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做什么呢?”
我用手指抵着下巴,眼神扫视着自家的厨房。
“…做牛排好了,正好亲爱的要回来了。”
思考了两秒,我愉快的做出了决定。
挂钟上,时针指向五点三十分。
我像每天一样,用发带轻轻绑起头发,然后套上一条雪白的围裙。
随后,我走到厨房里,伸手拉开了冰箱的门。
拉开抽屉,我取出了一整条原切牛排,这是我昨天开了半小时车从那家店里取来的,足够新鲜。
我的手腕轻轻翻动,厨刀在指尖旋转,犹如一柄银光闪闪的手术刀,切下一大块牛排之后,我把剩余的部分放回冰箱。
随后,我如行云流水般把这块产自数万公里外的高档原切牛排精确分割成了三份。
我习惯性的将牛排轮流放置在了食物秤上称量重量,核算各种营养成分的摄入,顺手削掉这几块厚重肉饼上多余的部分,让它们除了肉表面的纹理以外,看上去几乎一模一样。
“嗯…每人200g,刚刚好。”
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
最高级的食材往往不需要复杂的料理方式,我拿出几张厨房纸,轻轻擦拭着牛排,吸干了肉块表面的水分,然后将海盐和黑胡椒轻轻拍在了肉的表面上。
腌了一会儿之后,我点燃炉灶,取出几块黄油和香料。
正反面各煎三十秒,将牛排依次煎成了五分熟,殷红的血水沿着肉的边缘流下,看上去诱人极了。
很多人接受不了这样看起来有些生的食物,真是为他们感到遗憾。
我顺手准备了三份配菜,水煮西蓝花和切成段的玉米,借着牛排锅里的油煎了煎,刚好用来搭配牛排吃。
“完美的五分熟,真诱人…”
我满足的吸了一下空气里的油脂香气。
每一块牛排都包在了铝箔纸里静静苏醒,进行着反应,这是享用牛排必备的工序,等宝贝和亲爱的他们到家,刚好就是最完美的享用时间。
趁着这个空隙,我把一旁煮好的意面捞出控水,直接丢进煎牛排的锅里翻炒。
备餐的时间被我利用到了极致,没有一丝浪费。
意面出锅,我将三个餐盘端到了桌子上。
我笑了笑,取下围裙,仔细的洗了洗手。
……………………
我的名字叫李落梅,今年39岁,是泉海高中的一名语文老师,是一位妻子,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在他人眼中,我的人生应该是非常成功,幸福美满的吧?
这样的说法,似乎有些凡尔赛了,呵呵。
我的丈夫名叫苏伟德,与我同龄,他不仅仪表堂堂,英武俊朗,在事业上也是大有成就。
丈夫的出身相当优越——16岁那年,我跳级进入了全国顶级的学府,苏伟德正是我那位德高望重的导师之子。
但丈夫并非全仗父辈庇护的无能二世祖,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一家上市公司的总经理。
丈夫在外为了家庭努力奋斗,我自然没有什么可抱怨的,毕竟金钱上的回报远超一般人的想象,让我们一家过上了极其优越的生活。
尽管我们眼下所住的房子还在当年的老小区里,但无论内部的家具陈设,各色收藏,还是我平日用的食材,穿的衣物,都足以称得上昂贵甚至奢华,虽然,我从不向他人炫耀这些。
至于我们生育的一对儿女,呵呵…更是我们夫妻俩最大的骄傲。
无论是我的头脑,还是源自他们爸爸的领导力,组织力,都被这两个孩子完美的继承了,在小小年纪就各自展现出了过人的天赋。
我的宝贝儿子,苏子青,今年高一,脑子灵光,高大帅气,简直是从他爸爸模子里刻出来的,而且非常擅长运动,是学校篮球队的王牌选手。
至于我的女儿,苏莹雪,则和中学时代的我一模一样,极其优秀。
高中三年级的她,不仅成绩是傲视全校的第一名,还兼职着学生会长。
尽管我国高中的学生会并没什么实际权力,但她出类拔萃的人望与才能是毋庸置疑的。
想及这些,我的嘴角勾起了幸福的弧度,这个由我一手搭建的美好家庭,毫无疑问是我最大,最珍贵的宝物。
时针指向六点,门外已经响起脚步声,想必是亲爱的接了宝贝儿子回来。
难得回次家,亲爱的自告奋勇去学校接儿子,至于高三的女儿,还要上完晚自习才能坐班车回来。
最后一抹夕阳晖光透过玻璃洒满屋子,如同蒙上了一幅金黄色的幕布,无以言说的幸福和满足填满了我的内心,我缓缓向门口迎了过去。
……………………
“咔嚓。”
门开了,进来的却只有丈夫一人。
身居高位的丈夫,即使身旁没跟着秘书和大堆跟班,但一身笔挺考究的高档西装加上丈夫那张随着岁月雕琢越发有男人味的面庞,显得气势十足。
我的笑容短暂的凝固了两秒,随后恢复如常。
“亲爱的,你回来了,宝贝呢?”
我的老公,苏伟德单手轻轻解着领带:
“子青说他有篮球比赛的训练,让我先回来。”
我伸出手,帮丈夫解下领带,将西服挂好。
“嗯,亲爱的,马上开饭了,去洗手吧。”
“好。”
苏伟德推了推金丝眼镜,向洗手间走去。
我站在丈夫身后,淡淡的叹了口气。
看来,那份完美的牛排是与儿子无缘了。
我走到餐桌旁,端起给儿子做的那份牛排,丢进了垃圾桶里。
等丈夫洗好手出来,我已经坐在餐桌旁等他了。
等他也在餐桌旁坐好,我甚至有了些许恍惚。
上一次这样子夫妻二人的晚餐…是多久之前了呢?
苏伟德手里握着刀叉,慢条斯理切下一块牛排放进嘴里,微微挑眉,嘴角微微扯动。
“真是…久违的五分熟。”
“亲爱的,口感还好吗?这是那家店里新进的肉,我特意开车去取的。”
我期待的看向丈夫。
苏伟德嘴里嚼着牛肉,一边用叉子卷着意面,闻言顿了一下。
“叫店里送来就好,你何必跑一趟。”
“呼呼…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嘛,那可是网红店,天天有人排队买呢,送过来更是要好多运费,太浪费了。”
我笑着摇摇头。
“挣钱就是为了让我们一家过上好日子,心疼那个钱干嘛?下次让他送。”
丈夫说话的样子就如同他在公司里发号施令那样轻描淡写又不容拒绝。
只是听到亲爱的简单的一句话,我心里面就甜的像吃了蜜一样。
“嗯…都听你的。”
我盯着低头切肉的丈夫,顺从的回应道。
刀叉交错间,我和丈夫很快吃完了两块牛排和配菜。
苏伟德拿起餐巾纸擦着嘴,表情也变得放松了些。
“家里还有酒吗?给我开一瓶。”
“…嗯。”
我皱皱眉。
老实说,我对饮酒没有一丝兴趣,酒精更是让我深恶痛绝的事物——因为酒精能剥夺人的理性,让人失控,对我而言,压根就是堕落的象征。
但是…
“亲爱的,你想喝什么?”
“开一瓶波尔蒂酒庄的干红吧。”
“好。”
我款款起身,向家中专为丈夫而设的酒柜走去。
当我提着酒瓶走回来时,我的儿子,苏子青终于回来了。
他一开门,刚好就和我迎面对上。
苏子青一楞,也没说话,自顾自的脱着篮球鞋。
我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
“子青,怎么训练的这么晚?”
苏子青换好拖鞋,闻言用手轻轻捏了下鼻子,开口说道:
“比赛很重要啊,教练叫我们都留下训练,我不是和爸说了?”
虽然他努力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我作为他妈妈,对他再了解不过——我这个儿子撒谎的时候有个小动作,捏他自己的鼻子。
苏子青见我不说话,就提着包直接准备绕过我,我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臂:
“儿子,训练有没有碰到哪里,脚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虽然他撒了谎,但我能看出来儿子确实是打完球回来的,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注意运动安全。
苏子青猛地甩了下手,直接挣脱了我。
“妈!我已经16岁了,不是小孩子,早就过了事事需要你操心的年纪了,好吗?”
“你…”
我瞪起眼睛,苏子青却将他的书包丢给我,这下我一手酒瓶一手书包,根本没有空闲了。
“帮我放下,我喝口水。”
说完,苏子青就坐在客厅里咕嘟嘟的喝起水来。
“…别喝水了,妈妈给你重新煎份牛排,很快。”
“嗯、嗯。”
苏子青十分不耐的应道。
………………
当我把牛排端来的时候,父子俩正在大眼瞪小眼,有一搭没一搭的讲话。
“月考怎么样?”
苏伟德喝了口酒,开口问道。
“还行吧,就那样呗。”
苏子青明显不想聊这些,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
苏伟德倒了杯酒,缓缓饮下。
“牛排来了,宝贝。”
我笑盈盈的把餐盘端到儿子面前,苏子青拿起叉子,戳了两下肉排。
“妈,你又弄的这血淋淋的,看着就没胃口。”
“…很好吃的啊,宝贝,营养价值很高的,听话。”
苏子青撇着嘴,用刀子一下一下扒弄着。
这时丈夫喝完了一杯酒,白净的面孔上浮现了一丝红晕。
“对了,明天我要去非洲,一个月。”
丈夫对我说道。
“非洲?那么远…明天就走吗?”
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睁大了眼睛。
“嗯,大项目,我必须在场指挥。”
丈夫又倒了杯酒。
刚回来就走…我咬咬牙,挤出一副笑脸说道:
“好吧…我帮你准备行李?”
“不用,明早我直接走。”
苏伟德淡淡的摇了摇头。
“…嗯,我知道了。”
转眼就是十点,厨房早就清理干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儿子打着哈欠过来叫我去检查作业,他自己去洗澡了。
我刚到苏子青房间附近,这时,房门轻响,我的女儿苏莹雪上完晚自习回到了家里。
“妈。”
莹雪这孩子,各方面都很像我,但性格却比我小时候冷了许多,如同一朵极地中的雪莲,有种让人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的出众气质。
她摄入的营养也远胜同龄的我,个子出挑,一身平平无奇的校服在苏莹雪身上硬是穿出了别样的味道,如果不板着脸,魅力还能再上一个台阶——不过作为母亲,我当然不会去教自己才上高中的女儿怎么展现女性魅力。
苏莹雪拢了拢她额前垂下的发丝。
“妈,爸和子青呢。”
“你爸在卧房,子青洗澡去了,你等弟弟洗完了去洗吧。”
苏莹雪的手在额前顿了顿,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
缕缕青丝和她手掌挡着,所以即使是我也没能注意到,苏莹雪向浴室那边飞快的投去一束眼神。
“我不着急,还要看会书。”
“注意劳逸结合啊。”
对于这个出类拔萃的女儿,我也实在没什么可教的了,只能关心关心她身体。
“嗯,知道了妈。”
“好…你去看你爸吧,我去给你弟弟检查下作业。”
我不再拦着辛苦了一天的女儿说话,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
苏子青身上披着毛巾,大咧咧的站在我身旁。
我看了下他那湿哒哒的头发,皱皱眉头,拿过毛巾帮他擦头发。
“检查完了吧…妈,我要睡觉了。”
苏子青一边晃头躲我,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等会,这最后的大题错了,还有这个选择,这题也能错?”
“哦,搞错符号了…”
苏子青抓了抓后脑,把那个低级错误的选择题改正,然后看向我指出的最后一大题错误。
见到这题,他立刻叫起屈来。
“这是老刘头出的竞赛题,我要是能会,就和你当年那样跳级上大学了。”
我无奈的看了一眼苏子青。
从难度来说,这题对于儿子而言,确实超纲太多。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小子不是没有思路,而是浅尝辄止,完全不像过去的我对未知领域和知识有着极度的渴望。
哎…毕竟还小。
我顺手在草稿纸勾勒着这题的思路和解法,嘴里给儿子讲解着。
“宝贝,你看这题,只是需要引入这个思路而已,解法是有很多的…”
“哦…”
苏子青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右手,我的手速比嘴巴快很多,很快就密密麻麻的填满了一张草稿纸。
“妈,你用的那符号我都不认识…”
我一愣,看向草稿纸,发现我下意识的写了足足五种解法出来。
如果说使用高数里微积分的知识解决高中的问题属于一种非常规的高端解法,那我后面运用的两种方法,压根就不是普通人能接触到的。
这已经涉及到了真正的“专业”领域。
“哦…抱歉宝贝,妈妈没注意,你看这个就行。”
我指了指草稿纸上的一角。
“嗯…妈,你教语文真屈才了。”
我慈爱的抚摸着苏子青的手掌,屈才不屈才的,都是为了我们这个美好家庭做的必要牺牲。
…………
又操心了一会儿宝贝儿子的功课,我放过这个哈欠连天的小子,帮他关了灯之后,我向浴室走去。
站在洗手池旁,我缓缓褪去身上的衣物,叠放在衣服篓里。
随着布料的坠落,一寸一寸光洁柔滑如羊脂美玉的皮肤逐渐暴露在空气中。
微冷的空气让我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我伸出手,轻轻抚摸了几下。
时光的刻刀还没有伤害到我——我轻轻咬着牙,用余光在化妆镜里确认着自己的身姿。
每一寸肌肤,每一处弧线我都了然于心,我的胸口依然丰挺,腰肢依然纤瘦。
我不禁庆幸光阴对自己的偏爱,心中也无比恐惧着,未来某一天,皮肤变得衰老松弛……那一刻的到来。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皮肤,从肩膀直到小腹,指尖的触感成功的让我再起了一次鸡皮疙瘩。
青春已逝啊…
我摇了摇头,怎么回事?今天脑子里净是些怪想法?
大搞…是因为亲爱的回来了吗…
久违的,可以……
热水在我的躯体上流淌冲刷,我的身体内部也是同样的,燥热难耐。
然而…
当我走回卧房时,门内传来的轻微鼾声让我愣住了。
亲爱的…他…没有等我就睡了?
不…在这之前,难道他不想和我…吗?明明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是累了吗?喝酒喝多了吗?还是对我这个年老色衰的女人没有兴趣了呢?
我站在门前,心乱如麻。
过了好久,好久,我才缓缓推开卧室的门。
黑暗中,打鼾的声音更加清晰了。
“亲爱的?”
我小声呼唤了下,没有任何回应。
我咬着嘴唇,紧紧咬着,甚至有些疼。
黑夜成为了最好的面纱,掩盖着我的表情,让我不必见到自己的表情。
方才还精心准备的睡衣,此刻穿在身上如同一个荒谬的笑话,亲爱的…苏伟德他,对我没有兴趣了吗?
我脑子乱哄哄的,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回床上的,躺在那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天花板。
至于我是几点睡着的呢?我已经完全忘记了。
…………
黑暗之中。
无论是苏伟德还是寂寞的李落梅,抑或是累坏了苏子青,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一个人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客厅中。
她静静站立了几秒,随后如同飘荡一样向浴室飘了过去,之所以悄无声息,是因为她光着身子,只有腿上套了一条黑色的丝袜。
脚掌与地面摩擦间,除了轻微的沙沙声,没有任何其她的噪音。
就像恐怖片里的女鬼一样,这个人影轻快的穿过客厅,来到浴室,伸手摸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条内裤。
确切的说,这是苏子青的内裤。
方才洗完澡之后,苏子青用肥皂把内裤顺手洗净,挂在了架子上,等明一早,晾干的内衣就可以换穿了。
而这个在夜晚里穿梭的黑影,也在卫生间的应急夜灯照耀下暴露了真身——竟然是苏子青的姐姐,苏莹雪。
此刻的苏莹雪,哪还有平日白天里那种生人勿近,端庄傲然的气质?
她将苏子青的内裤覆在了鼻子上,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的脸上泛起一股病态的潮红,看上去像使用了某种违禁药一样。
然而,只是吸气似乎不能满足苏莹雪了。
洗过之后的内裤本来也没什么味道,苏莹雪很快感觉到无法满足,她用力嗅着,甚至伸出舌尖,轻轻舔着内裤的表面。
“嗯…”
苏莹雪动情的舔着苏子青的内裤,伸出纤纤玉指,慢慢向小腹挪去。
轻而易举的,少女的手指探入了自己的蜜穴,只有无尽的夜色见证了她荒唐,悖乱的举动。
“嗯…子青…嗯…嗯…嗯…子青啊…”
苏莹雪干脆岔开了腿,半蹲在地上,这个姿势极度淫贱下流,苏莹雪嘴里叼着苏子青的内裤,一手揉着自己乳头,另一手抠挖着自己的小穴。
“呜喔喔喔喔…”
强烈的刺激迫使苏莹雪发出了一连串低沉的呻吟声,她下流的扭动着身体,苏子青的内裤在她脸上一晃一晃,像一副面纱。
“子青…子青…姐姐想你…子青…”
宁静的夜里,苏莹雪的叫声如泣如诉,尽管微弱,但只要认真去听,还是能清楚听到的。
深深吸了内裤一口之后,随着剧烈的颤抖,苏莹雪攀到了高潮。
“呼…呼…呼…真变态…我…”
指尖满是黏液,苏莹雪静静抬起手,眼睛盯着自己的手指。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苏莹雪自己也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她的改变来自于弟弟,苏子青,因为有苏子青,才有新的苏莹雪。
“子青…子青…”
苏莹雪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起来,她抓着苏子青的内裤,直接按到了自己的小穴上,用内裤摩擦着自己的阴核,用力摩挲着。
“唔…呜…子青…姐姐给你…雪儿给你…呜…”
她用内裤套在手指上,用手指搓弄着自己的小穴,男孩子的内裤并没有那么柔软光滑,搓在小穴上堪称痛并快乐着。
很快,苏莹雪就在这种剧烈的刺激下泄身了。
她盯着自己手里被淫液打湿的内裤,陷入沉默,表情也恢复成那种古井无波的状态。
她默默取了些水,重新清洗了一下这条内裤,挂在架子上,随后慢慢走回了自己的床上,倒头就睡。
——————————————
次日。
饱睡一整晚的苏伟德很早就起床了,他轻轻下床,走到了客厅里。
此时朝阳尚未升起,客厅里还是一片朦胧,苏伟德伸展躯体,缓缓吸气,做起了健身操。
对于像他这样的男人而言,保持体型是件相当有挑战性的事,而苏伟德毫无疑问是做的最好的那一批,身材挺拔而健美。
听到身后细微响动,苏伟德回头露出了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
“抱歉?吵醒你了?”
我摇摇头,轻咬嘴唇。
比起酣睡的丈夫,我这一晚睡的压根就不踏实,所以当丈夫起床就立刻惊醒了我。
“早上好…亲爱的。”
“早上好。”
这时,东方的朝阳终于露出一丝面目,金色的日光斜斜射入客厅,丈夫轻轻抬手,遮在他的额头。
望着朝霞里那丰神俊朗的身姿,我昨晚那些不开心和怨念也消散许多。
“亲爱的,我去给你做粥。”
苏伟德摆摆手。
“不用了,等下在机场吃。”
机场的食物又怎么可能比的上我的手艺?我坚持道:
“反正都起了,你的车还要等一会儿吧?喝了粥再走。”
苏伟德见我坚持,只能摇摇头:
“好吧…”
我拿出砂锅,开始准备食材,我要煮的可不是简简单单的白粥。
丈夫去洗澡了,趁着煮粥的间隙,我把丈夫要穿的西服衬衣预备好,然后开始给家里的两个宝贝准备早餐,完全不耽误。
粥煮的差不多了,丈夫也洗完澡坐在了客厅里,差不多到叫醒小朋友的时间了——清晨的时光向来如此,从起床一路忙到出门,但我可以做到井井有条,完全不慌乱。
这时,门铃响了。
丈夫的司机向来是等在地下车库里的,能到我家里来的,难道是?
我刚叫醒家里的小少爷,探头一看,丈夫已经打开了门,进来的是一位非常惹眼的盛装丽人。
她身材高挑,肩上披着华美的大衣,丰腴的大腿上裹着深紫色的长袜,两条美腿上蹬着的黑色皮靴可能抵得上普通人家一年的收入。
丽人取下精致的太阳镜,那张与我如出一辙的娇艳容颜化着淡妆,冲我笑着。
“姐,早啊。”
来的正是我的亲妹妹,李花雨。
“花雨和你一起去?”
我挑挑眉毛。
“是啊”
丈夫从我妹妹手里接过大衣,帮她挂好,一边招呼着她。
“来喝点粥,你姐刚熬好的。”
“哇~虾仁粥,有福了。”
李花雨脱下黑色皮靴,被晶莹丝袜包裹的小脚在空气里舒展两下,踩进一双拖鞋,轻车熟路的走进客厅,笑靥如花。
“哎,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嘴馋。”
我也笑着说道,突然,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这种感觉来的很奇妙…我甚至不知从何而来,然而上帝赐给了我足够出色的头脑,我迅速意识到,是客厅里的丈夫和妹妹让我有些不舒服——
他们一个穿着西服裤子与考究的衬衣,另一个则打扮的和模特般美艳,而我则如同一个最普通的家庭主妇,起床之后就忙着家务事,甚至连梳妆打扮的时间都没有。
真是荒谬…
我凝神吸气,居然对自己的丈夫和妹妹产生这样的想法,我究竟是怎么了?
“你们吃,我去叫孩子们起床。”
“姐,都多大了还用你叫呢?”
李花雨的声音从餐桌旁传来,我无奈的抿抿嘴,她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始终放不下心。
餐桌旁。
李花雨小口抿着碗里的粥,一双桃花媚眼挑起,瞥了眼她的姐夫。
她放下粥碗,指着桌上的小菜说道:
“姐夫,我想吃那个,喂我。”
苏伟德看了她一眼,没吭声。
李花雨嘴角绽开媚笑,嘟着红唇,娇滴滴的说道:
“姐夫~”
一边说着,她的黑丝小脚丫从拖鞋里抽出,轻轻攀上了苏伟德的裤腿。
苏伟德身体一震,面不改色的低声斥道:
“停!这是我家!”
“你家又怎么了嘛~”
李花雨紧紧逼近,黑丝摩挲着苏伟德的大腿,逐渐向着两腿中央伸去。
“你…不要得寸进尺!”
苏伟德板着脸,但这幅模样对李花雨没有一点威慑力。
“我要吃那个嘛~”
她闭上眼睛,微微张口,能看到半截红润湿滑的舌头。
苏伟德夹起小菜,飞快的递进她嘴里,而我也正好回到了客厅。
李花雨嚼着小菜,冲我一笑。
“姐,你这小咸菜腌的真好吃,回头给我点。”
“呵呵…好。”
我笑着点头。
泉海中学。
我第三次敲响黑板,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
“那边的同学,专心听课,不要再讲悄悄话。”
见我彻底沉下脸,那几个交头接耳的学生也老实了许多。
我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
作为全市知名的重点中学,泉海中学除了靠自己考进来的好学生,自然也有很多靠歪门邪路入读的“坏学生。”
而我正在授课的班级,则是集大成者——国际交流班。
叫这个名字,其实并不是因为这个班有许多外国学生,这个班更多的是面向将来预备留学的学生。
学业荒废,又想让学历好看,走这个途径是很常规的办法,只要有钱就行,按理来说,我是不会教这种班级的,但教学主任找到我头上,我也没什么办法。
“…呼…呼…”
细微的鼾声传入我耳中,听着这与课堂格格不入的噪音,我的眼神冷如冰霜,将视线投到了最后一排,噪音的来源处。
那是仅有的几名外国学生之一,一个瘦小的黑人学生,尼克。
我的眼神柔和了几分,没有说话。这并非是因为他作为外国人高人一等,而是我知道这个孩子真的很可怜。
尼克的父母是偷渡到中国的,生下他就把他抛弃,后被福利院养大,读福利院的学校,后来学校倒闭后,享受优待政策进入了泉海中学。
只不过他营养摄入的太少,影响了发育,长得又瘦又小,个子只有一米四而已。
刚教这个班的时候,我还批评过他,后来我才知道,这孩子每晚还要去酒吧里打工补贴家用,养活自己。
虽然我不赞成他去酒吧打工的行为,但那之后,我就没有再干涉过他上课补觉的行为了。
不过今天,这鼾声确实大了点…
我盯着呼呼大睡的尼克,看着他头顶那与亚洲人种截然不同的发色,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叫醒他。
上完课之后,我就返回了办公室,像其他班级那种下课后找老师讨教问题的场景,在这个班自然是不存在的。
我批改着刚收上来的作业,尼克的作业本自然也是“一干二净”,我摇摇头。
说起来,亲爱的是去非洲哪里来着?
我扭头看向窗外,天色澄澈,一蓝如洗。
此时的亲爱的,已经飞到哪里了呢…我心中弥起一股淡淡的愁绪。
哎,说起来昨晚压根就没睡好啊…真是的。
…………
…………
“李老师,李老师。”
…嗯?
“李老师?醒醒!”
!!
我猛地睁开眼睛,惊醒过来,眼前是一个满脸焦急的学生。
我想起了他的名字,是子青的同学…!
“李老师,你快来吧,出事啦!”
这位同学哭丧着脸,气喘吁吁的说道。
“怎么了?慢慢说。”
我心中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端着老师的架子,语气舒缓的说道,只不过没能保持几秒钟,就被他的话语彻底打破:
“苏子青把人家的手打坏啦!是个黑人,老师你快来吧!”
————
走到子青班主任办公室不远的地方,隔着敞开的门,我看到这小子正一脸不服气的站在那。
见他毫发无伤的样子,我提着的心顿时放下许多,紧接而来的就是怒火。
我深呼吸了一下,冷着脸走了过去。
伸手叩了叩门,倒是苏子青的班主任先站起来了。
“李姐,你来了。”
我冲这个年轻的男老师点了点头,房间里除了子青的班主任,还有高一的教导主任。
我和教导主任打过招呼,看向自己的儿子。
苏子青身上还穿着球衣,脸上仍有汗迹,靠近看,球衣上有冲突的痕迹。
见我过来,苏子青低着头,不敢看我。
纵使心中不悦,我依然保持着柔和的态度,但语气难免有些低沉:
“怎么回事?”
苏子青垂着头不吭声,他班主任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原来是午休的时候,苏子青和他的队友正训练时,和路过的尼克起了冲突。
具体为什么,篮球队的队员们七嘴八舌也没说清楚,但是苏子青和尼克打了起来——或者说是我这儿子单方面把尼克教训了一顿。
毕竟那个瘦瘦小小的黑人怎么可能是人高马大的苏子青对手?
结果就是,苏子青把尼克的右手打骨折,现在已经送到医院去了。
“……你…”
我盯着装作不在意的苏子青,脸色变幻,做出这种事,实在太不懂事了!
见我这副表情,苏子青反而扬起了脸。
“那黑鬼他妈的欠揍!怎么了?”
“…你…你…”
儿子粗蛮的态度让我浑身发抖,苏子青的班主任大声呵斥了他一句。
“闭嘴!”
班主任的斥责倒是比我的话管用许多,苏子青低着头,老老实实不说话了。
这时,我的女儿苏莹雪敲了敲门。
“报告。”
看到我在,她眼神一闪。
“李老师。”
“你怎么过来了?”
我问道。
“代表学生会过来察看情况。”
苏莹雪嘴里说着无可辩驳的理由,施施然走到了苏子青身旁。
见到这位全校有名的才女学生会长,即使是被苏子青那被气的够呛的班主任,也摆出了笑脸。
我这女儿分明就是来看望她弟弟,我也不戳穿,借着这空当和教导主任走到门外。
“王哥…你看这事…”
教导主任比我年长不少,碰上这种倒霉事,我也是放低架子和他讨教。
见平日向来对他不假颜色的苏老师带着笑脸讨好说话,王主任也是相当得意。
但他表情隐藏的很好,一脸凝重。
“哎…子青这事吧,可大可小。往小了说,就是打闹,玩耍,意外,常有的事。”
我点头迎合着这个中年男人,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往大了说,那可麻烦,那黑人学生叫尼克,对吧,那好歹也是国际友人。”
他重重叹了口气,我心也揪了一下。
“当众打人,记过,进档案的,都有可能,那尼克要是不依不饶,甚至还可能更严重,留校察看,或者退学…。”
在学校这么久,我也知道他不是危言耸听。
不行,我决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李老师啊,这事得你想想办法,那尼克也是你学生吧?听说他家特别穷。”
王主任做了个隐晦的手势。
“只要尼克那承认是俩人闹着玩,不追究子青的责任,这事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闷闷的点头。
办公室里,苏莹雪侧身,面无表情的帮苏子青擦汗,一边和苏子青的班主任说话。
尽管语气平淡,但她就是能把苏子青的班主任聊的很开心,这也是一种天赋。
这时,我和王主任从屋外走回,班主任也起身相迎,趁着这下,苏莹雪附在弟弟耳旁,轻声问道:
“你打架,是因为容雨馨吗?”
苏子青一窒。
“你说什么呢…姐,我就是看那个黑小子不顺眼。”
他下意识的捏着鼻子。
瞥到弟弟的动作,苏莹雪的眼睛眯了起来。
————
今天的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做饭。
打听到尼克已经做好了手臂固定,回他自己家之后,我就索要了他家的地址,前往尼克的家。
路上,我给子青和莹雪发了短信。
【妈妈晚上开会,自己吃过饭再回家吧。】
“…没搞错吧。”
车子已经开到了郊区,前面的路甚至车都开不了,过于狭窄。
天色已黑,这里甚至连灯光都没多少。
附近的公交已经过了最后一班,路上车流非常稀疏,很久才有辆车经过,有些渗人。
我咬咬牙,抬腿走进去。
穿过这个狭窄的巷子,眼前是一座两层的铁皮房,看起来相当破败,房檐上垂着昏暗的电灯泡。
“天啊…”
我盯着这座脱离时代的建筑,仔细核对了一下,确实是这里。
哎…都是为了儿子。
看到这么糟糕的居住环境,我心中一亮,似乎有了点主意。
踩着吱嘎吱嘎的楼梯,我走到门前。
这层有两间房,一间门上挂着尼克的名字,另一扇门上挂着“库巴。”
我敲了敲尼克的房门。
“谁?”
里面传出无精打采,口音浓厚的询问声。
“是我,李老师。”
“李老师?”
尼克的声音一下变得很惊喜,噔噔噔的跑过来开了门。
开门的瞬间,一股浓重的味道铺面而来,我不禁皱着鼻子,勉强才忍住用手遮挡的冲动。
“老师,你怎么来了~”
在我面前,打着夹板的尼克出现了,他只穿了件污浊泛黄的白色跨栏背心,下身穿着条短裤,脚上甚至连鞋子都没有。
这个矮小的黑人昂着头,一张丑脸唯有两排白牙闪闪发亮,露出嬉笑的表情。
我吸了口气,像日本人一样,深深的鞠躬下去。
“抱歉…我是打伤你的苏子青的妈妈,对于我儿子的行为,我表示真诚的歉意…”
我的个子比尼克高很多,此时弯腰将近九十度也没比他矮多少。
而在我看不到的角度,尼克望着面前穿着教师套裙,有着完美身材,前凸后翘的人妻熟母,嘴角笑容咧的越来越大。
“Oh…原来如此。”
尼克抓抓稀疏的头发。
“总之,先请进吧,老师。”
我直起身,用手理了一下头发,走进了这间垃圾场一样的屋子。
尼克飞快的溜到了他的桌子旁,背对着我把桌子上的几摊东西丢到了一旁角落里。
这种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和我儿子在他房间里偷偷玩游戏时,也没什么区别,其实压根瞒不过我的眼睛,呵呵。
哎,子青真是的,为什么要和这个可怜的小孩动手呢?
我扫视了一下屋内,格局相当简单,一室一厅一卫一览无余,客厅墙角,各种颜色的脏塑料袋装满垃圾堆成了山,窗边简陋的洗碗池里那几张碟子似乎已经生出绿毛,客厅一角有张颜色暗沉的木桌,似乎是尼克的书桌,开线的书包就丢在书桌下面,露出几本崭新的课本,看上去压根就没翻开过。
我定定神,飞速过了一遍腹稿,走到尼克身前。
尼克似乎有些局促,他的眼神游移着。
“啊…老师,我这也没什么可招待你的,手还受伤了,你可以自己倒水吗?”
“不用了,谢谢你,老师想和你说一件事。”
尼克用探询的视线望向我,瞪着一双眼睛,作为黑人,他并不丑陋,牙齿洁白,有着一双明亮的眼睛。
“尼克同学…”
我看着尼克,缓缓说道:
“关于子青同学打伤你的事情,老师希望…能与你达成私下的和解。”
“哦?”
尼克微微垂头。
“那…他打了我就算了吗?”
“当然不会算了!”
我急忙说道:
“我会提供给你补偿,钱也好,物也好,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总之,老师希望你能放弃对苏子青的责任追究。”
“哦…”
尼克低着头,似乎在仔细考虑。
见尼克没有拒绝,我心中一喜,连连点头,添油加醋。
“你想要一笔钱吗?老师可以出10万,不,20万,或者我可以资助你读完大学,如果你想搬离这里,我可以在市中心给你租房直到你成年为止,或者…”
“不不…”
尼克摇了摇头,他目光坚定,似乎下定了决心。
“我不要那些。”
“那你要什么”
“我想要老师。”
“想要我…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顿时一羞,更多是感觉不可思议,他、他难道是那个意思?但,我已经是能做他妈妈的年龄了啊?
“嗯,我想要老师照顾我两周,我手受伤了,这两周生活会很麻烦了。”
尼克挥了挥被夹板固定住的右手。
原来是这样…
我顿时暗骂自己胡思乱想,对方明明就是个小屁孩。
………………
给儿子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我今晚会晚回家。
子青的声音里有藏不住的窃喜,我警告他晚上不许打游戏太久,子青嗯嗯应付着,很快挂掉电话。
唉,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会干什么,我给上自习的女儿发了条短信,告诉莹雪早点回家,看着她弟弟学习,别玩游戏。
随后,我开始解决尼克的第一样要求,做晚餐。
尼克家里的破冰箱,甚至连电源都没接通。
万幸,柜子里还有半袋大米和几个鸡蛋,袋子里的蔬菜不知放了多久,已经皱皱巴巴。
我绞尽脑汁,发挥自己的精湛厨艺,勉强做了些像样晚餐。
煮饭的空当,我开始帮尼克打扫这个臭烘烘的房间。
尼克笑呵呵的靠在床头,听起来是在给他上班的酒吧打电话。
“喂~乔尼~是我,尼克。抱歉,最近我不能去上班了,受了点伤。嗯,嗯,什么?没事的,没事,已经解决了,哈哈,兄弟,你真能开玩笑,那我挂了,大概两周后我过去。嗯,放心吧,有人照顾我,才不是啦~哈哈哈哈哈…”
尼克和对方交谈的语速很快,还混杂了一些外国俚语,我能听懂他在讲什么,当提到我时,我心里一紧。
我真的答应他了…答应了这种荒唐的条件。
当尼克提出条件,我第一反应就是拒绝,首先我有工作要忙,其次我还要照顾家庭,怎么可能有空每天跑过来照顾尼克?
但尼克当恳切的望着我,眼中充满渴望时,我心里一软。
哎…毕竟是被我儿子打坏的,我来承担责任,又有什么不对?
亲爱的已经远走高飞去非洲了,要过一个月才回来,莹雪压根不需要我照料太多,只有子青让我放不下心。
他犯了这么大的错,惩戒他一下也很正常…
我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想法也越来越松动,当我答应下来时,尼克欢呼着跳了起来,我反而变得冷静。
无论如何,尼克不过是个小孩子,而我是一个成年人,没什么可怕的。
就算他会有什么…过分的要求,我为了家人,为了我儿子的前途,一点越界的行为,也是……不在话下。
丈夫不在,我必须保护我的家人,由我亲手…
我下定了决心。
最终我和尼克做了约定。
一,照顾尼克的时间总共十四天。
二,地点仅限尼克家中,我会定期回家,白天正常上班,我们之间的约定不能暴露给他人。
三,不能强行违背我的意愿。
我起草了一份有模有样的合同,让尼克签了名,虽然没什么法律效力,但迎着尼克真诚的目光,我选择相信他。
十四天后,尼克就不会追究我儿子的事了,就这样,我对尼克的“照顾”开始了…
啪!
“嗯!”
正想着不久前的时,我的屁股被人抽了一巴掌,我瞪大眼睛,对上了一旁尼克故作无辜的眼神。
“老师,我帮你打死了蚊子,你看。”
尼克向我摊开手掌,那里还真有一只死蚊子,但他的动作还是搞的我满脸通红,我发作也不是,不发作也不是,没办法,不和他计较,转身向菜锅走去。
米饭快煮好了,我把备好的菜丢进油锅,加大火翻动着,尼克家里连抽油烟机都没有,只有台旧风扇。
很快,香气四溢,短暂压过了房间里的异味,我又翻了几下就准备出锅。
尼克紧紧贴在我旁边,好奇的歪头看着。
呵呵…这副模样,和子青小时候差不多。
一盘热腾腾香喷喷的柿子炒鸡蛋,一碗蛋花汤,尽管简陋,但已经是我用现有食材能做到的极限。
即便如此,我依然做到了色香味俱全,和饭店里一样考究。
“哇…这么香…”
尼克瞪大了眼睛,鼻子抽动着,一道普通的家常菜就让他惊喜成这样。
我给他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尼克跑到桌旁坐下,晃动手掌。
“老师,喂我~”
“嗯?”
“我是右撇子,自己没办法啦”
尼克晃晃他的伤手,这幅时刻安宁不下来的样子活像只小猴子。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他身旁,拿起勺子,盛了一勺菜轻轻吹了吹,递到他嘴旁。
“啊~”
尼克张开大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和他黝黑的面孔形成鲜明对比。
他一口吞下勺里的菜,我又盛了勺米饭给他吃,尼克闭眼咀嚼着,突然眼角流下一行眼泪。
“……妈妈。”
“什么?”
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妈妈!呜呜呜…饭太好吃了妈妈…”
尼克低头抽泣着,是想起他的亲生母亲了吗?这孩子出生以来,大概就没被人这样温柔的对待过吧?
我心头一软,望着这个小黑孩,心灵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这一幕,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子青,那时候,他也是那样喜欢我做的饭,可是现在…
“改变了一切的,是时间吗…”
我轻轻叹了口气,小声念到。
“…妈妈?”
“…嗯,妈妈在呢,宝宝好好吃饭,妈妈喂你。”
不知为何,我口中说出了当年对子青说的话语,仿佛面前的小孩子就是我儿子。
罢了…如果和尼克处好关系的话,即使没什么合同,他也不会为难我吧。
我这样想着,嘴角露出柔柔的笑容,给尼克舀了勺菜。
喂尼克吃完饭后,尼克跑到沙发前,聚精会神的盯着老旧电视屏幕里的动画片。
吃饱之后,尼克就不再眼泪汪汪的叫我妈妈了,恢复成正常的模样。
我则是到了尼克卧室里,准备清理一下,尼克希望我帮他清理一下卧室。
至于整间房里的垃圾,只能等明天了,工程有些过于浩大。
我找到一个纸箱,把垃圾丢了进去,清理的时候我才发现,主要的异味都是尼克他用来…手淫的纸团和一些过期的食物,混在一起散发异味。
我捏着鼻子,用手把那些散发异味的纸团捡起,下面露出一些花花绿绿的杂志,我拿起来一看,封面上是个半裸,搔首弄姿的女人。
原来是色情杂志…
我有些脸红的盯着手里的东西,在如今的年代,杂志都已经是少见的事物,年轻人整日抱着手机,尼克居然还搞到这么多“古董”。
我发现了这些杂志的共通点,无论封面,还是内里刊载的,全是成熟女人的图片,或者用下面那本色情漫画的标题来形容就是:
“媚黑奴母…”
我心思翻腾,作为一个老师的职业病,我下意识就想“没收”这东西,干脆直接丢进垃圾桶好了,这种毒害人的东西。
鬼使神差的,我翻开了这本漫画。
漫画是黑白的,人物画的很好看,但内容却让我窘迫不已——居然是一个黑人小孩,把别人的漂亮妈妈调教成了性、性奴隶的故事,这,这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我此刻的处境。
我被自己的想法臊的满脸通红,想把手里的东西丢掉,又忍不住一页页的翻看,这时,我觉得身边那些裹满精液的纸团,气味也不是那么刺鼻了。
“嗯……”
从我口中下意识漏出的轻声呻吟,把我自己都吓了一大跳。
我…我在干嘛?!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满面潮红的蹲在一堆垃圾旁看黄色漫画,下身似乎有了奇怪的反应,小穴已经湿润,而子宫处的异样感觉。
天啊,难道我现在……正在在排卵。
这时,屋外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我霍的起身,有些紧张的走到客厅里,仿佛做贼被逮住了一样,我看向依然聚精会神的尼克。
“有,有人来了。”
“嗯?”
尼克头也没抬,说道:
“没事,是我邻居,好哥们库巴。”
“好哥们…”
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不止一人,还有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
脚步声停在尼克房门前,咚咚咚拍了几下。
“喂!~兄弟,我进来了。”
门被咔的一下粗暴推开,我被吓得缩了缩肩膀。
进门的黑人,库巴,他的容貌打扮完全符合我印象中,电影里黑人青年的模样。
只不过,他的身材和尼克差不多,十分矮小,也就一米六左右,倒带着一顶鸭舌帽,破洞外套里穿着白T恤,下身一条松垮的牛仔裤,脖子和腰间挂着几条亮闪闪的银色链子。
比起这个年轻黑人,他身旁那个女人实在太过抢眼。
她的打扮…实在太放荡,太下流了!
女人画了浓妆,似乎与我相仿,她个子高挑,身材凹凸有致,胸口非常鼓,露出一大片雪白的乳肉。
她比身旁的黑人足足高出一整头,整体身材完全是模特级别,穿着一件火辣之极的黑色小吊带,牛仔热裤露出整个屁股,腿上穿着网袜,脚下蹬着一双极高的红色高跟鞋。
女人的胸口,甚至还有奇怪的纹身,似乎是黑桃图案和一串字母…这个女人气场很足,但打扮的和妓女压根没两样,奇怪的是…
我怎么感觉这个女人,有点眼熟?我似乎见过她。
库巴见到我,楞了一下,那女人也是一脸吃惊的张望着,在这人迹罕至的郊区铁皮房里,一个穿着西服,看上去气质温婉娴静的职业女性和一个看上去放荡之极的站街女对视着,身旁都有一个矮个子黑人,确实是足够怪异的场景。
库巴翻了翻嘴唇。
“哟~~兄弟~恭喜啊…你的手怎么搞的?!”
库巴走进房间,和尼克打了个招呼,随后语气变得十分激动。我才注意到,他那黑色手掌还抓在女人的挺翘裸臀上,不停的揉捏。
我偏过头去不看这两人。
“哦,被人打伤了而已。”
尼克摊了摊手。
“哪个混蛋?他妈的敢打伤我兄弟,不要命了?”
库巴恶狠狠的怒吼一声,手上爆出青筋,重重捏了下女人的臀部。
那女人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但听起来媚意十足。
“放事的,大哥,问题已经解决了,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
那女人媚笑着,十分谄媚的和尼克打了个招呼,不知为何,见到这一幕让我十分不爽。
“是的~陈丽兰,她已经是我的母狗了,哈哈~兄弟,你下手也够快的啊~”
库巴指了指我,尼克摇摇头。
“别乱讲,这位是我的语文老师,李落梅,我受伤的这段时间她会照顾我。”
“嚯~”
库巴的眼神在我和尼克中间游弋,咧开大嘴笑了笑。
“兄弟…你会玩啊…。”
“滚蛋!”
“哈哈,他妈的,我先走了,这条母狗都要等急了。”
望着那女人满脸虔诚幸福低头盯着库巴的模样,我忽然觉得后背一冷。
那两人离开后,尼克偏头看了我一眼,解释道:
“她…那个陈丽兰,她是自愿的。”
我当然能看得出她是自愿的,不如说,她看上去开心的很。
我勉强的点点头,继续回卧室清理房间。
很快,卧室就被我打理的焕然一新,我给尼克换了张新床单,又从包里掏出香水喷了喷,暂时大功告成。
呼…我长出了一口气,这会卧室的空气勉强算得上新鲜怡人了,我也感觉有些累。
回家后还要检查子青的功课,怕是没时间备课,干脆利用这会儿,把工作弄完再回家好了,权当休息。
我掏出备课本,坐在床边开始完成例行的备课。
…………
“过来~你这条母狗。”
“是!黑爹大人~”
事与愿违,没多久,一阵阵不和谐的淫乱声音就从窗子传到我耳边。
是那个陈丽兰的声音…她在说什么啊…我的天…
我的脸色变得绯红,走到窗边,望向院子里。
天啊…我捂着嘴巴,看向那昏暗电灯照耀下的异样,淫靡的场景。
那个矮小的黑人,库巴,此刻正骑在陈丽兰身上,像一个耀武扬威的骑手,手扯着陈丽兰的头发当做缰绳。
被这样粗鲁的对待,陈丽兰居然发出了满是畅快和欢愉的叫声,这个地方非常偏僻,陈丽兰仰头尖声叫着,毫不顾忌,淫媚的女声在夜晚回荡,不知传出了多远。
她戴着一个眼罩,此刻她爬行的方向完全被背上的黑人骑士控制,库巴的脚掌搭在陈丽兰肩膀上,右手一扬,狠狠一鞭抽在陈丽兰屁股上。
“噫呀呀呀呀啊啊啊啊啊!!”
陈丽兰吃痛,发出一连串哀鸣,白嫩的屁股上即使是夜晚,也能看出明显的红痕。
“把你的主人驮回屋子里,母狗!”
“汪!”
陈丽兰的声音清脆妩媚,大声的模仿狗叫回应道。
只不过,库巴不停的故意戏弄陈丽兰,他用力扯着女人头发,逼迫着陈丽兰始终在院子里转着圈的爬来爬去,找不到楼梯的位置。
真是过分的行为…我几乎看呆了,对于保守的我而言,这种淫乱的戏码闻所未闻,我的心跳的飞快,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两人,完全挪不开步。
这里地面并不平坦,地上不知道多少小石子和坚硬异物,陈丽兰裸着两条丰满大腿在地上爬,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叫声里早有了哭腔。
“呜…呜呜…黑爹主人…放过我吧…母狗好痛呜呜呜…”
“少废话,快点爬,谁让你说人话了?”
库巴毫不留情的又抽了一鞭子。
“噫!呜呜呜啊啊…汪呜呜…汪汪!汪汪汪…”
陈丽兰哭的很惨,但同样作为女人,我却能感觉到她语调中的快乐。
…………
我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不停的摩擦着,手指也不听话的挪向小腹,慢慢向下摸索着。
呜…
月光与昏暗的灯光下,美丽的人妻熟妇被黑皮少年骑在胯下爬来爬去的样子,深深的镌刻在了我心里。
我苦闷的喘息着,感受着自己手指在身体上的游动,和此刻心中弥漫出的无边春意。
院子里,库巴最终放过了他胯下的坐骑,带着陈丽兰爬上了楼梯,院子里恢复平静,我怅然若失的盯着那边,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
“老师…”
我充耳不闻身后的声音,手指摩擦着小腹下缘,大腿紧紧夹着。
“李老师!”
“!……什么事?”
我一个激灵,意识到尼克在身后叫我,而我则是一个多令人羞耻的状态。
我深吸几口气,强行保持住平静的态度,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平静的外表下的我有多动摇。
“帮我…”
尼克吞吞吐吐的说道。
“帮帮我,我想上厕所。”
“…诶?这个…”
我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图。
“想让老师用手帮我扶着。”
这……是要我帮他把尿吗?
这种行为,也太小孩子了,迎着尼克的目光,我点了点头。
“好吧…”
尼克家里,简陋的洗手间中。
肮脏的镜子有一道裂纹,洗手台上只有牙刷和半块香皂,肮脏的马桶边上挂着个个生锈的花洒,这几乎就是尼克家里厕所全部的陈设了。
马桶的洁白内壁上沾满了尼克粪便的残留物,不仅令人作呕还散发着阵阵异味,尼克一副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似乎早就习惯了,我皱着鼻子,跟尼克走进了这狭小的厕所。
尼克走到马桶前,单手把他的短裤扯下,里面连内裤都没有,一根黑色肉棒晃动着跳出来。
如传说一般…黑人的肉棒,真是名不虚传,完全凌驾于亚洲人种之上。
尼克明显没有勃起,包皮依然包住了肉棒的顶端,但那规格依然大的夸张,像一个黑色的茄子一样,粗壮,挺拔,带着些弯曲。
我吞了吞口水,今晚内裤一直湿漉漉的,这会感觉更加明显了,甚至有什么液体要顺着大腿流下来,望着这根黑茄子,我不仅想起了另外两根,也是我这辈子见过的唯二两根肉棒——丈夫苏伟德和儿子苏子青的。
儿子长大之后,我就没有看过他的发育了,而丈夫…我似乎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他们两个的,完全比不过尼克这根…尼克才多大年龄,呜…
我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一个极其下流,淫荡到让我自己难以置信,这真的是我李落梅产生的想法吗?
这样的念头:如果尼克这根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呢?
见鬼…会生出这种想法,我是怎么了…
“老师…帮我扶着。”
尼克的话语把我唤回了现实,上一次给人把尿还是在子青很小的时候,我帮子青弄过。
那时我的心里只有慈爱,而此刻的我,缓缓蹲下,一手握着这个小黑人鼓鼓囊囊的肿胀精袋,一手托着他的黑肉棒,缓缓拨开前端。
硕大的黑红色龟头,随着我手的动作完全暴露出来,展现在我眼前,离我的脸颊也没有多远的距离。
在我的注视下,因为与我的手掌亲密接触,尼克的肉棒也迅速的抬头。
如此直白的反应,让我错开视线,不去盯着它。
好臭…
我的鼻子迅速嗅到了尼克肉棒上的异味。
毕竟尼克是个从小被抛弃的孤儿,小的时候自然也没人带他去做包皮手术,包皮里积攒了一大堆污垢,加上他的浓郁体味,形成了一种相当强烈的臭味。
近距离的闻这种味道,让我感觉头晕目眩,非常,非常的耻辱。
“老师,帮我好好瞄准哦,别尿到外面。”
尼克理所应当的说道。
这小鬼…
我没说话,强行忍着内心的羞耻,用三根纤细的手指托着尼克的肉棒,对准马桶,感受到尼克的尿液逐渐涌出,液体喷涌的冲击力同样传达给我,肉棒昂起,尿液直直洒向马桶盖。
“老师,老师!”
“呃…”
我稍微用力抓住他的肉棒,向下按去,我突然想到,这样子用手去握住肉棒的行为,即使是对我的丈夫,也没有这样做过……
尿液飞溅,一道粗大的水柱哗哗的洒进马桶,在我的帮助下,完全没有落到外面。
“呼……”
尼克舒服的长叹一声,满是愉悦。
尿完后,他惬意的甩了甩肉棒,动作非常熟练,几滴残留的尿液飞到了我的脸上和手上。
“…小心点啊。”
“哦哦,抱歉抱歉。”
被尿溅在身上这种事,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遇到,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发火,只能小声的和尼克抱怨道,尼克提上裤子,笑嘻嘻的和我说了抱歉。
真是…讨厌死了…好怪的味道。
尼克尿完了就转身出去,我站起身准备洗个手,却鬼使神差的把手掌凑到了鼻子前。
……
感觉,闻起来也没有那么糟糕?
嘶…我深深吸了口气。真是古怪的味道…
我闻了几下,才注意到镜子里的我,满面红润的样子,看起来非常陶醉。
我像触电一样,把手放到水龙头下,水流开到最大,冲洗着手背。
一出卫生间,我就听到了一阵叫声。
“黑爹~~黑爹~~兰奴要被黑爹肏死了唔哦哦哦❤❤❤❤❤❤”
这个简陋的铁皮房子,隔音性能有够糟糕,陈丽兰的声音从库巴的房间里清晰传来,甚至形成了诡异的环绕音效。
我注意到尼克也一脸兴致盎然的侧耳倾听着,这时,我与这个小黑人对上了眼。
“黑爹~~肏死您的贱奴隶~肏死您的妓女奴隶唔哦哦哦哦❤❤❤❤❤❤”
我听到库巴低沉急促的骂了一声,似乎是“bitch”
“踩在我头上,踩我,黑爹啊啊啊~~”
这…他们究竟是什么体位?我实在想象不到。
我和尼克对视着,尼克认真的盯着我。
我口干舌燥,嘴巴张合几次之后,才勉强的说道。
“……那,我先回去了,尼克,明早要不要我接你?”
……
尼克沉默一会儿,轻轻摇头。
“我睡醒了再坐公交过去就好,那,老师再见。”
“嗯…再见。”
在陈丽兰的欢愉淫叫声伴奏下,我一步一步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正在换鞋时,我发现玄关附近的旧洗衣机旁有个装满脏衣的塑料桶,桶的上方堆着条内裤。
不知为何,我心生一股冲动,悄悄回头,发现尼克垂头坐在床边,我便伸出手,把那条又脏又破的内裤取了下来,揉成小团塞进了我的包里。
直到我穿过狭长的窄路,回到自己的车子上,启动发动机,我的心还在怦怦跳个不停,犹如做贼一般。
哦,我确实做了贼,天啊…
我甚至不敢去触碰我偷回来那东西,好似一只埋着头的鸵鸟,根本不敢面对现实,直接开车返程。
我甚至难以集中精神驾驶车子,幸亏这个时间,街上已经很空旷,我顺利的返回了家。
已经这么晚了啊…
打开房门,客厅一片漆黑,看起来孩子们已经睡了…我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女儿苏莹雪打开了房门,侧着探头出来,长发如瀑飘落。
“妈,回来了。”
“嗯…还没睡啊?”
我努力对女儿绽放出笑容。
“马上就睡,子青的作业我检查过了,妈妈。”
“嗯,好,莹雪真棒。”
看着听话懂事的女儿,我的笑容也变得真实起来,莹雪脸上依然是淡淡的。
“那我睡了,妈你也早点睡。”
“嗯,妈去洗漱了,晚安宝贝。”
“……晚安。”
在我身后,莹雪慢慢道出晚安,鼻子抽动两下,露出有些奇怪的表情。
仿佛要洗掉层皮般用力冲洗了一番身体后,我躺在自家的双人床上,静静闭眼。
今天已经很累了,赶紧睡吧。
然而,事与愿违。
………完全睡不着。
我长长吐了口气,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
我伸手摸了摸床的另一侧,明明昨晚丈夫还在那里,可今天他在哪里了呢?
“亲爱的…呜…”
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手开始抚摸起了我自己的身体。
“嗯…嗯…呜呜…”
我吐出哀泣般的呻吟声,手指轻巧的拨开睡衣阻拦,探入温暖潮湿的隐秘花园之中。
“亲爱的…亲爱的…”
在我不知羞耻的幻想里,此刻进行着本该发生在昨晚的事,我亲爱的丈夫骑在我的身上,他那英俊的面孔上是浓浓的爱意,就像十几年前那样。
“啊…亲爱的,插进来,嗯,呜…用力,用力嗯…”
我把第二根手指一并探入小穴,抠挖着柔软滑腻的穴道外壁,手上的动作越发激烈,用力,一下一下抽送着。
“啊!呀!呀嗯!老公~老公操、操我…嗯…”
我的嘴里叫着从来没和老公说过的淫荡话语,扭动着身体,我虽然刻意压制着声调,但在我自己手指的动作下,叫声一声盖过一声,但是…
……咦?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高潮?好难受…呜…
我用力捏了下自己的乳头,刺痛让我嘶的吸了口长气。
“好痛…呜…怎么回事?”
此刻的我摆着相当不雅观的姿势,大张着双腿,用手摸索着两腿中央的位置,我瞪大眼睛,感受着手指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诶?…”
始终没办法高潮…我究竟怎么了?
最终,我的手颤抖着伸向了我的挎包,那里面有…一条脏内裤。
天啊…我到底在做什么?我居然深夜里把一个黑人小男孩的内裤放、放到了自己脸上,啊……
我深深吸了一口。
臭…腥臭的异味再次填满了我的鼻腔,就如晚上在尼克家里一样…我大口吸着,想起了隔壁那个女人无比快乐的叫声。
…………
现在我可以确定,我真的疯了,因为我正跪趴在自家的床上。
隔壁是我的儿女,床头上方挂着婚纱照,在这样的场景里,我…就像…晚上见到的那个女人一样,摆出同样的姿势。
区别是,她的身上骑着那个小黑人,而我只是趴着,将年轻黑人的内裤放在了脸下垫着。
“呜……”
我的脸烧的通红,身体兴奋的轻轻抽搐。
在我回忆陈丽兰和库巴之间的那些淫荡行为时,我突然发现,在我幻想出来的场景里,跪在院子里爬的女人…是我。
而骑在我身上的小黑人,则是尼克。
“撅高屁股!”
幻想中的尼克像一位奴隶主,对我也没有师生间的尊重,扬起黑色鞭子对着我的屁股就是狠狠一鞭子。
“噫!”
好痛!
针扎般的痛觉在我臀部炸开,如此真实的刺激让我回头看去,我这才发现,我把床头充电的手机扯了下来,把手机的数据线捏在手里,高高的撅着屁股,给自己狠狠来了一下。
我吸着冷气,摇晃着屁股,既是缓解痛苦,也是向我想象中的尼克献媚,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尼克像一位得胜的将军一般,骑跨在我的后背上,两条腿紧紧夹在我的颈部,操控着我爬回房间,伴着想象,我又狠狠抽了自己几下,刺痛带着奇异的酸爽,让我夹紧了大腿根,用力绷住脚趾才能忍着没发出大叫。
这一定是错觉…不过,真的有点爽快…
尼克骑着我,爬回了他那间房子,黑色的手掌重重拍在我的臀部。
“嗯~轻点打老师…”
“老师?你就是条欠操的母狗!”
尼克斩钉截铁的宣告,我望着他的黑色小脸,满脸震惊。
“老师…不是母狗…”
“那你在干什么?看看你这幅下贱的样子!”
尼克居高临下的羞辱着我,巴掌翻飞,让我吃痛不已,却不敢挪动身子。
现实中的我,垂头闭眼,一手揉着小穴,一手挥着数据线抽打着自己。
“嗯哼…嗯呜呜呜呜呜…我是母狗,我是母狗!”
我向幻想中的尼克屈服,几乎是自暴自弃的承认了自己是母狗,那一瞬间的堕落快感,令人畏惧又迷醉,我不停的呼喊着:
“放过母狗吧…别打了呜呜呜…母狗好痛…”
“母狗,腿再分开些!”
沉溺在荒淫幻想中的我,只会摇着屁股大大分开了双腿。
“操死你这条母狗!”
黑鸡巴长驱直入,让我兴奋的呻吟出声。
尽管这种感觉并不真实,但我毕竟亲眼见过尼克的大…肉棒,只是想象着这东西插进我身体里,就让我兴奋到浑身颤抖。
“呜啊啊啊啊…好粗,好粗…轻一点…母狗求您…呀啊❤”
“尼克”一边捏着我的屁股猛肏,一边斥骂道:
“母狗是这样叫的吗?狗应该是怎么叫的?”
“啊!呀!呜…汪…汪呜…”
趴在自家的卧室里,嗅着黑人小孩的内裤,我彻底抛弃了所谓廉耻与尊严,像晚上见到的那个妓女,像色情片里堕落的演员,纵情释放着自己。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黑爹,射在我里面吧呀啊啊啊啊!)”
强烈的冲动从身下传来,我猛地抬头,发丝被汗水打湿,粘在我的脸颊上。
“噫……呀啊啊啊啊啊!”
透明的水柱从我腿中间喷射而出,我第一反应是自己尿了,但我很快意识到,这就是所谓的“潮吹”…
无色透明的液体落在床铺上,像一道喷泉,有几滴更是喷在了地毯上。
我只是趴在床上,浑身瘫软的喘着粗气。
…………
我醒的很早。
身上汗津津的,床上似乎也潮的很,怎么回事…啊。
我心里一紧,昨天深夜我的所作所为,逐渐在心头复苏。
“啊…”
我哀叹一声,扭头触碰手机屏幕,才五点钟。
起床收拾一下吧。
我扯着床单,一抬头,正是我和丈夫的结婚纪念照。
照片里的我年轻娇艳,如同盛放的蔷薇,丈夫是那样的英俊,望着我的眼神里爱意如波涛般汹涌。
呜……
我像只鸵鸟一样,跪在床尾,用被子埋住了自己的头,不敢去看。
我…我都做了些什么啊……
埋了一会,我冷静了不少,支起身子把床单扯下来,尼克的内裤落在了地上。
我看着这个让我不正常的东西,涌起一股把它丢进垃圾桶的冲动,但我突然又想起,昨晚的高潮是那么…剧烈,想到这里,我就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把它丢掉了。
哎,那个孩子又没错,是我自己饥渴过头了,真是个不合格的大人啊。
我想起那孩子吃饭时垂泪喊妈妈的模样,心中对尼克的感觉复杂了许多,我能明显感觉到,我对他的怜爱不断增长,想立刻去他身边照顾他。
我没穿衣服,走到卧室窗前,打开纱窗。
看起来,昨晚下了好大的雨,街上已经积了很深的水,这会儿,雨势正在减弱。
我意识到,这场雨救了我,完全掩盖了我的痴态。
昨晚的我到底有多疯狂?连这样大的雨都没发现…呵呵。
几滴雨穿过纱窗,落在了我的脸上,缓缓流下,就像…一滴泪水。
我用手指擦了擦,望着楼宇间的道路延向远处。
我静静望着,心头百感交集,口中轻声念道:
“深闺寂寂春寒重,小楼昨夜东风弄。细雨湿花枝,难当别离时。遥望天涯路,几度泪沾衣。”
我趴到窗边,看着楼下那被一夜豪雨浇散满地的梅花。
“…无情最是梅,落尽无人知。”
一时兴起,我站在窗前念了这首脍炙人口的小诗,诗毕,浓浓的怅惘填塞了我的心头。
该如何描述这种情绪呢…是对家庭和丈夫的内疚还是品尝禁忌的窃喜,我不得而知,只是站在那里,任凭心潮澎湃,最终归于平静。
该去准备早餐了…
我缓缓走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密封好的新鲜蔬菜,开始给孩子们制作三明治。
尽管简单,但三明治亦是考研搭配的食物,我刚把菜都放在厨台上,莹雪从房间里出来了。
“早上好,宝贝。”
“妈,早上好。”
即使是刚起床,素面朝天的莹雪仪容依然出众,她向我走了过来,拿起洗菜盆娴熟的把几样菜装了进去,放在水龙头下。
女儿的举动让我心里暖暖的,但我嘴上说的是:“妈妈不用帮忙,快去洗漱吧。”
“没事的,妈,我起的早。”
少女的脸上露出一丝只有最亲近家人才能看到的笑意,微微低头,素白玉手认真的洗着菜,几缕青丝从她耳旁垂下,分外的有女人味。
莹雪已经是大孩子了啊…不知不觉的就…我记得她初三时还是个理短发的假小子呢。
女大十八变,如今的莹雪身材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胸前与下身都有着傲人的弧度,一双玉腿更是笔直修长,极富女性魅力,这操持家务的贤惠模样又不知能迷倒多少男人?
“妈,盯着我干嘛?”
莹雪微微侧目。
“啊…”被女儿提醒,我才意识到自己楞了半天,迎着女儿的关切视线,我轻轻苦笑:
“你长大了,妈妈老了。”
莹雪轻轻摇头:
“妈妈还年轻漂亮的很呢。”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女儿的开解话语落入我耳中,反而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羞臊事——被黑人小孩搞得我哪里还有妈妈样?
自责的同时,异样的感觉也在我身体上生出,我下意识夹了夹腿。
心中有鬼的我不再吭声,女儿也不以为异,母女俩合作轻松的准备好了食材,这时莹雪顿了一下,开口问我道:
“妈…子青会被怎么处罚?”
和女儿的话,也没什么可瞒的,我随口说道:
“妈妈也不知道,现在还么定论,领导给想了个办法,让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莹雪纤眉微挑。
“…怎么个化了法?”
“小孩子玩闹…这样算呗…”
说起这,我心里始终像是有鬼一样,有些心虚:“小孩子打闹意外受点伤,只要对方也认可就能这样处理。”
“哦?”莹雪微微睁大眼睛,“那个黑人同意了吗?”
“…”我迟疑一秒,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事说出去,最后还是点点头:
“原则上他同意了,不过在他手伤好之前,我们得照顾他的起居生活。”
说及尼克,我不禁心生怜悯,不管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那也真是个苦孩子。
借此机会,干脆和女儿说明好了…孩子大了,也懂事了,不该让她替我操心。
“唉!这也算是合理的要求了,毕竟那孩子真的很可怜,从小不见了父母,生活起居全靠自己养活,现在手伤了什么也做不了。”
莹雪垂下头,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弟弟的行为自责。
“真是一个可怜的人啊…”
“是啊,莹雪。”我接道:
“妈妈这几天很晚才会回来,弟弟靠你照顾了。”
莹雪点了点头。
“放心吧妈妈,我会照顾好弟弟的。”
我也点了点头,这时,我突然想到,也许女儿会知道子青为什么和黑人打架。
我问子青的时候,他根本不回答我,顾左右而言他。哎,孩子到了叛逆期真的让人头痛,我望向自己懂事的女儿。
“莹雪,你弟弟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因为什么才和那个黑人打架?”
“妈妈,你怎么不问他。”
女儿反问了我一句,我有些苦恼。
“哎,我也问了呀,但可能是妈妈以前管的太严,现在你弟弟他到了叛逆期,一门心思和妈妈对着干,对妈妈的一切干涉都很反感,这种时候妈妈追着问也只会让他更不开心。”
说起和儿子之间的隔阂,让我心情颇为低落。
莹雪轻轻点点头。
“妈妈,我确实已经问了,子青他之所以和那个叫尼克的黑人小孩打起来,是因为尼克在体育课上调戏他同伴的容雨馨。”
“调戏?”
我掩着嘴巴,有些难以置信,印象里,尼克虽然调皮捣蛋,上课睡觉,学习成绩一塌糊涂,但从来没做过出格的事,我下意识维护了他一句:
“尼克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
“谁知道呢。”莹雪微微摇头,“可能真的是男生之间小打小闹过火了,也可能是子青他…过于在意容雨馨吧。”
莹雪的话像一道闪电击中了我,我暗道自己糊涂,青春期的小男生冲冠一怒,还能是为了什么呢?
那容雨馨…她的模样一下就出现在我脑海里。
如果说我的女儿是学校无可争议的第一名,那这位容雨馨就是无可争议的校花,她有着足以让其他女孩子自惭形秽的容貌,性格又天真烂漫。
我还记得曾经入学军训时,我去子青班级看望他,那时班级的队列里,高大帅气的子青就像太阳,光芒四射,而清纯艳丽的容雨馨就像月亮,她没有那么光彩夺目,但只要站在那里就能让群星失色。
这样一说,还真是合情合理…
“你是说…子青他和…”
陷入震惊状态的我,没有注意到女儿视线死死盯着我,仿佛在期待我自己说出那个答案。
“妈?妈?姐?我牙膏哪去了?”
不知何时子青都起床了,卫生间里传出他的声音。
我还在愣神,莹雪已经答道:
“昨天用完了,在洗漱台抽屉里。”
“哦。”
子青的突然插话打断了我和女儿的交流,我这才反应过来三明治还没成型呢。
“先不聊了,做三明治。”
“我也去洗漱了,妈。”
“嗯,去吧,乖。”
我点点头。
餐桌上。
看着儿子,我轻轻皱眉。
“子青,别玩手机了,好好吃饭。”
“嗯、嗯。”
儿子随口应着,小口抿着牛奶,眼神还是放在手机屏幕上。
我顿时有些气,但又想到不该发火,这时,莹雪拿起一块切好的三明治,递到子青嘴边。
“来弟弟,张嘴,这可是姐姐做的,快吃。”
子青被三明治顶在嘴唇上,不耐烦的偏偏头。
“不要啊姐姐,我自己能吃。”
“弟弟乖,听话。”
莹雪盯着他弟弟,有种莫名的气势。
苏子青犹豫了两秒,小声抱怨了句,乖乖张嘴任由他姐姐喂食,嚼了两下,他眼睛一亮。
“这才是我的好弟弟,怎么样,好吃吧?”
“好吃!”
平日冷的像冰山一样的莹雪这会儿挂着甜美笑容,子青脸上也洋溢着快乐,姐弟情深,本该以母亲身份感到欣慰的我,却发现心中有些酸涩。
我…这是?
这心脏隐隐作痛的感觉…是了,是嫉妒。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我竟然嫉妒我自己的女儿?
但是我骗不了自己,我发现我确实是在嫉妒莹雪。
我也想给儿子喂饭,想被儿子夸奖手艺,明明三明治我每天都有做!
我心中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涩委屈,自从儿子进入青春期,对我心生叛逆之后,我每次想和他说几句话都会不欢而散,我对他的关心,爱护,教育,都被这个叛逆期的小男孩当成废话,当做老年人的喋喋不休,唉……
一顿早餐吃的我没滋没味,但从外表,谁也看不出我心里想了什么,吃过饭后,我开车载着两姐弟上学。
今天,依旧是平平常常的每一天。
午休后,我从食堂返回办公室,泡了一杯茉莉花茶,身边几个相熟的女老师正凑在一起闲聊着。
我也随口接话,王主任又换了台车,教化学的小刘一入职就当上了班主任,谁谁买了个新包包…学校就是一个小世界,女人的八卦包揽一切。
我淡淡笑着,这时,身旁王姐一脸苦涩的抱怨起来,我开头面色清淡当故事听,听到一半,我也不由得脸色凝重起来。
王姐家的儿子和子青差不多大,如今陷入早恋,被小妮子迷得七荤八素,食不知味,恨不得一颗心都拴着那女孩身上,学习成绩一落千丈,而丈夫在外面有了小三,王姐设计抓了两次,全被丈夫躲过,夫妻俩闹得一团僵,丈夫压根就不回家,也不管孩子了,整个家都压在她身上。
年龄不小的王大姐说起这些,更显老态,我听着听着就想起自己儿子,哎,子青想必也是早恋了吧……
上完了我的课,我抱着一摞作业本回办公室批改。
微风习习,办公室人来人往,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享受难得的安宁。
放学铃响起,我得去接尼克了。
好像有点晚了…我加快了脚步,尼克有电话吗,如果他不在班里我该怎么联系呢?
我一边想着,一边走进教室,个头矮小的黑人正坐在最后一排,扭头看着窗外。
啊………
虽然人种不同,但这一幕,真的让我想起了子青小时候…
“老师!”
见我走进教室,尼克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站了起来。
是的,就是这样…一如子青小时候。
那明明是他最需要母亲的年龄,而我却忙着学校的工作,总是疏于陪伴他。
每次我去幼儿园接子青放学,小朋友们早都走光了,只剩他一人孤零零的坐在教室里等着我,但只要我一来,他立刻就会一脸开心的扑向我…
啊…过去明明有这么多美好的时光,自己却没有去珍惜。
如果过去的自己多能花点时间陪陪子青,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了吧,母子之间这样生疏…
我感觉心中某处有一些疼痛,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老师来了,走吧尼克。”
“嗯!”
————
市中心的商场里,尼克紧紧拽着我的手。
我有些无奈,这小鬼头,借口商场人太多,一下车就死死拉住了我不松手,哎…
“轻点握老师的手,尼克,老师又不会跑。”
不知不觉,我的语气变得很宠溺。
“不嘛~”
尼克紧紧贴着我,其他客人都对我们这对组合投来奇怪的眼神:一个成熟艳丽的美妇人和她儿子年龄的黑人小孩,真是让人浮想联翩。
我心里有点害臊,但也没违了尼克的想法。
我单手推着购物车,买了满满一下子食物,连尼克都有些惊讶了。
“老师…怎么买这么多?”
“受伤了当然要多吃点补补了。”
车里堆着成打的高档牛排和奶酪,海鱼,龙虾之类的,哎,好像真的买多了,回去要怎么储存呢?
实在不行,就只能买台小型冰箱了…我又问尼克:
“尼克,你有手机吗?老师怎么联系你?”
尼克掏出个破破烂烂的老式手机,我按着眉心,摇了摇头,领着他到了数码区。
“不好意思,那个最新款的给我拿一台。”
柜员笑开了花,边嘴上奉承着我边去拿货,我干脆利落的付了钱,尼克看了眼价格,这个胆大包天的黑人小孩这会儿倒是有些结结巴巴:
“好贵啊…老师。”
“呵呵…你帮了老师这么大忙,这点儿钱算什么。”
我把手机递给尼克,尼克迫不及待的拆开盒子,眼神闪闪发光,爱抚着比他手掌还大的新款手机。
我看着他爱不释手的模样,微微笑了笑。
尼克把电话卡换上之后,我和尼克交换了微信,他的头像是张很朴实的自拍,一加上就兴奋的给我发起了表情包。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尼克,你还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
我拍了拍尼克的手,示意他不要闹了。
尼克站在原地愣了愣,他的视线停留在一侧的柜台上,我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卖首饰的地方。
我有点疑惑,尼克已经跑了过去。
“喂,尼克,小心点…”
我手里推着购物车,跟不上体格矮小的尼克,他灵活的从人缝中钻了过去,不一会就单手举着个小盒子跑了回来。
“什么…天啊…”
我捂住了嘴巴。
尼克卖力的举着手,像只献宝的小猴子,盒子里是一条漂亮的珍珠项链。
“这…这不少钱吧…”
“嘿嘿,我也是有点钱的啦。”
尼克挠了挠头,满不在意的说道。
“这…老师不能收…”
我摆了摆手,尼克却毫不退让。
“老师,送给你。”
我拗不过他,把这串漂亮的饰品接到手里,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哎…尼克…”
“老师,希望你能当我的妈妈。”
尼克说出这句话并没有让我多意外,毕竟他对母爱的迷恋,我也是深有体会。
但是…
我握着项链,摇了摇头,对尼克说道:
“…不行呢,老师…嗯…”
望着尼克殷切之极的眼神,我突然想起我们之间的约定,我犹豫了一下。
“嗯…只能这两周。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项链就还给你…。”
“太好了!”
尼克却完全没什么意见,一副要跳起来欢呼雀跃的模样,我赶紧打断了他:
“只能私下这样叫哦!记住了吗?”
“嗯!”
驱车来到了尼克的铁皮房,我和尼克合力提着一大塑料袋食物,穿过窄路,上楼来到尼克的房间。
我问了一下尼克,才知道他家的冰箱其实没坏,只是为了省钱才没插电。
哎…这孩子,还给我买那么贵的东西。
此刻那条珍珠项链正挂在我的脖子上,老实说,我确实很喜欢。
尼克跑去看动画了,我开始准备晚餐,牛排这东西应该很合他们外国人的胃口吧,呵呵。
我不禁期待起尼克吃到我的拿手绝活有多开心,昨天那种应付事的晚饭可不是我真正的水平呢。
“妈妈。”
看电视的尼克回头叫了一声。
我手一颤,没有回头答道:
“嗯,尼克。”
过了一会儿,尼克又回头叫了我一声。
“妈妈!”
“嗯,在呢尼克。”
我静静答道。
“妈妈妈妈…”
尼克叫个不停,我有些苦恼的回头:
“尼克,妈妈就在这里呀,不用一直叫的。”
“可是,我的妈妈只有两周的时间呀,两周过后她就不在了。”
尼克纯真的望着我,眼神难过而直率,我胸口猛地一痛。
“所以我要趁现在把一生中能喊妈妈的次数全喊完!妈妈!”
“嗯…随你的便吧。”
我咬了咬牙,转过身去继续做饭。
听着尼克在背后喊个不停,我发现自己真的有些…难过。
难道我已经真的把尼克当成了自己的儿子了吗?两周以后,我便真的要失去这个儿子…
“妈妈!”
“嗯…妈妈在呢。”
尼克吃的开心极了。
他大口大口咽着肉,我帮他用刀子切成小块,见他忙不过来的样子,就倒了杯玉米汁递到他嘴旁喂他喝。
尼克嘿嘿笑着,嘴巴嚼个不停。
“真好吃!好嫩的肉!”
两块厚厚的肉排被这个小黑人吞下了肚子,他意犹未尽的舔着盘子里的血水。
“好啦好啦,我再给你做,别舔了。”
尼克的贪吃模样让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我托着下巴,笑的很开心。
吃过晚饭,收拾了一番之后,我看到尼克正在摆弄我给他买的新手机。
看他爱不释手的模样,我心里也甜滋滋的满足——不知何时,我已经把这个小黑人视作了亲生儿子看待,也因如此,我的心头涌现了作为母亲的责任感。
“尼克,尼克。”
我语气温柔的叫着他。
“怎么了妈妈?”
尼克抬头看着我,我摆出一张温柔的笑脸劝诱他。
“来,我给你辅导一下功课,做完作业再玩吧。”
“作业本…在哪来着…?”
尼克一副毫无头绪的模样,走到书桌旁翻弄半天,才找到他那本干干净净的作业本。
我有预感,我的教学不会很顺利。
事实证明,我猜对了。
尼克…尼克他不是学习不好的问题,他是压根就没办法学习…
当我坐到他身旁时,尼克就只会色咪咪的盯着我的胸部了,这个小鬼…
我教了他好久,发现尼克也就只能勉强搞懂加减乘除…天啊。
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施教能力产生质疑,在确认尼克的数学能力最多只能完成加减乘除,勉强能把工资计算清楚后,我放弃了。
这孩子…将来可怎么办啊…我感觉有些头痛。
和尼克浪费了这么久时间,已经有点晚了,尼克嚷嚷着要洗澡,我就挥挥手放他去了。
注意到尼克的眼神,我才反应过来,因为他自己洗不了,所以我要帮他洗。
这…
我脸色泛红,勉强维持着平静,即使是和儿子年龄的异性,这种事也足够尴尬了。
有没有泳衣,我借用一下呢…就像去温泉那样,起码,不用赤身裸体。
我向尼克说明后,尼克歪头想了想,说道:
“库巴那里应该有的。”
库巴…我想起上次那个熟媚的女人,咬了咬嘴唇,向库巴房间走去。
库巴的房间并没有如之前一样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我走过去轻轻敲了敲。
“…有人吗?”
里面传来脚步声,开门的是那个女人…
这女人依然打扮的是极度暴露,我记得她是叫做…陈丽兰。
两相对望,我感到十分尴尬,陈丽兰玩味的看着我,率先开口道:
“库巴还没回来…有事?”
我咬咬嘴唇,脸上几乎要喷出火来:
“我…我想借一下泳衣…听说库巴有。”
“哦~这样。”
陈丽兰敲了敲手心,说道:“你稍等。”
说罢,她转身走进屋子里,库巴的房间和尼克房间差不多,又破又乱,一股浓郁的臭气,也不知道这女人怎么待的这么安心。
陈丽兰很快回来,把手里那一团蓝色的布递给了我,这…
“只有这一件吗…?”
“是哦,只有这一件。”
陈丽兰满脸笑意。
“可是,这也太…太小了吧。”
我的手哆哆嗦嗦接过了这件泳衣,天啊,简直就是巴掌大小…而且这形状,这是…
“死库水,学校泳衣。”
陈丽兰好心的替我解答了一下。
“放心放心,尼克他一定喜欢。”
陈丽兰嘴角勾着,眼神似乎看穿了我,我不敢在她面前久待,抓着这件泳装就跑开了。
尼克已经在浴室了,我在浴室外磨磨蹭蹭的脱下衣服,突然袭来的冰凉感令我分外羞耻,我把衣物整齐叠放在一旁,用两根手指夹着泳装,仔细看了看。
“唉…”
实在是…太紧了…我感觉胸前紧紧绷着,下身居然还是高叉的设计,我的屁股整个露了出来,前面也是…勉强只能遮住小穴。
我用手把茂密的阴毛向泳衣里塞去,但依然是一圈漆黑的轮廓,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变态一样。
天啊…我羞耻的捂住面孔。
我把这件堪称紧身衣的泳装勉强套在身上,胸口的深蓝色布料高高凸起一块,小腹紧紧勒着,露出两条雪白的大腿。
我犹豫片刻,走进了浴室。
尼克正站在水龙头下冲澡,见我进来,他的阴茎像条件反射一样迅速的勃起了。
还没等我有反应,尼克已经惊叫一声,自己捂着下体转过身去,把黝黑干瘪的屁股对着我,这下反而是把我给逗笑了。
呵呵…不过就是个没碰个女人的雏罢了。
我缓缓向他走去,手覆在他背上帮他搓洗,他的皮肤很粗粝,明显的缺乏营养。
我挤了点新买的沐浴液,在他后背揉搓着,满手泡沫,尼克放松了不少,但肉棒始终高高挺立着,黑人肉棒的夸张存在感吸引着我的视线,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里。
“妈妈…我好难受…”
尼克笨拙的动了动手,他偏着身子,以免洗澡水浇在夹板上,而使用另一只手让他感到很不习惯。
“妈妈…”
他小声咕哝着,看起来相当难受。
我抿着嘴唇,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说道:
“那…妈妈帮你…用手怎么样?”
“诶?妈妈的手…”
尼克还是有点呆呆的用手遮挡着下体,我温柔的笑了笑,凑到他的身旁,被光滑泳衣紧紧裹着的丰满胸部贴在了他的背上,尼克勉强挡住的肉棒立刻跳动了一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
尼克还想挡,我抢在他之前,伸手握住了他那根黝黑的肉棒…
啊…真是又热又硬…
我的下巴搭在尼克肩头,尼克的黑色小脸这会儿都能看出血色,喘着粗气和我的脸贴在一起,我用手指轻轻剥开了尼克的包皮。
“啊!啊啊啊!妈妈!好痛…”
尼克惨叫一声,身体蜷缩,看起来还是第一次剥开包皮。
但我正在站在他身后,用我的身体包裹着他,他一个小孩子又能躲到哪里去?
我贴在他耳旁温柔的劝说道:
“尼克…这里要剥开哦,不然会不卫生的…你看。”
尼克顺着我的意思低头看去,果然被翻开的包皮里夹杂着数量众多的深黄色包皮垢,看起来有些恶心,即使是黑人,这刚刚被剥开的龟头也是种粉嫩的肉色,看起来像小婴儿一样,一抽一抽,十分有趣。
正好我的手上还有沐浴液残留,滑溜溜的,我开始用手帮尼克撸动。
“嘶…妈妈…很舒服…”
尼克发出了呻吟般的愉悦喘息。
我的手掌温暖湿滑,包裹着尼克的肉棒,不停撸动,从我的手心进进出出,虽然是非常淫猥下流的行为,但我此刻并没有太多想法,简直就像是在照顾小孩子…照顾我的儿子一样。
即使我穿着下流色情的衣服,即使尼克赤身裸体肉棒挺立,但母子之间,本来不就是这样亲密无间的吗?
“唔…妈妈的手…好舒服…我想尿尿了…”
在我的刻意动作下,每次都用指尖磨蹭龟头,再深深撸到最后,尼克很快就达到了临界点,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妈妈,尼克要忍不住了,要射出来了…”
“好的…没有关系,尼克尽情的射出来吧。”
我感觉到手里尼克的肉棒颤抖着,明显就要射了,我立刻扯了一块卫生纸。
“……嗯!”
噗咻咻!
几股又浓又腥的黏稠精液气势汹汹砸在了我的手上,一块纸根本无法接住,白花花的精液射在我的手掌上,汨汨流下。
浓郁的味道,让我心跳快了几拍。
尼克射过后,残余的精液从马眼里流出,我用纸帮他擦了擦,结果尼克看着我的手,反而感觉到很不好意思。
“妈妈…那个…”
尼克一时语塞,光着脚啪嗒啪嗒跑了出去,甩了满地的水。
“呀…尼克,小心滑…”
我把裹满精液的卫生纸丢进垃圾桶,把地面上的水拖干净之后才出去。
衣服在门口叠放着,我犹豫了一下,只穿着这身死库水走进了房间,发现尼克没在客厅里。
我探头一看,尼克裹着被子缩在里面,趴在床上撅着,像一只鸵鸟似的。
“尼克?尼克?”
“……”
尼克趴在那里不吭声,我只好也爬上床,凑到他身旁。
“尼克?”
“妈妈…我是不是对妈妈做了很不好的事?”
我心头一动,爱怜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没事的啦,这是正常现象,而且,放任不管的话对身体也不好。”
“妈妈不讨厌和我做这种事吗?”
尼克怯生生的抬头,我对尼克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没有关系,我是你的妈妈,你怎么任性都可以。而且宝宝撒娇的时候很可爱!”
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完全代入了妈妈这个角色。
尼克看起来也很感动,他嘴唇颤动着。
“妈妈…”
这时却突然响起了不合时宜的声音,从隔壁传来的,是库巴和陈丽兰…。
“黑爹大人,母狗恭迎您归来!”
“嗯,母狗跪在这就流了这么多水?”
“母狗…母狗早就忍不住了,汪汪!”
“屁股撅起来!”
“是!”
淫词艳语从隔壁传来,让本来温馨的母子氛围一下僵住,开始变得暧昧。
我暗暗吞了下口水,发现尼克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啊…妈妈…宝宝…想再做一次。”
“嗯?…”
怎么回事?难道男人的肉棒不是发射过一次就萎了吗?
这…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我捂着嘴巴,看着尼克的肉棒因为隔壁的浪叫声变得越发胀大。
“啪!”的一声,接着是连环的脆响。
“啊!呀!啊啊啊呀呀呀呀!黑爹大人!黑爹大人~~母狗被您打死了~”
“你这条贱母狗,被打了反而夹得这么紧!”
“是~是~兰奴是侍奉黑爹一辈子的贱母狗呀~”
“什么时候把你家那碍眼的老头子弄死?嗯?”
“就快了…就快了…黑爹~”
突破底线的淫浪话语,让我的身体也燥热了起来,裹在这紧窄的校园泳装里,我身体的反应无处可藏,乳头勃起,两腿间变得潮湿。
“嗯……”
我轻轻低吟一声。
尼克从被子里出来,面向我岔开腿坐着,肉棒高高竖起。
真是…可怕的规模…也就粗细程度略微逊色,但他还这么小,早晚能发育成一根巨大的黑色肉棒吧…
像我老公苏伟德的肉棒,就是根平平无奇的黄色肉虫,老实说,他甚至连现在的尼克都不如、不,是差很多…
我在想什么呢?!我赶忙摇摇头,发现自己已经盯了半天尼克的肉棒,而尼克则聚精会神盯着我胸前蹦出的雪白乳肉。
“妈妈…”
“怎么了宝宝?”
“妈妈…用这对大奶子帮我做可以吗”
尼克吞吞吐吐,目光热切的说道。
我呼吸停滞了一秒,乳交什么的,我也只闻其名。
声声浪叫在耳边回荡,我终于还是妥协了,妥协于对尼克的宠爱,妥协于自身的欲望…我、我真是一个失败的女人。
但至少,要让尼克高兴…
我露出一个端庄又不失妩媚的笑容,对尼克说道:
“好吧,这次妈妈就用这对大奶子来帮尼克舒服吧。”
罢了…既然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
我跪趴在尼克两腿中间,姿势和那叫陈丽兰的女人如出一辙,浪荡,下贱的姿势,就像…昨晚我自慰时那样。
我轻轻剥开尼克的包皮,他只是吸了口凉气,看起来没那么痛苦了,已经习惯这种感觉。
呜…幸好刚刚帮他撸的时候也算清洗过了,没那么臭了…不过,要用胸部的话,穿着死库水可不行。
我向左右一拉,本来就紧的泳衣飞速滑落。
太羞耻了…在尼克面前赤身裸体,尼克眼中放出前所未有的亮光,死死盯着我的后背和臀部,我被他盯得害臊极了,压根不敢抬头。
我用手捧起自己两颗巨乳,模仿着曾经看过的“资料,”把尼克的肉棒放在了乳沟里。
“…这样?”
“嗯嗯,妈妈的奶子真软…”
“讨厌…”
我羞怯的嗔了一声。
尼克的肉棒太长,我上下套弄着双乳,发现他的肉棒可以轻松穿过我的两颗乳房,龟头前流着分泌液,我鬼使神差的低头含了上去。
“呜!”
尼克发出快乐的呻吟声,我含着他的龟头,舌尖在龟头前端打转,一边用滑腻的乳房磨蹭着他的肉棒,如此卖力的服侍,即使是苏伟德也从未享受过。
扑簌扑簌扑簌扑簌扑簌扑簌扑簌扑簌……
我飞快的舔弄着,奶子被我自己握着不停甩动,有种异样的痛感与快乐。
“噗呜…噗…舒服吗…宝宝…”
“舒服…好舒服啊…妈妈…啊!”
尼克双腿猛地蹬直,他没受伤那只手按住我的头发,肉棒再次爆射,只不过这次是在我的口中。
我试图挣脱,但是怕伤到他的手,只是象征性扭动了两下,精液就在我口中激荡开来,明明是第二次射精,却依然能有这样的量?
我终于认识到黑人的性能力有多恐怖,精液被我无师自通的咽下肚子,我皱着鼻子,却意外发现…
咦?似乎并没有那么…臭。
吞了大量精液的我,似乎并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反胃和恶心,反而,我似乎,我似乎…
有些享受这种味道?
我意犹未尽的给尼克清理着肉棒,清理口交让尼克舒适的发出了哼哼声,但他很快就发现满面潮红的我不止是在给他清理,我贪婪的吮吸着尼克的肉棒,甚至连那些残余的包皮垢都被我尽数吞入肚中。
唔……不难吃呢……
“妈妈的嘴巴和大奶子让宝宝舒服吗?”
我抬头冲着尼克露出一个媚笑。
见我这幅放荡之极的模样,尼克那根原本已经软趴趴的肉棒居然又一次站了起来。
“舒服…妈妈…但是…”
“……”
我错愕了几秒,轻轻笑出了声。
“怎么了妈妈?”
“呵呵…妈妈还真是小看了小尼克呀~”
尼克的肉棒慢慢立起,顶在我脸上,我亲昵的用脸颊磨蹭着它。
我又想起了丈夫,曾经我以为丈夫的性能力就算不错,射过一次还能重振雄风,但射过两次之后,整根肉棒就软趴趴和小指头一样大了,而我脸旁这根,依然是挺立,灼热,散发着迷人的荷尔蒙骚臭…
“呼……”
我陶醉的深吸了一口气。
“妈妈…”
尼克干枯瘦弱的手掌在我身体上爱抚着,即使这个年纪,我的皮肤依然堪称细腻柔滑,这会被这只黑色小手侵犯着,摸索着…
“嗯…嗯……”
我的嘴里也发出了淫媚入骨的呻吟声,和此时库巴房中陈丽兰的尖声浪叫相得益彰。
感受着尼克的体温和动作,我积极的回应着尼克,与其说他在摸我,不如说是我把身体奉上让他抚摸。
“来…宝宝过来…小心手。”
尼克差点失去了平衡,不过有我的身体作为缓冲,自然不会伤到他,他趴在我的小腹上,呼吸吹过我的肚脐,让我浑身一阵颤抖。
我把头埋在尼克腿间,贪婪的嗅闻着。
尼克伸出手指,拨了拨我的阴毛,粉红的穴口在黑色毛发下一张一合。
“妈妈这里好多毛…”
“宝宝…妈妈那里脏…”
“妈妈才不脏。”
尼克伸手环住我的臀部,丰满的臀肉让他颇为吃力,鼻子在我下腹那里来回耸动,滑到了黑森林那里,灼热的吐息刺激到我,我下意识一夹大腿。
“呜…妈妈?”
“抱歉宝宝…夹到你了…”
我松开大腿,这会儿,我和尼克形成了69的姿势。
我的脸紧紧贴着他耀武扬威的大肉棒和阴囊,尼克则兴致勃勃的观察着我的小穴,用手指拨弄着我的肉瓣,大股淫水在他的动作下流淌出来。
“嗯……嗯……啊啊……”
我浑身滚烫,意乱神迷的扭动着身体,舌头下意识伸出,轻轻舔着尼克的肉棒。
尼克无师自通的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他调皮的笑道:
“妈妈,很咸呢…嘶!”
尼克吸了口凉气,因为我已经按捺不住潮水般汹涌的淫欲,一口把那根黑色的肉棒深深含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