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乖觉地由着侍女伺候自己,懵懵懂懂地听着姑母说自己往后便是大姑娘了,这些话,姜姒只觉得迷茫得很,不过自己并不是生了大病,这小小人儿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从那之后,姜姒觉得姑父好像更喜欢来姑母这儿了,不过姑母总会在中元节前后一个人待在佛堂里清修一个月,小姑娘便一个人守着这小小的院落,姑父怕她寂寞,干脆将她接到前院,白日她便在书房陪着姑父,姑父忙着看公文的时候,她就安安静静地在书阁里头看书,安安静静地研究着棋谱,安安静静地喂着在窗边做窝的小喜鹊。
每次看着这样安安静静,乖乖巧巧的小人儿,顾廷总觉很是惬意,总会在闲暇时摸摸她的小脑袋,吻吻她那细嫩的小脸儿。
而这个时候,姜姒总会觉得很是感动,她的姑母就像一位慈爱的母亲一般疼宠着她,她的姑父,也像一位慈祥的父亲一般,可是有天,她在书房的隔间午休的时候,姑父却脱了外裳,朝她那娇小的身子压了过来。
很是不解地看着眼前从来慈爱此刻却显得有些狰狞的长辈,小姑娘却有些害怕,小小的心脏狂跳不止,姑父压的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很是害怕地挣扎着,这小小人儿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男人却不停地吻着她的泪水,又不听地啄着她的脸儿,一边将她制服住,一边扯着她的衣裙。
“阿姒…阿姒…你是我的,你不是喜欢姑父么?姑父也喜欢你,爱你…听话,让姑父好好疼你…”
“不,不要~疼呃~嗯唔~好,好疼,好疼呜呜~”
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不知不觉已经长成了猎人眼中丰美而诱人的模样,好似一只长得极好又容易捕捉的猎物。
姜姒很想挣扎,很想呼救,可以身体的疼痛叫她不住落泪,姑父却又堵住了她的嘴儿不叫她胡乱呼救,一阵阵充满压迫感的钝痛之后,腿心深处又涌出来一阵暖热的,十分陌生的快感,小姑娘只觉得乱极了,也不晓得自己被姑父折腾了多久,待男人终于消停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瘫软得无法动弹了,那娇嫩的身子更是布满了吻痕咬痕,就连大腿根都无法幸免,看着床边的镜子映出来自己那好似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的模样,小姑娘更是哭得眼睛都肿了。
“阿姒…别哭,别哭…你现在是大姑娘了…是姑父的乖乖儿,别哭…”
一开始对着被玩弄得时常大哭的小人儿,顾廷是很是愧疚的,可是日子久了,操弄的次数多了,这小娃娃的眼泪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兽欲,见她落泪,顾廷的肉茎更是粗硬得吓人,真恨不得把她给弄死过去才好。
而被姑父日复一日地操弄着,姜姒也渐渐迷失了自我,她都不晓得自己到底是谁了,她是谁呢?
她是阿姒么?
不,不是了,她是姑父的娃娃,姑父最爱的娃娃,只要姑父把腰带解开她就该乖乖地,趴在床上,任由姑父怜爱自己,姑父说这便是他们两个的爱,这也是他们两个的小秘密。
被关了整整二十日,姜姒整个人好似抽条了似的,很是纤细,虽然还是那副半大姑娘的模样梳着双环髻,一身浅粉色的长裙,娇娇软软的小模样,可是那双眼眸却平添了媚色,叫人见之莫忘。
姑母从佛堂回来那日,姑父便不再关着她了,像是怕姑母发现她的异样,小姑娘终于被送了回来,一如往常被姑母叫去一齐沐浴,姜姒又从衣柜里取了衣裳出来,可是她才抱着寝衣走到浴房门边,姑父却突然出现在了她跟前,她很想呼救,可是嘴儿又被堵住了,姑母的侍女还在房里,男人却是那么无所顾忌,直接挺着那孽根插了进来。
她很想挣扎,很想逃开,可是她的身子却已经习惯了姑父的肉棒,只要姑父的肉棒插进了,她就软了身子…
自从在姑母院里得手了之后,男人几乎只要一得空便要操弄她,才半年的时间,小姑娘不止身子被男人给操软了,那对奶儿更是丰盈了起来。
沐浴的时候,看着姜姒那对肥美的大奶儿,姑母不由慈爱地笑道:“阿姒长得真好,都同姑母差不多身量了…”
被姑母这般夸赞着,小姑娘却有些害怕,她只茫茫然地看着姑母,她很想告诉姑母她已经长大了可以自力更生了,可是姑父却好像知道她的心思,夜里便又趁着姑母睡着,解开了她的腰带。
姑父已经把玩透了她的身子,只拨弄几下,把她的裤裆拨开,便挺着那粗长的肉棒进来了…
隔年的七月,姑母又去佛堂修行,姜姒又被关进了姑父的书房里,这时候的她已经不同往年得风轻云淡,只静静地坐在窗边的榻上,除却被姑父蹂躏的时候,大多数时候她都一言不发,这般日复一日,有一天她正在书房里小憩,才被蹂躏完一回,姜姒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穿着轻薄的寝衣,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半梦半醒之间,她感觉好似有道光透过来照在她脸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跟前站着个极为清俊的男子。
“你是…父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