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文主任他们在汤加丽家开设牌局后,汤加丽便如同生活在地狱里一般,她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都得赤身裸体的供来参加牌局的男人们玩弄。
甚至连大小便都要当着他们的面。
每天来参加牌局的人并不都完全一样,每次都有新面孔出现。
每次来参加牌局的都有七八个男人,只是很少再出现,第一天一次来了十多个男人的盛况了。
除此之外,在白天,哪个男人要是想玩汤加丽了,只要打一个电话,她就得过去服侍。
不管什么时候,也不管她在干什么,只要男人一召唤她,她就必须很快的赶到,那个男人指定的地方,自觉的脱光身上的所有衣服。
然后,根据每个男人的不同喜好,赤身裸体的或跪在地上或蹲在地上或躺在地上。
但是,不管她摆出什么姿势,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前提条件,那就是,她都必须大大的叉开双腿,把她的阴部毫无遮拦的展现在男人的面前。
当人数凑不齐或风声紧的时候,汤加丽的性生活,就由王大群和文主任以及他们的狐朋狗友轮流负责。
附近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只要想玩汤加丽就没有玩不到的,因为最容易的办法就是找文主任他们打麻将。
每次被男人叫去,少则半小时,多则一两小时才能回来。
汤加丽每次被奸污完回家后都会洗澡,只要查看她在洗澡时换下来的内裤,从内裤上那一大滩精液的多少,就可以大概的知道,她被玩弄的次数和享用她肉体的人数。
汤加丽彻底变成了周围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在男人们的眼中,她所拥有的那一张漂亮的脸蛋、那一具丰满性感的身体、那一对白嫩丰满还充满奶水的乳房、那一个一摸就湿润的骚屄和那两瓣雪白丰润的屁股等等一切,都是供他们玩弄和泄欲的。
他们根本没把她当成人来看待,他们每天都变着花样的羞辱她、玩弄她。
汤加丽甚至无法和街边那些站着拉客的妓女相比。
因为那些妓女们还可以自由掌握自己的时间,做累了和月经来了的时候她们就可以休息不做。
而她不行,只要玩她的那个男人不累,她就是再累,也要强装出笑脸用心的侍奉。
哪怕是在她来月经的那几天里,她也要用自己的嘴巴、双手、乳房和肛门为男人们服务......。
最让汤加丽害怕的是,如果她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没有赶到,或者没有按照男人的要求去满足他。
那么,在晚上牌局开始的时候,文主任就会把她呈大字行绑在桌子上。
然后,当着来打牌的所有男人得面,脱下脚上的拖鞋,用拖鞋的鞋底,狠狠的扇打她的阴部,直到把她的阴部打得红肿的只剩下一条细细的缝,才会罢手。
随之而来的是这一天的游戏规则也会改变。
每当有男人和牌,要操她时,她都得自己用手把她那红肿不堪的阴部扒开,露出阴道口,让男人的阴茎能够顺利的进入。
从奸淫开始到结束她都会痛苦的流着泪失声惨叫,一晚上的奸淫下来,她的阴部会肿得比才被抽打后还高。
在伺候完晚上的胜利者后,第二天的一大早,汤加丽还得赶到昨天白天,没有在她身上尽兴的男人那里,任由那个男人玩弄她一整天。
在天黑以前,她又要赶回家,草草的擦洗一下,接着服侍来玩牌的男人们。
这样的折磨会让她的身体吃不消,有几次在她服侍男人的时候,她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可是,文主任他们却不让她休息,每次在她昏过去后,他们都会用凉水泼醒她,然后逼着她继续服侍男人。
有时,文主任也会在晚上牌局结束的时候,才把她绑在床上,打肿她的阴户后,让来玩牌的人轮奸她。
但是,不管文主任什么时候惩罚她,对于她而言,这一切都只是让她痛不欲生的折磨。
汤加丽为了避免文主任他们用这种残酷的,让她痛不欲生的手段来折磨她。
她都会尽量在男人指的时间内赶到。
而且不管那个男人,对她提出多么下流多么变态的要求,她也会尽力的去满足的。
当然,不管她怎么顺从男人,还是有些居心叵测的男人故意整她......。
"铃......铃......铃......"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5点钟才送走,玩弄了她一夜的男人的汤加丽吵醒了。
"喂......"汤加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拿起了电话。
"睡醒了吗?我出差回来了!现在鸡巴有点痒,给妳十五分钟的时间,赶到我家。听见没有?快点!憋死我了!别忘了老规矩!带上妳该带的东西。"电话里传来"眼镜"的声音。
"啊......十五分钟?......我......我还没洗......再说......十五分钟我也走不到你家呀?"汤加丽还没从睡梦清醒过来。
"少罗嗦!十五分钟之内,妳要是到不了?妳就等着晚上让老文用拖鞋底,把妳的骚屄打肿吧!"眼镜打断了汤加丽的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可怎么办?"汤加丽边想边飞快的穿着衣服,阴部沾满了昨晚那个男人的精液,可她这时也顾不了这许多了,她匆匆的套上内裤,连乳罩都来不及穿,就套上了吊带裙。
汤加丽匆匆的套上凉拖鞋,向楼下冲去。
"看来!就算是跑,在剩下的时间里,也到不了眼镜家了!......"汤加丽冲出单元门,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北大街!师父!麻烦你开快点"
五分钟后,出租车停在了"眼镜"家楼底下。汤加丽付了钱急急忙忙的下了车。
"糟了!忘记拿眼镜让我带的东西了!这可怎么办?"汤加丽吓出了一身冷汗。
原来,眼镜每次叫汤加丽到他家里来,都会让汤加丽带上一包粉尘状的土。
当汤加丽脱光衣服叉开双腿躺在他脚下时,会很自觉的把那包土倒在自己的双腿中间。
眼镜者是会很享受的坐在沙发上,把汤加丽倒在胯间的土粘在脚上,然后把他那沾满土的脚,使劲的在汤加丽柔软的阴部上捻动。
汤加丽知道每隔三天,眼镜就会叫她服侍一次。
所以,她不等眼镜提醒,一般都是在眼镜叫她的前一天,她就用塑料袋好了土,放在包里。
可这几天,眼镜出差了,按理说眼镜要后天才回得来。
她没想到今天眼镜会突然来电话,叫她服侍,而且给她的时间又短,以至于慌乱中拿漏了服侍眼镜必需的土。
汤加丽急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在楼下的小卖铺,买了一个塑料袋,从花圃里捧了几把看上去还比较细的土,放在里面。
然后急急忙忙的提着塑料袋,向眼镜家跑去。
但她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2分钟。
"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吗?求你别告诉文主任!让我逃了晚上这一顿打,我连着三天的早上都来陪你!不用你给钱!行吗?"汤加丽才一进眼镜家的门,就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眼镜。
"妳他妈的怎么那么多废话?还不快脱衣服!是不是不想服侍我呀?"眼镜坐在沙发上不耐烦的催促着汤加丽。
"不......我愿意服侍大哥"
汤加丽脱掉吊带裙和三角内裤后,赤裸着身子,面对着眼镜坐在地上,她对着眼镜大大的叉开双腿,露出还沾着白浊的精浆的阴部。
汤加丽拿过塑料袋,将里面的土倒在自己的双腿间后,便用手指揪着自己的乳头,慢慢的向后倒去躺在了地上。
她所做的这些都是眼镜要求她,在服侍他时所必须做的。
"妈的!妳带来的这是什么土?"眼镜才把脚踩到土上就跳了起来。
"大哥!对......对不起!我......匆匆忙忙的赶来!......忘了带你叫我带的土了!......这土......是......是......我在楼下的花圃里捧的!"听见眼镜的问话,汤加丽吓得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眼镜脚下不住的叩着头。
"臭婊子!我看妳真的是屄痒了!刚才迟到我还想放妳一马!可妳又把土给拿忘了!妳说说老文给妳订的规矩!我听听!"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汤加丽吓得扑在眼镜脚下,身体瑟瑟发抖。
"我让妳说老文给妳订的规矩!妳听见没有?"眼镜一把扯住汤加丽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
"要对每一个男人毕恭毕敬......要对每一个男人提出的要求白依百顺......要在男人指定的时间内赶到服侍男人......如果......做不到......就要接受惩罚......请求得到原谅......因为男人是我的衣食父母......没有......男人......我就......无法生存......"
汤加丽流着泪水,双手颤抖的捏着自己的乳头,嘴角丝丝颤抖,一字一句地背着文主任逼她背熟的规矩,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最后屈打成招,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既然知道!妳还违抗!妳自己说妳该不该接受惩罚?"等到汤加丽忍辱负重地背完规矩。眼镜才开始说话。
"该!......"汤加丽凄惨地回答到。
"那好!妳自己说该怎么惩罚妳?"眼镜诡秘的看着汤加丽。
"我......求求你......大哥......你就饶了我吧!......"汤加丽苦苦的哀求着眼镜。
"饶了妳?至于晚上老文怎么收拾妳那是他的事,现在我先代他教育教育妳!还不快躺下!老子今天只有将就着用妳带来的这包烂土了!"眼镜恶狠狠地吼道。
汤加丽不得不顺从的揪着自己的乳头,叉开双腿躺在了地上。
"用妳的骚屄把我的脚趾擦干净。"眼镜用脚沾了沾汤加丽胯间的泥土,向她的阴部踩去并将脚指插入了她的阴道。
"呜......是......"汤加丽痛苦的哭道。
"哭什么?快擦!"眼镜用脚推了推汤加丽。
"嗯......"汤加丽呻吟了一声,忍不住扭了一下身子,接着她便挟紧阴道,主动地扭起屁股,用自己柔嫩的阴道擦拭着眼镜那沾满泥土的脚趾。
汤加丽抓着眼镜的脚踝,不停地用她的阴唇去摩擦眼镜脚趾,这让她的阴户受到极大的刺激并流出爱液,也令她显露出羞愤的神情。
整个房间都回绕着她娇喘的呻吟,更添加了淫欲的效果。
眼镜也没闲着,他不断的用脚粘着泥土,踩在汤加丽的阴户上,汤加丽那沾满精液的阴唇上,很快就粘满了泥土厚厚的糊着。
"现在,我来帮妳清理清理,沾在妳屄上的泥巴!"眼镜说着从沙发旁边,拿过一根木棍顶在汤加丽的阴户上,左右旋转着往里边压下去。
"呀......不要......"
那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只是把汤加丽的大阴唇拧得翻了起来,粘在她阴唇上的泥土像木屑一样落下来。
木棍头满满地堵住了汤加丽的整个外生殖器。
随着棍子的扭动,她也扭动着,她的两只手握住了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软弱无力了,她痛得把腿擡向空中弯曲起来夹紧了木棍,她赤裸的嫩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发抖。
眼镜露出变态的笑容,他把棍子飞快地往上一提,重重地往原处捣回去,撞击在汤加丽阴部的肉上发出"噗"的一声闷响。
"呀......"汤加丽发出一声长长的嚎叫,像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弹跳起来,这样的猛劲使她挣脱开了那根大的木制刑具,她紧紧地捂着自己的阴户左右打滚。
眼镜在一旁静静的等着,直到汤加丽渐渐地停留在一个很不自然的姿势上,别扭地歪着头。
满脸的眼泪和口水粘着她一丝一缕的头发。
"过来让我看看!"眼镜握住汤加丽的嫩脚把她拖回原地,扯开她的两条腿。只见她那两片肉唇已经肿了起来,红肿的缝中满满地蓄着鲜血,在会阴处变做了一小股淌到她的屁股下面去。
"骚婊子,站起来。"眼镜命令着汤加丽。
汤加丽擡起垂在胸口的头,仰起脸来看了眼镜一眼,然后她吃力的扶着沙发站起身来。
"过来,走过来,"眼镜盯着汤加丽那一丝不挂的纤美的裸体,露出了像一只野猫那样恶毒的笑容。
汤加丽大张着胯,痛苦的一步一步的挪到眼镜的面前。
眼镜捏住了她左边的乳头,轻轻地搓揉着。
汤加丽低下头惊恐的看着眼镜的手,和她自己的乳头,她不知道眼镜又要对她干什么?
"臭婊子!妳还敢不敢不听话?妳猜猜妳到今天晚上会变成什么样子?告诉妳!妳会爬到我的脚底下哭着求我的。知道吗?"眼镜突然地用劲,汤加丽的乳头在他的手指间变成了两层薄薄的、滑腻的皮。
"啊......"汤加丽没有准备,她惨叫了一声,猛地扭动身子甩开了眼镜的手。
"用妳的骚屄帮把我的脚趾擦干净!快点!......"眼镜对着汤家丽晃了晃粘满泥土的脚。
汤家丽含着眼泪胆战心惊地看了看眼镜,无奈的叉开双腿,慢慢的蹲了下去。
她踮着赤着的秀脚,把屁股擡高撅在了半空中,然后小心谨慎地前后挪动着屁股,当她把阴道对准眼镜的脚趾头后,软软地向下坐,将眼镜的脚趾套进了自己的阴道。
她像正在挨男人操那样,皱着眉头,把屁股擡起来,再落回去,不停的上下套动着。
"妈的!一点水也没有!自己动一动妳的骚屄,让我看看妳发骚的样子!等水出来了,再给我擦脚趾!"
眼镜把脚趾从汤家丽的阴道里拔出来,在她的阴蒂上狠狠的踩了一下。
汤家丽闭了一下眼睛,往里吸了一口气,但是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
不用手帮忙女人大概是没有办法让自己的屄骚起来的,可是汤家丽不敢不听眼镜的话,她决不敢说自己做不到,过去几个月中她尝到过的,够她记住一辈子。
汤家丽只好像憋尿似的往里收缩自己阴部的肌肉,她那已经红肿的阴道口稍稍地舒张着,她左右甩着头,装出一副很想要的样子,她把肚子往下面缩进一点,又迎合男人似的向上挺屁股,一边淫荡的哼哼起来。
汤家丽这样其实没什么用处,但是她怕眼镜以此为借口再折磨她揍她,哪怕眼镜要她干这样的蠢事,她也得努力的去干。
"继续,不准停,还得叫得再响一点。"眼镜狠狠的吸了一口烟,冷冷的看着汤家丽,他知道汤家丽是装的,女人都会这一套。不过能把一个女人收拾的为男人装出淫荡的样子,实在是很难得了!
"求求你,操我吧......啊......嗯...嗯......我受不了了!"
汤家丽淫荡的叫着,这些老套话她背得多了,重复起来一点也不困难。
"骚婊子!妳的骚屄已经够骚了吗?流水了没?要是我的脚进去发现没水!看我不把妳的骚屄给踢歪了!"眼镜弯下腰,在汤家丽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把左脚踩在她的双腿之间......
眼镜看着汤家丽那既惊恐又痛苦的脸,他知道汤家丽沦落到了这个地步,哪怕是拚了命也得扭动她的身体配合着来找他的脚趾,因为汤家丽知道她阴部上挨眼镜一脚会是什么滋味。
汤家丽前后左右调整着她的屁股,她用脚尖踮着地把自己擡高了往下套......折腾了好一阵子,才算把眼镜的脚趾迎接回了她暖洋洋的阴道里。
"用妳的嘴舔干净我另一只脚。"眼镜觉得不过瘾,于是擡起另一只脚,伸到汤家丽的嘴边。
汤家丽一边屈辱地用一只手抓着眼镜的脚踝,挟紧阴道扭动着屁股,不停地用她的阴道去擦拭着眼镜的脚趾。
一边不得不张开嘴,含住眼镜另一只脚的脚趾,认真的舔含起来。
眼镜也没空闲,他一边用两只手玩弄着汤家丽的玉乳,一边用粗糙的脚趾在汤家丽那细腻的阴道里不停地旋转、翻腾。
并随着汤家丽的动作,时而深入、时而又后撤,让汤家丽倍感煎熬。
"嗯嗯......啊......不要......喔......嗯...嗯......"
汤家丽的阴道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没多久,她那粉红色的阴道便溢出了淡白色的液体。
她哀怨的神情中混杂着娇羞的表情,整个房间回绕着她娇喘的呻吟,让画面更添加了淫乱效果。
眼镜用脚趾慢慢地摩擦了汤家丽近两个小时,她的阴道里已经水淋淋得像个被堵塞住了的下水道。
有时候,她阴道里肉廊的深处猛的抽动几下,把眼镜的脚趾紧紧的包住,然后又松弛开去。
每到这时,汤家丽就会眯起眼睛,轻轻吐出一点点呻吟,而眼镜则用脚趾深深地冲撞几下汤家丽圆滑的穹顶,然后把脚趾全部退出来再重新狠狠的插进去,让汤加里发出更大的呻吟声。
眼镜带有侵略性的看着汤家丽。
汤家丽羞辱的闭上眼睛,不去看眼镜,但她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重新睁开眼睛看着眼镜。
文主任他们为汤加丽制定了很多在为男人服务时必须遵守的规则,其中之一便是汤加丽在被男人奸淫时必须看着奸污她的男人的脸,不准扭过头去,也不准闭上眼睛。
"好了!躺到沙发上去!把妳的骚屄露出来!"眼镜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绷紧了。
汤加丽没有选择的余地,她哆哆嗦嗦地爬上沙发,把压在下面的两条腿调到前面来,伸开,然后顺从的躺在了沙发上。
她没有办法再躲避,只有闭着眼睛,随便眼镜对她做什么。
眼镜淫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脖颈上抚摸起来,她袒露无遗的裸体在屋外射进的光线中看起来有点松散,一对充满乳汁的乳房不可理喻地晃动着。
眼镜放肆的掐着她的脖子,掐着她手臂上的肉,她的身体柔软得令眼镜惊讶。
"婊子!自己把妳下面的东西翻开,用手挖一挖!......"眼镜继续命令着汤家丽。
"哎......哎......哎......哎......"
汤加丽有节奏地用着力气,肉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的痛苦。
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头掀开大阴唇,左手的前两个指头认真负责地揉着自己的阴蒂,右手着急地往自己的阴道里伸进去。
插过几回以后,拔出来的指头上带着水光。
"我来帮帮妳!不准乱动知道吗?"眼镜说完就伏在了汤加丽的下身。
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汤加丽的一对大阴唇看起来有些过份的肥厚,显出不正常的紫红色,显然这是被粗木棍粗暴捅过的缘故。
眼镜把汤加丽的阴唇往两边扒开,用手按紧在她自己的大腿根上。
汤加丽的整个外阴一览无遗地显露出来,黏膜艳红湿润,缝隙里夹着昨天男人们留下的已经凝固的精液。
包裹在小肉折里的缝隙在微弱地开合着。
眼镜紧盯着她的大腿根,一时露出了些呆滞的表情。
不过眼镜很快回过神来,他从沙发的靠枕后面,拿出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约有阴茎粗细,很像狼牙棒似的东西。
对着汤加丽的阴道无情地插了进去。
"......我......啊......呀,呀......"
汤加丽躺在沙发的另一头张着嘴发抖的惨叫着,她那两条丰满的大腿,剧烈地痉挛着往两边翻开,从皮肤下面凸现出一股一股的肌肉,扭动一阵又消散开去。
眼镜用狼牙棒使劲的捅着汤加丽的阴道,汤加丽的喊叫声完全噎在了她的喉咙深处,她只是疯狂地向后仰着她的头,从她嘴边冒出了白白的泡沫。
"哎......不,不要......再,哎呦......"
过了好一会汤加丽才长长地喘出一口气来,疼痛和惊吓,使她集中起了注意力。
尿水突然地喷流出来,浸湿了她的阴部,弄了眼镜一手。
"臭婊子!敢把尿撒在我手上?"眼镜边怒气冲冲地说着,边把狼牙棒上的尖刺挨在汤加丽翻开的大阴唇内侧,不停的拨弄着那里先前被粗木棍弄裂的伤口。
"呀......不要......好疼......哎呦......不要......"汤加丽一连串的嘶声狂叫就像是一只正被活活剥皮的猫。
"不要?我正好想听女人尖叫。"眼镜残忍的说着。
"不......求、求......哎呦......哦......"
汤加丽呻吟着,她从沙发上挺起身子,想看看眼镜在干什么,同时她也想看看她自己的屄被弄成了什么样子!
"别急,骚婊子,不要想着结束,还差得很远呢!"眼镜说着又把狼牙棒戳进了汤加丽翻起的阴唇和阴道口连接的皱折里。
"呀......哎呦......我......求求......你......哎呦啊......我......我......妈妈呀"
汤加丽疼得拼命地扭动着自己的脚,她的脚趾头先是绷紧了缩拢在一起,然后又僵直地往后张开,那秀美的脚掌弯曲成了弓形。
"下去跪着!给我吹起来!"眼镜终于停止了对汤加丽的折磨。他在沙发上上坐下,命汤加丽跪在他双腿间,然后他点上一根烟,贪婪地吸了一口。他要慢慢地仔细享受汤加丽的性服务。
汤加丽咬着牙挣扎着从沙发上爬了起来,痛苦的跪在眼镜的脚下。
"妳这臭婊子!可要好好的服侍的我这玩艺,这可是我给妳的奖赏。如果我玩得不开心,我就把你的臭屄给弄烂,明白了吗?"
眼镜狞笑着用手示意汤加丽为他解开裤子上的拉链,掏出他的阴茎。
"明白了。"汤加丽乖乖地回答,她用双手恭敬地捧着眼镜臊气扑鼻的阴茎,伸出纤巧的舌头,用舌尖温柔地舔起来。
眼镜抽着烟,享受着汤加丽的口舌侍奉。
汤加丽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忍受着非人折磨,她要受怎样的痛苦,以及受苦的时间长短,都由眼镜说了算。
汤加丽看着眼镜黑红滑腻的龟头,讨好地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卖力地吞吐着,吸吮着。
渐渐地,她嘴里的阴茎鼓胀起来。
肉棒的跳动,灼热的体温,体液的腥味如同催化剂一样刺激着汤加丽,点点滴滴的腐浊着她薄弱的意志。
她苦闷的晃动着妖媚的屁股,淫液开始顺着大腿缓缓地淌下。
汤加丽用舌尖拨弄着眼镜的马眼,两瓣红唇有意无意的擦着他的肉刺,身体的扭动也在加剧,那对娇乳不时从身侧晃出吸引着眼镜的视线。
突然,眼镜狠狠地踢了汤加丽的乳房一脚。
"呀......"汤加丽惨叫着捂着胸口倒在了地上,她还没回过神来,眼镜就把一只发臭的脚掌,踩在了她的脸上并使劲地搓揉着。
眼镜的脚趾胡乱地在汤加丽的双唇上蠕动着。
汤加丽捂着自己发疼地乳房,张开双唇讨好的把他的脚趾含进了嘴里。
这时候眼镜俯下身,抓起汤加丽的一只脚,将阴茎抵在了她那雪白纤细的秀足上来回的厮磨着,汤加丽不敢缩回脚,任由眼镜的阴茎在她崩直的脚背上来回游动着,她的脚趾头紧簇在一起,象几个相拥的、惊慌失措的小姑娘。
眼镜把汤加丽的脚趾分开,将龟头放在她的脚趾中间游动着,眼镜龟头的前端开始流出分泌物,沾满了汤加丽的脚趾甲盖,亮晶晶的,有一些则滴落在汤加丽那柔细的脚趾上,这使得龟头在她的脚趾间抽动时更加滑润流畅。
眼镜再一次被扒开汤加丽肥厚的大阴唇,裸露出里面的秘处,小阴唇粉粉嫩嫩的,好可爱,眼镜用手指一阵乱摸。
"嗯......嗯......"汤加丽忍不住呻吟起来,她扭动着下体,但却不敢过度挣扎。
眼镜尽情地玩弄着汤加丽的阴门。
他灵敏的指尖感觉到了汤加丽蜜穴的颤动,玩十几下之后,他发觉,每次当他触摸汤加丽那从嫩皮的覆盖中探出头来的阴蒂时,汤加丽都会轻颤一下。
眼镜轻触着汤加丽的阴蒂,她的阴蒂象含羞草遇上了小孩的手指一般,激烈地颤动着,她"哎"地轻呼了一声,挪动着身躯,好像不愿意被胯下的男人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似的。
眼镜怎能放过这个机会?他按住汤加丽的髋部,不让她逃避。指尖对她的阴蒂紧追不舍,汤加丽扭着屁股,躲避着,但每一次阴蒂被指尖俘获时,她都会惊慌地发出"啊"的一声低呼。
"啊......啊......啊......嗯、嗯"汤加丽慌乱的惊呼声逐渐变成了娇弱的闷哼声。她的屁股仍然在扭动着,但这回是将自己的私处送到眼镜的眼前,将阴蒂凑到手指上厮磨着。
"趴到沙发上去,把屁股厥高点,腿分开点,我要干妳了。"眼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汤加丽照眼镜的话趴在了沙发上。
眼镜看着汤加丽厥在自己面前的雪白的粉嫩的屁股,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衣服,释放出了早就挺得老高的阴茎。
然后,走到她身后,毫不迟疑的从她后面插向她的阴道。
"卟哧!"阴茎全部插入!汤加丽的阴道内很干涸。眼镜的阴茎在进去时被磨得有点疼!
"啊!"汤加丽疼痛的叫起来:伴随着她的疼痛,眼镜双手抓紧她那洁白圆润地丰臀,扭动腰肢干起她来。
眼镜的阴茎猛插猛捣,毫无温情,每一次抽出,都是抽到阴道边缘方才推回,而每次插入则是不到子宫口不停。
速度极快!
力量极足!
这可让汤加丽吃足了苦头!
随着眼镜阴茎的大力进出,勃起的龟头反复的磨擦着她干涸的阴道壁,就像小锉子在里面锉着。
"啊啊啊...求求你...我疼死了...求求你了...我会被你弄死的...我求求你了...你要玩让我准备一下...啊...求你不要...啊..."疼痛得汤加丽的呻吟声都变了调,她一面惨兮兮地呻吟,一边扭动躯体想将眼镜粗大的阴茎从她的阴道中弄出来。
眼镜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这种近乎强奸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是刺激,也很让他兴奋,让他干汤加丽时更起劲!
他见汤加丽想把他的阴茎弄出来,赶紧死死抓紧汤加丽的胯,并将阴茎更加用力的去杵她的阴道。
汤加丽的阴道非常狭窄,阴茎每次插入时,巨大的挤压感都刺激得眼镜产生电流般的酥麻,温暖柔嫩的阴道壁肉紧裹住他的阴茎,这种滋味非亲身体验真是难以想象。
汤加丽阴道口的红嫩的细肉随着阴茎的插入向内凹陷,随着阴茎的拨出则又被带翻出来,阴唇被一会儿带进一会儿带出。
"救命呀!不行啊...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干了...我痛死了...求你了...啊..."在进进出出之间,汤加丽疼痛难忍,一连串的惨呼随之而来。她的头随着眼镜的抽插摆动着,长发飞舞着。龟头的伞部刮到她干涸阴道壁,每一次她都发出痛苦的哼声,阴茎一次又一次的挺入到她的阴道深处,疼痛使得她出于本得尽可能地合拢大腿,但这只能却使她更加痛苦。
眼镜抱着汤加丽浑圆的屁股左右摇摆,让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不断摩擦,龟头反复磨着她的子宫口。
"啊...啊..."汤加丽全身颤抖地呻吟着。
"太妙了!小屄把我的鸡巴勒得真紧,好爽啊!"眼镜充满快感的叫喊着,同时更加狠狠地猛烈抽插着阴茎。他把手伸到前边抓摸着汤加丽的阴蒂、小腹和她的阴毛。
"啊...啊...求求你停下吧...啊...好痛..."汤加丽尖叫着,身体向前倾斜。
眼镜听着汤加丽的求饶,阴茎越涨越大并越干越快,整个身体都在巨烈地扭动着。
他一边继续干着汤加丽,一边用力的搓揉着她的乳房。
眼镜这时已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他的左手顺着汤加丽那洁白,修长的大腿向上游动,突然猛掐住了她的阴蒂。
"不要了...求你饶了我吧...做做好事吧...放过我吧...啊...呜...呜..."在眼镜尽乎变态的蹂躏中汤加丽只能发出阵阵哀求。
眼镜逐渐开始进入了高潮,他用双手使劲捏住汤加丽的乳房,向下用力拉,并用指甲掐着她高高耸起的乳头,汤加丽美丽挺拔的乳房,在眼镜粗暴的双手下改变了形状。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不行啦...不要...我受不了啦...求求你!"
汤加丽痛苦地大叫起来,可能是因为阴部被粗木棍捅伤了的原因,她的洞里一直没有流水,叫声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小。
最后只有摆动头,发出阵阵蒙哼了。
眼镜粗壮的手掌仍在揉捏着汤加丽丰满的乳房,不时还用指甲去掐挺拔的乳头。
"呜...呜...。"强烈的羞耻和痛苦使汤加丽流下了眼泪。
"妳的屄今天怎么这么紧?爽!臭屄,干妳还真爽!"眼镜高兴的大叫,双手捧住汤加丽光滑的臀部,有力向里挺进!强烈的兴奋让他用极其淫秽语言侮辱着汤加丽。
阴茎仍在不知疲倦地抽插着,眼镜的小腹一次又一次撞击着汤加丽的美臀,她的头被紧紧顶在沙发背上,她的双手已经撑不住了,她只得用双肘全力撑在沙发上。巨疼使得她不停叫喊,很快她用光了力气,连叫喊声都熄灭了,嘴里"呜...呜...呜..."的哀鸣着。
"噢!要射了..."眼镜大叫着,阴茎的抽插速度达到了极限,他的下腹部碰在汤加丽的美臀上,发出"啪啪"声。他疯狂的在汤加丽的阴道里抽插着。
"呜...呜..."汤加丽痛苦的摆着头,身体也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如蛇一般的扭动起来。
这时,眼镜达到了高潮,精液象火山喷发似的射进了汤加丽的阴道内。
眼镜用最后一点力气拼命抽插着,大量精液不断喷射在汤加丽子宫口。
"啊...啊..."汤加丽发出哼声。她在极度痛苦中忍不住地全身痉挛着。
眼镜仍在继续抽插着,他似乎要把最后一滴精液也注入汤加丽的阴道内,他大幅度的前后摇动屁股,左右晃动阴茎。
看着被他干得快要死掉的汤加丽,他忍不住兴奋的大笑起来。
"呜...呜..."汤加丽在不停的落泪。
"妳的屄太好了..."眼镜说完才从汤加丽的阴道里拔出己经软了的阴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汤加丽趴在沙发上,乳房被身体挤压的露了些出来,她的屁股悬在外面,从阴道里不断的淌出白色的精液,她那修长而美丽的双腿无力地弯屈着,头也无力地靠在沙发上,她一边喘着气,一边"呜...呜..."地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