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凤鸢宫,陈牧心情沉重。
关于天地会和陈坛主的一些资料,太后已经交给他了。
伪装成陈坛主很简单,毕竟天地会内部成员结构隐秘而又分散,相互之间身份隐蔽,不会有太大问题。
目前太后只交给了他三个任务。
第一,与此刻潜伏在天地会的阴阳宗大司命会和,想办法从她口中套出一些关键情报。
第二,查出天地会究竟得到了什么宝物,是不是其他的天外之物。
第三,努力混入天地会核心内部。
对于陈牧而言,这些任务都不算什么,但纠结的是这一去东州恐怕多半个月很难回来。
到时候娘子估计也回京城了。
美妇也吃不上油条了。
芷月找不到他了。
阴冥王…算了,这个lsp渣女估计会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
小巧儿的舌头分叉表演也观赏不到了。
青萝…没啥可惦记的。
而且也看不到那位夏姑娘大乃至了。
总之陈牧是真不想跑那么远,好好待在京城一边破案一边享受着美女调情它不香吗?
太后啊太后,我鄙视你!
“真郁闷啊。”
陆天穹上前搭住陈牧肩膀,叹了口气。“东州那地方有什么可去的,除了美女多一点,也没啥。”
美女?
陈牧愣住了。
原本一脸颓废的他瞬间焕发出光彩,正色道:“太后给予我们任务是对我们的信任,我等当尽心竭力为太后她老人家办事,岂能如此嫌弃埋怨!这东州,必须去!”
美女不美女的无所谓,就是想为天下百姓的安危出一份力。
我陈牧就是这么品德高尚。
陆天穹用无比鄙视的目光谴责他的态度,拉住他的肩膀:“走,跟我打一架,我妹妹的事情就先不追究了,那天在霁月楼的仇,现在必须报了,我要打得你满地找牙!”
“别惹我,我会打死你的。”
陈牧认真道。
没有什么话比这更气人了。
陆天穹捋起袖子:“好啊,咱们直接出午门,就在那里干。”
“不去。”
陈牧摇了摇头,他才没这么幼稚。
陆天穹涨红了脸气愤道:“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跟我——”
话说到一半,忽然迎面走来一位官员。
足蹬白底皂靴,一身锦袍官服,面容肃穆端正,头发银白。
看到对方后,陆天穹连忙闭上嘴巴,恭敬的站在一旁:“天穹见过于大人。”
来人正是刑部尚书于铁头于大人。
陈牧也恭敬行礼。
自从那次庙会见过于铁头后,两人便再无交集。
当时对方还要求他把讨论的话题整理后给他呈上去,本来陈牧不想理会,但还是写了一些递送过去。
毕竟对方是大佬,惹不起。
于大人锐利的目光盯着陆天穹,也不说话。
后者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盯了好一会儿,于大人才收回目光,却又落在了陈牧身上,淡淡问道:“为何不去国子监报道。”
陈牧苦笑:“公事繁忙。”
陈牧内心吐槽。
国子监那地方都是一群大儒,你把老子一个捕快安排到那里去,分明就是在给我找事啊。
只要一进去,肯定会被那些儒生给喷死。
所以陈牧一直没去报道。
于大人倒也没为难陈牧,语气放缓了一些:“我的安排对你是有好处的,有时间去一去吧。”
“是,下官明白。”
陈牧点头。
于大人也没再说什么,便转身离去了。
陆天穹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说道:“朝堂那些官员里,老哥我特么最怕的就是这老家伙了。”
见陈牧走远,他连忙追了上去。
“别走啊,我们去干一架。”
陈牧懒得理会这个二傻子,走出了宫门。
一路来到内城,陆天穹还纠缠不休,不时挥起拳头示威,说着挑衅的话语,试图让对方应战。
他倒也守规矩,不偷袭陈牧。
要打就要堂堂正正的打。
“陈哥哥”
正在这时,一道倩影扑了过来,抱住陈牧的手臂使劲的摇晃,一双清澈大眼睛中漾着浓浓春意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人家好担心你,你没事吧,嘤嘤嘤。”
我一拳一个嘤嘤怪!
陈牧忍住恶寒,瞪着曼迦叶:“大街上可以正常一点,被窝里咱们可以不正常。”
一旁的陆天穹看直了眼。
眼前的美女身材高挑,一头青丝带着微卷,那张韵有异域风情的混血脸蛋给人浓重的惊艳感。
尤其是那双泛着莹蓝色的眸子,如宝石一般魅惑无比。
常年在边疆的陆天穹倒是见过不少混血美人,但如此美艳的倒是头一个,撩到他心坎里了。
“这姑娘是我的菜啊。”
陆天穹啧啧道。
陈牧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这是拉拉菜。”
“啥?”
陆天穹有些不懂。
陈牧指着他,对曼迦叶说道:“捶他一顿。”
捶?
怎么个捶法?
陆天穹正疑惑至极,忽见一只秀气的拳头映入眼帘,然后整个人倒飞而出,重重的摔在地上。
望着蓝幽幽的天空,眼前冒着无数星星的陆天穹喃喃道:“确实不是我的菜。”
“陈哥哥,他好可怕”
曼迦叶又将螓首埋在陈牧肩膀上,嘤嘤嘤。
…
夜晚。
苍穹深邃,明月皎洁。
此时霁月楼内一片热闹,莺莺燕燕的艳丽女人们或招呼着客人,或和客人们玩着拍手的纯洁游戏。
小芸阁内,一片静雅悠然。
陈牧、铁布桩、文明仁、张阿伟和死皮赖脸跟过来的陆天穹坐在一起喝酒闲聊。
阴冥王没跟来。
因为她不想见到薛采青。
此时薛采青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弹奏着曲子。
轻灵静谧的曲乐伴随着纤细如葱的十指,流淌在小阁内,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轻柔感觉。
那双澄澈空灵的眸子亦如此刻的星空,一眼望去,便是深远的平静。
她就是这么一个游离于世外的人。
虽然有时候会努力伪装成柳香君的性格,但更多的时候,还是那副淡然于世外的神态。
陈牧之所以突然跑来这里,主要还是阿伟。
之前被那位观山院二师祖一番现实打击,阿伟彻底失去了人生信仰与追求,变得一片颓废。
今天在回去的路上,看到阿伟紧紧抱着一颗树不知道在干什么。
陈牧感觉问题有些大了。
于是带过来放松一下心情,免得某天真的走火入魔。
“这两天没跟何甜甜在一起?”
陈牧问道。
张阿伟低头望着茶杯中漂浮着的茶叶,默不作声。
这表情就像是某天突然有人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奥特曼,没有光的那种失落感。
“唉…”
陈牧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道。“仔细想想,其实人普通一点挺好的,你看看我现在,每天身边围着一大堆漂亮女孩子,要对付这个,要应付那个,真的是好吃力。”
听着陈牧劝导的话语,其他人纷纷投以鄙视的目光。
文明仁咬牙切齿:“那你倒是普通一点啊,有本事去西厂。”
陈牧乐了:“这么给你说吧,我就算是去西厂,照样有很多女人扑上来,信不信?我之所以不普通,并非是仅仅因为我的身子,而是我有趣的灵魂…”
“呸!”
回应陈牧的是众人唾弃的表情。
陆天穹坐到陈牧身旁,喷着酒气说道:“陈牧,我以资深者的身份告诉你,有些女人你可以碰,有些女人你是万万惹不得的。
而有些女人,是你永远无法得到的。
就比如太后和朱雀使。
当然了,太后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你连碰都不可能碰不到她,估计人家也不会正眼瞧你。
我就说一下朱雀使…”
陆天穹打了个酒嗝,继续说道。“这次去东州,我告诉你,这女人千万别去招惹,否则你会死的很惨很惨。
她就是那种,对天底下任何男人都不会正眼去瞧的女人。”
“确实有点可怕。”
陈牧深以为然,表示赞同。
当初在青玉县相见的第一眼时,就深刻体会到了女阎王的恐怖,不过后来送了几次花瓶,倒还好。
但见面的次数有点少,总是冷冰冰的戴着面具。
不过印象最好的还是黑萝。
虽然总不敲门。
陆天穹叹了口气,回忆起曾经的痛苦往事:“那女人天生就是冷血的女魔头,没有一点人性和感情啊。小老弟,到东州以后能躲尽量躲,惹不起啊。”
陈牧端起酒杯:“我没兴趣。”
看着神情失落的张阿伟,陈牧拿出一张银票递过去:“今晚在霁月楼随便找个姑娘缓解一下情绪,我不会给何甜甜说的。”
张阿伟摇了摇头,学着陈牧的口吻说道:“我没兴趣。”
“…”
陈牧无话可说。
文明仁咳嗽了一下,望着银票:“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用我的爱心给那些女人一些温暖。”
“俺也想奉献自己的温暖。”陆天穹正色道。
铁布桩乜眼冷哼:“庸俗!”
不过眼神却一直瞅着银票,沉默片刻后淡淡道:“勉强奉献一下吧。”
…
半个时辰后。
陈牧带着醉酒的阿伟回到了小院。
看着醉成一塌糊涂的张阿伟,孟言卿蹙眉担忧道:“怎么喝着这样了,这孩子以前很少喝醉的。”
“我是魔王…”
张阿伟迷迷糊糊的喊着。“我是大魔王…我要逆天…”
陈牧给了美妇一个无奈的眼神,将张阿伟抬到旁屋内睡下,说道:“没办法了,只能让他慢慢挺过去了。”
回到美妇的房间内,陈牧将她搂在怀中。
一边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温香,一边说道:“过些天我要去东州一趟,可能最少也得半个月。”
“啊?”
孟言卿原本染有红晕的脸上浮现出落寞之态。
陈牧低头嗅着她脖颈内的气息,柔声说道:“没关系,到时候等我回来,我给你举办一场婚礼。”
闻言,孟言卿美眸燃起亮光。
但接近着,又红着脸声音细若蚊鸣:“其实不用了,妾身…妾身不需要那些…”
毕竟只是小妾,大张旗鼓也不适合。
这年代,又有几个小妾能以明媒正娶的方式进门,多数只是走个简单流程。
但陈牧却不这么想:“既然要把你娶进门,肯定要风风光光的嫁给我陈牧,怎么能偷偷摸摸的呢,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到时候我来张罗。”
“嗯。”
女人内心欢喜不已,柔媚动人的脸颊在烛光中闪耀着晶莹剔透的光泽。
陈牧看着火热,又搂紧了纤腰。
望着明艳无比的美妇,他心下一动,忽然问道:“对了,你姨妈走了没,这好像都五天了吧。”
“昨日就…已经没了。”
孟言卿俏脸红成了柿子,小声说道。
陈牧怔住了。
走了?
那不是意味着…
陈牧呼吸急促,恍惚间感觉一扇光明之门在朝着自己打开,照耀在身上暖洋洋的。
孟言卿低垂着螓首:“等夫君回来,妾身就…”
“回来个锤子,现在洞房!”
在女人惊叫声中,陈牧一把抱起她。“你这女人也不早说,白白浪费了一天时间,你可知道小陈牧盼这一点盼的有多久了吗?”
陈牧那个气啊。
自从那个二师祖诉说孟言卿的体质后,陈牧便如果着了魔似的,苦苦等待着姨妈滚蛋的那一天。
没想到,昨天就已经来了机会。
“夫君,你先等等。”
孟言卿急忙红着小脸挣扎起来,心跳加速。“小萱儿还在旁屋呢,等回来后我…我嫁给你再…不迟。”
陈牧皱起眉头。
倒也是,如果折腾的动静太大,把那丫头惊醒就不好办了。
然而很快他眼眸一亮,低声懊恼道:“隔壁就是我家,还需要顾忌什么,走,咱们换个地方聊人生。”
说完,便抱着美妇急不可耐的冲出了屋子。
如水的月光笼罩着幽静的庭院,一轮明月被闲云半掩,参差低垂的云层漂浮不定。
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缱绻出淡淡的暧昧。
陈牧也懒得从院门走,脚下一点,抱着美妇跃过了两米多高的院墙,来到了自家的院内。
砰!
卧室门被男人一脚踹开。
陈牧将孟言卿剥了裙衫,扔在平日里和白纤羽共眠的床榻上。
他顺手点亮了烛光。
明亮暖黄的烛光将屋内秀榻照的一片明亮。
“夫君…你…”
孟言卿心跳加速,想要起身,男人却已经压了上来。
陈牧顺着被挑开的抹胸摸进了胸里,饱满的胸脯把兜儿撑的鼓鼓囊囊,而男人大手已经抚摸到了圆耸的隆起之侧。
“言卿,你好美。”
男人吐着热气的情话飘在暧昧的房间内,点燃着女人内心的情意。
他将本就凌乱的抹胸拽了下来。
不多时,孟言卿便被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绵羊,赤裸的好像初生的婴儿一般。
孟言卿的乳房虽然没有夏姑娘那般雄伟,但在陈牧身边的女人也能排到第二,看起来就像是半碗奶油雪冻扣在嫩白的酥胸上,勃起的乳头如樱桃般精致无比,呈淡淡的肉红色,体下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
男人火辣辣的目光让美妇羞涩无比,一双玉臂下意识遮住自己的雪乳,眸里水汪汪的俏脸绯红。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
陈牧笑容淫荡,强行挪开对方的手臂,一手拨弄着孟言卿翘挺的乳头,捏住那嫩红的两点牵着整团乳肉上下左右的摇晃,大嘴含着美妇雪乳吃的津津有味,舌头胡乱吮吸她乳峰滋滋吸吮。
孟言卿手背抵着粉唇,不断发出柔腻的呻吟之声:“夫君不要…不要…啊…”
这是她的生命里从未体会过的烦闷空虚,浑身又热又胀,曾经因为被曼迦叶欺骗成婚,倒头来也只是在对方的幻境中体会,根本没真正体验过被男人爱抚的滋味,此刻感觉整个身子要烧了起来,需要男人抚摸的地方才会稍微舒服一些。
小腹深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烧得她头脑都有些昏沉。
陈牧牙齿轻咬着女人的粉红乳头,一对丰满的玉乳沾满了男人的口水,亮晶晶的,仿佛蒙着一层玉辉。
他慢慢的沿下,舌头如灵巧的鱼儿舔舐着美妇光洁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脐眼里轻轻钻了几下,后者喘息声逐渐变促,下意识挺起雪白柔腻的小腹,双手抓住了男人的脑袋。
渐渐的,陈牧目光落着女人双腿间。
一道粉红色润泽的玉门紧闭着,守护在女人的小穴入口。
柔软的玉门如同鲜嫩的蚌贝,让陈牧不由吞咽着唾液,蚌贝的顶端就是那颗细圆夺目的宝珠,玉门的附近形成了一道浅浅的山涧,无形勾引着男人小腹内的浴火。
虽然之前已经品尝过好多次美人的香穴,但每一次看到这般美丽的风景,陈牧依旧赞叹不已,没有多余的前奏,直接将自己的大嘴吻上了美人沾着点滴淫液的肉穴。
“啊…夫君…别…”
孟言卿直美的打了个哆嗦,张开红唇娇软无力叫唤,十根纤细的手指插入了男人的发丝间,雪白的大腿微微颤动。
男性特有的体味阵阵袭来,内心熊熊欲火已成燎原之势,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心荡神摇的呻吟。
陈牧用舌头挑开美妇娇嫩的肉穴,唇舌一点一点的探进她的桃源仙境,轻轻的啮咬起凸起的阴蒂,仿佛在舔一颗入口即化的巧克力软糖。长长的肉舌象是真的活蛇一样在她的花茎里游动。
“啊…啊…夫君…别舔了…好难受…”
孟言卿娇躯颤抖的愈发厉害,感觉整个人飘在了云雾之中。
以前的她端庄贤惠,对床榻之事了解的并不是很多,可自从遇到陈牧的后,被对方教授了很多花样。
尤其是对方竟然舔她的花径,这是美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毕竟那可是尿尿的地方啊,可随着陈牧的几番舔弄,那种快美冲上云霄般的快感便深刻烙印在了她的心里,慢慢的,也就不再排斥,反而内心越发期待起来。
陈牧大口吸吮着女人唇穴流出的淫液,舌头在肉壁上不断的刮揉伸缩,两只手将美妇修长的大白美腿掰开。
私处的火热和瘙痒无可抑制的扩散到了孟言卿的全身,仿佛被逼至狂乱的边缘,任由自己的身体顺着敏感小穴传来的刺激摇摆。香甜的口中不断的溢出一声声娇腻至极的呻吟…
她无助而又快美的扭动着身体,娇躯在昏黄的灯光下就像一条妖艳的美女蛇,无形中充斥着靡靡之气氛。
尤其是两团浑圆滑腻的雪乳泛着诱人光泽,兀自随着她扭动的动作轻颤,可见其弹性饱满。
“晤…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孟言卿身子直挺挺的僵起,原本抓着陈牧头发的柔荑胡乱揪住了床榻,喉咙中发出一道高亢的呻吟之声,雪白的肚皮颤抖不断,玉柱一样的两条笔直美腿更是用力想要合拢,种种销魂滋味纷沓至来,直爽的脑髓发麻。
一股晶莹的玉液从蜜穴花唇喷出,溅了陈牧一脸。
直到快感从天堂坠落,她才喘着气瘫软身子落在床榻上,粉穴颤颤巍巍露出一个极小的肉洞来,兀自一张一合的吐出淫水,说不出的旖旎动人。
望着陈牧脸上的淫液,孟言卿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双手捂住小脸:“对不起夫君…妾身…妾身不是故意的…”
“言卿的淫水真好吃,就像是佳酿的酒。”
陈牧并不在意,反而伸出舌头又在美人肥美的玉穴上舔了几下,将溢出的淫液勾入嘴里细细品尝着。后者被舌头一舔,又是一阵哆嗦,双腿下意识勾住了陈牧的脖颈。
听到男人的话语,芳心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忍不住娇嗔道:“夫君真是…真是喜欢作践人家。”
正说着,却看到男人起身凑了过来。
对方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硬得如钢钎粗得如茄子,滚烫的如烧红的烙铁一般,让孟言卿看的一阵心惊胆战,娇躯发热之余捂住眼睛不敢去多瞧。
“言卿,帮我舔一舔。”
陈牧拉开女人的皓腕,柔声说道。“乖,刚才夫君舔的你那么舒服,你也让夫君舒服一下,好吗?”
孟言卿紧闭着眼睛,扭过螓首,红着脸不出声。
虽然之前也帮陈牧舔过肉棒,但每一次都感觉格外的害羞,仿佛自己是个淫荡的妇人。
“言卿,夫君那么爱你,你就不该回报一下吗?乖。”
陈牧凑上前将肉棒抵在美人娇嫩水润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马眼吐出的淫液将美人的唇瓣涂抹的一片光泽。
孟言卿依旧没有张开嘴唇,水亮的双眸半开半阖,脸上的表情既娇憨而羞赧,毕竟是传统的妇人,对于这种淫乱的事情本能的有些排斥。
而陈牧也不着急,稍稍加重了一些力气,粗壮的肉棒上下刮刷着美人那两片红润而性感的香唇,然后直接碰触到那两排雪白的贝齿,仿佛是在用自己的龟头帮孟言卿勤快地刷牙。
最终在陈牧不断诱导之下,以及那肉棒之上所散发出来的浓郁味道,孟言卿妥协似的微微张开了檀口。
“嘶——”
粗壮的肉棒进入美妇的红唇,感受着里面香舌的柔软,让陈牧不禁倒吸了口气,爽到了极致。
“慢慢来,别急。”
陈牧将女人额前的秀发拢到耳后,一只手抓住了对方的雪乳不断的揉捏,指挥着美妇。
有了之前的几次经验,孟言卿倒也熟悉了动作,待羞涩稍稍褪去后,雪白的柔荑轻轻握住了男人粗壮的肉棒,开始用香舌舔舐,肉棒上粗细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涨,让本就狰狞的肉棒更加几分蛟虬之怒。
望着垮下舔着自己肉棒的绝美妇人,陈牧内心说不出的满足,快美的电流让他全身不受控制的抖动。
“好舒服,言卿你真厉害,你比娘子厉害多了…就这样…嘶…舒服啊…”
听着男人的夸奖,孟言卿芳心娇羞无比,但又多了几分欣喜,尤其是听到对方夸她比白纤羽还要厉害,更是有一种小小的优越感。
在男人的夸赞下,美妇小心吐出口中的肉茎,伸出香嫩的小舌头,认认真真的从男人的龟头马眼慢慢的舔下,一点点的用舌尖扫过坚硬的棒身,直到男人长满阴毛的茎根,一处不落的把它舔的干干净净。
那根巨大的男根在美人的唇边若隐若现,紫红的棒身上沾满了晶亮的口水。
偶尔掠过马眼的鲜嫩舌尖是爽得陈牧连脊椎骨都酥了开来,揉捏着美妇雪乳的大手紧了几分,忍不住哼哼道:“言卿,你舔的夫君好舒服,继续,对…言卿…继续舔…夫君的肉棒好吃吗…”
孟言卿羞于回答这般淫荡的问题,如水的俏目看着夫君舒服的模样,芳心颤动,更是卖力的取悦眼前的男人。
相比于白纤羽,她能让陈牧喜欢的不多,如果能在床榻之上让心爱的夫君舒服,那也够了。
愈发熟悉口交的她继续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舔着男人的蘑菇头,舌头在陈牧的蘑菇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爽的陈牧直哆嗦。
嘶——
口交尤物啊。
这美妇如果训练好了,以后和苏巧儿一起为他舔着肉棒,那还不爽死。
陈牧暗暗想着。
片刻后,俏脸通红的孟言卿将整根庞然大物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螓首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套弄陈牧的肉棒。
被激发出淫欲的陈牧受不了了,双手忽然抓住了孟言卿的螓首,将对方湿润的唇瓣当成是花穴,一抽一送干了起来。
整根粗壮的大肉棒滑进了小嘴,挤在口腔内,使得孟言卿美丽的脸蛋都有点变形,鼻息间发出了一连串的咿唔和闷哼声,那听起来像是异常痛苦的呻吟,却仿佛是春药让男人的欲望愈发高亢。
“言卿…你的小嘴好舒服…”
陈牧故意说着淫荡的话语,望着红霞满布的温婉美妇,一股强烈的征服欲望涌上心头。
美人鼻息间难耐的鼻音又长又绵,粘腻婉转,配上全心全意的口舌服务让男人充满了销魂的感觉,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望,也更激起了男人想要进一步施加蹂躏的想法。
看到旁边桌上有一个铜镜,他一边干着美人的香唇,一边努力伸手将铜镜拿过来,放在螓首旁边。“言卿,快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好看,吃夫君的肉棒吃的真香,是不是?”
陈牧带有些许羞辱性的话语让孟言卿很恼怒,感觉自己真的就像是一个淫贱不要脸的女人。
可随之而来的,却是小腹逐渐点燃的火焰,感觉浑身更加热的滚烫。
听到陈牧后面的话语,她下意识乜眼去看铜镜,下一秒她便呆住了,只见镜中一个美艳动人的妇人,正含着一个丑陋粗大的肉棒,任由那肉棒在粉润的唇瓣中进进出出,唇角不断的流出香津,低落在高耸的雪乳上,引得无比靡靡淫秽。
美妇如水波的眼眸浮现出丝丝迷茫。
这是我吗?
以前的她,可从来没想过自己又朝一日会给一个男人吃肉棒,而且还是一副如此淫荡的模样。
“言卿,夫君好舒服…等夫君将你迎娶进门,你以后一直帮夫君舔肉棒好不好?”
男人的话语让孟言卿眼波变得迷离起来。
夫君…迎娶进门…
是啊,自己是他的妻子,就应该好好侍奉他。若夫君不喜欢这么淫荡的女人,又何必如此作践我呢?
女人心头渐渐变得释然,她再次伸出丁香小舌,温柔的舔舐着嘴里男人的肉棒,仿佛在品尝人间极美味的东西,但眼波里除了浴火之外,便是对男人慢慢的爱意。
为了心爱的人,堕落一点又有何妨。
“舒服…言卿,夫君爱死你了…”
察觉到美妇的动作,陈牧终于坚持不住,双手用力抱着孟言卿的后脑勺,将肉棒深深的顶了进去,龟头更是顶到了喉咙深处。
紧缩的口腔黏膜像极了少女的花径,连同喉咙里的硬硬触感,像好像是女孩花心的顶触一样。
陈牧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尤其美妇的喉咙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庞然大物被舐吮的微微颤抖,一股接着一股的浓浓精液射入了美妇的喉腔之中…
“唔…唔…唔…”
此时的孟言卿几乎难以呼吸,鼻腔里发出痛苦的声音,两眼开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张,双手紧紧抱着男人的屁股,偶尔敲打着,只能用力咽下男人的精液,即便是这样,嘴角还是有一些精液溢出…
待陈牧缓缓抽出肉棒之后,美妇仿佛被解放了一般,趴在床上剧烈的咳嗽起来,浓郁的精液从嘴角缓缓坠下,说不出的旖旎。
陈牧意识到刚才的深喉行为让女人痛苦了,轻抚着对方的香肩,柔声道歉:“对不起言卿,刚才夫君太舒服了,你没事吧。”
孟言卿摇了摇螓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
伸手轻轻刮去美妇唇角的精液,陈牧目光说不出的温柔:“言卿,夫君会永远疼你爱你,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听着男人的情话,孟言卿芳心甜蜜蜜的。
感觉喉咙的疼痛感有些消退,她看到男人有些软趴趴的那条肉虫,竟主动将螓首凑过去,吸吮起来。
陈牧吸了口气,面露惊喜。
让一个平日里端庄恪守礼教的美妇如此放开床事,这足以让任何男人满足。
当然,他也明白孟言卿是真的喜欢他,才愿意放下身段如此卑微的讨好他,这让陈牧对女人更加疼爱。
将美妇垂落的秀发挽到而后,望着对方卖力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陈牧轻抚着对方美艳的脸颊,一只手再次握住了美人又软又滑的玉峰,熟瓜一般挺实饱满的美乳在男人手中不断变幻着形状,往上稍一撑托,乳房下缘的乳肉便满陷掌心,更显其沉甸甸的傲人份量。
虽然比不了夏姑娘,但这乳房比起娘子来说要更大一些。
男人干脆两只手全都握住了孟言卿的双乳,揉面团一样画着圈子。双乳被推挤到一起时,陈牧便双手拇指交错在另一边乳头上按揉一下,玩的不亦乐乎。
孟言卿喘息加重,因为动情而充血勃起的嫣红乳尖微微颤动,看上去极为香艳诱人。
不多时,陈牧原本软下的肉虫在美人的舔舐下,重新变的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微微暴露,看起来面目狰狞,粗大无比。
“言卿。”
陈牧拍了拍美妇的脸颊,将肉棒从对方润泽的樱唇里抽出来。
在对方迷茫不解的眼神中,陈牧将她推倒在床上,抄起女人那双笔直雪白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孟言卿一怔,瞬间便明白对方要做什么,一颗芳心噗噗跳动着,仿佛要蹦出胸口。
陈牧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她何尝不是。
早就准备将自己身子交给夫君的她,如果不是白纤羽在旁边,恐怕已经和陈牧行真正意义上的夫妻礼了。
“言卿,我爱你。”
陈牧将被口水涂抹的亮晶晶的肉棒抵在女人的粉色的肉唇上,缓缓的研磨着。
细黑柔软的耻毛娇羞的覆盖在圆隆细滑的丘陵上,中间似乎应该是一条潺潺的溪流,一直延续到后面峡谷之中的秀美菊花间。
女人贞洁的蜜唇被滚烫的龟头不断地摩擦,正与意志无关地渗出蜜汁,磨到一处,那处就像被灌了甜浆一样,憋闷闷的却偏偏又沉又美,酥的她腰後一阵哆嗦。
听着男人的告白,孟言卿一颗心儿被沉浸入了蜜罐里,喃喃道:“夫君,妾身也爱你。”
陈牧并没有急着插入美妇的蜜唇,而是先轻轻探进一根指头,旋转着抽插,帮着美妇拓宽小穴口。
虽然之前曼迦叶那女人已经用手破掉了孟言卿的处女膜,但毕竟孟言卿从未与男人行房过,不能鲁莽而行,需要一些前戏的滋润。
粉嫩的穴肉受到了男人的拨弄,当手指侵入后,便感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了起来,颤栗的快感涌上来,孟言卿不禁抓紧床单,晃动着玉乳呻吟。
“啊…啊…”
熟练老道的陈牧借着女人蜜穴的润滑将整根手指微微插进了深处,又再旋转着缓缓退出来。
指腹压着火热的内壁进出,很快就磨出了淫液。
陈牧缓慢而又晃着花样抽插着手指,听着蜜穴内传来悦耳的噗嗤噗嗤声音,晶莹的玉液不断从粉穴直往外淌。冒出的湿液都汪在穴口处,滴落在床榻上,很快成了淤积的一小片。
过了一会儿,陈牧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加快了些速度,宛若肉棒般快速的插着嫩穴,甚至都溢出了白沫。每次指尖拂过美人那一点突起的肉芽儿时,孟言卿娇软的身子都会禁不住微微一颤。
女人禁不住昂首喘息,细眉轻蹙樱唇微张道:“夫君…不要…妾身,妾身好难受…”
随着粉嫩穴肉一阵阵的缩紧,陈牧看着孟言卿越来越潮红的脸,知道她马上就要来高潮了,却在关键时刻停了下来,抽出了沾满了淫液的两根手指。
不断喘息呻吟着的孟言卿感受到空虚,不解的睁开美眸,眸里满是幽怨与羞涩,柔媚的娇躯无意识扭动着。
看时候差不多了,陈牧才将狰狞怒龙抵在湿润温暖的紧凑穴儿前。
娇嫩的两片蜜唇无奈地被挤开分向两边,粗大火烫的龟头紧密地顶压进孟言卿贞洁的肉洞口,赤裸裸的嫩肉被迫接受著肉棒的接触摩擦。
肉壁被一寸寸撑挤开来,壁内起伏宛然,仿佛连最细微的一丝绉折都能清楚感受。
“言卿,夫君要来了。”
陈牧俯下身子,亲吻着女人的耳垂,吐出的热息让孟言卿脖颈处的桃色香艳红霞更浓。
她动了动香唇,却没有说话。
噗!!
相比于白纤羽的紧凑与柔韧,当陈牧丑恶的龟头挤迫嫩肉,裹着黏腻的泌润长驱直入时,棒头瞬间被灼热嫩肉夹吸着,被冒出来的无数小肉芽啃咬着,嫩肉层层叠叠地缠绕上来。
“啊——”
虽然处女膜早就被曼迦叶那个坏女人给破坏,但陈牧粗壮的肉棒还是让美妇传来一阵疼痛,感觉自己身子要裂开一般,丰硕高耸的酥胸情不自禁地向上挺起,双手紧紧抓住床沿,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动情难捺地绷紧,玉体无法遏抑地轻轻颤抖。
“好疼…夫君…好疼…”
美妇额头冷汗涔涔。
陈牧抱住孟言卿的娇躯,低头亲吻着对方的乳房,一只手在玉背上不断的抚摸,试图缓解女人的痛楚。
好在之前蜜穴内的淫液足够润滑,很快疼痛感便渐渐消退,只剩下蜜穴内阵阵骚痒与空虚开始折磨。而孟言卿也下意识的轻轻挺起小腹,意图获取一些男人的慰籍。
察觉到美妇的动作,陈牧唇角勾起一道笑容,肉棒轻轻往她膣口那团软嫩上顶了一下,就拉回到肉缝之外,贴着滑溜溜的肉唇上下滑动。
周而复始,每一记都带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腻浆水,然后又挤着咕噜噜的细小液泡深深插入。
在陈牧的玩弄挑逗下,孟言卿云鬓纷乱,娇喘不息。
“啪!啪!啪…”
当感受到美人的欲望达到顶点后,陈牧开始用力的插入,每一次撞入再抽出,均会把孟言卿粉嫩的花唇给掀得翻起来,下一刻,陈牧又片刻不停,用力地重新撞进去,花唇应声合拢,紧紧地把他的阳根包裹住。
孟言卿小嘴不断呻吟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剩下叫唤声,胸口源源不断的热流涌向小腹,不听话的嫩膣仍然在不断的分泌着淫慾的汁液。
那股闷热贯通到脊背,沿着脊梁骨一路下行,令她羞处一阵发热。
脸上的羞红一直蔓延到耳根,甚至有向脖颈蔓延的趋势,娇羞呢喃声还未落下,口中便发出了一声似是愉悦似是满足的呻吟。
“言卿,你的小穴好紧啊。”
陈牧望着眼前晃动着的香滑小脚儿,五根纤趾如玫瑰花瓣般性感迷人。面对这充满魅惑力的诱人场景,陈牧哪还忍得住,便顺势张嘴将晶莹的脚趾头含住,不断的用舌头舔舐。
“啊…啊…啊…夫君…你慢点…慢…啊…”
在陈牧的疯狂抽插下,孟言卿的花唇边此时已经是泥泞一片,白色的爱液已经沾满了陈牧的棒身,极品雪白的肥臀啪啪作响,臀浪荡漾。
原本揪着床单的双手已经由改为捶床,然后又像大海啸里的一叶扁舟一样拼命抓着螓首旁边的枕头,指甲用劲之深似乎在上面划下几道白痕,指关节都泛白了。
给他这般狂风骤雨一样的大力猛撞,直戳得哀叫连连,呻吟声如痴如泣,雪白的硕乳兀自前后摇荡,嫣红的乳头也剧烈地挺立勃起。
“夫君…妾身…啊…好舒服…”
孟言卿娇媚的朱颜泛起妩媚的潮红,小嘴半张半开,呻吟声不断,在陈牧的猛力进出之下,完全已经沉迷在了这般欢纵的快美之中,甚至都能偶尔说出一些艳语浪词。
…
清辉的月色下,两道身影轻飘飘的落在小院内。
一袭素白衣裳的夏姑娘正绷着晶亮的眸子,望着亮着灯火的陈牧房间,脸上漾着一抹捉狭之笑。
“你说,哀家吓唬吓唬他,会不会很有意思。”
叫影儿的暗卫默不作声。
她现在很无奈。
堂堂太后大半夜的,竟然跑到一个男人的住处,这要是被天下人知道,还不翻了天。
“你先退下吧。”
夏姑娘淡淡道。
随着身旁空气一阵细微的波动,暗卫消失在了夜色中。
夏姑娘拢了拢鬓上的一绺青丝,带着小女儿般捉弄的心态,踮着香嫩小脚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陈牧的房间。
不过随着距离靠近,她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夏姑娘心存疑惑。
本打算直接推门的她犹豫了一下,悄悄来到窗户边,戳破了窗纸,将清亮的美眸寻了进去。
然后,她呆住了。
那双明澈好看杏眸一点点绷大,满是震惊,还有几分好奇。
她就这么呆呆的看着。
仿佛被定住了身子。
屋内的情形,清晰的烙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只见房间内一个浑身精壮的男人,正趴在一个美丽赤裸的妇人身上卖力肏弄着,不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男人正是陈牧!
而被他压在剩下肏弄着的漂亮妇人,太后也知道,是跟陈牧纠缠颇深的那个美妇孟言卿。
此刻的美妇不断的扭动着头,美艳的脸蛋上满是泛起的春潮,两条笔直健美的大腿架在陈牧的肩上,修长匀称的小腿夹在他的脑后,随着男人不断的抽插而晃动着。
“他们…这…”
望着屋内旖旎艳艳的场景,太后大脑一片空白。
身为太后的她,从入宫后便一直恪守礼教,从未真正见过男女之间的床事,顶多是从一些书上了解的风月洞房之描述,对此也并不是很了解,而且心里也颇不以为然。
认为所谓的男女房事,不过是走个流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然而此刻,她还是第一次亲眼近距离看到男女在床上发生的艳事,而且男人还是她颇有好感的陈牧。
“啪!啪!啪!”
房间内,陈牧还在用力撞击着美妇的花径,一双沉稳有力的大手分按在孟言卿大大叉开的大腿根处,将她身姿牢牢固定在床上。
从这个视线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孟言卿柔嫩花穴的入口处布满了亮晶晶的爱液,在灯光的反光下,穴口丝丝的淫水闪耀着晶莹的淫光,说不出的淫荡美艳。
太后轻捂着香唇,脖颈内染上了一层桃色红霞。
她想要转身离开,可不知怎么得,内心的好奇心强烈的压过了羞涩,那双漂亮的眸子始终盯着房间内床榻上的两人,不曾挪开过。
而暗中的女护卫此时也很尴尬。
原本她早就察觉到的,还以为太后会立即离开,没曾想对方似乎看上瘾了,一时也不好提醒,只能装作哑巴在身边保护着。
“言卿,舒服吗?夫君操的你舒服不舒服?”
陈牧口中吐出的淫荡之语越来越放肆,他挺着威武的巨蟒肉棒,在女人紧窄的花径中肆虐抽插,两个沉甸甸的卵蛋也晃动着凶猛的撞击着,发出沉闷有力的声音。
粗长滚烫的肉棒直顶花心禁地,一次一次有力的深入,再深入!
“嗯…嗯…啊…唔…”
孟言卿用力咬住唇瓣想要矜持一些,纤纤十指无力的揪住床单,微闭着双眼,全身的感觉都在胯下那粗大的棒子上,好像整个身体都被它胀满了,每一寸的形状都能清晰的呈现在美妇的脑中。
“舒服…好舒服…”
终于,在男人凶猛的肏弄下,美妇抑制不住那飞上云层般的快美,红艳艳的小嘴回答了男人的问题,脑袋一片朦朦。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
窗外偷窥的太后神情有些迷茫,一双雪白如玉的手下意识攥起了裙子,感觉浑身似有一股莫名的热。
“来,换个姿势。”
趁着美妇被干的迷糊之际,陈牧抽出了嫩穴内的肉棒,一根狰狞的红黑色肉棒马上就跳了出来,深色的阴茎上环绕着数根青筋,紫红色的龟头如同龙眼大小。
而这一幕,再次清晰的凿入太后的眼中。
她差点惊叫出来,用力捂住红唇,下意识闭上美眸不去看,但很快又按捺不住好奇心,眼眸微微眯开一缝。
那就是男人的…那玩意吗?
怎么…怎么这么大。
太后平日里在风月小说上并未见过男人之物,自然也无法想象。此刻看着陈牧胯下的那根大棒子,一时之间被吓住了。
尤其孟言卿的小穴那般娇嫩俏小,又是如何容纳这么大的粗壮之物的。
太后想不明白,美眸直勾勾的盯着陈牧的肉棒,娇躯里游走的热意似乎又浓了一些,就连腿心处似乎也有些潮凉之气。
房间内,陈牧将孟言卿的娇柔无力的身子翻转过去。
女人的脸朝下,摆成了趴卧的姿态,膝盖抵着被淫液溅湿了的床榻,两瓣雪臀高高翘起。
而陈牧则以沉腰坐马的姿势,半弯着身子蹲立在孟言卿的香臀后面,胯间浓密的阴毛之下,那根青筋暴涨的雄壮阳具仿佛冒着热腾腾的气,准备再次鞭挞眼前的尤物。
陈牧缓缓朝前,龟头碰在了女人的螲口上,玉蚌上的嫩肉抖动着,似乎情不自禁地想把这条巨蟒吞掉。
噗嗤!
那让太后畏惧好奇的肉棒再次插入了女人温润潮湿的小穴内。
丰腴聚美的美妇昂起高高的洁白脖颈,呻吟出声,酥痒从她的脚底直透头顶,胯下的床单已经湿了一小片,而更多的浆液正在缓缓地充满她紧窄的腔道。
原本还因为这个动作有些抗拒的美妇,瞬间便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美中。略带羞色的瞥了男人一眼,温顺的目光中含着一丝勾人的艳媚。
陈牧继续大力抽动,一次次刺入,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热滚热的水花,而他的双手抓住女人的白皙臀肉上,那惊人的弹性让它变成了各种形状,被随意的捏扁揉圆。
啪!
男人忽然在女人丰满的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香润雪腻的臀肉在男人的巴掌下荡起了千堆雪似的,诱人无比,浮现出浅浅的红印,而随着男人的这一巴掌,孟言卿娇躯微微颤抖了一下,夹着男人肉棒的小穴也紧了几分。
“嘶——真紧啊。”
陈牧吸了口气,忍不住继续拍打,随着巴掌声不断,美妇那粉润的翘臀很快便布满了巴掌印,艳红与白皙交织,无比的旖旎。
彻底放开身心的孟言卿香臀高高地朝上挺起,雪白修长的美腿呈八字型往后倒伸,仰头呻吟。
原先高耸如山峰般的硕臀此时已经被一点点压下去,越来越无力的支撑着,在这持久的攻击下不断带出一蓬蓬水花。
时间一点点流逝,一阵激烈的打桩声中,孟言卿完全陷入了情欲之中,粒粒细密汗珠不绝如缕地渗出,上身也跟着上下起伏,随着她的动作,凌乱的头发在空中扬起微湿发丝,螓首难耐的左右扭动,汗水从鬓角留下,顺着光洁的脖子,流过性感的锁骨…
又抽插了百来下后,突然,陈牧双手紧紧箍住美妇的细柳的腰肢,插进小穴的肉棒疯狂快速的抽插起来,就像要贯穿对方的身体一样,每一下就撞到美妇花心娇蕊上!
“啊…啊…夫…夫君…妾身…啊…好舒服…好美…”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骤然袭来,孟言卿仿佛一瞬间登临了极乐一般,小嘴儿不断的吐出淫语,娇媚诱人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舒服得欲仙欲死。
此时的陈牧已经到了极致,他趴伏在美妇的玉背上,一边用力抽插,双手抓住对方的乳房,用力揉捏着,嘴唇凑到美妇耳边说道:“言卿,我要不要射进来…”
孟言卿云鬓乱摇,听到男人的话后,沉浸于情欲的脑袋稍稍回过神来,又被强烈的羞涩占据。
“言卿,求我,说:求夫君射进来。”
陈牧一只手在美妇香臀上用力拍打了两下,循循诱导的美妇更深一层的堕落,眼里满是淫欲。
见美妇紧咬着嘴唇不说话,陈牧唇角一勾,原本狂插着的肉棒却慢了下来,慢慢的研磨着…
这下可让美妇难受至极,原本攀上云彩的快感一瞬间变成了空虚,但男人的肉棒又在她的柔嫩穴壁上摩擦着,不上不下的感觉几乎让美妇发疯,只能主动挺起香臀,寻求一些慰籍。
但男人哪能让她如愿,干脆抽出了一些肉棒,滴滴淫液顺着交合处流下,一片旖旎。
“啊…夫君…你…你…”
美妇难以启齿,只能用幽怨含着春水的眼眸祈求的看着陈牧。
夫君怎么这么坏?
陈牧却非得让这个风情万种的美妇彻底放开,继续说道:“求夫君射进来,我给你射个小宝宝,好吗?”
听到男人后半句,孟言卿羞涩的脸上多了几分憧憬。
小宝宝…
她犹豫着,香臀也下意识慢慢与男人的肉棒挺动。
啪!
男人突然直挺挺的插了进去!
那充斥快美的感觉瞬间将空虚一扫而空,这一刻,美妇所有的矜持与羞意早已随着穴口那触电一般的舒爽快美,一股脑儿抛到了九霄云外,腻声浪叫起来:“夫君…射…射给妾身…”
“你还没说求字呢。”
“求夫君…求夫君…啊…啊…求夫君射给…给妾身…”
放下最后一丝矜持的美妇哀求着,贲起的雪嫩耻丘死命挺动,丘上芳草被淫水打湿,每一扭都溅出点点液珠。感觉男人的肉棒就像烧红的烙铁插入黄油一样,原本美艳的娇躯肌肉被插得不断痉挛,翻腾,变形,抽搐…
陈牧露出得意的笑容,用力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密集,气力越来越凶猛,女人柔腻白皙丰满的娇躯像蛇一样扭来扭去,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足以丧失意识的抽插。
终于随着男人低吼,滚热浓稠的精液汩汩而入,将孟言卿的子宫壁灼烫得不住收缩起来。
“啊——妾身要死了…夫君…啊…”
让撅着香臀的美艳妇人发出竭斯底里的呻吟,同时娇躯不断打着冷颤,简直要晕过去了,宫口有节律地痉挛起来,张合不已,冒出大股大股的火山岩浆。
孟言卿此刻脑际一片空白,粗喘着攀上情欲之巅,张着檀口不住歙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死死吐气。
而就在陈牧射出精液的刹那,感觉到美妇肉穴内传出一股热量,好像无数的小嘴吸在上面,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让陈牧感觉整个人的魂儿都要飞了一般。
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香味从美妇的肉穴中散发出来,飘荡在靡靡的空气中,彻底点燃了房间内情欲的气氛。
陈牧原本应该疲软的肉棒,在感受到美妇香穴内那股奇异的热量后,竟瞬间恢复了坚硬,如铁一般。
“这是——”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当真正体验到孟言卿特殊的体质功能后,又惊又喜,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太爽了!
竟然真的能瞬间让男人重振雄风!
有了孟美妇这般buff加持,以后床榻之上想干多少女人就干多少。
望着瘫软在床榻上的美妇,满脸的红潮透着极致的绝美和诱惑,让陈牧情欲暴涨,继续开始抽插起来…
而此时,在窗外偷窥着的太后,雪白的脖颈也沁出了点点香汗。
尤其看着两人最后攀上巅峰的那一刻,好似她的娇躯也不由自主的轻颤起来,仿佛置身于一种奇妙的体验。
房间内奇异的香味,也顺着破损的窗纸弥漫出去。
太后并未意识到这香味有什么特殊,还以为是两人交合后的味道,鼻息间慢慢的吸了进去。
随着吸入的香味越来越浓,她感觉娇躯也愈发的滚烫。
太后隐隐察觉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劲,想要离去,但脚下仿佛生了根似的,始终无法挪动,一双凤眸死死盯着屋内又开始新一轮交合的两人,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不知不觉,她的一只玉手缓缓攀向了自己雄伟的雪乳…
当她的玉手轻轻捏住自己胸前那柔软惊人的饱满玉峰后,哪怕是隔着衣裙和特殊缠住雪峰的布条,也依旧有电流丝丝划过,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贝齿轻咬着红唇。
以前在沐浴之时,她也偶尔轻抚过自己那对傲人的雪乳,但顶多只是轻微的抚摸后便不再多做其余的动作。
因为每次她的手碰过雪乳顶端的粉色蓓蕾,都会有一股舒服的颤栗涌上心态,这让她无比的羞耻和不满,认为自己身为高高在上的太后,是不应该有这般行为。
可此刻,屋内让她震惊的男女床事,再加上孟言卿小穴内散发出奇异香味,使得平日里克制力极强的太后不知不觉做起了曾经那羞以为耻的举动,每一次柔荑揉捏自己的乳房,那股熟悉的颤栗感便袭来,暧昧的绯红悄然浮上太后香艳的肌肤。
随着太后的不断揉捏抚摸,衣襟缓缓散乱敞开,胸口的香嫩肌肤渐渐显露,连镶着金边的兜儿都渐渐露出大半,边缘白皙的乳肉随着揉捏缓缓起伏着…
啪啪啪…
屋内新一轮的狂轰乱干伴随着孟言卿香腻的呻吟声伴奏出诱人的乐章。
孟言卿硕大柔软的雪白胸脯整个被压在床榻上,如水蛇般的下腰,圆臀高高耸起,迎接着男人疯狂的撞击。
他们并不知道窗外有个女人正在偷窥。
哪怕陈牧有天外之物感知,但此刻的他全身心的投入了床榻上的绝美少妇,再加上暗卫影儿将太后的气息隐藏住,所以难以察觉。
肏弄了上百下后,陈牧决定再换个动作,他双手揉捏了几下美人的雪臀后,然后放在女人雪白的大腿上,猛地往前一捞,自己立即半蹲了起来,竟将孟言卿以小孩子撒尿的姿势抱在怀里,而插在美妇粉嫩小穴内的肉棒依旧挺立着没有滑出来。
孟言卿吓得惊叫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仿佛是小孩子,被男人以尿尿的姿势抱着,顿时羞耻无比:“夫君…不要…不要用这种…这种姿势…夫君…啊…啊…求求你…啊…”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脯,汗珠在两人肌肤间摩擦,顺着间隙不断的滴落。
陈牧并不理会美妇的哀求,直接抱着她的雪白大腿根部走下地,然后用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用力抽插着,每跨一步,顶到花心的硕大杵尖又往更深处,捅得孟言卿不断呻吟,淫水沿着两人腿股间潺潺而下…
孟言卿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阳具上。
窗外的太后看呆了,双眸绷圆。
从她的视线中可以清晰看到男人和女人的交合处,一根粗红的大棒子在美人粉嫩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因为兴奋而充血俏立的阴蒂显得那么的娇艳美丽。
粘稠的爱液白浆溢出两人的交合处,助催着噗噗的声音。
太后呼吸急促,无意识的原本搁在乳房上的手开始缓缓下滑,穿过香汗淋漓的腰肢,一路往下…最终来到了自己的私密之处。
此刻她的腿心处早已湿润,被玉指隔着衣裙轻抚后,娇躯微微一颤,更多的花液似乎漏了出来,将衣裙打湿。
乌黑浓密的秀发垂在太后羞红的脸颊两侧,遮住了她迷离仿徨的眼神。
那奇异的香味和靡靡之景完全让她的大脑失去了基本的思考,神魂颠倒晕眩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羞耻心。
或许是隔着衣裙让她极不舒服,太后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裙带…
渐渐的,两瓣白嫩粉红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当太后用自己纤细如玉的手指轻轻触碰时,浑身仿佛被一道电流掠过一般,笔直双腿陡然间一阵僵直,浑身不由自主地开始轻颤起来。
无形的情欲烧的太后面红耳赤,全身绯红。
“啪啪啪…”
屋内的交合声如魔音一遍又一遍的侵入太后的大脑。
她死死盯着进出孟言卿嫩穴的那根粗红棒子,恍惚间,感觉自己被男人抱在怀里,被对方用力肏弄着!
在玉指的拨弄下,太后那精致而又小巧的阴唇依稀还能看见肉穴里粉色的耻肉…
可惜这一幕没有人能欣赏到。
一轮孤月高挂夜空,清冷的月辉洒落而下,将院内映照得朦朦胧胧。
窗户前那个权倾天下的太后正潮红着脸颊脖颈,自渎着,红润的小嘴儿微微吐出带着喘息着的细微呻吟…
随着情欲越来越高,太后的另一只手开始攀附上自己的雪乳,逗弄着那点早已昂扬的乳尖。轻扯、捻动那颗小小的樱桃,指下滚动的红豆越来越大,越来越硬,呼吸愈来愈促。
一阵阵的冷空气和偶尔扫过的指尖侵袭太后火热的腿心。
很快,太后如葱根的手指被湿滑的粘液沾满,异样的羞耻和兴奋瞬间贯穿了她的全身。
“啊——”
突然太后娇躯一阵颤栗,一股醇香的花液急流从紧窄滑嫩的穴肉中喷出,洒在地上。
女人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唇,可又甜、又腻的呻吟声还是轻微的溢了出来,好在屋内两人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并没有听到。
太后秀致的脸蛋上汗津津的,额头上还沾粘着几缕发丝,小嘴儿吐着喘息。身体的余韵让她再次感到酥麻的快感,私处里面也传来一阵颤抖,还停留在肉穴内的玉指依旧能感受到肉壁的蠕动。
太后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玉指,指尖微微张开,还能看到拉成丝线的湿滑液体,带着几分淫靡,让女人感觉脸红耳燥。。
情欲稍稍褪去,理智也终于拉了回来。
看到自己这番模样,太后呆了呆,一时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羞涩、自责、未知的恐惧、以及那份深入骨髓般的迷恋,让她此刻的心绪无比的杂乱,好似自己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她看着房间内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轻咬了咬粉唇,将衣衫重新整理合拢,轻声说道:“走吧。”
说完,便由暗卫带着她离开了小院。
房间内的两人并不知晓太后的离去,陈牧将孟言卿的身子调转过来,双手将两瓣白皙雪股悬空抱着。
一边在屋内走着,一边用力的肏弄着美人又滑又紧的小穴,一地蜿蜒的水渍随着走动浇在地上,宛若失禁。
“啊…啊…啊…哦…好美…美死了…”
女人端庄的脸庞此时美如高坐云端,感觉情郎的肉棒带着无比的高温热度,将自己水穴里面的浪液烤的兹兹作响,白汽直冒,几欲沸腾,前所未有的极乐下,她情难自已的叫出了平日里根本不可能说出口的淫声浪语,樱桃小嘴开合中吐出缠绵撩人的呻吟,美丽的脸上媚浪神态十足,让她在无边的快感当中近近失神。
那双晶莹的小脚儿随着男人的抽插箍住了对方的腰身,轻轻的晃荡着,划出优美的弧度曲线。
美人雪白的大屁股也不住向上迎凑挺动。
当高潮堆叠到顶点后,女人双手死死搂住男人的脖颈,樱唇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发出呜咽之声,娇躯一抖一抖,穴内似乎有无数软肉将陈牧的龟头牢牢吸住。
“射了!”
陈牧情难自禁,低吼着射出一股浓精喷进了女人火热的涵道里,同时在里面和另一股冲出热流撞在一起,连浑身的毛孔都彻底舒展开来,无数的火花在两人的脑中爆开了。
那股弥漫在女人肉穴的奇异热量再次凝聚在男人的肉棒上,将疲软一扫而空,变得雄风不倒。
“嘶——真爽啊…”
陈牧大手用力揉捏着美人滑嫩雪白的臀肉,感受着蜜穴内的肉棒一跳一跳,忍不住将孟言卿扔在床上,将女人修长的双腿直接压在对方的肩膀上,屁股抬起,蜜穴吐着咕咕的精液,然后一戳而下,继续猛力肏弄起来,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可苦了美妇,本来身子就娇柔,结果男人却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黄牛,也不停歇。
在男人的连番鞭挞之下,感觉自己就像是撑着一叶扁舟,在波涛汹涌的欲海之中不断沉浮,最终没能坚持住,在一次次高潮中,竟被陈牧肏昏了过去。
好在陈牧虽然金枪不倒,但身体上的疲惫却无法重振,在看到美妇被自己肏晕过去后,连忙停下了鞭挞,总算让美妇有了休息的片刻。待孟言卿迷迷糊糊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男人搂在怀中。
“言卿,醒了?”
陈牧眼神充满了爱怜,轻抚着美人的玉背。“对不起,是夫君太鲁莽了,言卿的身子太美,让夫君没能把持住。”
听着男人夸赞的情话,孟言卿内心甜蜜而又骄傲,她低头望去,却看到男人的肉棒依旧直挺着,沾着自己蜜穴内溢出的淫液。
孟言卿羞涩不已,心里又有些愧疚。
毕竟身为妻子无法让男人痛快尽兴本就不应该,可自己的蜜穴实在不堪肏弄,于是勉强抬起无力娇柔的身子,爬到陈牧的胯下,用自己粉润的嘴唇儿帮着男人泻火…
那粉润的嘴唇在香蕉似的肉棒上又舔又吸,把白腻的黏稠淫液一点点的扫进红润的小嘴之中,爽的男人只吸冷气。
窗外,一场无声无息的雨水悄然落下,云层越来越厚重,参差的浓云低垂于上空,雨幕遮挡,变得朦朦胧胧,美轮美奂。
而房间内,香艳的床事还在继续。
直到天空快明亮时才停歇。
…
陆府。
烛光幽暗的小屋内。
带着满身酒气的陆天穹,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将太后给予的任务一五一十告诉了自己的妹妹陆舞衣。
此时的陆舞衣依旧是一身道姑打扮。
在烛光下染着一丝明媚。
听完哥哥的陈述,她蹙起好看的远山黛眉,思索良久后缓缓说道:“看来太后是要正式拉拢我们。”
“拉拢,让我去剿匪?”
“如果现在你继续留在京城,必然会被很多官员弹劾,太后此举也是让你避避风头。”
陆舞衣分析道。
“无所谓了,反正这任务不接也得接。”
陆天穹随口说道。“我只是按照爷爷的吩咐行事,太后和陛下安排我做什么,尽量做便是。”
望着哥哥吊儿郎当的样子,陆舞衣无奈摇了摇头。
思索间,女人眼波忽然凝起一丝波动,轻声问道:“对了哥,你知道陈牧的妻子是谁吗?”
“我管她是谁,没兴趣知道。”
陆天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总之这次把太后交代的任务做完再说,顺便给你物色一下好郎君。”
“郎君?爷爷吩咐的?”陆舞衣眉梢一挑。
“你猜?”
陆天穹嘿嘿笑了笑,端起桌上的一盆水果走出了屋子。“我去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随着房门关闭,陆舞衣美眸微微闪动。
许久,发出了一声叹息声。
…
…
东州,幽静的府院内。
气质恬淡美若天仙的白纤羽正静坐在椅子上,翻看着手里的一页页情报,美眸淡然无波。
“姐,饭菜都凉了,快吃吧。”
青萝走进了客厅,看着桌上的饭菜撇了撇粉唇。
白纤羽回过神来,望着厅外的月色,神情一阵黯然,喃喃道:“也不知道夫君此时在做什么。”
女人轻叹一声,来到了饭桌前。
“姐,多吃青菜。”
青萝说道。“等会儿我再给你熬点绿豆汤喝。”
——
此时陈牧的院内,风动雨落,春暖花开。
屋内是海哭的声音。
屋外,有人在听…海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