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着杨清越健美性感的肉体,吴优创纪录的坚持了10分钟,才终于射精。
他精疲力尽的将疲软的阴茎拔出来,撸下安全套丢在地上,看看四周,多数农场工也已经射精,有的抱着女警正在亲吻,有的正在撸自己的鸡巴希望赶快再次硬起来再来一炮。
牛屎强跑过来,干笑道:“小吴,要不咱们换换,毕警官奶大腚大,肏起来也很爽的。”吴优正想在杨清越身上再来一次,但想起毕婵娟那充满肉欲的身材,也颇感心动,正在犹豫,却听白灵灵大声说:“都听好了,别忘了我前几天给你们培训时说的,每次性交结束后,都要给你们的性交对象打分。”说着拿出一叠积分表和笔。
吴优想起来,刚到玲子夫人的农场时,白灵灵给他们这些农场工讲解过工作要求,其中一项要求就是每次性交后要给性交对象的表现打分,当时他不以为意,现在却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这时候要打分实在是太败坏兴致了。
看着手里的表格,吴优一阵蒙圈,当时白灵灵仔细讲解过该如何打分,但当时他听说在这里可以肏到包括杨清越在内的众多女警,一颗心早就飞了,白灵灵说了啥压根就没听进去,现在看着手里的表格,一时不知道从哪里下手。
“配合程度……最高10分,最低1分,杨队长,你也没怎么配合啊,给你打个3分吧。”吴优咬着笔,对杨清越说:“浪叫淫荡指数,靠,这玩意怎么算,反正你也没怎么叫,就最后才叫了那么几声,给你个3分不能再高了。高潮响应速度……你来高潮了吗,0分!阴道紧致指数……这个不错,你小屄挺紧的,9分!肛道紧致指数……哎,我还没玩过您的菊花呢,跳过跳过……”
杨清越紧紧咬住下唇,闭上眼睛,一直强忍的泪水终于从眼角流淌出来,吴优那些话如针一般扎入她的心脏,强烈的屈辱感让她痛不欲生。
同样的屈辱也发生在其他女警身上,她们有的高声痛骂,有的默默流泪。
“好了,打完分把表交给我,然后把她们放下来,带去畜栏。”白灵灵吩咐道,突然感觉有人在背后死死盯着自己,回头一看,正是杨清越,只是她的目光中充满了鄙夷、愤怒还有仇恨。
白灵灵心中一痛,其实她完全可以任凭农场工玩弄女警尽兴,将女警们关进监牢后再填打分表,之所以要求现在打分,就是想阻止他们继续玩弄女警们的肉体,但在杨清越和其他女警看来,却是她在指挥农场工打分羞辱自己。
“在杨队长她们眼里,我还是同类吗?”白灵灵又是悲痛又是哀伤,即便她作为玲子夫人的助手协助其调教妓女和性奴,但潜意识中她仍将杨清越等人视为“同类”,希望尽己所能让她们少受凌辱,但却因误解反受到杨清越等人的敌视。
白灵灵知道自己无法解释,只好强行压抑心中的悲痛,下令解开女警的脚镣,等她们手脚酸麻感有所缓解,让农场工押解着她们出了门,沿着农场的道路来到另外一间大屋。
杨清越走进大屋,发现这里既像是监狱,又像是养牛羊的畜栏,中间是一条宽阔的道路,两侧排开一个个小隔间,每个隔间宽大约2米,高只有1.4米左右,如果被关在里面,只能躺着或坐着,要行动只能爬行。
杨清越知道有的监狱里设置了类似的囚室,专门对付那些桀骜不驯的犯人,再嚣张的悍匪关进去一段时间,也会老实很多,没想到在这里也有类似的囚室。
吴优给杨清越解开手铐,打开一个囚室的小门,示意她进去,杨清越默不作声地弯下腰,钻进囚室,吴优关上门,将一张卡片插在门上,上面写着杨清越的姓名、身份,身高、体重、三围等信息,以及进入农场的时间。
杨清越身高1.78米,在这个只有1.4米左右高度的囚室内别说站立,连坐着都要小心脑袋碰到屋顶,她四下看了看,囚室从墙壁到屋顶,都是水泥材质,面积很小,大约只有4-5平米,没有床铺,只在地面铺设了一层稻草,最深处还有个蹲厕的坑位,旁边放着一卷卫生纸。
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臭味。
杨清越轻轻叹息一声,依着墙坐在稻草上,其他女警也被一个个关进囚室,在她左侧隔壁是那个香港女警麦丽花,右侧隔壁的囚室不知为何却是空的。
等所有女警都被关进囚室,白灵灵说道:“各位,有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待会给你们发晚餐,吃完后好好休息,明天开始,就要正式开始对你们的训练了。”
正说着,小敏带着一辆餐车进来,推车的竟然是周剑兰和方玉燕,还有那个日本女搜查官高坂惠子,开始给囚室里的女警发晚餐。
高坂惠子走到杨清越的囚室前,将一个餐盘放在地上,然后从保温桶里取出两张大饼放在餐盘上,又用勺子舀了一大勺咖喱糊糊倒在餐盘里,还在餐盘上放了一个苹果,还有一个塑料餐勺。
囚室的门是用粗大的钢管焊成的,杨清越从门的空隙伸出手,想把餐盘拿进来,却发现门的空隙太小,餐盘无论如何也拿不进来。
小敏笑嘻嘻的凑过来说道:“杨姐姐,这里吃饭也有吃饭的规矩,不是这么吃的。”说着指了指周剑兰:“周队长,教杨队长怎么吃饭。”周剑兰点头称是,走到杨清越隔壁那个囚室,钻了进去,自己将门关好。
高坂惠子将同样的餐盘、餐食、餐具放好,周剑兰将头从门上最大的空隙钻出来,双手从下面较小的空隙伸出,左手拿了张饼,蘸了蘸咖喱,低头吃了起来。
“混蛋!这是把我们当成畜生吗!”毕婵娟第一个喊了起来,杨清越也目中喷火,这种进餐方式,简直就像养猪场养牛场里的牲畜进食一样,显然就没把她们当人看。
“剑兰,不要吃,不要吃了!”杨清越冲周剑兰喊道,周剑兰却充耳不闻,一言不发的继续吃饭。
“好啦,各位,看到了没有,请用餐吧。”小敏笑着对众警花说。
毕婵娟哼了一声,靠着墙壁坐下,赌气不吃,其他女警有的也拒绝吃饭,也有几个像周剑兰一样吃起来。
小敏大怒:“不吃就不吃,把东西收走!”说着就要将地上的餐盘端走,白灵灵却接过餐盘,蹲下来劝道:“杨队长,您还是吃点吧。”
杨清越闭目养神,没有理她。白灵灵叹息一声,将两个鸡蛋和一盒牛奶从门的空隙里放进囚室,将餐盘放回餐车,转身离去。
随着她们的离去,大屋内的灯光也昏暗了一些,麦丽花迫不及待的扑到囚室门口的栅栏上,对着不远处的方玉燕喊:“Madam方,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不是说你去澳门执行任务了吗?”
方玉燕却反问道:“阿花,你先告诉我,你怎么被带到这里,阿瞳她们呢?”麦丽花神情沮丧:“我们霸王花B队执行一个卧底抓捕任务,出了意外,我被人识破抓住了,A队的凯特她们冲进来及时,阿瞳玲玲她们应该没事。我被挟持带走,后来又被卖给了顾老三。”
方玉燕松了口气,她是老一代霸王花队员,当年在一次任务中,霸王花遭到伏击死伤惨重,阿花、瞳瞳、凯特等人是她苦心训练的新一代霸王花,她实在怕这些后辈弟子重蹈覆辙。
麦丽花又问道:“Madam方,你怎么也被绑架到这里了,澳门的任务出问题了吗?”
方玉燕叹了口气:“是的,我们这次去是要接收澳门警方移交的一个通缉犯,但在押送的路上遭到“自由之路”组织的伏击,我被爆炸震晕过去,醒来后发现不仅通缉犯被救走,连我也被他们当成人质带走,后来辗转到了这里。”
“自由之路!”麦丽花一声惊呼:“这个恐怖组织不是已经覆灭了吗,他们的首领“总统”是我们霸王花亲手抓住的。”
方玉燕苦笑道:“很显然,他们有了新的领袖,我落入他们手里之后才知道,组织的二号人物“议长”已经接任首领,我在他们手里受尽折磨,最后又被卖到这里。”
说到这里,她眼前似闪过一个身穿紧身衣蒙着脸,手持冲锋枪向警员不断扫射的身影,正是那身影将她从被炸毁的车里拖出来,让她免于被活活烧死,但却也让她沦为悲惨的阶下囚,遭到残酷的轮奸、虐待,更被送到玲子夫人的农场,被调教驯服成为性奴。
“是她吗?不,Macy早就牺牲了,不可能是她,可……可为什么这么像。”方玉燕看了不远处囚室里的麦丽花一眼,心中乱成一团:“先不能告诉阿花,我没有任何证据,而且……而且阿花现在也沦陷在这里,如果她真的是Macy,我怎么有脸见她?”
另一边,野上丽香则问大泽绘里子:“大泽前辈,你认识那个叫玲子夫人的欧巴桑?她到底是什么人。”
大泽绘里子阴沉着脸,没搭理野上丽香,倒是安梨鹤奈接过话茬:“那位玲子夫人原名叫奈良桥玲子,是警视厅鉴识科的鉴证官,也是我的前辈,我……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变成这样。”
野上丽香撇撇嘴:“呵呵,就樱田门那些官僚的德行,就算明天变成笑面般若都不稀奇。”
“八嘎!玲子这个混蛋!”大泽绘里子重重一拳砸在囚室大门上,大声咒骂,语气中却充满了痛惜。
在她们交流的时候,毕婵娟凑到囚室的门上,将手从空隙中伸出来,摸索到锁的位置,开始研究锁的结构。
其他女警也有几个像她一样,开始研究锁的结构,却听周剑兰一声冷笑:“省点力气吧,那是电子锁,没有专门的电子卡是打不开的。”
杨清越和她离得最近,又有一面之缘,隔着墙问道:“剑兰,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你……你怎么变了?”
周剑兰沉默了一下,低声说:“几个月前,我在调查一桩贩毒案子,线索指向NN集团的老板顾天,他是顾老三的侄子,当时我无意中发现顾天和境外毒贩进行交易,来不及呼叫增援,我就冲出去想抓个人赃俱获,结果反倒落在他们手里。”
“顾天强奸了我,还拍了我的裸照,最后将我运出国,送到这个农场。”
“杨队长,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肯屈从成为性奴,其实我以前又何尝不是如此?可你们不知道,玲子夫人的调教手段有多么高明,我一点点失去了羞耻之心,意志也一点一点崩塌,最后,我想明白了,螳臂当车是没有意义的,我还是应该听从内心的真实想法,向她们屈服。”
“顾天答应我,可以服侍他一个人,给他当情妇,我想这也不错,我已经不可能再回去当警察,也不可能和原来的男朋友在一起了,给顾天当情妇也算是个归宿。再过几天,我在这里完成所有训练,顾天就会来接我了,以后,我会有新的生活。”
杨清越又惊又怒,隔着墙壁对周剑兰大声说:“剑兰!你醒醒,你不能这么软弱,你别忘了自己是个警察,你对得起自己发过的誓言吗?”
周剑兰大笑起来:“杨清越,该醒悟的是你!没错,我是警察,可我也是女人!你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折磨我的,你不知道这里的调教有多可怕,我坚持了那么久,真的坚持不住了!”她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我们沦落在这里,孤立无援,谁都不会来救我们,我能怎么办?”
杨清越继续劝她:“不,我们不能放弃希望,一定会有办法的……。”周剑兰抽泣着:“没有希望了……没有了……清越……我回不了头了……我……我……我实在受不了那些折磨……招供出卖了卧底的敬霞和亚男……我对不起她们……我已经是个叛徒了……。”
杨清越眼前一黑,再也说不出话,出卖当卧底的同事,这是最严重的变节行为,周剑兰从叛变之时起,就彻底断绝了回头之路。
“贱人!”囚室离得不远的毕婵娟也听见了她们的对话,怒气冲冲的骂道:“出卖自己战友的叛徒,你该死!”说着又骂了一连串话,周剑兰没有回嘴,只是嘤嘤哭泣。
杨清越靠着墙壁,看着黑乎乎的屋顶,没有再说话,她想起了自己招供周老大账户密码的行为,虽然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战友不得已而为之,而且这个账户对警方来说也没什么太大意义,但她知道,纵使有一千个一万个理由,这也背叛了自己曾发下的誓言,和周剑兰的行为本质上并无不同。
她甚至想到,如果她没有招供,也许能找到一个机会,将其作为筹码和顾老三谈判,换取自己和陈蓉、方凌霄、傅正玲的自由,但现在唯一的筹码也已经失去。
毕婵娟骂周剑兰的话如刀子般扎在杨清越心口上,让她痛得无法呼吸,在内疚与茫然中,杨清越渐渐进入梦乡。
在农场小洋楼的一间房间里,玲子夫人坐在办公桌前,操作着笔记本电脑,她不时瞥一眼旁边的台式机显示屏,上面显示着被囚禁的女警们。
白灵灵和小敏穿着女仆装,一个在打扫房间,一个在泡功夫茶。
白灵灵端着一杯沏好的茶,送到玲子夫人手边,玲子夫人呷了一口,眉开眼笑:“灵灵酱,你的茶道越来越出色了。”白灵灵双手按在小腹上,微微鞠躬:“多谢夫人夸奖。”
小敏撇撇嘴,她虽然聪明,但出身贫寒,从没学过茶道、调酒之类的技能,无法像白灵灵一样服侍玲子夫人,好在她只是顾老三派来临时协助玲子夫人调教女警,也没必要和白灵灵竞争。
“夫人,您把周剑兰和她们关在一起,真是个妙招。”小敏拍了个马屁,在囚室内,除了布置了公开的监控摄像头,在每间小囚室里都有秘密摄像头,这些摄像头都有拾音功能,女警们的对话都能听到。
玲子夫人喝了口茶,笑道:“你们华夏的孙子兵法有句话,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周剑兰、高坂惠子、方玉燕就是攻心的武器。”她看着屏幕上逐渐入睡的女警们,微微一笑,心道:“村间教授的药,该发挥作用了。”
热……燥热……好热……
痒……好痒……全身上下都好痒……
空虚……难耐的空虚……需要填满……不管什么……能填满就好……
杨清越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她的身材很好,但脸上似乎笼罩着一层迷雾,看不清面容,却莫名的给她一种熟悉感。
一个干瘦丑陋的男人突兀的出现,看着一丝不挂的女人,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杨队长,你很快就会尝到被人强奸的滋味了。”他一挺腰,生殖器已插入了床上女人的阴部。
“啊!”女人发出了羞耻的呻吟声,冰清玉洁的身体猛烈地挣扎着。
“竹叶青!”杨清越认出那个男人是竹林帮的竹叶青,当年正是他活捉了杨清越以及部下高湛、严慧雯,并将她们强奸破处,她愤怒的向竹叶青扑去,眼前的场景却突然改变,变成一辆汽车的内部,一个样貌平凡的男人看着躺在车后座上一个被捆绑着裸体的女人,把从她身体上剥下来内裤塞到了她的嘴里,使那羞耻的呻吟变为难以分辨的呜咽。
飞驰的轿车在不平坦的路面上颠簸着,裸体女人也随着颠簸而不停地起伏,她的阴部此刻正被男人的生殖器抽插着,羞耻和绝望不停地冲击着她。
最后,裸体女人被捆绑着扔下车,躺在草地上,两腿间还淌着白色的精液。
“草头!”杨清越又认出那个男人,但更多的男人出现了,周老大、王老二、周总管、顾老三、黄老板、吴优……他们围着那个女人,嬉笑着玩弄着美丽裸体,粗大的阴茎插进她的蜜穴、菊肛、小嘴,女人徒劳的反抗、挣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呻吟声却越来越淫荡,她开始随着男人的节奏进行配合,她出现了高潮,在高潮中她忘情的呻吟着,她翻过身,以女上位坐在男人的阴茎上,主动抽动身体,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大声的浪叫着,动作之熟练、叫声之淫荡,就算老资格的妓女也难以媲美。
“好爽……好爽……肏我……肏我……用力……”女人浪叫着,她脸上笼罩的迷雾散去,杨清越看清了她的脸,那是一张和她一模一样的脸,那是……她自己。
“啊!不!”杨清越睁开眼睛,入目的是黑乎乎的屋顶,接着她发现,自己的左手正在抚摸高耸的乳房,右手则探入下体蜜穴,搓揉着阴核。
我……我在自慰?
杨清越又是吃惊又是害羞,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当然有自慰的经历,虽然羞耻,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只是……怎么会梦到那些混蛋?
杨清越心中乱成一团,她仅有的性经历几乎都来自被犯罪分子绑架后的强奸、轮奸,以往她只有在噩梦中才会梦到那些悲惨的经历,但这次怎么会在噩梦……不,这不是噩梦,而是春梦,她竟然在梦到自己被强奸的经历时自慰!
我是怎么了?杨清越问自己,我怎么会如此下贱?梦到自己被强奸还会自慰,还会高潮?
她正在茫然无措之际,却听到一阵阵呻吟声从隔壁传来,似乎是周剑兰的声音,不,不对,不止周剑兰,还有其他的呻吟声,杨清越分明听到,不止一个女警在呻吟,呻吟声透着淫靡,有的还发出轻微但急促的浪叫。
呻吟浪叫声仿佛打开了一个开关,杨清越感觉全身发热,口舌发干,同时乳房产生一种肿胀感,似乎正在涨大,她下意识的用手摸到乳房上,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啊……”
杨清越不由自主揉搓着乳房,她感觉乳房里好像有大股的液体在流动,乳头也逐渐涨大变硬,而且更加敏感,每次触摸,都会产生一阵酥麻。
与此同时,她感觉下身蜜穴也开始产生一种空虚感,迫切的需要有东西填满,这诱使她不由自主的将另一只手伸到小腹下,熟练的剥开紧闭的阴唇,将手指探入蜜穴,迫不及待的抽插起来。
“啊……哦哦……哦……啊……”杨清越低声呻吟着,她可以肯定,这是下午玲子夫人给警花们注射春药的作用,这种春药效果不像她以前被用过的春药那么霸道,但却如跗骨之蛆,持续绵长,难以应付。
以前顾老三等人也给她用过春药,想看她因为春情勃发而自慰的丑态,那时候杨清越靠强大的意志克制自己的冲动。
而现在单独囚禁的处境、黑暗的环境,却给了她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让她感觉即便自慰也不用担心现出丑态,四下里其他女警的呻吟浪叫则似乎在告诉她,其他同行也在自慰,你并不丢脸,这个想法作为借口轻易瓦解了杨清越的意志,让她放下了矜持,加入自慰的行列。
同样在自慰的周剑兰听到从隔壁传来的销魂呻吟声,无声的冷笑起来,笑着笑着,两行眼泪却从眼角流下,她拭掉泪水,用力揉搓着自己的乳房,抠着蜜穴,呻吟浪叫声更加响亮,更加销魂。
这一晚上,杨清越小高潮了好几次,折腾了近两小时,那种性欲冲动才逐渐平息,她才筋疲力尽的进入梦乡。
当杨清越被胸口的刺痛感惊醒时天已大亮,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低头向胸口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她的乳房是半圆形的,如一对玉碗扣在胸口,现在这对玉碗明显比原先大了一圈,好像熟透的西瓜一样,有沉甸甸的坠感,由于皮肤上布满汗珠,让乳房泛着一种奇特的油光,两个乳头也竖立肿胀起来,乳晕和乳头的颜色变得更深,连同周围的皮肤有些向上鼓,像两个竖立在奶油蛋糕上的红枣。
这……这是怎么了?
杨清越抚摸乳房,感觉到一阵微微的刺痛,而且感到里面似乎充满了液体。
她惴惴不安的托起乳房,感觉有一种奇异的充实感,如托起两个水囊,轻轻触摸乳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从乳头传遍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呻吟,接着她震惊的发现,一滴白色的液体从乳头沁出。
“怎么……怎么会这样?”杨清越又惊又怒又怕,她第一个反应是不是自己怀孕了,随即想起顾老三因为担心她怀孕不能接客,已经给她和方、傅等人上了避孕环,而且怀孕也不可能一夜之间出现乳房涨大、出奶的现象。
接着,她听到其他囚室也传出一声声惊呼,有汉语,有粤语、有英语,有日语,还有她不太熟悉的几种语言,此时天色已亮,她从牢门的空隙看出去,对面囚室里的野上丽香正低头呆愣愣的看着胸部,这位御姐女侦探原来乳房大概是D 杯,现在明显大了一圈。
在她隔壁的是毕婵娟,她的乳房也大了不少,目测已经接近E杯,她双手托着乳房,正在发愣,和杨清越一样,她的乳头也有白色液体沁出。
“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毕婵娟有些惊慌失措,抬头看向杨清越:“清越,你的胸部是不是也……这样了?”杨清越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挺起胸部向她展示:“和你一样,肯定是昨天给我们注射的那种药导致的。”
“FUCK!”有人用英语骂道:“是空孕催乳剂!肯定是空孕催乳剂!”听声音正是那个FBI特工克拉丽丝·史塔琳。
“什么东西?”有人问道。
“那是CIA研发的一种……审讯药物。”回答的人不是克拉丽丝·史塔琳,虽然用的是英语,但略带口音,听声音是那个以色列特工吉赛尔·亚沙尔,这位平胸长腿特工胸围从A杯升级到接近B杯,由于短时间尺寸暴涨,以至于乳房上青色的血管都凸起。
克拉丽丝略带尴尬的解释道:“是的,这种药使用后能无需生育即使妇女的乳房分泌出大量的奶水并激起无法抑制的性欲,以前CIA用这种药物对付女性恐怖分子……”
“什么恐怖分子,这东西是越南战争时你们美国人拿来审讯越南游击队女俘战俘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正是周剑兰:“没想到吧,CIA的药物现在会给你这个FBI特工用上。”
对周剑兰的嘲讽,克拉丽丝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
“这药有什么作用?”杨清越问道,周剑兰沉默了一下,说道:“这种药会让你的乳房分泌出奶水,如果不及时挤出来会很疼,如果挤出来,却会刺激产出更多的奶水,与此同时,会产生很强的性欲,最后你的性欲会很旺盛,同时乳房也会大一到两个罩杯。清越,我说过,玲子夫人的调教手段很多,你们应付不了的。据说当年V国独立战争时期著名的女将军练红霞,被俘后都被这种药物折磨得屈服了。”
“卑鄙!”杨清越又惊又怒,她被顾老三胁迫,到玲子夫人这里接受所谓的“训练”,抱的是应付的心态,却不料玲子夫人的调教如此古怪且狠辣,不仅用摧残人格的方式打击她们的意志,还用了这种邪门的药物。
“八嘎!玲子这个马鹿!”大泽绘里子重重拍了一下牢门:“竟然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们!还有你们美国人,开发这个见鬼的药物,真是混蛋。”和吉赛尔一样,原本平胸的大泽绘里子胸围也从A杯升级到B杯。
野上丽香语气凉凉的说道:“据我所知,这药物的原型是二战时日本军部研发的,当年太平洋战争战败后,当时日本政府的某些大人物提供给了OSS(战略情报局,美国二战时期的情报组织,中央情报局的前身),即便战败政府倒台,这些官僚都能跳到另外一艘船上,真是一群达摩不倒翁啊。”
大泽绘里子一下子语塞,只能拍牢门撒气,但动作一大,牵引胸部晃动,那酥麻疼痛交织的滋味,让她龇牙咧嘴的停止了动作。
监牢的大门缓缓打开,小敏和几个农场工推着餐车走了进来,笑吟吟的说道:“各位警官姐姐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吗,小敏来为大家送早餐了。”指挥农场工将早餐放到各个囚室门口。
杨清越忽然问道:“这些饭菜里是不是也下了药?”小敏故作惊奇的捂住嘴:“杨姐姐你说什么呀,什么药?”
毕婵娟道:“别装糊涂,有本事你自己吃一个啊。”说着伸手抓了一个面包,向小敏扔去。
小敏措不及防被面包扔在衣服上,勃然大怒,拿出遥控器一按,毕婵娟和杨清越同时一声惨叫,被电得浑身抽搐。
小敏大声喝道:“你们到底吃不吃!”多数女警没有理她,少数几个原打算吃饭的也将面包放了回去。
只有周剑兰、高坂惠子、方玉燕旁若无人的吃完饭。
小敏气呼呼的下令将饭菜全部收走,大骂道:“不吃拉倒!拿去喂狗。”带着人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