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制:小国游
警告:本作品为含有R18G元素的艺术作品,未成年人请自觉退出。
本作品中的全部情节纯属虚构,不存在任何现实内容。请勿代入。
本作品中关于女性身体的描写初衷仅因为对女性自然肉体和解构主义美学的欣赏,无任何现实政治意义。
本作品希望遵从人类社会发展的自然规律,无任何变态心理或反社会内容。
本作品希望借助血腥暴力题材描写人性面对死亡的反应,该题材无可省略,请勿因个人对此题材的喜好而进行任何讨论。
希望您能有一个良好的阅读体验,感谢您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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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绿草如茵。奔跑着踢着足球的男生们,散步或慢跑着的女生们。青春就该是这样:无拘无束,挥洒汗水;自由自在,运动不息。
卫灵溪翘着大腿,身着短裙,枕着双手躺在草坪上,脸上还盖着一本书,阳光只能依稀透过书本底下的缝隙晒到她的脸上。
青春期的小男生,躁动的心思是藏不住的,有几个男生对着那双富有肉感的大腿偷偷地投来了几眼火辣辣地目光。春日,微风,草坪,年轻,多么和谐美好的一幕。
卫灵溪听到规律的脚步声,又听见青草摩擦弯折的声音。一个人坐在了她的旁边。
那个人把盖在卫灵溪脸上的那本书取了下来,刺眼的阳光让她一时睁不开眼来。
“你在这里躺了多久了?”一个年轻的男声道。
“哎呀,让我再躺会吗。”
卫灵溪坐了起来,颠了颠丰满的胸部,直至其自然垂下。她举起双手,伸了伸懒腰。
旁边坐着的男人是卫灵溪的男友,小李。
“今天也没什么事做?”
“那当然,不用上课,没有作业,没有工作,也没有什么社交任务。”
“那你在这做什么呢?”
“在想。”
“在想?”
“想暑假去哪玩。”
“又出去旅行啊。可真不愧是你。”
“嘿嘿,那必须。”
“那么想好了吗?这次是去哪个省?”
“周围几个省都跑遍了,不如出趟国。”
“那几个发达国家你不是都跑遍了。你都快环游世界了,这次难不成你想去南北极?”
“倒不至于,我想去这里。”
卫灵溪打开书本上的彩页,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小国。
炎热,干旱和贫穷几个词瞬间飘进了男人的脑海。
“你真的要去那吗?”
小李十分熟悉卫灵溪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她年纪轻轻,仰仗着不错的家庭环境,有着自信独立的潇洒性格,独自游历了大江南北和世界多国。她独立自强,自己一个人从签证,大使馆,汇率,人文地理到极限生存,种种知识都了如指掌。也正因多年的旅行和锻炼,她的身材无意外的健康且有力:她有着一米七五的身高和丰满的胸臀,大骨架让她在拥有一百三十斤的体重同时,保持一副拥有马甲线的身材。这样的女生,光看上去就很令人省心,安全。
普通体质的年轻男子去爬山,都不一定能爬的过这个爱穿JK制服的小妹妹。
但卫灵溪就是有一个小弱点,她害怕惊吓,害怕jump scare和气球爆炸的声音。也许是她的听觉太敏感了,去鬼屋的时候她总猫着身子乖乖地藏在男朋友的身后。
“对!”她说。
想拦住这样的女孩去自己笃定的地方旅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男友无奈地摇摇头。
“暑假吧。这个学期我的奖学金就下来了,工作也能完成不少。我还打算去穷游呢。”
“好吧,我知道你那么聪明,肯定提前了解好了这个国家。”
“这次可是去文化旅游呢,那里估计没什么自然风光可看。”
“那你应该也知道那可是个宗教国家……”
“所以我打算劝你一起去啊。”
“这就是你为啥把我从宿舍里叫出来?”
“嘿嘿,那当然。”
古灵精怪的女孩背后往往有一个可靠的男人,他们互相支持,能在生活上走很远。这样的组合几乎没有人不喜欢,只是往往男性会宽容,温柔到过分。
“你让我准备准备……”
“那就等着咯,你有什么不懂的就问我。”卫灵溪欢快地走离草坪。
“哎,你干什么去?”
“等会还有部门工作,我先走,你自己晒会太阳吧。”
真拿她没办法。
……
过了一个月。到了即将入夏的时节,气温逐渐高了起来。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为什么也要去?”小李问。
“什么叫也?”面前一个身着薄连衣裙的苗条女生看着他,带着点稚气地问。
她叫方悦,是小李的老同学。身上拥有艺术气息的女生喜欢戴个贝雷帽,以彰显自己的身份。尽管这顶帽子,在这样的气温下,出现在方悦的头顶上,令人感到奇怪。她的身材并不是特别丰满,但一双长腿和有着纤细的大腿腿型,足以让她在偏瘦女生中占据前列。如果男人没记错的话,她平时有通过给商家做模特来挣点外快,日子过的也相当潇洒。这个从小到大的校花级别的人物,走到哪都是焦点,凭借着出色的社交能力和丰富的艺术细胞,她成功通过综合测试进入了这所不怎么好考的大学。
“我说,你一个学艺术的,为什么要去那个国家旅游啊。”
“因为我前一阵子,读了好多有关那个国家的艺术相关内容……”
“要发论文?”
“对,是我接下来的课题内容。”
“所以呢,能公款旅游为什么不让你那个师兄带你一起,为什么偏偏选我。”
“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不只是我们组那个胖子,他们都喜欢盯着我大腿看……”
“……”
“可是你应该知道在那个国家,你面对的待遇可比被盯大腿看要惨。”
“没关系啦,我不是还有你吗。有你带着我,在那个法律规定下,我不就是安全的吗。”
方悦对这个老同学给予了满满的信任。她虽然大胆外向,但不怎么喜欢依靠别人,胆子大的背后是喜欢亲力亲为的内在性格,就连托这位老同学去超市帮忙带点东西的活都不太想让他做。每次都是他主动帮她捎带东西,主动观察她的神态,跟她交流。这也迅速让男人成了她学生时代关系最好的异性,当然,仅限同学。
如果是平常,她肯定不会让他来帮什么忙。
奈何要去这个国家,必须要有一个男人带。
“可是,我跟我女朋友出去旅游,如果带上你的话会很尴尬的。”
“那麻烦你多跟她商量商量了。”
她要是瞪大了眼睛求人,细软的睫毛于双眼皮间夹带着的希求,能让人完全丧失抵抗力。
最终还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女朋友说服了。
小李觉得一男二女的队伍配置不太好,于是叫了一个男性朋友一起。
谁知道他放了鸽子,甚至机票都没买。
“啊?我听错了国家了,我以为你要去的是南亚那个国家呢,我没准备好,抱歉。”
那只能他们三个人一起去了。
他们即将去的国家,是一个具有浓烈宗教色彩的国家。宗教的特点是喜欢走极端,将某个偶像作为一个极端美好或者极端恶劣的人物看待,而非如同古希腊神话选择塑造有血有肉的角色。我们没有资格去评判他们的想法是否正确,因为这是他们解释世界的一种方式,正如许多人持有的无神论一样。但人们知道,有组织的大型宗教最喜欢做的,就是让所有进入他们影响力辐射地区的所有人,都全部信奉或者遵从他们的宗教,以稳固自己的思想统治,要进行政治活动时就更为方便。因而,他们有各种各样的规矩。
几乎所有人的随身行李都会在阿联酋机场被翻个遍,一旦出现除本地本派宗教物品外,其他宗教相关物品,均要没收查处,并且对旅客重复审查。
这样方悦想要带回本地宗教文化的内容很可能会与之冲突,为了防止她的考察成果不白费,所以他们不得不选择一条更为复杂、耗时又费力的航线。
但如果这样的本地宗教规矩更加极端……
在这里,宗教艺术作品不外传,所有的图片和赞美诗都被封锁在国内;在这里,宗教阶级地位很牢固,人生来有高低和男尊女卑的腐朽想法。
在这里所有的行李都要受到审查,但这里的行李不只是随身带的物品,还有人。
这是一个有着极端男尊女卑的宗教国家,所有的女人都被认定为“男人的附属物品”。在他们的经典之中,女人是“肮脏的,低劣的,有毒的”,她们必须在成年后被男人的勇敢和精液净化,成为男性的附庸品,所有的女性都像物品一样被对待。被驱使,被虐待,被侵犯,甚至被缴纳。女人在此没有尊严,这个宗教认为她们只有琐碎的语言和愚钝的大脑,只适合生育和抚养孩子。
尽管作为母亲是多么的伟大。
这就是为什么小李一再让卫灵溪慎重考虑要不要来这个国家旅游,一再劝说方悦要多带几个师兄来。
可她俩一个独立自由,一个为学术和艺术献身,与这样的国家格格不入,也与一般人的脑回路不太搭。
……
七月的暑假,国际机场。
安检人员看了看安检机上还算少见的图像,皱了皱眉头,招手示意保安把他们拦下来。
三个人早有准备,为了赶飞机提前两个小时到了机场。小李花了近半个小时给机场的工作人员解释为什么他的行李中有绳子,口塞和眼罩以及一系列情趣用品。
怎么看带着这些东西出境的人都像是要实施绑架的罪犯。
但在这个国家,所有的女性都必须被捆绑直至达到“捆绑标准”之后才能批准被所有人携带进入公共场合。宗教认为她们是“狡猾的”,必须由男性控制其行动才能进出公共场合。
与部分国家不同,她们被允许不带蒙面地走在大街上,反而必须要身着如同泳装式暴露的衣服才可,据说这是为了“展示自己的身材,以说明自己男人的地位”。除此之外,她们必须要带眼罩,以防她们“偷看其他男人”;必须要带口塞,防止她们“用声音违抗圣典旨意”;必须要被绑好,以防“逃跑加入娘子反抗军”。
也就是说,等几趟航班下来,她们就不是“人”了,在那里,她们是男人的所属物。
小李一想到这样的画面,脑子里就一片混乱。他总感觉有一股奇怪的憋在嗓子眼里,想要爆发出来涌上心头,却又被喉咙硬生生噎住。
他刚给工作人员解释完,填完申报单,回头看了一眼两人。尽管卫灵溪对于多飞一次航班感到不满,但还是很开心地与方悦聊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有说有笑地聊着,真是一番好风景。看起来她们对于接下来要面对的情况还不是特别了解。
小李摇摇头,对着两个姑娘竟然还有闲心聊天咂了咂嘴。
这对手忙脚乱的他也太不友好了。
……
漫长、干燥、静态且刺耳的机舱环境令人烦躁,长达十几个个小时的航班令人感到十分不舒适。
一开始在飞机上,两位女生还因为飞机引擎的嗡嗡声而烦躁,两人依仗年轻有活力,硬是在一点网络也没有的飞机上聊了几个小时的天。
倒时差,在她们看来,是下了飞机才需要做的事情。
但在中转之后再登上飞机,两人就没那么多力气了。
卫灵溪为了照顾方悦,没选择靠着男友,而是让两个人靠在一起。男友歪头看了看她们,
两人柔顺的头发贴合在一起,方悦的细软的睫毛微微扫动,不知是在做什么甜蜜的梦;卫灵溪比一般女孩宽的肩膀给了方悦一个软枕,她呼吸均匀而缓慢,看起来睡得很深。两个女孩,一个体质非凡,一个活泼好动,但此刻却都像猫一样慢慢的睡着。
年轻的女孩就是宝,体态也好,生命力也好。
……
终于,三人在跨过了一晚的长途飞行之后,抵达了清晨的目的地。
小国的国际机场竟然没有登机通道。
飞机的舱门一打开,一股干燥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灼热的太阳烧尽了这个国家土地上几乎所有的地表水源,留下了一望无际的荒漠。但因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多少文明在这里来来往往,争斗杀伐,让这个国家的历史如海潮般起起落落,人民的生活艰难多磨。尽管战事不断,近30年来,其中某股历史悠久的宗教势力还是在政治博弈中重新登上了舞台,成立了相对稳定的政府。他们将非宗教势力赶到高原上,至今还在进行着拉锯战。
在这样一个地方,没有水,没有多少重要自然资源,工业发展缓慢,教育落后,社会分化严重——你几乎找不到一个能够改变这个国家宗教根基的理由。因此,这个宗教政权占据了历史上大多数时间的统治地位。
下了飞机第一件事情,就是入境。
要进行入境检查,签证和其他随身行李的检查自然是要做,但是重点是进行“随身女性”的登记。
由于小国当地深知内部宗教习俗与外部的巨大差异,该国的海关做的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它抵住了外部的巨大舆论压力,选择与多国建交,并且在国际上承认女性平等的人权地位,而在国内宗教教义里原封不动的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所以,检查完其他物品之后,三人被带入一个房间,进行“人权归属宣誓”。
在这里的女性必须签字画押,并且向该国政府和其所属男性宣誓“移交”人权之后,被捆绑好并且纹上标记之后,才能“享受该国政府的合法女性地位”,并入境。
第一件事情就是必须脱光衣服,供海关进行检查。
两个女生走到了一个房间里被划出来的一个空旷区域,四目相视,显得略微尴尬。
她们知道要在别人之前脱衣服,可没想到是在大庭广众下。她们本以为让男友自己一个人歪歪头就行了,可没想到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们。
这个房间并不是隔断的,它是所有人入境必然经过的一个通道旁室,毕竟是小国,基础设施并不豪华,甚至后面还排起了长且杂乱的队伍。
一般哪有外国女性敢自告奋勇进入这个国家啊。
两女生虽然进行了心理建设,但还是极不情愿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两人的头脑都在发热,极不情愿地脱去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遮盖物。
两人的心跳地越来越大声,仿佛耳朵里就剩下心跳声了。
她们能听到身后,说着自己听不懂语言的男性声音逐渐沸腾了起来。她们能感觉到身后无数道灼热的目光正在自己的身上上下打量。
两个男人在两人身边转了又转,盯着卫灵溪和方悦的全身上下看。她们的私处暴露在陌生男人的目光中。
这里的气候炎热干燥,当天也是炙热无比,但是卫灵溪总感觉自己股间吹过来的风,格外的冷。
她们听不懂逐渐升高音调的语言的含义是什么,但是她们能听得懂笑声。看起来两人在这些人面前很有吸引力。
根据该国法律,其他男性禁止在未允许的条件下触碰其他男性的所属女性。两人的身体没有被触摸到,可能算是逃过一劫了。
接下来就是进行宣誓。
根据本国法律,除所属人的姓名需要翻译为当地的语言,其他宣誓词可以用任意语言表达宣誓内容即可。
所以她们必须面对着小李,说出最为羞耻的话。
“李·XXXX是我的主人,我宣布自愿将人权移交给主人,接受本国法律。”
小李看着赤身裸体的两人,娇羞的玉体裹在浓浓的羞耻感中,两人涨红的耳根诉说着不愿意。
这副美景立刻让他起了生理反应,他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出什么好。
根据本国法律,无论男人是否同意,外来的女性只要宣誓所属,那她就是这位男性的所有物。
卫灵溪想到的是与男友缠绵的日夜竟然被搬到了大庭广众之下,方悦则是想起了羞耻的自慰时刻。
然后是签字画押。两人签字的时候,手都在抖。红色的指印印在纸上,触摸到纸的感觉仿佛触电,两人的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仿佛自此自由与二人无关。
不过好在本国法律规定女性除必须裸露在外的部分,其于部分包括隐私部位的衣着由主人自主决定。
小李立刻为她们递来了必要的内衣,让他们穿上。
但还没穿完,一个工作人员走过来对着男人用着蹩脚的翻译语言说:
“不,不行。”
他感到疑惑。
那个人走到两女生面前,指着她们的大腿和臀部,说
“这里,太少了。”
“什么太少了?”
“露的,露的太少了。”
男友走过去把卫灵溪屁股上的三角内裤部分往上撸。
“太少了,还是太少了。”
“那怎么才算露够了?”
那个人用手在卫灵溪的整个臀部画了一圈,将整个臀部后部分包在了外面。
方悦立刻眉头一皱,心跳地更快了。
这不就是说……小李带来的衣服,不合规……
她们只能裸着走了。
两人迫于无奈,缓缓地将内裤再次脱下。
工作人员对着方悦说,“你,过来。”
他让方悦在一个台子上躺好,面朝下。
他拿着一个看起来很先进的手持长管形仪器,往方悦臀部往上一点的地方用力一按。
“啊!!!”方悦发出了一声惨叫,身体打了一个激灵,整个臀部猛地一抖。
一个火红火红的印子留在了方悦的身上。
在这个国家,每个女性的后臀部靠上的地方都会卡上一个烙印,以防止男性在“使用”时认错人而违法犯罪。
为防止女性逃跑,这个印子经过了多次改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变淡,必须要经过定期查验和重烙。
方悦疼的一瘸一拐地走下了烙印台。
可是为什么这么一个小国会有这么先进的烙印工具呢?小李越想越觉得奇怪。
卫灵溪一脸不情愿地躺在了台子上,心中满是忐忑。
不一会,又一声惨叫传了出来。
还没等方悦和卫灵溪从疼痛中恢复过来,她们就被拉到了另一旁,工作人员拿出男人自己带过来的绳子,口塞和眼罩。
这回他看清了,那个管型仪器的底端部分似乎标着熟悉形状的文字,还有一句“Made in……”
“你,过来。”那个说着蹩脚语言的工作人员对着男人说,打断了他的思路。
“我向我们的主申请,请求你同意我触碰她。”工作人员将手掌朝天抬起。这句倒是说的很溜。
“同意。”
工作人员迅速地穿梭着那条绳子,用了一种简洁又稳固的捆绑方式,把方悦绑地死死的。
这种绑法不仅把她的手牢牢绑在身后,又把她的手臂固定在背后,可以说是近乎完美地如绑罪犯一般绑住了她。
他又把眼罩给她戴好,口塞塞好。这样方悦就符合“捆绑标准”了。
不过他并没有用什么重物绑在她的腿上。原因是女人因被绑很少出门锻炼,身体素质很差,即使有着天赋异禀的女性,街上的巡警和信徒都会把试图逃跑的她们追逐按倒,她们逃不了的。
曾经就出现过一个女人戴着眼罩盲跑了两三条街却最终信徒合力被按倒的事情。
真是民风淳朴。
卫灵溪被男友慢慢地绑,旁边的工作人员认真教导着。两个人如同老师和学生,教学的场面显得十分奇怪。
最终,小李带着众多行李,和手上海关赠送的两条项圈绳,走出了海关。
还赠项圈和绳子,这个国家对“旅客”还是很贴心的,不是吗?
……
卫灵溪和方悦被牵着走出了海关,由于还不习惯蒙眼走路,两人行走的路线歪歪扭扭,很难走起直线,还时不时撞在一起。
小李没办法,只能把绳子收短,慢慢地让两人适应行走,拉扯,行走的节奏,并且让两人走在自己两侧,慢慢地往机场外的接机处等候。
不过还好在本宗教里“捆绑标准”没有耳罩一项——因为男人们还要女人听命令——所以他还可以慢慢地指导着两人。
走到了人多的接机处,他们要去找预先联系好的翻译兼司机,可是机场又小又旧,人多拥挤,男友只得紧紧地牵好二人,以防走丢。
虽然这个国家的教育水平落后,但在本国的首都国际机场,并没有对着两人揩油的人。反倒是不少人投来了本国人特征的深邃大眼中,羡慕赞叹的眼光。
也许是自己身旁的两个美女肤色罕见且体态美丽万分,尽管这是她们经常锻炼的结果。
在本国宗教里,拥有好体态的女人是十分有面子的表现,更何况自己身边还有两个。男友看着他们,一时间有一种奇怪的自豪感。
明明需要锻炼才能得到的结果,宗教却想要让女人在被捆绑束缚的条件下平地起桃臀,很蠢,不是吗?
而卫灵溪和方悦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得见周围人多很杂,但是有着不少的笑声和赞叹声,一想到自己的下体还暴露在风中,被这么多人看着。小风流过四篇阴唇,刺激地两人不断地抽动着腿,火辣辣的血液迅速涌上脸颊。
他们在人群中缓缓穿过,终于见到了一个裹着本地特色头巾的,有着熟悉东方面容的大胡子男人。
这就是他们的导游老赵。
老赵挥挥手,向他们打着招呼。
“你就是小李?”
“是我。”
老赵打量了一下男友身旁的两个女人,连连点头。
“你这俩大姑娘行啊。”
“……您就别开玩笑了,咱们走吧。”
“行,上车。”
那是一辆绿色的吉普车,看起来十分有年代感。
男友一见车,眼睛里立刻放光,轻松愉快的交流便滔滔不绝了起来。
老赵看起来非常热情,这个中年大叔有着结实的臂膀和络腮胡,笑起来的样子特别阳光。一交流起来,老赵说自己当年是边防部队的,青春都洒在了荒漠里,退役后就决定兜兜转转走走,在这几个荒漠国家间旅游。最后他觉得还是这里好,就留了下来,一留就是二十年。
当他被问到这里为什么好,老赵说:
“这个嘛,过会你就知道了。你倒是先把姑娘们的眼罩撇开一点,我这车减震没那么灵了,别让她们颠晕了。”
男友听到,立刻把身旁的两人眼罩解开了一点。
许久不见光,两人都觉得阳光刺激无比,一时间睁不开眼睛。
可当她们看清楚自己的身体还是裸着的时候,不禁觉得羞耻万分,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们透过后视镜看见大叔,大叔的眼神似乎不曾往她们身上瞥过一眼——也许是见的太多了。但因为害羞,她们开始哼哼地叫着,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小李想把她们嘴上的口塞摘掉,却被老赵制止了。
“待会先去集市上给你们买点东西,可别让她们出声,被这里的人发现了就不好解释了。”
小李的表情立即收紧严肃了起来,差点犯了严重的错误。
吉普车在并不平整的市中心坑坑洼洼的路上颠了许久,终于在一处停下。
车窗外的人声不绝于耳,这里是市中心最大的集市,可能也是全国最大的集市了。在这里,从羊毛地毯到食材香料,从象牙雕像到妙龄少女,你几乎什么都可以买到。
小李把两人的眼罩带上,牵着她们下车。“不能让女人留在车上”,是老赵的吩咐,尽管这里的大部分人都是忠诚信徒,还是要小心那些卖肉的畜生偷人。
“先去给她俩买点衣服。”老赵在前面领着。
小李在两人身后推着她们走,这样的话能让她们移动得快一些。
车停到一处看起来像是情趣用品店的地方,小李拿出早已换好的货币,买了两件看起来还算合适的内裤,给两人换上。
但是有一件衣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件豹纹的露臀内裤。
男人们就喜欢给自己的女人打扮好,仿佛是在给宠物买装饰品一样。
一路上两人的裸体已经勾起了他的欲望,虽然方悦还是要避嫌,但对于自己的女朋友……想象一下不过分吧。
他把这条并不昂贵的豹纹内裤买下,装到背包里。
接下来他们要去买一些食品和日常用品。
卫灵溪和方悦蒙着眼睛走着,尽管屁股后面的风还是凉飕飕的,已经穿上遮羞布的她们,心情已经平复了许多。
现在她们心中非常怨恨不能摘眼罩的规定。不能亲眼见到集市上热闹的场面,是爱逛街的女孩最不能容忍的事。
他们来到了整个集市的最繁华地区,各种奇怪的宗教艺术作品琳琅满目,各种稀奇的香料整齐排列。
外界几乎没有这里的资料,就连手机在此处都不许使用,这让整个国度在世界互联网上都是显得像是一片无人圣地,唯有恐怖的宗教传说流传在外。没有人想到这里竟是如此热闹的一个地方。
但很快,小李和方悦就将成为这里的拓荒人了。
他们把摄像机藏成了好几块,刚才已经在车上组装完毕。这样小巧却实用的摄像机可以藏在上衣口袋里,连着充电器进行摄像。
无数宗教艺术画卷和售卖的小雕像被记录了下来。
除了寻常的东西,这里的集市还有不少“特色表演”。
老赵带小李他们走着,到一处开阔的舞台前停下。台下站满了人,台上则爬满了女人。
一个男人挥动鞭子,像是在戏耍马戏团上的猴子一样抽动着女人们。
那些女人的小臂小腿都已经被砍掉,套上了像是鞋一样的东西,她们在蒙着眼的情况下跳过了一个又一个着火的铁圈,仅仅用两条大腿也能在独轮车上屹立不倒……
喝彩声随着女人的每一次高难动作起伏,真是精彩万分。一切都被记录在隐藏着的摄像机中。
老赵告诉他说,当地的宗教会惩罚那些试图反抗的女人,把她们处以各种各样的刑罚。
“除了这个割掉小腿当成宠物,还有什么刑罚?”小李为了不让两人听见,凑近老赵悄悄说着。
“这已经是比较严重的了,严重的处死也有,但是最严重的,莫过公开宰杀。”
“公开……宰杀?”小李倒吸了一口气。
“对,你忘了?在这里女人只是附属物,你想怎么处理都行。”
“那岂不是……”
“他们又不傻,女人在他们这里虽然低贱,但是也不能随便乱杀,毕竟还得有人给他们耕地干活,端茶倒水,你说是吧?”
小李转头看了一眼裸露着大部分雪白肌肤的两人,她们戴着眼罩和口塞被牵着走的样子确实很诱人……但是被束缚的不适让她们看起来动作没那么自然,心里似乎十分不满意。
老赵察觉到了什么,凑近小李的耳朵。
“我提醒你,虽然本国法律上不管你处理女人,但那是因为各地宗教具体的规定不太一样。首都圈这块,你要是没有正当理由惩罚女人,被街上的信徒向主教报了信,你会被噶掉那玩意。”
小李顿时感觉下身一凉。
“不过呢,你只要随便编个理由就行,没人会听女人是怎么说的,只需要装成很愤怒的样子,你就能宰掉你的女人。”
小李感到震惊,转头继续看
他们又看了一会,小李发觉两人傻站在这里什么也看不见,还老是有当地人直勾勾地盯着两个人看,就提醒老赵离开。
四个人沿着街道走,希望早点返回吉普车停着的地方,因为老赵说,这地方砸玻璃偷东西的小偷还是不少的,那种事情宗教不管的。
但走着走着,一个看上去满脸皱纹的老头就突然靠上来,在牵着两人的小李身边说着什么。
老头急促的语言和重复的音节让听不懂本地语言的小李一头雾水,他只看见老头不停地指着身边的两位美女。
“我……我听不懂。”小李说。
老头听见声音,想了一下,用很别扭的外语说着:
“这俩,卖我。”
老头从身后掏出了一条金光闪闪的链子,拉着小李的手,让他掂量掂量重量。
沉甸甸的手感和漂亮的金属光泽,学珠宝加工专业的小李一下子就判断出来这应该是真金。
老头牵着小李的手想要往路边的一家店去,被老赵一把抓住。
“这老头是想让你把这两个女人卖给他。”
小李这才反应过来,猛地把手一抽。
“不卖不卖。”小李连忙摇头,这俩人可不是奴隶。
老头看见了,还是不死心,又拿出那条闪闪的金链子。他的意思好像是在说他有钱,能开个高价。
老赵见状走上前去,用本地语言跟老头交流着。
这才把老头打发走。那老头的样子甚是好笑,交易被拒,气的连连跺脚,还把脚上的拖鞋甩飞了。
老赵跟小李小声解释:“这是本地的肉贩子,想让你把俩女人卖给他,他好转手卖给那些喜欢吃肉的本地大户。”
“什么?”小李以为他是单纯来买奴隶的。
“以往也有不少人,把外国的女人拐进来卖给他,所以他以为是客户来了。要是你跟他讲价,他还可能让你晚上来他店里现宰,不止卖给顾客,还能让你也吃上一顿。”
小李一听,心里直抽抽。吃人肉,他可从来没想过,他还以为这种事情只存在于及其落后的原始部落,没想到在这样有主权有组织的国家里还有这种风俗。
“不是没有理由没办法惩罚女人吗,他们怎么随便吃肉?”
“这种事,他们都会跟当地的主教商量好,到时候让主教也分到一点肉吃不就行了。”
小李脑子里一时间转不过来,他怎么就没想到,随意处置自己手下的女人,不只是让她们做奴仆端茶倒水或者做性奴缓解欲望,竟然还能吃……
“但是在这里女人的价格不菲,所有人家的女儿出生之后就得归宗教抚养,宗教自己不允许杀女人,但是能在她们养大了之后按照姿色往外卖,好点的肉只有大户人家才吃得起。你这两个女人,那么漂亮,在这里又是少见的外国货,那老头看到商机,不惜带着金链子也得来找你。”
小李盯着自己的女友和熟悉的朋友……她们裸露在外的肌肤似乎不再是雪白的,而在大陆性气候下的烈阳照射下,呈现了金黄色。
黄金从古至今就是欲望的象征。人们为此相争杀伐,把抢来的金子用在皇冠上,或是用在法器上崇拜之,以凸显权力和地位。黄金作为一般等价物,在社会的公信之上建立了地位,在很长一段历史里仅用于交易食物,人力和性,直至其元素的发现才渐渐有了实用价值。在科学仍未照亮世界的时间里,人们不知道,其色泽背后的欲望来源其实非常的原始——烤熟的肉滴落的金色油脂。
……
四人驱车来到了老赵平时住的地方,他们不会选择去住首都圈旅馆,那边的安全无法保证,反而是在宗教最“神圣”的居住区周围治安最为良好,那里住的都是高级宗教人员和政府要员。
他们走近了一间不小的平房。
方悦和卫灵溪两人立刻扭动着身体,以表自己的不适。
小李连忙上去把两人松绑。
重获了自由的两人一直在表达着自己的不爽。捆绑标准也太严格了,勒的两人的皮肤上都显着不浅的红印子。
可是小李解绳子的时候心里一阵乱想。两个美女光滑的皮肤上因绳子分出了几块,饱满的肉感充斥着每一个网格,勒痕清晰可见,仿佛是放大版的渔网袜。仿佛小李不是来让两个人重获自由的,而是依据自己的喜好玩弄着她们……
不过她们现在终于能够看一看眼前的光景了。
这间房子的装潢很是奢华,地毯,涂饰都很有当地的风格,方悦立即拿出包里的相机对着房子的各个角落一顿拍,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本国具体风格的房屋。这样的光景吸引着一个活泼好动的艺术生。只可惜不能跑出去拍一下房子的外围样式。
卫灵溪并没有那么兴奋,而是在回忆着一路上听到的一切。想着自己的胸部和隐私部位有无暴露。她似乎开始渐渐习惯在街上穿的十分暴露的感觉了,似乎那就是在大荒漠里穿着比基尼而已。
虽然怪怪的。
但三人环顾了四周之后,他们意识到一件事情——老赵的身份不一般。
还没等小李凑上去问问老赵什么情况,老赵就让一个女人从门后走了出来。
“这是拉曼,是我的妻子,让她照顾你们。”
拉曼身着简朴的长裙,梳着一头垂到腰间的黑色长发,本地的大眼柔面,高挺的鼻梁都在说明着老赵审美的相当不错。
“本地宗教不允许女人随随便便接触捆绑,就算在家也有一套很麻烦的规定。不过我家修的比较偏僻,也没人打扰,那些大主教之类的也不怎么在意这些事情,就让她在这里自由活动了。”
拉曼看着老赵的温柔的面容,也不禁笑到露出白齿。不只是小李,卫灵溪和方悦都被这样异国美女的倾城一笑打动到说不出话来。
拉曼用一口流利的语言说着:“跟我来吧,你们的房间在这里。”
她一点奇怪的口音也没有,兴许是老赵教的好,小李提着行李跟在身后,忍不住问了一句。
拉曼答道,当初是老赵从市场上把她买了回来,让她在屋里打扫做饭,自由活动,把她留在身边教她说外语。本地宗教是没有“妻子”这个概念的,老赵给她解释,还单膝下跪捧了一束花向她求婚。拉曼夸奖道,老赵对她特别好,也特别强壮,能给从小在教会里长大的她安全感。
三人心想,老赵真是个好人,但是他住着这么好的宅子,经济条件不差的情况下为什么要做他们的向导呢。
拉曼说,老赵来了这里之后其实一直很思念家乡,但是他没有办法把妻子带回国,也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在这太长时间,于是就留在了这里,从娶了她之后,一留就是十几年。
“怪不得,他是想见见本国人,听听家乡话了。”方悦灵动的脑袋一歪,说到。
拉曼给三人分配了两个房间,并告诉他们一些本地的生活习惯,介绍给他们家里的各个房间的位置。
拉曼还去做了晚饭,一顿传统的当地美食,也算是用来欢迎客人了。
五个人欢声笑语地用熟悉的语言聊了很久,从从前的故事到现在家乡的变化,从本国的习惯到家乡的饮食。老赵的直爽,豪迈和热情给了三个人很舒服的感觉。拉曼的语言天赋很好,聊天也颇具情商,聪明又漂亮,难怪老赵会这么爱她,为了她留在这里二十年。
老赵看着小李,眼睛里满是激动。看来他是真的想家了。
从交谈里得知,老赵在当地是政府的治安局局长,所以才有如此财力在此处生活。
他们也聊到了一些当地的宗教艺术,想着去搜集点素材给方悦。
老赵想了一下,说首都西有个很有名的地方,每年都有一次活动,全国的人都来朝圣。他们来的正巧,每年最热的时候就是他们举办活动的时候,明天那里也会有活动。
方悦心想,这正是搜集素材的好时机;卫灵溪则想,反正都被绑着看不见,这趟旅行没那么舒服,不如去人多的地方听听声算了。
他们商量好,已经是深夜了,但欢愉的气氛久久没有散去。
小李和卫灵溪进了自己的房间,方悦自己进了另一个房间。
大陆性气候的干燥让蓝空无云,今夜星光璀璨,明月当空。
被眼罩遮了一天的卫灵溪像个孩子一样跑到墙边,当地的建筑出于宗教的避嫌原因,窗户都设计的特别高,可以看出来老赵不喜欢这样的设计,所以干脆加了与墙边相连的天窗。
她仰望着天空,欣赏着宁静荒漠上的无垠星空。
卫灵溪坐在了地上,裸露着全身大部分的皮肤。她双臂环抱双腿,光滑的脊背上是锻炼出的有力的双肩,微微凸显的肌肉线条在洁白的月光映照下被光影遮盖,只留下无暇的白皙肌肤。
小李盯着她出了神,他又走上前去,把腿岔开坐在卫灵溪的背后。
他搂住了卫灵溪的腰,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背上。
沉默,星光。卫灵溪看着无穷大的世界,而小李却看着她的身体。
她的背上还有着微红的勒痕,卫灵溪的身体素质很好,血液循环速度很快,勒痕很快便消退了,但这仅剩的痕迹让小李不自主地想到入境的情景……
被五花大绑,遮眼塞口的女友竟然比全裸着更有魅力……她那么好动活泼,却在绳结的把戏下那么老实,变得温顺且性感起来。
卫灵溪感觉到臀部有着一根硬物,脸立马红了起来,扭动着丰满的身体转过身来,双手搭在小李的肩上。
小李第一眼看到的是,本来熟悉的淡褐色的小小乳晕似乎变得微红。这是不是捆绑充血的缘故?
小李起身,从包里拿出那件豹纹的内裤,提出让卫灵溪穿上。
卫灵溪虽然对于男友私自买了这样的衣服感到奇怪,但是在这种气氛下,还是调侃着小李:
“好你个色鬼,竟然买了这种东西。”
但还是穿上了。
她将最关键的部位的布料拉到一侧,露出了女孩的雪白秘穴入口。
她从地上站起来,趴在床上,慢慢地翘起后半部分,期待着爱抚。
小李看着穿着豹纹内裤的的卫灵溪,直接扑了上去。
“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跟我做爱。”
“好的,主人~”
两人在床上缠绵了良久。
也许是来到异国他乡情随水土而迁,也许是白日的宗教狂热渐渐感染力人心,卫灵溪一个平时跟男友交流都不喜欢顺着他的性格在此处改变,小李内心的野性也被激发了出来。
愿打愿挨,两人一起把卫灵溪自己的双手用绳子捆绑。平时温顺的小李在牵着手上的绳子,动作逐渐激烈甚至粗野了起来。他扭动着腰,以中速但是强有力的节奏冲击着。
小李另一只手扶着卫灵溪的丰满臀部,用手指悄悄掐了一下。
水嫩柔软的丰厚脂肪层给了他的手指一个非常可爱的触感反馈。
下体在一次次抽插中反而越来越硬,他不禁萌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样的屁股烤熟了,吃起来是一个什么口感呢。
他低下头去,在她的臀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啊~”卫灵溪第一次面对这种情趣的玩法,很惊讶也很兴奋。
牙齿咬合的感觉似乎要将自己的屁股咬下来一块,留下火辣辣的疼痛,但也带来如源泉般喷涌的性兴奋。
她高潮了,下体的水流喷涌而出。
她的体质属于很难潮吹的类型,但在她竟然就这么潮吹了。
就因为……被咬了一下?
小李也随之高潮,白浊的浆液在阴道最深处喷薄。
这一对平时做爱喜欢吃避孕药而不是戴套。
粉红阴道口处因摩擦而微微红润,流出的白色粘液对于这样的阴道而言并非是一种污染,而仿佛是一颗丰盈的果实在破裂后流出了琼浆,可口无比。
两人劳累,身体随便地摆在床上,睡得很死。
……
第二天,小李先醒了过来,发现门开着一条缝。
他把卫灵溪摇起来。
现在仍是清晨,但是要到了必须要出发的时候了,宗教的盛典一年一度,错过了就可惜了。
他们穿好衣服,梳理好,走出了房间。
三人已经在餐桌上用餐了。
老赵和拉曼笑容满面地欢迎着两人,但方悦的表情有些不太对劲,她的眼神一直在闪躲。
是不是她通过门缝,看到了两人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一幕……
小李看着她,没再多想。
他们在欢笑中吃完早饭,做好“捆绑”之后,坐上了吉普车。
拉曼躲在门后,目送他们离去。
……
吉普车在一望无尽的大荒漠上行驶。这里是城西的郊外,地上的水泥路看起来已经很破旧了,坑坑洼洼的,当地政府甚至连首都圈周围的路都没有钱修。
没办法,毕竟此处连年战火,当地经济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
但尽管如此,这条路上的车辆还是有不少的。
尽管在国内人看起来稀稀拉拉,但在这样贫苦的地方,这些车辆代表着有很多大人物往这个方向去。
老赵解释到,一般身份的人都得要趁着夜色赶过去,那才是这条路上最热闹的时候。
方悦从清早开始表情就不怎么自在,即使被五花大绑,眼罩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但还是可以从她不停扭动的身体看出来她的不自在。
伴着吉普车引擎的轰鸣声,小李靠着方悦的耳朵,问了问她:
“你怎么了?”
听见小李的声音,方悦吓了一跳,整个身体猛地收缩,弹动着全身并不冗余的脂肪。
“没……没什么……”方悦支支吾吾地说。
小李不再多问,应该是昨天晚上和卫灵溪闹完之后,加上旅途的辛劳,两个人都累的直接睡了过去,让早上起来的她看到了裸体的场面……
但也许是和昨晚的感觉一样,他竟然没觉得有多羞耻。反而现在在法律上,他也是方悦的主人,似乎一切都很“合理”……
吉普车在破路上颠颠荡荡,穿过了一模一样的大漠景色,终于见到了人烟。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巨大的金字塔式的神庙,与当首都圈的新民用建筑不同的是,它不使用任何诸如钢铁之类的近现代材料,而是完全由本地的黄色沙岩建成。但与本地区其他国家不同的是,它的建筑风格并非是伊斯兰式建筑,与帖木儿和波斯建筑的样式都不同。
它拥有夹道欢迎的,几乎冲天高的,类似古希腊多力克式的柱子;又纹有在伊斯兰建筑里见不到的人的身体百态。整个金字塔的主体有些类似南美印加帝国的样式,但从正面看来却又不是。
如此奇怪的建筑风格在周边国家中独树一帜,仿佛是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连上了长城,泰姬陵接上了飞扶壁。
但这样奇怪的样式很快就变得不奇怪了。
当吉普车行驶到整个建筑的正面的时候,整座金字塔看起来神似一个盘腿而坐的少女,有着柔软的腰肢和丰满的胸部,周围的立柱从这边看仿佛是卫士般迎宾两旁。而底部正中间的位置有着一个舞台和修整了形状的拱门,神似“豆蔻少女初开”的性成熟。
小李并非像方悦那样专业,但他从这样的建筑中能看出宗教对于女性身体的极端崇拜。少女被供奉在人们面前,却被金字塔的棱角如锁链般拴住,看起来沉寂而错愕。看来,宗教对于虽然崇拜她们的身体,但将其用锁链困住,仿佛是女人必须要为人民承担苦痛。这场盛典注定是只属于男人们的狂欢。
他们在门前停下,两人两物下了车,一下车就有身着红衣遮面长袍的信徒过来给他们披上了同样的衣服。
信徒向他们说着什么,老赵用听不懂的语言回应着。
信徒又拿来红袍给卫灵溪和方悦也披上。
“他们在说什么?”小李听的一头雾水。
“他们在问你的这两个女人要不要宰,我说不宰。”
“什么?”小李心中一顿发毛。
“他们的意思是,你要不要让他们帮你把这两个女人宰了吃了。”
原来这场盛典,是教徒们向神明献祭,活体宰杀烹饪所属女人的盛宴。
在这场盛典里,他们会反思自己是不是足够虔诚,有按时向神明祷告。如果他们陷入了困境,或者在克服困境之后得势,他们会考虑用积蓄购买一个全新的女人,然后把原本养的女人带过来杀掉,以表明一个“新的开始”。
看似极端男权的宗教其实还有及其矛盾的一面,他们一方面认为女人是低贱的,卑劣的,需要经过捆绑和统治,净化;另一方面,他们依靠女人做家务,在宗教上相信“她们是男人力量的源泉”,为了买一个更好的女人而拼命努力的工作。他们甚至还是随母姓。
宗教给予他们心灵中的净化,在如此严酷的物质条件下组织起来庞大的军队,维持高贫富差距的统治,驱动免费劳动力建造起宏伟建筑。
现在,随着四个红袍走进了建筑,他们也见到了大典的盛况。
围绕在立着的石柱周围是一片开阔的广场,广场的周围围满了跪拜用的祈祷毯,人们围绕的水泄不通,但却在宗教人员的安排下井然有序,看样子人们应该是早早地就在此处准备好了。
小李看着很多没有披着红袍的年轻女子,她们仍然维持着“捆绑标准”,那么接下来迎接她们的命运是……
还没等小李反应过来,老赵就牵着他们走到了非常靠近建筑中心底部靠近舞台的地方。老赵悄悄告诉小李,因为这是老赵的身份缘故,可以往前来到贵宾区,不过老赵跟宗教人员打点好,说自己是外国友人不参与宗教,虽然遭到了很多人反对,可还是被高层“特赦”保了下来。
小李只得往贵宾区的后半部分走去,虽然如此,他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台上的情况。
他们在一个红衣信徒的引导下,到了一个豪华的祈祷毯上跪坐好。
小李仔细观摩着这个红毯,金丝针织,尽显奢华。但是它的图案却描绘着裸体少女受刑或被烹饪的场景……一切都被记录在隐藏着的摄像机中。
这让从未见过血腥场面的小李有有些抗拒,但同时对着少女的体态有着些许期待……
突然,欢呼声从身后响起。
小李抬头一看,一个身穿红色镶金,极显奢华的男人走上了舞台。看起来这应该是什么高级的宗教内的大人物。
那个男人看着台下的如潮水般众多的信徒,张开了双臂,用强有力的嗓音高呼着什么。
只听见身边的信徒跟着高呼,重复着两个音节。
那声音,排山倒海。仿佛行军前的怒吼,又仿佛广陵下的情愿,发自肺腑,震撼人心,让人很难想到这其实是餐前祷告。
小李被这样的氛围所感染,但没有在这个国家生活的习惯和相同的信仰,他无法感同身受,但为了不合群,他学着周围的人反复呼喊着那两个音节。
似乎是因为千年来,科技并不发达的时候,这种仪式就已经存在很久了,没有扩音设备的主教无法说一些复杂的内容,所以他们干脆不在大典上传递交易或者发表演讲。
我要的是狂热,要你们热爱吃人,热爱我们的神,你们只需跟着前面的人呼喊就行了。你负责遵守秩序,我来给你释放的机会。
这样的呼喊如水滴汇聚成海,在人潮中冲击回荡,不断地洗涤着人们的心灵。
那个类似教皇的人物一挥手,台下便开始了狂欢。
教皇说了什么听不懂的东西,底下的人就开始纵欲了起来……
几乎所有男人都开始趴在自己的女人身上,用虔诚的肉棒给予自己的所有物以恩赐。
男性的笑声,粘液的声音,女人在口塞下的呜鸣声不绝于耳。
小李见到这样大型聚众淫乱的场景,也不禁动了心思……
他揭开覆盖卫灵溪臀部的红布,那白色的内裤似乎呈现了豹纹。他掏出裆下之物,开始如平常做爱般用之宠幸他的女友。
卫灵溪感到了什么,脑子转了转,心想应该是当地的宗教集会,于是很配合他。
不就是在集会上做爱吗,这有什么?
插入了。小李从未如现在做爱时这么兴奋过,大庭广众下,众多人当中。这种把权力发挥到集体的感觉,是在分享自己的性兴奋,如同一个大脑中的神经元一样,与周围的同类共同欢笑。
小李抽插着,记录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丝毫没有注意到周围的那些没有披着红袍的女人被信徒牵走了。
正当他做到接近高潮的时候,“教皇”身后有几个披着十分闪亮金丝绒布的人上台了。
她们是被“带”上台的,身后还跟着很多带着许多器具的红袍信徒。
绒布揭开,女人的面容露了出来,她们没有被遮住眼睛,却戴着口塞。
她们极少部分的人严重充满愤怒,大部分人的眼神呆滞无神,或者满眼放光充满期待。
那些信徒提着锋利的大刀走到了那些双膝跪地的女人身后。
“这是要做什么?”小李想到了什么,下体猛地一收缩,似乎突然变得软趴趴的。
卫灵溪感到奇怪,见到自己身后的男友不动了,自己动起了腰,似乎在渴求。
渴求着什么?教皇将双手高举,然后挥下,身后的十几把大刀随之落下,将那些女人的头瞬间砍下。
血雾在舞台上飘扬,几颗女人的脑袋瞬间落地,重重地砸在地上。
小李吓傻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处刑的场面,见到鲜血淋淋和人的断首断颈。但他必须故作淡定,以防在这样狂热的环境中犯了大错。
脖子那些信徒立马在后面按住那些女人,把她们的断颈往下按去,让以防血液溅满全身。
血泊在舞台上慢慢扩张,似乎是在向沙土致敬。
如何在暴力的场面里安抚住一个人的心绪,让暴力变得有序。
那些信徒将头颅恭敬的举起来,然后端正地放在盘子里。又有一批人上台把她们的身体恭敬地抱起来。这是那些女人这辈子受到的最大的荣誉。
教皇在高呼,又抓一把沙土又高举双手的,不久完成了那些冗余的仪式。
之后后面的信徒把一些大型的器具推上了台。
木柴,炭火,油罐,铁架。
看来这是要……
后面的信徒将之前的尸体抱回了舞台上,死体之中的内脏已经全部清除完毕,血流也结束了。
几个人一组,他们熟练地将尸体穿在烧烤杆上,将胳膊和腿部绑在杆上,堆起长方形的柴火,这样能够让肉体均匀受热。
火上浇油,热烈的火焰兴起,在茫茫大漠里点燃了一丝人烟。
小李看傻了,这是真真正正地在料理人肉。卫灵溪还在纳闷为什么他不动了,正在向后抵着屁股求爱。
方悦听到了响声,整个人似乎变得很奇怪,在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这时,周围的信徒突然俯下身子,把手臂向前伸,趴在毯子上。
小李见状立刻趴下去,小声警告卫灵溪让她安静下来。然后,他用力拍了一下方悦来提醒她。
但似乎拍的位置不太对,那是臀部往上,昨天纹上烙印的地方,现在仍有刺痛感。
这种感觉让方悦猛地打了一激灵,差点让她站了起来。
小李见状赶紧按住她的肩膀,急忙提醒着她。
这时候要是出事那大概率方悦也要被变成祭品了。还好,有惊无险。
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向着正在急速升温的女肉行礼,女人给了他们生命,亦满足他们的口腹之欲。
不一会,小李透过余光扫到那正在炙烤中的肉体,这一批女人的身材都十分火热,似乎是为了大典精心挑选的,她们仍可见婀娜的姿态和纤细的腰肢,却逐渐从当地女性的白嫩肤色变成可口的黄黑色,一滴滴的滴下金黄色的油脂。舞台离自己有些距离,又十分开阔,他是不可能闻得到烤肉的味道的,但似乎透过某种神秘的力量,小李的嘴中已经有了很多涎液,不知道到底是刚刚还在跟卫灵溪做爱,见到了那美丽的肉体激起了欲望,还是因见到了烤肉而感到饥饿。
金黄色的滚烫油滴伴随着水分“嘶嘶”地激怒着木柴,金黄色的教皇在舞台上扮演支配这些美味肉体的王。
人们趴在地上良久,似乎是在等待着肉烤熟。
不久,教徒们将已经熟透的棕色肉体从烤架上搬下来,放在铁盘上。
许多身着金丝红袍的宗教高级人士带着端着铁盘的教徒走下了舞台。
他们首先来到的就是靠近舞台的贵宾区,在这里,从国家四面八方挑选出来的精品女性的肉将会被分发下去,以“净化”信徒的心灵。
小李起身,看见一个衣着豪华的人正带着身后的几个人和一个大铁盘,正在向小李走来。
三人所在的位置比较靠近一侧,那一队人很快就将把肉发到他们手里。
他们过来了,小李看见旁边的信徒趴在地上向那个大人物行礼,然后他拍了一下身边那个女人的屁股,让她立了起来,后面的信徒把烤熟的女肉割下一块,塞到她的嘴里,让她也吃下去,然后将女肉的纤纤嫩手割下,盛在盘子里送给他。
那个人如沐圣浴,将盘子举过头顶向神感恩,然后放下,开始吃了起来。
小李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默默记着,可不能在这种场合下做错事情。
但是当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小李还是没有保持淡定。
那个铁盘里除了人肉,还有其主人的头颅。
那是一个跟拉曼很相似的,有着本地特色美的女人头颅。异国的情境下人们容易犯脸盲症,但小李还是能分辨出那不是拉曼,而且还能知道这个女人的确很美。
这里的人并非有着畸形的白幼瘦审美,因为还要考虑到女人的肉质,所以选择了活力强的,肥瘦适中,比例优美的女人作为神的恩赐。
但不知他们用了什么手段,那个头颅的神态被固定住了:睁开的眼睛炯炯有神,皮肤并不是失血后的惨白而显得十分红润,脸上的肌肉微微缩起,呈现一个不露齿的微笑……
这一切的表情都仿佛在说一件事:我们的宗教很伟大,我的肉很美味,请你品尝一下我。\t
她那已经不存在的视线盯着自己仍然在冒着热气流淌着美味油脂的肉体,仿佛在说自己也想尝上一口。
卫灵溪和方悦也闻到了迎面而来的香气,也忍不住流起了口水,但她们也感觉到面前有脚步声,不敢有什么动作,只得老老实实将身体前倾趴在地上。
小李缓过神来,得赶紧做宗教礼拜才行,他立刻把双手趴在地上。
头顶传来一阵响动,他用手扶了扶两个女人的腹部,示意她们坐起来。
那个衣着光鲜的宗教人物俯下身子来,在小李的耳朵旁边轻轻地说:
“我直到你不是本地人,你是赵的朋友,我们欢迎你,给你一块最好的肉。”
耳朵里响起了熟悉的语言,虽然那口音说明了他不是老乡,但流利的语言表明了他受过高等教育。也许,
小李把双手举过头顶,感觉到手上托着一个盘子,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取下口塞,各喂了一块碎肉。
正当小李在诧异那个人物会说我国的语言,在考虑他平时是不是外交官的时候,他缓缓把盘子放下来,才注意到自己的盘子里盛着一块奇特的肉。
割下来的乳房。
那个看起来诡异的笑容在美味的肉香面前变得甜美无比,即使乳房被烤至棕色,他还是可以辨认出来那大小适中的乳晕和已经看起来酥脆的乳头。这种自然的美丽带上了食物和性交的性质,显得格外的诱人。
香味让小李感到饥饿。他努力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拿着放大镜,在太阳底下折磨昆虫的时候也会闻到香味,以此克制自己的食欲。
但他下方的阴茎已经又涨到急不可待了。美人之肉能带给他双重享受,不知是进食的饱腹欲
还是性交的玩弄欲更胜一分。
正当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下口的时候,卫灵溪悄悄靠了过来。
“亲爱的,那个肉好好吃啊,还有吗?”她闻到盘中肉的味道靠了过来,浑然不知自己正在吃什么东西。
这句话成了打破小李心理障碍的最后一击。
他把盘子里仍能够微微摇晃的乳房往卫灵溪的嘴上递了过去。
卫灵溪闻到味道,朝着肉咬了下去。
这一下刚好咬到乳头,她一下子把乳头撕了下来,放在口中开始咀嚼。
“这好有嚼劲啊,这是本地的特色牛肉吗。”卫灵溪咽下口中肉,回味地抿了抿嘴唇。
小李看呆了,他想起昨天晚上太过于疲惫,没跟卫灵溪交流白天的所见所闻,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正在有滋有味吃的,是同性的人肉。
他也端起盘子,咬了一口乳房。
可能是昨天体力消耗比较大,今天的早饭没有填饱他的肚子,身体本能地渴望摄食脂肪,导致充满着脂肪的乳房没有让小李感觉到油腻,反而让他觉得这肉爽口无比。充满嚼劲的软乳房肉有着土豆泥般的口感,在牙齿破开烤焦的外皮后,烫热的脂肪划过舌尖,仿佛流如液体。鲜嫩的女人肉调动着他的味蕾,刺激着他的性神经。
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吃一些能够激起欲望的食物,能够让人感觉到无比的爽快。而一般有性欲时不怎么想吃东西。
小李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涨的实在受不了了,龟头充血甚至发红发紫,他猛地将卫灵溪按倒,将肉棒插进了她的体内。
卫灵溪猛地呻吟了一声,可这一下并没有让周围的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因为此时此刻,周围的所有男人都在抱着女人的屁股,一边吃肉一边赏赐她们。
整个广场又一次变成了大型的性爱派对,每个人都沉浸在双重欲望的无尽快感当中。女人在极少的情况下才能被放开口塞自由叫喊,平时她们只能按照主人的意志,主人让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必须做什么。
但这时候不一样了,她们拥有了在公开场合自由叫喊向主人表达自己的感恩的机会,自己在这个仅有的机会叫的越欢快,自己就越可能在下一年受到主人的优待,就越可能尽早地被主人送上大典供人们享用。
这样,在宗教教义中,献上了自己的肉体作为礼物,她们就能进入天堂和男人们平起平坐了。
方悦听到周围的女人的声音,反而似乎放松了下来,但又似乎是对嘈杂的环境有一丝丝抗拒,她主动地往小李的位置靠了靠。
小李这边刚将肉棒抽出,站起来跨到卫灵溪的面前,将精液喷洒到她的脸上。
只是控制的不太合适,精华喷射的一瞬间,洒到了正在往卫灵溪这靠过来的方悦的刚刚咀嚼完肉微开的嘴唇中……
方悦刚刚咽下一块肉,烤肉咸而油腻,正想喝点水的她感觉到嘴边有什么粘稠的液体,结果直接用舌头舔了舔。
好像更咸了一点……
小李的心缩了一下,看着老同学嘴角上挂着的自己的体液,一丝后悔的感觉涌上来,但很快他便打消了这个想法。
因为他正处在一个热烈的环境之中。只要跟她解释就没事,更何况……我还是她的主人,对吧?
那么,即使我对她做任何事情,也都可以,没错吧?
方悦可是他的老同学,也是他曾经用作自慰时意淫对象的人,是看着被别人追超级不爽的存在,那么现在他的旧梦是不是能圆了呢?
小李的这个想法犹如一个魔障般笼罩在理智之上,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这两天的见闻和想象的画面,犹如走马灯一样在他的大脑中不断闪现:美女的不暝头颅、烤肉、卫灵溪咬乳头、跪拜毯的图案、方悦嘴角的精液、豹纹内裤、那个拿着金子的老头……
他这几天的视野之中的主色调是大漠沙粒的黄色,那是豹纹内裤的样式,金子在光辉下闪烁的颜色,是烤肉的油脂的诱惑……黄色代表贪婪,代表贪婪令人大胆。
美味的肉味和下体的触感不断地回荡着,占据了小李的全部神经。
他把手伸向方悦的那裸露在外的臀部皮肤,手指即将触摸到方悦的洁白内裤……
“我们走吧。”
小李抬头一看,是老赵。老赵的声音打断了他即将失控的想法。
他立马站了起来,说到:“我们走吧。”
错失良机,真是可惜。
小李牵着卫灵溪和还在抿着嘴角的方悦站起来,给她们塞上口塞,随着老赵离开了现场。
“他们这个宴会还要持续多久?”小李问。
“一整天吧。这里的人会挨个烤熟这里所有带来的女人,还会分发当地草药的特制男用持久药。”老赵回答道。
正当他们走出会场,走到吉普车前的时候,他们发现似乎周围的情景怪怪的。
停车区竟然空无一人。
正当老赵准备开车门的时候,几个身穿警服的人立刻奔上去把老赵按住,说时迟那时快,给老赵上了手铐。
这是什么情况?小李吓了一跳,立刻牵着卫灵溪和方悦往后退。
自己的下属为何抓捕自己的顶头上司?这个疑问被旁边的人打消了。
旁边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牵着一个露着脸带着口塞的女人——拉曼。
拉曼脸上挂着泪痕,身上是鞭子抽打的痕迹。
老赵明明跟那些高级宗教人员打好了关系,却被自己的下属抓了把柄。那些人看来是看不惯老赵,想把他拉下马。不过有一个问题,他们是怎么知道拉曼的存在的?
吉普车被穿着警服的人开走了,这下坏了。
他们不仅失去了住的地方,他们的其他行李估计也会被查封,一时半会是身无分文了。
最致命的是,这里的信徒除了位高权重者都是拖着食物和水徒步走了几十公里来到这里的,在中午的烈阳炙烤下,他们怎么在没有水的情况下回去?
而且,他们也不认路啊。
这可让小李犯了难,他只得牵着两个女人往茫茫大漠的方向走去,希望能遇到可以帮助他的人。
黄沙,烈阳,干燥。三人虽然披着红袍,但仍然被毒辣的阳光弄得满身大汗,小李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的脚烫到发痛了,更别说光着脚的两个女人了。
他们瘫坐在毫无遮蔽的沙漠上,提着手中空空的水袋,显得十分无助。
小李和卫灵溪都已经气喘吁吁了,更何况娇滴滴的方悦呢?小李不得不把她们的眼罩和口塞摘下来,三个人躲在红袍下休息片刻。
“到底发生什么了?”方悦喘着粗气问。
“老赵被警察抓走了。”
“他不是警察局长吗?怎么会被抓走?”
“这事情不简单。我们一时半会看来只能在外生活了。”
“在外?我那行李怎么办?”
“警察估计都得给他家查封了,我们也没办法拿行李啊。”
方悦急得立马站起来,往路的另一边快走。
“你去哪?”小李急忙问。
他立刻走上去,抓住她的手腕。
“你放开我,我要去拿行李。”
“你疯了?没有我你在这里哪也去不了。”在这个小国,女性离了男人什么也做不到。一个人游荡,说不定就被街上的男人带走享用了。
方悦哑口无言。卫灵溪虽然很喜欢旅游,也遇到过困难也独立解决过,但现在她也没有一点办法,也只能呆在小李的身边一句话不说。
他们似乎只能沿着道路继续前进。但方悦心里却很担忧。小李说不清到底是她昨天晚上到底自己做了什么,今天才会有这么大情绪。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已经西倾,阳光也没那么毒辣了。但三人已经走了很久,早已是口干舌燥,饥肠辘辘。
不过眼前终于有了人烟,道路的一侧有一个小分支,这里似乎是个小村一样的地方,但毕竟是首都圈,还是有点规模的。
不管怎么说,必须得进去找点东西吃喝,休息休息。
语言不通的他们怎么交流?这是个大问题。想要求得帮助,必须进行交流,而去人多的地方可能有人能听懂英语,不管如何,现在他们必须要试一试。
小李牵着两个红袍覆盖的女人走到了街上一间人很多的店铺里。
这是一间酒吧一样的地方,很难想象这样贫穷落后的地方还能有照明设施比较完备的地方。
黄色的老式白炽灯照着所有人欢快畅饮的样子。一个好像服务员的人凑了上来,看似很激动地跟小李说着什么。
小李听不懂他说的什么,只能很尴尬而出于礼貌的笑着。一直在用英语问他事情。
服务员一看,拍了拍脑袋想了想,让小李先坐下来,让另外的人招待他,立马钻出了酒吧。
立刻有人给他倒上了酒水。他喝了一口,这是用本地特产的一种类似大麦一样的特殊变种酿的酒,甘甜而解渴。能够在一天的劳累之后喝到这样好的酒水,真是仙露琼浆。但他知道身边的两个女人还渴着,就指了指两个女人,又指了指酒。
服务员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一会就端上来两杯看起来更加精致的酒水。
他示意让她们喝饮料。卫灵溪一饮而尽,这酒真是解渴无比,安慰了她一天的担心。小李仔细观察着,她们的酒水似乎是更加昂贵的葡萄酒。
奇怪,为什么优待女人?
小李纳闷,同样奇怪为什么酒吧里没什么音乐,那些男人们看起来那么嗨那么兴奋。
现在他知道怎么回事了。一股兴奋感冲上脑门,给他带来欢愉。
毒品?不对,他只是稍微兴奋了一些,下体却涨得炽热无比。不知道这是当地人用的什么药品,但似乎他们所有人都乐在其中。这似乎是催情药。
性兴奋一下子升腾了起来,同样兴奋的还有旁边的两位女士。她们也开始扭动着身体,嘴里发出了呜咽。
怪不得整个酒吧都兴奋无比。
这时候有几个男人发现了方悦和卫灵溪的存在,想要过来“找哥们借个女人”,情绪很激动,但一直被服务员拦着。
他们怎么成了贵宾了,小李用破碎的理智思考着,但现在他只想操旁边的两个女人。
正当他想要掀开卫灵溪的红袍准备爽一顿的时候,一个人拦住了他。
小李回头一看,这个人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是……昨天拿着金子找他的老头。
这回他的身边还站着两个强壮无比的大汉。
“我的朋友,你终于要来卖女人了吗?”
“什么?”小李兴奋的有些上头,迷迷糊糊地问。
那个老头拿出金链子晃了晃,那耀眼的金光闪在灯光下,也闪在他的心里。
如果把身边的两个女人卖了的话,既能吃到肉也能拿到钱吧?
生理需求在一个极度疯狂的情况会被淡化,他知道在这个经济落后的地方,身旁的两个姿色绝佳的女人一定能卖出好价钱,但他脑子里萦绕的。
是白天烤肉的香味和卫灵溪方悦的头颅摆在铁盘里的想象。
他对着老头说:“好,可我怎么保证我拿到钱呢?”
“你过去,我们,有客人看着。赚钱,看客人。”
小李把两人牵着离开,随着老人登上了车。
一路上他的下体几乎未软过,那种对于烤肉的兴奋,犹如曾经的少年与少女背靠背睡在同一张床上,整夜未眠的场景。
……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昨天来过的地方,这里是繁华的街道。
卫灵溪和方悦的眼罩被摘下,她们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本地街道,显得十分兴奋。终于能回到城市里了。
但是她们似乎在思考自己为何没被遮住眼睛。也许是当地的特殊习俗,但她们戴着口塞,没有办法问旁边的小李。
这是一家“餐馆”,尽管外边看上去像是酒吧,但从中飘出来的肉香味解释了它的实际身份。
三人进店,那个长得十分有趣的老头向整个餐馆振臂高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但是全场立刻爆发出了喝彩声,似乎所有人都很兴奋。
本身在之前就喝了一些催情的药物,现在见到这样热烈的场景,迷迷糊糊的她们仿佛进了一所普通的酒吧,也露出了嘴角的微笑。
“这是本地的餐馆,有本地的特色菜。”小李说。
“那……特色菜是什么?”卫灵溪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小李笑了笑。
两个服务员过来,分别在卫灵溪和方悦的脖子上扎了一针。
“这是什么!”方悦感觉到了针扎的疼痛,猛地一缩肩膀。
没有人回答。没过多久她们就在摇晃之中软趴地瘫在了地上。
这种麻醉剂的计量在应用于食物之中经历了多次检验。它能够使大多数的女肉进入一种半麻的模糊状态,让她们知道眼前发生着什么却怎么也动不了。
毕竟这是高级的外国货,而且身材颜值又都那么高,一定要在本地所有贵人面前好好展示一番。正愁国际疫情,航班骤减,拐都拐不来外国女人,这下拿出来这么极品的货,必然能把自己的招牌重新扛起来。老头这么想到。
今夜,是他们开店三十几年来最大的宴会。首都圈最大的美肉店在此一搏,为了保住自己的招牌。他们这几个月来忙前忙后,买入了大量的女肉,但是老店赖以生存的高质量货源的进货途径在警察的严查下被锁住,反而是小店走的偏僻却高质量的路线,吸引了老顾客们的目光。他们招集了几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女肉,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就凭这几个中等水平的货,并不能力挽狂澜。但为此他们还是要殊死一搏,不成功便成仁。在考虑店铺倒闭后如何料理后事的老头突然接到了消息,两个特别漂亮的外国女人待售。老头眼睛一亮,立马跳了起来,他立马想到的就是昨天街上见到的那个外国小伙子。
在黄金钻戒的平平无奇的黄金上,镶上了卫灵溪和方悦这两颗亮眼的钻石。
晚宴开始,这里是全国最大的美肉店,人们在此放纵自己的欲望,因为夜晚并不属于神,夜晚属于自己。
仅有的落后媒体设备让这里的气氛燃了起来,尽管老旧的灯光已经有几个坏掉,但这里的人群真的是翻云覆雨,接踵而至。
一个英俊的男人走到了小李的身边。
“我白天给过你一个乳房。”他用流利的外语跟小李交流。
小李恍然大悟,这是白天那个宗教高级人物。
“你……你不管他们吃人肉的吗?”
“我们的教义不管吃人肉,女人怎么处理都可以。我也没那个闲心去抓他们的供货线,这不是我的工作。我是这里的常客。”
小李跟他交流了起来,毕竟在这里除了老赵拉曼就没有其他人能说家乡话了。这个英俊的男人叫做鲁达,曾在外留学,会四国语言,平时在政府处理外交和国际事务,在宗教中当二把手,名下有百十个女人……妥妥的人生赢家。这样的成功人士,也会有吃人的欲望。
“老赵怎么样了?”
“我劝你不要关心这件事情,过一段时间会有人帮你把行李送过来。”
“……”小李想到了不好的事情,但也没过问,毕竟表演进行了很长时间,接下来就是卫灵溪和方悦的压轴戏了。
酒吧里几乎所有的灯光全部熄灭,整个酒吧除了几个弱灯亮着以表没有遇到停电,漆黑一片。
接着,猛地一下,舞台上的灯光亮起,让人们的注意力聚焦于此。
倾斜的铁盘上放着卫灵溪和方悦两人。
她们仍然被在“捆绑标准”下束缚着,但是仔细一看她们的头发还是湿的,应该是已经清洗过了。
两人在药物的作用下迷迷糊糊地躺在上面,能看到面前的一切却无法动弹。
阴影中传来无数赞叹声,所有人都对这样的美女感到惊叹。虽然体型大但是仍不失肌肉和线条的卫灵溪,以及拥有着纤细长腿,观赏性极佳的方悦……她们简直是上天给予的最好恩赐!
多少食客已经好几年没见到这么顶级的食材了。这样的女人,显然经过积年锻炼和保养,是食客口中的飘香良肉,是肉店实力的如山铁证。主持人开始喋喋不休地嚷嚷起什么,似乎是在吹捧方悦和卫灵溪。
小李不知道主持人在说些什么。突然,旁边的鲁达戳了戳小李的胳膊,又拉着他的胳膊往上走。
两人到了舞台上。
“主持人想让人们知道你是她们的主人。”鲁达说。
主持人走到了旁边,又在用手臂指着小李,在说着什么,他似乎是在介绍小李的身份。
台下的人安静了下来,静静地听着主持人在吹什么东西。
通过灯光的边缘依稀可见他们似乎在点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似乎在惊叹于小李的传奇故事。
难不成这也能给自己国家增加一波影响力?台下的各位可有不少人都是政府要员。
鲁达拽拽小李的胳膊,说:“我们可以去处理女人了。”
几个厨师衣着的人走上了舞台,带着各种厨具。他看到了一根长长的穿刺杆。
不知道为什么,他第一看到杆子之后,就想到了方悦。
方悦身着一身烤熟的脆皮的样子,将原本单薄的肉体增厚一层,肉汁与酱料一色……诱人无比。
但是鲁达对小李说,这场宴会有的人并不是出钱的食客,要将体型更大,肥肉略多的卫灵溪烧烤,分发给那些只是来看看的人们,以扩大影响力。
所以他们走到了卫灵溪的一侧。
那坚实却又柔软的肩膀,曾经在小李的身边辗转,被他夜夜抚摸扶住,如今竟然要变成烤肉了……真是令人兴奋。
要烤肉就要穿刺,将整个人架在烤架上。
他们几个人将卫灵溪的屁股撅起来,将她已经扩张清洗过的肛门用手扒开,将一根跟她小臂一样粗的尖头穿刺杆往里递。
当冰冷的金属刚刚接触到她的肛门的时候,卫灵溪似乎清醒了一下,眼睛变得有神,在不断地转动,但是整个身体却没有任何反应,所有的肌肉都耷拉着。
这样的眼神和小李的目光双向捕捉,只是此时小李在肉欲之中无法自拔了。
穿刺杆的尖头在众人的合力之下填满了卫灵溪的直肠,还在不断地往里进,冰冷的金属很快就被温暖的体温感化,变成了卫灵溪身体的一部分。
尖头似乎遇到了阻隔,厨师们把卫灵溪的身体转过来,把她的上半身固定住方便穿刺。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但却对下半身的感觉一无所知,只得任由面前的众人操纵着铁杆,如同在她的身体里操纵着大型机械。
穿刺杆戳破直肠,很快进入了她的胸腔,卫灵溪感觉到自己喘不上气来,意识也变得模糊。
钢铁在面对肉体时有着压倒性的破坏力。
那尖头在穿破了层层组织之后进入了卫灵溪的食道。
虽然对于下半身没有什么感觉,但这种药剂能保留她上半身的部分感觉。
铁杆撑开了她的胃,向着口部进发,小李把她的脖子按住,把她的口塞一把扯下来,试探着铁杆的位置。
终于,在厨师和小李的共同帮助下,穿刺杆的尖头终于见到了光明。
卫灵溪的美丽肉体被穿刺杆牢牢地钉住,穿开了,她的视野朝前,面对着台下无数观众,眼神无助的飘摇。
此时,她除了喉咙的不适,和眼前冒出的分隔左右眼视野的金属长杆,什么感觉也没有。
厨师把她翻了过来,此刻的她除了眼罩,依然符合“捆绑标准”。
用刀劈开绳子,连带着割开肚皮。
皮肤和草绳一齐劈开,胸膛皮肤的完整和“捆绑标准”同时破除。
湿腻的内脏在此时犹如教科书上的模型一般暴露在外,标准,标致且美丽。
厨师的手一刻不停,在卫灵溪的胸腹中掏来掏去,将那些无用的下水掏出。
卫灵溪本人只看到自己的视野在不断地摇晃,并没有下半身的什么感觉,她不过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越来越轻盈。
她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变得惊恐无比,这时候看着嘴里的穿刺杆,想着身体里无数正在搅动的手却无能为力。
不一会,她的内脏就堆满了一整个木桶。木桶上还印着宗教中吃人的花纹,极尽奢华,真是为了卫灵溪这个香饽饽花尽了功夫。
卫灵溪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快速流失,视野逐渐变得模糊。
一把刀抵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是小李在鲁达的指导下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在小李的脑子里,反复出现的只有宗教大典上烧烤的情景,那香喷喷的肉体和肌肉的线条结合,这样的宗教是文明对于欲望的最佳诠释。
刀尖划破卫灵溪的喉咙,她的视野暗了下去,再也亮不起来了。是自己的男朋友亲手切开了她的喉咙。
血液涌出,但是似乎并没有多大的冲力,因为另一侧的厨师同时将她的心脏和肺摘了下来,静态的血液和她静态的眼神一样。鲁达递来一个木桶,让卫灵溪的血液慢慢流出。
小李把卫灵溪的头颅从穿刺杆上拔下来,放在铁盘上。这时候他发现,卫灵溪的双脚也被砍了下来,晾在铁盘上。
鲁达过来解释说,当地的宗教认为人类的力量来自于大地,大地是神的恩赐,女人的脚接触大地,有特殊的意义,需要单独料理。
真没想到这样的宗教对于肉体的热爱竟然有一部分属于大地情结,不过这并不奇怪,在如此内陆的地区,大地是人们赖以生存的地方,他们唯有信仰大地。
卫灵溪身体中的血液渐渐流失殆尽,一旁的厨师开始刷上了当地的特制酱料,准备将其架起烧烤。据历史缘故,这样的酱料中的部分香料似乎来自印度,具有一种特殊的,拥有孜然的香和八角花椒的麻,加上用其他女人熬出的油脂和一种粮食酱制成,极具西域特色。
不久,她就即将在火焰中完成自我的升华,成为一道美味的菜品。
一旁的一个厨师在处理她的头颅,将她的头颅同大典上的女人处理。
卫灵溪的眼睛睁开,视线向前,紧盯着自己裹着酱料的,平时引以为豪的肉体。
卫灵溪的肉体处理好了,接下来就该方悦了。
为了营造一种好的表演效果,台上的两个珍宝是先后宰杀以吸引人们的目光。
厨师们推着带着各种器具,到了方悦的身边。
由于处理卫灵溪用了不少时间,方悦体内的药物效果有所下降,她的眼神看起来比卫灵溪的更加惊恐。
一个巨大的烤箱被推上了舞台,后面的厨师跟着拿着许多食材。
盐,奶酪,土豆,这是要?
“奶酪盐焗。”鲁达说,“我在美国的时候非常喜欢这道菜,所以我就把它带回来了。”
鲁达平静的语言显得尤为冲击性,他经过宗教的洗礼,加上高等教育,对于品鉴特色宗教没美食这方面有独到的理解,而且他乐在其中,孜孜不倦。
这令性欲仍在高涨的小李分了一丝精力,表达了对鲁达崇拜的感情。
方悦的身材因其纤细的腿部而美丽万分,如今这双腿被人用绳子绑着倒吊在高处。
视野整个上下颠倒,给了方悦一种极其不适的感觉。
厨师在她的正下方放了一个木桶,这是要……
还没等方悦反应过来,一把小刀刺痛了她的脖子。
视野浸润在腥红之中,口鼻被腥味覆盖,气管呛入了血液。方悦的头颅竟然还能表现出紧张。
不过很快便不会了,那双长腿在空中晃来晃去,让血液快速地喷洒,溅在木桶的内外。
总有人觉得骨骼和人体是非常坚硬的东西,但在金属之下它们不过是迎刃而解的玩物。
方悦的颈椎骨被切断,血液不住地下流,由于要做奶酪盐焗人肉,必须要把她的血放干。
那个充满想法的,充满艺术细胞的大脑在此处变为静止。
血液不多,很快便从人体的各个位置流出。
本来就白皙的皮肤在血液流失之下变得雪白,方悦的身体变得好处理多了。
厨师们把她放下来剖腹处理内脏,主持人拿着她的头颅对着面前的观众展示着。
多么完美的一颗头颅啊,众人感叹道。同时,人们也开始相信这个首都圈的最大肉店,是的确有手段的。但就这样还不够,得让人们吃到这道这道菜才能俘获那些靠味觉思考的人们的芳心。
刀刃游走于方悦的皮肤,将她切的皮开肉绽。这种精致的料理必须经过细切之后才能入味,尽管这种做法会影响肉体的完整性和观赏性,但鲁达发明了一个做法,让奶酪和土豆泥一块一块地覆盖人肉,让女人的部分有象征性的皮肤裸露在外,比如乳房、脊背和手脚等。
土豆泥和牛奶成为了方悦的一部分,充分浸入了她的肉体以入味。
厨师们将她的肉体压扁,合力抬入烤箱,并且把她的头颅如同卫灵溪那样处理,让她盯着
自己的肉体渐渐烤熟的过程。
另一边,卫灵溪已经烤好,部分肉体已经可以食用,厨师把她的肉用小刀慢慢割下来。鲜嫩的烤肉带着肉汁,被穿在了铁签上。
在一旁急不可待的主人小李自然是拿到了第一份肉。
一口下去,那肉的滋味不同于牛肉和羊肉,有一种别样的香味,这种味道没有那么多膻味,似乎平淡而细腻,但细细品味之后,有一种回味无穷的脂香。
小李大快朵颐,没想到自己的女朋友的肉比大典烤的还要香。
自己的下体涨到发痛,但他却没有一点想要撸动的意思,因为脑子里在忙着品味肉香,在忙着去回忆曾经和卫灵溪做爱的一切,在忙着回想白天大典如同盘着腿的少女状的建筑。
这是何等的一种体验啊,曾经在自己胯下服侍自己的心爱的女友,现在在自己的唇齿之间消融,服务于自己的味蕾。
卫灵溪的肉几乎全熟,厨师来回奔忙,把肉切成小块串起来,分给台下的观众们吃。
观众也赞叹连连,政府的要员虽然已经在大典上吃过一些肉了,但是对于这样的东方盛宴,他们也是赞叹不迭。
在如此美宴的盛情邀请下,那些吃不到顶级女人肉供应的政府人员很可能从另外一个美肉店重新转回这个老牌肉店。
人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卫灵溪的骨头暴露在外,上面有许多小刀的划痕。
真正的主菜是方悦。方悦在烤箱中不断绽开,土豆泥在热气的烘焙下变得越来越膨大,渐渐地将牛奶的香味融入。
但在人们静静地等候着主菜出炉的之前,还有一道工序。
卫灵溪和方悦的双脚还没有处理。
这样标致的双脚摆在铁盘上,等待着厨师的宠幸。
脚这种器官是接地气的,支撑着一个人站起来时身体的全部质量。但当人们不再需要它们进行支撑之后,脚便有了独特的象征意义。它们微微皱起的皮肤,丰富的足底血管使其在白色之中略透微红。脚离开了大地的祝福,便仿佛一个充满了电的超级电容,对着它们所摩梭的一切事物都散发着触电般的欲望。
可无论它们曾经撸动过多少阴茎,摩擦多少丝袜,出着什么味道的汗液,怎样运动着抬起又落下,它们现在只是锅里的一坨精致的肉而已。
烹饪最接地气的食物的方法是直接水煮。
四只脚在清水的锅中加热加压煮熟,将那些有力的肌肉煮熟,煮烂。留下的是淡淡的单纯肉的清香。
但要等到四只脚全部料理好还要很长时间,这边的奶酪盐焗方悦倒是新鲜出炉。
从烤箱压抑了很久的香气在此刻喷薄而出,瞬间充满了整个店铺一整个大房间。
在物质匮乏的条件下,人们很难摄入诸如牛奶之类的高蛋白食物,仅最高层才可,这下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来捧场的观众都瞬间被这股香味抓住。
方悦真是太想了!小李心想。
他赶紧拿了厨师手中的一小盘肉吃,尽管烫嘴,土豆泥和牛奶的香气与方悦肉体的味道交织,与方悦平时身上的奶香味体香相映,真是美味极了。
当然,这道菜并非是纯有牛奶的香味,而是很好的将牛奶的香味和人肉盐焗的咸味结合在一起,让奶味不腻,咸味不冲,肉味不腥。
当他用勺子挖去土豆泥之后,他发现他吃的这块肉上有着一些花纹。
那是昨天入海关,工作人员卡在这里的印章。
在座的各位政府要员和站着的各位观众,不久都拿到了肉,对着这样的美味赞叹不已。很多人都说,这方悦是又好吃又好看,真是美极了。
方悦渐渐露出了她小巧的脊背和纤细的腿骨。
方悦的肉在顾客嘴里的口中留香的时候,主持人反倒是搞起了本地的节目,一群人上来又唱又跳,好不热闹,能吃到这么好吃的肉又能看到节目,现场的气氛热烈无比。
小李也陶醉其中,嘴角止不住的上扬,若不是他决定放掉手下的两个女人,哪里能有这样的光景。
两人的脚汤熬好了,脚已经如长期泡在洗澡水里那般起了皱纹。但勺子一戳,那松散的肉瞬间烂掉,散发出肌肉的清香味。
小李正想去盛一碗汤,鲁达告诉他,脚底靠内侧的肉最筋道美味,所以用勺子剜下来一块。
鲁达说的果然没错,那块肉即使是在不添加任何调料的情况下仍然有一种筋道感,并不会因为平淡而令人反感。
这样的汤在当地人的口中可是珍宝,双脚给了女人力量,用女人双脚熬成的汤也行,堪比“大力药水”,能够加强人的体质,也可以祛除邪气,给人好运。
这样的宗教美谈小李最喜欢不过了,连肉带汤一饮而尽。
这时候,舞台的歌舞渐渐平息下来,人们都在说因为这样美味的汤而“感觉获得了力量”。
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老头搓了搓手,这些客人一次又一次地接受着这样的美味轰炸,肯定开心的很,自己店里的生意一定能扭转回来。
鲁达虽然看起来是一个严肃的人,但心里也暗暗地赞叹这顿盛宴的美味,发现了商机。
他转头跟小李商量,希望他能够留下来,给这个国家做宣传,吸引更多的外来游客,尤其是东方游客。
小李一想,自己有吃有住还能品尝到女人,外加卫灵溪和方悦已经死去,无法回国交差,答应他是最好的选择。
小李就这样留了下来,其实,跟当年老赵留下来的理由一模一样。
笙歌艳舞依然没有消散,欢乐洋溢着在店里的每一处角落。只有两架白骨和两颗美丽的头颅留在静处。
……
现在的他已经有权利操纵摄像机,在鲁达和其同事的保护下,小李已经是特邀的国家宣传员了,本来就有影像制作和文学功底的他在工作上的了不少的帮助,现在宣传起来得心应手。
某一天,他在原来属于老赵,现在属于他的房子里发现了这么一个隐藏摄像机。
“这是……方悦的啊。”小李想到,抿了抿嘴唇。
他忍住下体的冲动,打开了其中的录像。
一个女子手持摄像机给了自己一个自拍,披着一两件单薄的衣服偷偷地从小门溜出了房子。
她来到大门前,记录着这幢房子的建筑构造和艺术特点,对于一个为学术前来的艺术生而言,这幢房子是珍贵的资料。
她看起来很急,围着房子拍来拍去,似乎对着这么个房子的一砖一瓦有着无限的热情。
突然,一声当地语言响起。
“你是谁?”小李能听明白了。
方悦拿着摄像机匆匆跑回了房子里,走到门前掀开了一条缝,看样子是很害怕,想告诉小李。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之后的神态那么奇怪。”
老赵本来断了美肉店的货源,已经树了很多敌,这下被人抓住了把柄,家里还有拉曼,不被下属背叛抓住才怪。
不过方悦真是令人怀念,小李心想,看向了自己房间中两颗被玻璃罩起来的人头。
“你真美,你说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