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再见女孩

　　女孩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生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思绪渐渐从混沌中苏醒过来，但身体却依然沉重得无法动弹。

　　终于，经过漫长的等待，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当目光缓缓扫过房间时，淫秽不堪的床单、凌乱狼藉的床褥以及那股弥漫着异样气息的空气，都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与羞耻涌上心头。

　　她紧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默默忍受着内心深处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然而，就在这时，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驱使着她突然站起身来，像一只受惊的小兔一样，不顾一切地冲向浴室。

　　进入浴室后，女孩狠狠地关上了门，似乎想要将外界的一切肮脏和丑陋都隔绝开来。

　　祝阿文怕她做傻事，也追了上去。

　　她颤抖着手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冷的水从头淋下，试图洗去身上的污秽和心灵的创伤。

　　水流冲击着她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但她却浑然不觉，只是默默地伫立在那里，让泪水和清水混合在一起，流淌而下……

　　打开卧室里的一角，只见她背对着自己，拿起花洒不停的冲着下面，另一只手还使劲地掏着，试图将里面的精液全部抠出来。

　　内疚之情瞬间袭满祝阿文全身，刚想开口解释些什么。

　　女孩突然开始轻声抽泣，肩膀微微颤抖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试图压抑自己的情绪，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哭泣声变得越来越大，仿佛要将内心所有的痛苦和委屈都释放出来。

　　终于，女孩无法再忍受这种折磨，她缓缓蹲下身子，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深埋在臂弯之中。

　　此时的她已经完全沉浸在悲痛之中，哭声回荡在空气中，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她的身体因为抽泣而不断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深深的哀伤。

　　周围的世界似乎都与她无关了，只有那无尽的悲伤陪伴着她，吞噬着她的心灵。

　　祝阿文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迈步走上前去。

　　他缓缓地蹲下身来，脸上流露出十分诚恳的歉意：“真的非常抱歉…………这完全是个意外，绝非我有意而为之，请你原谅！

　　说话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之情，仿佛自己犯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大错似的。

　　所有的言语和说明此刻都变得如此无力，仿佛无论怎样努力表达，也无法让人完全理解。

　　然而，尽管心知肚明这一点，自己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尝试解释。

　　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逼迫着，明明知道是自己的大意，却又无法抗拒。

　　安慰了她许久，她才起身走出浴室来到床边，她默默地走到床边，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般木然地穿上衣服和裤子，然后整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仿佛整个世界都与她无关。

　　愧疚！太他妈愧疚了！

　　以后绝对不找学生妹了！

　　女孩临走之际，掏出了手机展示了收款码。

　　祝阿文干脆大手笔一次，直接转了一万给她，内心这才舒缓了一点。

　　女孩离开后，祝阿文重新躺回床上，双眼盯着吊灯，回想着之前的一幕，叹息道：“这么好的女孩真的可惜了，只不过在这充满欲望、权利、和金钱的城市，想要快速挣钱，年轻漂亮是这些女孩子唯一的资本了。

　　正打算关灯睡觉，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老爸。

　　刚接通，老爸那边就传来急切的声音。

　　“阿文，你妈不行了，赶快回家！

　　“什么？祝阿文心中大惊，“老妈她怎么不行了？

　　“你别废话了，总之明天赶快回家。说完老爸便挂了电话。

　　“喂喂喂！我去！

　　转头给老妈拨去电话，竟然都是无人接听！

　　“靠！到底发生了什么？睡意顿时全无，也顾不得多想，一边穿衣服，一边查询明天的火车票。

　　却发现现在正值五一放假，直达的车票都没有，想买转站的票也没有。

　　没办法，只能高价招一个滴滴司机坐出租车回去了。

　　祝阿文所在的大秋市和老家南诏市，其实也并不远，五百多公里左右，不堵车的话，应该明早能到。

　　……

　　转眼已是次日早晨，刺目的阳光通过窗户射在祝阿文脸上，昨晚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在车上睡着的，但想起昨天晚上老爸说的话心中担忧万分。

　　走在南诏市街头，再次给老妈打去电话，还是无人接通，这次甚至老爸也没接。

　　“你们二老不要吓我呀！

　　祝阿文家并不在市里面，而是在一个小镇上，再次出高价包了一辆出租车，驶往了自己家的小镇。

　　又是两个小时的颠簸，终于是来到家门口，赶紧敲门。

　　里面却传来一句悠哉的中年人声音，“谁呀？

　　是老爸祝安。

　　开门瞬间，自己急忙飞扑进去，双手握着老爸的肩膀，“爸，我妈怎么了？

　　老爸一脸平淡的回客厅，语气中有一丝抱怨道：“哟～阿文你来得挺快，你还知道你有个妈呀？

　　祝阿文觉得老爸的反应太不正常了，如果老妈真出了事儿，老爸会如此淡定？

　　“老爸，老妈其实啥事都没有，你是在骗我回来是吧。

　　忽得！耳朵就是一疼，老妈张大翠不知何时站在我的左边，一手提着瓜果蔬菜，一只手揪着自己的耳朵，没好气地开口道。

　　“臭小子，你说说你有多久没回家了？甚至今年过年都没回家，五一放假说好要回来的，结果又推脱了，你在外面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疼疼疼，老妈，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作为一个20世纪的有为青年，这个年纪就要奋斗挣钱，不然以后怎么找老婆，买房子？

　　“哼！老妈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你存了多少呀？

　　“这个嘛……不到一百万吧。

　　闻言老妈松了手，瞪大了双眼，“这么多？具体是多少。

　　“七万左右……

　　“你这臭小子，毕业后出来工作快三年了，在才存了这么点，你好意思吗？

　　祝阿文不想再深入这个话题，开口道：“妈，我肚子饿了，早饭都没吃呢～

　　张大翠看着不太正经的儿子，不管怎么说，许久未见，心中还是高兴的。

　　“那我下你最喜欢吃的鸡蛋面。

　　“好好好。

　　老爸这时躲在厕所偷偷吸烟、老妈则在厨房忙活着、而自己坐在沙发上困意十足。

　　“阿文！老妈忽然大声冲自己喊道，顿时全身抖擞。

　　“咋……咋了？

　　“上次那个给你介绍的那个姑娘，你们聊得如何呀？

　　“老妈啊，您就别再提这事儿啦！您知道吗？那姑娘提出的条件可不是一般地高啊！首先得准备整整五十万的彩礼钱；然后还得有三金首饰作为聘礼。

　　不仅如此，男方必须要有一辆汽车和位于市区里的房子才行；最过分的是，对方居然还希望未来伴侣长得阳光帅气，而且还要对她自己的父母百般孝顺！我看呐，她这哪是找对象呀，分明就是把我当成传说中的阿拉丁神灯来许愿嘛！”

　　“啊？真的假的，这要求确实有点离谱，但我和你爸拿毕生的积攒凑一凑，还是能实现前三条的。

　　“老妈，你冷静点，有这钱你们花在自己身上不香吗？非得给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简直亏大了。

　　老妈没吭声，只是拿起两个鸡蛋，打碎后滑入碗中。

　　“老妈，其实我觉得结不结婚都无所谓的，一个人挺好的。

　　“好什么好？老妈拿起筷子，冲到我面前，义正言辞的开口道：“你看看你身边同学朋友，哪个没结婚成家立业呀？你心里就没一点触动吗？

　　说没触动是假的，随着年纪增长，这种触动越来越剧烈了，有时想着随便找一个女人过日子得了，但发现那些女生全是版本t0，这我找个屁啊。

　　“可是妈妈，我其实根本不想结婚成家，可以的话我只想去黔灵山当只吗喽，看见人就给他一个大逼兜。

　　“你这个臭小子，尽贫嘴！老妈怒了，举起筷子就要戳我，自己只得左右闪躲。

　　“没办法呀，老妈～时代变了，以前的你们车贷、房贷、都是为了下一代，而现在我们年轻人思想却是，跳出三贷之外，不在五险之中。

　　老妈：“……”

　　就在这时，父亲也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并毫不犹豫地加入到这场针对我的说教之中：“阿文啊，不结婚那怎么能行呢！

　　他的语气坚定而严肃，仿佛这是一个无法撼动的真理。

　　祝阿文继续反驳，反正和父母斗嘴自己就没输过，“那也得先从互相认识谈恋爱开始吧，哪有一上来就结婚的，老爸你以为是在古代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所以我又为你物色了一个女生，你陈阿姨家的，下午我们三个就去他们家走一趟。

　　老妈一脸懵，随后反应了过来：“你是说陈宁的女儿？

　　老爸点头：“对。

　　祝阿文有些不合时宜的插话道：“那个陈宁阿姨？

　　老妈顿时怒了，手举巴掌狠狠的给自己的后脑勺来了一下，斥责道：“你陈宁阿姨都不知道，当年你考上大学，她还塞给你200块钱呢。

　　祝阿文被打疼了，小声嘀咕了一句：“我真不知道，但现在开始我闭嘴好吧……

　　在这个小镇，老一辈的文化教育水平其实并不高，因此他们格外重视教育，但凡听说亲戚或者朋友家的子女考上大学，都会象征性的送些礼物或者红包以示鼓励和拉近关系。

　　“那也不对呀，那个小丫头不是还在上高中吗？

　　“哎呀！

　　他家有两个女儿嘛，我说的可是大姐许晚安，听说她妈妈生了一场重病，情况非常危急。

　　所以呢，作为家中的长女，大姐毫不犹豫地放下手中的一切事务，赶回家里去照顾可怜的母亲陈宁啦。

　　“可以想象得到，这对于大姐来说肯定是一个巨大的挑战，但她义无反顾地承担起这份责任，真可谓是孝顺至极呀！

　　希望她能够顺利度过这个难关，也祝望她妈妈早日康复吧。

　　祝何文心中不免又犯起迷糊，再次插话道：“那他的爸爸呢？

　　啪！

　　这次换老爸给自己的脑袋来了一下。

　　一脸不高兴地嘟囔着说：“你许叔五年前在工地上干活的时候，一个不小心从楼上掉下去不幸去世了，唉～真是太不幸了。

　　今天下午要去他们家拜访，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我听好了，到时候绝对不许提到他们的父亲，知道吗？

　　要是敢乱说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行行行！

　　吃完早餐，再狠狠休息了一番，再次睁眼已是下午五点。

　　老爸开出了他的五菱宏光，老妈也准备好了一些补品礼物等，放在后备箱，接着一家三口便风尘仆仆驱车向一个小山村方向前进。

　　也不远，只过了二十分钟左右，车便停在了一家两层自建的小楼房外，一楼其实建设的还行，但二楼就纯粹是毛坯房了。

　　祝阿文刚下车，却发现她家门口站着一个女生，一米七左右，头发上盘一个丸子头，胸前戴着Hello Kitty的围巾，身下是黑色运动裤和小白鞋，正在收拾晒好的衣服。

　　她身材很不错、凹凸有致，没有任何驼背不良现象，远远的看，妥妥的一副美人胚子，看来年轻时双亲将她照顾的很好。

　　但有一点让自己感到诧异，她的脸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样……

　　她也发现了我们，小跑着冲我们驶来，开口向老爸老妈打招呼。

　　“祝叔、王姨，你们好。

　　祝安、王大翠相视一眼，感到意外，没想到这大丫头竟然还记得认识咱们，和傻儿子根本无法比较。

　　紧接着她将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顿时脸上露出可口的笑容，挥动手掌说道：“阿文哥，好久不见。

　　“你认识我？

　　“当然认识，小学我们同班呢，怎么～你不记得我了吗？她的语气显得有些低沉。

　　祝阿文仔细回想，回道：“怎么可能，你是许晚安嘛。

　　“嗯，叫我晚安就好了？

　　“你妈妈情况怎么样？

　　许晚安眼神闪过一抹忧伤，“最近不是很好，半夜老是咳嗽。

　　老妈往自己屁股上来了一脚，凶恶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无奈，只得转移话题。

　　“晚安，听说你有个妹妹？

　　“没错，她叫许夜珠，在上高三，五一放假，今天她应该快到家了。

　　“许夜珠，好名字，估计人也如名字一样好看吧。

　　许晚安轻笑一声，“阿文哥过奖了。接着道：“大家都先进屋再聊吧。

　　进屋后，我们根据许晚安的指引，先去拜了她的母亲陈宁。

　　陈阿姨身体很不妙、骨瘦如柴、双眼无神，床边还有个吊瓶正住手臂上输着液，看来已经病入膏肓。

　　见我们进来，她还是颤颤巍巍的支楞起身子，冲我们微笑，随后吩咐女儿去烧饭。

　　老爸莫名其妙瞪了祝阿文一眼，瞬间心领神会，自己跟在许晚安屁股后面一起出去了。

　　陈阿姨房间内，便只剩下了三位大人唠起了家常。

　　来到客厅，不知道该找什么话题和她打开话匣子，只得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上。

　　她也一言未发，自顾自地在厨房忙活，想去帮忙，结果被她拒绝了，说我是客，不用帮忙。

　　第一印象是，许晚安是个勤快又腼腆的好女孩，谁以后能娶她肯定会幸福终身。

　　但那个人肯定不是我祝阿文，自己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更何况心中还有个结一直从未解开，也无法接受其他女生。

　　正在此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少女呼喊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期盼和兴奋之情，仿佛有什么令人激动不已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光是从这欢快的语调当中便能知晓，这位少女此刻必定心情愉悦至极。

　　“晚安姐、晚安姐……

　　许晚安闻言，两眼放光，急匆匆跑出屋外，在定睛一看，是亲妹妹许夜珠。

　　祝阿文也来了兴趣，许晚安本身就长得不错，妹妹肯定不差吧，一定要目睹一下芳容。

　　扭头透过窗户向外望去，看清楚站在远处的妹妹许夜珠，祝阿文瞬间目瞪口呆、汗毛炸立、冷汗直流！

　　许晚安快步上前迎接，只见许夜珠喜笑颜开地丢下了手中沉重的行李，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般径直飞向许晚安，并猛地扑进了她温暖的怀抱之中。

　　许夜珠伸出一双细嫩的小手，紧紧地搂住了许晚安纤细的腰部，然后娇嗔地嗲声喊道：“姐姐～珠儿真的好想你呀！

　　那声音甜得仿佛能掐出水来，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爱之情。

　　然而，祝阿文似乎并没有被眼前这温馨的场景所触动，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地盯着许晚安的妹妹。

　　他的眼神仿佛要穿透她的身体，探寻到隐藏在深处的秘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祝阿文始终保持着高度的专注和警惕，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经过一番仔细观察和思考后，祝阿文心中有了定论。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某个重要决定一般，再次审视了一遍许晚安的妹妹，然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个动作虽然轻微，但其中蕴含的意义却非同小可──祝阿文已经确信无疑地掌握了某件事情的真相。

　　这是昨晚和自己做爱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