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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6)

作者:shenlam/loverbaby 字数:12925 更新:2024-05-24 10:28:19

  1、

  陆子荣知道,这一次必须做的万无一失,他在北京以新大陆公司名义取得了进出口经营权,然后悄悄地回到青桐。

  他想把青桐作为贸易的集散地,然后经营那些不引人注目的大路货。

  回到青桐的当天,他就把座落于南郊的一片盐滩地买了下来。

  他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以此来做强陆氏家业,只是让谁来经营这么大的摊子,心里还没有底。

  母亲李柔倩,他不想让她过度操劳,况且自己还想随时和她寻欢作乐,他把母亲定位于既是掌管陆家事业又是自己情人的角色,大哥陆子凌,一向唯唯诺诺,心无主见,当不成大事,只有姐姐陆子月,性格泼辣,敢说敢做又工于心计,若不是和自己有着家业之争,应是不二人选。

  自从那一天得知她和父亲乱伦,上了她,陆子月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勇气,她像一只斗败的鸡,整日无精打采的,看得陆子荣都有点心疼,可一看到那个外甥建新,他的心就堵得慌,那个不伦不类的小东西,就是让他爱不起来,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外甥抑或是弟弟。

  他几次暗暗地把款打到她的账户上,让她衣食无忧,却都没得到陆子月一声感谢,也许她羞于见他,也许她深深地记恨着他,无论哪一种,他都觉得无所谓,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按农村的话说,都是一个屄里出来的,只要她不再跟他争,跟他斗,他会让她融为陆家的一员。

  至于她跟父亲乱伦,陆子荣并没有多大的怨恨,自己不也跟母亲乱,跟妹妹爱吗?

  只要两情相悦,男欢女爱又有何不可?

  他决定先看看陆子月的态度,再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想好了这一切后,他开着宝马,驶上市区的中心大道。

  “柔柔,在家吗?”他熟练地握着方向盘,戴上耳机,拨通了电话,他喜欢听母亲柔柔的声音,那种很女性化的雌性。

  “嗯。”李柔倩一脸的喜悦。

  “今晚去子月家,你一起来吧。”

  “你回来了?回来也不到家里。”母亲李柔倩埋怨着,语气里满带着撒娇。

  陆子荣就有点过意不去,妈这几天在家里肯定日夜牵挂,可自己还不是冷落了她,“柔柔,你那里是不是长草了?”

  听的李柔倩心里又恨又羞,恨得是儿子还没踏进家门,羞得是他又说那撩人的话,就顺口骂了一句,“长你妈的屄草。”

  陆子荣就喜欢母亲这样,他对着话筒悄悄地说,“妈,我知道你那里长满了青苔,回家我给你锄锄。”

  “你还想着妈呀,是不是把燕子锄得光滑滑的。”

  李柔倩对于这一对儿女早就了如指掌,两人厮守着,还不是干柴烈火?

  “燕子本就没几根毛,倒是妈蒿草连天。”陆子荣说的是实情,燕子刚刚发育的水嫩花苞稀稀落落地就那么撩人的几根。

  “死人,你连燕子几根毛都数清楚了。”李柔倩嫉妒地说。

  “柔柔,今晚老公就给你数数。”

  “数,数你妈个骚屄。”李柔倩气嘟嘟地,倒骂的陆子荣如过电一般,麻了半边。

  “柔柔,过红绿灯了,晚上过来吧。”看着一闪一闪的黄灯,陆子荣轻轻地抬起油门。

  陆子月住在月牙湾一座别墅里,拾级而上的台阶,掩映在重重叠叠绿海里。

  这里是富人区,每一座别墅都别具一格,却又互不相连,环境优雅宁静,景色清新宜人。

  陆子荣穿过了几道拱门,来到了飞檐低阁的小洋楼,轻轻地按响了门铃。

  “你怎么来了?”陆子月穿着一身碎花休闲裙,不冷不热地说。

  “我来看看你。”进了屋,四处打量了一下,陆子荣感觉到这里的幽静。

  “喝水,还是咖啡?”陆子月面无表情地说。

  “来一杯咖啡吧。”

  他想提一提精神,看到陆子月亲自倒水,惊讶地问,“保姆呢?”

  “父亲病了,请了假。”

  “那辛苦你了。”

  陆子荣看着姐姐,发现陆子月瘦了,原本丰满的双颊微微地露出颧骨,不过到显出一丝青丽。

  “姐,还生我的气呀?”他攥住了她的手,语气里充满了怜惜。陆子月抽了几抽,都没抽出来,站着不说话。

  “我知道我那样伤害了你,可我也是一时冲动,姐。”他轻轻地晃着她的胳膊,要她有所表示。

  “我是自作自受!”

  陆子月没好气地,自从父亲去世,家里人都不跟她联系,她又没处宣泄自己的情绪,自己一向都霸气惯了,自然一肚子委屈,眼泪不觉流出来。

  “姐,我知道你难受,可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他摩挲着陆子月的玉腕,心里充满了歉意。

  “我就不说你和我争,我恨你――恨你――”陆子月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别说了,大青――大青那畜生把我害苦了,他是要我这一辈子都――”

  “姐,我知道你没脸让人看。”

  想起那一行刻在姐姐大腿间的细细的小字,陆子荣体谅她的苦楚,一个被父亲上了的女人,自己又怎么有脸找别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劈开大腿让别人看见那见不得人的隐秘?

  拉过她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肩头。

  陆子月颤抖了一下子,挣着要站起来,“子荣,别这样,我们是姐弟。”

  “不,你做了一回我的女人,我就要负责。”

  他两手扶在她的肩头上,看着她,“不是我要欺负你,也不是恨你争家产,我就是不想让陆家四分五裂。子月,回来吧。”

  陆子月抽泣着,别过脸。

  “你要是还想做事业,我把仓储业务交给你。”他看着她的眼睛,和她交流着。

  “那你――你不嫌弃――”泪花满面地说不下去,毕竟作下最容不得人的事情。她怕陆子荣看不起她。

  “姐,你和父亲的事,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只要你们两情相悦,我不会介意。”他从她的肩头挪上两腮,轻轻地抚摸着。

  陆子月抽动着肩膀。

  “可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生守着活寡。”

  “子荣,那你要我怎样?我这样子哪有脸面对别人,我是个被父亲扔弃了的女人。”

  “傻子,我来就是为了这。”

  他撮起她的脸蛋对着她,“姐,我说过要对你负责。”

  “不,不,子荣。”

  她慌乱地说,心里象塞了一团乱麻,自从她和父亲的事被陆子荣知道后,她就觉得没脸在这个家呆下去,尤其是被他粗暴地奸污,按当时的心情,她死的心都有,她知道陆子荣肯定是一气之下,对她进行报复,既然能和父亲乱,那还有什么不可能的。

  “怎么?还恨我?”陆子荣追着问。

  陆子月低下头,“我怕你嫌弃,嫌弃我肮脏的身子。”

  陆子荣把头凑的近近的,“你的身子不肮脏,肮脏的是那种下流的想法。姐,我们是姐弟,更应该互相关照,互相爱慕。”

  他说着,凑上她的唇,“我们有过一次,就会永远有下去。”

  “子荣。”

  呜咽着,被陆子荣亲吻下去。

  伸手握住了两只颤动的乳房,却被陆子月拿开去。

  “子荣,你是想借此来侮辱我,还是――”想起那天姐弟之间的对话,根本没有了姐弟情份,她怀疑陆子荣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我是想来姐弟相通,我们是一母同胞,一个屄里爬出来的,我们更应该血脉相连。”陆子月沉默着不说话,她在掂量着陆子荣的话是真是假。

  “姐,那天,我向你道歉,我知道不该那么粗暴,我也是气糊涂了。”他握着她肉乎乎的小手,真诚地说。

  “姐没有怨恨你那样做,换了任何人,都会失去理智。”

  陆子月对于这个弟弟,恨不起来,若不是受了父亲的蛊惑和宠爱,为了那分家产,她不会和家里人搞得那么僵。

  “那你就让我们姐弟真正地爱一次。”他的眼神里充满着无限的爱意和缠绵。

  “子荣,你不在乎我和爸爸,也在乎建新。”

  她躲闪着他的眼神,不敢看他,和自己的父亲有了床第之欢,更有了那个孽种,当初她死活不肯,可经不住父亲的纠缠,也是自己一时糊涂,更怕身体受到伤害。

  陆子荣把她的脸扳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建新没有错,错的是我们的关系。姐,爱是不分人群和辈分的。”

  “子荣,”她嗫嚅着,终于显出一丝娇羞,“我去,去洗一洗。”

  她挣着,站起来。

  陆子荣看着她跑进浴室,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2、

  李柔倩进来的时候,陆子荣正坐在沙发上。

  母亲一袭长大的风衣,更显出风姿绰若,陆子荣更喜欢母亲的眼神,总是熠熠闪烁着,略带着一丝忧郁,让人有股想化进去的冲动。

  “柔柔。”他轻轻地叫了一声,趁着母亲脱下风衣的时候,抱住了母亲的身子。

  “你?”李柔倩慌慌地看了屋内一眼,嗔怪儿子的放肆。

  “她在洗澡。”陆子荣知道母亲害怕被陆子月看见,果然李柔倩听了他的话,轻轻地靠进他的怀里。

  “娘不知道你来。”她声音里满透着怨气。

  “柔柔,我来得急,连燕子都不知道。”抱着母亲的身子,一股熟悉的清香沁入心扉。

  “死人,连娘都不要了。”李柔倩就想把手放到陆子荣那里,却又怕儿子笑话她。

  “傻柔柔,老公谁都可以不要,就舍不得你。”贴着她的脸,寻吻着母亲的柔唇。

  “哼,尽说好听的,身边看着那些,还在乎娘呀。”李柔倩说这话,就想象着左姗姗和陆子燕。

  “身边再多,也不是我的归宿,娘,你是我的家呀。”陆子荣把手插入李柔倩的胸衣内。

  “死人,还知道回家呀。”说着,一股浪意从腿间飞泻而下,荣儿,妈这里才是你的家。

  挑逗着母亲的奶头,陆子荣也想和母亲尽情地欢爱,只是这个时候不容。

  “是不是又写那些淫诗了?”

  他知道母亲喜欢用诗词发泄对自己的思念,外出这么些天,她肯定又写了不少。

  “嗯。”李柔倩娇俏俏地说。

  “说句浪话儿,我听听。”陆子荣对于母亲并不完全注重于性爱,更多的是想挑起母亲的情欲,做尽各种淫态。

  “俏冤家,一去便杳无音信,把娘的心尖尖勾尽!哪一天不在那门前门后,暗地里瞅出瞅进;空搂着锦被儿,睁大着眼儿难睡,念佛求神,直到那鸡叫了头遍、月牙儿西沉。”

  李柔倩念到这里,把自己日思夜想的心情都勾画尽了,就脸红了一红,“不来了,不来了。就知道让娘――”她嗡嗡的声音低下去,倒把陆子荣勾起来。

  “亲娘,小浪人儿,老公知道你想,知道你拥着被子浪水儿流尽。”陆子荣把手儿伸过去,摸着李柔倩的腿间。

  李柔倩就相拥相抱着,和陆子荣享受着母子温馨。

  “蘸着些儿麻上来,鱼得水和谐,嫩蕊娇香儿恣采,娘半推半就,我又惊又爱。檀口揾香腮,露滴牡丹开。”

  李柔倩本来并不想再念下去,可听的儿子把那梦中的情景都说出来,心里竟又酸又麻,不觉裆儿湿了一大片。

  听到露滴牡丹开,竟不自觉地分开了腿,冤家儿,你出差这么些日子,娘等的你花儿都谢了,你又采了娘几次,空落的牡丹娇艳。

  就说,“死人,就知道让娘空欢喜。”说着,竟不自觉地麻飕艘地分开了腿。

  陆子荣就感觉到母亲起了变化,手摸索着去解李柔倩的裤子,却被她轻轻地抓住了,“荣儿,别――”她的眼神不自觉地瞥向浴室。

  “娘,是不是湿了?”陆子荣就住了手。

  李柔倩扭捏着,忽然说到,“贼冤家,你想煞了俺!惊乍乍把娘叫。喜孜孜,连衣儿忙搂紧着儿的腰,直教娘,浑身上下立时堆满俏;双股里是痒还是酥,裤裆儿立时湿潦潦,心尖尖里尽是那虫儿又叮又挠。”

  陆子荣一把攥住了母亲的那里,“浪人儿,我就是钻进你心子里的那虫儿。”

  “啊呀,不来了,不来了。”

  李柔倩就觉得一股淫水儿顺势而下,整个下身象尿裤子一样,不由得软瘫了。

  母子二人就偎依在那里,沉浸在挑情逗欲中。

  半晌,听的浴室里水哗啦哗啦地响,李柔倩轻轻地推开他,看着陆子荣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李柔倩整了整衣服,眉眼里露出又怕又舍不得。

  “子月该出来了。”

  “妈,子月说她腿部不舒服。”陆子荣早就安排了这一节,只是刚才贪图温存,和母亲欢爱过度。

  “她,她没说怎么了?”李柔倩还是关心陆子月,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尽管母女这几年疙疙瘩瘩,但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仍表示那份母爱。

  “我怎么知道。”陆子荣故作清白。

  “死样。”

  李柔倩其实并不相信陆子荣的表白,那一天在电话里,她隐约地感觉出陆子荣正在房事,只是不知道和谁,但肯定不是陆子燕,因此心里一直耿耿于怀。

  “我就不相信你是局外人。”

  “妈,你说哪里去了,好像儿子是你们公用的――”他说着,笑嘻嘻地看着李柔倩。

  “公用不公用,只有你那大鸡巴知道,妈又哪里清楚。”李柔倩根本不去追究儿子沾花惹草。“妈去看看。”

  3、

  陆子月打了一身肥皂,泡在浴缸里,对于陆子荣的追求,她本来是抵触的,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再沉沦为他的玩物,从那天姐弟俩人的对话和陆子荣的疯狂,她知道自己和陆家已经没有了亲情可言。

  以前她只知道父亲花心,在外面养了很多情人,母亲为此几乎和他断绝了关系,两人也因此不再同床。

  这也许就是父亲酒后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原因,她为此暗暗自喜,虽然也想就此断绝了和父亲的来往,可她经不住父亲的软语温存,就在父亲跪在地上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哭诉母亲和他的冷战之际,她的心软化了,看着一向威严而又坚强的父亲,不知不觉竟然同情起他来,原本打算和父亲一刀两断的念头打消了,她从父亲歉悔的目光里,看到了一丝情牵意绕的留恋,她亲自为父亲到了一杯酒,作为原谅他的举动,并让父亲亲手为她戴上项链,这一举动无疑让父亲死灰复燃,陆大青在给女儿戴上项链的一刹那,轻轻地抚摸着陆子月雪白的颈项,他在探视女儿对他的态度。

  陆子月似乎满意于这根钻石项链,她在欣赏项链的同时,握住了父亲往下探索的手。其实陆大青已经滑到了她微微隆起的乳沟之间。

  “爸――”她欣喜地给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眼神,让陆大青一时魂飞魄散。

  “月儿,喜欢嘛。”陆大青驻留在女儿胸脯上。

  “爸,你真坏!”握着父亲的手,有意无意地触到了自己高高鼓鼓的地方。

  “月儿。”陆大青轻轻叫了一声,扑通跪在了地上。陆子月看着父亲仰起的脸,顺手撩起裙摆遮盖在父亲的脸上。

  陆大青惊喜地哼了一声,跟着搂抱了陆子月肥腻的臀部,将脸贴在女儿的腿间蹭着。

  “坏爸,坏爸。”

  陆子月跺着脚轻喊,却被陆大青从里面扒下了内裤。

  就在裙子里面,陆大青将满脸刺扎扎的胡子扎在女儿的阴户上。

  跟着用手扒开来,直接用舌尖插了进去。

  “啊――啊――”陆子月一惊一乍地叫着,抱住父亲的头,狠狠地按了进去。

  得不到更大的空间的陆大青掀起女儿的两腿,一下子把陆子月掀翻在沙发上,跟着掏出硬如铁的鸡巴,掼了进去,从此两人一发而不可收拾。

  温热的水在腿间流荡着,陆子月仔细地洗着那里,她不希望陆子荣闻出异味。

  拿着喷头的手从上倒下,轻轻地扒开来,用细细的水流冲击着层层皱褶。

  她没想到陆子荣对自己还有姐弟情份,更没想到他没有把自己排除在陆家之外,她知道陆子荣是来跟她和好,尽管和好的方式有点特别,但在他看来,如果她能容纳陆子荣,还想融入陆家大家庭,她就必须接受陆子荣的方式,否则,就会永远被陆子荣排除在陆家之外。

  况且自从父亲死后的那个夜晚,陆子荣采取强暴的方式上了她之后,她再也没接触过别的男人。

  “大青,原谅我。”

  多少次,陆大青和自己颠鸾倒凤,父女两人变着法子玩弄对方的性器,有几次,陆大青竟然把喝空了酒的酒瓶,插进她的阴道玩耍,非要看看能插多深,陆子月趁着酒意,好奇地配合着父亲,用纤纤的手指扒开肥厚的阴唇,看着父亲慢慢插进去。

  然后父女一起看着摇摇晃晃地酒瓶随着陆子月的呼吸拍着手笑着,闹着。

  陆子月就指着陆大青的鼻子,“大青,看看你娘的屄有多大,待会老娘把你都塞进去。”

  陆大青就趴在她的阴户上,“月儿,饶了儿子吧,儿子不愿再回炉。”

  陆子月就拿脚揣着他,“回你娘的骚屄。”

  陆大青爬起来,拔下酒瓶,“月儿就是我娘,我就回月儿的骚屄。”

  说着就插进去,父女两人疯狂地干着。

  陆子月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非常疼爱的父亲竟然死后都不放过她,难道他真的对自己没有半点情分?

  她知道在父亲的心里,她早已不是女儿,他是把自己当情人来爱的,从每次两人行房就可以看出来,只要父女在一起,陆大青就会不老实,他不分时间地点地和她调情,甚至有时都会当着保姆的面。

  “月儿――”坐在沙发上的陆大青若无其事地抚摸着陆子月的大腿,被陆子月轻轻地拿开,看着保姆在眼前走来走去,她有点生气父亲的放肆。

  “大青,你该知道避讳一点。”

  “怕什么?”

  陆大青看着保姆走进厨房,“她敢说出去,老子――”说着手就插进陆子月的腿间,陆子月虽然生气,但还是接受了,父女两人歪靠在沙发上搂抱着接吻。

  就在陆大青手忙脚乱地在陆子月腿间扣扯着,陆子月看见小保姆走出来,她赶紧挣出来,打了陆大青的手一下。

  保姆看见两人的亲密,面红耳赤地又走开去。

  陆大青一把抱住了陆子月,他似乎觉得这样特刺激,比起轻易上手更有趣味,陆子月挣扎着,被陆大青搂进怀里,“月儿――”他伸手在她的怀里解开衣襟,捏摸着她的大奶。

  “死相!也不怕被她看见。”

  陆子月理了一下头发,看着父亲从里面掏出那只雪白的乳房,“馋猫。”

  “呵呵,爸就是只馋猫。”

  他把头伏在陆子月的怀里,含着奶头。

  陆子月就像抱婴儿般撮起奶头看着父亲吞裹。

  “青儿――娘没了奶水,你就将就一点。”陆子月嘻嘻地笑着。

  陆大青抬起头,“月儿娘,孩儿想喝你的屄水。”

  陆子月听的父亲说,害怕地看着厨房,听了听动静,小声地说,“大青,你这个畜生,老娘那里的水,你休想。”

  说着拽住他的耳朵。

  陆大青含住陆子月的奶头,含混不清地叫着,“娘,饶了大青吧。”却伸手扣进陆子月的腿间。

  “啪!”

  陆子月打了他一巴掌,“和你爹争食的东西,不学好。”

  陆大青死皮赖脸的,“月儿娘,给儿子一次吧。”

  他从陆子月的开叉处伸进去,在布满从毛的阴阜上逗留了一下,直接插进陆子月的裂缝。

  “啊呀――大青,偷娘桃的东西。”被父亲摸下去,一股淫水顺着腿间流出来。

  陆大青脸涨红着,“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一筐。娘,青儿就吃你这仙桃。”

  “大青――大青――轻点。”

  陆子月被父亲的激狂征服了,她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地方,他都敢和她调情,她刺激地倾听着厨房里的动静,享受着父女之间特有的情爱。

  开始的时候,陆子月接受不了这种方式,但经不住父亲的挑弄,她也就放开了。

  两人在床上的时候,什么禁忌说什么,什么刺激做什么,由着性子玩弄各自的器官,可以这样说他们把性爱和性功能都发挥到极致。

  陆子月后来就觉得她和父亲才是一对真正的性伴侣。

  对于父亲的死,她是有一点留恋和伤心,可那行清晰地小字斩断了她对他的思念,陆大青存心不让她过得幸福,如果他还对她存在半点情分,就不会作那畜生事情。

  她恨恨地洗着那里,希望能洗去那行字迹,哪怕能淡化一些也好,这样天长日久,就会渐渐消失。

  陆子月拿着肥皂,在那里来回擦试着。

  就在她专注地清洗着大腿的时候,李柔倩轻轻地推开浴室的门。

  浴室里明亮的灯光,照的陆子月丰腴的身子泛着白光,由于是半低着,两只奶子耷拉着,更显出女性成熟的魅力。

  那飘逸的秀发遮在胸前更增加了几份半遮半掩的朦胧情调,看得李柔倩都有点心动了。

  陆子月纤细滑润的胳膊在腿间轻轻地擦拭着,根本没注意到李柔倩的到来,她的内心里只为了陆子荣那个约会。

  没想到就是这专心无二的动作却暴露了她腿间的秘密。

  李柔倩乍看到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起初以为是女儿追求时髦的纹身,可仔细一看,头一下子大了,第一个意识里就是女儿和陆大青有了乱伦关系,要不她不会在女人那么隐秘的地方刻上“陆大青的女人”,她羞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那行小字在大腿根靠上,几乎贴着阴唇,李柔倩就觉得心跳得厉害,要不是两人关系亲密,她怎么能在那地方刻上象征两人关系的字样。

  畜生!

  你们做那了见不得人的事就罢了,竟然还在那地方留下那么淫秽的证据,怪不得大青在老娘的身上就成了怂包,原来把劲都使在女儿身上,想想陆大青和女儿陆子月云雨风流,李柔倩心里象在滴血。

  陆子月,陆子月,娘白养了你一场,你骚,你浪,凭你的姿色和本钱,找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却来和娘争那死鬼。

  难道你就喜欢他那棺材秧子?

  他可是你的亲爹。

  想到这里,竟气得浑身哆嗦起来,她银牙咬的咯咯响,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陆子月猛然见母亲倒在面前,吓得惊叫了一声,一时间慌得六神无主,“子荣,娘,娘。”

  她扶起母亲的头,感觉到气息游丝似地,脸吓得蜡黄蜡黄的。

  陆子荣从外面跑进来,原以为母女会有一场撕打,没想到母亲李柔倩竟然这样经不住阵仗,自己先倒地不起,看着陆子月赤裸着全身,他轻轻地说,“扶娘到卧室里。”

  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把李柔倩弄到床上,陆子荣掐着母亲的人中,示意陆子月把母亲的衣服脱下来。

  看着李柔倩湿漉漉的衣服,陆子月来不及细想,小心地解开她的衣扣和腰带。

  “要不要送医院?”她担心李柔倩出事。

  “不用!娘只是一时气急。”他一边掐着人中,一边伸进母亲的内衣里,轻按着她的胸口。“娘怎么了?”陆子荣似是满脸不解的问。

  “我――我也不知道,听到咕咚一声,就看到娘――”陆子月显得有些慌乱,忽然想起刚才自己――难道娘看到了?

  一丝羞涩和不安立时现于脸上,如果让娘看到了自己腿上的那行字,无疑告诉娘她和父亲陆大青的关系,她低头看了看还赤裸着的身子,无论从哪个角度,都遮盖不住那个事实。

  就在她疑惑着,猜度着时,听到陆子荣的声音,“是不是娘知晓了――”她的心一下子跳起来,“子荣,你说娘她――”抬头看着陆子荣,满脸的求助。

  陆子荣一边掐着母亲的人中,一边撮起母亲的嘴,做人工呼吸。

  “以你刚才情景,娘肯定看到了。”

  “那怎么办?我――”陆子月紧张的几乎要哭出来。

  “傻子!”

  看着李柔倩动了一下,陆子荣狠狠地掐下去,跟着又对着母亲的嘴,深深地喂了一口气,李柔倩的胸脯起伏了一下。

  “这会怕了?”

  陆子月此时希望娘醒来,又怕娘醒来,她乞求的看着陆子荣,不知道如何面对母亲。

  这样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子荣,我什么也不跟你争了,只要你别把建新的事说出去。”

  陆子荣等的就是这句话,看着娘幽幽地舒了一口气,他伸手挑起陆子月的下巴,“那你一切听我安排。”

  陆子月一副柔弱地点点头。

  “快把娘的湿衣服脱了。”刚才李柔倩跌倒在浴室里时,身上被水淹了一大片,这会肯定洇湿到内衣。

  陆子月就慌忙地扶起母亲的身子,帮她脱下上衣,就在两人抱持着抽下李柔倩的裤子时,李柔倩身子动了一下,睁开了眼。

  “畜生!”她的第一句话竟然恨恨地骂了一句,骂的陆子月颤抖着,不知所措地躲在一边。

  “妈,谁是畜生?”他把手按在李柔倩的胸脯上,轻柔地按着。

  “大青那个畜生――他和――”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她到现在还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子荣,我不想活了。”

  “妈――妈――”陆子荣抱着她,低下头柔声哄着,他知道这个时候不宜让她冲动,更不能刺激她。

  “大青和子月――呜――呜――”李柔倩伤心地哭起来。

  “他和子月怎么了?”陆子荣明知故问地,在母亲雪白的胸脯上抚摸着,陆子月躲在一边一句话都不敢说。

  “妈进去,看见她――子荣――”她呜咽着说不下去。

  “她不就在里面洗澡嘛。”撮住了母亲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

  “那畜生肯定和她勾搭上了。”她细声细气地对着儿子。陆子月听到这里,原本还存在着侥幸心理,一下子垮了。

  “又胡说。”陆子荣又爱又怜地看着她,捂住了她的嘴。

  “他在――在子月的――”李柔倩吭吭哧哧地,眼睛里柔弱无助,“他在她的屄上刻了字,还说子月是大青的女人。”

  一切都明了了,陆子荣长舒了一口气。

  “荣儿――”李柔倩搂住了陆子荣的脖子,身子往上动了动,陆子荣就势低下头,吻住了母亲。

  陆子月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母子二人,那天只听得他们两人调情,就是不敢相信他们真会作出那样的事,可今天,她彻底明白了,这个家并不仅仅是自己乱伦,母亲和弟弟同样红杏出墙。

  “荣儿――荣儿―”李柔倩气息急促地,“妈难受,难受。”

  陆子荣将舌尖探进母亲的口腔,勾着她的舌头,“柔柔,没想到你这么在乎大青,儿子白疼你一场。”

  他旋转着李柔倩的奶头,将她雪白的胸脯揉搓着。

  “荣儿――你――”李柔倩将腿盘上陆子荣,“妈不是在乎他,妈是恨子月,子月不争气,她竟然把身子给了那畜生。”

  “浪货,你的身子又给了谁?”

  陆子荣说着,停住了接吻,眼睛盯着李柔倩。

  说的李柔倩将头羞涩地窝进他的怀里,“死人,娘的身子还不是给了你。”

  陆子荣就把手伸向李柔倩的腿间,触摸着那硕大的性器,陆子月吃惊地看着这一切,陆子荣的手竟然一边搓着母亲的阴蒂,一边插进她的阴道。

  “那大青和子月也情有可原――”他扳过她的脸,亲吻着。

  “你坏,你也欺负我。”李柔倩俏生生地。

  “我可以欺负你,那大青为什么不可以欺负子月?”他对母亲的霸道有点生气。

  “我就是看不的他在她的屄上刻字。”李柔倩争辨着。

  “赶明儿我也在你的屄上刻。”他撮起母亲的阴唇,撕拉着。

  “坏东西,和你爹一个贼性。”李柔倩随口骂道。

  “能不一样吗?我爹喜欢子月,我喜欢娘你。再说儿子和他都是你屄里的常客。”

  “不来了,不来了。”

  李柔倩对着儿子耍起小性子,想象着他们父子在她那里进出着。

  “浪人,我知道你喜欢什么。”他说着深深地扣进去,在里面掘着,掘得李柔倩滚动着身子缠上他。

  “娘,只要两情相悦,非要管他什么人?陆大青能在子月的那里刻上字,说明他放不下她,把她当爱人来爱。子月让他刻,说明她愿意,她们都是成年人了,有权支配自己的性。你不喜欢我爸,难道还要别人都不去碰他?”

  “我――”李柔倩被说的张口结舌,想想又似乎是这么回事。

  “就是你,不也寂寞难耐?”陆子荣企图说服母亲接受陆子月的现实。

  “妈才不是寂寞――妈――”李柔倩怕儿子说她为了发泄性欲,就竭力想表白。

  “我知道,柔儿。”

  陆子荣在她的体内掘动着,“你喜欢儿子――”李柔倩听了,就又羞又臊地看着他,“儿子也喜欢你,所以我们就上床表达了。可我们是母子,你的这个,本不应该向儿子展示。”

  “妈――”李柔倩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大青和月儿两人偷偷地相爱,管你什么事?你要是那么在乎,说明你的心根本不在儿子身上。”

  李柔倩听到这里,就想辩解,却被陆子荣制止了。

  “他们两人喜欢,他就是在她的屄上刻个天花又碍你什么事?”

  李柔倩被说的有点放开了。

  不觉开怀笑起来,搂着他,轻轻吻上,“荣儿,明天你也给娘刻上一个。”

  “嗯,明天我就在你那里刻上:这是陆子荣的屄。”

  说着扳起李柔倩的屁股,按在屄上亲了一口。

  “你坏!”李柔倩用拳头擂着他,转而笑着对他说,“娘的身子也是你的。”

  说的陆子荣麻麻的,抱住了李柔倩的身子就想上了她。

  李柔倩光滑地被陆子荣抱着,心里的不快早已丢到爪哇国里去了,此时此刻,她想把一腔柔情尽撒在儿子身上。

  就在两个郎情妾意,陆子荣跪趴着,想骑上母亲的身子时,李柔倩猛然看见床尾上的陆子月。

  她瞪大了眼睛,吃惊地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合上。

  陆子月和她目光交接的一瞬间,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歉意,“妈,对不起。”

  “啊呀――”李柔倩清清楚楚地听到女儿说对不起,她这才惊叫了一声,捂住了眼睛,这个场合,让她做娘的真的无地自容,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儿子的手还在那里爬,她光着身子等着儿子,这是多么淫荡的场面,可陆子月却在一边从头到尾地看见了,况且自己刚才还说了那些话,这让她还怎么做人?

  还有脸指责女儿?

  陆子荣知道该是时候了,一来这样让母亲不得不容纳了姐姐陆子月,二来陆子月从今以后就可以死心塌地地跟了自己。

  他悄悄地向陆子月使了个眼色。

  陆子月匍匐过去,“妈,女儿不是故意的。”

  李柔倩声音低低地,显得理不直气不壮的,“你走吧,妈――”不知道她是说她这个样子没脸见她,还是气女儿那荒唐行为。

  陆子荣的手仍放在母亲李柔倩那里,“妈,你就原谅了子月吧。”

  李柔倩嘤嘤地不说话,半晌叹了一口气,“她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

  陆子荣就知道母亲耿耿于怀于姐姐腿间的哪行小字。

  “妈――妈――”陆子月攥住了母亲的手,“女儿再也不跟子荣争了,从今以后,我死心塌地在家里,还不行吗?”

  此时此刻的李柔倩知道不能责备她太多,也没有脸再责备她了,自己光裸裸地躺在儿子怀里,儿子的手还放在自己――这小畜生,又伸进来。

  李柔倩夹了夹腿,想让陆子荣抽出来,可他却再次分开李柔倩的腿,搓捏着母亲的阴唇。

  他这不是让自己难看吗?

  可她不敢说出来,她怕陆子月就此羞辱她。

  “子荣,我就是担心有一天――”李柔倩并没有看女儿,她只是担心女儿对陆大青用情太深,她不会回心转意,更不会实心实意地对待他们,如果有一天陆子月从内部反水,那这个家就会四分五裂。

  “妈――妈――”陆子月极力地辩白,“那行字并不是女儿――自愿的,是大青他趁我不备贴上的。”最后一句话,她的声音很低。

  “那他是强迫你的?”李柔倩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妈――”陆子月嗫嗫嚅着,眼光转向陆子荣发出求助的信号。

  “柔柔――”陆子荣的手已经在揉搓李柔倩的阴蒂,他想这个时候激发母亲的情欲,当着姐姐上了她,让她彻底不再追究子月。

  陆子月拉着母亲的手,“妈――”她急得脸色苍白,想辩解又说不出口,可不说母亲能相信吗?

  “大青他――他趁我不备,把早已准备好的贴上了。”

  她哀哀戚戚地看着母亲,希望她能相信。

  李柔倩露出惊讶的表情,陆子荣趁机说,“大青临死的时候,上了子月,妈,那畜生就是在那个时候,把准备好的东西,贴在那里。”

  “你是说?”

  李柔倩感到一丝嫉妒,自己的女儿勾搭上丈夫,怪不得陆大青对自己没兴趣,却原来他把兴趣都放在女儿身上。

  “大青设计好了的,他吃了壮阳药,就是想要和子月欢爱一场,结果他死在了子月的肚皮上。”

  “真――真的?”

  李柔倩望向子月,她只知道陆大青死在医院,却没想到还有这么肮脏的事情。

  “妈,这有什么奇怪,大青不是有过这一次。”

  “你坏。”

  李柔倩知道陆子荣说的是那次大青中风,刚给他加了陆子荣买的药,二次扶枪上马,就不行了。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挑逗着母亲那朵娇艳的花。

  “风流你娘个屄。”李柔倩不禁脱口而出。

  “柔柔,儿子就是要在你的屄上风流。”

  他含上母亲的嘴,企图骑到母亲的身上。

  李柔倩还有一丝良知,虽然心里早就想儿子,可她不敢当着陆子月的面和陆子荣做爱,轻轻地推开他。

  “月儿,你和大青好,妈就不说你了。如果你还有这个家,还知道娘,你就忘了大青,和子荣好好过日子。”

  “妈,我知道。”

  陆子月看着母亲,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

  如果不是子荣采取这种方式让她们母女见面,恐怕这个结很难解开,不禁感激地望了一眼陆子荣。

  陆子荣趁机说,“柔柔,今晚我们娘儿三个就好好地日日。”

  李柔倩羞得满脸通红,尽管自己已经猜到陆子荣叫她来这里的目的,但她还是难以接受,和女儿一起――,可这个女儿和自己一向疙疙瘩瘩。

  “日――日你娘的骚屄。”她的声音蚊蚋似地,听起来更见骚浪。

  陆子荣就抱起李柔倩的身子,“娘,我就日你的骚屄。”

  听见儿子要日了自己,李柔倩的心怦怦跳着,可她当着陆子月的面,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和儿子宣淫,就贴在儿子的脖颈上,小声地说,“冤家,你先日了子月,让她死心塌地地和我们一心。”

  “柔柔,亲娘,我就知道你会成全了我们。”

  “她是大青的女人。”

  李柔倩被女儿看了个精光,很怕陆子月瞧不起自己,就暗暗地蹿掇着陆子荣。

  陆子荣就叫着,“月儿,你是陆大青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女人,我曾经发过誓,凡是陆大青上过的女人,我都日,娘还要我在她的屄上刻下,这是陆子荣的屄。”

  李柔倩就羞得往陆子荣的怀里拱,她没想到儿子竟然把自己和他私底下调情的话都说出来,一颗芳心扑扑跳着。

  “死人,娘都让你丢尽了。”陆子荣一把拉过陆子月,看着姐姐那一撮长得乱蓬蓬的阴毛,骑了上去。

  “柔柔,看看我是怎样操陆大青的女人的。”

  他掀起陆子月的两腿,在那里拨弄了一下,挺起鸡巴对准了,陆子月那两片阴唇扎煞着,渐渐包裹了那硕大的鸡巴。

  “月儿,你是我姐姐,陆大青操了你,你就是我的娘。”说的陆子月羞得偏过了头,不敢看他。

  李柔倩在一边却恨恨地,“小畜生,连姐姐都认了娘。”可想想又觉得在理,陆大青操了她,那不是陆子荣的娘是什么。

  陆子荣挺起屁股,插了进去,跟着趴在陆子月的肚子上,“是不是比大青的舒服,比大青的硬?”他在里面研磨着,左冲右突。

  陆子月多日来没接触过男人,虽然在母亲的面前不敢放肆,但毕竟母亲和陆子荣有过接触,她也就不再遮遮掩掩,两手搂着陆子荣的肩膀,挺起下身拱耸,那滋味、那感觉虽然比不上和父亲乱伦来的那么刺激,但骑在自己身子上的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鸡巴又粗又大,直插的她想喊又不敢喊,只得咬住了被角呜咽。

  陆子荣就扳过了李柔倩和她接吻,看着娘酸酸地,想看又不敢看的羞态,陆子荣就说,“柔柔,躺下。”

  李柔倩就知道陆子荣又玩什么花式,心里就冲动着勃勃淫欲,只是不敢表露。

  陆子荣就咬着母亲的耳垂,“我想一箭双穿。”

  “荣儿,你要死。”

  忍不住去看两人的姿势,陆子月被掀起的两腿盘在陆子荣的肩头上,将阴部高高的抬起,陆子荣居高临下地插进去,李柔倩看着两人的阴毛交错着,两片肥厚饱满阴唇裂开了,吞裹着陆子荣的鸡巴。

  陆子荣意识到李柔倩在看他,就故意把姐姐的两腿又掀起一点,这样更清晰地看到两人的交合,他慢慢地拔出来,在陆子月的阴唇间穿插,然后又抵进去,狠狠地插到底,插的陆子月再也忍不住,一个声地叫着,“子荣,子荣。”

  “浪货――”李柔倩不觉骂了一声,“狐狸精。”

  陆子荣就知道母亲贪恋风流,色迷迷地看着道,“洞里才生方寸地,花间浪蝶一团春。”

  “浪人。”

  李柔倩听到儿子这个时候又念那些淫诗,就浑身酥麻起来。

  正巧看见儿子勾引的目光,身子就想被他搂着说道,“玉竹摇曳翻翠浪,红花带雨透芳心。”

  陆子荣伸手掏在母亲的腿间,抱过来,按在陆子月的身边,“柔柔,儿子想采姐花,戏娘蕊。”

  他把两人的腿间并在一起,看着两个形态各异的性器,抽出来,一下子插进母亲的屄内。

  他快速地捣着,捣的李柔倩身子一颤一动,两个奶子波浪似地跃动,就在陆子月感觉到一片空洞,扭头去看他们两人时,陆子荣又迅速地从母亲体内抽出,插进姐姐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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