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不够!」
「臣下即备!」
酒妖了解凶主所指,迅速念咒,从周遭战俘之口腔、马眼、肛门招来水晶,塑造三根阳具酒壶,新壶不仅增一寸长阔,且外层小点处处,凹凸不平。
「主上慢用!」
新壶们径自飞跃殿上,奔往共工左手。祂先把酒杯浮空,再一手把握新壶,随即顺势插向悟空后穴!
「不好!噢……后穴会……裂开的!」
悟空嗷鸣嚎叫充斥大殿,谷道突然来大大三枝,以致扩张到一时无法自然闭合,叫他撕心裂肺,痛不欲生,却又飘飘欲仙,欲生欲死。
共工要他品味被填满之愉悦,故体贴地以阴力不停推拔,那酒壶三根,时而一深二浅,时而两进一出,时而一旋二摇,组合三三不尽,六六无穷,按得悟空性腺持续高亢,潮吹不绝,阳露无色透明,点点泌出精窥边缘,闪闪反光,似是对共工调戏,作无声抗议。
『好痛!……又好爽!』两种想法在悟空心中分庭抗礼,他此刻正悬在劲头,骑虎难下,面对下身爽痛,想停不愿止。
一见悟空分心失神,机不可失,共工即乘虚而入,挂着嬉皮笑脸,以阳力猛灌其顶,悟空纵有神力加持,亦难以继续奋力抗衡,最后无可奈何,手软失衡,只好顺服掌势,任头颅冲向腔口,腔口此时张大如血盆虎口,如狼似虎的要把猴子吞噬。
电光石火一瞬,悟空紧闭双眼,本以为腔内厚硬壳实,一撞必来脑胀头昏,怎想到原来别有洞天……
虽则暗晦无明依旧,汗气蒸腾不变,但腔内迷香更为浓郁宜人,变化莫测,似包含着扬溢森野之芳润花香、母兽哺雏之深邃乳香、觐见天庭上层商议军情时所熏殿之华贵涎香、投入花果山诗酒风流时所点燃之煽情麝香……
百味纷陈迥异,却不争艳斗丽,刺鼻焦辣,反而互补长短,混然一体,成就那千变万化、终身难忘的上神之香,每抽一啖,均走窜肌骨,穿经透络,使全身窍穴,无不通畅,亦使欲火畅行无碍,走匀全身。
同时,两颊娇嫩被腔肉温柔承托,分毫不伤,似极陷入一暖洋软糯、舒适宁心之臂窝,此与情爱相搂略有不同,为一种由强者、长上主导,可以尽情安稳放松、放声哭泣、无忧无虑的拥抱。
「快手一些。」
共工往悟空头上倒入美酒,那些酒是从悟空的两个肉穴流出来的,再流入腔里面作为润滑剂,同一时间,那些腔中香气物质溶在酒精中,变得更加容易挥发,窒息感暴升,味道更是欲罢不能的浓烈。
悟空费时良久,终得见庐山,摸得一……不,是二根茎柱!他逐点掏出共工下腹深藏之极恶凶器:一双头尺半旋纹粗壮神阴!
凶器虽形似人屌,唯粗及凡人上臂,尖端附有大量短毛钩刺,本用以紧抓仙女牝户腔壁,好让共工长久耍乐;唯今目标改以雄性未经开发之肠壁而已。
悟空的头部拉出来时,有如出水芙蓉,美酒混合汗水,点点自头发滴下。可是,如斯高抬柳腰,探穴寻幽,肉穴藏酒难免一滴不漏,结果凶器仅露半分,半戋淡酒已失,露愈多漏愈多。
「你这贱奴,浪费孤之美酒了。」
「请……恕罪!」
悟空一闻酒逸,即五体投地,假意跪求共工赦免,以保存力量,另找时机。抖音虽带畏惧战栗,惟其充血肉棒早已红得发紫,连带几丝黏结阳露,出卖了他不形于色之兴奋期冀。
「继续。吞下。」
悟空被迫将硬挺大巨的那凶器往喉头深入,悬雍垂遭脉搏强烈的外物激刺,自不然会引出呕吐反射,惟悟空此刻万万不敢吐出巨物,只好扮演得十分享受。
「惰者,需惩。」
共工虽面露不悦,心底则喜闻乐见悟空惊惶失措之恼羞成怒相,并享受石猴口喉噗滋温润之感。为求见更多折腾、听更多怒恸,他无视跪者哀求,一如以往,借口悟空手脚不快而降下相应惩罚。
他弹指招来六道黄纸符咒,符咒各自卷成细条,随即飞插入悟空的马眼里。精道六符猛烈颤动,犹有一龙卷囚于其中,刮擦力度更胜刚才,震得那六寸长物上下摇曳,雄汁不断狂流,抽击腹筋若钢鞭劈树,入木三分,若非悟空有金刚不坏之力护身,可能早已遍体鳞伤,血溅当场。
只不过,悟空的精神可不是金刚不坏呢。这样一番折腾,悟空于于支撑不住,瘫倒在共工的巨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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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