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噜……咕噜噜噜……咕噜噜噜……咕噜噜噜……”
水源源不断地从喉咙里涌出,但远远比不上注水的速度,之前平滑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鼓变涨变圆,肚皮上青筋暴起,隐隐还传来肌肉撕裂的声音,很快就达到了无法想象的程度,再这样下去,堂堂一代女侠就要被灌肠活活灌炸了……戴安娜精通全世界所有的语言,却没有一个词语能描述此刻身体承受的痛苦。
(赫拉……救救我……救救我)
仿佛是听到了戴安娜心中的哀求,肆虐的高压水柱戛然而止,水枪被抽出了身体。
与此同时,一只古朴精致的男士靴子踏在了她肚皮上,紧接着,猛地踩了下去。
哇!!!
戴安娜嘴中喷出了高达数米的水柱,阴道和肛门也同时滋出的十数米的水线。
“诶呀呀,这可真是壮观的画面呢。”
洛基——不知何时出现的恶作剧之神——用玩世不恭的态度调侃着神奇女侠。说完,脚下再次发力向下踏去,力道之大,令戴安娜的身体撅成了V字形,身下的大理石地板也咔嚓一声裂开了。神奇女侠再次三穴喷水,灌注进身体里的大部分水被排挤了出去,菊穴仿佛被打桩机凿过一般,那种无法名状的痛苦让她怀疑自己的肠子是不是脱肛而出了。
小腹处的重压感忽然消失了,戴安娜翘起的身体平拍在地上,溅起了无数水花,她四肢无力地摊散开,眼神涣散茫然,嘴唇微微开合,从齿缝间挤出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词句。
洛基饶有兴致地俯下了身。
“杀、杀了我,杀了我……否则你、你会后、后悔的,总有一、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碎尸万段。唔~~唔唔~~~呜呜呜!!!”
洛基用出人意料的方式打断了戴安娜的咒骂,他身子一沉,竟然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戴安娜的嘴,两人双唇紧贴在了一起。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这让戴安娜怒火中烧,甚至在生理上产生了强烈的不适,洛基是她如今这般境地的始作俑者,她所有的恨几乎都指向了这个凭空出现的恶神,就算被磨成粉、烧成灰、剁成沫、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这个男人。可竟然,自己被如此憎恶的仇敌吻了,但凡现在还有一丝的力气,戴安娜一定会撕烂自己的嘴唇。
万幸洛基也仅仅是浅尝辄止,嘴与嘴的碰触只维持了几秒而已,没有更进一步的举动,他抬起头后用手指轻抚着自己的嘴唇,边回味边说道:“诶呀呀,真是了不起的女人呢,都这时候了还能放出狠话。可是,我要是杀了你,我家小蕾塔岂不是也要陪葬了?”
说完,洛基眼露凶光,一只手抓着戴安娜的脑袋,把她从地上拎了起来,让她直视影院幕布里正在发生的惨剧。
蕾塔,她那张青春洋溢的面孔已经扭曲到了让人几乎认不出的地步,痛不欲生四个大字就写在了脸上。滚烫的枪筒在她的阴道里搅动,时不时发出烤肉的那种滋滋声。每当神奇少女受不住发出惨叫,周围就会响起一群人的哄笑。
接下来的一幕让戴安娜也尖叫出了声。
摇晃枪托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露出了灵光乍现的表情,嘴角勾起了一抹危险的狞笑。
枪管还插在蕾塔小穴中,枪膛却被打开了,填入了两枚散弹……
“不要、不要、不要……”戴安娜惊恐地摇晃着脑袋,哭着哀求道:“洛基、洛基,她、她、她刚刚为你生了孩子啊。”
洛基嘴角轻轻勾起,露出轻蔑一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的回应。
蕾塔也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把枪筒甩出身体,可是真言套索把她捆了个结实,她的挣扎除了让自己显得更狼狈外毫无意义。蕾塔眼中透出了绝望,也不断地哀求着“不要、不要、不要……”,脑袋更是摇成了拨浪鼓。
砰!
扳机被无情地扣下,在那一霎那,蕾塔小腹“嘭”地膨胀了一大圈,肚皮上凸出无数钢珠的形状,金属颗粒在少女体内嘶吼着、撞击着,试图将她撕碎。
枪响瞬间,蕾塔腰身弓起,哇地喷出了一大口血,全身的肌肉线条凸起,紧绷成了钢筋一般。她能明显感到自己的子宫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内脏恐怕也在大出血,但子弹最终还是没能冲破她的肚子,夺走她的性命。
这时,男人再次扣下了扳机,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轰!
蕾塔一声怪叫,整个人从地上滚弹了起来,而开枪的男人也仰面到底。原来,第一枪过后,蕾塔剧烈的肌肉收缩竟将枪膛夹扁了,导致了第二发时枪膛爆裂,她承受了最大的伤害,而溅射的残渣也击中了施虐的男人。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住了,蕾塔跌落回地上,一动不动,生死不明,血水顺着炸裂开花的钢管哗哗地淌出。
“诶呀呀,我可怜的小蕾塔呀,看上去快不成了呢。”
洛基一松手,戴安娜也摔落回了地上,她的菊穴被水枪冲得松垮,菊花像是在呼吸似的一开一合,肚子里残留的水一股一股地排出了身体。
“好悲惨的母女,一个遭受了烈焰焚体,一个经受了水责之刑,不过嘛,我们会留你一命的,你还有用,至于小蕾塔嘛,她就是个附赠品而已,生死全在你的手里,或者说,屄里,不知道你来不来及把瓶子装满呢。”
洛基的话印证了戴安娜的猜想,她发现企鹅人对待她和蕾塔是完全不同的态度,自己经受了无尽的羞辱,但从来没有被主动推向过死亡,而蕾塔被擒后则一直处于被虐杀的边缘。她不知道为什么母女之间会被区别对待,但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死在自己眼前。
母爱赐予了戴安娜力量,她吃力地调整了身体,朝天撅起了屁股,双手扒开菊花,露出里面粉嘟嘟的肠壁,颤声说道:“我、我已经干净了,请、请大家继续享用神奇女婊的身体。”
哀求立刻得到了回应,一个男人兴冲冲走了上来,两手扶住戴安娜浑圆的双臀两侧,后腰奋力一挺,对神奇女侠的后庭发起了攻势。
“呀——————疼!!!要死了啊……呀呀呀呀——”
戴安娜万万没想到这一插竟然如此恐怖如斯,疼得她几乎当场就要死过去了。肠壁承受了高压水枪的洗礼,溃烂了,男人的肉棒每一次抽插就像是在用砂纸摩擦娇嫩的裸肉,凌迟大概也不过如此。
“啊————————呀呀呀呀呀……啊啊呜呜呜呜……”
戴安娜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哀嚎,她脸色煞白煞白的,泪花不受控地从眼角飙出,嘴里吐出了白沫,全身抖得像是狂风中的树叶。
洛基特意走到了戴安娜的身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如受刑般的女人,他嘴角挂着讥笑。戴安娜瞥见了他那张欠撕烂的脸,仇恨与愤怒在胸中聚集,以犀利的眼神恶狠狠地瞪了回去,但一个眨眼后就被痛苦所替代,亚马逊女战士变回了哀嚎的女人。
神奇女侠如此惨烈的嘶鸣如同在空气中播撒了浓郁的催情剂,所有她的“影迷”都渴望让她在自己胯下溃不成军,刚刚还嫌弃的男人们乌泱泱地围了上来,争先恐后地用肉棒给予神奇女侠刑责,直到最后,戴安娜嗓子都沙哑成了破铜锣般的叫声。
不知是以何种的毅力承受了下来,戴安娜溃烂的双穴盛满了男人的精液,总算是装满了酒瓶。
戴安娜像是捧着世界上最贵重的圣物,托起满载精液的酒瓶,示意自己完成了任务(她已经发不出声,说不了话了)。
在戴安娜遭受非人的凌辱期间,蕾塔也经受了数抡枪击的洗礼,神奇少女的身体已被破防,全身多处皮开肉绽,剩下的肌肤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她双目紧闭,七窍流血,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间或发出一两声引人怜惜的哼喘。
“还没有结束哦,把它喝下去,这满满一瓶的精华是你鏖战一晚的成果,喝下去才算有始有终。”
戴安娜看着手中的瓶子,里面是满满当当的白浊的、粘稠的、冒泡的、令人作呕的液体,只是仔细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要干呕。
“你不喝的话,蕾塔就要被砍头了哦。”
说完,洛基打了个响指,火神剑出现在了他手中,只见他手上挽起一个剑花,剑忽地消失不见了。再看时,火神剑凭空出现在了蕾塔的上空,自由下落,噗地一声,刺穿了蕾塔的大腿,一半的剑身没入了地板。火神剑可以诛神,斩杀一个只有四分之一神族血脉的少女自然是不在话下。
围在蕾塔身边的全是惨无人道的恶徒,他们接到的指令就是用尽一切手段杀死神奇少女,这样一件神器的出现,可以让他们轻松夺走女英雄的性命。一只手握在了剑柄,准备拔出火神剑。
戴安娜清楚这是关键时刻了,一秒钟都不能耽误,恶心?根本顾不上了。她一仰头,咕咚咕咚大口喝下了精液。
腥臭的、滑腻的精液流过舌头、滑入喉咙、咽入肚中,戴安娜心中焦急与悲凉叠生,她自觉咽下的,除了精液,还有自己最后的尊严。然而,精液不同于酒水,粘稠的液体不疾不徐地从瓶口流出,很是缓慢。
万幸火神剑深深扎入了地板深处,男人们轮番上阵,试着将神器拔起,这可苦了蕾塔,剑身扎穿了她的大腿,每一次拔剑的举动都让她的伤口被扩大。火神剑剑如其名,被它利刃刺中的部位会产生烈焰焚烧的效果,神奇少女痛到全身失调,尿水失禁,乳汁喷发,全身暴汗,随着水分从身体里向外排出,她的生命之泉也在迅速干涸。
母女二人,一个在抢分多秒地往自己嘴里灌注他人的体液,另一个在滔滔汩汩地流失着自己的体液,隔屏上演了一场生死竞速。
“诶呀呀,我们这边的女英雄要输了哦,你看,火神剑已经松动了,马上就要拔起来了呦。”
戴安娜恨死了洛基每次都要加个“诶呀呀”的口头禅,那种玩世不恭的态度,那种混不在意的口吻,每次听到都恨得浑身刺痒,恨到了每一个细胞里,然而却又毫无办法。
“看在你那么努力的份上,本神发发好心,帮帮你好了。”洛基笑眯眯的说道,“来,先放下瓶子,张开嘴。”
说完,洛基双手插腰,不知何时,胯间的肉棒已经露了出来,在戴安娜面前晃来荡去。
短暂的错愕后,戴安娜搞懂了洛基的意图,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但这也是最让她难以接受的办法。恶作剧之神打算往她的嘴里撒尿,然后将尿水吐进瓶子中稀释精液,再由自己喝下去。
洛基的行为让戴安娜立刻想起了刚刚充当公共便所的经历,这笔对人格贬低的帐,全都记在了洛基头上。在数千年的生涯中,她战败过,被虐待过、被凌辱过、被轮暴过,她有很多不好的记忆,但饮尿却从未发生过,更何况是主动去做,实在是太大太大的羞辱,但又毫无办法,只得照做。
戴安娜跪在洛基身前,双目紧闭,她最大程度地,两行泪水从眼角流出。
哗地一声,骚气的热流直冲喉咙,在她嘴中积蓄,转眼间就灌满了。
戴安娜收下了洛基的“好心”,火速吐进了酒瓶中,快速摇晃了几圈,一饮而尽。几乎就在同一时刻,火神剑被拔了起来,在砍向蕾塔脖颈前的一刹那,斩杀的动作被终止了。
“诶呀呀,真是好惊险呢,恭喜我们亚马逊女战士们获得了游戏的胜利。”
戴安娜侧卧在地上,已经严重透支的她好像是在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着,“我要杀了你,杀了你,不管堕落到什么程度,我都要杀了你,杀了你……”
重复了几遍后,戴安娜晕睡了过去。蕾塔也已不省人事,被担架抬走了。
看着这对儿母女的惨状,洛基心情大好,他仰起头,不怀好意地冲着摄像头笑了笑。
昏暗的监控室中,坐在屏幕前的企鹅人回以了邪恶的笑容,但他很快收敛了笑意,冲着隐没在黑暗中的另一人欠了欠身,离开了房间。在他开门的时候,从外面射进了一道微光,光线落在屋内那人的下颚处,他看着屏幕,嘴角透着些许愤恨与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