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曾幻想过世界还有它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你是否曾怀疑过事情的背后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你是否曾意识到黑暗就存在于自己的身边?
有人认为,有光明就会有黑暗。
倒不如说:光明是表像,黑暗才是那永恒的实质。
人类向往光明,倒不如说:人类畏惧黑暗。
有光的地方就有黑暗,倒不如说:光明永远被黑暗所缠绕。
在光照不到的地方,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
在世界的某处,就隐藏着这样一处永恒的黑暗,它太黑了,以至于任何洁白纯净的东西最终都将被无情的玷污。
它太暗了,以至于任何光明和希望都穿不透它的迷雾。
在这片被光明遗忘的角落里,时不时会传来男人的冷笑声与女人的哀号声。
在这片被权贵们刻意的隐藏的地狱里,任何法律,任何道德,任何信仰,任何善良都不再存在。
它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管理着,用来束缚,调教,改造以及重塑那些魅力四射的肉体。
那一具具凄美动人的胴体啊!
到底包含了多少的鲜血与泪水、哀羞和悲痛?
黑狱,这是那些可悲的肉体闻之胆寒的地方,黑乐园,这是那些权贵们闻之疯狂的所在,它们,共同代表了一个地方,在这个无法无天的地方,只有一条规则:“美丽,是最大的原罪。”于是,鲜花,在这里被碾成烂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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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林美琪坐在餐桌前,喋喋不休的说着,右手,则像握榔头一样的拿着叉子,急吼吼的将大半块荷包蛋送入口中。
“小姨最近忙什么去了?我全指望着她呢!你不知道,由于那几件失踪案,最近学校里面好多朋友都想学防身术,我保票都开出去了,可是怎么都联系不上小姨。真是的,气死人了!平时没事求她的时候,她来得忒勤,一有事儿,就玩人间蒸发。气死我了!”
她此时的形象和外人面前的那个豪门小淑女完全沾不上边。
一件白色的T恤歪歪扭扭的穿着,甚至还露出了一段雪白粉嫩的秀肩;一条修长的大腿肆无忌惮的翘在椅子上,依稀可以看见双腿间那条粉红色的威尼熊内裤;长长的秀发东翘一根西翘一根,就连那娟秀的脸庞,都露出一丝惺忪的倦感。
“这孩子,”蓝凌月有些无奈地戳了宝贝女儿一下头:“你小姨那么忙,找不到有什么好奇怪的?别的不说,光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失踪案,就够他们警卫厅忙活一阵子的了。她哪里有空来教你的同学?”
凌月口中的“小姨”是她的表妹蓝凌纱,由于两代人的原因,今年才23岁的蓝凌纱只比16岁的林美琪大6岁,如果不是辈份摆在那里,那铁定和美琪是姐妹两个,所以她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同寻常的好。
从美琪穿着开裆裤、光屁股满屋跑的时候,“英武帅气的纱纱阿姨”就已经是她最崇拜、最依赖的人了。
因此,当两年前小姨结婚的时候,美琪还曾经放声痛哭过,凌月怎么劝也不好,只好让即将去蜜月旅行的“小姨”过来救场。
好说歹说才让这个小冤家放弃抵抗,接受事实。
不过,接受事实并不代表死心。
美琪一直以来都暗暗地敌视“纱纱阿姨”的丈夫,也就是自己的姨夫。
她老是想出一些歪点子来减少小两口在一起的亲密时间,周末的时候,小夫妻两个可没少被这个一千瓦的电灯泡骚扰过。
对此,凌月也颇为无奈。
“对了,”蓝凌月突然间想到了些什么,急忙问道:“你们学校最近怎么样了?现在采取过了安全措施么?连环失踪案件已经发生过三起了,你一个人上学放学我不放心啊!”
“妈,你就放心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雪怡和我一起走,如果有坏人敢过来,我一定让他吃吃我的林氏飞腿!嘿哈!”说到这,小女孩笑着比划了几下,一抬脚,不小心将一把椅子踢倒在地,发出“匡当”一声巨响。
“女孩子家怎么能这么毛手毛脚的!将来嫁不出去怎办?”凌月有些无奈,把双手在围裙上蹭去了油腻,走过来将踢倒的椅子扶了起来,并十分温柔地将小女孩踢飞的鞋子拾了起来,稳稳的套在那只光滑的细脚上。
“怎么可能嫁不出去……”美琪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她可不想告诉母亲自己已经有男朋友了,不然被缠着问东问西,烦也要被烦死。
于是她不再多语,三下五除二将盘里的鸡蛋吞下肚子,匆匆的赶回房里去收拾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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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走了啊!如果小姨来电话,叫她别忘记周末来玩。”没过多久,将自己打扮清爽的林美琪又风风火火的冲了出来,叼起一片烤好的面包,含糊不清的说道。
“知道啦!真是的……”凌月和蔼地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如机车一般绝尘而去,忍不住觉得好笑:“这丫头,一边怪纱纱来得勤快,一边还忍不住的邀请,真是一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
说罢,她看了看墙上高挂着的黑白照片,口中喃喃自语道:“亲爱的,孩子都长大啦,你也该放心了吧?再过三个月就是你的忌日了,你……在天堂过得好么?我好想你。”
美人的眼中流下泪来,她想起了童年那段悲惨的往事,丧父,丧母,好不容易嫁给了一个爱自己的男人,过着甜蜜的生活,却好景不长在,丈夫英年早逝。
难道我真的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佛祖啊!如果我真的有罪,那就让我一个人承担这份惩罚吧!千万别让我的孩子承担这份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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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来齐了么?”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是的,尊敬的俄狄浦斯王!卑微的尤蒙冈多在此,向您致敬!”尖细的声音里,透着一丝阴冷残忍的味道。
“够了!臭蛇!你这个马屁精真让我恶心!”是女人的声音。
“芙丽雅!你这骚货算什么东西?至高的奥丁神怜悯你,让你在座下充当匹摆尾乞怜的美女犬罢了,居然敢……”尖细的声音明显被激怒了。
“够了!都说够了没有!”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争吵,拥有着不可让人质疑的气势。
“属下不敢!”
“奴婢不敢!”
“听声音,芙丽雅,汝好像有点不服气啊?难道又想回黑狱了不成?”
“贱……贱奴有罪!请大人责罚!”女人这才发觉了自己的态度和称呼有所不妥,急忙颤抖着扑通一声拜倒在地。
“哼,知道就好,回去找福尔赛提领罚吧!没有规矩,则不成方圆,汝作为天生低贱的人等,则更应该知晓!”俄狄浦斯觉得最近几次会议,芙丽雅有点太过上头上脸了,所以借题发挥,敲打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虽然芙丽雅和尤蒙冈多都同为组织里面的调教师,但毕竟芙丽雅是女人,在这个组织里,女人,是背负原罪的贱人,所以她是没有资格这样同尤蒙冈多说话的,自知理亏的芙丽雅想起审判者福尔赛提的残忍和可怕,他曾经得意洋洋的宣称,使用的每一种刑法,都是以让女人哭泣和痛苦为目地的,不觉间芙丽雅只感觉到两股颤颤,冷汗直流。
“会议的第一项议程,是关于素体2557的调教情况。”俄狄浦斯拍了拍手,一股光源顿时从黑暗中升起,投射在了一堵墙上。
只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浑身赤裸的被捆绑在了一个“X”形状的铁架上,双手和双腿都用铁索牢牢的拴着,给人一种淫邪的感觉。
就连女人的脖子也被一个金属环控制着,控制着女人的头无法低垂下去。
“素体2557,俗名:柳青卿,受513号顾客的要求,于四个月前开始接受调教。初始各项数值不高,因此调教以肉体开发,精神暗示为主。目前调教第一,第二阶段已经完成,各项数值有了显着提升,性快感带灵敏度大幅提高,已接近瓦尔基丽标准指数。第三阶段正在实施中,首要集中在摧毁素体的意志,降低羞耻度,然而,调教效果并不明显,目前素体的反抗程度依旧颇高。”抢先说话的,仍然是尖细的男声。
彷佛是为了验证尤蒙冈多所说的话,不一会儿,画面中就出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他挺着巨大的阳具向那个名叫柳青卿的女人走了过去,好像说了点什么,柳青卿一下子从痴呆的状态清醒了过来,身体随之开始剧烈地摇晃,拼命想抵抗男人的侵犯。
男人大笑着走了过去,将一种药膏状的东西涂满了女人的全身,然后将自己硕大的阳具在女人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跟着长驱直入!
柳青卿那张美丽的脸因为疼痛而扭曲,但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开始渐渐变得疑惑,变得迷离,一种屈辱的神色显露无遗。
“我们采用每隔三个小时就换一名不同的种马前去交配的方法,让她在不断的高潮中,降低对强奸的抵触感,从而让她认识到自己的淫荡性,以及人尽可夫的本性,以此来摧毁她的意志。”这个变态的尤蒙冈多是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的,所以他虽然说得很兴奋,却让同是女人的芙丽雅暗暗皱眉。
由于之前的肉体开发十分成功,所以柳青卿虽然并非情愿,却也还是在那个汉子猛烈的抽插下飞快的达到了高潮,伴随着身体的阵阵痉挛,美丽的脸上逐渐露出喜悦和哀羞的复杂表情,紧闭的双目中缓缓的流出了眼泪。
“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三天,只要没日没夜地干她,相信用不了多少久她就会屈服了。”尤蒙冈多作了总结性发言。
“嗯,”俄狄浦斯不置可否的答了一声,见芙丽雅默不吱声,又再加问了一句:“高级调教师芙丽雅,汝的看法如何?”
“回禀大人,贱奴不知道高级调教师尤蒙冈多此举何意?是否准备交付顾客一头已经被操坏了的母兽呢?”女人的质疑十分尖刻。
“芙丽雅!你这骚货又针对我!我尤蒙冈多……”
“尤蒙冈多!够了!芙丽雅,说下去!”俄狄浦斯打断了尤蒙冈多那气急败坏的尖叫。
“回大人,贱奴觉得,所谓的调教,就是用对素体最少的改动来获得最大的成效。如果像这样一天干六次,干上七七四十九天,再坚韧的素体都被征服了。但同时,也坏了,这种蠢办法,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都能够调教好,真不知高级调教师尤蒙冈多有什么好自鸣得意的。这不是一名优秀的调教师应该使用的方法。”
“言之成理!那依汝之见,应该用什么方法来调教呢?”
“贱奴以为,应该用旱法调教,所谓“久旱逢春雨”,必能水到渠成、马到成功!”
“哈哈哈!我还当是什么高招呢,原来是要使用禁术!这次可是……”尖锐的笑声彷佛破烂的风箱一般,发出令人发毛的嘶嘶声。
“世界之蛇尤蒙冈多,给吾闭嘴!”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
笑声像被卡住了喉咙似的,嘎然而止。
“汝的意思是:熬鹰?”俄狄浦斯皱着眉头道。
“正是如此!”
“可是,熬鹰乃黑乐园之禁忌!并非效果不好,而是此种调教之术太过阴狠了,容易造成精神上的崩坏。”
熬鹰,一种会让女人哭泣不已,生不如死的残酷调教之术。
“古之权贵,常喜狩猎。猎之首位,在于鹰犬。犬乃人之爪牙,容易驱使。而鹰,乃苍天之霸主,何其难训也。因此,熬鹰,意在折其傲骨,磨其脾性。夜不能眠,食不果腹,将两寸布条系于绳上,逼其吞入腹中,待布条沾满油脂,再将其扯出,如此反复,此所谓熬鹰。”
俄狄浦斯用他那低沉的声音缓缓的背诵道:
“黑乐园所指“熬鹰”,其实在于“熬人”。取一素体,周身涂满媚药,时刻刺激各处要害,却不使其高潮,如此反复,让素体沉浸在爱欲之中无法自拔。欲火不停积累而无法发泄,虽离天堂只一步之遥,却是地狱之所在,此所谓“熬人”。汝真的确定使用此法不会造成素体的崩坏?”
“如果让贱奴来调教,贱奴有十足的把握!如若失败,贱奴甘愿回黑乐园领罚。”
“好吧!”俄狄浦斯权衡了一阵,终于点头应允:“此事就交汝来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