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六月将近,我渐渐也开始忙碌起来,即便因为疫情的缘故不能返校,但毕业设计的难度也并没因此降低,反而更加严格起来。
在我的毕业设计被第四次打回修改后,我不禁暴躁地揪了揪头发,碰到一个好的老师真的太重要了,想到这我就十分羡慕老单,他的毕设交给老师后,老师让他查下重就结束了。
而我却翻来覆去的改内容,改过去再改回来,不知道该说我的老师是负责还是在刁难人。
“怎么又要改?”妈妈瞥了一眼抓狂的我,也跟着吐槽道:“你们老师是不是有毛病,卡学生对她有什么好处,还天天朋友圈抱怨学生不争气,她受累什么的,不是没事给自己找事吗?你问问她是不是想要钱?要钱就给她。”
“妈,话不能那么说,我估计我敢给她钱,她就敢直接不让我毕业。”
我也很烦躁,听其他朋友说因为疫情不能回校的缘故,他们毕业论文基本上都是一遍过,根本没被老师刁难,我自己写了一部分,花钱找人又写了一部分加上降重,内容也没差别人多少,但就是被毕设老师鸡蛋里挑骨头卡的死死的。
毕竟人家老师也是要面子的,有些话论文导师不主动说,作为学术更不能主动去做,没疫情的话,倒是可以送送礼。
现在吗?还是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好在值得欣慰的是,有这遭遇的不止我一个人,和我一个组的十几名同学,大家都同病相怜着,也只能怪我们时运不济,摊到了一个极其“负责”的老师。
论文没修改多少,我就又陷入了走神的状态,妈妈瞧见我这副样子,摇摇头也没多说什么,但还是帮我准备了果碟。
好在因为疫情的缘故,老师也没太难为学生,卡在期限给过了论文,答辩更是一边通。
就这样,托着疫情的福,连学校都没去就拿到两本证书。
然后我就开始疯玩模式,我家也算小有家资,妈妈没催我去工作,我也没主动提这茬。
随着疫情的解放,我也有了想出去旅游的心思,妈妈也同意了我的毕业旅行计划。
就在一切准备好时,一个不速之客上门了——我的大舅。
“姐,英子(大舅妈)带小孩儿回娘家了,我来你这蹭顿饭。”
大舅这次上门很出奇的居然带了礼,一箱牛奶和一个果篮。
一看到这些,听到他那话,我就知道要遭,我那门面旁不少饭店,还能少了他顿饭吃。
无事不登三宝殿,恶客来了。
妈妈却没察觉到,一脸高兴地说这个弟弟难得能来看她。
果不其然,吃午饭时大舅拼命的拉家常,和妈妈谈论小时候的趣事。
一吃完饭,立马原形毕露。
大舅喝了口水,一脸笑道:“姐,和你商量个事呗。”
妈妈正在兴头上,闻言收了收笑意,问道:“什么事?”
“就是那个……我也不知道咋说。”大舅还矜持了起来。
我见状直接插话道:“有什么事你就直说。”
妈妈瞪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大舅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但估计是有求于人,居然忍住了没和我呛起来。
“你侄明心,这不是今年暑假过后该升初中了吗?俺住的小区那分的那个初中听说不行,想给他换个好的。”
妈妈还没听出来大舅的意思,还看着他等下文。
我直接出言打断道:“行了,别说了,不可能。”
妈妈一头雾水地向我问道:“什么不可能?”
“大人说话,小孩插什么嘴!回你屋去!”大舅不悦地呵斥道,想把我支开单独和妈妈说,没了我从中作梗,以妈妈心软的性格,他所求的事情多半能成。
“这是我家!别给我来这一套!”我指了指地强调道,然后转头和妈妈说道:“妈,你还没听出来?你的好弟弟要坑你,看中咱家小区旁边那个初中了,想给这房子换个户主。”
妈妈闻言寒了脸看向大舅:“是鹿鹿说的这意思吗?”
大舅怒视我,但还是忍了下来,讨好妈妈道:“姐,别听鹿鹿瞎说,就是过户给我三年,等明心上完初中就再还给你,这不都是为了孩子吗?”
“就你能还?狗都能上天!”我又呛了一句。
大舅顿时红温,再也忍不下去了,“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你妈不管你,我帮她管!”
我蹭的一下站了起来,一米八多的个子比他高了一头多,身体经常锻炼缘故更是壮实的很。
“来,你动我一下试试。”
妈妈看了我一眼,没有起身拦住的意思,反而闭上了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舅一时间骑虎难下,他预想的妈妈会拦一下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转头看向妈妈叫屈道:“姐,你看你儿,你就这样教他的是不?”
妈妈的脸色很平静,看不出喜怒:“我儿子我怎么教和你有关系吗?”
大舅没接这话,转回话题,继续说道:“姐,我就和你商量商量,我也是想让明心上个好初中,以后也好考个好的高中和大学,不成咱再想想别的法。”
我一直都不待见大舅,他一家子都自私的很,亲情在钱面前屁都不是。
或许以前的大舅不是这样的,但有我那个自私的大舅妈在,房子只要过户过去,三年后绝对不会还的。
所以我直接泼冷水道:“这房子写的也是我的名,我肯定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吧。”
“你!”大舅知道说不动我,转而对妈妈说道:“那姐你借我个首付,我在这周圈买个房子行不?”
听到这话我乐了,我家周圈的房价四百多万,首付至少一百二十万,大舅是真敢开口。
“我钱也是鹿鹿的,你问他吧。”妈妈有些心灰意冷,看都不看大舅了。
百十万她能给,但她不想给。
本以为弟弟是为了医院那事来缓和关系的,没想到是冲着钱来的。
大舅闻言急了,“你那么多钱,给鹿鹿干嘛?他才多大,不怕给你败光!”
“打住,我家的钱,都给我怎么了?我亲妈给他亲儿子钱花,败光和你有什么关系。”
“姐,我是你亲弟弟啊,明心也是你亲侄子。”
大舅见状想要一下妈妈,让我拉住挡住了下来,“你要是来走亲戚,我家欢迎,要钱免谈,我妈不欠你什么,你住的房是我妈给你买的,你做生意的店是我的,再多说一句,我真敢报警收回店铺。”
见大舅面带不岔,我火上添油道:“你想让你儿子上这边的初中,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我嘿嘿一笑,“你和大舅妈离婚,把孩子判给大舅妈,大舅妈和我结婚,明心给我当儿子就行了。”
“你!”大舅闻言一呆,反应过来后气急了,哆嗦着手指指着我,然后摔门而去。
大舅一走,妈妈的泪水就再也止不住了。
趴在沙发上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
其实大舅换个法子游说我妈,说想让明心上这边的初中,让妈妈想个法子,妈妈肯定不会拒绝。
坏就坏在他的贪心,我很清楚大舅是什么样的人。这也是我能清楚猜到他心思的原因。
人的心理就是这样,怕亲戚穷,更怕亲戚富。
大舅一家就属于贪心止不住的,就是一个无底洞,只知道索取。一对比,二舅一家比他们强太多了。
安慰了半天妈妈才停下哭腔,拍了我一下道:“把桌子收拾一下。”
饭桌上一片狼藉,等我收拾完碗筷再回到客厅时,妈妈躺在沙发上,怔怔地望着天花板,不知再想些什么。
我跟着躺下挤了过去,小心翼翼道:“妈?”
妈妈不悦地重重拍了我一下,“干嘛?非得往我这挤!”
这一下不轻,我龇牙咧嘴地按住妈妈的手在胸口帮自己揉揉,“打我干嘛?”
妈妈斜了我一眼,语气很冷,“你说打你干嘛?你才多大就想给人当爹!”
“我那不是开玩笑吗……”我讪笑一声,摸不清妈妈是吃醋,还是因我说话没大没小而生气的。
妈妈被我按住的手变成了爪型挠了我一下,撇了撇嘴继续说道:“我说有小闺女找你玩你也不搭理人家,原来你喜欢你大舅妈那种。”
“她又老又丑,我才不喜欢年龄大的。”
“哦,不喜欢年龄大的……”
妈妈的声音听不出语调,我知道说错了话,急忙解释道:“妈,我不是说你,你经常锻炼又保养,看着和我姐一样,我就喜欢你这种。”
说罢,我把脑袋埋进妈妈怀里拱了拱。
妈妈嫌弃地推了了我几下,没推动,就任我像个虫一样蛄蛹。
就这样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妈妈的手机响了。
是张阿姨。
说是来公司闹事了,在公司撒泼说姥姥走了后,妈妈昧了良心,就只认钱,不认亲弟弟了。
多半是大舅妈出的主意,一家人已经坏透了。
妈妈挂断电话,眼睛又红了起来,我只能心疼地拥住妈妈,一直说着好话,说我会永远陪着她,就算别人都没了良心,我也会对妈妈一心一意的好什么的。
一直说道口干舌燥,和妈妈相拥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当醒来时,天已经泛黑了,估计也有八点了。
妈妈此时正玩着手机,而我的手脚都搭在她身上,为了不吵醒我,也不知道妈妈这个姿势保持了多久。
妈妈见我醒来才推开我,轻声道:“醒了?都给我压麻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意识还是在线,心中有些惊醒,没白费口舌哄了一天。
换做以往,妈妈才不会在乎我是不是还在睡。
我揉了揉眼睛问道:“妈,几点了?”
“八点多了,我点了烧烤,也快到了。”
没过多久,电话响起,外卖放在了小区门口,跑腿的活理所应当是我的,等拿到外卖时我有点惊喜,妈妈居然还点了几罐啤酒。
每次妈妈喝完酒后,晚上妈妈那屋的房门铁定不会反锁,我瞬间了然妈妈的暗示,心中激动极了,毕竟我也憋了好久了。
吃饭时,和我想的一样,妈妈没和我说话,自斟自饮,妈妈的酒量依旧很差,了一罐啤酒只喝几口就有些微醺,然后丢下一句让我收拾桌子,拿了衣物便去洗澡了。
等我将一切收拾后,吹干头发只穿着个内裤来到了妈妈房间门前,轻轻一拧。
“咔——”
房门没反锁,屋内没开灯而且还拉上了窗帘,等我走进屋关上门后,可见度更低了。
我摸着黑爬上了床,手碰到妈妈的腿时,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颤了一下。
我紧靠在侧睡着的妈妈身后,将她的睡裙下摆撩到腰际,大手放在妈妈结实的小腹上轻轻摩挲起来。
没一会儿,妈妈的身上就烫的惊人,呼吸也开始粗重起来。
我的手开始慢慢向上滑去,抚摸起柔软的下乳,乳侧,最后拨弄起妈妈的乳头。
在我循环渐进的挑逗下,妈妈维持不住装睡了,隐隐发出带有呻吟的鼻息。
我见状收回了手,把妈妈体位掰正。
妈妈没有反抗,很顺从地平躺过来。我身子向下缩去,把脸贴在妈妈的小腹上,灼热的鼻息打在她的肌肤上,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手指贴上妈妈的内裤,中心已经濡湿了一片,妈妈的身体还是那么敏感。
轻轻拨开内裤,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地方再次暴露在我眼前。
手指轻抚妈妈的阴阜和大腿内侧,然后我将头埋了下去。
没有异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显然妈妈好好洗过了。
舌尖探入大阴唇拨出阴蒂的那刻,妈妈不受控制的夹紧了腿,将我脑袋紧紧夹住,鼻尖都埋进了森林里。
“唔~ ”
我趁热打铁,事先修好指甲的拇指挤进了妈妈已经滑腻一片的阴道,上下拨弄起来,嘴唇抿住阴蒂,舌尖来回滑过。
不一会儿的功夫,妈妈的屁股和大腿开始一抽一抽起来,我知道妈妈要来了,手下加快了动作。
妈妈结实的大腿像是要把我脑袋夹爆般,双腿交叉着不断夹紧,直到身子猛地弓起。
“嗯——”
妈妈双手把身下的被单都抓得变形起来,压抑住呻吟,长长地闷哼一声,身体更是抽动个不停。
没想到妈妈高潮来的那么快,我的掌心都被妈妈的淫水浸透了。
趁此机会,我把内裤从软成一摊烂泥的妈妈身上脱了下来,然后脱掉自己最后的衣物。
我分开妈妈的双腿,将早就昂立起来的阴茎对准了妈妈湿透了的阴唇下方,龟头抵在阴道口毫不费力地就滑了进去。
久违的快感让我不由打了个冷颤,我整个人压了上去,慢慢挺动起腰部。
“嗯~ 啊~ ”
随着我的动作,妈妈这次不在压抑自己,口中发出浅浅的呻吟声,让我精神为之一震。
我低头看向怀中的妈妈,迷离着双眼,还有着泪痕,我停下了动作,心疼地吻向妈妈的眼睛,将泪水舔舐,最后含住妈妈微张的樱唇。
妈妈没有反抗,任由我的亲吻,放在以往怕是早就咬住我的嘴唇。
我探出舌头,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妈妈的牙关,在妈妈口中和她的舌头纠缠起来,我疯狂地吮吸起来,掠夺妈妈口中的香津。
妈妈放开了紧抓住床单的手,环绕在我的脖子上,配合起我的亲吻。
一时间,我忘了呼吸,直到憋得脸上涨红才松开了妈妈的嘴唇。
即便在黑暗中,我也清楚地看到了妈妈微肿的双唇,一缕银丝搭在我们唇间,然后崩断。
我的理智也随之崩断。
再次低头含住妈妈的双唇,腰部继续挺动起来。
“唔嗯~ ”
我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原本只插进去一小半的阴茎也越插越深,一点点挤开久未被我阴茎光临过的褶皱。
又肏了百十下,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龟头直冲脑门,我急忙抽了出来。
太久没做过了,没想到这次那么不持久。
妈妈满是春意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用着微微沙哑的声音问道:“怎么了?”
“没事,换个姿势,你趴着。”
妈妈听话地翻过身,跪趴在床上,下着腰屁股高高撅起。
我扶着阴茎朝前一顶,龟头一路顶在了妈妈花心上。
“嗯啊——”
顾不得会不会射,我扶着妈妈的屁股又朝前顶进几分,龟头整个都陷进了一团软肉之中。
妈妈身子随之抖了抖,小腿跟着翘起,双手紧紧抓住床单。
我见状抽送起阴茎,小腹撞在妈妈蜜桃臀上“啪啪”作响,更激起了我的干劲,粗硬的肉棒在妈妈阴道中快速进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淫水被搅成了乳白色的浆液,顺着我的蛋蛋滴落到床单上。
妈妈像是一片浮舟,承受着我狂风暴雨般地摧残。
没多久,我就感到龟头又是一阵酥麻,屁股一紧,精液从马眼一股股喷射而出,许是憋得太久,阴茎抽了十多下才停了射精。
射完后,我的阴茎依旧坚挺着,我又是抽插了数十下才在妈妈痉挛的抽搐中停下动作。
我抽出肉棒坐在一旁喘息,妈妈还依旧高高撅着屁股,将头埋进枕头中没有动作。
挺翘的蜜桃很是迷人,我鬼使神差地一巴掌拍在了妈妈屁股上。
“啪!”
“呀!”妈妈娇呼一声,猛地直起身子一脚踹在了我身上,“你要死啊!”
妈妈打开了床头灯,床上一片狼藉,身下的被子湿了不少的地方。
我用的力气不小,白花花的肉上那一道红巴掌印很醒目,妈妈回头瞪了我一眼,抽出几张纸巾堵住下身,然后扔给我几张,“愣着干嘛!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