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很冷。
冷的就像是修罗场里弥漫而出的冰。
望着躲在夫君房间里的四个女人,白纤羽第一时间就想着回家把金搓衣板拿来,把这渣夫君给狠狠搓一顿。
气抖冷!
老娘不发威,真当我是病母猫啊。
“娘子,我觉得你应该先听我解释一下,我是无辜的。”陈牧此时也是懵的。
什么情况啊这是。
怎么房间内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女人,都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这下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羽妹妹,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一下。”
云芷月生怕被白纤羽误会,苦着脸说道。“我真是无辜的,我其实是想来跟陈牧道别的,但正好这位苏巧儿姑娘来了,我为了避嫌,所以才躲在了横木上。”
此刻云芷月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后悔万分。
好端端的,本姑娘跑房梁做什么啊。
又没做什么亏心事。
好吧,其实她还存在着一些抓奸的心思,想看看陈牧和苏巧儿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结果自己反倒被捉奸了。
不过她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那法海和青蛇到底怎么样了。
“要不,让我先解释一下?”
孟言卿觉得她的处境在这里是最尴尬的。
她是最早来的。
本来的确是给张阿伟送饭的,但鬼使神差的来到陈牧的小院里,打算找陈牧说说话。
等待过程中看到云芷月突然到来,便下意识躲起来。
这叫什么事儿啊。
她就不应该躲,大大方方的在房间里等着,也不可能这么尴尬。
“我也解释一下。”
苏巧儿连忙说道。“我是来给你家夫君通风报信的。”
白纤羽抬手制止三人,然后坐在椅子上,玉手扶着额头:“让我冷静一下,我头有点晕,让我先理一理这情况。”
众人面面相觑,不敢出声。
陈牧想要说什么缓解气氛,但看着老婆紧蹙的眉头,识趣的保持缄默。
完蛋了。
今晚恐怕要在地上睡了。
白纤羽意识到事情现在很严重。
随便跑来查个岗就一下子捉奸了四个女人,这平日里不在的时候,鬼知道这屋里发生了什么。
难怪上次黑菱来的时候,说屋内两人在打架,打得水深火热。
甚至云芷月连走路都不稳了。
这已经不是夫君随便跟别的女人口花花的问题了,要是再这么下去,下一次房间里可能会出现十个女人。
再夸张点,说不定某天连太后都能出现,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但不妨碍她警惕起来。
以前她觉得凭着自己的魅力,可以将夫君躁动的心压制住,防止在外面乱搞。
现在她却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尽管夫君现在还没有越界,但已经在危险边缘开始徘徊了,照这么下去,迟早跟别的女人搞上。
而且是那种彻彻底底的搞上。
她可不想到时候和夫君还没圆房,后者就已经有好几个孩子开始叫爹了。
“你们先出去,我跟夫君说点话。”
白纤羽无力挥了挥手。
几人相互看了眼,默契的朝着门外走去。
院外,打发走衙役的张阿伟按捺不住八卦好奇心,耳朵贴着门板想要听听里面发生了什么。
忽然间,院门打开,云芷月走了出来。
张阿伟一愣,连忙喊道:“嫂子好。”
然而对方压根没理他,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一副很懊恼纠结的表情,走向了衙门外。
之后一袭绿裙的青萝走了出来。
美目流沔,娇俏的小脸染着几分狡黠,神情似笑非笑,唇瓣咬着几分期待的意味。
怎么还有人?
张阿伟挠了挠头,喊道:“嫂子好。”
青萝一怔,如剥葱根的手指指着自己:“傻大春,你在叫我吗?”
见对方憨笑着点头,少女脸上顿时洋溢起灿烂的笑容,拍了拍对方肩膀,脆声夸奖:
“不错,阿伟真帅。”
随即,赏了一锭银子给阿伟:“拿去喝酒吧。”
说完便背着手离去,裙翻如舞。
攥着手里的银子,张阿伟乐开了花,见又一位粉衣少女出来,忙喊道:“嫂子好。”
“有病。”
苏巧儿俏目瞪了他一眼,朝着衙门外走去。
望着少女远去的倩影,张阿伟莫名其妙:“脖子上都有唇印,叫你一声嫂子难道有错吗?”
正吐槽着,又一位女人走了出来。
张阿伟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嫂子好!”
然而下一秒,他便愣住了。
望着眼前美眸含煞,俏脸红润而又覆盖寒霜的女人,微微张嘴:“嫂啊不是,娘亲?你怎么在这儿?”
“滚!”
孟言卿将饭盒塞入对方怀里,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这小崽子抽一顿。
竟然敢叫我嫂子!?
张阿伟吓得连忙抱着饭盒跑开了。
孟言卿回头看了眼屋内的陈牧和白纤羽,神情复杂,暗叹了一声。
房间内。
望着神情冷淡的白纤羽,陈牧讪笑道:“娘子,刚才她们的话你也听到了,这都是意外。”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娘子请说。”
陈牧意识到考验要来了,忙打起精神。
这个时候可不能犯一点点错。
白纤羽神色认真,一字一顿道:“我有一个朋友,她整天与丈夫睡在一起,但没有圆房
你觉得,她丈夫会讨厌她吗?
她丈夫会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发泄自己的欲望吗?”
呃
陈牧眨了眨眼睛:“娘子,你这位朋友是不是长得极美,天下第一美女,她还有一个天下第一美男的丈夫。”
“回答我!”
白纤羽俏脸一红,随即板起俏脸。
陈牧正色道:“男人如茶,女人似水。有茶无水,再香的茶也只是一片干巴巴的叶片,没有生命的活力;有水无茶,再好的水也只是那么平淡无味,没有色味的魅力。”
“说人话!”
“我想泡你。”
“”
沉默许久,白纤羽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娘子。”
意识到对方情绪不对的陈牧连忙想要跟上去,女人却忽然转身,剥葱似的玉指一比:
“别跟来!”
陈牧张了张嘴,只能目送着女人倩影离去。
完蛋,今晚铁定睡地上。
不知何时,天空下起了雨。
雨丝随风斜落。
窗外的翠绿树木好似缥缈的云烟一般,氤氲成一片缥缈的朦胧幕布,梦如幻境。
马车停在了一座古宅前。
这是冥卫都指挥使古剑凌的府宅。
当年先皇在位时,西厂权势倾天,而当时还是冥卫百户的古剑凌,就像是锋芒内藏的一颗玉石。
靠着手段,一步步攀升到都指挥使的位置。
之后在先帝身体每况愈下时,其他人纷纷押赌寻求未来的支柱,而他毅然选择站队当时的皇后。
果然,随着太后地位崛起,冥卫彻底压过了西厂。
成为朝中第一大势力。
在太后登上权力巅峰后,古剑凌便处于半隐退状态,所有事务交给了四位义子义女:
青龙、朱雀、白虎、玄武!
这四人是他从收养而来的一些弃子孤儿中精心挑选出来,进行严格培训与磨练后,共同掌管冥卫四堂。
青龙资质无双,实力极强。
朱雀冷血狠辣,天命之女。
白虎狡诈聪慧,潜于幕后。
玄武一傻子。
而在这四人中,最看重的无疑是朱雀白纤羽,天命之女的身份让她相比于其他人无疑尊贵一些。
当初在白纤羽十二岁时,古剑凌便将她送到太后身边。
在得到太后宠溺后,地位更是超然。
只是再超然,也终究不过是将自己命运交给别人手里的棋子而已,任由风雨飘零,左右于棋盘。
“参见朱雀使!”
四周实力精锐的冥卫看到从马车走下的白衣女子后,纷纷跪在地上。
女人抬起白皙的下巴,怔怔望着开启院门后深幽的婆娑修竹,沉默片刻后,敛裙而入。
四周树木掩映,随风摇曳。
莲步绕墙而过,便见院里蒿草及腰,两侧盆景铺陈。
“小羽拜见义父。”
来到一处竹屋前,隔着厚重的竹制帘子,白纤羽跪在了冰凉的石板上,神情漠然。
清凉的雨水带着几丝细发,黏在如雪的脸颊上。
如青丝蘸水,说不出的艳楚动人。
良久,屋内响起一道温醇柔和的男人声音:“倒是稀奇,自从回京城后,还是第一次来看望我。”
白纤羽垂首:“因公事繁忙,请义父恕罪。”
她很尊敬房屋里的男人。
对方给了她第二次生命,给了她登上权力的地位,给了她扭转命运的机会,给了她所能给予的一切
然而,她却不喜欢他。
这并非是讨厌,而是怕。
尽管对方很少责罚训斥过她,多是温言相对,可每次面对这个男人,便有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恐惧。
那种恐惧的滋味是难以用言语来表述的。
不是常规的那种怕。
她也说不上来。
所以她很少来找这个男人。
哪怕在她心里,这个男人犹如她的父亲一般让人尊敬与拥护。
“谁欺负你了?”
男人声音平淡如水。
白纤羽轻轻摇着螓首,语气带着几分哀求与难过:“义父,我不想做天命女,可以吗?”
沉默。
竹屋内,是良久的沉默。
“他或许配不上你。”男人声音带着几分漠然与无奈。
这个他,自然便是陈牧了。
显然,知女莫如父。
白纤羽突然冒着小雨前来拜访,说出那般幼稚之语,明显是因为儿女感情之事。
或许,当初不应该让她去青玉县。
“义父,就不能稍微再给羽儿一点点自由吗?”
白纤羽抬眼望着竹帘,目光仿佛能穿透,看向屋内的那个男人那个让她恐惧的男人。
她知道他很宠她,但这个宠始终是在计算之中的。
果然,男人淡淡道:“说起来,你这位朱雀使从青玉县回来后,还未正式复职。”
白纤羽娇躯一颤,下意识攥紧拳头。
对方的意思很明确,现在你虽然是朱雀使,大家也都认可,但职位上并未正式复职。
一旦太后公开下旨,恢复你的职位,白纤羽这个人物将不复存在。
只能有朱雀。
而这也意味着,要和陈牧彻底断开关系。
女人死死咬住唇瓣,鲜血微微渗出,口中弥漫开涩然的血腥味道,抓着裙子的双手格外用力。
“凭什么!!”
她忽然怒吼道,像是一匹被迫窘了的野兽,红着眼瞪着竹帘内的男人。“凭什么让我来承担所谓的天命气运!凭什么在我体内种下天命珠!凭什么我就不能有喜欢的人”
白纤羽站起身来,将周围的花盆巧石全部打碎推翻。
她奋力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也在努力掩饰对男人的恐惧。
那些护卫静静看着,不敢阻止。
院内一片狼藉。
竹屋内的男人依旧没有出声,任由对方发泄着情绪。
过了许久,白纤羽瘫坐在地上。
洁白的衣裙被雨水蘸上了湿气,极细的发丝流水般无声泻下,如静沐于雨的海棠花。
她抬头仰向天空,闭上眼睛。
感知着冰冷与现实。
静默了少倾,白纤羽来到竹帘前跪下,轻声道歉:“刚才羽儿情绪失控,还望义父见谅。”
说完,她起身朝着院外走去,在雨雾中渐渐消失。
一声叹息在屋内缓缓回荡。
凤鸢宫。
当伏案批阅奏折的太后,但看到浑身湿泠泠,秀颊苍白的白纤羽时,无疑被吓了一跳。
“来人,取一身暖和点的衣服。”
“不用了太后。”
白纤羽凄楚一笑,跪在地上。“羽儿想求您一件事。”
望着眼前情绪异常的女人,太后凤眸微眯成一线,挥手屏退取来衣服的女官,笑道:“上一次你闹情绪是什么时候?哦对了,应该是大威寺的那小和尚将你囚禁在玄雷塔下那次。”
“太后,我想能不能把我体内的天命珠给取了。”
女人小声问道。
脸上带着笑容的太后蓦地一僵。
她深深望着跪在眼前的女人,走到对方面前想要扶起她,后者却伏跪在地,并不起来。
太后倒也没勉强她,回到案桌前。
持笔轻轻蘸着墨汁,在奏折上批阅着,语气平淡:“见过你义父了?”
“嗯。”
女孩声音细若蚊鸣。
太后轻吐了口气,淡淡道:“那你就不应该到哀家这里来,你是要害死自己,还是打算害死陈牧。”
白纤羽螓首微垂,柔润香肩不自觉低了些,眼珠儿滴落在名贵的地毯上。
“跟我扮可怜没用,你体内的天命珠是上天赐予的。”
太后望着跪着的绝美女子,神情复杂。
“甚至在一定程度上能影响国运、气运、皇运虽然哀家也不信这破算命的,但赌不起啊。
哀家能做的,就是保护你,不让你成为陛下的女人。
等帝皇之位定格之后,摆在你面前的选择也就多了。所以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帮助哀家坐上那位子,懂吗?”
天命之女,为凤后血脉。
当皇帝迎娶她后,便会让国运及气运达到万世之盛世,开创一个新纪元时代。
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与其说太后想要保护白纤羽,倒不如说是把白纤羽牢牢拿捏在手里,不让皇帝触碰半点。
如果天命之女失身于其他人,体内的天命珠就会破碎。
到时候皇室气运也会受到影响,国运受损,虽然太后不信天机老神棍这番话,但她不敢赌。
更何况,她还需要白纤羽体内天命珠,来执行她的一个计划。
顺便牵制天机老人和皇帝。
另外一旦天命珠破碎,白纤羽也极有可能减损寿命,甚至陨落。
总之,太后虽然不在乎白纤羽会失身给其他人,但至少现在不行,没有登上皇位,一切都要谨慎。
“如果我不小心失身于陈牧呢。”
白纤羽听出了太后言语内的拒绝之意,略带着一丝叛逆的口吻说道。
此话一出,太后凤目陡然冰冷。
整个寝室内,也似乎多了一层渗人的寒意。
不过随即她却笑了起来,满室生春,些许裸露出的肩颈肌肤白皙精致:“小羽儿,哀家给你讲一个笑话。”
笑话?
白纤羽面露疑惑。
不知觉间,太后又来到了她的身侧。
白纤羽忽然注意到对方没有穿绣鞋,就这么踩在名贵的地毯上,小小脚儿形状姣美。
趾圆如玉颗,像是匀了层云母细粉。
“先皇从未与哀家同房过。”
“什么!?”
原本还在出神的白纤羽猛地抬头,后者笑盈盈的盯着她,但那双柔媚的眸子里却透着刺冷的寒意。
白纤羽连忙低头,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应。
这真是一个笑话。
可惜她却不敢笑,也笑不出来。
当年先帝独宠许贵妃一人,这并非什么秘密,但也不至于连其他妃子都不碰,更何况是皇后。
当年先帝的原配夫人死后,他便打算立许彤儿为新皇后。
却遭到了群臣了反对。
一气之下,先帝将还是昭仪的十六岁少女立为了新后,惹得群臣傻眼,也就是此刻站在面前的太后。
可就算先帝对新后心里不爽,但也不至于连碰都不碰。
正思索之际,一只冰凉的手抚在她的脖颈上。
却是太后蹲下身子,玉手轻轻抚摸着白纤羽的喉咙,声音刺骨而清冷:“小羽儿,命运始终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不能指望别人帮你去施舍。
先帝想要杀我,被我挺过来了。其他嫔妃不服我,被我送到了棺材里。群臣想要废我,被我压下去了。
这天下不容我,那我便将这天下握在手里!”
太后语气带着一抹霸道与傲然。
她指尖宛若刀子一般,在白纤羽喉咙上轻轻摩挲着:
“这么多年,哀家一直将你当自己女儿看待。如果你想追求自己的爱情,哀家不拦你,但你要追求的幸福,只能在哀家这里拿到。
小羽儿,你是聪明人,否则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帮哀家做事。
你要摆脱皇帝,只能站在哀家这边,懂吗?”
白纤羽神情恍惚。
半响后,她眼眸里似是燃起了一抹光,随即暗了下去,低声说道:“小羽明白。”
“明白就好。”
太后娇艳动人的脸颊浮现出笑意。
她轻拭去白纤羽眼角的泪水,然后将对方的脑袋轻轻贴在自己的胸怀,轻拍着女人粉背。
“小羽儿,哀家是真把你当成自己女儿看待。”
太后神情落寞,眼眸里满是无奈。“即便哀家是真的在利用你,但也不想去害你,你可别让哀家失望。”
“太后放心,小羽知道该怎么做。”
白纤羽低声说道。
离开凤鸢宫,白纤羽独孤的走着。
晶莹的雨珠好似女人伤心的眼泪,滴入地上的水洼里面,荡漾出细碎的涟漪。
转过宫墙时,正巧看到年轻皇帝在侍卫们的簇拥下前来。
“参见皇上。”
白纤羽敛衽垂首,福了半幅。
年轻皇帝有些意外碰到白纤羽,唇角露出一抹笑意:“朕去看望一下母后,朱雀使刚从母后那里出来吗?母后今日心情如何?”
“回陛下的话,太后心情尚佳。”
白纤羽恭敬回应。
“那就好。”
年轻皇帝点了点头。
然而他并没有离去,而是饶有兴致的盯着白纤羽,也不知在想什么。
因为之前雨水的侵染,此时白纤羽身上的长裙紧紧贴在娇躯上,勾勒了玲珑有致的曲线。
宛若海棠般动人。
察觉到对方的目光,白纤羽微微蹙眉。
只觉对方的眼神像是刀子贴在她的身上,泛起一股强烈的不适感,甚至恶心反胃。
“对了,你夫君如何了。”
年轻皇帝开口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
只是眼神却蕴含冷蔑。
望着眼前绝美动人的女人,脑海中却浮现出之前召见陈牧时的情形,不自觉唇角扬起。
他并不喜欢白纤羽,甚至还很讨厌她。
但不喜欢不代表对这女人没兴趣,毕竟是天命女的身份,以后说不定还真能成为他的妃子。
“回禀陛下,夫君还好。”白纤羽语气冷淡了一些。
看着女人冷淡的模样,年轻皇帝略显瘦削的英俊面容漾起几分冷意,下意识便要伸手去抚对方的下巴。
然而女人却后退了一步,恭敬道:“朱雀先告退。”
年轻皇帝忽然开口:“朱雀大人,听说你那夫君身子很虚,回头朕再送些补药过去。”
白纤羽脚步一顿,眼底浮现出戾气。
她低头闭眼深呼吸了一次,淡淡道:“朱雀替夫君谢过陛下,不过夫君的能力还是没问题的。”
说完,便转身离去。
目送着女人纤美的背影,年轻皇帝喃喃自语:“真当自己是白莲花啊,呵。”
走出宫外,白纤羽褪下了浑身力气,默默行走在雨雾中。
如被人牵就的木偶一般。
她的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义父、太后的话语。
莫名觉得自己的身体,包括灵魂已经凝结成一块坚硬的石块,慢慢地沉坠,乱纷纷一团。
她也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何情绪这般暴涨。
或许是情绪积压后的爆发。
曾经与陈牧所有的回忆、话语,大大小小,同时涌出,盘旋在她的脑内,好像烟火般绽放出无数的灿烂。
紧接着,又是陈牧与其他女人的画面
一页一页地错乱不连贯地翻过,奔腾入流般凑到她发胀的脑壳里,疼的厉害。
她心里很清楚,陈牧一直在迁就她。
若是换成其他丈夫,与妻子这么久,对方却不愿圆房,早就爆发出矛盾,甚至于分道扬镳了。
不过她也明白,即便她与陈牧圆房了,以对方的性格依旧还会拈花惹草。
只是总不能这般相互折磨彼此。
人终归是有情绪界限的。
“夫君啊”
白纤羽抬起螓首,挟着雨丝的冷风吹开她湿透的浓发,吹得雪色长裙作响。
彷彿暗夜里骤现星光,尽皆沉醉。
自己的命运,终归还是要掌控在自己手里。
回想着太后这句话,白纤羽樱唇微微抿着,纷乱的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隐隐而出。
她一直是棋子。
一颗被摆弄,无法反抗的棋子。
即便她想着改变自己的命运,也是要寄托在太后的身上,如果太后失败,那她也就失去了所有。
自始至终,她自己从来没有真正去做出过改变和努力。
把命运交给别人,终究是走不远的。
“如果我愿意改变呢?”
白纤羽望着蒙蒙雨雾,内心在进行着强烈挣扎。
为自己而活。
努力屏弃一切,放心大胆的迈出一步,又能怎样?
既然都是死局了,何必再顾忌太多。
“夫君之所以这般拼命的想要往上爬,无非就是为了更好的保护我,配得上我。”
“那我为什么就不能为夫君拼一次呢?”
女人暗暗想着。
渐渐的,白纤羽的眼神里有一种从来有过的坚毅与决然。
她的胸膛里忽然燃起了一团火,呼呼的烧着,火焰流向了四肢百骸,每一处血管与细胞。
今天在夫君房间里抓奸是第一把火。
义父的那番话,是第二把火。
太后的话,第三把火。
年轻皇帝那占有欲极强的眼神,是第四把火
曾经与夫君的时光,是第五把火。
这些火焰无疑在灼烧着她曾经信以为守的准则与界线,将埋在深层次里的念想一点点剥开。
为什么我要听你们的话!
为什么我白纤羽就不能为自己而活一次!
为什么我要陪着你们去欺负我的夫君!
死又能如何!
女人慢慢走着,不知不觉,来到了朱雀堂内。
冰凉的雨水与灼烧的情绪内心交织在一起,让她有一种难言的昏沉感,总感觉却少些什么。
来到房间,桌子上是一摞纸。
上面是黑菱写的一些脑补剧情,关于上次陈牧与云芷月在六扇门的苟且之事等等。
白纤羽默默看着。
她明白这些都是编的,但却有一种即将化为真实的感觉,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云芷月的那句话:你夫君真棒。
“你夫君真棒!”
“你夫君真棒!”
“…”
一道道声音盘旋在女人的脑海中,再次点燃着她的情绪,攥紧的粉拳发出了咯嘣的声音。
脑中云层堆叠。
层云之外,似有火星之色飘坠下来。
这是…第六把火!
啪!
白纤羽赫然一掌拍裂桌子,起身朝着六扇门而去。
六扇门内衙,陈牧正在屋内看着这几天的案宗,也在思索晚上回去后该如何哄娘子。
没想到白纤羽突然出现,顿时喜形于色。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对方却抓住他的手,快步走出了六扇门,坐上马车,一路回到了家中。
嘭!
卧室门用力关上,插上木栓。
“脱!”
没有任何废话,就一个字。
‘脱’字出口,白纤羽素手拉开裙带…
随着沾有雨潮之气的衣裙缓缓褪下,女人雪白圆润的粉肩暴露在空气中,纯白色的亵衣下,高耸的玉乳随着呼吸起伏不定,美的惊心动魄,相信世间任何男人见了也会为之疯狂。
陈牧张大了嘴巴,望着脱下衣裙的娘子,脑瓜子嗡嗡的:“娘…娘子…你…你没事吧。”
他看到了女人双眸中燃烧着的火焰。
那是爱情的火焰。
那是重生的火焰!
那是老娘要豁出一切的火焰!
白纤羽脸颊通红,冰肌雪肤染起一片晕红,冷冷道:“就这一次机会,你若不好好把握,以后就别想进家门!我一纸休书休了你!”
兴许是房间空气泛冷的缘故,也兴许是在丈夫面前主动解衣的羞耻感,女人粉致光泽的皮肤仿佛泛起了细密的鸡皮疙瘩,双腿摩挲间便是那美丽眩目的翘耸雪臀也有些微颤。
白纤羽努力扬起精致的下巴欲要压住这股羞耻感,但在男人灼热目光的注视下,依旧羞涩无比。
艹!
娘子都把话放在这儿了,老子还犹豫是个人吗?
陈牧呼吸急促,整个人兴奋的要爆炸了,三下五除二便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来吧!
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
正脱着自己内衫的白纤羽抬头一看,目光落下,瞬间瞪圆了杏眸,小脸发白,燃起的火焰一下熄灭了…
只见丈夫略显小麦色的腹肌之下,一根勃胀挺立的肉棒宛若婴儿手臂般凶神恶煞的对着她,胀起紫红龟头让女人胆战心惊,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云芷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要不…要不改天吧…妾身…妾身有点冲动了…”
女人瞬间怯了。
陈牧却上头了,冲过去一把抱起女人娇柔的胴体扔到床上:“冲动个锤子,都到这时候了,就算大姨妈来了也得给老子滚一边去!”
“夫君…陈牧…你先听我说…”
“闭嘴!”
随着“啪”的一声巴掌,女人娇嫩的雪臀上画下几条红印子,一片耀眼酥浪荡起诱人的波浪。
白纤羽懵了,红唇微微张启,眼神里一片茫然。
高高在上的朱雀使何时被人这般打过屁股,刚要开口怒斥,胸前一凉,一对充满弹性的椒乳弹了出来还连续晃荡了几下,尤其淑乳前端点缀着一对粉红色的小乳头极是可爱,嫩得就如樱桃。
陈牧看呆了眼,虽说他之前也朦胧中看过,但此刻却是更为细致的观察娘子的雪乳,眼前的一对乳房好像晶莹的玉碗扣在女人的胸前,说不出的娇艳美丽。
“你——”
强烈的羞耻心让白纤羽下意识抱住自己的乳房,面色酡红,美眸羞恼的瞪着陈牧,胸前两团饱满如雪似冰,却也遮不住泄露出来的雪白滑腻。
“夫君,你…你太过分了!”
此刻的陈牧却是无暇顾及娘子的羞恼,盯着眼前精雕玉琢般的胴体,眼睛泛起了血红色,呼吸急促。
女人一身雪白肌肤以及那凹凸有致的诱人线条,让他恍然间以为是画中的仙女。
“娘子,你好美。”
陈牧咽了口唾沫,望着女人娇艳欲滴的红唇,再也难以忍受内心的浴火,低头叼住白纤羽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分开对方的唇齿,很熟练的勾起女人柔软的香舌纠缠在一起。
“唔…唔…”
白纤羽粉臂敲打着男人的脖颈却无济于事,在男人的热吻之下一双藕臂渐渐得搂住了陈牧的脖颈,配合回应。
女人喘息渐急,鼻间灼热的气息熏在他脸上,如兰气息更是醉人,眼里神情已是如喝醉了酒,平日里骄傲高洁的朱雀使,此时就像是一朵任人采摘的红牡丹娇艳欲滴。
陈牧的舌头就像是小鱼儿,纠缠着女人的香舌,津津有味地吸吮着她口腔里的甘美,彼此津液混在一起。
就在白纤羽陶醉之时,娇躯蓦得一颤,却是男人的手握住了她的一只玉乳。
娇软温滑的丰乳被男人的大手一阵揉搓,被揉出大片雪白,白纤羽亦感觉到自己两粒嫣红圆润的乳头渐渐变硬、挺立,强烈的羞耻让她几乎晕过去,等到陈牧松开她的唇瓣时,女人杏眸迷离仿佛含着一汪春水,红艳艳的樱桃小口吐息着香甜的热气。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娇躯轻飘飘的,仿佛浮着一层棉花,浑身每一处肌肤绯红滚烫,犹如蒸熟的虾。
“娘子,你奶子摸起来好舒服。”
陈牧同样呼吸急促,女人的乳房在他手掌中宛若凝脂一般滑腻温香,柔滑似绸,五感纷至沓来,滋味妙不可言。
他低头一口噙着顶端的蓓蕾嫣红,吮啜得滋滋有声,鼻腔里满是温甜,隐约透着融融腻腻的乳脂香。而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光滑水嫩的玉背,享受着比绫罗绸缎还要柔滑的雪肌玉肤。
听着丈夫的淫语浪词,白纤羽羞涩无比,回声想恼两句,可喉咙里迸出的却是诱人的喘息声。
“嗯…嗯…啊…啊…”
白纤羽努力将雪腻的手背抵在檀口上,欲要压制住自己动听羞人的呻吟,可身体诚实的反应让她只能放弃,诱人的红潮从颈间、锁骨,一路蔓延至雪白的胸口,乳沟间沁出点点汗珠。
“夫君…夫君…停下…我好难受…你先…先停下…”
她想逃离这个床榻,可全身每一处肌肉都变成了棉花一般,或是软成了泥,随着急促的呼吸,胸脯急速起伏着。
谁敢想象天底下心狠手辣的冷血朱雀使,竟在床榻之上被一个男人挑逗的如此狼狈香艳。
这番情形相信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为之痴迷,毕竟床榻之上的可是整个大炎王朝权力极高的朱雀使。
便是陈牧也没料到娘子在床榻之上竟如此敏感,顿时兴奋无比。
他喘着粗气吐出顶端的樱桃,在口水的滋润下,那粒晶莹剔透的乳头如红宝石般四射着眩目的光辉。
“娘子,你身子怎么这么敏感。”
男人笑容淫荡至极,伸手继续揉捏着软柔香腻的雪乳。
白纤羽浑圆挺拔的乳廓在他的五指间恣意变形,而男人的另一只手轻抚着白纤羽柔腻的大腿,顺手褪下对方的丝绸亵裤。
“别脱…”
略显清醒的白纤羽下意识想要阻止,可纤细的手指还未勾到,下身一阵凉意。
在陈牧视线中,女人平坦如垠的小腹宛若美玉一般嫩白,脐下澹澹缨绒难以遮盖溪谷前端粉色细缝,白纤羽想要伸手去遮掩,却被男人阻止:“娘子,都老夫老妻了,没必要这么害羞。”
“不许看…混蛋!你闭上…闭上眼睛…”
白纤羽俏脸滚烫至极,纤细的手腕被男人摁住无法遮挡,下意识想要运功,却浑身无力酥软的厉害,只能用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紧紧夹着,欲要掩盖羞人的地方,动作说不出的诱惑妩媚。
陈牧知道对方脸皮嫩,也不过多刺激,低头又含住了粉嫩的乳头,舌头如泥鳅一般打着转转,亦或者用力撮起,亦或者牙齿轻咬,看着小樱桃随着山丘起伏。
在强烈的刺激之下,女人唇瓣间吐出美妙的仙乐:“…夫君…嗯…”
见白纤羽始终将玉手抵着嘴唇压抑着声音,陈牧唇角带起一抹暧昧的坏笑,张嘴含住了女人的芊芊玉指,舌舔唇吸。身下粗如婴儿般的肉棒抵在女人柔腻的大腿内侧,轻轻磨蹭着。
“啊——”
温热气息滚烫触及在肌肤,让白纤羽身子顿时紧绷起来,黏闭的紧密花径突然漏出些许蜜浆,无巧不巧,黏在了男人的龟头上,而这一无意的举动让白纤羽羞得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身子像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向自己的阴部收拢。
她抽出被男人吸允的玉指,无力推搡着陈牧胸口:“陈牧…你…你起开…我…啊…我难受…你混蛋…我…啊…放肆…我是…你别…”
虽然身子传来的酥软让她格外享受,连话语都断断续续,那即将沉沦的欲望也让平日里冷血的朱雀使颇为恐惧,生怕自己变成淫荡不堪的女人,惹来夫君的鄙视,更不适应自己这番模样。
陈牧并不理会,低头又含住了雪润润的油乳尖笋,雪乳沾满亮晶晶的口水。
女人娇躯哆嗦,待到男人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她的花径时,白纤羽睁大了失神的美眸,红唇内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下意识将男人的脑袋紧紧抱住,几乎陷入了一片雪乳里,娇躯摇动间汗水飞溅而出,娇痴的模样分外动人。
这也太敏感了吧。
陈牧惊讶不已。
趁着女人失神时,他抬起头来,看向丘陵底下掩藏着的那一痕粉色蜜缝。只见女人微微闭合的唇口黏着几滴晶莹的液体,而床单更是浸湿了一片。
“娘子…你尿了…”
陈牧用力吞咽着口水,故意用言语挑逗着。
听到这话,白纤羽又羞又气,抬起玉腿狠狠的踩在陈牧的小腹上,一边喘息着,一边骂道:“混蛋…你…你给我滚…滚下去…我…我杀你了…”
陈牧一把抓住踢来的玉腿,抚上了那娇俏的莲足。
圆润如玉的玉足让男人呼吸粗重,那幼嫩的澹红色的趾肉就象重瓣的花蕊,姣妍欲滴。握在手心,感觉软若无骨一般。
陈牧眼里一片火热,忍不住将小巧的玉足含在口中,嘴唇大口吮吸着白纤羽粉嫩脚趾,一点一点啃咬着玉趾。
“别…脏…放开…嗯…啊…”
望着自己一双小巧玉足被心爱的男人舔咬,白纤羽芳心既是甜蜜又是羞涩,几次想要抽出去,都使不上力气。
“娘子…浑身上下没一处…是脏的…”
陈牧喘着粗气说着,嘴唇亲吻着脚踝,沿着晶莹的小腿一路舌头舔过去,不断亲吻轻啃咬着,白纤羽整个心都要化了,螓首仰起,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小声吐着呻吟。
在男人的舔舐下,女人可爱的玉趾微微蜷起,身体因挑逗而泛粉红,一股股难耐的燥热不断由体内升起,令她春潮翻滚无力承受,大脑几乎完全失去了思考。
白纤羽一双玉手时而抵着嘴唇,时而抓着床单,时而抱住陈牧的脖颈,娇躯不停的扭动着,刺激得陈牧下身涨的实在难受。
“稍…稍停一停…夫君…求求你…停一停…”
虽然女人嘴上喊着停,但内心却无比渴望男人的安抚,甚至陈牧真要起身时,她紧抓住男人的手摁在自己的玉乳上。
“娘子,你这也太敏感了,以后怕是会成为床上娇娃,榨干你的夫君啊。”
陈牧一边说笑着,低头继续舔舐着女人的乳房、小腹、舌头划过女人每一寸肌肤,那绵软滑腻的香浓使他如痴如醉,用力将女人搂在怀中,仿佛要揉进骨头里。
听着丈夫调笑,白纤羽俏脸羞红一片,想要说些反驳的话,却被对方吻住嘴唇,发出唔唔的声音。
只能苦苦压制住欲望,努力让自己看的端庄一些,以免被丈夫看轻自己。
陈牧伸出一只手指试探性的在女人白嫩的贲涨小丘上打着转。
在男人手指的抚摸下,女人雪白匀称的双脚一阵颤抖,贝齿死死咬住唇瓣,伸手抓住丈夫的手腕,却无力推开,晶莹的泉液从肉缝中渗出,带着旖旎的淫爱气息。
“啊…唔…唔…”
在女人压抑的呻吟声中,陈牧心头愈发火热,手指在细缝上轻轻揉弄,感受穴口的温热湿润,伸手拨开粉红的洞口,看见繁复重叠的幽远香径。一片淡粉色的,薄薄的半圆型肉膜隐约的出现在了他眼前。
这就是娘子的处女膜吗?
他努力吞咽着口水,忍不住低头吻了上去。
“啊——啊——”
而在这一瞬间,白纤羽玉体如弓形高高绷起,随着男人灵巧的舌头钻入粉洞,她娇躯用力颤抖了几下,一股清泉般晕凉凉的喷泄出来,溅湿了雪白的股间,同样喷溅到了陈牧的脸上。
后者目瞪口呆,虽然已经体会到了娘子的敏感程度,但没想到对方只是被轻轻的一舔,就仿佛变成了水娃似的。
“娘子,你是水做的吗?”
陈牧抹了一把脸上的泉液咂舌笑道,顺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趁着女人失神时,将她的纤纤玉指轻轻放入了滑腻的肉缝内。“你自己摸摸,出了多少水。”
待到女人回过些许神来,看到玉指间牵出几丝滑亮的稠浓白浆,顿时羞恼无比,抬起玉足想要踢陈牧两脚,却没力气抬起,最终拉过薄被蒙住自己发热的脸颊。
丢死人了!
以后还如何在夫君面前端起贤惠端庄的架子。
正羞恼之时,白纤羽蓦然感觉到一个滚烫的硬物抵在了自己的肉缝上,缓缓摩擦着,女人身子再次紧绷起来,她知道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娇躯微微有些发颤,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以往与陈牧的种种回忆…
终于要来了吗?
这一天或许早应该来了。只是夫君一直在迁就着她,如果这次天命珠破碎,那她和夫君还有未来吗?
此刻女人思绪无比混乱。
“娘子,我要进来了。”
陈牧喘着粗气,伸手拉开的薄被,望着滚烫红晕满脸的绝美女人,柔声说道。“你愿意让我进来吗?”
白纤羽咬住粉唇,红着脸没有说话。
混蛋。
这种事情还需要问我吗?
感受着男人的坚硬之物慢慢陷入粉肉裂缝,女人娇躯又是一阵轻颤。
紧窄的感觉妙不可言,男人龟头刚刚陷入便感觉腔道里的肌肉剧烈收缩,而白纤羽却感觉下身似乎要裂开一般,疼的小脸惨白,急忙喊道:“疼…好疼…出去…”
正准备挺进的陈牧也是惊讶不已,越是往前,那种压迫感愈发强烈,即便有蜜液的润滑,看到娘子痛苦的模样,苦笑道:“娘子,你这里也太紧了,你能不能稍微放松一下,这样不行。”
在前世上过床的女人不少,但像白纤羽这般蜜穴紧窄的却是罕见,如果女人不能放松,很难完成交合。
“你出去…出去…”
女人粉拳打着男人的后背,声音带上了哭腔。
见女人秀眉紧蹙,冷汗沁出额头,陈牧不禁心疼万分,稍稍退出了龟头。
拥有丰富经验的他知道自己有些猴急了,好在女人的性欲已经被勾起,只需要稍微花费一些精力便可进入对方的身体。
疼痛感逐渐消失的白纤羽顿时松了口气,望着夫君的面庞,内心又一阵自责:“对不起夫君…妾身…妾身真的太疼了…要不…下次吧…”
陈牧没有应话,只是专心致志的亲吻舔舐着女人的肌肤乳房。
他的手细细抚摸着白纤羽柔嫩无骨般的小脚,每一根晶莹剔透的玉趾都抚摸了一遍,在男人的温柔对待下,很快那种熟悉的酥软酸麻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女人的娇躯。
感受着胸前乳峰上酥麻的感觉和火热的男性身体,白纤羽红唇轻咬着玉指,鼻腔里发出柔腻动听的声音。
白嫩的肌肤被汗水湿透,臀肉上覆着一层细细的香汗,就像剥壳的煮蛋似的,又白又嫩。从身体传来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引得她从脚趾到头顶在不由自动的抽动。
“夫君…好美…好舒服…”
在陈牧精心挑逗之下,女人的欲望被一层一层的勾起,一股略带黏稠的汁水,顺着细嫩的大腿内侧皮肤慢慢的流下。
见时候差不多了,陈牧准备再添最后一把火。
他挺起滚烫的肉棒,在女人的粉缝肉粒上慢慢的磨蹭转动,而一只手沿着处女肉唇缓缓而动。滴滴爱液不停的溢出,顺着雪股流淌到另一处粉色的菊洞,最终在床榻上渗为一摊湿痕。
房间里慢慢充斥着淫糜的气息,那气息带着一股处子的淡香如春药般勾人魂魄。
望着哀婉呻吟着的绝美女人,陈牧强忍着插入的冲动,试探性的将右手中指轻轻送入女人柔软粉色的肉缝中。
一瞬间,手指被软肉层层包裹,又紧又热,而白纤羽也微微挺起了白嫩平坦的小腹,纤腰扭动间丰满的乳房随之摇摆,穴里麻痒难忍,呻吟声愈发娇媚动听。
“夫君…不要…不要…好难受…”
陈牧轻柔抽动着手指,待到女人适应后,又将食指一并插入蜜穴之中,随着不断的勾挑抽送,指尖时不时触碰那层薄膜,麻麻痒痒的滋味激起了白纤羽一身可爱的小粒儿,脑中一片空白。
“啊——”
突然,女人粉嫩的娇躯绷紧,纤细的手指无力抓着床单,雪股一阵痉挛和颤抖,一道带着哭腔的长音从嗓音迸出。
就是现在!
陈牧眼眸一亮,在女人体验短暂高潮的瞬间,迅疾将停留在女人蜜穴外蓄谋已久的肉棒刺了进去,早已被腻滑的花汁润得泥泞不堪的穴口被粗大肉龙粗暴地撑开。
无数的细嫩穴肉吸了上来,致密的裹住了这个粗大的入侵者。
明明有着蜜液的润滑,可陈牧依旧感觉步履唯艰,又窄、又紧、极富有压迫力,数息之间终于抵到一层障碍前。
蜜穴被强行挤开的刺痛感再次袭入白纤羽的神经,她发出痛苦的声音,刚要阻止,可还未消失的高潮感让身子一阵颤抖哆嗦,在极致的快美和痛楚下,反而有一种别样的美爽。
原本陈牧打算一鼓作气冲破那道肉膜,不曾想娘子的那层处女膜格外坚韧,一下未能顶破,望着女人眉宇间痛楚的模样,陈牧连忙低头噙住了女人柔软的嘴唇,舌头挑起柔滑的小香舌,而另一只手握住雪乳,指尖不断的在乳头上轻掐或打着圈圈。
“娘子…忍一忍…”
在白纤羽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陈牧暗暗咬了咬牙,也顾不上照顾对方的情绪,狠狠压了下去。
婴儿手臂粗的肉棒粗暴的破开了淡粉色的肉膜!
“啊!!”
正咬着晶莹玉指迷糊的白纤羽感受到那剧痛的撕裂感,仿佛一瞬间整个身子都被撕裂成了两半,红唇瞬间发出尖声的悲鸣。
那张红潮的绝色容颜被苍白所取代,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渗出滚落在枕头上,两条修长粉润的双腿先是弹起,接着又箍住对方的腰身,想要摆脱着可怕的痛苦。
她半弓起身子拼命的推搡着陈牧的身子:“出去!好疼!快出去!…”
到最后甚至哭了起来,晶莹的泪珠儿簌簌而落,带着哀求:“求求你了夫君…求你了…”
谁能想到让无数人为之丧胆的女阎王朱雀使竟会有这番模样,若是被别人看到,定会惊掉下巴。
一圈圈肉褶缠绕着肉棒,好似被无数的小嘴吸允,随着腔道里的嫩肉不断的向内收缩让陈牧爽到了极致。
但他不敢乱动,搂住娘子光洁如玉的身子,嘴唇不断亲吻着对方的耳垂、乳头等一些敏感的部位,试图缓解对方的痛楚。
真的太紧了…
陈牧暗暗赞叹之余,内心生出了无数怜惜,低头热烈地吻住女人湿润诱人的香唇,随后又捉住女人的一只嫩脚丫子舔舐轻咬。
好在女人敏感的体质终究将她从痛苦的边缘慢慢救了回来。
“夫君…啊…啊…嗯…夫君…”
随着湿润的汁水从蜜穴肉壁上涌了出来,半透明液体夹带着点点的鲜红,从紧紧插在嫩穴里的肉棒周围浸了出来。
处子之血一滴滴的溅落在湿滑的床单上,犹如朵朵凋落的花蕊。
“娘子,还疼吗?”
陈牧怜惜的捧着女人泛起红晕的脸颊,轻声问道。
白纤羽羞涩的转过螓首,随着男人手指在乳头上一圈圈的扫动,莹白滑腻的足弓圈绷成一个满月的圆弧,两弯美目微微闭着,丰腻嫣红的小嘴半开半合,不时发出一声腻死人的低吟…
“…妾身…妾身终于是夫君的人了…”
她的脑海中晕乎乎的,幸福与羞涩填充着她的芳心,花穴内能明显感受到心爱人的肉棒正释放着滚烫的热量。
不知不觉,女人的一双白嫩的大长腿紧紧盘住了陈牧的腰部,无意识的磨蹭着。
看到这一幕,陈牧总算松了口气,嘴角露出了淫荡的笑容,开始慢慢的动了起来。
随着肉棒的摩擦,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花径内更是一阵阵愈来愈强烈的收缩,深入骨髓的快感通过巨茎向陈牧传来。
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阳具的反覆摩擦下,股股清泉黏液源源不断地流着,跟乳白泡沫混在一起难分难解。
“唔…嗯…啊…啊…”
白纤羽刚开始还努力咬住嘴唇,亦或者用手抵着,压抑着呻吟声,可渐渐的,一双藕臂无力瘫在左右,紧咬着的嘴唇也松开,唇瓣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那动听的仙乐从嘴唇里渐渐高亮。
望着享受的娘子,陈牧坏心思一起,慢慢退出了些肉棒,轻轻在女人的肉壁上摩擦着。
白纤羽还在扭动着身子,云鬓散乱香汗淋漓,从面至颈处洁白的肌肤犹如覆上一层胭脂,可渐渐的,那股舒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却是无比难受的酥痒,下意识将雪白的屁股往下挪了挪,欲求刚才的爽快感,可男人的肉棒也随之后退了一些。
她不解的睁开眼睛,便看到眼前那张带着坏笑的俊朗脸颊,正一脸戏谑的看着她。
白纤羽顿时大羞,气恼的拧了一下男人的手臂:“你…你…你混蛋…你…”
陈牧凑到她耳边,舌尖轻轻舔舐着女人的耳朵,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问道:“娘子想要吗?”
白纤羽扭过螓首,傲娇的说道:“不要!”
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被肉棒时不时摩擦的穴壁却无比的酥麻痒痒,悄悄的挪动晶莹的雪股,试图缓解一些难受。在主动摩擦间,腿心深处软绒绒的丰沛潮蜜正汩汩而出,染得床单尽湿。
而这番举动,让白纤羽更为难受,一双水亮明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哀怨的看着自家夫君。
陈牧依旧戏谑的看着面前绝美的女人,粗大的肉棒不仅没有顶进去,反而又抽出了些许,缓缓摩擦着,再次问道:“娘子,想要吗?”
磨人的麻痒从粉嫩的肉壁传来,快感随之蔓延到全身,让白纤羽几乎要疯了,但出于朱雀使的高傲性子以及强烈的羞耻心,她始终咬着唇瓣不开口,腔道不断地收缩,缓解些许难受。
然而这番举动也只是饮鸩止渴,根本无济于事,不知不觉,她双手抚摸着自己一双酥软的乳房,轻声呻吟着,整个娇躯如游龙似地蠕动扭曲,越热越烈,肉壁在男人铁棒的摩擦着又挤出不少水来。
终于,到敏感的体质达到临界点后,白纤羽撕下了伪装,哀求道:“夫君…给我…”
“给你什么?”陈牧诚心想要捉弄一番自家娘子。
“…”
女人又不说话了,浑身酥痒的实在无法忍耐,坚持了仅仅十来秒后,终于放下了身段:“给我…”
“给你什么?”
“你的…你的那个东西。”
“什么东西?”
“…陈牧!你…你混蛋…给我!快…点…”
白纤羽羞红着脸蛋,恨不得一脚将床榻上的男人踹下去,但身体的渴望又让她极度需要男人的帮助,只好无力的攀住对方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夫君,求求你了…”
而苦忍许久的陈牧也快要坚持不住了,看到自家娘子哀求的妩媚模样,快要爆炸一般,抽出些许后,抵着女人湿稠的花瓣口,狠狠刺了进去。
“啊——”
女人也终于发出了甜美舒爽的叫声,四只如八爪鱼一般死死的箍住了男子强壮的身体,花心里开始猛烈的收缩抽搐,一股被填充的强烈透爽感,从脚心开始向上延伸,直到大腿的中央…
陈牧抓住女人的一对雪腻脚踝,将女人双腿掰直成一线,冲撞的力气一次比一次大,速度更是快如闪电,耸挺的幅度也更加的夸张起来,发出啪啪啪的响亮撞击声。
那双晶莹的小脚儿随着男人的冲撞不断摇晃,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慢点…啊…啊…嗯…夫君…好大…慢点…”
白纤羽螓首摇动,一头如瀑的长发四散而开如海藻一般,淫水开始泛滥,清凉而浓腻的蜜液就那么飞洒而出,被粗硕的肉根搅动得四散飞溅…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身子飘在了云朵上,脑海中空白一片,什么都不想,纯粹享受着身体上带来的愉悦爽感。
陈牧双目赤红,目光紧紧盯着白纤羽绽放的花唇,潸潸的蜜泉随着肉棒的抽搐不断流出,说不出的淫荡和刺激。
“娘子,你可真水啊。”
望着白纤羽羞红潮热的绝美脸庞,陈牧心头又泛起了一个坏心思,将女人雪白的双腿放在肩膀上,双手搂住女人柔腻光洁的粉背,然后轻轻靠在床边上,让对方的美眸能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一绺青丝沿着女人脸颊垂落,落到胸前的雪白乳房上,遮住了末端那点嫣红,遮掩之间又是一副旖旎的画卷。
“娘子,你看看…”
被欲海埋没的白纤羽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瞬间便看到了一根粗红的棒子在自己的蜜穴内进进出出,在昏黄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的水迹光泽。
她啊的轻叫了一声,连忙扭过螓首,双手捂住自己滚烫的脸颊,骂道:“陈牧你个混蛋!我才不要看,丑死了!你…你太过分了!你…你给我滚下去!”
虽然嘴上骂着,但搭在陈牧肩膀上的双腿却稍稍用力勾住了男人的身子,生怕对方真的如刚才那般刻意折磨她。
陈牧笑了笑也不强迫对方,将女人的双腿掰开了一些,利用九浅一深的招数肏弄着身下绝美的女人。
慢慢的,白纤羽捂在脸颊上的玉手落了下去,而原本刻意转过的螓首也摆正回来,一双含着春水的漂亮杏眸直勾勾的盯着那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粗红棒子,胸膛内荡起了阵阵涟漪,四处荡漾开来。
她的内心除了羞涩之外便是震惊,很难相信这样粗大的一个棒子竟然能被自己的身体所吞纳,甚至有一瞬间她生怕自己娇柔的身子被这根棒子给裂开成两半,不由心慌起来。
陈牧也看到了女人的眼神一直黏在他的肉棒上,于是调整着插入的力道和深浅,一边享用着女人迷人的窄紧肉感,以及那幽谷甜蜜深刻的吸吮,一边嘴里说道:“娘子,大吗?”
“好大…”
白纤羽下意识脱口而出,随即反应过来,红着脸粉拳用力砸在男人的肩膀上,气呼呼的说道。“小死了,就…啊…就…跟…你慢点…就跟筷子似的…啊…”
虽然恼骂着,但那双凤眼却再也没挪开那在自己蜜穴内肆意进出的粗大肉棒,如好奇宝宝一般,眼波仿佛能滴出水来。
陈牧看到这一幕,心下一动,肏了数十下后粗红的肉棒突然‘不小心’从女人滑腻的花径内滑了出来,几滴蜜液顺势溅出,如水滴一般落在了白纤羽雪白的脸颊、鼻子、嘴唇以及发丝上…
那凶腾腾的肉棒直挺挺的落在女人的视线中,仿佛带着热气,浓郁的淫液味充斥在女人的鼻息间,一时之间白纤羽完全看痴了,仿佛要把这一幕牢牢刻在自己的脑海中。
而陈牧趁着女人失神之时,有意无意的挺起身子,将火烫的肉棒朝着女人面部凑近,仿佛要让对方更仔细的看这根夺去她贞洁的家伙。
白纤羽呼吸急促,心头莫名地紧张、刺激,直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腹汇集,汩汩的蜜液即便没有眼前肉棒的摩擦也泛滥如小溪,晕乎乎的脑袋完全失去了任何思考:“好大…”
陈牧此刻也是神经紧张,他的肉棒距离娘子那粉润的唇瓣仅仅只有半公分剧烈,能清晰感受到龟头上传来白纤羽粗重灼热的气息。
他慢慢的挪动着粗红的棒子,泛着淫液的龟头与女人湿润的唇瓣终于抵在一起。
那柔软的触感让陈牧一个哆嗦,虽然不如蜜穴来的舒爽,但视觉的冲击感还是让他极为刺激。
毕竟平日里娘子就是一位端庄高傲的女人,如今嘴唇上却抵着一根男人的肉棒,这画面尤为令人血脉喷张。
陈牧努力吞咽着唾沫,忍不住说道:“娘子,舔一下…”
此刻白纤羽的脑海同样一片空白,鼻息间男人肉棒上的气味仿佛春药一般让她浑身每一处皮肤血液燃起浴火。
听到丈夫的话,她晕晕乎乎的张开红唇,那粉嫩柔软的舌尖无意识的轻舔了一下肉棒前端的马眼,男人倒吸了一口气,那强烈的刺激舒爽刚差点让他当场缴械投降,肉棒也下意识往前挺了挺。
若是被其他人看到这一幕,定会震撼,谁能想到冷血无情,高高在上的朱雀使,竟也有一天竟然舔着男人的肉棒,这无疑会让很多偷偷爱慕她的那些人们为之心碎。
不过就在陈牧准备将肉棒挺近女人的粉唇时,白纤羽却陡然反应过来,狠狠的将男人小腹推开,那双妩媚的眸子羞恼的瞪着陈牧:“你…你…你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这么作践我!你…啊…你…你轻点…”
女人的骂声被阻止了,自觉惹祸的陈牧连忙将肉棒重新插入了女人的蜜穴中,加快了速度,将女人肏的春泉滚滚,一发不可收拾。
美妙的滋味令白纤羽舒服得耳目晕茫,呻吟声越来越大,也忘了继续生恼,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陈牧暗松了口气,望着女人唇瓣上被沾染的淫液,内心又是一阵火热,双手抓住女人胸前的肉团,不停的搓揉变幻着形状。
“啪…啪…啪…”
在男人用力的抽插下,女人十个小巧玲珑的脚趾紧紧蜷曲到了一起,优美而匀称的大腿和小腿的肌肉也随着每一次的抽插而变得紧绷,纤腰雪臀本能地轻抬微挪,好更适切地迎合夫君的侵犯。
终于高潮堆砌在临界点,白纤羽白皙的小腹突然挺起,全身痉挛、亢奋,只觉体内那最美处给这肉棒紧紧吸吮,几乎魂儿都要从那里被吸进肉棒里头,层层叠叠的穴肉一股股的紧包着肉棒,那双纤细的玉手下意识攥紧床单,让陈牧也是刺激无比。
很快,随着女人想要压抑却发出高亢的吟叫声,陈牧感觉到女人蜜穴内一股股热流喷射了出来浇在了他的龟头上,刺激的他浑身哆嗦。
忍着射的冲动,陈牧如打桩机一般用力抽插了十来下,卵袋拍打在女人白皙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然后死死顶在女人的穴口,痛痛快快的射了进去,滚烫的精液射入女人的花房,让原本泻身的白纤羽娇躯轻颤,又小泄了一回,红唇里不断吐出酥透了心的娇吟。
云雨过后的白纤羽一身酥软如泥,软绵绵的躺在床榻上,连说话都懒得说了。高潮余韵过后她感觉全身像被抽空了一般,感觉身子空空的。
陈牧将娇柔慵懒的娘子抱在怀中,低头亲吻着女人香汗淋漓的脖颈,然后从脖颈、锁骨,直到香肩、玉峰,无一处没有留下激情热吻的痕迹,雪雕玉琢的娇美胴体在水色下美得像在发光,甚至陈牧都有了一种恍惚感,这一切是不是在做梦。
“娘子,爽吗?”
在女人身子舔亲了许久,陈牧吻着女人的唇角,柔声问道。
白纤羽羞红俏脸,想要伸手拧一下男人的手臂,却酥软的无法抬起,索性紧闭着红唇不开口。
“看来娘子还是不够爽,咱们换个姿势。”
陈牧嘿嘿一笑,双手穿过女人的腿弯,直接将女人如孩童一般抱了起来。
白纤羽起初还有些疑惑,但当她感觉到蜜穴处又传来滚烫的硬物,一双杏眸顿时绷大,颤声道:“你…你怎么…啊…别…”
可惜女人的话音还是落了半拍,那粗红的肉棒再次贯穿了女人娇嫩的花唇…
天空雨势渐渐扩大,不时响起了噼啪的雷鸣电光之声。
浓浓云雾凝聚在天空中,将一切遮蔽掩盖。
然而很快,一束金黄色的阳光射探而出,冲开了云雾,洒下点点霞光,宛若盛放的海棠花。
天际被晚霞涂抹得一片绚烂。
时间流逝…
随着落日滑下,夕阳余晖渐渐暗淡,喧哗的声音终于停歇了下来,陷入周而复始的寂静之中。
这一天,真的好美…
这一天,白纤羽正式成为白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