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词高中毕业,想着从此和初恋罗衾各奔东西,喝得酩酊大醉。
罗衾送他回家,眼眶红红离开。
“开房。”
“陆殊词,趁还在一个城市,把第一次交给罗大美人。”
“哥们,别怂。”
……
耳边是傻逼盛宇的拱火,陆殊词一阵燥热,在自己家里摸墙走,寻到一扇门推开。
“啪嗒……”
他随后开了光线昏黄的床头灯,醉眼望着蜷着身体侧睡的陆筝,咧嘴一笑,“衾衾,才一会儿没见,你就躺床上等我了?”
说完,他胡乱扯开衬衣,钻入被窝,圈住陆筝的腰贴着她。
不安分的手掀开碍眼的棉布睡衣,一路往上,握住柔软的娇乳。
又软又热。
陆殊词咬住陆筝的耳垂,“衾衾,你的奶子真软。肯定很白。怎么害羞了?我才捏两下,你就受不了?”
他贴上陆筝时,浅眠的她就惊醒了。
她来不及叫“哥哥”,乳尖就被蹂躏,带着年少的莽撞与赤忱。
她不懂。
可她喜欢。
她有个难以启齿的秘密:特别、特别喜欢陆殊词。
陆殊词其实没硬,可他玩够了奶,又翻过轻颤的陆筝,倾身压上去。
吻上她花瓣般甜美易折的唇。
吮吸她娇嫩敏感的奶头。
当他灼烫的大手要扯陆筝睡裤,她终于急了,按住他,带着哭腔,“哥哥,是我。”
陆殊词却不以为意,“衾衾,终于舍得叫哥哥了,真乖。”
陆筝:“……”
“衾衾,你给我,我会对你负责的。”
害怕至极的陆筝,被“负责”二字蛊惑。
她缓缓松开他。
她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她想要哥哥这辈子都对她负责。
而陆殊词裤子脱到一半,突然趴在陆筝身上一动不动。
陆筝:“……”
意识到他睡着了,她艰难地扯开他罩在她右乳的手,颤抖着卷落睡衣,把人抱起,几乎拖到隔壁房间。
陆殊词醒来时头疼欲裂,身上各处诡异地酸疼。
他惊悸坐起,看到破烂脏污的衣服。
操!
老子醉后被染指了?
“哥哥,吃早饭了。”
陆筝又乖又甜的嗓音,将陆殊词脱缰的思维拉回现实。
他本能地回:“知道了,筝儿。”
陆殊词隐约记得些香艳的画面,他盯了掌心一会,仿佛还有少女甜乳的余香。
沉醉几秒,他拿出手机。
【衾衾,昨晚我是不是很勇猛?我会对你负责的。】
罗衾秒回:【滚。做春梦别算在我头上。】
陆殊词冷哼一声,翻到盛宇:【傻逼,半个小时后见!】
要不是盛宇说垃圾话,他也不至于做春梦。
……
陆筝忐忑坐在餐桌旁等陆殊词,掌心渗出细密的汗。
陆殊词出来,没察觉她过分紧张,反而注意到煎焦了小半的荷包蛋。
“有没有受伤?”他皱眉,“下次我起晚了就喊我,我来做早饭。”
她怯生生的,“哥哥,对不起。”
小姑娘低眉顺眼道歉,他哪里舍得再凶?
但他仍端着长辈架子,“下不为例。”
陆筝软软甜甜应,“好。”
吃到一半,陆殊词突然目光炯炯看着陆筝,“筝儿,昨晚我喝醉了,有没有做什么?”
“啪……”
陆筝一紧张,筷子从手里滑落,摔在桌面上。
“你手怎么了?”陆殊词捡起筷子,板起脸教训,“以后别熬夜写题。”
陆筝乖乖接过筷子,“知道了哥哥。”
一打岔,陆殊词没再追问,挑走荷包蛋边缘的焦黑,夹到她碗里,“多吃点,你太瘦了。”
她从善如流,一小口一小口咬着。
陆殊词迅速解决早餐,嘴里全是苦味,却象征性鼓励她,“筝儿,你早饭做得不错。”
见她乌眸潋滟,他马上补充:“但以后,做饭都让我来。”
陆筝:“……”
陆殊词洗碗时,陆筝叼起皮筋,熟练绑起马尾,侧眸看他。
她从来知道,哥哥的手指修长漂亮,也极具力量。
谁欺负她,他就暴打。
被教育,被请去警察局,都不会改。
昨晚,就是这双手,握住了她初初发育的胸部。
陆筝凝神片刻。
陆殊词洗好碗,见她安静等着,拍拍她头顶,“走,哥哥送你上学。”
不等陆筝感动,他又说:“你怎么只跳级,不长个?”
陆筝:“……”
市一高中。
自行车停在梧桐树下,高了她两个头的陆殊词,单手扶着车座,举手投足都是少年意气。
陆筝攥了攥他衣角,“哥哥,你弯腰,昨晚的事,我想起来了。”
陆殊词照做,“嗯?”
“哥哥,你喝醉了被扔在门口,浑身脏兮兮的。我把你扶到房间的。”
老子被谁打了?
还是被强上了?
陆殊词顿时无语凝噎。
“哥哥,我得走了。”说完,她转身就往青葱校园跑。
……
放学。
在同一颗梧桐树下,陆筝只找到嘴角淤青的盛宇。
她飞奔过去,“盛宇哥哥。”
甜软的嗓音,听得盛宇心神荡漾。
他薅了薅贴头皮的发茬,“筝筝,老陆奴役我来接你。不过我一见你,就很开心。”
陆筝坐在后座,小腿轻晃。
“扶稳。”
她勾住一点点坐垫下方,“盛宇哥哥,可以了。”
怕陆筝受伤,盛宇骑得又慢又稳。
快到家,陆筝轻轻拽了拽盛宇衣摆,“盛宇哥哥,我可以去你家吗?”
盛宇惊讶,“乖妹妹,你做了什么,惹老陆生气了?”
还挺稀奇。
在盛宇眼里,陆筝不仅漂亮可爱,而且聪明乖巧。
陆殊词打他一百次,都不见得对陆筝说一句重话。
陆筝不答。
但盛宇大方地领她到家,都是邻居,陆殊词忙着赚钱时,他没少照顾陆筝。
“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陆筝一席话,惊得盛宇“啪”地摔上门。
他低头看她灵动的娇颜,心有余悸,“筝筝,这话要是老陆听见,真会打断我的狗腿!”
她轻声追问:“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
“喜欢。”盛宇坦诚,“但你跟我早恋,我一定死在你哥手里。”
严格来说,他不是喜欢陆筝,而是喜欢陆筝这类女孩。
“那我们偷偷的。”陆筝挺了挺鼓鼓的小胸脯,“盛宇哥哥,你想摸我的胸吗?”
盛宇只觉鼻孔一热,本能仰起脸。
“盛宇,你想死就摸!”
门外,陆殊词阴沉沉的警告响起。
盛宇听到陆殊词的声音,就感觉浑身都疼。
是了。
陆殊词拳头这么硬,他觊觎谁家妹妹,都不能觊觎陆筝。
他忙开门,挠头笑笑,“老陆,你别生气,筝筝跟我开玩笑呢。”
试图蒙混过关。
陆殊词撞开盛宇硕大的身躯,怒气腾腾想要训陆筝几句。
可看到她低垂头颅的可怜模样,又熄火了。
他抓住少女细弱的手腕,“跟我回家。”
陆筝轻轻应,“嗯。”
耳畔回荡陆筝求盛宇摸胸的话,陆殊词心头躁火难消。
到家后,他甩开她的手,脸色阴沉,“先吃饭。”
陆筝摩挲发疼的腕骨,怯怯看了他眼,弯腰脱鞋。
而陆殊词背靠门,眸色晦暗地盯住她。
在他眼里,她一直是甜糯糯喊他哥哥的小团子。
他们还小时,有段时间吃不饱穿不暖。
可能是后遗症,她发育迟缓,一直瘦瘦小小的,已经15岁了,两个月前才来初潮。
现在,她弯腰时,他居然看到她鼓起的胸乳,荡过勾人的弧线。
按照她这小矮子的比例,一双细腿又长又直。
她好像长大了。
三年前,他15岁时遇到英姿飒爽的罗衾,也在盛宇的鼓动下,给罗衾送过奶茶。
罗衾性子爽朗洒脱,更像把他当兄弟。
高考前一晚,罗衾突然敲响他家的门,扑到他怀里哭,说要交往。
他同意了。
昨晚是盛宇拱火,他喝多了酒,才会做春梦。
平时,他更多心思放在赚钱养陆筝。
他自认做了好榜样,没想过陆筝会早恋,恋的还是傻逼盛宇,并且求盛宇摸胸。
雪白小巧的脚丫闯入视线,他又发现,她即使穿着他买的十块钱两双的劣质拖鞋,也有招惹男人的资本。
躁火更甚。
陆筝自知理亏,看到陆殊词做好了菜:红烧排骨,清炒奶白菜,番茄豆腐汤。
都是她爱吃的。
更愧疚了。
她走进厨房,洗手,洗碗筷,沥干,再走到餐桌旁,摆放整齐,乌眸望向仍站在门口的陆殊词,嗓音甜甜,“哥哥,吃饭了。”
罪魁祸首倒像个没事人。
陆殊词气笑,洗手吃饭。
他飞快吃完,放下筷子,打量她安静秀气的吃相。
明明还跟小时候似的,小鸟胃,不爱吃饭。
却已经知道挺胸求摸了。
真跟盛宇在一起,是不是岔开细腿求操了?
陆殊词又气了,心里把盛宇揍得半死不活。
陆筝吃完,主动说:“哥哥,我来收拾。”
陆殊词意味不明地哼了声,算是默认。
两人各怀心思,都没胃口。
排骨几乎没动过。
她缓慢细致地用保鲜膜封好,放进冰箱,又将脏的碗盘拿到水槽,戴上橡胶手套,笨拙却仔细地洗着。
听到瓷器碰撞声,陆殊词终于记起她不太会做家务,起身走进厨房。
却看见,陆筝双腿间的布料,洇着淡色的血迹。
盛宇强奸了陆筝?
所以向来乖巧的陆筝才会问出“盛宇哥哥,你喜欢我吗”这种话?
他单手捞手机,质问盛宇:【傻逼,你对陆筝做了什么?】
盛宇秒回:【老陆,什么都没做。我哪敢?我发誓,我跟筝筝真的一清二白!】
陆殊词眼底的躁火消了,手机插进口袋,捉起陆筝双腕,“你去洗澡,用热水。”
起初她还奇怪,难道陆殊词想等她洗干净,再打她?
脱裤子发现星点血迹后,她双颊涨红。
她初潮比较尴尬,所以她不仅百度,还跟同桌苏穗取经。
第二次来时,她已经能不动声色处理了。
可昨晚被陆殊词揉奶,她整天都心不在焉,血渗出来都没顾及。
还是陆殊词提醒的。
陆筝洗过澡,在床上烙煎饼。
左等右等陆殊词都没来教育,她裹紧睡衣,忐忑下楼。
客厅仅亮着一盏壁灯,餐桌上放着杯牛奶。
她摸了摸,温的。
下面垫着便利贴,有他龙飞凤舞的字:我去兼职,别等我。筝儿,好梦。
……
陆殊词去打拳前,先找盛宇练手。
盛宇比他壮,却被揍得得鼻青脸肿。
知道他动真格,盛宇痛得嗷嗷叫,也不忘认错,反复强调不会染指陆筝。
他打够了,舌尖抵了抵右脸,“要是筝儿真的非你不可,你喜欢她就不要拒绝她。接吻这种事,等她成年再考虑。”
盛宇:“……”
真的很想跟陆殊词说:你这样妹控,以后筝筝会嫁不出去。
但陆殊词拳头硬,他不敢。
深夜。
冲过澡,陆殊词换上常服,手指擦了擦嘴角的淤青,确认两万到账,才大步流星走出俱乐部。
“小陆。”
陆殊词循声望去,看到衣冠楚楚的罗书瑜。
罗衾的父亲。
他吓一跳,连忙敛起眼中的狠躁,“罗叔叔。”
罗书瑜笑意温和,递给他一张名片,“小陆,我知道你要赚钱养家,迫于无奈才会打拳。但这太危险了,我怕你受伤,衾衾难受。我朋友开了个小公司,你愿意的话,可以去做兼职。收入会稳定些,但机遇更多。”
年轻气盛的陆殊词,感受到了久违的羞辱。
罗书瑜居高临下的施舍姿态,像极了父母出事时,所谓亲戚的嘴脸。
不同的是,那些亲戚惦记赔偿金,而罗书瑜是为了罗衾有个体面的男朋友。
他很想冷笑拒绝这张名片。
但他想起了陆筝。
陆筝很聪明,他希望可以一直供她读书。
诚然,现在他在俱乐部当红,打拳一次收入再起伏,也不会低。
可等有更厉害的打手呢?
几秒后,陆殊词接过名片,“谢谢罗叔叔。”
罗书瑜忽然面露难色,“小陆,我是瞒着衾衾的。”
他说:“我不会告诉罗衾。”
到家后,陆殊词摸出钥匙,想到罗书瑜的话,嗤笑一声。
“哥哥……”
突然听到陆筝的轻唤,他的躁郁之气顿时散尽。
转而,他冷声训斥,“不是让你早睡,怎么还等我。”
陆筝扑到他怀里,没穿内衣,软软娇娇的乳肉隔着布料碾着他的下腹。
父母离开得早,陆殊词还是个孩子时,就学着照顾陆筝了。
他喂她吃饭,帮她洗澡、洗衣服。
从笨拙到熟练。
等到她能自理,他就不帮了。
十三岁那年她知羞了,会悄悄洗好内衣裤,挂在最边上,用她的衣服挡住。
他第一晚就看到,笑她跟哥哥生分,怕她手残洗不干净,每次都会扯下来再洗一遍。
他做这些,从未有过邪念。
但此时此刻,陆殊词敏锐地隔着布料分辨出摩擦着他阴茎头部的软粒,是她的奶头。
陆筝的。
他妹妹的。
可以吮出奶水的地方。
他硬了。
在妹妹小巧却柔软的胸乳挤压下。
陆殊词拎开陆筝,准备明天再去揍傻逼盛宇。
要不是盛宇灌醉他,他不会喝醉做春梦,更不会随时随地发情。
陆筝却软哒哒挂在他手臂,绵软的乳儿擦过他暴起的青筋。
“陆筝!”
一时燥火怒火齐齐涌上,陆殊词厉声警告。
原本他脸上挂彩,是不敢给陆筝看见的。
而陆筝热乎乎的小胸脯,紧贴凉凉的手臂,像是苦行沙漠的人终于寻到水源,热切地碾磨着。
“哥哥……”
陆筝此刻的声音又软又娇,余音绵绵。
像是有把小钩子,在挠着他的心。
不知觉时,硬挺的棒身轻轻怕打她娇嫩的腿肉。
他终于嗅到淡淡的酒香,单手提起陆筝,右手开灯。
柔和的光线下,少女脸蛋瓷白胜雪,乌眸湿漉漉,显出迷离。
屈指勾划她唇瓣的湿意,他放进嘴里尝了尝。
辣的。
还挺厉害。
偷偷喝白酒。
他照顾她生理期,延后跟她算早恋这笔账。
她倒好,枉顾身体买醉。
陆殊词气笑,捏捏她微热的耳垂,“陆筝,就这么喜欢盛宇?”
“喜欢……”
陆筝缠抱他的腰,软软的小手精准握住跳动的棒身,无知无畏地抓弄,语气含糊,“喜欢这个。”
嗓音听起来缠绵又炽热。
陆殊词黑脸。
操他妈的盛宇,一天天的不知道教她妹妹多少脏东西。
只陆筝轻轻一套弄,怒火就变成了滔天骇浪般的欲火。
陆殊词边骂盛宇,边拨开黏糊的小手。
“筝儿,你再闹,醒来不会哭吗?”
明明最怕羞了。
陆筝找不到热腾腾的大鸟生气,掐了把他腰肉,嘟囔一声“哥哥”,又继续挂在他身上。
这会儿陆殊词早记不起罗书瑜,踢掉球鞋换上拖鞋,见她身体摇摇欲坠,他伸手扶住她后腰。
却因为她往上一蹭,掌心严丝合缝包住她撅起的屁股蛋,一小截中指更是隔着布料贴上热热的缝隙。
陆殊词不动声色移开,大掌贴着她的细腰,“陆筝,别乱动。”
小姑娘像是听懂了,绵绵软软倚靠在他身上。
陆筝变成乖巧的妹妹。
可他的邪火还没散。
走动间,阴茎磨蹭着她细嫩的腿缝。
似乎还在留念柔软温热的手心。
他“操”了声,手臂横在她腹部,高高提起,远离他发情的凶兽。
主卧。
陆殊词轻轻放下陆筝,给她盖好被子。
下一秒,白生生的细腿蹬开薄被。
裙摆卷起,露出内裤边缘。
是他买的。
女孩子内衣不能马虎,他还腆着老脸问柜姐哪款舒服。
他也心无波澜地洗过几次。
可现在,纯白的布料包着她白里透粉的臀瓣,居然让他更硬了。
陆殊词狂骂傻逼盛宇,弯腰扯落裙摆。
视线却落在顶起睡衣的粉嫩奶头。
她的青春期,因为盛宇,开始了?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陆殊词冷笑一声,扯起薄被,藏住她春情四溢的娇躯。
正要走,手腕被柔若无骨的小手抓住。
燥火再生,陆殊词嗓音粗哑,“陆筝,你要做什么?”
“盛宇哥哥,”陆筝双眼紧闭,睫毛抖得厉害,“我,我湿了……”
操他妈的盛宇!
杀千刀的盛宇!
陆殊词很想泼醒陆筝,厉声教育她洁身自好。
终归舍不得。
右手掰开她软嫩的小手,粗声粗气地哄,“筝儿,听话。”
她再次哭湿睫毛,“哥哥,真的湿了……”
余光瞥见陆筝岔开双腿,流出的血迹染红内裤。
陆殊词:“……”
他一把拎起她,抢救了床单。
当陆筝跪坐在浴缸,眼睛似睁非睁,朦胧地看着他时,他居然想把发硬发烫的阴茎,插进她只会喊“盛宇哥哥”的小嘴。
“啪……”
陆殊词重重扇自己一耳光,眼底猩红的血丝散去。
他终于正常些,走近浴缸,捞起她下巴,轻拍细滑的脸蛋,“陆筝,能自己洗澡吗?”
她转过脸,迷迷瞪瞪含住他的手指,舔吸吮弄。
就他妈醉得不轻。
陆殊词抽回手,面无表情地剥光陆筝的衣服,用温水给她冲澡。
洗到汩汩流血的私处时,他拧眉,粗长的手指掰开轻颤细嫩的两瓣穴肉,水柱对准,冲淋干净。
他凝神专注,没有错过她痉挛着流出清透的液体。
放开湿穴,他漆黑的瞳仁映着她娇红的小脸,“陆筝,你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