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架着老黑进到医院的门诊大楼,我扶他在椅子上坐下,阿毛挂号去了。
环顾一圈周围,门诊大楼里黑压压的人群让我心里直发怵,坐着轮椅的人、住着拐杖的人、挂着吊瓶的人、躺在担架车上的人……这里面的人也太多了吧?
阿毛前面还有一支长长的队伍,也不知道等他挂号要等到什么时候。
老黑坐在我旁边,低头盯着他那肿胀的脚腕,龇牙咧嘴地发出哀嚎。
我拍拍他那结实的肩膀,开口安慰:“没事,我觉得你这个问题应该不大。”
“哎哟……”老黑又叫了一声,然后看着我,问,“对了小明,你怎么刚好在医院门口?”
我摆摆手,云淡风轻地道:“也没啥,刚好走到这边,路过而已,路过。”
我只能三言两语敷衍过去,我总不可能跟他说,我妈被罗星干了,刚才他们来医院,我是来跟踪他们的吧?
都是经常一起玩的哥们儿,平日里罗星在我们当中因为长得矮,家境也很一般,所以经常被我们取笑,大多都是以他的身高展开话题,什么罗星激动地跳起来一拳打在别人膝盖上之类的,我也经常参与其中。
玩笑开过了,也没人在意,大家还是嘻嘻哈哈的,该干嘛干嘛。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被我们大家看不起的小矮子罗星,现在却霸占了我那高贵的总裁妈妈,骑在我的头上拉屎。可气的是,我现在居然毫无办法……
我的心里有些着急,本来是来跟踪妈妈和罗星的,跟到医院,他们走了,我却被迫留在了这里。
身旁的老黑呲牙咧嘴地哀嚎了大概十来分钟,阿毛终于过来了:“走吧,去骨科。”
于是我们再次一左一右架着老黑,在门诊大楼来回的人群中穿梭,去往电梯口。
等电梯又耗费了一番功夫,终于轮到我们了,乘上电梯,到达骨科门诊所在的楼层,只见科室外坐满了等叫号的病人,我有些心急了,等老黑看完病,那得什么时候啊?
不过也没办法,虽然妈妈和罗星的事让我心急,但老黑现在这个样子,我这时候走也确实不合适。
我只好一言不发地跟阿毛一起陪着老黑。
接下来就是等叫号,叫到老黑的名字,我们便把他搀扶进去,见了医生,老黑正准备大张旗鼓地开始陈述病情,医生却只是扫了一眼他肿胀的脚腕,头也不抬地开了一张单子:“先去楼下拍个CT。”
“医生,我……”老黑还想说些什么。
医生根本不听,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打断老黑的话:“现在才4点,你们现在去,能在我下班前拿到片子,今天就能看完。想快点就别耽误时间。”
“唉,好吧。”老黑无奈地撑着桌子站起。
我跟阿毛又再次扶着老黑,带他去拍CT,然后就是等,等片子出来,再去找医生。
如果是平常,陪哥们儿来看病我绝对是一句怨言也不会有,但现在这个关头,妈妈和罗星的事情横哽在我的心中,我真的是一秒都不想在这个地方多呆。
也不知道妈妈和罗星从医院出来,车子又驶向了什么地方。
这样无端地空耗时间,我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这种感觉真就是百爪挠心,让我极其难受。
最后片子出来了,医生看了片子表示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普通的扭伤,开了些药让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
等事情办完从医院出来,把阿毛和老黑送上出租车,时间已经是下午6点多了,今天一天的观察总算是一无所获,无疾而终。
我自己又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家去,一路上我的心都是悬吊吊的,从医院出来,妈妈和罗星又去了哪里?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打开家门,一走进屋,客厅落地窗边的一道墨绿色倩影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瞬间安心下来,是妈妈。
妈妈好像刚洗过澡,她穿着一身居家的墨绿色丝绸睡裙,睡裙的裙摆之下露出了妈妈那光洁白皙的小腿。
此时的妈妈,几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玻璃杯,一边喝水,一边眺望落地窗外。
窗外是市中心的CBD,妈妈的集团公司总部是一幢摩天大楼,虽然总部大楼距我家还有几条街的距离,但由于大楼实在雄伟气派,所以在家里就能直接看到。
夕阳之下,这一片钢铁森林都蒙上了一层落日余晖,看上去的确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看来妈妈没有异常,我悬着的一颗心也暂时放下了。
听到门口的响动,妈妈回头看了我一眼,她走到饮水机边俯身接水,同时问我道:“儿子,下午去哪了?”
“去外面打了会儿球。”我说。
对于我的答案,妈妈似乎并没有怀疑,只是接着问道:“你那校服找到了吗?”
“找、找到了。”
我忙不迭地开口,校服只是个幌子,我差点都把这个借口忘了,没想到妈妈却还一直记着。
妈妈转身,端着玻璃杯从我面前经过,然后去往走廊。
“找到了就好,明天上学别忘了带上。”
我赶忙回答一句:“知道了,妈。”
听到妈妈关心我的话语,我的心里不禁涌上一股暖流。妈妈就是这样,她对我的关心经常是点到为止,有时候我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妈妈能记很久,她对我的关心细致入微、面面俱到,却也不会让我感到太大的压力。
除非是一些原则性的问题,比如……在周内的时候玩电脑。
然而一想到妈妈和罗星干的那些事情,想到妈妈卑微地给罗星舔鸡巴,被罗星疯狂扇耳光,拿着假阳具捅进妈妈的小穴,我又开始难受起来。
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暗中调查清楚,把你从罗星的魔爪之中拯救出来的!
不过这件事现在确实也没有什么头绪,今天是星期天,趁着这最后一个晚上,我还是先陪我的电脑好好玩一玩吧,毕竟今晚一过,接下来的五天我又没什么机会跟它玩了。
进入游戏,罗星又上线了,他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拉我组队,我当然毫不犹豫地点了拒绝,然后自己开了一把——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我想,妈妈出了这样的事情,也只有玩一玩游戏,我才能从这股焦虑之中暂时脱离出来了。
太阳落山的时候,爸爸做好了饭叫我出去吃,我们谁都没有提这几天发生的事,我也没问妈妈今天和罗星去医院是干嘛,餐桌上维持着一副表面上的平静。
也许,这件事就只有我一个人在意吧。
吃过饭后,银月高悬,我回到房间继续抓紧时间玩了几把游戏。
也不知玩了多久,正当一局游戏结束,我房间的门又一次打开了。
妈妈站在门口,她的脸上挂着一片面膜。
由于妈妈脸上面膜的遮挡,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还是第一时间紧张起来,连忙开口说:“妈,今天是星期天……”
妈妈平静地道:“我又没说不让你玩,我是提醒你注意时间,已经十点了,允许你再玩最后一把,玩完就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哦,知道了妈。”我笑一笑。
妈妈没再说什么,把门带上了。
我又把注意力收回来,盯着电脑屏幕,正准备再开最后一把,突然,电脑右下角弹出一个窗口……
给小明的重要视频之三,请过目!
看到这个标题,我脑子里立刻就是“嗡”的一声响——视频!是那个神秘人发来的视频!
我能清晰地看到我两条手臂上的汗毛都已经根根直竖,浑身上下止不住地开始发抖。
我清楚地记得,今天上午妈妈出门,我怀疑妈妈去了罗星家里,所以我冲进罗星的房间,拿出视频质问他。
我也亲眼看到,罗星把他房间里的摄像头扯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房间里有摄像头。
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摄像头已经被罗星砸坏,为什么这个神秘人还能有视频发给我?
此时此刻,我感觉网络背后的这个神秘人,他已经不是一个技术高超的黑客了。
黑客再牛,没了硬件、没了互联网,那就啥也不是,毕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然而此时此刻,他还能给我发来视频。
网络背后的这个神秘人,他已经不是一个黑客了,他只能是神仙,或者外星人——我只能这么想。
因为除了神仙外星人,正常人类干不出来这种事,除非标题党。
我点开邮件详情,一如既往地,什么内容也没有,只有一个视频附件,附件还很大,看来不是标题党。
下载视频的过程当中,我手臂上倒竖的汗毛就没消退过,身体的颤抖也没停下。
这视频让我激动,让我好奇,也勾起了我对罗星的愤恨,但冷静下来,我却又感到一阵脊背发凉,一阵恐惧感开始在我周围萦绕。
他是怎么做到的?在摄像头已经被破坏了的情况下,他为什么还能有视频发给我?
我莫名地感到黑暗之中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我,他不仅盯着我,同时也盯着罗星,盯着妈妈。
只是暂时,这双眼睛把他看到的东西发给了我,但谁又能保证,这双眼睛不会把他看到的我的事告诉别人呢?
越想,我越觉得恐怖,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
视频下好了,我颤抖的手握着鼠标,默默点开。
点开的同时,我心里暗暗想着,或许那个神秘人也没有这么神,万一这是之前的库存,是摄像头被破坏之前的视频呢?
然而这视频的第一桢画面就打破了我这样的幻想,因为视频上清晰地标注了时间——时间是今天下午四点,今天下午,已经是摄像头被破坏之后了。
下午四点?
那个时候,我不是正跟阿毛和老黑在医院吗?
妈妈开车载着罗星从医院离开,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开始看起了视频。
画面依旧是罗星家里,时间是今天下午四点,此时罗姨正坐在客厅沙发歇息,门从外面打开,先是罗星的身子进入画面,接着,踩着高跟鞋的妈妈也跟在后面进了屋。
粉色连衣裙、白色女士小西装、肉色丝袜,的确是妈妈今下午的装扮没错。
看到进屋的少年和美少妇,罗姨从沙发上站起身走过去,边走边问:“检查得怎么样,没问题吧?”
罗星进屋之后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坐,妈妈也跟着坐在他身旁,没有说话。
罗星语气轻松地开口道:“没什么事,小明那家伙下手虽然没轻没重,不过好在没有伤到我的内脏,问题不大。”
“那还不是你自找的?要我说,星星……”
罗姨开口就准备说一些规劝的话,然而她的话才说到一半,罗星就抬手示意让她闭嘴。
紧接着,罗星的大手“啪”的一下落在身旁妈妈的肉丝大腿上,他看着妈妈,嘴角露出狡黠的笑容。
“不过嘛,刚才在医院,看到的几个护士挺不错的,也让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准备让袁姨配合我实施一下……”
面对罗星不怀好意的笑容,妈妈只跟他的眼神接触了一秒,就立刻低下了头,像个无助的小女生一样,什么话也不敢说。
罗星再次看向罗姨:“老妈,你是要在这里看袁姨的表演,还是……”
“我、我下楼转转。”
或许是不忍心看妈妈被罗星欺凌,又或许只是单纯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罗姨说着便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开门之后,罗姨回头道:“我下楼看看,买点什么菜,晚上好做饭……”
门关上了,罗姨已经出门,此时罗星的家中,就剩下他跟妈妈两人了。
妈妈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坐在她身旁的罗星却是什么话也不说,拿出手机就开始低头摆弄,两手并用噼里啪啦敲着字。
最后还是妈妈淡淡地开口:“已经四点多了。”
“我知道。”罗星抬头看了妈妈一眼,紧接着又低头盯着手机开始敲字,“不会耽误多少时间的,最多六点就结束。”
罗星一边低头打字,一边继续道:“袁姨你是真厉害啊,没想到跟你去看病还能走特殊通道,不用挂号排队不说,居然还是专家亲自过来检查,都不用跑上跑下的……”
看来罗星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特殊服务,妈妈的集团公司跟市里的几家大医院都有合作,从小到大,我去医院检查都是妈妈的秘书杨语嫣带我去的,很快就能检查完,我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
妈妈也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句:“都是小事,主人你没事就好。”
看到监控视频之中,罗星一直坐在那里摆弄手机,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在干什么,妈妈显然也不清楚,便问道:“主、主人,你在干什么?”
罗星又是抬头看一眼,然后很快把头低下继续打字:“我在写剧本,刚才在医院看到几个小护士不错,我瞬间有了一个不错的想法,一会儿写好了,还要袁姨你来配合一下呢……”
妈妈继续沉默着没有再问,或许是早就习惯了罗星这样,在罗星面前,妈妈没有拒绝的权利。
罗星继续说道:“袁姨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当导演,为此我一直努力钻研……我已经决定了,我大学要考影视学院,虽然现在也没什么锻炼的机会,不过今天看病却给了我灵感,只能先让你陪我试验一下了。”
罗星家的客厅里迎来了一阵沉默,妈妈坐在罗星身旁一言不发,罗星也只是一直低头噼里啪啦敲打着手机,画面仿佛静止了一样,要不是视频上的时间还在一直跳动,我还以为是不是这个视频卡了。
过了大概十分钟,罗星终于大功告成了:“好了!”
他给妈妈指了指另一扇房间门:“你去我妈房间里把那套护士服找出来穿上,再补个妆,我把剧本发给你,你熟悉一下,我在外面等你。”
妈妈犹豫地看了罗星一眼,但植根在妈妈心中的奴性让她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只见妈妈缓缓站起身,踩着高跟鞋就慢慢往罗星所指的那个房间而去了。
看到这里,我也是弄清楚了罗星的意思,又是什么剧本,又是让妈妈换护士服——他这是想让妈妈跟他玩角色扮演啊。
眼看着妈妈被罗星玩弄于股掌之间,还不敢有任何的反抗,我心中的怒火又升腾而起,不知道接下来,罗星还会怎么对待妈妈。
虽然有点不忍心,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还是决定坚持把这个视频看完。
进了房间,妈妈反手关上房间门,已经开始做准备了,而客厅里的罗星,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进自己房间里去,像是在翻找什么东西。
罗星从他的房间里拿出一个三脚架,拿出一台相机,然后把三脚架放在了客厅的角落,是要把这出好戏记录下来吗?
做好一切之后,罗星就坐在沙发上等,没多久,另一扇房间门打开了。
妈妈换下了刚才的那身连衣裙搭配小西装,取而代之的,是一套极其暴露的白色情趣护士服。
妈妈的一头柔顺黑发披在脑后,头上还戴了一个配套的白色护士帽。
白色的上衣呈现半透明状,不仅能直接看到妈妈里面白皙的肉体和两个圆滚滚的奶子,就连奶子上粉红色的乳头都清晰可见。
上衣的下摆当然是极其短小,一条白色蕾丝的三角裤穿在那里,说是三角裤,不过是一根呆子吊着一块布条罢了,只能刚好遮住妈妈的小穴。
然而就是这样的布条,却更让妈妈的小穴若隐若现,显得格外诱人。
妈妈的一双大长腿裹着纯白的过膝袜,脚上踩着白色的高跟鞋。
就这样,我那高贵的总裁妈妈,摇身一变,化作了情趣小护士,正向着罗星慢慢走去。
罗星本来是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看到妈妈,他整个人都打起了精神来,身体前倾,坐在沙发上仔细欣赏迎面走来的妈妈。
妈妈面无表情,慢慢走到客厅,正要照着罗星给的剧本说出第一句话,却猛地看到客厅角落,光明正大地架设在那里的相机。
妈妈皱了皱眉,伸手指着相机,问罗星:“这是什么?”
“相机啊,记录一下,不然怎么当导演?”罗星无所谓道。
然而妈妈听了,却是突然一转身,再次拉开房间门,同时回头说了一句:“说好了不能拍照,你违约了,合同终止!”
说完,妈妈钻进房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