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是非因果及结果

　　人说：“是非因果，自有结果。”

　　所以，当林轩看到面前站着的一对母女，林轩的嘴角不自然的抽绪了一下，林轩没有说话的想绕过她们继续往学校里走去。

　　只是，美丽的少女堵住了林轩的路，眼睛有些渴求和害怕的看着林轩，旁边的美熟妇也是一样的表情。

　　“好吧，你们有事吗？我还要去学校上课呢！没事的话不要挡着路可以吗？当然，如果有事的话，也请不要开口。”林轩无悲无喜的对着面前焦急的林艺缓缓开口。

　　“那，那个，你好，林轩同学。我们，我们就是。就是想和你谈…”旁边的美熟妇殷切又害怕的看着林轩，嘴里的话语说了一半却无法进行下去。

　　林轩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脑海中的思维也表明着这个美熟妇的身份。

　　是她，那个自己救下的女警察局长，是她，给了自己生命的女人，也是她，那个又把自己送走的伟大警察妈妈…宁海晴，林轩的不知道给如何发泄自己的情绪。

　　又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情绪会快速的消失，变得那么的无所谓。

　　“呼…”深深地一口气。

　　林轩笑了笑，看着宁海晴说道：“阿姨，我想我们没有什么可以聊的事情，所以你没必要这样。如果你是为了感谢我的话，那么我就当是收下了。而且，你的女儿已经表示了感谢，所以，你不用再表示了。如果，你真的想要感谢的话，那么，我希望你可以离我的生活远点，就是最大的感谢了，谢谢…”

　　说完，林轩抬腿就想进学校。

　　“不，不要走，林轩你不能走。我，我，我真的想和你好好地聊聊，请你不要走可以吗？”宁海晴上前拉着林轩的手臂，眼神里有些焦急和惶恐。

　　“我…”林轩刚想要挣扎开来，只是，看到面前渴望的眼神，心狠狠地抽绪了几下。

　　再看到好多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林轩终究轻轻点了点头，看到林轩答应后。

　　宁海晴和林艺一下子笑颜逐开，很是高兴的拉着林轩的手往前走去。

　　虽然，三个人都没有说话。

　　可是，彼此心中的话语就像是无声的交流一样，喧嚣在车水马龙的路上。

　　林轩看着不停回头的宁海晴和林艺，林轩的眼睛有些渴望和忧伤。

　　就在这一刻，林轩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副，一家三口开开心心游玩的画面，而不是另一种意境。

　　想到真实的意思后，林轩的眼神有点灰暗，就这样麻木的被她们拉着坐到了一辆车里。

　　这是一家安静的茶屋，轻柔的音乐缓缓地抚慰着茶屋里喝茶的客人。

　　只是，却抚慰不了林轩沉积的心房。

　　坐在座位上看着面前欲言又止的宁海晴，林轩无意识的端起了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丝毫感受不到滚烫的茶水带来的温度。

　　许久许久，终于，安静的画面里出现了宁海晴的声音。

　　宁海晴其实心里很紧张和不安，每一次都想大声的告诉对面的孩子，自己是她的妈妈。

　　可是每一次鼓起勇气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快速的无底气挣扎，眼看着时间慢慢消失，宁海晴不想再浪费一丝渴望的拥有。

　　“小轩，那个，那个我想问你点事，可以吗？”宁海晴问完，眼睛死死地看着面前的男孩。

　　生怕会拒绝的期待着，同时手也紧紧地握了握旁边女儿林艺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不耐烦地林轩，看着面前渴望的眼神，心里的柔软让他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回道：“可以，你问吧！”

　　也许是林轩的回答超出了母女俩的期待，又或者是林轩的答案给了他们一个出乎意料的结果，宁海晴和林艺开心的笑了笑，之后，宁海晴开心又踌躇的问道：“那个小轩，你今年多大了？家在哪啊？…”

　　“呼…我今年19了，家在XXXXXXXXX。家里没大人，就我一个人。通俗点讲就是，我是一个孤儿。抚养我的亲人都去世了，现在的我就是一个人生活。嗯…我这样回答，你觉得满意吗？”林轩面无表情的看着宁海晴。

　　“这，这，这…”宁海晴一时间有些呆住了。

　　她没想到林轩会这样回答，也没想到林轩的回答是那样的平静和自然，就像是练习了好久一样。

　　“嗯，怎么了，我回答的不对吗？还是，你想要问些别的？”很平静，林轩的心很平静，平静的就像是死寂的火山一样。

　　“我…我，小轩，你…”一时间宁海晴失去了语言的组织。

　　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慌乱的心让她失去了平日工作室的镇定，双眼有些惶恐的看了看身边的女儿。

　　也许是妈妈的眼神让林艺的心有些心疼，也许是林轩的回答让林艺的思维有些混乱。

　　林艺本能的问了句“那你不想知道你的爸爸妈妈是谁吗？你不想你的爸爸妈妈吗？还是你恨你的爸爸妈妈不要你吗？”说着，说着林艺的声音越来越大。

　　看着面前激动地林艺，林轩笑了笑，眼睛凝视着面前的人很久后。

　　在林艺的不自然目光中，看着宁海晴缓缓开口言道：“在我本能的意识驱使中，我想到过我的爸爸妈妈。只是，答案就是不知道他们是谁。在我看着一扇窗户里，妈妈给儿子嘘寒问暖时，我隐约的想过自己的父母。至于恨不恨？呵呵…”林轩笑了笑。

　　缓缓摇了摇头，看着面前忽然开心的两个人。

　　林轩又继续说道：“我不恨他们，因为我从来没有爱过他们。就像人们常说的‘爱之深，恨之切’。林艺同学我的回答你满意吗？”说完林轩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什么，你，你怎么会…”林艺大吃一惊的看着林轩，眼睛里透漏着不可置信。

　　同一时间的宁海晴更是泪眼婆娑的看着林轩，双手紧紧地握着林艺的手。

　　林轩的回答永远超出了她们想要的答案，所有的一切都超出了她们预想过的结果。

　　这一刻的宁海晴才知道，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残忍，对面前的男孩是多么大的伤害。

　　“呼，好了，你们还有问的吗？没事的话，我要走了。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好吗？”说着林轩就要起身离去。

　　“不，不，你不能走，你不要走。我，我，我是你的…呜呜…”宁海晴一下子抱住了林轩。

　　到嘴边的话语，只能说道一半的无法说下去。

　　林轩没有挣脱和抗拒，只是静静地站着。

　　倾听者耳畔泣诉的哭声和自己心房的跳动声，感受着流淌着和自己相同血液的温暖，林轩的心却是没有丝毫的升温。

　　也许他早已过了那个年纪，亦或者说是，他忘了那种感觉。

　　林艺默默地出去了，只留下了安静的空间和不平静的气氛。

　　林轩等了一会，想把宁海晴环绕自己腰的双手分开。

　　只是，紧紧缠住自己腰部的双手没有丝毫的松懈。

　　“我要走了，放开…”

　　“不，不要走，我不要你离…”

　　“没用的，没有什么结果…”

　　“不，不会的，对不起，我不想再失去你…”

　　“呼…其实你明白，这一切都是徒劳的。结果已经很明白…”

　　“我明白，我知道。可是，我知道你是爱我的，你是恨我的。”

　　“呵呵…你说的那是以前的记忆，我长大了。不再是小孩…”

　　“不是的，你依旧是我的孩子。我，我是你的…”

　　“呵呵…你想多了，我不再是一个需要呵护的小孩了，也不再是那个做梦的孩提时代的幻想者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很后悔，很后悔当初的决定，你原谅我好吗？”

　　“没事的，那一切我都在失忆的时候忘了。所以，你没有对不起谁。现在的你是一个女孩的妈妈，也是一名伟大的警察局长。所以，继续你以前的生活就好。忘了吧，就像我忘了以前的记忆一…”

　　“不，小轩，我真的知道错了。回来吧，回到我的身边好吗？我想再一次走进你的生命里。好好地爱你，好好地呵护你。也好好地弥补我的错误好吗？我真的好想再听一声你喊我…妈妈。小轩，妈妈真的好想你。呜呜…”

　　“妈妈…”轻声的呢喃一声，林轩的记忆似乎是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记忆中做梦的年纪，眼神无神的直直望着前面。

　　“对，妈妈，我想听你再叫一声妈妈。”宁海晴抬头看着林轩无神的眼睛，轻轻把头贴在林轩的胸口，静听着怀中男孩的心跳声。

　　林艺把头悄悄地伸在了门口，开着房间里安静的两个人，林艺有些开心，又有些莫名的伤感后，就安静的站在了走廊里。

　　林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茶屋的。

　　只是隐隐约约的记得自己好像答应了一些事情后，就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家里，沉沉的睡着了。

　　“真的吗？小轩真的答应了。”宾馆的房间里，林艺开心的看着宁海晴，高兴的又蹦又跳的。

　　忽而又安静的看着宁海晴，宁海晴太明白这个女儿的心思了，从小到大抚养的自己很明白女儿现在的的心思。

　　所以，宁海晴敲了敲林艺的额头，嗔怪的说道：“你这个傻孩子，一天尽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你要妈妈如何表示，才能让你知道妈妈永远都是爱你的呢？”

　　“嘿嘿…”听到妈妈的话，林艺不好意思的笑着抱住了宁海晴。

　　而后，有开心的抬头问道：“妈妈，小轩真的答应你，以后可以像朋友一样相处吗？是不是以后就可以让她叫我姐姐呢？”

　　“这，哎…”宁海晴有些苦笑的看着林艺。

　　“怎么了，不行吗？”林艺很是好奇。

　　“傻孩子，小轩只是说可以像朋友一样接受我们的相处，并没有认我这个妈妈。懂吗？毕竟还是有裂痕。其实，就算是这样，妈妈已经都很知足了。就算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可以慢慢地走进他的生活，妈妈也觉得是最好的结果了。再说了，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慢慢的进行的。知道吗？”宁海晴微笑的看着女儿一脸好奇的脸。

　　“啊，这样啊！我有些明白了。嘿嘿…妈妈，你挺聪明的。不愧是当警察的，知道欲速则不达，是不是慢慢的就可以把朋友的关系恢复到母子关系。我说的对吗？”林艺一脸聪明的看着宁海晴。

　　“嘭…”宁海晴敲了敲林艺的脑壳，脸上的微笑肯定的表情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在林艺撒娇的样子中，宁海晴又缓缓的说道：“其实，最聪明的还是小轩。知道吗？”

　　“为什么？”

　　“因为，可以当做朋友相处，是小轩提出来的。不是…”

　　“啊…真的吗？”

　　“嗯，是的，小轩说了一句话，妈妈觉得很有道理，也让我觉得他真的不恨我，当然，也谈不上爱我这个妈妈。”宁海晴轻轻地皱了皱眉头。

　　“什么话？妈妈，小轩怎么说的？”

　　“哎，小轩说：我和她不管怎么割舍，都流淌着一样的血脉，那是不可能改变的事实。可是，被伤害过的人间亲情，不管怎么的修补，都回不到最初的美好。”说完，宁海晴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林艺听完妈妈的话，一时间也有些伤感。

　　紧紧地抱着宁海晴，林艺坚定地在宁海晴的耳边说道：“妈妈，我坚信小轩会回来的，会回到你身边的。”

　　“嗯，妈妈，也会努力的，不管是任何的代价。”宁海晴也肯定的回答着。

　　黄昏的夕阳中，两个不同的环境里，散发着相同的迷茫和回忆。

　　回忆中的场景里，有着嘈杂声，有着哭喊声，也有着红红的火光，还有最后的歇斯底里。

　　清晨，林轩苦笑的坐在床上，看着清晨明媚的阳光。

　　嘴里轻声的呢喃着：“哎，哎，哎…终究，心里还是有些不舍。”乱乱的心思，让他都忽视了旁边，一身情趣诱惑装的杨雪。

　　直到杨雪有些迷恋的轻轻趴在林轩的背上，用一堆柔软的大奶子，按摩着林轩的双肩时，林轩才从苦笑中回过神来。

　　一把拉过杨雪的身体，看着杨雪痴迷的眼神，林轩的心忽然莫名的有一种烦躁。

　　心里虽然在肯定地说：“再大的风浪，还能有过现在的浪潮吗。”可是还是有种不可耐烦的暴躁。

　　狠狠地吻住杨雪的小嘴，不断地吸允着杨雪香滑的嫩舌。

　　激烈的口水不断地流窜在二人的口中，“唔…吸溜…”林轩狠狠地一个激吻后，就放开了杨雪的小嘴。

　　看着迷醉的杨雪，林轩成就感有些满足的下床了，只留下一脸不甘与幽怨的杨雪。

　　也许是好心情影响了林轩的胃口，走在餐桌上不断地吞食着精致的早餐。

　　就连胯下的双美戏珠，都没有丝毫的影响到林轩的好心情。

　　吃完早饭，给了双美一个潇洒的背影后。

　　留下一对幽怨的怨妇后，开心的迎着阳光上学去了。

　　走在路上的林轩，很明白的知道，自己的道路在发生着一些改变，虽然有着自负的自豪。

　　可是，事情的变化还是让他不知名的有种压抑。

　　虽然内心极力的辩解着自己的感官，可是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

　　也很讨厌自己内心中，那种逃离自己掌控的感觉。

　　看着校门口笑颜逐开的女孩，林轩极力的平复下内心的躁动不安。

　　微笑的打了声招呼“早…”

　　“你也早，吃了没？”林艺觉得林轩变了，至少脸上看见了笑容。

　　“呵呵…吃了。你还没吃吗？快上课了！”

　　“我也吃了，正准备去上课呢！一起进去…”

　　“好，走吧。马上就要响铃…”

　　“好，走吧。”林艺很是高兴地和林轩肩并肩的走在学校的路上。

　　不时地还和林轩说说笑笑，就像是一对长久相处的朋友一样，有说有笑的往学校里走去。

　　而且，彼此的话题也渐渐地多了起来。

　　渐渐地生活的节奏似乎开始稳定下来，林轩每天都会和林艺一起走进学校上课，也会每天三个人一起吃饭聊天。

　　话题也从学校延伸到外面的社会生活，以及，以后想要发展的理想上。

　　宁海晴觉得现在的生活很好，虽然，小轩依旧对她们有些隔阂，却比起一开始的戒备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改变了。

　　对此，宁海晴更加珍惜和努力想要进一步的改变。

　　时间不知不觉的走过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让林轩和宁海晴的关系也变得渐渐活络和顺利，对此，林轩的心里也微微的有些平静与心安。

　　最后，因为工作的关系，宁海晴的休息时间到了，所以不得不回去工作了。

　　其实，宁海晴也想过彻底的围绕在儿子的身边，想要辞职。

　　只是，终究还是听了林轩和林艺的规劝，没有辞职。

　　当然，宁海晴也得到了林轩的承诺，会在放假后到宁海晴的家，也就是林轩出生的地方去玩。

　　宁海晴一步三回头的登上了飞机，看着摇手再见的林轩。

　　宁海晴真想抛开一切，回头去找自己找寻到的儿子。

　　看着飞机缓缓升空，林轩转身看了看旁边的林艺，说道：“你呢？回学校还是？”

　　“我当然是回学校了，你呢？”林艺很自然的手挽上了林轩的胳膊。

　　没有丝毫别扭的看着林轩，远远地看去就像是一对情侣在互相说笑一样。

　　林轩想不着痕迹的抽出胳膊，只是，聪明的女孩似乎是知道林轩的举动一样，又更加有劲的缠住了林轩的胳膊。

　　还挑衅的看着林轩，似乎在说：“有本事你在抽一下看看。”

　　林轩暗暗地抽了抽嘴角，最终还是放弃了。

　　任由林艺双臂缠着自己的胳膊，往外走去，只是手臂上绵软的触感让他的思绪有一些不自然。

　　尤其是少女独有的青春气息让他的气息有一些急促，林艺的脸红红的像个苹果。

　　尤其是胸部上麻酥酥的感觉，也让她有一些不好意思，只是，手臂却没有丝毫的移开，依然紧紧地缠着林轩的手臂。

　　就这样一个尽力的控制着气息，一个尽量的挪移着脸庞。

　　坐上了回学校的车，一路上留下许多旖旎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