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团长,我喜欢你。”
在繁华的人鱼港的最高处,一道赤顶束冠、黑白交错的鹤发倩影挺直而立,五官俏、花容面,似有红腮抹两颊。
一条轻柔绸缎萦绕于女子两侧臂膀下的玄洁羽翼;相思结、环佩响,一道焦尾不离手。
一袭金色点缀的贵美华服裹着她娇柔的身躯,仅露出那一对小而灵巧的仙鹤爪足。
仙鹤女子暗暗吸气,下定了决心,对面前的男子,清楚地传达了自己的心意。
“嗯嗯……我也……”根据自己心里所抱着的情感,男子也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而片刻后,他猛地反应过来,话到嘴巴又顿住了。
“诶?什么?”有些怀疑自己耳朵所听到的,而想要再好好确定一下,愣住的男子很快回过神来,小心翼翼地追问道“寒月,你……你刚才说的是……能再说一遍吗?”
“团长想听多少遍都可以哦。”把心中的话说出来后,仙鹤美人亦如释重负,如银铃般的美妙声调也愈发轻快和响亮,势要想把自己心中的全部所想通过声音塞给面前的男子——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我不是在做梦吧……哈……哈哈……”
男子嘴角微微抽动,从惊喜里终于缓过神来的他也是露出松懈下来的笑容,旋即又是一下苦笑“果然,寒月你比我更有勇气呢,这次又被你抢先了啊。”
“团长……”仙鹤美人看着眼前苦笑的男子,也不住有些放下欣喜的嘴角,正担心自己是否又给他带来了困扰之时。
男子收起了方才的颓势:“不过,就算是迟了我也要说。寒月,我也喜欢你。”
美人如玉般的俏脸再次绽放出笑容,旋即喜悦地回应道:“嗯。”
……
“团、团长!你你你、你和寒月她!”
“居、居然交往了啊……”
“厉害啊,雄性!”
在人鱼港中最大的剧场,四叶草剧团的后台,魔物娘们围绕着团长和紧挨在其身侧、用饱满羽翼挽着他的仙鹤寒月。
在回剧团的路上,寒月就一直亲昵地挽着团长的手臂。
一身贵美华服,又是脱尘高清的仙鹤一族的女子;而寒月身边的团长在此等“照耀”之下无论面容和穿着就显得非常普通。
一位仙鹤美人竟和一位普通男子牵上红绳,这一路上自是少不了回眸。
虽然在正式告白前,团长和寒月在约会时也一起到过人鱼港的街上逛逛,也牵过手穿梭于人群间,但还没有到如此亲近的地步。
没想到这次的直球告白把本就互有情愫的两人间,那薄薄的隔阂如捅破窗户纸地揭开后,寒月竟会如此热情地主动与团长腻歪在一起,是全然不顾周围人们的视线。
而在快要回到剧团的时候,已经被无数旁人视线注视得浑身发痒的团长还想着旁敲侧击一下寒月,想让对方暂时松开搂着自己半身的羽翼。
但寒月在参透了团长的心思,稍作思索后,却用翅膀把团长搂得更紧了——
剧团里,快到看着寒月一脸的沉醉般幸福笑容,周围的魔物娘都是一脸惊讶,之前大家都是围着寒月如众星捧月,现在看到她居然在团长周围如此小鸟依人,惊讶之余,慢慢的八卦心也熊熊燃起——
“雄性,你是怎么把寒月弄到手的啊!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好『猎手』啊!”挺着饱满胸脯,顶开周围所有团员的嘉尔薇特来到团长和寒月面前,靠着巨大的压迫感对团长逼问道。
身姿纤巧的半人鹿身精灵树妖长耳微动,看着几乎要用一边羽翼把团长一个成年男人的半边身子给遮住的寒月,嘴里不禁发出感叹:“寒月小姐果然是个很果断的人啊……”
“这就是,展现出自己最真实一面的寒月吗?”似是感到一阵刺眼光辉般的半羊人伊内丝轻眯着眼,观察着面前的这一对,若有所思。
“呜呜、寒月,你怎么会和团长交往了啊!”下身为八足跳蛛,上身为调皮少女的凯瑟琳一脸着急,直接无视面前的团长,对寒月说道“寒月啊,你是不是被团长的花言巧语给骗了啊!”
“没有!凯瑟琳小姐!”刚才还抱着团长手臂、靠在其肩上的寒月突然站直,满脸严肃地看向凯瑟琳,清澈的眼眸里含着一股汹涌的气势,声音依旧温柔,但意味却像是要提剑与敌搏杀一般。
“诶诶诶诶、我我我我……”从未想过寒月会突然转变成如此凶狠的姿态,莫说当场就被吓得傻掉的凯瑟琳,周围的其她团员,甚至是团长都被寒月此刻的汹汹气势给吓了一跳。
“叫你乱说话!”头戴贝雷帽、肩上别蓝羽装饰,手握短杖的一道倩影突然出现在凯瑟琳身边,呵斥间也举起手杖朝着凯瑟琳的脑袋轻轻一砸。
“艾丽卡?!”
大家异口同声地喊着这位女子的名字,正是四叶草剧场真正的所有者。
艾丽卡手杖轻轻点地,清脆的“塔塔”声传开的同时,她金色的眼眸扫视着周围的团员们“好了好了,你们都挤在这里干什么!工作做完了吗?小心绩效哦!都回去工作!”
随着艾丽卡的出现,很快就让方才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的魔物娘们散去了。当然,团长和寒月自是在解围之后被艾丽卡带到了团长办公室里。
随着艾丽卡轻轻抬手,几人坐到沙发上。
看到团长正襟危坐的样子,艾丽卡金眸一转,语气轻松地先朝团长打趣道:“没想到啊,你居然真的和寒月交往了。”
“我看你之前几次想找寒月,结果都被其她人堵着,根本见不上面,脸上一直是副愁眉不展的苦样。”
没想到艾丽卡居然对自己之前的情况那么清楚,团长也是不好意思地稍错开视线:“这个……你、你都知道啊……”
“那当然咯,你以为我是谁啊?”古灵精怪的艾丽卡耸肩笑笑。
“我之前……也是看到了团长想来找我。”寒月的俏脸上满是歉意,本就似有淡妆的脸颊上更显羞红,抬脸看着身侧的团长“但是,那时候大家有事情找我,我也总是抽不出身来去找团长……”
两边羽翼同搂着团长的一边臂膀,将其环于自己的胸中,感受着男人手上的体温,回忆方才的场景,一股温暖的甜蜜在寒月的心里涌动:“不过现在,我也终于把心里的话说给团长听了。”
“唉……不过呢,接受一位仙鹤大家的长女告白,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哦。”艾丽卡把方才打趣的轻松模样收起,严肃地看向团长。
团长与寒月对视一眼,随即两人都微低下头。
片刻后,团长先抬起脸,挺胸深吸一记鼻息:“我……虽然还不知道寒月的家族究竟会是怎么样的大家族,但,我会做好准备的……”
看着团长那流露出坚毅的侧颜,寒月微微一笑,也是语气坚定道“我也会,尽全力和家族里的家长解释清楚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稍作沉默后,眯眼的艾丽卡随即睁开眼睛细眉一挑,俏脸一顿一顿的转动,视线在团长和寒月之间来回,用疑惑的语气问道:“诶?你们是在和我说吗?我可不是寒月家族的家长哦……”
“而且,不是才刚刚告白吗?你们刚刚交往,就已经打算好要结婚了?”
“啊……”
“诶?”
团长和寒月皆是一滞,都被艾丽卡这一下给卡住了,呆呆地看着对方,不知要怎么接话。
“那……我在告白前,也确实有想过,和团长一起回到家族里……”
“哟?!看来你要成为仙鹤寒家的入赘女婿了!”
“诶?那么快的吗?等等艾丽卡,你不要把话题带到那么久之后的事情啊!”
……
既然已经和寒月正式开始交往了,团长也就在筹划着一次“正式”的约会。
虽然之前也和寒月有过约会,但除了那次周末爬到人鱼港最高处接受寒月的告白外,其余几次都是带她出去熟悉城市。
在带上足够钱做好破费的心理准备后,团长蓄势待发,势要和寒月度过浓情蜜语的周末。
“啊,团长!”
在约定好剧团宿舍的门口大厅里,寒月坐在一边的长凳上,望见庭中那道前来应约的身影,随即站起来朝团长挥动自己的一侧羽翼。
看出寒月是提前来的,团长赶紧加快脚步:“不好意思啊,寒月,让你久等了。”
“没有没有,小女也是刚来。”寒月上前挽住团长,满脸春意的微笑。
确实是刚来,但为了今日,美人是早早起床,认真沐浴、穿戴整齐,脸上淡抹妆容,身上还别个小香包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暗香。
也是一番准备后才来应邀。
因为是周末,剧团里这段时间负责后勤的魔物娘们都在休息,有没睡懒觉的,也已经起床准备出去玩了,所以宿舍里外有几位魔物娘,在察觉到团长和寒月后,便都往宿舍的门口大厅投来视线。
稳下情绪不去在意那些热烈八卦视线的团长,也轻轻用手回握住寒月的一边羽翼末梢,稍稍侧头轻蹭靠着自己肩头的美人秀发:“好,那我们走吧!”
为照顾寒月娇弱的身子,团长专门找艾丽卡要来了剧团专用的魔石车。准备驱车进行今天的约会。
而投其所好,与热爱书籍的小书痴寒月约会的第一站,便是人鱼港的图书馆。
虽然以前寒月也有几次想来这里,但总抽不出时间,一直被剧团里的其她魔物娘邀约。
现在寒月被团长给“拐”走了,也就几乎没人来打扰他们了。
沿海岸而建的人鱼港被水分作十几块城区,除了岸滩的几座外,其余的城区都被防波堤拱卫起来,堆在高于水位的土地上。
之间则用桥梁与运船保持相连,当然也有水生的魔物娘能直接穿过。
而图书馆则在人鱼港中心城区侧、靠近内陆方向的一片区域里。
“哇……这、这就是人鱼港的藏书阁吗?”寒月看着装修别具异域风情的庞大建筑,不住地发出感叹“这座藏书阁,怕是已能肩比我族族内的藏经阁了。”
“咳咳……”听到寒月的话,刚刚想介绍一下人鱼港图书馆的团长也不住咳嗽几下。寒月见状赶紧问道:“怎么了,团长?是不是染风寒了?”
“没有没有……只是、有点惊讶。”看到寒月还是有些不解的样子,深吸口气调整好的团长便问道“刚刚寒月说……家族里的藏经阁,有这座图书馆的规模吗?”
“嗯……嗯。应该是差不多。”又稍作一番思考后,寒月确信地点点头。
现在她反过来先给团长介绍起了自己家族里的情况:“族内确有几处硕大的建筑,除了藏经阁外,还有数座园林,家族祠堂等等。”
“有的地方宽阔又复杂,小女以前,好几次在里面迷路了……还好族内的管家都能把我找回。”
团长闻言,尽量地控制住脸上的肌肉,免得自己的表情失控“寒月家,真是好厉害啊……”
走到图书馆内,望着排排书架上满满的各式藏书。矜持的寒月大小姐也不住流露出欣喜的表情。
“寒月,已经能阅读这些书了吗?之前看你有在学……”
“嗯~人鱼港内常用的六种文字,小女都略懂。”
“啊这……这不就是主要会用的都会了吗?那、那略懂是懂多少?”
“除开一些冷门偏词,日常所用,小女勉强可以互相翻译。”
“嘶……”
办好借书卡后,团长随着寒月在书籍的海洋里慢慢遨游。
团长在平时为了写剧本而取材已经看过很多书了,今日是真的不想再碰,知识为了陪寒月才来这里。
而终于能到人鱼港图书馆的寒月也难得地兴奋起来,在书架间来回穿梭。
走过几类书籍区域,寒月又从书架里抽出一本,对这本厚度略薄、里面还有几页插图的书稍作端详:“哦,这是,人鱼港的世俗小说吗?”
“嗯?哦哦,是的。”团长也压低声音和寒月说道“我们书走到世俗文学区这边了。”
寒月若有所思,随后把书小心合起,双手拿着让书轻点在自己的水润红唇下“团长……平时也看这种书吗?”
“嗯……为了取材,偶尔有看过这些小说。”
“诶?是为取材吗?”
“对,在思绪卡顿的时候,艾丽卡给了我很多参考的东西……”看到团长那似是想起什么痛苦回忆般地点头,寒月的眼中泛起一阵心痛“那……等团长和小女回到家族,团长就算不辞职,也可以好好放松一阵了呢。”
“诶?”
寒月很是确认的点头到:“嗯。仙鹤一族,世代由人奉养。不愁凡俗事务,届时,团长衣食无忧,就能与小女安心生活了~”
“虽、虽然很好,但是就那么辞职了,好像有些对不起剧团呢……”
“那也没问题啊。”寒月把书放回,张开羽翼拂过空中,示意团长看向整座图书馆“回到族内后,团长也可以潜心写作,到时候一定会写出更厉害的剧本的!”
“这、这也是好久以后的事情呢……”
“也是呢。”寒月走回到团长身边,亲昵地搂住团长的臂膀“那我们,还是先着眼于现在的约会吧~”
“哦……诶?这本是——”寒月又发现了什么,踱步来到另一边的书架旁边,鹤足小爪在图书馆的大理石地板上点出轻轻的响声“《床上四十招》?这是什么东西啊?”
“嗯?不是!寒月你等一下啊!!!”
……
掀起红盖,喜酒交错。红灯笼、红绸缎,张灯结彩,长女大婚喜气洋洋的氛围充斥寒家恢弘大院上下。
毕竟是关乎寒月的终身大事,作为一位大家族的长女,团长最终是要与寒月回到她的家族里进行婚礼。
在艾丽卡的支持下,他们回到了遥远的东方,穿过了繁华的城市和数个村落后,爬到一片云雾缭绕的群山之上,在层层薄雾包围之间,一座恢弘典雅的建筑群依山而建,华丽典雅的阁台宅邸,错落有致的院落楼亭,让团长目不暇接,震撼接连。
而在见家长时,看到几位出尘脱俗、仙风道骨的仙鹤长老齐刷刷地看着自己时,感到那包含着轻蔑、戏谑和好奇之意眼神在身上来回,团长也是压力山大,心底不住发虚。
好在团长和寒月共同携手之下,这婚事最后还是成了……
“啊呼呼呼……真的好累啊……”
回到内院的夫妻卧室,团长几步跨走,直直躺倒在红绸装点、用昂贵木料、由顶级匠人打造的华贵棚床上,之前一直紧绷的身体顿时松垮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嘻嘻嘻……夫君,今天真是辛苦了。”也是一身喜庆红嫁衣的寒月紧随其后,看着团长挣脱似的把大婚的外衣脱开随意甩在床边,又如完全脱力般的横在床上,不住捂嘴轻笑着。
寒月家可真不愧是仙鹤的名门望族,规矩多不多另说,喜宴来客就多得数不到头,且个个往来无白丁,皆是仙鹤里的望族名门,敬酒要过的桌子就走到团长要腿软。
好在是寒月不胜酒力,借着新娘告退的由头,新郎才得以撤退。
此时,宴席其实还未结束,在房里的夫妻俩还能远远听到宴会的喧闹声。
而按说到闹洞房的环节了,但寒月已经先和族里的长辈打过招呼,今夜,这夫妻俩的小院里不会有他人进入。
“好了,夫君。”小鸟依人的寒月坐在床边,一边羽翼抚着团长。
淡淡婚妆的脸上难掩羞臊,一阵泛红走遍她精致的面容“今夜,还未结束呢……”
“对哦,娘子~”团长也按寒月家乡所用的称呼方式,起身对着寒月的耳边轻语道“该入洞房了。”
“嗯~”寒月很是娇羞地颔首回道“妾身,蒲柳之姿,还望夫君,不要嫌弃……”
“没事,所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嘛~”
“夫、夫君,这句话不是这个意思了~”
稍稍腻歪一番后,团长率先解开衣带。
因为平时有坚持锻炼,团长的身体上走着扎实的肌肉线条,健康而带些粗糙的肤色下蕴含着勃勃生机和躁动。
团长还故意挤压几下展示肌肉,惹得寒月脸上羞红更甚。
“怎么样?是要我帮你脱衣服吗,娘子?”
“妾身、妾身自己来就好!”寒月赶紧摇头,随即自己脱衣。
因为仙鹤一族和其他鸟族一样,都是没有双手,只有翅膀,所以一般都是穿毕竟容易脱下来的宽松衣服,而且鸟类魔物娘的脚一般都比较灵活,能辅助穿衣。
而仙鹤又比较特别,毕竟是世代受人奉养的高贵一族,在有仆从服侍帮助的情况下,仙鹤也是会穿更加复杂华贵的服饰。
当然仙鹤族内也是各有喜好,隶属家族的织衣手匠何其之多,各种风格的衣装款式更是如牛毛般繁杂。
大婚时寒月穿的这件由各种金饰装点的华贵红色婚服,裹得确实比较严实,虽然不是很妨碍活动,没有多么复杂,但要全凭新娘自己穿脱的话还是有些困难。
在寒月化妆时就是由几位一直负责长女时候的女侍从来帮助穿上的。
现在在洞房的床上坐着的寒月,虽说是期待已久,但要是讲自己不紧张那也肯定是逞强。
看到身边坐着的已是赤裸上身的郎君。
心里不断打鼓的寒月是有些乱了方寸,好几下都没能把衣带解开来。
还差点把衣服给扯坏。
“哈哈,还是我来帮你脱吧,娘子~”还没见过寒月如此慌乱的团长微笑着,挪动位置、更加贴近自己的爱妻。
随即伸出手温柔地环过寒月的柳腰,把那柔软的娇躯更加靠近自己。
“啊啊……夫君……”感受着团长的体温,寒月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也展开翅膀,微笑着,轻轻搂住团长的身体。
也和大多数鸟族类似,仙鹤一族体温较之其他种族而言都是会稍稍高点。
加上厚实羽翼直接拂在自己赤裸的上身,团长也不住有一股要冒汗的感觉在已经的胸口和后背游走。
而趁着如此靠近的时候,团长先收回手,手指轻托着寒月精巧白皙的下巴,对着美人水灵的润唇,团长小心地俯下去……
“唔呜呜——”嘴唇温柔地贴在一起,两条舌头随之伸出搅在一起,叽咕的水声从他们的嘴角流出。
对着团长的亲吻,寒月也是比较自然地侧过脸去再伸舌出去迎接,已然是比较熟练了。
“好了,娘子,我要帮你脱衣服咯?”
双方轻轻松开后,团长随即帮寒月解开衣带,层层布料褪去,寒月那如凝脂般的雪白肌肤,白净粉嫩的香肩全部露出,褪下的布料落在那曲线纤柔的腰肢上,点点泌出的细汗让寒月的肌肤更显吹弹可破。
美人的上身仅剩下朱丹红花肚兜和裹胸布了。
“妾身的身材……没有多么丰满,还望夫君……”对于自己胸脯上那并不出众的曲线,寒月确是比较在意的。
加之在四叶草剧场里,她看到过不少胸有“怪兽”的魔物娘。
以前还不是很有所谓,但在与团长交往后她便逐渐有所担忧,而错了要与夫君共赴巫山云雨一番,那一股害怕团长嫌弃自己身材的忧虑终于是从心底涌出。
“没事的,寒月。”团长微笑着,抬手轻轻撩着美妻脸侧的几缕秀发,仙鹤一族特有的阴阳顺滑秀发在男子粗糙的大手里交织。
接着,团长伸手到寒月身后,两边的手指捏住一抽,肚兜滑下,随后又是一条细长的布带。
皆是褪落堆在寒月纤细的腰肢旁。
“呜呜……夫、夫君……”寒月抿着嘴唇,微眯的眼里流露出羞臊与些许害怕,团团腮红已然不是女子的妆容,随着呼吸愈发紧促,巧而有形的白嫩乳色也随之一晃一抖。
“那~寒月,我开动了?”
“诶?什么——呜呜!”寒月还没有反应过来,团长突然就俯下身去,张嘴吻住寒月一边的粉嫩乳头。
“呀~啊啊啊……夫、夫君!”寒月本能的把翅膀搭在团长的后背,团长则继续吸吮,用牙轻轻咬了一下寒月逐渐鼓起吐出的乳头。
从未经受过这般刺激的寒月娇躯不住颤抖。
“唔、呜呜呜……夫君~妾身还没有身孕,还、还没有乳汁的……”
虽然还没有乳汁,但这般吸吮就是在打情趣。
唇舌在玩弄美妻乳头的同时,有节奏的躁动呼吸不断地打在寒月的胸中,汲取寒月身上因为香包和裹在嫁衣里的那点点好闻的热湿体香。
“啵~”玩弄了一番后,团长终于放过寒月的乳头。沾满湿痕的白嫩雪乳在烛光下映着温柔的光芒,随着寒月的娇喘而更显淫糜。
“那准备到重头戏咯?寒月?”
“嗯……妾身,就都交给夫君了~”
全身的衣物都已褪去丢到一旁,在垫着柔软被褥的大床上,赤裸的寒月先是张开双臂,与丰满的羽翼全然相反的,是她雪白柔嫩的娇柔胴体,玄色的鹤爪随大腿的动作微微撑开,美妻调整着姿势,最后收起翅膀夹在身子两侧,静静躺在床正中,等待着夫君的宠爱。
团长没有急着开始正戏,毕竟前戏必须要做。
寒月靠在叠起的被褥和枕头上,腰臀处还垫有一条白色的软巾。
在寒月叠高的视线里,只看团长也跪在床正中,双手扶着寒月的双腿缓缓撑开,倒映着烛光的热烈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寒月张开的腿间——
纤柔的柳腰之下,黑白两色掺在一起的软毛稀松,曲线有致的嫩臀微微颤抖,如饱满馒头般、透着粉嫩肉色的两瓣,微微随着臀肉的颤抖稍有晃动。
看到美妻如此紧张,团长也安慰道:“没事的,寒月,我会尽量仔细,温柔的做的。”
“嗯、嗯!”寒月看着是点了点头,悦耳的清铃嗓音依旧带着颤抖,折起的羽翼也是反而愈发夹紧了身体,几乎是要把上身给遮起来了。
团长暗暗一笑,只想着等下仔细点做,让寒月感到快乐后,她应该就能慢慢放松吧。
团长俯下身低脸而去,鼻唇几乎要贴到寒月腿间,在衣服里闷出的汗腻热气散开,夹杂着香包暗香的丝丝独特腥骚也随之弥散。
团长先是轻轻吐一气:“呼~”
“吖啊!”寒月娇躯又是一抖,大腿与鹤爪都不住乱晃。唇齿不停打架“夫夫夫君!你、你这是——”
“不要乱动哦,娘子~”团长一声坏笑,旋即把扶着寒月大腿的一边手抽回,一根手指前出,勾挠玩弄着仙鹤美妻饱满的两瓣下唇。
“哦哦、哦~夫、夫君……”寒月的声音更加颤抖,身体的肌肉收紧,下身的腰臀随之翘起,反而不像是抗拒,像是要夫君加力玩弄。
“别怕,寒月,没事的……”虽然寒月没有放松多少,但毕竟是刚刚开始,团长没有松开玩弄寒月下唇的手指,一边玩弄一边问道“诶?寒月,难道你……没有自慰过吗?”
“那、那种事情~当然没有过~!啊啊、吖吖、额呜~”寒月的柳腰微微拱起,臀肉时绷时送,对从未经受过的刺激,她的身体反应很是激烈。
看来要给她缓口气。团长暗暗想着。随即放松了手上的侵入。转脸向寒月的大腿伸出舌头,慢慢舔舐着她白嫩的肌肤。
“呜呜~夫君……你这是在……”感到自己腿间有一股柔湿游走,留下一道稍黏的津唾。寒月喘着粗气,又低这羞红的脸颤声问道。
“让你慢慢适应——”回答完后,团长又转脸带着舌头回到寒月腿间正中,顺着稀松的黑白阴毛,滑腻的舌头直直舔舐在寒月那饱满两瓣馒头下唇。
又激起寒月的一阵颤抖——
在舌头仔细地舔舐间,团长感到舌头前多了一颗小小的肉粒。
正在逐渐鼓胀变得凸起、坚硬。
团长自然知道这是什么,舌头弯曲,用舌尖勾了几下,让抿唇的美妻耐着娇声哼出几声后,团长稍稍起身,转而用手指捏住那颗从粉阴两瓣间冒出的那颗位于下唇上边的凸硬肉粒。
“呜呜~啊啊吖吖~有些、有些疼、但但是——”寒月娇柔的身躯颤抖不断,一股从小腹和下唇深处隐隐有一股暖流将要涌出。
她赶紧对团长娇声喊道“夫、夫君,妾身、妾身好像要……”
“没事哦,寒月……不要抗拒,让她出来吧~”团长一手两指捏住寒月那已经勃起的阴蒂,另一手伸出一指,继续在两瓣阴唇之间来回扣弄挠动。
势要在寒月那即将登顶的娇躯上再添上一把火。
“不、不行啊啊、哎吖吖~要、要尿出来了~”随着寒月破音尖锐的娇声,一股清澈的细流从寒月的腿间深处冲出,洗刷着还未经过任何造访的柔嫩甬道,冲出饱满的阴唇,打湿了垫在其雪白臀下的白巾……
“呼~呼~呼哇……”
床头,寒月躺在团长身侧,有些黏糊意味的双腿夹在一起慢慢搓动着,黑白阴毛也落下几丝落在其沾湿的大腿上。
团长则任由寒月靠在肩头和胸膛上,伸手慢慢抚摸着她的头发。
“怎么样?这就是高潮哦,娘子……”
“好、好厉害……”寒月勉强挪动还泛着余韵的身子,那有些朦胧的眸子里,映着郎君的坏笑。
而团长捏捏寒月的脸蛋,继续耳语道“今晚还没结束哦,娘子。我要入你的洞房咯~”
再次回到床中,团长的两腿之间,那根粗糙的肉棒早已挺起,坚硬的肉柱上顶着一颗红润暗色,鼓胀到几乎要撑破自己的皮肤般,一股冲劲即将释放。
“这、这就是……”寒月的眸子紧盯着小团长,喉里不住有一股燥热翻腾。
团长则扶着自己的阳具,慢慢顶到了美妻的腿间。
鼓胀的红头抵在寒月的下唇间,一阵似是滚烫般的温度刺激着方才泄出淫糜细流的阴唇和阴蒂。
就是如此,寒月的身体就不住又在打抖。
“那,娘子,我要进来咯。”
“呜……嗯~”寒月的眼角滑下眼泪,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她将要被郎君给真正拿下身子,期待已久的美事,终于要来了——
“叽咕~”湿润的唇间慢慢地吞下鼓胀的燥热红头,细腻而紧致的触感随即包裹住团长的整个红头。
“哦哦、呜呜——哈啊、哈啊……”寒月喘粗气的声音愈发高亢,甚至小巧的润舌都不住吐出“夫、夫君~那里……好热……好、好烫啊……”
听着美妻娇喘,已经挺入甬道口的团长愈发兴奋,随即开始挺腰,更加深入的鼓胀红头一点点开拓着处女地,条条细密滑腻的肉褶被缓缓撑开,在蹭过红头的肉冠后又会随即收紧,继续去挤压紧蹭着团长的肉柱。
“呜呜~啊啊~呜吖吖啊~”随着包裹的部位越来越深入,寒月的娇声里多了几分痛楚,柔美凤眼眼角里流出的晶莹水花也猛地增多。
这热络的异物进入后,一股从未有过的疼痛感顿时涌上,但在疼痛之后,丝丝快感随之而来。
“我终于、要了你的身子,寒月……”
“嗯、嗯~夫君……我们终于……”
搅着清澈细流与从马眼里泌出的黏呼腥臭混在一起的黏流,让团长的深入似乎变得轻松了,继续深入的粗糙而坚挺的肉棒每每开拓一分,寒月的娇喘里就会多一丝凄美,但她选择了忍耐,选择继续去迎合夫君的深入。
不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扫了他的兴致……
“啪~咕叽~”
黏糊的水声和碰撞声从夫妻肉体相连的地方微微发出,团长也明显感到自己的腹下已然完全贴到了美妻柔暖的腿间。
“呜呜、啊啊啊~哈啊、哈啊、哎吖吖、吖吖……”寒月的娇喘也是从润唇里不断呼出,加紧的双臂羽翼也不再是仅裹着她自己,而是尝试去搂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夫君。
感到自己的阳具已是完完全全被吞入到寒月紧致的肉壶甬道中后,团长开始慢慢动腰,稍稍抽出一些后,又缓缓再进入,如此小心地反复。
“娘子,怎么样?痛吗?”团长关切地问道。寒月喘了口气,随即娇声回道“还、还有点……但是……也很舒服……这、这就是……”
“嗯,这就是行房……这就是——肏屄!”团长暗喝一声,腰上的力量稍稍地增加几分。
“唔、唔、呜呜、哦~啊啊啊,夫君、夫君那里、好、好硬啊~”吐气如兰的美妻在郎君的反复冲撞下也随之本能地开始扭动细腰,臀肉也在绷紧和松下间反复,感到一阵阵有节奏挤压的团长也调整了动腰的速度,慢慢开始加快……
“啊啊、啊、额额~额嗯嗯~哈啊~吖、吖啊~”寒月的娇喘在团长的耳边也愈发尖锐,夫妻俩都逐渐在愈发高亢的性爱间失去了理智。
肉体间淫糜的碰撞声更家频繁密集,搅动出叮咚叽咕的潮湿响动。
烛光的映照下,只剩两道几乎重合在一起的身影不断晃动。
“寒月,你下面好厉害啊,真的好紧啊。”团长一边动腰嘴上还一边调情道“夹得我好难动,快要被夹到射了——”
“呜呜、啊啊、哈啊~夫君、夫君……不要、不要这样……”寒月想侧过脸去,听到团长那粗鄙的淫语,只让她觉得更加地羞臊难耐。
而团长则很霸道地再次吻住了寒月的润唇,使之不能错开视线,随即,腰上的动作也随着本能愈发加快。
很快,一阵有节奏的挤压与松泄在寒月的甬道里再次上演,而被郎君的唇舌堵住的美妻只能把娇喘堵在喉里,任由自己的下身阴唇和肉壶甬道里的暖流肆意倾泻。
而团长也在长久的忍耐和方才的这一阵活塞运动下,小团长里也有一股粘稠如固的涌流,从粗糙阳具下的春袋里不断抽出,挤过肉棒里狭小的细管,直直冲向那窄窄的眼口——
“娘子,我要射进去了!”
“嗯嗯、唔呜呜——”
寒月本能地用翅膀搂紧团长的身子,腿爪也不住的抬起,夹住团长的腰间。让夫君的肉棒,进一步开拓自己那已经满是腥骚的淫糜肉壶。
“嘭~!”
随着一记沉闷的肉体碰撞,团长把自己结实的腰部紧紧贴在寒月的腿间,阳具再也安耐不住,一股浓郁的腥臭白浊涌出,很快冲到寒月肉壶的最底部,雄臭与腥骚灌满了仙鹤美人的腿间。
“噢噢~啊、啊啊~哼吖吖吖——”已然无法再顾及形象的仙鹤美妻,随着本能挺起腰肢,献媚般地迎接夫君的精液。
热络的黏流直冲到肉壶最底部,以前从未经历过如此激烈淫糜的事情,让寒月在不断喘着粗气间,涕泪也不受控地在她的白皙俏脸上横流。
在层层叠叠地快感不断冲击下。
仙鹤美妻慢慢松开了之前搂住郎君的羽翼和腿爪,全然卸力地平躺在婚床上,插着爱郎肉棒的淫肉甬道里有不少精液顺着性器交合的边缘挤出,滴落在寒月腿间和已是一塌糊涂的白巾上。
昏昏沉沉间,美妻睡了过去……
在寒月所在的仙鹤一族中,温馨的院落里,团长过上了非常悠闲舒适的生活。
虽然还和四叶草剧场,和艾丽卡有着联系,仍然在给剧场写稿,但毕竟刚刚结婚,还是“入赘”的仙鹤望族,艾丽卡要想催更可难咯~
况且,这对新婚夫妇正在享受新婚蜜月——
再是一夜月朗星稀,院落里清澈池水里映着明亮月影。
夜景虽宁,人却不静,阵阵欢愉的声音又从屋内隐约传出。
叮叮咚咚的迷糊声响再次充斥整个房间,那淫糜的气息浸染了这还挂着新婚灯笼的院落。
“呀啊~夫君~呜姆……”
泛着烛光的暗色木床上,躺在正中,赤裸着上身、华贵服饰落在腰间的寒月吐着热气;又收拢翅膀,夹紧上臂,不顾腋下湿热的感觉贴在身侧;大腿则夹住团长的腰肢,两只玄色的纤爪小心地在团长身后勾着,又本能地翘起腰臀,附和着夫君的动作。
“叽咕~嘭嘭嘭嘭——”
“呀~啊啊、啊吖吖、吖吖~呜呜呜呜——”
一阵柔和而略带沉闷的肉体撞击声与微微沙哑的叫春混在一起,娇柔的仙鹤很快身体紧绷,有节奏地来回收缩间,狭软的甬道里随即又泄出股股阴精,冲打在男人那坚挺的肉柱顶,在一番收力地动腰后,也终于在美妻高潮时的淫道缩抽催促下,射出一股浓浓的腥臭白浊。
“咦咦~呀呀呀——”
带些凄厉的娇喘声朝屋顶钻去,团长挺腰压在美妻娇细的小腹上,狠狠地把这次涌出的精液宣泄完后,喘了口气,又俯身下去——
刚刚射完精的团长没有停下,又放在美妻身侧的两手支撑上身,低脸埋首在美妻的双峰之间。
又是在轻嗅美人乳间的暗暗香气,又是对着那已凸起的粉嫩乳尖发动进攻,舌齿唇合力挑逗,舔舐轻咬吻吸间连不断。
一边乳首用嘴,另一边乳首则用手,来回拿捏搓揉,抚慰着美妻高潮的身子。
“吖~呜呜呜~呀啊、吖吖~”
刚刚高潮的柔弱身子很是敏锐,被如此对待的寒月挺腰扭身,燥热的快感与稍刺的不适在她娇柔的身体里打滚,让寒月又欲享受性爱,又想摆脱丈夫的侵入。
“夫、夫君~轻点……妾身、妾身~”寒月求饶似的张开小嘴呼气,本是想抚慰高潮后的爱妻,让她更能感受交合快感的团长赶紧停下。
“呜,有些难受吗?”团长稍稍挺起身来,俯视着爱妻那泌出热汗的泛红双颊,关心地问道“寒月……寒月?你还好吗?”
“哈啊、哈啊、哈啊~”方才还喘着粗气、眯眼调整呼吸的寒月睁开双眸,咽口唾沫后又道“夫、夫君……慢、慢一点,我有点受不了……”
“嗯嗯,好的。”团长微微一滞,但还是起身,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寒月身侧。
俯视着美妻喘息,已经射出一发的团长很快又感到腿间一阵鼓胀和挺立感传来,但撇着寒月那高潮几次后有些发虚的样子,还是强忍住欲望,拉过薄被盖在美妻身上,并稍盖住自己下身。
“夫君,我……有些累了……”
一小会后,体力几近见底的寒月转过脸看向团长,已经松垮下来的四肢微微摊软在床上,满是惺忪倦意的俏脸对着夫君,精巧润唇发出轻轻的声音“今晚,就先这样吧……”
“啊?哦……”团长先是一愣,但看着寒月已经快要眯眼的困样,意犹未尽的丈夫只能失落地点点头。
从新婚之夜后,这对新婚夫妇每天都在追求肉身的淫乐欢愉。
且每次都是由丈夫主动发起,娇妻都是颔首答应。
待到夜幕降临,仔细沐浴后美妻很是乖巧地躺在床上,皆是掐准接近亥时的时刻,随后把主动权都交给丈夫。
让精壮的丈夫在自己娇柔的身上肆意妄为,倾泻其鼓胀春袋里腥臭精液到美人紧致的蜜道以及柔软的小房间里。
因为他们已经准备要个孩子,所以全然没有避孕措施,每次都让团长尽情内射。
但说是尽情内射,团长却没有能多么享受性爱。比如有些例外的今晚:
性欲高涨的团长早早抱着寒月回房,即便寒月几番劝言,想先沐浴再行房。
但身材精壮的丈夫稍作强硬,无力抵抗的娇妻就被丢到了床上,褪去身上的华美服饰,接受丈夫的挑逗和肏弄。
随后,精壮的雄躯轻车熟路地进入了美妻那依旧紧致和粉嫩的湿滑肉壶。
熟知妻子弱点的丈夫用指捏玩着那颗在左右淫唇间挺起的肉粒,同时又挺着肉枪浅深有序地反复冲击,柔嫩的娇妻很快泄身,娇喘呻吟的声调随着娇躯起伏地加快加大而一道抬高。
下身紧致湿滑的触感加上仿佛催促般的娇声刺激,团长也狠狠的把鼓胀红顶抵在寒月的暖室门口,松开精关后注入一股腥臭白浊。
可丈夫还未使出多少力气,被射入一发的美妻就已经粗喘练练,浑身松垮地瘫软在床。
其实不止今夜,这段时间下来,身体柔弱的寒月难以抗住兴奋的团长的入侵,在高潮的冲击下每每都是要昏迷过去,只能柔声地向丈夫求饶。
而她本就娇柔的身子,又接连被折腾了好几天,积蓄的疲劳在今天算是彻底让寒月承受不住了。
之前还能求饶时,团长还算是舒服了几下,但今夜实在无法继续,寒月只能早早休息,让正在性头上的团长被迫急刹。
虽然团长也是理解,还帮寒月擦了擦身子,但看着美妻那曲线柔美的娇躯,尤其看那水润的巧润微微开着吐气如兰,团长身下的那根肉棒又不住挺立起来。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团长想直接跨在寒月脸上,把肉棒强行塞入她的润唇里要她口交。
可寒月在性爱上较为保守,从大婚之日被团长夺去处子到现在,这行房之事几乎每天都有,可刺激程度却没什么提升,基本就是寒月沐浴后赤裸的躺在床上让团长的肉棒正面进入肏弄,基本没有换过别的姿势,让团长吸乳已经是寒月的极限了,再来什么别的花招,她怕是根本无法接受,就更别说让她张嘴含住团长的肉棒了。
有次团长想让寒月试试,都站在床上把肉棒抵到她面前了,寒月却是赶紧摇头,还用羽翼遮面,羞的是面红耳赤,死活不肯。
明明已经被这根粗陋的肉棒抽插得叮叮咚咚淫水四溅,怎么连吹个箫都不肯呢。
即便扫兴,但爱妻不愿,丈夫便也不能强求……
之后的几天,团长考虑到寒月体质实在难以这对新婚夫妻就暂时冷静了下来。
虽然在寒月所在的仙鹤望族团长也是受奉养而衣食无忧,但闲下来后的团长可耐不住无聊,除了好吃好喝固定锻炼以滋养身体外,还经常去到寒月家族的藏经阁、书库等地翻阅书籍,用寒月家给的“法器”和四叶草剧团还有艾丽卡取得联系后,团长又干起了老本行,给艾丽卡供稿。
而在团长没怎么注意的情况下,沉寂许久的四叶草徽章又微微散发出光芒,或是在团长运动锻炼时,又或是在团长吃寒月家大厨提供的各类搭配精妙的补餐时,那手背的徽章都会微微地散发幽光,可只有一瞬,很快就又消失了……
在停止行房后,寒月休息了一段时间后也是慢慢地恢复了过来,前些日子那几乎每晚都要被团长的坚挺肉棒肏弄的淫糜生活实在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而在考虑到寒月的体质实在虚弱后,夫妻俩也过上了一段清淡日子。
平日里,团长就在院内的凉亭或是书房里写稿;寒月也是养养身体看看书和团长聊聊剧本,又拿起焦尾练习,给团长弹曲悠扬清雅以期他能放松心情,激发灵感。
还可以到周围的山岳江水游玩,领略无限风光,也是激发了团长多少灵感。
夫妻恩恩爱爱,生活无比惬意。
可这样悠闲的日子并没能没过多久。
先是团长,在没有察觉四叶草徽章影响的情况下,规律生活与坚持锻炼团长身子愈发结实精壮,雄躯上的肌肉线条扎实,面容也红润有光。
尤其早上起床勃起的时候,团长都感到自己的腰腿间的那玩意很是有劲,几乎要顶破布料一般。
这让团长不住感叹,这根本看不出自己之前是在四叶草剧场忙前忙后到身心衰弱的打工仔,生活富足后,什么都好起来了……
而团长身上变化最显着的,就是其腿间的那根肉棒。
在四叶草徽章的辅助下,锻炼与补餐的滋养效率很高,而且寒月家族为了长女能早日生子,特意给团长的补餐里加了不少补阳的菜品,团长不知道这些只觉得好吃就照单全收绝不浪费;且尚在为保护寒月身体而禁欲的团长也是在积攒着性欲。
这种种因素下来,现在团长腿间的肉棒此刻是更加有力,大量高质量、非常活跃的浓郁白浊也淤积在那两团鼓胀春袋里。
要是在夫妻俩身体都正常情况下,这多么充足备孕准备,只要郎君挑起粗枪一上,定能把美妻弄得春光,到时候浓精一射把小暖房灌个满怀,几亿精兵强将对一个卵子,多么大的优势!
但寒月的情况依旧。
即便寒月家里也意识到这件事,让大厨们给她也搭配了不少合适的补餐,可也不能很快转变寒月体质上的虚弱。
而团长早每晚睡觉时都看着美妻穿着轻薄睡衣时曼妙无比的柔美身姿,闻着她萦绕娇躯上淡淡的幽香,听着她巧唇微启时轻吐地细语。
这些都是在刺激团长。
而为了防止自己被刺激的失去理智对寒月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团长也是埋头写作或是加紧锻炼消耗自己多余的气力,但在四叶草徽章的影响下,这些行为的效果不说微乎其微吧,那也是与团长的想法背道而驰,毕竟运动得多,但寒月家给的补餐也多啊,团长又不知其作用,照单全收反而让阳气与邪淫的冲动愈叠愈多,甚至让团长有些不自觉地要与寒月保持距离以维持理智。
而这些事情,不止寒月看在眼里,就连寒月的家族长老们也有所察觉。
毕竟家族大长女的夫君天天往书库和藏经阁里跑,要不就爬山游水,每每都弄得筋疲力尽,甚至搞到很晚才回房睡觉。
这哪有行房时间啊?
本来说好的要孩子,结果现在俩人经常不在一起,这夫妻生活肯定是出问题了!
于是,寒月家族的几位家长合计一下,决定唱红白,先是家族长老传二人来讲事,后有几个和寒月关系不错的姑姑阿姨去给寒月做做指点。
长老的话寒月倒不怕,毕竟当年她都敢离家出走去闯荡,但几位七嘴八舌的姑姨却搞得寒月很是尴尬。
只看她们拉着寒月在茶室里聊如何滋阴养血,偶尔还用比喻、带些隐晦地讲和自己丈夫干柴烈火的往事:什么观音坐莲、老汉推车、倒凤颠鸾。
听得寒月面红耳赤。
也让她有些惊讶,也没想到原来在自己眼里的知书达理、贤淑良德的姑姨们还有如此火辣的一面?
也没想到为了催生,家里的这些长辈竟如此不害臊。
“好了,几位姑姑,我和我的丈夫自有打算。我的身子弱你们也知道,最近只是休养而已。”
看着寒月严肃的表情,一位依旧面露轻松的姑姑随意地挥挥羽翼悠然道:“哎呀,那我们都知道,但你知道那小家伙最近都在干吗嘛?”
“嗯……最近他经常去藏经阁和书库啊,还有就是爬山游水,我都知道。”寒月面不改色,一股淡定和威压散开。
但那位姑姑根本不被其威慑到,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微笑“哎呀~你们才刚刚成婚,那小家伙却早出晚归,虽说确是在忙事情,但也是在刻意避开你。”
“嗯?”听到这,寒月脸色不住一变,眼眸稍低一瞟,旋即再正脸看回姑姑“姑姑是什么意思?”
“呵呵呵~”姑姑微微靠在椅子上,依旧笑道“都说,男人会冷落女子,但有时,也会反过来~”
“寒月你成亲的时候,姑姑我就看出来你对那小子死心塌地的……”姑姑又稍稍侧首轻抬下巴,那对弯月媚眼蹙着寒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但是呢,你又太傲了,当然这不是说你不好,但是呢~”
“有时候,作为女子,你也要多考虑一下自己的夫君。按他喜欢的来,不然总吊着他,人家也会不满意的……”
“嘻嘻,话就到这里,你这妮子自己领会吧~”
晚上回到自己的院内,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寒月慢慢踱步,坐在有些凉意的床上,微微颔首想着早上姑姑说的话。
这段时间团长的行动寒月也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早出晚归确实有些让寒月感到一些不对劲,但他们都聊好了这段时间先休养,所以寒月也就没多想。
而现在回看,团长似乎真的在躲她。
可这是为什么呢?
寒月思索良久,暗暗下了决定……
“今晚,回来吃饭吧?”在早上,团长准备出门的时候,寒月走到团长身边轻声说道“我们有段时间没有一起吃晚饭了,你别总在藏经阁里待着。”
“啊、嗯,好。”看着低眉颔首的美妻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团长似乎是猜到什么,点头答应。
而且他也确实是躲避寒月有段时间,或许,今晚能把夫妻间的问题做个解决吧……
黄昏很快降临,团长也在约定好的时辰前从藏经阁出来,走过寒月家如宫殿般的宽阔庭院,怀着期待,匆匆往他们的院子走去。
还没到院门口,团长就听到一阵琴声传来。听这悠扬间又带着些爆裂之音的琴声,团长已经很是熟悉,正是寒月的焦尾所奏。
随着户枢婉转的刺耳一声,郎君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跨过门槛后寻声望去,只看一道裹着洁白羽翼的绰约倩影在昏夕照顶的凉亭里斜身坐着,一条焦尾也斜在丽人怀里,灵活的羽翼下,那曲曲轻盈跃动的琴声由此发出。
“寒、寒月?”
看得有些痴了的团长出声问道,只听琴声停顿,妻子的声音传来:“夫君回来了,快关门……”
团长赶紧转身关了门,随即往院内的凉亭走去——
“寒、寒月!”
随着郎君走近,不受夕阳辉映的眼睛不住瞪圆,只看斜身盘坐于凉亭席上的美妻脸抹淡妆,随着半靠于八角凉亭六边连柱长椅一侧的斜靠身姿,未带头饰的柔顺散发随意落下,其身上那件昂贵华服半扣半落,像是简单披在身上一样,平日里会缠腰束紧的绸带此刻松松垮垮,衣服随之也有些落下,把美人白皙的香肩与颈脖露出,绕身过背的那条轻柔飘带沿着仙鹤的曼妙身形落下,正巧盖在胸前那雪嫩柔软的两团北面。
“夫君,可让小女好等啊~”
就在团长大脑宕机时,脸颊泛红的寒月又娇声对着团长吐气如兰,又抱起那焦尾竖着半挡在身前,可谓犹抱木琴半遮面,那白眉红妆下的淡眸里也含着羞涩“夫君,还干看着做什么,快来坐下,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团长呆呆地点头,随即走进凉亭坐下,只看凉亭中的石桌上摆着竹罩,寒月轻挥羽翼将其拿开,几盘还飘着摆摆热气的精装佳肴映入眼帘,还有两个小杯,一尊酒壶放于其旁。
“来,夫君,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寒月放下焦尾,站起来走到团长身边,两侧羽翼挽住其一侧手臂,一对明眸竟是散出娇羞魅色,配合那挤着堆在团长上臂后、肉眼可见的白皙柔软,团长顿时口干舌燥。
“夫君,喝点酒吧。”在挨着的两座石凳坐下后,寒月先给团长斟酒,只看仙鹤美妻又拿着酒壶站起来,对着团长弯腰躬身,本就没有束紧穿好的衣裳随即垂落,顺滑布料与嫩洁肌肤间的空隙顿时占据团长的视线,那熟知的两团雪堆和其上的粉嫩小果在此刻竟是如此的诱人。
“寒月……今、今天到底是……”端坐的团长早就压抑不住腿间的硬物抬起,其顶着裤子高高挺起,几欲撑破布料。
“先喝酒吃完吧……”寒月羞涩地笑着,端起小小酒杯对团长做敬。再轻轻一碰后,两股燥热流入夫妻喉中。
两对精美碗筷在菜肴间来回,夫妻来回向着对方的面前夹菜,陪着剔透饱满的香甜米粒,一桌小菜很快就仅剩玉盘,正合两人胃口。
“来,夫君,再来一杯~”美妻再斟酒,红润的脸下是洁白无瑕的香肩美乳,又是暴露无遗的展现在丈夫眼前。
只觉浑身燥热的团长完全没有心思在美酒上,只是随着寒月的敬酒呆呆举手,酒杯相碰,但这次的力道似乎大了一些,只看那酒水沿杯洒出,正巧落在团长坐着的腿间。
“诶诶……”被滴到腿间的团长下意识地转身,只听寒月一句娇声“哎呀~都是妾身不好,望夫君见谅~”
还不待团长回应,寒月就挪动翘臀,一转俯身落在团长的腿间,刚想擦拭的团长顿时停下了,瞪圆眼睛看着面前的娇滴仙鹤。
“让妾身帮夫君弄干净吧~”
已经知道美妻意思的团长也没说什么,一切都交给了寒月。
只看寒月眯眼咽口唾沫,随即下了很大的决心,低头俯身在团长的腿间。
在团长惊讶间,只感裤头的束带一松,随后布料随着寒月脸蛋的向下移动而一道被扯下。
寒月竟是用唇齿轻咬解下了团长的裤子。
已经被高高顶起的内裤映入仙鹤美人的眼帘,羞色满脸的寒月又是咽口唾沫,只感一股雄臭在面前升起并钻入鼻中的她吐气如兰,羽翼轻轻一抚,最后一层隔着的布料也去掉,那根散发着热量的硬物弹出似的轻轻打在了寒月的唇上。
“啊啊、寒月——”
“啊啊,夫君很抱歉,妾身笨手笨脚的……”本来还担心美妻有些接受不了的团长刚要抽起裤子,寒月就抬脸抛着媚眼很是谄媚道。
随后,也确是下了一番决心,寒月润唇微启,撑开银牙,用唇舌慢慢把肉柱放入口中。
“哦哦哦~”一直没有给团长做口交的寒月,今天居然如此主动地给团长的肉棒献上唇舌。
从未感受过的舒爽从腰下一路传来,团长不住打颤,双手也按在寒月的脑袋两侧。
“呜呜~呜呜呜~吸溜吸溜~呜呜——”完全没有经验的寒月尽力地保持唇齿的张开,让这肉柱慢慢进入自己的腔中,随着嘴含异物而大量分泌的剔透津液也很快把进入的红底与肉柱打湿,那浓郁的雄臭很快占据了寒月的香唇间,刺鼻的味道随即顺着蔓延到喉中与鼻间。
很快,寒月还是把肉棒吐了出来。
“噗噜~”
那有些滑稽又有些淫糜的水声从寒月的嘴里发出,她又折起一边羽翼,将其挡在嘴间。团长见状赶紧问道:“寒月,没事吧?”
“没、没事……咳咳咳……”长女的执拗顿时又出现,只看寒月倔强的做出咽下的姿态,方才浸润了团长肉棒的津唾都被咽入喉中。
抹着淡淡朱装的眼角微微泛泪,娇滴可怜的姿态让团长很是不忍。
可寒月已经下定决心,必要继续。
随即又俯下脸蛋,张嘴把那斜立的肉柱再次吞入。
“吸溜、吸溜~呜呜~唔呜呜,吸溜~”从鼓胀红顶往下,粗糙的宽沿,以及硬朗的柱身,寒月小心而又大胆地做着唇舌侍奉,即撑着银牙尽力不要碰着夫君的宝物,又想着更多的把其吞入唇喉里。
吸取肉柱的动作,让此刻寒月的脸型就像鸟喙啄食一般。
浓浓的雄臭弥漫在那粗糙的皮肤上,不断刺激着寒月的鼻腔与味蕾,即让她不住地想要排斥,却又仿佛被吸引一般不肯吐出。
笨拙而又努力的侍奉,矜持却又淫糜的侍奉,虽然唇里的硬处还是会碰到,但紧致与湿滑的挤压感仍然带来阵阵快感。
这一切都让团长一时有种自己是否在梦中的感觉,而那湿滑挤压的包裹感都在提醒自己这是真实的。
“寒月,我、我要!”
一直本能挺腰想要把肉棒进一步送入那紧致湿腔的团长,突感有一阵涌流在自己腿间逐渐积累到极限,强烈的刺激感让团长抱着寒月脸侧的两手不住按紧,把寒月的头进一步往腿间靠。
“唔唔~呜呜呜!唔呜呜——”
寒月也是有些没想到团长的动作,仙鹤美人那白嫩俏脸突然就靠近了腿间的黑丛,精巧的鼻梁埋在这茂密毛发里,被早已经被雄臭深深玷污的丽人唇逼此刻愈发被丈夫的味道冲昏头脑,那坚挺的硬柱更是在鼓胀红顶的进入下直直插入道寒月的喉中,硬物和雄臭的双重刺激愈发深入,让仙鹤美人的朱状眼角顿时泛出点点泪花。
而更有冲击力的紧随其后,一股浓郁的腥臭白浊终于突破了团长一直坚持的极限,从肉柱里的狭管里涌出,隐隐多胀上一圈的暗色红顶在美人的喉中撑着那软壁,让喷涌而出的白浊直直进入了寒月体内。
如此强迫式的灌注寒月定是接收不住,被迫地吞入那刚刚射出两下后,被那窒息感刺激身体的寒月就本能地挣扎地后仰身子吐出腔中的粗臭肉棒,在唇舌间又灌入一下后,寒月一屁股坐在地上。
但丈夫的本能反应也不可能停止,积攒了一段时间的浓郁白浊仍在继续喷出,落在仙鹤美妻的俏脸和身上……
“啊哦哦~呜呜、噢哦哦——”
在黄昏下凉亭里的口交射精后,团长积攒的性欲已被寒月给完全勾引出来,还不待寒月擦拭脸上和衣上的浓郁精液,团长就将其衣服扒开压在地上,回过神来的寒月还想反抗一下,结果在团长的肉柱挺入其身下那早已湿润的粉嫩蜜穴后,全身就立刻软了下来。
团长再次把寒月压在身下,应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娇柔美妻时而扭着细腰,似是迎合丈夫的肉柱撞击的来回操弄,也似是被坚挺硬物刺激得受不了而想要让肉柱抽离自己的下身。
“寒月真骚啊,嗯?”团长一边动腰进行活塞运动,叽咕的水声急促而清脆地在夫妻俩身下的淫糜相连处不断回响。
一边俯下身去咬着寒月的脸颊和耳垂对其念叨淫语,手上的动作也不停,捏着两指对寒月的一侧乳首上的粉嫩小葡萄是稍稍用力“居然会勾引老公了,嗯?居然变得那么坏了呀……”
“吖吖啊啊~唔呜~呜呜呜呜~才没有呢……”带些凄厉而又欢愉的呻吟声从寒月的润唇里吐出,她紧抿嘴以压制声音的努力几乎无用,其无力的辩解之词也随着身下有节奏的撞击而一蹦一跳。
寒月的臀腰一抽一放,皮肉已完全随着团长的肏弄节奏而动,全无自主。
“没有?嗯!”团长抬手稍稍用力一拍,打在寒月那曲线有致的肉臀一侧,清脆的掌声传来,寒月也随即吐出一声尖锐的淫叫。
接着又赶紧抬起两侧羽翼来捂住嘴巴。
“不、不要~夫君~”寒月眼角泛泪“妾身、妾身错了~呜噢~哦哦哦哦——妾身不该戏弄夫君~”
寒月的身体微微抽搐,纤柔的腰肢与翘臀尤其,夹着团长的肉棒急促地颤抖几下,胸脯上的柔软两团白雪也随之晃悠着。
随即,团长的肉棒也感到了一阵阵有节奏的紧缩。
看来如此的刺激的肏弄让寒月很快就迎来了一次高潮……
“不用道歉,寒月。”团长有些许放缓腰间的动作,双掌放在寒月脖颈两边,双臂撑着身子稍稍支起,俯视着美妻那被浓稠精液给玷污的俏脸“其实,我这段时间一直压着性欲,都是为了娘子的身体。”
“现在,娘子居然主动勾引我,那就是说明娘子已经养好身体咯~”
“是、是这样啦……”在激情稍作放松冲撞理智的间隙,寒月故作娇声道“其、其实,妾身是看、啊啊、夫君这些日子,回来的很晚,妾身……有些寂寞……”
“那不都是为了娘子养身体吗?”
想着自己最近确实总是早出晚归,但那不都是为了寒月养身子吗,听到美妻这句话,团长暗暗一声苦笑。
但现在反正已经停不下来了,随即丈夫的脸上又是浮现出一记意味深长的微笑。
“那现在,是不是说明,娘子很想要了呀?”
“呜嗯嗯~嗯啊啊、吖吖~嗯嗯、嗯嗯~”寒月很是娇羞地抿嘴,很快又放弃了似的娇声道“是、是了~妾身好想要,好想夫君~”
团长自是听得出寒月嘴里这些骚言之后的羞臊的情绪,也估计猜出寒月是想讨好自己,团长姑且也不点破。
而是把寒月的身上还略微挂披着的那件华贵服饰给彻底脱下来,还有胡乱搭在寒月细蛮小腹和嫩洁大腿上的内衣给全部扯开一并丢到一边去,随即在保持着身下肉棒插入的情况下把寒月抱起来。
“吖啊啊~”没想到团长如此行动的寒月压在声音尖叫一下,如此柔媚之声在团长耳里更是激起欲望的催促声。
于是团长坏笑道“地板冷,怕娘子着凉,咱回屋吧。”
“哎哎呀~那、那把妾身放下来呀~”刚刚抱起来的拿一下,让团长的肉棒狠狠地撞进了寒月的紧致狭道与湿淫肉壶深处。
吃痛和快感的余韵交错着涌上来,让寒月扣住团长腰后的脚爪微微乱颤。
“嘿嘿,我就这样抱着娘子回屋吧~”
保持着插入和与寒月对抱相拥的姿势,团长慢慢地走回了屋。
寒月又用羽翼又靠腿爪以抱住团长的身子以希望不要掉下去,但那根插在自己蜜道里的挺立肉柱也随着走路的步伐而来回抽插摩挲。
尚在高潮余韵的寒月是叫苦不迭,只能硬抿着嘴以期不要叫出声来。
而在这对小夫妻都没注意的时候,团长手背上的四叶草徽章,又在微微发出光芒——
之后的一段时间,团长和寒月过上了比之前更加疯狂的日子:
“叽咕叽咕~Reoreoreo~”
又是一个夜晚,卧房里,已经赤裸的寒月躺在床上,双腿打开着,两边玄色的细爪搭在团长的肩膀处。而团长此刻正在“埋头苦干”,用舌头。
“吖吖啊啊~夫君~不、不要在舔了~咦咦、吖呀~”
团长两手撑开了寒月的大腿,随即俯首到她的腿间,对着那粉嫩的两瓣淫唇伸出舌头,犹如接吻般,仔细地伸出舌头在唇内外舔舐。
经过一番挑逗,寒月的阴唇间很快就有一颗鼓胀的肉粒凸出来,对这可爱的“欢乐豆”,团长唇舌手指齐上,对其轻吻舔舐和捏按扣弄。
“呀呀!吖啊啊啊~夫君、夫君~~”
已经被挑逗得香汗淋漓的寒月发出几声淫叫,纤爪都不小心乱颤抓挠,团长则一把抓住其双腿将其抗过肩后,继续对着寒月的阴唇舌舔吹呼轻吸。
本想沐浴后再行房事的寒月又被团长直接抱到了床上,在一番挑逗后又多了一份湿热,这湿热间既带着汗骚与淫唇蜜道里的淫臭,加之一天下来在随着团长四处散步游玩而积攒的骚热在此刻更加浓郁,这让团长是更加的欲罢不能……
“娘子小心,不要乱动。”团长一手用指撑开了寒月的两瓣湿热骚唇,另一手拿着一根细小的钝头金棍,其另一端是一个圆球方便手指拿捏。
在撑开寒月的阴唇后,那可爱的粉嫩肉壶展现在团长面前,寒月还不知团长要做什么,只是感觉到一根细物在自己的肉壶里慢慢而仔细的滑动着。
“呀呀~吖哦哦~夫君,夫君在做什么呀~”
“哦,找到了~”似是可以玩弄了一番后,团长捏着那已经沾满寒月淫液和自己唾液的细钝金棍,对寒月淫唇里的一处小小的粉嫩小孔缓缓地用捅入——
“咦咦咦咦——”
寒月身子猛地一颤,虽然一时间痛觉很是刺激着寒月的身体,但很快,一股难以名说的快感随之涌了上来,与痛觉重叠在一起,回荡重叠的感觉在寒月纤柔的身子里冲击,很快就化作涌流泄出——
“来,娘子~”望着又因为高潮而喘着粗气躺倒的美妻,团长从床头柜上的一个装饰精致的木盒里拿出两个东西“来,带上这两个东西。”
“哈啊、哈啊~诶?这、这是什么啊……”看着团长手里的两颗像小小卵蛋的粉色物体、其一端还连着一根线。
“嘻嘻,是晶萝商会提供的跳蛋。”
望着坏笑的团长,寒月一脸茫然“跳、跳蛋?”
虽然不知具体用途,但看团长的表情和从这个时候拿出来的意思,想必不是什么正经用途的玩意……
“嗡嗡嗡嗡——”
“等、等等~夫君~啊啊、吖吖啊啊~妾身、妾身还有点~哦哦、哦吖、吖啊啊~”
即便寒月羞得要死,但还是半推半就的让团长为其贴上了那两颗粉色的跳蛋,其嗡嗡作响间,寒月的两处早就因兴奋而鼓胀凸起的粉嫩乳头更是快感加倍。
“怎么样,舒服吗?娘子~”
“呜呜呜~啊啊~怎么、怎么柰拉小姐的商会,会有这种东西啦~呀啊啊~”
在跳蛋开启时,团长也开始正戏,扶着早已挺立的肉棒直接进入那经过充足前戏后而里外湿润且非常敏感的阴唇蜜道里。
紧密肉壶里的淫湿肉褶立刻就包裹住了粗糙的肉棒,仙鹤略高的体温随即而来,四面八方无死角地挤压着团长进入的红头和柱身。
“夹得好紧啊,娘子~”团长抬手又是抬手轻轻甩了下寒月的翘臀,顿时就紧缩的肉壶也传给了团长的肉柱上一记更加蜜实的谄媚。
“呀啊、吖啊~夫君~轻点、轻点~”仙鹤美妻的谄媚淫叫在丈夫的耳边吹着,似是在求饶,其实更是在催促丈夫。
团长也不甘示弱,随即动起腰来,带动跨间的那根硬物在美妻的肉壶里来回抽插——
“齁齁~呜噢噢~夫君、夫君~齁噢哦哦~”
寒月随着活塞运动的浅深缓急而扭腰翘臀,其淫叫声也愈发的妖媚和勾人。
虽然寒月自己都没意识到,但她已经能做到下意识地去迎合团长的抽插和玩弄了。
这也是团长想要委托晶萝商户搞些小道具的原因。
“嗡嗡嗡嗡——”
“啪、啪、啪、啪~叽咕叽咕~溜啾~”
“齁哦、噢哦哦哦~”
肉身的交合碰撞与玩物的颤动一道在卧房里回荡,淫糜的声乐交融在一切,乍一感觉是嘈乱错杂的乱弹一曲,实则有一曲欢愉的律动在其后穿插,都是随着夫君的那根硬物而动。
美妻的花枝乱颤、淫叫连连,都是由着夫君的动作而变化。
“撕拉~”团长突然把在寒月一侧乳尖上的跳蛋扯掉,用于固定的两条透明胶带也随之猛地扯下,猛然一阵刺痛在寒月那被玩弄得非常敏锐的乳尖上放大,顿时让寒月的纤柔娇躯抽搐几下,嘴里也不由得吐出淫叫“吖啊~”
丝丝涕泪在仙鹤的俏脸上留着,还不待她反应过来,团长捏着拿下来的那颗跳蛋,轻按在寒月白纤嫩洁的小腹上,一阵急促的颤动传来,让本就敏感的娇躯顿时绷紧一滞:
“唔哦哦哦——”
“是这里吗?娘子?”团长坏笑着,放缓了抽插,专心按着跳蛋在寒月光滑的小腹上慢慢来回,似是在寻找着什么“子宫,是在这里吗?”
“吖啊啊~夫、夫君~不、不要~呜呜呜~”
紧致的小腹被跳蛋来回扫动,而团长也慢慢把肉棒顶到最深处,在鼓胀红头的顶部传来一股被吸住的奇妙感觉后,团长即刻把手里的跳蛋滑过去,让自己的龟头也感到了那一阵隔着皮肉传来的酥麻感。
“咦咦咦!唔哦哦哦~夫君、夫君,我~我要~呜哦哦哦~”
已经被按到了目标,寒月顿时眼角泛出泪花,快感不断涌出。被刺激的那个软柔小房间和其两边狭管和小卵也在不停颤动。
寒月的润唇不住张成O形,红嫩巧舌也随之吐出,不断本能地吐着热气。
知书达礼、气质优雅的仙鹤望族大小姐,此刻在丈夫的调教玩弄下那些典雅之气全然不见,在交欢的快感下完全化作一只淫荡无比的雌兽。
感受到寒月的肉壶最深处的那一小团肉膜在颤动的快感间不断抽搐,也让堵到门口的鼓胀红顶感到了一阵酥麻的快感。
团长不住紧紧顶在这淫湿紧致的肉壶最深处,与寒月一齐感受着跳蛋的震动。
“唔哦哦~吖哦哦哦~”
“娘子,我要射了!”
在寒月在因高潮而抽搐、肉壶来回撑缩之时,被酥麻震动和狭细肉道轻吻着龟头的团长也再也锁不住精关。
一股浓稠的白浊腥臭宣泄而出,灌注在寒月温暖湿热的小小肉膜房间里……
“啪啪啪啪~”
活塞运动还没有结束,恢复过来的丈夫又继续抱住爱妻。
重新抬头的肉柱也回到那还未收缩、呈现0形开口的阴唇内,在那已经被腥臭白浊和细细清流混合玷污的肉壶里,团长很是轻易地重新进入。
“唔呜、唔呜、唔呜~”寒月那娇柔的胴体已经完全松懈,连娇喘的力气都小了。
没有任何的抵触或是反抗,仙鹤躺倒在床上,任由夫君在自己的身上操弄。
打桩式的性爱让肉柱在寒月的肉壶里来回刮蹭着那层层淫湿褶皱,已经被灌注白浊的暖湿小房间也是微微打开着房间口,鼓胀红顶来来回回叩击着,痛觉和快感已经完全重叠在一起,一道化作欢愉,冲击着仙鹤的娇躯与理智。
“又要高潮了吗,娘子?”
在感到自己的肉柱又被有节奏的撑缩挤压之时,团长从专心的肏弄间抬起脸,看着寒月已经只是吸呼吐热了,征服的成就感萦绕心头。
而在抽插间,团长无意抬头看向平日里寒月的梳妆台,一面由远方高价买回的金丝镶边镜子就摆在其上,一个念头顿时浮出——
“齁齁~呀啊?吖吖呀啊啊~夫、夫君?”
被活塞运动弄得满脸涨红的寒月突然感到自己身下肉道间的肏弄动作缓了下来,随即自己的身体被猛地翻了过来。
团长换到了寒月的身后,肉棒还是插在美妻的肉壶里,只是因翻转的动作而抽出一些,甚至差点掉了出去,但在换好位置后,团长即刻往里一用力。
换到了背后位这一陌生的姿势,紧张的寒月肉壁紧缩更加明显,而团长肉棒的进入也变得更加深入——
“这个姿势,都没怎么玩过嘞,娘子~”团长在寒月的耳边吹起到“之前,娘子都不愿意,现在,终于可以了——”
“怎么样啊,娘子?舒不舒服?”
“吖、啊啊、唔哦哦哦~”感到团长的肉棒进一步撞击在了自己骚穴肉壶的更深处,香汗淋漓的寒月颤抖更加厉害了,嘴里也更是吐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语句了“哦哦、齁哦哦~夫、夫君~啊嗯嗯~嗯呀~”
“来,娘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已经很是满足的团长从背后将寒月抱起,双手抱着她那曲线紧致的翘臀,其玄色的双爪也高高翘起,整个身子都后仰靠在了团长的身上。
“吖啊!夫、夫~呜呜、呜哦哦哦~”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背后抱着寒月,将其抱到了梳妆台的镜子前,其明亮镜子里,寒月此刻的样子被照得一清二楚——
赤身裸体的仙鹤美人身上的每处白皙肌肤都暴露无遗,抹着淡妆的俏脸早就因为香汗淋漓而花了,周身萦绕着丝丝薄薄的雾气,被抬高的玄色鹤爪来回撑缩抓握着,白嫩柔美的胴体上泛着油亮水灵的光泽,两侧的羽翼本能地张开着。
而最后是寒月的腿间,那粉嫩的淫唇正吞着一根粗涨的坚挺肉棒,湿热两瓣间一直泌出淫液,之前就在不停沾湿于她的两腿,现在就随着引力滑落到她的翘臀上,还有许多甚至在两白翘的臀瓣下垂凝而落,滴到地板或是夫君的腿脚上。
“呀啊啊、呜呜~夫君、不要、不要欺负妾身吖~”
“我怎么欺负你了?嗯?这就是娘子现在的样子啊。多漂亮啊~”
在团长背抱的抽插与这般羞耻的玩弄下,寒月再次登上高峰。团长也是同时突破了精关——
浓郁的白浊与剔透的细液混在一起,在寒月与团长的交合处狠狠撞击交融后,再顺着寒月淫唇和其小小肉孔的喷涌而洒落到了梳妆镜上,淫糜的混液散发出了阵阵腥骚,又慢慢滑落,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这股刺鼻的气息……
四叶草徽章的力量,也在此刻,在团长下意识地推动后覆盖在夫妻俩的身上。
其实四叶草的力量一直就在交合时萦绕于两人的身体上,这无形的暖流也保护了寒月娇柔的身体,而随着高潮的降临,四叶草徽章的力量也迎来了一个小小的爆发——
“哈啊~哈啊~真、真是的……”平躺的寒月两侧羽翼无力地摊开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哀怨道“夫君……太、太过分了……”
“嘻嘻,但我看娘子不是很舒服吗?”团长摸摸寒月的小腹调戏道,仙鹤美人只是抖抖羽翼拍着夫君的手臂以示抗议。
尔后,团长接着问道“娘子,还要去洗澡吗?”
“先、先……先休息一下……”张开的腿间不断冒白浊和白沫的寒月喘着粗气,涕泪湿汗沾湿的脸上泛着潮红,已经被汗液打湿的胴体油光泛亮,烛光在那滑腻的一层上晃动,冒着丝丝白雾和腥骚淫臭的纤柔娇躯已经拿不出一丝气力,只能躺在那被各种混合淫液弄得湿透的床单上,在一阵酥麻的余韵间轻轻喘息。
“怎么样,娘子,舒服吗~”
“舒、舒服……舒服……”
“嘻嘻,娘子~我这次射了那么多精液给你,你说这次能怀上不?”
“啊~啊啊?我、我不知道……”
终于是撑不住困倦,媚眼迷离的寒月很快睡去。团长也只得给简单擦拭一下,便扯过被子来。
在这对幸福的夫妻相拥在一起甜蜜而困倦的睡去后,在仙鹤美妻的小腹里,在那被她的夫君的浓郁而健康活跃的白浊给彻底占领玷污的小小房间里,有一颗收到无形之力温柔保护的小小卵子落了出来,无数精液里的活跃之顿时涌了上去、最终,象征两人爱情结晶的小小之物结合完毕,新的生命开始酝酿……
……
“啊,回来了吗?”
一日午后,在凉亭的抚着焦尾的寒月看到院门打开,抱着一小摞书籍的团长正走进来。团长也走进凉亭里,把书放在石桌上。
“哦?叔伯居然允许你把书借出来了吗?”
寒月看着这些藏经阁里的书,想到管理藏经阁的顽固长辈,不住有些惊讶地望向团长。而团长只是来到寒月身侧,帮她把大衣裹紧。
“在外边你把衣服穿好啊,不要着凉咯,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
“哎呀,我知道了~”寒月面露含着幸福的微笑,稍稍后仰蹭着团长的腹部。
此刻的寒月不仅大衣半落露出香肩,柔顺的黑白长发也是随意披散着,再手抚焦尾,很是潇洒不羁,还对着丈夫撒娇,全无望族大小姐的稳重气质。
“刚才在房间里太热了,出来透透气,而且现在也还没入秋嘛~最近还是挺热的……”寒月往后一靠,腹部就随之前挺,那已经解去束带的华服微微打开,露出已经鼓起的小腹。
“那也要注意咯。”团长帮寒月整理好衣服,寒月便顺势收起双翼遮住身前,双腿玄爪微曲,稍稍缩起身子,依靠在团长的肩膀上,娇滴滴道“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搂着爱妻的团长也坐到长椅上,把寒月拥入怀里,双手绕过寒月两翼和腋下,在稍有燥热的丰满羽翼下,温柔地抚着她隆起的小腹。
“你说,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跟你还是跟我?”团长在寒月耳边嚼道,寒月稍稍思索回道:“到时候就知道了~不过,如果是仙鹤的话,你就要多做些准备咯~爸爸。”
“啊?”
“等下孩子在天上乱飞的时候,你可抓不到~”
“那这还要娘子你来。”
夫妻俩有一搭没有搭地闲聊着。在拥着仙鹤那微高的体温,闻着寒月身上那淡淡的幽香,团长的身体也渐渐有些燥热——
“嗯?嘻嘻。”感到自己的翘臀上有一根热络的硬物顶起,寒月不住媚笑道“夫君最近是不是憋坏了?”
“是有点呢~”
团长坏笑着,寒月也回以微笑,侧过身来轻吻了下团长的唇,随即灵巧双爪在翼下微动,稍后双翼打开时,寒月的衣服已经解开。
从那白嫩的香肩往下看去,稍有涨意而有所下垂的两团美乳也半遮掩着,仅露出双乳之间的白沟;而隆起的小腹在两乳之下,娇美的胴体就这样半露在空气中。
“诶、别这样。”
“怎么了?夫君~不喜欢吗?”寒月很是柔媚地对团长说道,随即又往后翘起臀部,示意团长靠在长椅上。
团长也照做,斜靠在长椅上,两手撑在身侧挺腰,微张开腿等待美妻的动作。
“那我就来咯~”寒月玄爪一番撩动,很是轻松地把团长的裤子解开,知道寒月这个姿势不容易,团长便主动脱下裤子,又扶住寒月的腰肢。
寒月也调随即调整姿势,在团长的挺立的肉棒弹出后,又轻轻坐在团长结实的小腹,两柔弹的大腿随后找准位置夹紧,把团长的肉柱夹在丰裕的大腿根部。
肉柱和鼓胀的红头在被大腿夹住时,还微微翘起抵在那有些湿润的阴唇之上,那隆起的小腹,也是微微压在那龟头上,摩擦间不时沙沙作响。
“哦?寒月是不是也有些忍不住了啊?”
“啾咕~啾咕~啾咕~”脸颊泛红的寒月没有回答,而是让团长换个姿势躺在,等团长横躺在长椅上是,寒月便开始动腰,用大腿和阴唇摩擦着团长的肉棒。
积蓄了一段时间的肉棒此刻正散发着一股热络的雄臭,寒月精致挺拔的俏鼻闻得清楚,挠的她心痒。
“啾咕~啾咕……”腿臀阴唇慢慢套弄着,团长也没有刻意顶着精关,过了一小会,那浓郁如泥状的腥臭白浊便喷涌而出。
寒月还刻意曲起大腿膝盖,以让这些雄臭之物沾满自己的大腿。
本来说今晚再继续,看来是等不到咯……
“嗯嗯嗯~嗯嗯嗯~”
又过一年四季。还是那院落,还是那凉亭,还是那对夫妻。悠扬焦尾奏出的琴声婉转蹦跃,要比春风更灵动。
“哦哦~乖哦~”团长温柔地抱着怀中的襁褓,轻轻晃着讨那稚嫩小脸露出一丝笑容。
那娇嫩无比的仙鹤边笑着,边微微撑着还没有羽毛的双翼。
团长慢慢把她放在凉亭里的石桌上,铺开襁褓,让这小小仙鹤肆意张开双翼。
“你看,她已经想飞了……”寒月也放下焦尾,坐到石桌旁,看到母亲来到身边,小仙鹤便挪动身体,往母亲的羽翼下靠去“还要一段时间,她才能长出羽毛……”
“诶,对了,夫君。”寒月突然问道“艾丽卡小姐的来信,你想好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回去一趟呢?”
团长伸手逗着爱妻怀里的幼孩,与之嬉戏,很是心不在焉地回答:“等孩子长出羽毛再说。”
“最近四叶草剧场在剧本产出上很成问题,还有演出的编排,对剧团的影响很大呢。”寒月倒是有些担忧道“不然,艾丽卡也不会专门来几封信叫你回去。”
“哎呀,急什么,让小艾等着,我还要陪女儿呢~”
“你呀……”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