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陈牧第一次听到九凤棺有如此作用。
之前白纤羽都不知晓。
陈牧好奇问道:“用一副棺材改变帝皇星气运?”
许舵主抬眼看着他:“怎么,之前发生的帝皇星事件不知道?”
“知道。”
陈牧点了点头。
‘两生花开,帝皇星现’,这件事当时在京城闹得很大,陈牧也从云芷月那里了解了不少。
许舵主漫不经心的说道:“在很久之前我们天地会就对帝皇星进行过研究,据说帝皇星出现,就预示着新皇的诞生。但后来又有传闻,说只要能得到帝皇星的气运,便可成为天地认可的新皇。”
陈牧皱眉:“气运这东西还能抢夺?”
“当然可以。”
许舵主道。“就像有人抢走了你的女人,你自己没能力把握,说明你不配拥有。”
好吧,这比喻很通俗易懂。
她站起身来,随手拿起屏风上的一件披风系在身上,继续说道:“只不过抢夺气运终究难度很大,不仅自己拥有皇室之气,而且顶级阵法、法宝、阴阳五行之地、避天谴、化雷劫…稍有不慎就会魂飞魄散。”
陈牧恍然:“敌人向云征王索要九凤棺的目的,便是希望借助九凤棺蕴含的皇室龙气。”
许舵主轻轻点头:“对方既然索要九凤棺,便说明已经有了准备。”
陈牧陷入了沉思。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牛逼,竟然敢夺取帝皇气运。
这是明摆着想当皇帝啊。
不过这个云征王爷也是让人无语,怂成这样还当什么王爷,赶紧找个地方当牛郎去吧。
“先去准备一下吧,希望明晚我们能成功清理门户。”
许舵主笑着说道。“只要慕容舵主一死,你便立下了大功,到时候你会有机会做南风舵的舵主。”
陈牧谦虚道:“舵主不舵主的无所谓,主要还是希望为天地会出一份力。”
许舵主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
离开许舵主房间,陈牧趁着无人时召唤来灵鸢,将明晚诛杀慕容舵主的消息传递出去。
回到屋子,云芷月还在。
苏巧儿则趴在桌子上休息,平日娇俏可爱的小脸此刻显得格外的柔静美丽。
“明晚总舵会派人杀慕容舵主。”
陈牧将苏巧儿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一边脱着鞋子一边说道。“明晚我也会一起去。”
云芷月好奇询问:“总舵派了谁?”
陈牧摇头:“我也不知道,许舵主只说是一个神秘人,但不是总舵主。”
将少女的鞋袜脱掉,望着嫩玉小巧的脚儿,陈牧忍不住握在手中轻轻摩挲着。
见云芷月一脸鄙夷的看着他,陈牧干笑了笑,却并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自己也脱鞋上了床,拍了拍旁边的空位:“来,咱们在床上说话。”
“没兴趣。”
云芷月扭头甩过高马尾,没理会对方。
这个色痞,就没啥正经的时候。
陈牧也不勉强,轻声说道:“知府那边还没有什么动静,而且巡逻的护卫们跟往常一样,如果天地会想要刺杀成功,难度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慕容舵主可是天地会实力仅次于总舵主的高手。”
云芷月神情担忧。“如果总舵主不亲自出面,就凭你们几个,恐怕很难是对手。”
陈牧摩挲着苏巧儿精致如珍珠般的脚趾,笑着回答道:“听许舵主的意思,他们有所准备。到时候再看吧,应该没什么问题。”
“到时候我在暗中跟着。”云芷月担心陈牧出现意外。
陈牧却摇头:“到时候高手众多,你反而会暴露身份,毕竟你这大司命的实力目前还是很菜的。”
“我要是不菜,现在早就成别人的女人了。”
云芷月很不爽的说道。
这家伙是不知道她当年有多厉害,可惜再也难回巅峰实力了。
陈牧手指体会着苏巧儿粉腻似玉的脚背皮肤,笑道:“芷月老婆当然很厉害,我也就说说。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恢复你的实力。不过你们阴阳宗不是有男女同修的吗?给我找一本,我和你练练没准可以。”
云芷月白了一眼:“有,但我才不会去练。”
“跟我都不练?”
“对。”
云芷月语气坚决。
她其实看过一两次那种男女同修的功法秘籍,就上面的那种姿态,她肯定不会去学。
陈牧很遗憾的叹了口气,将苏巧儿抱在怀中:“那就可惜了,到时候你给我一本,我去跟娘子或者巧儿练也可以。凭我天赋异禀,保证让她们升天。”
云芷月面颊浮上霞色,冷声道:“不给!”
看着陈牧将手伸入苏巧儿的衣服,她气呼呼道:“你没看到巧儿在睡觉吗?别欺负她了。”
“你确定她真的在睡觉?”陈牧嘴角挂着戏谑的笑容。
云芷月一怔,仔细观察后发现苏巧儿眼皮微微轻颤,脖颈内的晕红颇为显眼,才知道对方一直在装睡。
她摇了摇头,暗骂道:“这丫头真的是被这家伙给吃定了。”
“芷月娘子,要不你也让为夫欺负一下?”
陈牧望着女人窈窕动人的身姿,随口调戏着说道。
云芷月扭过螓首,不予理会。
陈牧低头亲了下苏巧儿的俏脸,故意调侃道:“你总不能一晚上坐在那里看着我跟巧儿亲热吧,这就没意思了。”
“那我走?”
云芷月作势要离开。
见陈牧压根没挽留的意思,女人气的轻跺了跺玉足,正要拉开门时,陈牧忽然说道:“等等!”
云芷月唇角一翘,眼眸里几许得意。
却听下一秒陈牧提醒道:“记得从窗户出去,门外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云芷月:“…”
她气呼呼的转身来到床榻上,将苏巧儿从对方怀中拽出来,躺在另一侧。
陈牧被逗乐了。
不过他也明白云芷月脸皮薄,不能太深调戏她,柔声说道:“等成亲那晚,我会好好爱你。”
云芷月背对着他没有说话。
但脸上却是一片柔情。
陈牧手臂环过女人纤柔的细腰,鼻息靠在了皙白的后颈,闻着如兰香气,嘴里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想夏姑娘了。”
“…”
——
寝室内的灯火有些偏暗。
抬手将想要调亮玉灯的宫女打发后,太后斜躺在床榻上,望着旁边的情报小册怔怔出神。
只罩一层薄如蝉翼纱裙的修长的娇躯,显得朦胧诱人。
陈牧不在的第N天,想他。
太后将东州发来的情报重新拿起来细看,良久,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酿出了恶果。”
她轻声问道:“你觉得东州会乱吗?”
隐藏在暗处的贴身女护卫没有出声,对于政治她是没必要参与讨论的。
太后忽然眼眸闪烁:“哀家现在去东州危险吗?”
“不行!”
这一次,贴身女护卫语气无比的坚决。
太后如小女孩般的撅了撅粉唇,抬起一对香滑嫩足,伸了个慵媚的懒腰,喃喃道:“但愿陈牧那小子能给哀家足够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