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当然了，那是骗汪恒的。我对付的那些男的都恶心的要死，后面的李老师还有郭老师，都是因为我漂亮猥亵我……但反过来被我威胁。要我跟他们发生关系，那我真是会吐的。”

　　女儿叹了一声气，说：“我也会变得瞧不起我自己。”

　　原来是这样，我的女儿并不是一个淫乱的人。

　　我应该感到高兴……

　　但是我却听得胆寒了。

　　“至于汪恒，从他转学第一天起就对我动手动脚，我警告了他，他收敛了一点，可我闺蜜却迷上他了，我怕闺蜜被他骗，就主动跟他在一起，好防止我闺蜜跟他骗。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奇怪，我答应做他女朋友，他应该会更缠着我才对……

　　但他却反而没空搭理我。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她是去泡英语老师去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学生泡老师的，我就对他很好奇，黑进了他的手机，看到了好多他和不同的女老师的性爱视频。

　　我就决定想对付那些老师一样，对付他。

　　本来他都要上钩了，可是被他不小心看到我和郭老师一块，被他跟踪知道我了的秘密……

　　但他以为我是SM女王，在SM郭老师，怕被我SM，完全不敢接近我了，这下我的计划全落空了。

　　于是我只能换个方式勾引他，我就是想给那些女老师讨个公道，狠狠抽他鞭子……

　　但他实在是不上钩，我想着就算了，把视频发到网上得了，结果就上个月在他手机上看到妈妈也被上了，我也就没法发视频了。

　　只能另外想个办法对付他。”

　　谈到汪恒和妻子，我现在无话可说。

　　女儿突然问：“爸爸，你还记得小时候你经常教导我的那句话吗？”

　　“啊？”

　　我失神地问：“哪句话？”

　　“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是问心无愧。”

　　女儿眼神冒着光说：“这句话我一直都记得呢，我之所以没有告发那些老师。

　　因为王老师是我关系最好的闺蜜的爸爸，她妈妈得了白血病在医院躺着，家里全靠王老师一个人赚钱勉强支撑着，还欠了一屁股债，如果我把王老师送进局子里，我闺蜜就完蛋了。

　　所以后面的李老师我也只能暂时忍一忍，时不时抽他们一顿让他们不敢再做坏事。”

　　我听到这里，已经完全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了。

　　女儿继续说：“我可以拍胸脯说，我这辈子没做过一件令我后悔的事，如果有，那就是昨晚我不该那样对待妈妈，明天我就会跟她道歉的，无论是断绝母女关系还是什么的我都认。爸，你说这样好不好？”

　　“爸，你怎么不说话了？”

　　女儿眉毛一扬：“我想说的也就那么多了，那我们快点进入到今天晚上最精彩的环节吧。”

　　女儿突然从椅子上下来蹲到我的床前，手放到到了我的胸上，“我当年一直没在图书馆得到的答案，爸爸今天可以给我一个解答呢，那就是男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生物。他们看到漂亮的女人真的会不顾家庭，不顾伦理，不顾一切地想去占有她吗？”

　　女儿的手从我的胸上一路下移，眼看就要从小腹继续往下，我大声制她说：“快停下，鑫鑫，所有的事爸爸都原谅你，你这样下去就真的犯错了！”

　　女儿垂下头，问我：“爸，我考你个问题，一个女生没有跟任何人做过爱，为什么她的处女却没了？”

　　我整个人瞬间僵硬住了，嘴唇止不住的颤抖，大脑轰得一下炸开，天旋地转。

　　空气瞬间变得安静，女儿看着我，一串串眼泪从她的眼角流下，她却还笑着说：“答案其实很简单。因为那个女生只是不知道下体会痛是因为做爱了呢。爸爸，你夺走我处女的时候就是骗我说得了病，过几天就会好了对吧？”

　　当女儿亲口说出我这辈子最大污点的时候，我再也坚持不住，从听到女儿讲故事开始所有的不安和害怕在这一刻全部应验。

　　我就像昨晚崩溃的妻子一样，哭着求女儿原谅：“爸爸对不起你……鑫鑫……爸爸真的错了……”

　　那是一年暑假，鑫鑫才上小学六年级……

　　妻子去了外地进修，在一个炎热的中午，鑫鑫因为当着我的面，误吃了两片外婆的安眠药……而沉沉地睡去。

　　而我就在一旁担心的守护她，从鑫鑫很小的时候起，我一直对她就有一种最原始的性冲动。

　　看着她就像童话里走出的模样，如瓷娃娃般可爱的娇躯，魔鬼占据我的大脑，我犯下了最不可饶恕的罪。

　　我插入了自己的女儿，最后还骗她是因为吃错了药下体才会痛，我以为她不会记得那件事，这么多年我之所以那么宠她，也全是为了弥补当年犯下的错。

　　我把这个秘密深埋了数年，无数个日夜为此辗转难睡，在这一刻我崩溃了……

　　但同样也感受到了一种解脱。

　　“鑫鑫，爸爸不求你能原谅我，明天我就去自首……”我哭着说。

　　“你去自首这个家怎么办？”女儿问我。

　　“这个家已经没了。”

　　“你还爱妈妈吗？”

　　“爱……”

　　“我觉得妈妈也爱你。”

　　“可是……”

　　女儿摇摇头，说：“这就够了，这个家还能不能行，问题在爸爸和我。”

　　我摇头表示不懂他的意思。

　　女儿的手指了指我的下体，说：“就是那个问题啊，男人会不会不顾一切地服从于最原始的性冲动，爸爸会对我做出那种事，原因肯定也跟那些老师没什么区别……

　　而爸爸对我的这种感觉肯定已经忍了很多年了，所以才在那天破了我的处。

　　那简单了，我脱光衣服，你看着我的裸体，看看你的下面会不会硬？

　　如果你对我没感觉，那我们这个家不就正常了吗？

　　至于妈妈和汪恒，妈妈只是失了窍。

　　中了邪，爸爸放心，我会像对付那些老师一样对付他的。”

　　“鑫鑫，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爸爸真的不会再犯错了。”

　　“不！”

　　女儿突然大声说：“爸，你以前还教过我，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现在的一切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

　　我闭上了眼睛，把所有的眼泪都憋了回去，总归是要有个结局，无论结局是什么。

　　我睁开眼睛说：“来吧，无论今天后面会发生什么，我都会去自首。”

　　女儿脱掉了我的裤子，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我的下体。

　　我的阴茎不争气地就起了反应。

　　“看来无论心情多么糟糕，这玩意总是会不受影响。”

　　女儿看着我说：“爸，看着我，我要来了。”

　　我点了点头。

　　女儿先是脱掉了她的睡裤，下身只剩下一条窄小的粉丝内裤，露出了光滑白皙的玉腿。

　　她的皮肤完美地继承了妻子的优点，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配上如牛奶般丝滑的肌肤……

　　而少女才有的那份柔嫩轻弹更是让这双美腿增色万分。

　　女儿然后脱掉她的睡衣，里面穿得居然是束胸式的内衣，她的动作很快，束胸很快就被解开，被束缚住胸脯忽地弹出一对美乳。

　　虽然还不及她妈妈的规模……

　　但她毕竟也才17不到……

　　而这对乳房已经有了B以上的规模，原来平时只是女儿故意穿着超紧将它们束缚住了。

　　这样一对充满少女弹性的美乳忽然一下弹出来，所带来的视觉冲击非常地震撼，一下子就好似唤醒了我曾经无数日夜对自己女儿的性幻想。

　　那些罪恶的想法，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我感觉到了我的下体在蠢蠢欲动。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念头，已经有点不敢再去看女儿的身体。

　　但我必须看，这不仅是女儿对我的惩罚，也是我对自己的惩罚。

　　这场惩罚里，我必须向自己的内心证明，我已经从过去的那场罪恶里改变了，我不再是那个犯下过错的我。

　　而如果我失败了，那就是我罪有应得。

　　我从头到尾，就一直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

　　女儿的全身上下已经只剩下一件小内裤。

　　而女儿很快开始弯腰，轻轻地脱掉了它。

　　这是一个让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动心的少女。

　　她的鹅蛋脸没有划过妆却胭白天成，黑色的秀发轻轻的批在肩上，如水的双眸像是日本动漫里少女的大眼睛，弯弯而翘的长睫毛犹似商店橱窗里的芭比娃娃。

　　小巧的鼻子倔强又调皮，鼻翼翕动时，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开，像是有少女的芬香飘出，细长的脖子下锁骨纤巧，奶白的胸脯上悬挺着一对挺拔的雪白美乳，光滑的小腹玲珑剔透……

　　而下面就是一丛稀疏的萋萋绿洲。

　　我吞了一口水，我还没硬，我还没硬……女儿突然玉腿轻抬，站上了我的床，突然张开了腿跨在我的身体两侧。

　　中间那少女独有的粉嫩的花穴暴露在我的眼前。

　　女儿的动作还没有停止，她的身体开始往下沉，慢慢地朝我疲软的阴茎坐了下去……

　　看着那曾经犯下错的地方，越来越靠近我罪恶的根源，我内心再难自制，不要，不要……

　　我想喊却又喊不出来。

　　眼睁睁地看着女儿的胯部慢慢往下沉，最后停留在了我阴茎的上方。

　　女儿眼睛湿润地看着我：“爸爸，我知道答案了。”

　　我失神地看着天花板，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女儿小学三年级的那篇作文《我的爸爸妈妈》：我的爸爸妈妈每天都要辛苦的工作，是为了给我创造更好的条件。

　　所以，每个周末我都会帮助爸爸妈妈做些家务，在学校学习来回报他们对我的爱。

　　我非常喜欢我的爸爸妈妈，你们会喜欢吗？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