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见过一面而已,现下听到姜姒这么说,男人却很是心疼,他心里忽而觉着憋着一口气一般,很是难受,于是直接撬开了门锁,闯了进去。
那日在书房不过是惊鸿一瞥,顾琰已是惊为天人,现在看着跟前娇娇小小的美人儿,男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陷进去了,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灰暗,只眼前的一抹绝色叫人见之难忘。
看着眼前突然闯进来的男人,姜姒竟一点儿也不觉得害怕,只很是紧张地捻着自己垂在肩头的乌发,又很是羞怯地看着他。
“你是琰,对不对?我,我一见到你就心儿跳的厉害,好像透不过气来了……可是,可是姑父不让我见你,我,我害怕……”
顾廷很是宠爱她,甚至可以说自从这小姑娘进府之后,他便一直悉心养育着她,娇养着她,只盼着早早将她抱在怀里肆意宠爱,所以自从被姑父破了身之后,小姑娘便总是一副衣裳轻薄的模样,这会儿轻纱外裳下只有小小的罩衣,下身却不着寸缕,但可以看到外便被套上了贞操带,瞧着姜姒这幅模样,顾琰却一点儿也没有嫌弃她,反而十分心疼地看着她,慢慢走过去,将她搂在自己怀抱里。
“别怕,别怕……别害怕……”见她这么害怕,这么紧张,男人只不停地安抚着她。
两人虽然并不熟悉,可一切好像是注定的一般,这对年轻的小男女竟坐在窗边聊了许久许久。
那个时候的姜姒虽然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可什么都不懂,顾廷只教她如何在床上承欢,取悦他,却从来未教她何为礼义廉耻。
而顾琰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可是男人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极尽所能地怜惜着她。
那日顾琰走的时候都快黄昏了,小人儿只依依不舍地拉着男人的衣袖,怯怯地道:“琰,你喜欢我,对不对……”
“这……”
“你的眼睛,和姑父一样……但是阿姒不喜欢姑父,阿姒喜欢琰……”
“嗯……”男人虽然有些挣扎,可是很快却应下了她的话。
那天夜里,也不晓得出了什么事儿,姑父并没有过来,姜姒不由觉着松了口气,又安安生生地待了几日,门窗也被解开了,自己也被侍女伺候着换上干净的衣裳,原来是姑母从佛堂回来了,不过也有不大好的消息传来,姑父他冲马上坠了下来,他的妻妾们正在侍疾。
虽然她不喜欢姑父,但她见姑母担心姑父也跟着有些担忧,这日便轮到姑母侍疾,那美妇人很是悉心地打扮着她自己,可是当看到一身素衣的姜姒,美妇却微微一笑,“还是阿姒适合打扮,姑母来了,坐下来姑母帮你装扮装扮。”
果然,按着姑母说的,好生装扮了她一番,而姑母她自己却换了灰紫色的外袍,两人便在侍女的簇拥下过去了。
因为坠马一事,顾廷很是烦闷,这几日看着围绕自己的继室同姬妾,男人更是烦躁得很,不住发脾气,便是顾琰劝说一二也不见好,这会儿侍女撩开珠帘,那粉粉嫩嫩的娇人儿满头珠翠,一身琳琅,行动珠环轻叩,男人心头的浮躁一时泄了七分,不由两眼放光地招她过来。
“乖乖儿,快来姑父这儿……”
看着消瘦许多,又不如顾琰年少的姑父,姜姒觉得自己从不喜欢变成恐惧了,她有些害怕,姑母却牵着她按着她在姑父边上坐下,十分慈爱地道:“你姑父比你父亲还宠你十分,竟没心肝了不成?”
“我……我不是……姑父,您还好么?”
听到姑母责备,小姑娘不由很是害怕,只怯怯地低垂着脑袋垂落珠泪,一脸茫然无措,父亲若是在世也会像姑父那样对待自己么?
也会扒自己衣裳,叫自己分开腿儿把小穴给他瞧么?
她不懂这些……
可姑父却也关怀自己……
除却在床上余下时间都是宠着的……
“莫要这般苛责,阿姒年纪小,什么都不懂,你看你竟把我的心肝儿吓哭了……”见姜姒珠泪莹莹低垂,原本便藏不住的奶儿几乎呼之欲出,顾廷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只十分气恼地责备爱妾,不过怕吓着姜姒,他只得放低音量,又挣扎着坐起来,轻轻将这娇人儿搂在怀中,轻轻地揉揉她因为害怕恐惧而不停起伏的酥胸,几日不见他的爱姬,他养大的小宝贝又长开了,瞧着她这身娇体软的模样,男人的病痛立时减轻了五分不止。
见丈夫这般搂抱疼惜侄女儿,美妇只微微一笑,俯身告罪,“主君恕罪,是妾身鲁莽了……”说完,美妇只对着已经被擦干眼泪的姜姒道:“这几日,你便留在这儿帮着姑母侍奉姑父,晓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