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爸,时建到底去了哪里?怎么连一点音信都没有。”徐宁静噘着嘴,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小丫头,我保证还你一个完完整整的时建。”徐大成知道女儿的心思,这么长时间对于热恋中的男女,自然是一种折磨。
“你去问问嘛。”徐宁静抱着父亲的胳膊,撒着娇。
“有那么想呀。”徐大成喜欢女儿偎依在身边,就故意逗着她。
“不理你了。”她翻白着眼,随即又晃着他的胳膊,“好爸爸,你就问问他们刘局,啊――”嬉皮笑脸地要求着父亲。
徐大成经不住女儿的纠缠,就随口答应着,“好,好,好。”
说着,忍不住地扭着女儿的小鼻子,“小丫头,不害臊。”
“谁不害臊了,人家不就是想问问嘛。”
徐宁静娇嗔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要是这会见了,还不吃了他。”徐大成疼爱的目光,让徐宁静听着受用。
“坏爸爸。”
听了父亲的话,徐宁静脸上立时起了一朵红云,嘴里嘀咕着,“女儿也没吃了你。”
说的徐大成心里痒痒的,不觉多看了女儿几眼。
忽然听到桌上的电话铃响,就摸起来,“哦,老刘呀。”
“厅长,阿贡那边捎信,一切正常。”
刘局长对于派时建窝点,心里很是不安,这要万一出现了漏洞,他就觉得对不起厅长,所以时常地跟徐大成汇报情况进展。
并且为了预防万一,他在阿贡多派了几名暗警,随时保护时建的安全,一旦情况有变,马上掩护撤出。
“那有线索了吗?”徐大成得知时建成功打进,就想了解毒贩的情况。
“进展不大,不过有迹象表明,这次动作很大,对方正在秘密安排运输。”刘局似乎把握很大。
“那要通知他盯紧,注意安全。”站在一边的徐宁静静静地听着,因为徐大成的电话都安了消音器,她只能听到父亲的声音。
“知道了,我在那边多安插了几个暗警,随时了解他的动态。”刘局表功似地说道。
“好。”
徐大成露出满意的笑容。
他对于刘局长的办事能力一向很赞赏,轻重缓急,井井有条。
放下电话,看着心爱女儿莫名其妙的眼神,徐大成神秘地说,“静静,怎么奖赏我?”
徐宁静露出奇怪的眼神,“你知道时建的消息了?”
“嗯。”
徐大成摆弄着派克笔,微笑地看着女儿。
“快告诉我,好爸爸。”徐宁静跑过去,搂住了徐大成的肩膀。
“那给爸爸一个奖赏。”徐大成索要着。
“坏爸爸,你要什么奖赏?”父女两个对视着,连气息都互相喷着对方的脸。
“那平常你都怎么奖励时建的?”
“坏,坏死了。”
徐宁静娇嗔地用拳头捶打着徐大成,徐大成就老老实实地承受着,突然徐宁静凑上来,在徐大成的脸上亲了一口,飞快地离开。
一丝麻麻的快感陡地传遍了全身,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徐大成又惊又喜地看着站在一边的女儿,摸着刚刚被女儿亲吻过的地方,“这么吝啬呀。”
“啊呀,坏爸爸。”
徐宁静跑过来,刚想再次捶打,却被徐大成捉住了手腕。
“你――你还要怎么奖赏?”徐宁静打不到父亲,气得一摔手,噘着嘴站在那里。
徐大成看着娇俏的女儿,用温柔的眼神盯视着,“好了,好了,看小嘴都噘得能挂住油瓶了。”
说着,用手捏住了女儿两片唇。
“别生气了,是不是心疼心上人了?”
他晃动着女儿的嘴唇。
徐宁静就由着父亲捏着,“你才是――是人家的心上人。”
说的徐大成心猿意马,呵呵一笑,“死丫头,爸知道你疼爸爸,爱爸爸。告诉你,时建来信了,任务完成得很好,也很安全。”
徐宁静就很向往地,沉思着。
2、
左部长刚下飞机,就接到左姗姗的电话,“爸,你在哪里?”
他看了看表,刚好晚上6点多,“正在回家的路上。”
“那你――你到我这里吧。”
她情绪低落地说。
左部长隐隐地觉出女儿有什么事情,要不也不会是这种口气,他快速地坐上部里的车,朝着西单驶去。
北京的夜晚美丽的很,各式霓虹灯闪烁着,把夜空装点得如同白昼,左部长望着车的海洋,灯的世界,他的心情很复杂,近一时期,国际风云突变,两湾形势严峻,随时都可能爆发战争,他作为国家的长城,时刻关注着每一方的动态。
车行至西单市场,拥堵的人流、车流水泄不通,他不知道作为都市应如何解决堵塞问题,高楼的崛起,人口的密集,似乎都把矛盾集中在这一个焦点上,要想解决好一个城市的交通问题,不是几架高架桥和地铁就能解决得了的,最根本的办法应该限制楼层高度和密度。
左部长想着,看着车流时断时续,又看了看时间,已是6点45,他心里有点焦急,正好一路绿灯闪烁,司机熟练地踏上油门,车子疾驶而去。
打开门的时候,左部长看见灯光很暗,房间里一片安静,他轻轻地叫了一声,“姗姗。”
坐在沙发一角的左姗姗应了一声,“回来了。”
“怎么不开灯?”
左部长找到了开关,房间里立时一片通明,他转身看着女儿,像一只懒散的小猫一样蜷在那里柔弱无助,让人不由起了怜惜。
“怎么了?”轻轻地抚着女儿的发丝,左姗姗一把抱住了父亲的腿,轻轻地哭泣着。哭得将军心软软的,蹲下来,搂住了女儿的头。
“告诉爸,发生了什么事?”
“爸――”左姗姗叫了一声,随即哭出了声音。“子荣,子荣和他妈肯定关系不正常。”她抽抽噎噎地说。
“你看见了什么?”左部长疑惑地问,陆子荣这一次来北京并没有带他的母亲,女儿肯定不是看见了他们亲昵。
“他妈给他留了一张纸条,你看看。”她从衣兜里拿出那张偷偷复印的纸条,左部长接过来,娟秀的笔迹立时映入眼帘。
左部长一口气读下来,读得热血沸腾,惊讶地看着女儿,“你从哪里得到的?”
“子荣去浴室里洗澡,他妈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还说给他写了一些淫诗浪词,他看了就知道母亲的心思。”
“那肯定是了,你打算怎么办?”左部长看着女儿。
“我也不知道,就想问问你。”左姗姗六神无主,腮边挂满了泪珠,看来为此还好一阵伤心。看得左部长心疼地为她擦着泪。
“爸就想问问,你对他是不是还是从前的一往情深?”
左姗姗想了想,“没有,就是觉得是合适的婚姻。”
在学校里,左姗姗也曾对陆子荣有好感,甚至有时还幻想过两人能在一起;离婚后,自然地就想到了以前对他的感觉,想重温旧梦,可自从和爸爸有了关系,她想得更多的还是父亲。
“那你说实话,你对爸爸的感觉――”左部长想知道女儿真实的心思。
“那怎么相比?”左姗姗看了他一眼。
“怎么没法比,以前没法比,可现在不一样了,姗姗,告诉我。”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坏爸爸,非要说呀,”她扭捏地看着父亲,“我把你看成是男人更多于爸爸。”
“那不就得了。”左部长果断地说。
“你是说――”左姗姗猜度着父亲的想法。
“傻丫头,我们要的就是这个结局,各忙各的。你要真是那样看爸爸,他就只是形式,你还在乎他干什么?”
“那他和他母亲乱伦?”
左姗姗说到这里,猛然意识到什么,住了口。
“和爸爸一样的霸道,只许州官放火,刚才你都说把爸爸看成是自己的男人。”
左部长看着她又说,“我想这样更好,省得我们怕三怕四的。”
说的左姗姗心情一下子爽朗起来,“坏爸爸,就你的心机多。”
“这叫姜还是老的辣,屌还是爸的好。”
“坏爸爸――”左姗姗一高兴,自然脸生俏靥,看得几天不见的左部长心动意动,“没想爸爸?”
“谁屑想你?江涵想你了。”
左姗姗心里还是忘不了那晚,爸爸的手在母亲里面摩挲着,让她感到受了伤害。
“小丫头,爸和她不是形式上的嘛,尽尽义务。”他说着搂住了姗姗。
“那你是不是也来尽义务?”左姗姗抢白着他,酸气冲天。
“要尽义务也尽不到你头上,姗姗,我是来做爱的。”他摸着女儿圆圆的下巴。
“哼,怪不得这么些天不见,原来就是只为了做爱,是不是只把女儿当作泄欲工具呀。”
“坏丫头,你是爸的性交工具。”
他将坐着的女儿抱起来,“和爸爸性交去。”
“啊呀,坏爸,你就只想着和女儿性交呀。”
左部长踢开门,摸着了开关,看着女儿布置的温馨浪漫的卧室,闻着淡淡花香的气味,他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很多,以前他很少进入女儿的闺房,只是看着高新远和她成双成对地进出,感情复杂地说不出什么滋味,可今天,他竟然抱着女儿进来了。
“老爸,打开床头灯吧。”左姗姗嫌晃眼,她想开着那个粉红色的床头灯,显得浪漫温馨。
左部长看着这张足有2米多宽的大床,将左姗姗扔上去,看着女儿在柔软的床上弹跳了一下,爬上床头,打开了,房间里立时暗了下去。
“怎么,喜欢这个情调呀。”他觉得一股欲火在房间里荡漾着。
“爸,床头柜里有卫生纸。”她躺在那里,仰看着天花板,一圈星星围绕着,闪烁着,让人如置身如星空天河。
“要那个干什么?”左部长不解地问。
左姗姗的眼睛发出狐媚的光,“傻爸,待会你不擦擦呀。”
“呵呵,小丫头,连后事都备上了。”
“你不要算完,待会看你怎么弄?”
左部长就看着她的眼睛,“怎么弄?给爸吸干净。”
“啊呀,真坏。”
左姗姗腾地脸红了,她没想到爸爸竟然要她――要她――坏爸,你抽出来,再让女儿给你吸。
左部长看着女儿的羞态,心里甜滋滋的,弓身到床头柜里,却猛然发现一个新奇的玩艺儿,那似乎在部里供应的内部片中才能看到。
“姗姗,这是什么?”他拿起来,不相信女儿能用这个东西。
“你?”左姗姗惊讶之下,羞得无地自容,一把抢了过去。
“你用这个?”
左部长盯着女儿的眼睛,仿佛要看透她的内心,在他的心目中,只有旷妇怨女才能使用按摩棒,可竟在女儿这里看到了。
难道女儿平常寂寞难耐,还是性欲超常?
“爸――”左姗姗眼光躲闪着,“那个高远新――”她跪在床上,将按摩棒放在身后,“他那方面不行,”她说着,一副哀怨的样子,不敢看左部长,“就喜欢用这个。”
“你是说――高远新――阳痿?”
左部长瞪大了眼睛。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就是举而不坚。”左姗姗回忆着说。
“是不是还临门谢恩?”惊喜地,一丝笑意荡漾在脸上。
“嗯。”
左姗姗是过来人,显然明白这些性的词语。
“坏爸爸。”
“好闺女,那就是说他进去的次数不多。”
心下暗喜着,怪不得女儿那里还是紧巴巴的,却原来没经历过几次。
“那是不是得意了?”左姗姗知道爸爸的心思,男人都喜欢自己的女人专心。
“不是得意,是意外惊喜。爸爸待会用那个给你――”他好奇地想象着女儿在按摩棒的振动下,那种淫荡的表情和姿势。
“坏!”左姗姗说着爬下去。
“姗姗,给爸爸脱下来。”左部长喜欢看着女儿纤纤的小手脱着自己的裤子。
左姗姗就乖巧地搭在父亲的腰上,轻轻地解着腰扣。
“坏爸,要女儿家为你脱裤子。”她眉毛眼里都是一股娇嗔。
“怎么,你给爸脱裤子还不应该呀。”
左部长毫不讲理地说,“那你要给谁脱,高远新还是陆子荣?”
“高远新,女儿以前给他脱过,现在不脱了;陆子荣,就由他妈给他脱。”
“那我女儿呢?”
左部长调皮的眼神看着左姗姗。
“我嘛,从今以后就专门脱爸爸的。”她的眼神里似乎在说,这样可以了吧。
说的左部长哈哈大笑,不觉心醉神迷。
“那,那你也给人家脱。”左姗姗暗暗地喜欢父亲亲手解下自己的腰带,喜欢父亲的大手把自己的小内裤脱下来。
“爸愿意为我的公主效劳。”
左部长撮起女儿的下巴,让父女两人在这个时候彼此对视着,交流着。
“以后爸就专门脱你的裤子。”
“那你就是我的腰带工。”
左姗姗抽下父亲的腰带,左部长那宽大的裤子随之落地。
他看着半跪着的女儿和自己齐腰高,自己紧身的内裤高高地撑着帐篷,就轻轻地蹭着左姗姗的脸,学着最近城市流行的词语,“爸还专捅下水道。”
“嘿嘿,坏爸。”
左姗姗想起那些牛皮藓似地城市广告,不由自主地被父亲逗得笑了,小手抬起来,轻轻地褪下父亲的内裤。
左部长庞然大物似地挺举着,昂扬地怒视着。
左姗姗轻轻地打了一下,打得那东西跃动着,“又想检阅部队了。”
左部长没想到女儿能说出这样的话,跟着接下去,“是想进入车库,姗姗,打开你的车库门。”
看着女儿不动,左部长在女儿脸上蹭下去,轻轻地滑过嘴角,抵在她的唇齿间。
“坏――”左姗姗知道父亲想干什么,刚想骂一句,却被左部长随着口形插了进去。
“呜――”一声含混不清的昵喃,让左部长顶回去,跟着在女儿的喉咙里来回插着。
“爸,是不是进错门了?”左姗姗一手拿着父亲硕大的根部,含混不清地说。
“姗姗,爸想先操练一下。”
看着女儿在自己的腿间抖动,左部长猛然想起高远新,凭感觉,女儿对他的功夫显然不满意,就越发抖露出自己的雄风。
“姗姗,是不是比高远新的大?”左姗姗不得不攥住了,用手抓住父亲的卵子,她感觉到父亲几乎插进她的喉管里,让她透不过气来。
“爸,给女儿脱了吧。”她乞求着,那硬硬的卵蛋像两颗鸡蛋,在手里滑动着。
左部长将鸡巴抽出来,让姗姗含住了卵蛋,“爸给你脱了。”
说着,蹲下来,将女儿的身子推倒在床上,匍匐着解开姗姗的裙扣,左姗姗蠕动着屁股让父亲轻易地腿去。
临到那妆有蕾丝的内裤,左部长住了手,看着两条大腿间凹下去的形状,他贪婪地触摸着,感触着亲生女儿的隐秘。
“姗姗,是不是湿了?”
他拎起松紧带,看着姗姗高高鼓鼓的地方布满着阴毛,喉结剧烈地动着,他知道姗姗下面肯定裂开了,湿湿地阴毛紧贴到大腿上。
手伸进去,在那凹陷的悬崖下,轻轻地触摸着柔软的地带。
“爸――”左姗姗屁股剧烈地动着,她原以为父亲会很快地褪下,然后迫不及待地进入她,谁知父亲却一点点蚕食着她的欲望。
她不得不仰起身,看着爸爸的动作,握住了他翘挺在跨下的巨物。眉眼透露出一股春意,期待着父亲。
左部长一手揽住她的腰,含住了递过来的香舌,另一手轻轻地扒下女儿的内裤。
“爸爸――全脱了吧。”
听着姗姗的乞求,左部长低头看着女儿的腿间,贴身内裤被脱到屁股以下,春光外露着,那鼓鼓的肉户间吐露出肥大的肉舌,他挑逗地看了女儿一眼,却得到更大的鼓励。
手指就势按在姗姗的阴蒂上。
“啊――”姗姗扭动着身子,“别弄那里,让人受不了。”左部长却灵巧地揉搓着,看着女儿抑制不住地呻吟着,在他怀里滚动。
“坏爸,坏爸。”左姗姗呻吟着,快速地掳动着父亲,两人沉浸在肉欲情海。
房间里一时间弥漫着两人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就在左姗姗抵不住父亲的进攻时,她侧转身,看着左部长,“爸,要了我吧,要了女儿。”
“忍不住了?”
他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小浪货。”
漫过她的小腹,看着那朵淫猥的娇艳之花,用手拨弄着,低下头,在女儿那里轻轻地吻着,吻得左姗姗酥酥的,就想左部长插进去,身子不住地往上腾挪。
左部长一手扣着女儿阴户,舌尖轻轻地探出,卷成筒,猛地插进左姗姗的阴道,左姗姗起初以为是父亲的阴茎,拱起身子迎合,却被左部长席卷着,在她长长的阴沟内搜刮。
当她意识到是父亲的舌头时,她惊喜地抱住了他,两腿夹住了他的头,“爸――亲爸――”
“小浪女,轻点,这样爸――”他被女儿箍住了,动弹不得,只得深深地扣进女儿的深处,用指头在里面旋磨,磨的左姗姗咬唇闷哼着嘶吟。
“浪,浪死了。”禁忌的快感伴随着左部长的双管齐下,让她几乎失禁了。
就在左姗姗放开腿让父亲得以更大的空间时,左部长却以指挥千军万马的气势,将按摩棒触到了左姗姗的阴蒂上。
“啊――”左姗姗受不了父亲舌头、手指和按摩棒的刺激,大声叫着,把身子高高的拱起来,“亲爸,饶了我吧,这样让女儿就浪死了。”
左部长饶有兴趣地看着姗姗的淫态,她的屄孔翕动着,鲜红的嫩肉一凸一凸,身子麻花似地扭着,鼻子里发出粗重的骡马气息。
“给我吧,给我――”左姗姗象是悬在半空中,全身的快感扩散着,就想有一个固定点。
左部长被女儿高涨的情欲刺激着,再也忍不住,一边用按摩棒震动着女儿那硕大的阴蒂,一边挺起鸡巴迅速地插进去。
就感觉到仿佛掉进棉花垛里,瞬间被一只小嘴咬住了,姗姗那硕大的吸盘吸住了,和父亲撕缠着,吞吐着,仿佛天地不在,江河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