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工见悟空略显疲惫,特准他改为伏在地上。
「本尊特赐你升阳之职!爬过来!」
他那所谓升阳,即伸手入其泄殖秘腔,把充血凶根掏出,本来在共工后宫,此乃至高荣誉,但于悟空心中,则视作奇耻大辱。
「圣恩」重如山,醉惑悟空心想或是复仇良机,故只能假意遵命,一面卑躬屈膝,一面蜗行牛步爬向圣座,忍受殿内一众奇异目光和低劣嘲讽。
凶兽的泄殖之腔果然不同凡响,远之即见得鼓胀脉动,近之则嗅得潮湿闷热,还散发一丝幽香甜腻,连吸数口,已使悟空心如鹿撞,怦然心动。
悟空小心翼翼抬起半身,爬上共工蚺尾,直往凶茎藏处,一来唯恐触碰逆鳞,二来提防错失反击机会。
天庭中训练日久,致使悟空虽拥厚健腰肌,仍能柔软胜水蛇,灵巧摇扭,有如温柔按摩水神敏感私处,令共工也不禁舒坦轻呼;如斯伏爬,也让悟空之狗公身段尽显,腰腹刚劲有力,嫩臀挺翘结实,使共工目光暂自两将抽离,在悟空身上注目良久。
悟空惊觉共工蚺躯看似黑青,细看却反映七彩华光,层片鳞甲闪烁如琉璃宝石,美不胜收,竟和花果山那几棵充满福荫的七宝蟠桃树之仙叶相似,心中突萌生一丝欢喜怀念。
不过,他连忙强迫醉脑回想一切,自身与兄弟被虏强虐之血海深仇,以摆脱怪奇爱暮之想。
可惜,酒妖醉咒、媚幻妖酒、共工淫气、以及连日来之多项调戏……悟空精神虽渴求拒绝腐败沉沦,身体却很诚实,早已无法忍受没有性福快活之普通日常耶,而且其心智已是临渊而立,只需背后轻推一把,即直下千尺,深陷情色地狱,难以自拔,只留一腔悔恨,时刻强迫他清醒,提醒他为何沦落至此。
不消一会,悟空终攀达芬芳之源,眼前唇瓣微张细合,似是美人欲言又止,又像姝丽呢喃低语,诉说期待有朝蓬门为君开;每每开合,凶腔均吐出一缕迷魅妖气,直搏悟空嘴脸,教他如痴如醉,竟逐步忘记初衷,只想投奔温柔乡,忽略一切仇恨伤痛。
悟空如窥牖小儿伏在腔外,凝望小嘴那一团黑漆,犹豫该从何入手,是十指扒拉,还是半手试探;是循序渐进,还是一鼓作气?
悟空紧张地观察分析,尝数次指探未果;然而,每次探索,均自凶腔引发一波酥麻,令共工爽得直打哆嗦。
共工不耐其接连挑逗却一无所获,致使精血上脑经久不散,下身痕比千蝇咬,内心痒胜万蛆钻,结果,本已浊浪排空之心湖突浮出一大胆想法……
一时间,共工为求刺激更上层楼,竟把心一横,决意伸出厚阔大手,硬把悟空压头埋入泄殖腔中,既有以悟空肌肤推拿凶根之意,也存助他定位凶根所在之念,那怕悟空可能穷鼠啮猫,伤及凶根,继而动摇本威也在所不惜!
巨掌压顶,危机迫近,悟空兽性直觉一触即发,立马使他从迷香蛊惑清醒,下意识以双臂撑躯,图抵无理邪淫逼迫。
悟空二三头肌发挥洪荒蛮力,铁臂青筋爆现,铜筋凹凸有致,如此伏地挺身,掌上重压,迫得本已棱角分明之两片胸肌更方正饱满、更优美清晰,彷佛挂在他身上的并非血胎块肉,而是历千锤百炼方成之贴身精钢铠甲,再盖上顶级坚韧皮革而已。
共工似是有意玩弄悟空,缓缓加大右手压头力道,对方续以蜷缩屈膝,以相应提升肌力,又被迫得将粉嫩双臀翘得更高,把一身勤练筋肌紧凑堆栈,尽显其诱透肉感。
共工赏鍳着腹上胜雪美肌,可怜可爱,顿萌点点心动,竟也逐渐迷上这原初战俘。
其青春皮相如圆珠润玉,比以往所肏之妖男仙女更教他难以忘怀;其不羁野性如桀龙傲虎,比过去所驯之兽更教他绞尽脑汁;其重要是其一片纯真丹心,忠肝赤胆,哪怕身陷囹圄仍心系兄弟,坚持大仇得报以显天地正气,更嬴得共工赞誉。
虽与天庭壁垒分明,也不禁默然赞叹其选人、用人眼光独到。悟空当然不知,自己在共工心中已有特别地位,也不知他早已看穿其执仇心思;共工不欲用淫纹为悟空洗脑,要看他于无计可施下,仍旧不忘屡屡挣扎,不甘乖乖就范,才能永保难驯本性,在自甘堕落时也维持羞耻之心。
淋漓大汗沿悟空一身刚劲线条流淌在地,部份热液更滴进泄殖腔中;然而共工毫不介意,反觉悟空浃背汗流正如火上加油,非但不消抵焚腔血热,点滴凉快还可激起性趣,同时,祂从中想出一计,加倍调侃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