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淫乱的激情经过一夜的沉淀终于慢慢降温,又或许是哺育儿女的温馨让心灵得到净化,总而言之,第二天一早白颖再次陷入愧疚和自责的情绪当中。
对她来说,与公公通奸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一次又一次损毁夫妻感情、一次又一次损毁婚姻的基石,却不是她想要的。
爱情不应该被亵玩,更不应该成为奸情的助兴剂,她很后悔对母亲的盲从和迁就,很后悔在背叛的路上越走越远。
在早餐之后离家之前,她的这种情绪达到了顶峰。
去酒店和留在家里这两个念头相互碰撞,此起彼伏,让她整个人都陷入犹豫和彷徨当中。
我对她的犹豫不决有自己的理解,满不在乎地向她笑笑,摆出一副有担当的姿态:“怎么,怕我照顾不好孩子吗?是不是有点小瞧我了?”
白颖站在原地凝视我,眼中闪过感动的光,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担心她会流泪。
她走上前抱住我,嘴里一声又一声地叫着老公。
我也抱着她,在她背上轻轻的拍。
“去吧,已经说好的事不要随便更改,”我指的当然是“去医院接替换班的同事”这件事,虽然它是子虚乌有的,但我却不知情,所以只是一味的催促她劝说她,“家里有我,你只管放心。”
我的劝说打破了白颖心中的对立平衡,等于帮她做出了决定。
但我并不认为是我亲手把白颖再次送到郝叔的身边,这只是她自己的行为惯性。
在白颖滑向深渊的过程中,我的作用微乎其微,不论是正向的还是反向的。
在开车前往酒店的过程中,白颖调整心态,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她暗下决心,不管怎样荒唐胡闹,她都要尽量维护自己的婚姻和爱情,不再迎合母亲和郝叔的恶趣味。
酒店房间里,服务生已经做过整理和清洁,母亲一个人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小心细致地画眉。
白颖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来,径直来到母亲的跟前。
“妈,我来了。”白颖春风满面地向母亲打招呼,又转头四顾,问道,“郝爸爸呢?”
“他呀,去买早点了。”母亲头也不抬,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是…又错过早餐了?”白颖一下抓到重点,脸上露出戏谑的表情。
她还记得,上次老两口打晨炮误了早餐,还是她出去买的,“不会又是被服务生打断的吧?”
“只是起晚了而已,”母亲放下眉笔,转过身来,态度依旧风轻云淡,笑着说,“不过起晚的原因,的确是昨晚折腾得太晚。”
“折腾……太晚……”白颖嘴里轻声念叨着,忽的一顿,露出惊喜的表情,“那是不是说……”
母亲站起身,拉住白颖的手,用力地点着头,语调有些激动:“是的!他痊愈了!已经完全恢复以前的状态!”
“太好了!这真是太好了!”白颖欢呼雀跃起来,抱着母亲又笑又跳,连声追问详情。
原来,昨天下午的穿越剧让母亲也深有感触,晚饭以后,就缠着郝叔共同追忆两人当初定情时的往事,说到情浓时紧要处,二人全都动了情,随即一发不可收拾,直到后半夜两三点钟。
“谢谢你,颖颖,”母亲紧紧握着白颖的手,诚恳地道谢,“多亏了你,老郝这次才能恢复健康,你也知道的,这几乎等同于挽救了他的生命,也就等同于挽救了我们所有人的幸福。”
这样的高度评价让白颖一时难以承受,赶紧推辞:“您太客气了,妈。我是你们的儿媳妇呀,照顾你们是我应该做的。”
“不是这样的,颖颖,你瞒着京京向单位请假,用自己的身体帮老郝治病,这可不是儿媳妇应有的本分。”母亲非常感慨,语气越发诚挚,“你的每一份付出和每一份努力,我和老郝全都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以后,我们会加倍地疼你、爱你,以回报你的奉献和牺牲。”
“妈,咱们是一家人,您这么说太见外了。”白颖有点扭捏,又有点得意,对母亲的夸赞很是受用,嘴里的客气话就有点言不由衷了,“你们对我已经够好的了,如果还要更好,我会被你们宠坏的。”
“你本来就是我们的宝贝疙瘩、掌上明珠,再怎么宠爱都是应该的。”母亲慈爱地抚摸着白颖的脸,眼中真情流露。
婆媳二人手拉手并肩在床上坐下来,互道衷肠,各表心迹,彼此间越发亲密。
就在这时,郝叔提着早点,推门走进来。
母亲和白颖同时收住话题,一起站起身向他迎去。
母亲从郝叔手里接过食盒,白颖则一边亲切地问好,一边像在家里那样扶着他的手臂,辅助他更换拖鞋。
郝叔早已习惯她们的热情,嘴里乐呵呵地对白颖说着话,眼睛还和往常一样贼溜溜地在白颖身上乱瞟。
母亲把食盒从提袋中拿出来,在桌上放置好,招呼郝叔和白颖一起吃。
白颖表示出门前已经吃过了,顺着话头接着说道:“爸,妈,你们慢慢享用,我先回去了。”
母亲和郝叔同时一呆,郝叔更是急得大叫起来:“怎…怎么要回去了?不是刚刚才到吗?”
白颖展颜一笑,解释道:“京哥以前没有带过孩子,我怕他做不好。既然郝爸爸的身体已经大好,我想还是先顾着孩子那边。”
这个理由冠冕堂皇,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母亲无奈地摇摇头,挽留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但看着郝叔着急上火不甘心的模样,心里又很是不忍,于是试探着说道:“颖颖呀,你急着回去照看孩子,我们完全理解。只不过……我和你郝爸爸今晚就要回长沙了,本想和你好好道个别……”
母亲说的是实情,公司里有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家里面还有一家老小需要照顾,母亲和郝叔这两个主心骨突然离开这么多天,里里外外估计已经乱成一团,早已经到了不得不回去的时候。
这些情况,白颖都是知道的,但她听了母亲的话,还是眼圈一红,流下泪来。
母亲爱怜地为白颖抹去泪珠,嘴里却调侃道:“怎么?舍不得你的郝爸爸吗?”
“才不是呢,”白颖委屈地抿起嘴唇,泣道:“我是舍不得妈妈。”
“好孩子,妈妈也舍不得你。”母亲把白颖拥在怀里,在她的背上轻轻拍动着,“虽说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但我们的这次相聚还是太短暂了,妈妈爱你还没有爱够,你郝爸爸疼你也没有疼够,一转眼却又要分别了。
“所以呀,你还是别回去了,留下来和我们共度离别前的时光,好不好?我们可以一起庆祝你郝爸爸的康复,还可以一起规划下一次的团聚。在这期间,我让老郝好好伺候你,既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也是抒发我们的离别之情。”
“谁稀罕他伺候?”白颖的脸上浮起红云,破涕为笑,“只要能和妈妈一起说说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母亲察言观色,知道白颖已经打消了回家的念头,同时也注意到,白颖似乎进入到性满足之后的贤者状态,性致不高傲气却十足,就顺着她的意笑道:“行行行,你想怎样,妈妈都依你。这些天因为老郝的病,我们两个全都操碎了心,也该放松一下了。”
“可是……”郝叔在旁边听得明白,心有不甘。
“没什么可是!”母亲板起脸来,打断了郝叔的纠结,“先吃早餐,有什么事饭后再说。”
郝叔无奈,只得乖乖地在桌旁坐下,苦着脸吃喝起来。
白颖见他可怜,就走到他的身后,一边帮他按摩肩膀,一边哄他:“郝爸爸,你要乖乖听话喔,吃饱肚子做事才有精神。”
郝叔听说要他做事,顿时振奋起来,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母亲却笑着给他泼冷水:“你不要净想美事!这些天颖颖来回奔波,有多辛苦你不知道吗?等吃完早餐,你给她好好按摩按摩,帮她解解乏。至于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许做。”
郝叔却丝毫不认为给白颖按摩是苦差事,脸上乐得开了花。母亲和白颖也跟着笑,三个人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早餐后,母亲去酒店的前台预定午餐,顺便预定回长沙的机票,出门前吩咐郝叔为白颖按摩。
母亲的本意,是让郝叔克制一点,免得惹白颖不悦。
但她只看到了白颖的懒散和倦怠,却忽略了其他方面。
几天以来,郝叔和白颖一直没有机会独处,如今机会不期而至,给了他们多日来不曾有过的私密沟通的空间。
就在母亲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的那一刻,郝叔和白颖默契地对望,在四目相对之间,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然回归到纯粹的男女关系,不再是公公和儿媳,而是相熟的情侣。
炽热的目光相互碰撞,迸射出欲望的火花,饥渴的情绪被瞬间点燃,驱散了所有的迟疑和扭捏。
不需要任何语言交流,双方各自宽衣解带,直接坦诚相见,直奔主题。
此时,白颖的心情是放松的,甚至是享受的。
对于给了她无数快乐的郝叔,她从心底升起对他的亲近之情。
这是一种油然而生的依赖感,也是一种心安理得的归属感,更是一种投桃报李的责任感。
当郝叔的大鸡吧直挺挺地伸过来时,她自然而然地伸手握住,自然而然的张开小嘴,把龟头含入口中。
当我正在家里忙得不可开交时,妻子从“单位”打来慰问电话。
与上次电话直播时不同的是,白颖打电话的时候并没有为郝叔口交,在电话接通之前,郝叔的鸡巴已经从背后插入她的阴道。
白颖本来不许,但郝叔认为这个电话只会说几句话,前后不过几分钟时间,他只是象征性地在通话时保持插入状态,电话一打完他就拔出来,同时,他还保证在通话期间绝不乱动,也不发出任何声响。
在得到这些保证后,白颖朝向郝叔撅起了屁股,同时从包里拿出手机。
因为是“在单位上班”,电话当然要尽可能地简短,白颖果然只是随便说了几句就结束了通话。
好死不死,我在电话里提到了岳父岳母。
今天是周末,岳父岳母也休息,我在手忙脚乱之下就想请他们过来帮忙。
这种请求放在往常是很适当的,但在今天却促成了白颖在父母面前的电话直播。
挂断电话,白颖含嗔带怨地用拳头在郝叔的身上锤了几下,原因是他不老实,在通话期间大鸡巴长进长出,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也让白颖快感连连,有几次都差点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郝叔呵呵地傻笑着,抱着白颖的白屁股用力顶撞,把先前答应的通话一结束就拔出来的承诺抛在脑后。
白颖明知道他耍赖,也无可奈何,只能暂时隐忍,暗暗享受大鸡巴给她带来的舒爽。
“郝爸爸,请等一下,我还得给我爸妈打电话呢。”白颖配合着郝叔,啪啪啪地肏了好一会,终于想起给父母打电话的事,赶紧催促郝叔停下。
孰料话音未落,就感觉阴道里郝叔那条大鸡巴霎时间变得更粗更硬,明显是受到了额外的刺激。
“郝爸爸,您这是……?”白颖隐隐猜测到郝叔的心思,又羞又恼的发出疑问。
“颖颖,乖颖颖,你行行好,就这样……就这样打电话好不好?”郝叔脸上堆起讨好的笑,恨不得跪在地上向白颖恳求。
“那怎么行?”白颖一口回绝,“那边可是我爸我妈,这样太胡闹了,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侮辱。”
“可不敢这么说!”郝叔立刻辩解,身段也放得极低,“我对你爸你妈,可是打心底里尊敬的。”
“那怎么还……”白颖疑惑地问。
“就是因为尊敬他们,我才想在你们通电话的时候肏着你,”郝叔振振有词,歪理张口就来,与此同时,他挺动着大鸡巴在白颖的阴道里横冲直撞,用动作配合着自己的话语,“咱们之间的这种关系,注定要经受各方面的挑战,其中也包括你对父母的感情。颖颖呀,你跟我肏了无数次的屄,最不该做的事早已做下了。但在你爸你妈面前,你却始终假装没有这回事,这不是自欺欺人吗?
“在他们面前,你肯定满心满腹都是愧疚和自责,郝爸爸心疼你呀,不想让你这么难受,所以才想帮你迈过这道坎。屄是你自己的,你想让谁肏就让谁肏,就算是你爸你妈,也不能剥夺你享受生活的权利。他们既给不了你这样的人生体验,也不能理解你所获得的幸福和快乐,他们凭什么批评你指责你呢?
“你应该做的,是发自内心地反抗他们,而不是默默地承受压力和痛苦。从现在做起,从这个电话做起,你要坦然面对你爸你妈,从今往后再也不把他们当成阻碍和负担。
“来吧,颖颖,打电话吧。让你爸你妈通过电话来见证我们之间的纯洁的性关系,也让我用实际行动来表达我对他们由衷的敬意。”
郝叔的话打开了白颖长期以来的心结,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也混淆了她的是非观,鬼迷心窍的她顺从地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这是白颖第一次在性交现场连线自己的父母,在极度的紧张和刺激之余,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父母慈爱的声音在无形中幻化成对她的谴责,相对的,她也用无声的行动为自己进行辩解,如同叛逆期的少女对抗父母的约束。
她的阴道比平时收紧了数倍,同时郝叔的鸡巴也比平时粗硬了很多,二者的共同作用使得摩擦比以往更加剧烈,稍稍动作就能比平时更加牵动神经。
快感是平时的数倍,说话的声音却比平时更加平稳,对白颖来说这也是一次奇妙的体验,她甚至故意延长了对话的时间,最后还是在父母的催促下才结束了通话。
在电话挂断的那一刻,郝叔猛地提高了抽送的速度和力量,与此同时,白颖也发出了高亢的呻吟。
伴随着啪啪啪的肉响,赤裸的男女开始了更为激烈的交媾。
然而,等到母亲办完事回到房间,看到的却是一幅父慈女孝的温馨画面。
黑矮粗壮的郝叔赤条条地站在床上,肤白貌美的白颖同样赤裸着跪伏在他的面前,正在一丝不苟地为他口交。
“真是个不懂事的老东西!”母亲佯怒,向郝叔板起了脸,“我让你为颖颖按摩,给她解解乏,你倒好,却让颖颖来伺候你。”
白颖吐出嘴里的龟头,对母亲展颜一笑,说道:“妈,您错怪郝爸爸了,郝爸爸一直给我按摩来着,我看他一直勃起着,实在辛苦,就帮他嘬了一下,这才几分钟您就回来了。”
“真的吗?”母亲端详着白颖面如桃花的粉脸,露出怀疑之色,伸手在白颖的胯下摸了摸,水没有多少,却是热得烫手,显然不是正常的状态。
“妈~~”白颖知道瞒不过,拖着长音撒起娇来。
“肏就肏了呗,也没什么打紧,”母亲在白颖身边坐下,抚摸白颖胯下的手却没有收回来,爱抚的动作熟练而且优雅,“我先前是看你没有肏屄的兴致,才吩咐他给你按摩的,既然你来了兴致,当然是想肏就肏,不必有什么顾忌。”
“您不怪我们不听话吗?”白颖还是有点心虚,小心翼翼地问。
“你既然留下来,当然是要肏屄的,有什么可责怪的呢?你们能在我回来之前清理现场,还一起装作什么事都没做的模样,就是照顾了我的面子。”母亲大度地表示不在意,又进一步表明立场,“我只是怕你受委屈,只要你有一丝丝的不情愿,我都不想让老郝拂了你的心意。”
“妈,您真好,谢谢您!”白颖发自内心的表示感谢,并且直接向母亲发出邀请,“您也一起来吧,我已经和郝爸爸做了一次,现在换您吧。”
母亲欣然点头,凑过去接管了郝叔的鸡巴,但只是吮了几下,又还给了白颖。
“还是你们先来吧,我还没感觉,屄也是干的,就算做也没什么意思。在他肏你的时候你帮我舔舔,等我有了感觉再让他肏我。”母亲也不矫情,直截了当地做出安排。
白颖欣然从命,殷勤地帮母亲宽衣解带,随后跪伏在她的双腿间为她舔屄。
于此同时,白颖的雪白屁股也高高翘起来,轻轻摇摆着,等待着郝叔的临幸。
郝叔乐得合不拢嘴,赶紧来到白颖的后面,挺立的大鸡巴顺顺当当地插进去。
白颖发出一声痛哼,声音又娇又嗲,母亲听到后顿时向郝叔瞪起了眼睛:“死老鬼!不知道轻点吗?颖颖的身子娇贵,哪里经得住你的生插硬杵?”
“是是是,老婆大人说的对。”郝叔急忙陪出笑脸,口中连连称是,“是我急躁了,后面保证温柔,保证小心。”
但他只是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充满了对女人的征服感和胜利感,顺着前面说的话,他双手箍住白颖的纤腰,粗大的鸡巴故意在白颖的阴道里顶磨刮蹭,嘴里发出贴心的询问:“这样行吗?够不够温柔?这样呢?舒服不舒服?”
白颖正要回答,电话铃声忽然响了,屏幕上显示是白颖的妈妈童佳慧,从时间上看,应该是已经到了我和白颖的家,打这个电话就是告知一下。
于是,母亲也亲眼见证了白颖的新变化,她一边跟父母通话,一边跟郝叔性交,不但毫无抵触,而且还慢条斯理故意拖延。
此时此刻,在电话的那一端,是我和岳父岳母,这一端却是白颖和公公婆婆。
我们和他们,仿佛两个世界一般迥然不同,正与邪截然相对,善与恶泾渭分明。
明明是一家人,却分成了相互对立的两组,一边是我和岳父岳母的亲情,温馨自然;另一边却是白颖和公公婆婆的奸情,狂野变态。
白颖的表现让母亲感到意外,意外之余,更多的是惊喜和刺激。
要知道,对面的白行健和童佳慧不仅是她的儿女亲家,还是她和先夫左轩宇的至交好友。
她超越了世俗界限,把对方的女儿同时也是她的儿媳变成了她和继任的性玩偶,这个秘密放在平时会给她带来良心上的不安,会让她在面对对方的时候承受某种程度的罪恶感。
而在此时,双方的距离被这通电话消弥了,让他们和白颖之间的淫乱关系直接展现在对方的面前。
她不自觉地靠近手机的扬声器,想要更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声音,与此同时,她的手颤抖着伸向白颖的裸胸,让自己也参与到这场挑战伦理极限的性交当中。
在母亲的视角中,她这是当着好友的面玩弄他们的女儿,这份刺激无与伦比。
岳父岳母的电话也很短,但足以把气氛和情绪推向极致,当电话挂断时,母亲和白颖同时望向对方,同时在对方的眼中读到认可和鼓励,当然还有更多的默契。
在她们之间,已经形成了牢固的联盟,来自外部的所有阻力,包括所有的亲情和爱情,都只能让她们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
母亲撅起屁股与白颖并排,跪伏着迎接郝叔的插入。郝叔雨露均沾,在母亲和白颖之间穿梭忙碌,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是酒店的内部电话。
此时,郝叔正在狠肏母亲,自然是顾不上理会。
白颖轮闲,便跳下床,光着身子垫着脚尖来到桌旁,拿起电话接听。
只听到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打扰了,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请问……”
“民……民警?!”白颖吓得花容失色,还以为是警察抓嫖,前来捉奸。
就听见对方继续说道:“请问这是郝江化先生的房间吗?能请他接电话吗?”
“……是的,请稍候。”白颖长吁一口气,赶紧回答。
郝叔和母亲听说是民警,也很吃惊,动作都停了下来,此时看见白颖示意,对望一眼,各自带着不安和迟疑凑过来,只是郝叔的大鸡巴依然翘的笔直,显得不伦不类。
郝叔接过电话,干咳一声,鼓起勇气大声说道:“我是郝江化……”
“郝先生您好,我是附近派出所的民警xxx,是这样的……”民警的声音很和气,对郝叔娓娓道来,说起早上郝叔出门买早点时遇到的事。
当时,郝叔买好了早点,正悠哉游哉地返回酒店,孰料刚转过街角,迎面就看见一个黄毛少年发足狂奔而来,后面追着一个大声叫喊的女子,显然是一起抢劫事件。
等到黄毛错身而过的时候,郝叔伸脚绊了他一下,随即把他牢牢按在地上。
等到周围人群赶过来,帮忙制服歹人后,郝叔却飘然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原来是那件事呀,小事一桩,小事一桩……”郝叔问清对方来意,顿时意气风发,一边跟民警交谈,一边按压白颖的肩膀,让她伏身为自己口交。
但黄毛是累犯,民警一路寻过来,可不是为了给郝叔口头表扬,而是为了做笔录以固定证据。
“可是……我现在有点忙呀……”郝叔轻托着白颖的下颌,大龟头在她红润的嘴唇间进出,如同肏屄一样,“能不能请你稍微等我一下?20分钟……嗯,最多半个小时。”
等到通话结束,母亲在郝叔身上狠狠扇了一下,骂道:“你这个老不修!长能耐了!跟警察同志说话也不忘了糟践颖颖!”
“不敢不敢,”郝叔一边陪笑,一边继续肏白颖的嘴,“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尽兴,怎么能说是糟践人呢?老婆大人有所不知,刚才颖颖也很主动,不但紧紧吸住我的鸡巴,舌头还在里边乱舔,明摆着很喜欢这样。”
“真的吗?”母亲将信将疑,目光瞥向白颖求证。
白颖却充耳不闻,只顾吸啜郝叔的鸡巴,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母亲无奈,又不放心地追问:“人家警察同志找你是正事,你怎么能推脱呢?让人家在楼下等你合适吗?”
郝叔大咧咧地哼道:“天大地大,老婆最大。管他什么人什么事,也不能耽搁我肏老婆。”
“又来胡说八道,”母亲笑骂,“颖颖什么时候变成你的老婆了?她可是你的儿媳妇。”
“明白,明白,”郝叔非常识趣,马上调转枪口,从后面插入母亲,“肏颖颖不算肏老婆,肏你才算。”
白颖舔着嘴唇,意犹未尽,凑趣道:“郝爸爸是见义勇为的大英雄,您二位这是英雄配美人。”
“你呀,这是被他肏美了,专拣好听的话说。”母亲哼哼唧唧地承受着郝叔的冲顶,嘴上却与白颖掰扯,“他哪里是什么大英雄,明明就是一头老土驴。”
白颖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反驳道:“郝爸爸帮警察抓到了坏人,当然是大英雄。您这样说他,只是因为还没有被他伺候好。”
就在这时,郝叔的鸡巴陡然变硬,令母亲又是欢喜又是惊诧。转头四顾,马上看到白颖那张明媚可人的笑脸,暗叹我见犹怜何况老奴?
“颖颖啊,你郝爸爸就爱看你笑,你这才笑了一下,他的鸡巴就硬了三分。”母亲赞许地向白颖示意,说出其中的关联,“你以后不要吝啬自己的笑脸,就算是给他的奖励好了。”
“好的,妈妈,我听您的。”白颖脆声答应,含春的媚眼却瞟向郝叔。
郝叔与她四目相对,心头又是一荡,已经硬如顽铁的大鸡巴顿时又粗了一分,撑得母亲连声吸气娇喘连连。
“用力呀,死鬼,我来感觉了。”母亲吁吁地喘着气,连声催促,“你用心些,让我爽到了,我就许你在颖颖屄里射出来。”
按照往日的惯例,上午的这个时候都是不许郝叔射精的。
为了能持久作战,他的精力和体力必须合理分配,忍精不射就是最有效的控制措施。
但射精是男人快感爆炸的终极体验,所以有时候也会作为奖励允许他射出来。
“包在我身上,老婆大人!”郝叔精神一振,拍着胸脯大声保证。
“郝爸爸加油!”白颖也大声鼓励,但她另有主意,对郝叔施加额外的蛊惑,“我们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一次就射给妈妈吧,只要让妈妈彻底舒坦了,我会奖励你。”
她并不是空口许诺,而是伸出舌尖把香吻送到郝叔的嘴边。
郝叔接住白颖的舌吻,用力嘬了几口,胯下也不耽搁,用实际行动回应了女人们的要求。
等到母亲在高潮的痉挛中瘫软在地,郝叔拔出鸡巴插入白颖的嘴里,在连声的嘶吼中射出一股股粘稠的精液。
“唔…唔…”白颖忙不迭地接纳着郝叔的射精,水汪汪的媚眼直视郝叔的眼睛。
郝叔的极乐快感顿时上了一个台阶,喷射的精液如同利箭般撞击在白颖的口腔内壁上。
母亲心有不甘,也张着嘴凑到近前,希望能分一杯羹。
但郝叔正在享受射精时鸡巴被白颖紧紧吸嘬的舒爽,如何肯停下来给她?
只能眼看着郝叔一挺一挺地射完最后一滴,这才接过他的鸡巴,做最后的清理工作。
之后,还是意犹未尽,又凑过去和白颖接吻,从白颖的嘴里分润郝叔的精液。
这时候的白颖,还没有进入忘我的状态,对精液的味道还有一些抵触。
本想把剩余的部分吐出来,却看见母亲甘之如饴地咽了下去。
这么一来,她如果把精液吐掉,就会显得不够配合,只好强忍不适,也把精液咽进肚子。
郝叔全看在眼里,心中满足,与母亲和白颖轮番接吻,分享她们嘴里的精液味道。
到了跟民警约好的时间,三人一起下楼,来到酒店的大厅。
民警们一直在旁边的沙发上等候,看到他们立刻迎了上来。
郝叔简短地为她们做了介绍,只说是妻子和女儿,并没有说白颖是他的儿媳。
之后,郝叔随民警去旁边做笔录,母亲和白颖则结伴去旁边的商场,为午宴做进一步的准备。
给郝叔做笔录的两位民警,一位叫周岩清,另一位叫阳越。
就是这位阳越,后来经朋友介绍与我相识,为我揭穿白颖、报复郝江化提供了佐证和帮助。
他有一项特殊的能力,就是对人的体型相貌过目不忘。
虽然白颖与他只是一面之晤,但白颖那出众的体貌特征已经深深印在他的脑海里。
当我把他的描述和我自己的记忆相互对照,白颖那几天的行动轨迹就一目了然了。
他当时说的话,我至今难忘,他说:“我干了十几年的警察,现场抓嫖几十次,对男女之间有没有特殊关系有足够的判断力,尤其是判断短时间内有没有发生性行为,更是十拿九稳。那天的令堂和令夫人……恕我直言,都符合我所说的情况。我之所以这么肯定,是有原因的。我们一路走访,寻到他们所在的酒店,首先就是查看入住登记。记录显示郝江化是夫妻二人入住,但当我打电话联系时,接电话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得知我们是警察时,她的语气慌乱,十分可疑。随后郝江化没有立刻和我们见面,而是让我和老周在楼下等他一段时间,他的这一举动结合年轻女子的可疑表现,让我们在心里预先有了一些猜测。等到双方见面,我们的观察角度很自然地偏向于那个方面。但令堂的出现有点出乎我们的预料,看见她也陪在一旁,我们的第一反应是自己想多了,但随后的观察结果却是进一步印证了我们之前的猜测。因为在令堂和令夫人的身上,都留有明显的性生活的痕迹以及相应的生理特征。虽然感到意外,但这不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所以我们也就没有去深究。”
或许母亲以为,有她在旁边就不会有人怀疑什么,但阳和周都是经验老道的警察,母亲和白颖那些寻常的遮掩手段根本瞒不过他们的眼睛。
一想到他们的淫乱丑态曾经暴露在警方的视线中,我就羞耻得手脚发麻,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