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放开少女娇躯停了操弄的男人这才如梦初醒连连喘息。
“吓,吓死我了,还以为那一枪是冲我来的,哈哈,这怎么可能,就算是将军也只能随我玩弄,她根本看不见我,摸不着我,更伤不着我……嗯?这吸力?”
淫魔似窥得天机般惊喜地睁大双眼,只觉因祸得福飘飘欲仙!
原来他刚刚如坠死境之际非但没有吓软,下体似是奋了死志变得更为坚硬,硬是捅开了少女名将花心最紧致的嫩肉顶上幽寒宫室,成为又一头有幸亲吻定荒侯子宫的贵客!
“嘿嘿……哈哈……看来慕容羽的破月式也没什么了不起,末将的却月阵也一点不差嘛。”肥脸堆满淫笑肉,雄胯愈是跃真龙。
尝到寒梅花心滋味的男人仰天长啸,在镇北龙骑将终关蜜肉幽紧裹缠下再不克制射精欲望,浇灌耕耘清冷神女的种子便再一次爆满冬月温柔乡。
历生死,登仙境,此番雄风更胜于前,伟岸阳根顶着寒宫播种若奸筋肏髓,那般升天滋味便是将仙也莫等闲相待,身形微滞遍体淋香,男人便见一阵粉浪淘过雪玉般的身子,冰美人芳华乍显,便似冬梅终争艳。
“嗯……”寒息幽幽星眸涟涟,玉枝摇曳霜潭紧敛,少女不曾多语,只是一声娇吟清浅,却叫好汉也魂酥。
“嘶,还真是冷得吓人,月清你是想谋杀亲夫吗?如此刁蛮不驯的性子,为夫我可得好好调教调教才行。”骇人性器整根没入天下名穴爽得哆嗦连连,男人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一边抱怨着寻常男子不堪承受的月宫阴寒一边顶着还在喷精的硕大龟首反复研磨那绝紧幽径,直将紧闭谢客的宫室玉门涂满自家肮脏,教后来者皆知此地有主,大手则掐着雪弹屁股抚着珠滑小脸,好似定荒侯的玉体是私藏戏偶般肆意把玩,肥厚嘴唇含着少女耳垂呼着热气,贼眼色眯眯打量美人反应。
柳眉倒竖呵斥流氓,拼命挣扎死不就范,难耐巨根哭喊求饶,食髓知味含情脉脉……这些反应都没出现在凌月清身上,她一如既往清冷冰寒,除却哼了一声颤了几颤,就好像一屁股肉棒满肚子精液不存在般,依旧挥枪,风采不减地杀敌逞强。
见状,男人下体没来由燥了起来。
见证天下第一强者威风后再狠狠射满她的小穴自是销魂无比,看着雪雕皓月般仙姿被自己的老二染上煽情桃色更叫人傲然得意,但连射两发依旧没让怀里小妞潮吹宫开也着实叫人懊恼。
“嘿,这么挑逗也装得住清纯。我还就不信了,凭这根能在怡红楼干趴一床女人的宝贝操不服你这闷骚小妮子。”似握把柄般攥紧定荒侯小屁股发狠叫嚣,男人再度发力一下下欺臀犁穴干得黑发少女紧致娇躯玉浪层层,雪汗淋漓梨花若雨,并再次凑向那傲雪霜颜,眼中贪色如狼。
这回定要吃了这樱桃小嘴儿!
激动难耐,男人的大嘴已是对着少女绝色容颜大大张开,臭烘烘的灼气连着涎水扑打在冰冷小脸,为这晶莹剔透的脸蛋铺上黏糊面霜。
没人能在定荒侯面前有这般口气,单是这一点便足以他自傲世间!
但现在他可远远不满足于只是冲这仙颜侵染吐息,大口似野猪刨食一拱一扣,便将两瓣鲜红娇艳吞进嘴里,肥厚舌头又是卷上一吸……
“嘶!”男人爽得瞪大双眼,满眼皆是亮光。
这冰美人的小嘴未免也太美味!
好似御贡荔枝甘甜却无腻味半点,寒凉胜过名产冰酪满口沁心爽意,又似极品花糕绵软亦不失韧性,若在舌上变幻形状顺如虾滑却不粘牙……
这哪是挥斥军令威风玉口,寻遍天下再无此等甜品!
只可惜这冰甜小嘴也和子宫一样冥顽不灵,明明被他嘴咬舌吸吻得嫩红发肿,偏抿着唇瓣不肯给进。
这妖精可真磨人,女人的小嘴就是拿来浪叫品鸡巴的,眼下害羞不给粉舌玩就算了,怎的贝齿也不让客人尝尝?
男人腹诽之际,忽觉舌前一松幽香沁脾,少女竟分了唇齿张开小嘴,令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她这是回心转意,认我作夫了?”
男人大喜过望,忙使出浑身解数不慢腰身攻势又卷住香舌挑逗吮吸,定荒侯不爱说话的娇舌就像深宫公主般,冰凉滑嫩得怕要化了,却凛然坚韧又不怕蹂躏,当真是越吸越有滋味,香甜可口天境仙津。
“想不到我也有吻着将军小嘴干她嫩穴的一天……”
男人却是喜得痴了,他痴痴地望着那玉肌桃莹,痴痴地望着那仙颜醉迷,痴痴地望着那紫眸森寒。
吓!?
似拱食野猪撞了雪山白虎王,男人的淫乐转瞬化作惊惧,他骇然欲退,可肥舌勾着粉舌硕根撩着腿根又如何退得?
只能拼命转动眼珠眼睁睁看着少女持枪而刺!
“好一手黑虹贯日!!”来人朗声赞喝,双掌舞动如推磨盘汹汹而至,被这一枪径直破功,却双掌合握硬是聚着一股猩红妖力迎上夺命枪尖,却听震天爆响魔影倒飞,一击远至百丈外,浑身沐血洒骨灰。
“扫除虫害,何须贯日。”凌月清眸光冰冷莲足一蹬便作绝影飞燕游龙追上,而今“真凶”已然现身,自不必再与灵曦相贴采取守势,径直灭了祸首即可!
名将去势如此之急,插着她名器的淫魔一时竟是没能跟上,眼睁睁看着美人粉舌脱钩玉穴拔屌洒出一片莹水精液离他而去。
她张嘴并非迎合舌吻,只是开口出言而已。
“原来这小妞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若质疑男人本钱的羞辱压过了劫后余生喜悦,无相淫魔咬牙切齿,便朝甩开自己追其他男人的倩影追去,那对雪白紧致的小屁股在他眼中仿佛洒着淫水甩来甩去,既像是打脸分手的无情挑衅,又像是邀他彻底干服这妖精的煽情邀请!
却说那孟良不愧贼王之名,对着定荒侯绝命一枪壮士断腕毫不犹豫,拼着浑身妖力硬抗枪尖免于穿心拉开距离,代价则是双臂垂落皆断,通体经脉爆血而乱,浑身衣物皆作齑粉,赤条条露出一根淫棍雄起,似乎临死也要占美人便宜。
但他显然不打算就此丧命,双臂虽断却在空中踢树踏雪调整姿势转身疾行,不知化作多少身影诡魅,似融入夜中再难望清。
“小心!”姬灵曦御风而起追赶在后不忘提醒,身处蜃雾中的孟良明明能够随时消失,此时却偏要如此亡命奔逃,其中多半有些蹊跷!
“放心。”凌月清简短回应,一袭黑影掠过雪地,愈追愈紧。
孟良身法的确诡异莫测,寻遍天下难有几人可比,但天人之境的凌月清功力强绝神体仙魄,纵身法不及,一跃之距却远超对手,兔起鹘落间距离已是不断拉近。
“嘿嘿,梅花儿这么紧追不放,莫不是馋这花粉蜂针?”贼王似乎毫不惧死,事到如今还淫声调戏,一道道分身淫笑转身冲黑发少女扬起男根径直射精,数不清的浊浪遮天蔽日,势要将傲雪梅溺醉精池!
“滚。”凌月清只是冷叱一声,那天上天下鬼影皆散,如海淫流滴不近身。
“嘿嘿,真不愧是定荒的梅花儿……”贼王感此威势亦是暗叹,自己隐匿才没两年,凉州竟是出了如此可怕女子,若非梦中求仙灵感忽至成就通玄之境,便是有血手妖王之凶名的他也休想在凌月清必杀一枪下逃得性命。
当然即便成就通玄,也不过是将他远距离从凌月清箭下逃生的把握从一成提升到三成而已。
至于与定荒侯近身搏杀甚至占到便宜,根本是痴心妄想!
但现在,借助这神奇蜃雾,他却完全有机会尝得更多欢喜!
这般想着,听声窥影的贼王忽睁大眼睛,一时唇干舌燥满眼贪淫。
“又这样突然撅起屁股张开小穴,这冷梅花儿在对我使美人计吗!”
论那采花手段房中术,孟良自诩无人及,先前上百里外闻得香气便可知其名器,这等眼光纵是神算也望尘莫及。不可称为技,实乃道通灵。
先前凌月清屡屡小穴收缩乳头翘起更花枝招颤香汗淋漓,哪怕隔着衣甲也瞒不过他鹰眼狼鼻,撩得他血脉贲张下身铁硬,若不是擅长采花而逃,怕是早就跌倒在地折断阳具。
但孟良虽是兴奋,心中疑惑忌惮更深。
他口无遮掩却心机深沉,又屡窃香玉玩过无数女人,心知即便是再淫乱的女人也不可能单凭思春发浪就弄得自己小穴渐开飘溢千里幽香,翘臀摇浪似被掌掴抽干,这模样简直像是有个看不见的汉子站在少女身后推臀干穴一样,可世上哪有这种异人,不光障眼法神乎其神,还能干得高冷定荒侯婉转承欢毫不反抗。
无论如何,孟良也不会相信凌月清正在心甘情愿受人侵犯,那凛然得令恶贼羞愧的幽香已令他明白这朵梅花何等高洁坚韧。
像这样的清冷美人,就该由他一点点剥开铠甲融化坚冰,玩成外冷内媚的闷骚淫娃才对!
贼王眼中凶光冒,骤然转身展旌旗!
“呼……娘子你可真能跑,可还不是被为夫抓住了?想不到娘子都当将军了还是这么一幅小孩子性子,办正事时还偏要玩捉迷藏。不过既然被为夫我捉到了,可就得乖乖撅起小屁股挨肏,不准再逃了。”
无相男人淫笑着握住少女娇挺臀瓣高高拽起,而后松手让雪肉落下掀起一片性感至极的粉浪,两颗玉桃似芋圆乱弹压得嫩穴更是紧拢,好似这名冠天下的清冷美人主动用小屁股拍打肉棒催促男人赶快插进自己宫房。
谁经得住这种诱惑?
男人越看越是兴奋,越兴奋越是抓臀猛干插得玉人摇颤小屁股啪啪作响,丝毫不反驳抵抗更似默认奸贼说法,任尔轻薄任尔侵犯,认贼作夫概不阻拦!
这淫魔身法不及贼王修为更不比女将,本是被绝尘二人越甩越远,一时丧气想回仙子蜜穴才发现姬灵曦御风飞行速度也远在其上,急得团转邪茎欲裂才想起自己在雾中来去自如,当即挪移至黑发少女身后抓住玉臀再不放手,失而复得更觉快活胜仙!
“嘿嘿,一会儿不插娘子就更紧了,是这穴儿太羞想装处女,还是想这根大屌想得夹穴自慰啊?不打紧,反正娘子小穴再紧还是会被为夫操开的。”志得意满地享受着定荒侯玉穴绝美销魂,男人便见阴煞滔天,似噬人凶兽般将自己吞没!
阴寒黑浪掠过身躯,不曾毁伤。
“哈……果然又在吓为夫,娘子你还真是调皮……”淫魔甩着擦冷汗的大手啪地把如雪翘臀抽响,饶是已经经历第三次,他还是骇得腿肚发抖,只是没泄出第三发精华来。
他知道凌月清显然又是对贼王出手了,只是没料到这次威势这般可怕,似要将天地吞噬一般。
这令他再次坚硬地明白,凌月清如今的实力已比他印象中的不败名将更强太多!
“就算被我干着还是这么晚,娘子真不愧是巾帼英雌啊。不过该不会是被肉棒干着才这么强吧?”自知没有危险,淫魔再次顶撞将军花心冰凉小嘴占起便宜,却也转着眼珠,略微打量了周围的状况。
战旗十二杆盘龙冲天立,春风耘霜地,苍光幕穹顶!
贼王立于旌旗下,重伤残躯竟已生龙活虎不见颓迹,唯独衣物不曾复原,教一杆大头黑旗高高竖立。
他含笑望着黑发少女腾涌煞气驱灭近身苍光,无端给人儒雅书生之意。
“梅花儿也太自矜,这春光烂漫可是大礼,正好浇出花蜜。”
凌月清冷眼看着贼王未曾反驳,她能感觉到这些逼近自己的苍绿光芒确是极为精纯的生命之力,但如果自己真收下这份礼物,那还真有可能流出“花蜜”。
这些苍光无疑是大补之物,只不过补的多是情欲!
御风追来的姬灵曦也止住仙姿,十二旗连成的光幕将她阻隔在外,纵以琴音攻伐,一时却难以撼动。
“想不到血手妖王还懂阵法。”琴仙子向来不吝天籁之音,她皱眉打量眼前阵法,隐约有些熟悉。
“这莫非是景教的……”
“此阵乃景国昔日镇国之法,十二龙旗长春阵,如今传至景教的却是另一图本。”贼王似乎不急于进攻,似卖弄般微笑开口。
“他当真得了景国宝藏?”姬灵曦吃了一惊,她曾经猜测既然孟良诱拐了景教圣女,确实可能了解似为景教源头的古景国秘辛。
但在踏入蜃雾之后,她便相信蜃龙才是孟良的真正靠山,景国宝藏与其他信息皆是贼王借部下放出的幌子,实际并不存在。
想不到这贼王实实虚虚,还藏了这一底牌!
惊讶未在静雅仙颜掀起多大涟漪,即便如此还是让善于捕捉的贼王颇为满意:“呵呵,兰花儿果真迷得我的弟兄们神魂颠倒,害我没有一点秘密……可惜这景国覆灭千年,所谓宝藏亦是名不副实,除那些许金银不值一提,就只剩这些破烂阵旗。”
孟良说着拍了拍旗杆,果不其然抖落灰尘,也露出苍光下腐朽痕迹。
姬灵曦眸子微闪,她已想起如今景教总坛便插着十二杆旗,据说以蛟龙脊骨炼制。
两百年前那已达通玄境的夺风魔头攻山也被青光阵法阻拦未能杀进。
贼王似看透仙子所想呵呵一笑:“就凭如今景教实力,十二杆旗凑不出两条蛟龙,还有几百年前的遗骨。古景国倒是实力不错,阵旗均由蛟龙脊骨炼制,可惜这么多年风化腐蚀早已烂透,还不如后世赝品喽!”
他说得轻描淡写,阵旗却光耀恐怖,又有十二道人影从旗下走出,竟与贼王八成相像,散发通玄气息超然!
“故弄玄虚。”凌月清可没有废话的兴趣,两人说话间早已杀至旗下,十二道身影奸笑迎上,皆似断线风筝般飞出,一人更是当场爆成血雾!
“梅花儿好生厉害。”孟良眯起桃花眼,笑得像是挖苦:“这些旗将皆有我一半实力,十二人联手无惧天下任何高手——除了你定荒侯。”
说话间被击退的旗将竟已站在旗下恢复如初,就连那爆成血雾的旗将也自血中重生笑容狰狞,好似那屠魔戮神的玄枪根本不痛不痒。
“这就是你滋.倚仗?”黑发少女斜眸反身一枪将背后袭来的两道身影穿成葫芦挑灭,扭腰一腿又将遁地而出的奸贼踏爆土中,只是额前汗液晶莹清冷声线颤动,倒并非宰杀这些旗将有些费力,实是被那看不见的淫魔捉住粉舌狂吻,不免略有失态。
便似报复一般,刚才那一枪便贴着淫魔腰侧刺过,吓得那厮一个激灵,发觉无事又拍臀庆幸,顺势又在定荒侯穴里灌上第三发浓精,教那修长玉腿嫣红一片,月宫却始终寒凛不曾开融。
即便如此,悍不畏死的旗将对她而言也不过土鸡瓦狗。
孟良号称旗将有他一半实力,实际是力量真气有他五成有余,武功技巧则远远不及,真打起来怕是要四个化身才能顶一个本体,十二个化身联手,也不过是堪堪抓住林玉凝的水平罢了。
尽管这本事摆在外面足以任何一位诸侯忌惮,但在天下第一将面前,还不够看!
但化身不过是阵法添头,十二龙旗长春阵真正强的是那无尽生命之力!
倒下的残躯再度站起,碎散的血肉重新凝聚,形似贼王的战将若不死妖鬼,自地狱一次次冲向孤寒倩影。
不单如此,成百上千的鬼影也呼啸而至,纵不可遮天蔽日却也将少女身姿围得水泄不通,淫笑交错间好似天下无双定荒侯已入了淫兽肚皮,任其品尝侵犯随意。
孟良满意地望着这一幕:“我也没想到几乎成了废品的阵旗入了蜃龙领域便重获新生,而今力量只怕比古景国时更为强盛,我的梅花儿,阵法之力承天接地无穷无尽,你这般挥霍真气又能撑到何时?”
蜃龙虽是当世最强龙族也不至于比十二条蛟龙更强,但蛟龙之骨不能和活着的蛟龙划等号,如今极可能是蜃龙亲自用那近乎真龙的法力支持阵法,威势自比人类临摹蛟龙之力更为强大!
遭受围攻的凌月清长呼一口气,主要是淫魔将她粉舌吸出,只得顺势喘息。
孟良此人还真是……
全然不懂何为天人之境!
如渊黑煞冲天而起,鬼影憧憧瓦解冰泮,神将煞气吹倒十二方旗颤曳。
借蜃龙法力发挥到极致的阵威幻象顷刻乌有,爆发此等凶威的少女冷然立于中心,气势不减寸许。
一己之力恐怖如斯,换做正常通玄强者要爆发如此一击需燃烧心血尽竭全力,但对堪称仙神的天人境武者而言,真气早已不局限肉身经脉而在浩瀚乾坤茫茫天地,是以凌月清力量依旧鼎盛,反倒是那号称阵法之力无尽的十二龙旗长春阵旗靡辙乱摇摇欲坠,道道裂纹生于旗杆,似那古冢老尸见了天日,终将烟消云散。
这等威势显然也超出孟良意料,令这乖戾贼王亦色变微退,而后再笑:“梅花儿不愧是北凉名将,当真懂得虚张声势。”
说话间,又是一道道身影自旗下凝聚,伴着贼王笑声毫无畏惧地冲向少女,好似永不可杀尽!
正常而言,先前那足可灭杀通玄境的一击便是蜃龙亲临招架也得元气大伤,而十二龙旗长春阵不过借蜃龙力量而生,自远不如蜃龙本体,早该崩溃灭亡。
然而蜃龙与十二龙旗长春阵皆是特殊存在,蜃龙行雾以为巢与天人合一有异曲同工之妙,笼罩整片天南山的蜃雾同样有近乎无穷之力,远远超出蜃龙躯体容纳。
而十二龙旗长春阵的原型本是道家求长生之法,意欲聚天地灵气龙血精华得寿元无疆青春不老,如今景教总坛圣境便是此阵,景教以此为达官贵人延年益寿,聚敛大量钱财信徒。
但长生之阵亦不乏战斗之能,毕竟若是得了长生不老却被仇敌杀害,寿元再多也不过镜花水月,故十二龙旗长春阵强于隔绝内外疗愈己身,至少保阵主闭关之际免受偷袭暗害,或是受伤后避难求生。
如此二者相加,便使如今十二龙旗长春阵的力量同样无穷无尽,任你斩尽杀绝,我自生生不息!
一时杀光盖天笑声不绝,贼王模样的身影好似飞蛾扑火撞上漆黑枪尖,沾不上滴血独将生命精力爆溅。
本该惨烈的死战倒像鬼童嬉闹,刀光剑影后不留尸体,只将一股股苍雾飘荡其间。
“这就是孟良和蜃龙的底牌吗?”翠玉般眼眸微微颤动,姬灵曦不得不承认眼前大阵的确有威胁到凌月清的实力,尽管眼下看来少女斩杀敌人轻而易举,可实际上凌月清每一枪皆刁钻精妙,不如此无法将近身强敌尽歼。
再怎么说,这些旗将也是有着孟良“一半实力”的存在,相当于神魄境中的俊杰,威震一军的猛将。
这等实力的武者以不要命的姿态进攻已近乎绝世强者威胁,如今更是群起而攻,论阵势毫不弱于昔日赵王大军!
凌月清既要自保更求杀敌,纵是她也必须全神贯注且被拖在原地难动分毫,自无法斩将夺旗,破阵谈何容易?
更可怕的是,这些旗将幻象的攻势不过明面威胁,另一重杀招隐藏其下,便是那生命力精纯蓬勃的苍雾——联系贼王作风一看就能明白这些上好补剂根本就是烈性春药!
这种手段与先前马群腥臭如出一辙却更难防范,野马精臭归根结底只是气味,屏息便可断绝,可这生命能量弥漫天地之间,凌月清若借天地之力便会自然吸入这等春媚愈难自禁,若不吸收天地之力,便会被杀不尽的敌人耗尽真气任人鱼肉……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
而在这强攻阳谋之外,还有个淫魔正伏少女身旁,对恶战中的定荒侯上下其手,肆意操弄!
“啧啧啧,还真是厉害啊,不过肯定还是没我娘子厉害,夹着大肉棒都能所向披靡!”此时淫魔正拍着黑发少女屁股如此赞叹,或许是此时困境终于给这天下无敌的女将带来压力,挥枪纵横的倩影愈显威严神秘,举手投足熯天炽地,好似那北凉城下杀神再临。
这等姿态的凌月清愈是莫测,身下脑后似乎皆是蛇矛舞林。
已不知多少枪从男人身边擦过,几次惊吓后淫魔已然适应,任枪尖从他脑门穿过也只是自顾自揉奶肏屄,顶多插一下更狠地还这妞儿一枪情趣。
难算到几万枪影杀敌,也不知多少妖将身陨,苍风忽啸琴声忽乱,仙子惊呼伴着贼王淫笑响起!
黑发少女蹙眉望去,那贼王真身不知何时竟已至旗阵之外,赤红双手袭向灵曦胸襟!
“梅花儿和他们正玩得开心,也该轮到兰花偷情~”孟良笑容灿烂无比,大手已攀上香峰妙境,捏得仙子一声嘤咛!
自始至终,他就没想过击败凌月清。
他的目标是姬灵曦!
贼王好似已对少女娇躯了如指掌,快如闪电的双手蕴着歹毒真气重重捏在翠雪仙裙早掩不住的嫣红樱桃,一阵热辣酥麻霎时流满玉软娇躯,任雪发仙子如何不愿也只得夹紧双腿张开红唇发出那含媚娇吟。
一曲莺鸣如泣如诉,似那峰峦高亢满足似那洼谷幽怨空虚,一春流水起起伏伏,胜过月老红线奏赋。
仙乐高雅人妩媚,只令贼王眼发亮:“果不出我所料,兰花儿叫床最妙!一声天籁百花开,定许满城通宿躁!”
听闻此言姬灵曦小脸更是羞红,已望见这贼子言出法随百花盛开,更有数不清百姓围在周遭伸头探脑非凡热闹,却皆淫笑议论仙子美妙。
“他妈的,哪家楼的骚蹄子叫得这么浪,害老子硬得不行!”
“都说这琴仙子姬灵曦菩萨心肠守身如玉,原来也不过是个大街上挺着奶子给男人玩的婊子!”
“瞧这白头发的小妞满屁股都是水,骚成这样了还在那装清纯,不如早点脱光衣服也好叫大伙都享享福!”
“小娘子这么幅好嗓子弹琴卖艺可惜了,快爬过来给爷爷泄泄火,爷爷教你一首好词包你生意兴隆!”
“哼,没教养的丫头穿着这么不知廉耻的衣裳勾汉子,也不知羞!”
“爹爹,仙子姐姐的模样好奇怪啊。”
“嘿嘿,你这娃娃不懂,那娘们是发情欠操了!”
“发情?就跟在大街上勾屁股的野狗一样吗?”
“哈哈哈,我家小子就是聪明!走,跟爹一起干这小母狗,给你生个妹妹带回家用!”
下流视线好似舔过,即便明知尽皆幻象,声声污言秽语仍是浇得少女身子滚烫,更别提一对娇嫩樱桃此时还在男人手中被那灵巧手指反复捏着每一瞬都叫人骨酥,而这无耻淫贼仍是赤身裸体,一根乌鞭好似精钢浇铸,就这么张牙舞爪地翘在身前,灼臭已熏上雪腹,丑得仙子宫房也羞口。
姬灵曦银牙紧咬,抿着唇不开口,小手自将琴音奏。
一曲希音一梵音,清心正道伏妖魔,却化作一尊金甲神将一尊怒目金刚皆护身旁,分别持着斩妖剑金刚杵镇压而下,金光耀天荡尽淫邪!
“好刚正的曲子,正合挨肏!”孟良却是大笑,落在神佛光耀下,不闪不避似真仙。
论实力,踏入通玄境已有一年的姬灵曦自比刚刚迈入此境根基不稳的孟良更强,但她久陷蜃雾不是饮马精遭凌辱便是臀听闺蜜娇颤挨肏,入骨情毒从未消解,如今又被一番轻薄体软身酥,孟良却得蜃雾相助更是最擅淫辱女流,此消彼长之下她自不是对手,金甲神将怒目金刚威风未显,贼王已是挺腰一枪戳在肚脐,粗硕龟头似将少女肚脐当做蜜穴向里顶弄,更胜攻城锤轰在俏子宫口,撞得天仙兵败倒,莲腿一夹玉露飘。
一声更销魂的媚叫荡在群山,真令天地乍暖万物回春,却唤得贼王只觉下身绵柔一紧竟是被那雪纱仙裙似活物般裹笼,似是这灵物知主人心意代她先侍郎君。
直爽得淫贼雄躯微颤便夺过樱瓣小嘴,捉住那天仙美人的粉香舌畅饮琼浆玉露,独享那怀春小曲欲死欲求。
直至那香潭将涸歌喉欲枯,男人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少女甜美小口,也不挑断那银丝情债,只是揽腰抱臀任仙子小鸟依人扑在怀抱,扭头望向阵中倩影便笑。
“梅花儿,你家兰花真是不错,兰花露清冽甘甜,却不知梅花蜜又是何等绝味?”
“……”凌月清未曾言语,只是愈发冷厉地将周遭杀作尘土,娇躯轻颤却似恸哭。
旁人看来,只当这清冷英武的名将少女怒不可遏,孟良却抽着鼻子精神大振,品尝着这具娇躯的淫魔更是大呼过瘾!
“嘶,突然吸得这么卖力,差点没把我榨死。啧啧啧……我在那会儿军营里就看出来了,将军你和姬仙子都是喜欢一起挨肏被骂的缺茎百合花啊~随我怎么操都忍着不肯开宫,这会儿才见她被玩一会儿就迫不及待想高潮了?未免也太淫乱了吧?”
他只觉凌月清的极品白虎穴从未包裹得如此之紧,简直是催命般要把他的精华吸出去,这令他颇为兴奋地把持着精关,非要等到美人儿耐不住龟头研磨高潮宫开之际再狠狠射进那好似玉蟾宫般遥不可及的销魂宫室,熬得这娇鹰儿再无不羁野性,臣服于被火热精浆爆宫潮吹的快感永世铭记!
有一就有二,只要被他干上一次高潮,再厉害的女人也没法当面再称绝情玉女,必会被奸得高潮不绝再难自矜!
“嘿嘿,娘子这下可要在众目睽睽下被为夫干到喷水了,以后也别叫定荒侯,为夫封你作喷泉侯,包管大受欢迎!”这么说着,淫魔望着如狼似虎扑来的贼王化身又隐约感觉有些不对劲。
“我若把娘子玩到高潮让她被姓孟的擒了去,岂不是自己把绿帽戴了上去?”意识到这一点的男人心里咯噔,别看他现在耀武扬威定荒侯琴仙子想玩就玩,但他也就只有这点骚扰能力。
要是孟良掳走了凌月清,他总不能给那老贼吹箫叫他泄尽阳精吧?
想到这点的男人怔怔发愣,黑鞭顶着少女花心摇颤迟疑,犹豫着可要继续,恍惚间正见一枪当头刺来,疾惊流星,威压雷霆!
淫魔暗赞声枪法绝伦,接着便瞪大双眼。
枪尖自双眼间穿过,痛贯天灵。
深寒的恐怖摄住身心,淫魔方才醒悟。
这一枪竟有贯穿界域破除虚妄之力!
难,难不成她……
“你把幻梦境破解了?”这般惊念还未及生,亡魂归西。
一枪刺死身后淫魔的黑发少女面无表情,掷枪持弓张弦即射。漆黑枪锋撕杆断旗大阵倾崩,流光箭羽追魂索命没入眉心。
孟良痴淫笑容犹在脸庞,雄躯阳具雾散云消。
电光火石间乾坤倒悬,两个魔头至死都没相信即将丧命,更不知自己死因。
鬓满香汗的少女长出一口气,她没有向敌人炫耀战术的习惯,她只知道兵贵神速方可取得胜利。
正如贼王自始至终谋划声东击西,她也从未将那淫贼视为大敌。
所见之敌尽可败,挡道妖邪皆可杀,如此傲骨实力方为天下第一。
孟良的机关算计与那蜃雾古阵的确棘手,但如他所说阵旗早已腐朽,阵法本身源源无尽,阵基却愈摇摇欲坠,而且凌月清早已发现最脆弱的阵旗对其化身凌厉猛击,发难时自摧枯拉朽破灭披靡。
这一点孟良并非不知,但他还是低估了定荒侯的爆发力。
因此对凌月清而言,解决孟良不过是时间问题,如何斩杀那看不见摸不着却能亵渎自己的淫魔方是真正难题。
这似是无解难题,但忍辱许久,她终是参悟了淫魔玄踪秘密,在男人撞上花心之前她便已可一枪破界将其穿心,但若非如此忍辱负重击以雷霆,即便是她无法消灭此魔,至多是在遭受骚扰时第一时间将其击退而已。
因为那淫魔终究不在此界,即便遭受攻击也可一念脱离,并随之警惕再也不露破绽转而将姬灵曦奸淫。
想要真正杀死他不仅需要在他反应之前发出致命一击,还要他意识不到一击致命!
如若不然,哪怕已命中致命一击,意识到自己将死的淫魔也能一念回生!
所以凌月清才一次次不着痕迹地“攻击”淫魔,令他逐渐适应并发自内心相信怀中冰美人看不见也伤不着自己,枪尖掠过不过巧合而已……当他彻底放松警惕,便迎来濒临高潮的少女绝情索命。
凌月清还得感谢孟良,若不是他的旗将化身攻势这般频繁,她也不好舞出漫天枪影屡屡试探步步紧逼。
可笑血手妖王自诩瞒天过海,却成了心中猎物的瞒天之海,若非而今随风而逝,或将不止叹息。
尽管这不留尸体的贼王,也不过蜃中幻影而已。
黑发少女轻轻喘息,星晶紫眸淡漠迷离。
孟良乃是幻象,但那张狂算计分明与真人无异。
那令人熟悉的无相淫魔更是扑朔迷离。
虽被奸淫凌辱了这么久,她事实上并未受到真正的伤害,那淫魔赋予她的终究只是“感觉”而已。
即便如此,这淫魔也对她造成了极大阻碍,甚至险些将她推入深渊。
纵是蜃龙有如此神通未免也太过夸张,只怕它也需极大代价才能将其施展。
但这淫魔究竟是何人,他与自己曾有何关系,蜃龙、孟良与其又有何联系,这盘棋局的旗手究竟何人,还有……
那一枪当真杀了他吗?
少女仰头,迷障遮天。
眼下唯一确定的是,蜃雾依旧。
经历了如此一场销魂绝伦的大战,她们不仅未曾破解这片蜃龙幻境,甚至似乎未曾有半点进展……
“月清……”俏脸通红的姬灵曦缓步而来,点点滴滴飘香痕迹,她却顾不得整理仪容调匀喘息,而是关切地望着凤侣泛红眼睛。
她当然看得出,少女正以她的意志,强撑着不曾堕入迷情欲境。
“你无事就好……我已差不多明白了。”霜颜粉面的黑发少女冲爱人淡淡一笑,便重肃寒靥,闭上眼睛轻声嘤咛。
窈窕玉体亭亭莲姿顶天立地,一袭玄影倚枪未动,洒落晶莹清冷仙酿。
天下无双的定荒侯终未在战斗中坠了威名,直至胜利方才滴下女儿家的泪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