侥幸活了下来,可惜,没人感谢这个酒楼的老板娘,她的人头就那么挂在那,慢慢变臭,腐烂,最后只剩下一只白骨骷髅和一个被鲜血染红的绣花肚兜。
她的故事倒是留下了,很多都是别人亲眼所见,什么和车夫偷情,和门房偷情,被宰杀时候腚儿雪白的,切下腚儿时候很多男人射了她那单独的腚儿一腚。
再后来,故事慢慢变化,很多故事都没了,就剩下一个关于淫贱的朱姓女人的故事,话说有个朱婷儿,被一个赵姓员外救了,去赵家做了妾,却不守妇道,与至少几百男人有过淫乱之事,最后生生害死了赵家的大女儿,害死了赵员外,最后被赵家女婿抓了,在赵家父女原来经营的酒楼上,开膛剖腹,大卸八块,叫人拍案叫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