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随着落日的倾斜渐渐暗淡下来。
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天角,绚丽凄艳宛若纯净少女的鲜血,眩惑人目地照射着下界。
白纸被渲染上了色彩…
相比于房间,此时客厅内的气氛却颇有些诡异。
为了避免小萱儿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场景,孟言卿早早便将她带到了其他房间内,随意布置了些功课打发她。
白纤羽、苏巧儿和曼迦叶则静静的等候。
一同受到感应的青萝小脸潮红一片,贝齿死死咬住红唇,感受着澎湃的情欲如烈火般一点一点灼烧着身体,香润檀口中不时发出若有若无的撩人呻吟,如泣如诉,似歌非歌。
不知不觉,她一只手攀附到自己的乳房轻轻揉捏着,另一只玉手用双腿紧紧夹住,纤腰如蛇扭动。
“姐…姐姐…好难受…你快告诉姐夫停下…姐姐…”
旁边的白纤羽和曼迦叶同样也脸色绯红,从青萝这模样,就已经预想到房间里陈牧是怎么对待五彩萝的。
听着青萝勾人的叫唤,白纤羽浑身一阵发热,红着脸啐骂道:“你这丫头,瞎叫唤什么,早知道就把你也丢进房间里去,省的让人看了烦心。”
为了避免小萱儿看到一些不该看的场景,孟言卿早早便将她带到了其他房间内。
而单纯苏巧儿也被她带到另一座房间。
“啊——”
就在白纤羽羞恼时,青萝喉咙里忽然发出高亢的呻吟,伴随着还有几分痛苦:“好疼!姐夫快停下!”
看到这一幕,白纤羽便明白陈牧已经破了五彩萝的身子。
女人心头一阵酸涩。
任哪个女人看到丈夫在跟其他女人上床,心头也是不好受吧。
果然这夫君刚才表现的一副正人君子,一到房间内,老色批的本性就暴露无疑。
“姐…”
平日里娇俏活泼的青萝此刻宛若风雨中飘零的叶子,皙白的脖颈内遍布彤艳艳的玫瑰色,可爱中透着几分娇魅。
她下意识抓住了白纤羽的手臂,纤细的手指紧紧绷着,手背部泛起了青筋。
少女想要朝着白纤羽求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双眸子泛着水波,雾蒙蒙的。
看着青萝这番诡异的情况,白纤羽此刻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尽量沏些凉茶给消消火。
实在没招了,又让苏巧儿去地窖拿了些冰块过来。
但这样是既不治标也不治本。
毕竟青萝是单方面的体会五彩萝的身体状况,后者现在什么正在经历什么剧情,青萝也只能原原本本的进行深层次的品味。
其他的外来降温方法,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除非直接敲一闷棍把青萝给打晕。
可白纤羽犹豫了几次后最终没敢下手,在这种极度亢奋的状况下,对方如果晕厥过去发生意外,那就不好了,只能忍耐。
“神奇啊,这丫头以后是痛并着快乐呀。”
曼迦叶啧啧称奇。
活了半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类型的双胞胎。
望着死咬住嘴唇的青萝,曼迦叶忍不住调笑道:“也幸亏小萝那丫头不热衷于那种事,否则有你这丫头受的。另外也幸好小萝无法体会你的感受,不然她有你这么个姐姐,肯定很倒霉。”
面对曼迦叶的调侃,青萝哪顾得上反驳,小脑瓜子开始变得眩晕。
整个人就像是睡在了棉花上,格外舒怡。
这算不算与陈牧正式成为夫妻呢?
少女有些迷糊。
应该不算吧。
毕竟她现在还是纯洁之身,虽然感觉上很真实,但也只能说是体会了一下妹妹的状况。
不过此时的她也顾不上深思这些问题了。
因为凶猛的暴风雨还在后面。
白纤羽很清楚自家丈夫的恐怖能力,没半个小时是不可能结束的,尤其五彩萝喝了整整一锅的骨汤,最少也得一个多时辰。
任哪个女人看到丈夫在跟其他女人上床,心头也是不好受吧。
好在一想到陈牧那惊人的床上战斗力,似乎找个帮手倒也不是很坏,女人心里也稍稍有一丝丝小安慰。
此时青萝衣衫已经完全散乱,胸前两颗红豆般大小淡红色的蓓蕾,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
而两腿交界处,原本紧闭的胯下肉唇在她无意识的上下夹动中朝外翻了半开,嫩肉一张一合缓缓吞吐间显现出一颗晶莹闪亮的粉红色豆蔻,一缕清泉正自桃源洞口汩汩流出,淫糜之色弥漫在空气中。
客厅内的气氛也变得愈发暧昧起来,空气中似乎流通着灼热的气息,渗入了白纤羽二女的皮肤,将她们的情欲一点一点的勾起…
“不对劲…”
感受着身体的变化,白纤羽有些警觉起来。“这丫头散发的气息中似乎带有春药,是不是双方感应了。”
“我去,这丫头竟然是白虎,好漂亮啊。”
曼迦叶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呼吸也有些急促起来,望着那线条分明,粉嫩无比两瓣花唇喃喃道。
白纤羽回过神来,连忙遮住她的眼睛:“你瞎看什么?”
见曼迦叶还要伸长粉颈偷看,她无奈将青萝半抱着进入里屋,打算把这丫头单独锁起来。
可刚扶到床边,陷入情欲的青萝却静静搂住她:“好酸、好麻…慢点…姐夫慢点…啊…嗯…姐夫…”
少女双目迷离,开始恍惚状态,尖翘如笋的乳房不住轻晃,鼻息喷出的热气扑打在白纤羽的脖颈里,让后者也是一阵酥麻触感,让本就敏感的白纤羽双腿间似有潮气。
青萝无意识的伸出双手抓住面前女人两颗坚实玉峰,只觉温软滑润,滴溜溜的弹性十足。
“别——”
被袭胸的白纤羽娇躯一颤,白皙的脸庞泛着诱人的嫣红,差点瘫软在地上。
她费力推开胸前的双手,急忙将少女往床榻上放,但后者却如八爪鱼一般死死抱住她,嘴唇不住的往白纤羽的脖颈、锁骨处亲吻,好似在回应另一个房间的陈牧。
“这丫头…真是不害臊…”
白纤羽双颊烘热,心跳加速,想要动用功力强行震开青萝,却又怕伤到对方,只能尽力挣脱。
而青萝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死活不撒手。甚至还用自己的一对乳鸽去磨蹭白纤羽的乳房,感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她的情欲。
随着两女娇躯的不断摩擦,酥麻的快感如蚂蚁般铺满白纤羽的全身,口中甚至偶尔溢出阵阵甜美的呻吟。
“青萝…你这丫头…你放开我…不然姐姐要生气了…”
白纤羽心下焦急,红唇吐着热气,精致美丽的脸庞浮现两朵醉人的潮红,酥麻和痒意如同展开的涟猗在身体里缓缓荡漾开去。
她想要推开青萝,却发现自己身体渐渐无力,少女身体散发出的靡靡情欲如春药,让她有些沉迷。
怎么会这样?
莫非真的是五彩萝喝的春药感应到了青萝的身上,导致这丫头散发的气息中也有情欲撩拨的作用。
白纤羽脑中胡思乱想着,恍惚间衣襟连着肚兜被青萝不慎扯开,一对饱满挺拔的雪乳顺势跳了出来,顶端那两点迷人的红晕也随之荡漾开来,宛若梅花一般。
似乎闻到沁人乳香的青萝无师自通的低头噙住了色泽红润顶端的小乳头,这一下白纤羽娇躯一个激灵,体内累积的情欲瞬间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禁不住“啊”的一声呻吟出声。
她的身子微微颤栗,天性敏感的她双腿间更是有清泉从肉缝中渗出,沾湿了亵裤,顺着洁白如玉的长腿缓缓滴落。
“该死…臭丫头别…是我…别乱来…嗯…嗯…你…你…快清醒一点…”
然而兴许是感应到陈牧的动作,迷失于情欲的青萝有样学样的张开红唇,抬首含住白纤羽晶莹雪白的耳垂,用笨重青涩的动作,让舌尖沿着耳朵的轮廓轻柔扫动。
白纤羽哪想到对方竟然学陈牧变成了‘花丛老手’,在被对方含住耳垂时,嘤宁一声,浑身的力道仿佛被瞬间抽空,一阵难言的悸动和酥麻让她双腿微颤,花径中又是渗出些许蜜液来。
“青萝…姐姐要…要生气了…”
少女身上浓重的春药气息完全钻入了白纤羽的鼻息间,理智也在一点一点的崩塌,她扭过螓首刚要娇斥,微闭着眼的青萝却直接噙住了她的嘴唇。
两人四唇相接,青萝仿佛在回应另一个房间的陈牧,青涩而又熟练勾起对方的香舌,湿润地深吻起来,一只手握住了对方饱满的乳房,尽情的感受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绝佳手感。
白纤羽呆了数秒,大脑一片空白。
除了丈夫之外,还从来没有人亲过她,没想到现在被青萝这个小丫头片子给亲了。
回过神的白纤羽急忙挣扎,但已经失去先机的她很快便被身体的本能反应给打败,逐渐沉浸于旖旎情欲内。
青萝虽然不比陈牧挑逗技巧高,但有另一个房间的五彩萝进行感应,有模有样的学习着,也颇有几分挑逗技巧,无意间也撩拨到了女人的敏感点。
她效仿着陈牧的动作,亲吻的很温柔,香舌每一下扫动、每一下吮吻,都引发一种痒痒的酥麻感向白纤羽芳心流窜,那奇妙的感觉,就好像化成了一种甜美带电的流动,不住涌向全身。
过了一会儿,青萝又用滚烫的小脸紧贴着白纤羽的柔软乳房,不断用自己猫儿般的小舌舔舐着,将女人的乳房上的香汗抿在嘴唇上。
白纤羽头脑晕乎乎的,声息显然此起彼伏,彷佛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小羽儿,你们这是在干嘛?”
听到动静的曼迦叶进来,看到眼前这旖旎的场景顿时惊呆了。
白纤羽羞愤不已,急忙想要起身,可双腿一软又重重跌了回去,饱满的双峰压在青萝的脸上,原本噙着乳头吸允的青萝更是吃了个满嘴香,轻轻啃咬起来。
乳头传来的微微刺痛让白纤羽身子愈发酥麻,她弥漫着秋水春意的双目含有祈求,朝着曼迦叶喘息道:“快…快把这丫头拉开…快点…”
“哦。”
曼迦叶快步走了过来,望着白纤羽半裸露出的晶莹身子,好似敷了奶蜜一般,忍不住赞叹道:“小羽儿,你的胸真漂亮。”
“快…快点…别磨蹭了。”
白纤羽此时羞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几次努力起身,却被青萝拽了回去,吐着炙热气息的红唇催促道。
曼迦叶看着完全处于情欲中的青萝,用挺秀的琼鼻嗅了嗅,腹中似乎也有一团小火燃烧,蹙眉道:“她身上的处子幽香似乎带着催情的味道,看来五彩萝的状况终究还是感染到了她,怪不得你也变得如此。”
白纤羽又气又无奈,果然是自己大意了,早知道就让青萝一个人在房间,也不会如现在这般狼狈。
正懊恼之际,却看到曼迦叶美艳的俏脸同样绯红,那双泛着莹蓝色的绝美眸子如水气萦绕,带有粉色妖冶的光芒。
“迦…迦叶…你…你可别被影响了…”
白纤羽忽然意识到情况不妙起来。
曼迦叶愣了一愣,眼里立即恢复了几分清明,没好气的说道:“放心,本姑娘能控制的住自己。”
白纤羽这才松了口气。
在曼迦叶的帮助下,白纤羽废了好大精力才挣脱了青萝的怀抱,整个身子几乎瘫软在曼迦叶的怀里。
没有了姐姐的陪伴,青萝刚开始很不适应,抚摸着自己的身子,随后又顺势抱着旁边的被子,双腿不断摩擦,肉穴儿轻微挤压,渗出透明粘稠的水儿,如发情的猫儿,让人看了脸红耳赤,很难相信平日里古灵精怪的小丫头也有如此撩人的一面。
来到客厅,白纤羽喘着气,秀发略显的散乱,好似刚刚云雨过一般。
此时她身上衣裙凌乱,上身几乎完全赤裸。坚挺的乳房就像一对玉碗倒扣在她的胸前,两颗嫣红的乳尖在白脂凝成的半球上微微发颤,上面还有青萝吸允过的香液口水,在冷空气的侵袭下,泛起些许细密。
就连裙下的一双雪白长腿也仿佛渡上了粉色,上面还有从肉缝中流淌下的的蜜液…
随着身上被批了一件衣服,才逐渐从刚才的情欲中拉回了些理智,望着身边似笑非笑,一脸揶揄的曼迦叶,白纤羽红着脸低声恼道:“这青萝究竟下了多少春药,药效也太猛了!”
“难得近距离看到我的小羽儿如此媚态,难怪陈牧那么迷恋你,太诱人了,世界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住啊。”
曼迦叶故意调笑道,视线落在对方玉腿上的蜜液,又微微别过脸去,递过去一个毛巾。
听到调侃话语的白纤羽羞的俏脸宛若火烧云,想到自己好歹也是朱雀使,却在别人面前如此不堪,尴尬的不知所措。但忽然她意识到什么,眯起水濛濛的眸子盯着曼迦叶:
“我还以为你会趁此机会占我便宜呢,怎么你这个…喜欢女人的家伙,竟然能抵挡的住春药的气息?”
曼迦叶耸了耸香肩:“我可不乘人之危,尤其是对你小羽儿。”
白纤羽却一脸狐疑表情,她缓缓靠近对方几分,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对方美艳动人的脸上,让曼迦叶颇有不适应,想要后退些,却被白纤羽一把摁住肩膀。
“看来夫君说的没错啊,其实你根本不喜欢跟女人上床,之所以跟言卿和红竹儿玩床榻游戏,只是因为讨厌自己是女儿身,想要催眠自己,让自己觉得是男人…”
白纤羽一边说着,一边以胜利者的姿态搂住曼迦叶的脖颈,两人的嘴唇几乎要触碰到一起,眸里满是得意。“我说的对吗?”
“小羽儿,你可别勾引我,我这人可经不住你这位绝色大美女的勾引。”
曼迦叶笑着说道,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
然而下一秒,似乎情欲还未褪去的白纤羽做了一个惊人举动,一把扯开了对方的衣襟和内衫。
抖动的乳肉间四溢出一股天然的香甜气味,曼迦叶胸前两座宛如玉兔般的白皙秀峰忽地蹦了出来,两枚鲜粉红的乳晕亦因此呈现在白纤羽的眼前。
原本还想着调侃对方的曼迦叶万没有料到对方竟做出这般惊人举动,完全不符合平日里的作风,一时愣在原地。
“小迦叶,你的身子也不差嘛。”
白纤羽双眼依旧残余着醉人情欲,盯着对方的一对比她稍大的乳房赞叹道。
于是她下意识伸手去触摸,温凉的皮肤上传来无比绵软的触感,用手指捏下,绵软中带着鼓涨的弹性,就像在她发热的手掌下垫进了让人舒服的满满水袋。
“原来摸别人的胸乳竟如此美妙,怪不得夫君…”
白纤羽像是好奇宝宝一般,盯着手里不断变幻形状的雪乳喃喃自语,甚至做出了想要亲吻的动作。
啪!
忽然,她手中一空,娇躯前倾了一些下意识抓住旁边的桌子,却看到曼迦叶红着脸站立在一旁,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你…你…我觉得你也需要陈牧帮你解解春药的余劲…”曼迦叶苦笑。
桌上的茶壶倾倒,冰凉的茶水粘湿了白纤羽的手,又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上,受到刺激的女人一个激灵,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望着整理着自己衣襟的曼迦叶,白纤羽意识到自己又干了一件蠢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匆匆起身跑向门外,只丢下一句:“我去沐浴!”
曼迦叶低头看着雪乳上被抓留下的痕迹,叹了口气:“有点同情陈牧了,这么如狼似虎的女人,在床上真的能喂饱她吗?我可怜的牧哥哥,人家好心疼你…”
——
“不行,我得去外面凉快凉快,这青萝分明就是在故意‘欺负’我们。”
曼迦叶用手扇了扇红扑扑的脸颊,感觉继续待下去估计会发生不好的事情,于是连忙起身朝着院子走去,顺手把苏巧儿一并带走。
这小蛇精乃是蛇妖,最受不得这种环境,还是离远一点为好。
白纤羽也想离开,但又放心不下青萝,只能无奈守着。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蛋,也烧得厉害。
“夫君啊,夫君,希望你能快点。”
女人暗暗苦笑。
此时房间内
“啪啪啪…啪啪…啪啪…”
陈牧双手捧着五彩萝娇嫩圆润的小屁股,粗壮的肉棒如烧红的铁棍在少女的粉色肉穴内不断的抽插。
嫣红的处子之血在洁白的床单之上晕染开来,鲜艳如梅。
那粉嫩的菊眼随着男人的动作比穴口更有节奏的开合,连这小小的孔洞都在颤抖。
“真爽啊…小姨子果然是最香的…”
陈牧粗长的肉棒完全顶进了少女的小穴,把穴内每一处空间都填的满满的,润滑的蜜汁也沿着棒身渗透出来。
昏迷中的少女鼻息间喷着轻微喘息的热气,往日里清纯可爱的脸蛋现在已经是艳若桃李,满面腾起红霞来,红唇边挂着一条透明的细丝,那是男人亲吻后的唾液。
感受着少女湿热紧致的肉腔,陈牧宛若身处天堂一般,对方嫩穴里每一片嫩肉都在死死的吸住他的肉棒,咬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男人舒爽的浑身哆嗦:“这丫头跟娘子的一样紧,看来青萝也是一样,下次一定要好好尝尝正宗小姨子的味道。”
抽插了一阵子,陈牧感觉到一阵泄意袭来,连忙停下动作,呲牙舒爽道:“这丫头哪怕是昏迷了,那张小嘴也会‘咬人’啊。”
缓了一会儿,陈牧抹去额头汗水,准备换个姿势。
少女的身体很轻,很轻易便被陈牧的一双大手从小翘臀抱起,光滑的脊背和翘挺的臀瓣都离开了床榻,白皙双腿紧紧的并拢在一起,夹的臀瓣间只剩下致密的红缝。
男人的肉棒只是轻微的插入少许少女粉嫩的穴口,龟头冠状上便似乎被一种异样的温度叼着,少女阴阜双唇间紧紧稳住他整根阳具的上半侧,秘裂左唇与右唇之间的鲜粉红缝隙还牢牢收缩着。
五彩萝的脸此时红得如同鲜亮的夕阳,随着脸蛋,滑至肩脖,乳蒂显色,直至一片柔滑的胸腹上,如今全都布满了红潮。
“小吃货,你想把你姐夫给榨干吗?嘶,这丫头的小穴也太会‘咬’人了…”陈牧面部微微有些扭曲,爽得眯上双眼,享受着以往从不曾拥有过的兴奋快感。
“小吃货,姐夫继续来干你了!”
磨了一会儿,陈牧终于忍受不住了,用力一挺便将肉棒一口气插入那湿滑美妙的蜜穴之中,龟头结结实实的顶在少女花心上。
昏迷中五彩萝一双修长的美腿下意识的绷紧,白玉般的玉趾紧紧勾起,显然能感受到身体带来的愉悦变化。
陈牧抓着少女圆润挺巧的小屁股,卖力的抽送着,雪白紧致的臀肉在有力的撞击下,一波波的轻微荡漾着,他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肉棒在少女嫩穴内的进出。
少女的蜜穴口被大大的撑开,像个肉箍紧紧的圈住自己的阴茎,粉嫩小菊洞更是沾满了性交的体液。
也不知过了多久,陈牧感觉到龟头又在被不停地吮吸,肉棒被阴道的嫩肉紧紧攥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压迫感让他异常的舒服,他感到阴茎的肿胀,意识到自己到了发射的边缘,抽插更加用力,抽插的速度也更快,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水声在房间内响彻。
“来了!来了!姐夫要射了!”
陈牧一把将少女推前趴在床榻上,保持着上身挺直的姿势抽动着,像个国王似的高高骑在他的宝座上,俯视着臣服在自己身下的柔弱少女。少女柔软光滑的胴体像一团胶质的凝固体,绷簧般的弹动,带起阵阵潮红的旖旎…
终于,陈牧身体一阵震颤,膣里的那股吸力却彷佛无休无止,蓦地阳关一松,腹间一股酸意被吸出马眼,污浊的精虫如同山洪爆发一般喷射出,将浓浓的精液灌进少女的子宫。
阳精又多又猛,也不知射了几波,少女被灌得小腹微微胀起。
陈牧这才罢休,喘着粗气将依旧挺拔蒸着热气的肉棒从粉洞中拔了出来,大量搅稀的白浆混着血丝,淌出狼籍不堪的红糜玉户,流得一榻。
把少女娇嫩晶莹的身体扳过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陈牧一面抚摸那对白嫩如雪的乳房,一面凑上去亲吻对方的脸颊,贪婪的品尝少女红润的嘴唇。
虽说缺少了女人的主动配合多少有些不完美,但随意的欺负这么一个昏迷的可爱美少女,倒也别有几分刺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若是换成平时,想要品尝这丫头的身体基本没可能。
陈牧休息了一会儿,见少女体内淫毒还未褪去,继续挺起重新发硬的肉棒,抵在了略有些红肿的小穴口,借着刚才的淫液直挺挺的滑送到底,娇嫩的膣户里太过紧凑,“唧”一下挤出一注温热汁液,淫靡的声音清晰可闻。开始了新一轮的征战。
时间在旖旎的时间里缓缓流逝,房间内的两人好似两条鱼儿,不断的啪啪拍打出水花,一轮又一轮…
直到窗外夕阳缓缓落下,陈牧再次射出了一波精液。
而这一次射完后他几乎累瘫似的软软倒在床上,浑身很难抽出多余的精力,感觉身体都开始发飘,足见男人已经到了极限。
床单早已沾满了淫秽的液体,湿漉漉的一片。
少女胴体潮红如煮熟的虾,密集的香汗布满了每一寸肌肤,好似水里捞出来的似的,湿漉的黝黑头发黏在秀颊上,可爱中多了几分小性感。
可察觉到五彩萝淫毒还在,男人哀嚎一声,痛苦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青萝这丫头到底放了多少啊,还有没完了,这么下去,姐夫真的要精尽人亡啊。”
他强撑着身子跪在床上,双手扶起少女的纤腰,将肉棒抵在红肿的嫩肉,准备继续抽插。
可尝试了几次,半软不硬的肉棒始终无法完美少女紧凑的小穴。陈牧无奈,只好就这么光着身子,摆着发软的双腿走出房间。 时间分秒的流逝,约莫半个时辰后,苏巧儿忽然跑了进来,脆声说道:“白姐姐,门外有个姓夏的姑娘来拜访你和陈牧。”
“姓夏的?”
白纤羽神情一愣,蹙眉思索起来。“会是谁呢?”
蓦地她眼眸一闪,想起之前在京城庙会时见到的那个大凶女人,好像那女人就姓‘夏’。
莫非是她?
可是自从上次庙会之后,基本上双方也没见过面。
为何现在又来这里拜访?
白纤羽百思不得其解,想了想摆手道:“让她进——算了,我出去见她吧,你在这里看着青萝。”
“哦。”苏巧儿乖巧点了点头。
…
来到院门外,白纤羽看到了拜访的夏姑娘,果然是上次庙会认识的那个女人。
女人一袭青色华美长裙,面容秀雅。
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两座令人惊叹仰望的大山,至少除了太后之外,她还没见过其他女人有这规模的。
“陈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举止优雅的女人朝着白纤羽微微一笑。“冒然打扰您夫妻二人真的不好意思。”
白纤羽虽心有疑惑,但脸上还是一派温和贤惠的笑容:“能在这里见到夏姑娘,倒是意外之喜,不过您为何会出现在东州?”
“我本来就是东州人士。”
夏姑娘提起手中的精致檀木盒子,微笑道。“这次来拜访你们,顺便带了份礼物。对了,陈先生呢?他不在家?”
听对方询问自己丈夫,白纤羽内心莫名警惕了起来。
她歉意笑了笑,道:“我夫君正巧出去办事了。”
办事?
太后有些无语。
这小羽儿说谎也不带眨眼的,你相公在不在家,哀家还能不清楚?
你当哀家的暗卫是吃素的?
太后开始后悔没找个理由,提前把白纤羽给派到其他地方去。
下次得注意了。
要想跟陈牧在一起,必须提前支开这个小羽儿。
太后唇角微勾:“那真是不巧了,不过妾身这次来也只是单纯的拜访一下白姑娘,陈夫人若是忙的话,那妾身就先离开了,改日拜访。”
对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白纤羽也不好意思说拒绝的话,只能将客人迎进来。
“也没什么可忙的,夏姑娘请进。”
“谢谢陈夫人。”
太后素手提起裙摆,优雅缓慢的进入院内,走动时浮动的裙儿宛若蝶栖。
因为有青萝的缘故,白纤羽没敢把夏姑娘往房间那里带,只是带到院内凉亭,连茶水都没沏,让夏姑娘坐在石椅上交谈。
面对白纤羽的这番待客之道,太后心下有些不悦。
这小羽儿真是跟陈牧说的一样,是个霸道的母老虎,都不敢让哀家进屋了。
让陈牧娶这么一个丫头,真是难为他了。
太后莫名心疼陈牧。
“夏姑娘既是东州人士,不知道是做什么生意的?”白纤羽开始打听对方身份了。
现在只要跟夫君接近的女人,一律得警惕。
夏姑娘声音柔和平稳,将对陈牧之前说过的身份又给白纤羽重复了一遍。
而白纤羽显然不认为对方是在说实话,于是继续开始审话:“既然夏姑娘在东州有这么多的产业,为何以前我没听说过,冒然问一下,您的父亲是哪位?”
太后秀眉一扬,芳心不满。
这小羽儿是在查户口吗?分明是对哀家充满了戒心,心眼也太窄了。
夏姑娘淡淡一笑,索性不予回答,直接转移话题反问:“不知陈公子去哪儿了?几时回来?”
我家相公去哪儿关你屁事!
白纤羽暗骂了声,摇头淡淡道:“妾身也不晓得夫君什么时候回来,或许得三五天吧。”
“三五天?”
夏姑娘嘴角抽搐。
然而就在这时,让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忽听‘嘭’的一声,最右侧的一间屋门被重重打开,然后跑出了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
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牧。
此刻的他满头大汗,扑哧扑哧的喘着气,完全不顾身子赤果在外面,一边挥舞着长棍,一边火急火燎的朝着大厅跑去,嘴里大喊着:
“他奶奶个熊的,这骨汤药特么的也太猛了,扛不住了。言卿!你在哪儿?言卿——”
“怎么了?”
另一边,闻声赶来的孟言卿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男人一把抗在肩膀上。
然后朝着刚才的屋子跑去。
“没时间解释了,需要你救火!”
嘭!
房门又被重新关上。
“赶紧脱衣服,我顶不住了。”
不等女人反应过来,陈牧将美妇扔在床榻上,强行扒下了孟言卿身上的裙衫,褪下肚兜和亵裤…
很快,美妇的嫩穴暴露在了男人眼里,玉贝光洁嫩白,凄凄芳草柔美整齐,微绽着两片嫩脂,直比新剥的荔枝果肉。
孟言卿这才明白男人抱她来的目的,玉颊通红一片,想要离开,可望着男人疲惫的状况,又一阵心疼,只好任由对方胡来。
“夫君,你先别急…你慢点…妾身自己脱…”
孟言卿红着脸主动打开自己的双腿,她下意识扭头看向旁边的五彩萝,少女已经被男人糟蹋的厉害。
不过她的目光被少女那漂亮的光洁阴户给吸引。
“好漂亮。”
五彩萝仰面躺着,双腿早已被男人分开,粉嫩光洁的肉缝上角夹着一粒圆润蚌珠,娇嫩欲滴,径内粉肉水水嫩嫩看的一清二楚。
这让美妇有些羡慕,尽管她的小嫩穴在陈牧眼里已经是顶级,但比起少女无毛的馒头穴,依旧逊色一些。
孟言卿仔细瞧着,顿时面红耳赤,少女花溪竟是流水孱孱一片泥湳,蜜汁夹杂着男性浓浓精液,已在床榻上积了厚厚一滩:“夫君…夫君也太狠了,小萝姑娘…身子娇弱,怎么…”
“没办法,我得加快速度,青萝这丫头下的药太猛了…”
陈牧没做任何前戏,伸手在五彩萝的嫩穴上捞了些粘液,直接涂抹在了孟言卿的阴户上,蝶翼般覆上耻丘的美丽纤茸湿成一片,入眼淫靡。
孟言卿贝齿咬住红唇,别过俏脸羞涩的不敢去看,在男人抚摸嫩穴的时候,鼻息间不自觉发出几声呢喃。
感觉已经润的差不多了,陈牧让女人双手掰开自己粉嫩的阴户,然后挺着稍稍硬起的肉棒,努力推送进去,美妇发出低低的哼声,面上绯红,双目似乎沁出水来。
当半截肉棒插入到了孟言卿的湿濡蜜裂中后,陈牧立即感受到了一股气息从美妇体内传导到了他的肉棒上,而原本疲惫的肉棒好似被打了肾上腺素,几乎在数秒之内便坚硬起来,恢复了往日雄风!
“言卿,你这小穴太秒了,幸好是我老婆,若是被别人抢了去,那就亏大了。”陈牧一边赞叹着,一边将自己的肉棒全部插进温暖的穴内,继续润养。
面对男人另类的夸赞,孟言卿羞涩不已,想要娇嗔男人两句,可被对方肉棒一顶,喉咙里不由自主的发出美妙的呻吟,连忙捂住自己的红唇,看向旁边的五彩萝。
见少女还在昏迷着,这才松了口气。
感觉精力恢复着差不多了,陈牧抽出肉棒,再次刺入了五彩萝的粉穴内,如重装归来的战士,重新战斗。
而在旁边的孟言卿望着交合的二人,浑身燥热不已,尤其被陈牧撩拨,更是情难自禁,想要让男人泄泻火,可对方有任务在身,只能无意识的揉捏着自己的乳房,试图缓解一些情欲。
恢复精力的陈牧干脆如最开始那般,一把抱起五彩萝,站在床榻上,大手紧紧包裹住对方的小屁股,一下接着一下的开垦着对方的处女花径,就像是在抱着一个洋娃娃。
陈牧无意瞥见抚摸着自己的美妇,遂起了恶作剧,抱着五彩萝来到孟言卿的上方,让两人交合处直直对着美妇面部。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汗水飞下如雨,捣得少女娇嫩幼细的肉壁里无一丝空隙,挤出大片淫水,这些淫水伴随着汗水,濡湿了孟言卿散在榻上的乌黑长发,有些许还溅到了美妇的脸上。
原本自摸的美妇察觉到异常,顿时羞的啐了口唾沫:“夫君,你…你真是不知羞耻!”说着便要挪到另一边,却被陈牧制止,低喝道:“不许躲!看着我们!”
孟言卿被男人低吼声给吓了一跳,咬了咬嘴唇,只好任由自己漂亮的娇媚脸庞对着两人交合处,陪着男人一起荒唐。
她直勾勾的盯着上方那根粗壮的棒子抽插着少女的嫩穴,眸里水光激荡。恍惚间,想起那根棒子抽插自己的场景,小腹内更是如燃起火来,烧的美妇不由扭动着身躯,美穴嫩缝中渗出清泉。
抽插了二十多分钟,陈牧感觉到泄意袭来,低吼着:“来了!小吃货,姐夫又来喂你了!”
陈牧拥着动人的五彩萝,腰下大耸大弄,怒龙飞快吞吐蹂躏着少女粉穴,一轮狂捣下,杵尖忽如融浆炸裂。
在欲要狂射之际,他忽然将五彩萝翻身,直接放在了孟言卿的身上,让两女面对面。
双腿间的两个穴儿也对准在一起,好似两片绽放的蝴蝶,陈牧插入五彩萝的肉缝,势头之强,连他拼命缩紧的会阴肌肉都痉挛起来,烈火般的大团液块猛然贯出龙首,一股脑儿全射进了少女娇嫩的花心里。
射道之猛,让孟言卿都能似乎能感受到那股精液冲击少女花房的激烈,娇躯抖动之下,不由丢了一小会儿。
可还没缓过神来,男人那沾着五彩萝的蜜液的肉棒,却刺入了她的肉穴内,继续开始润养。
硕大的龟头毫无征兆的狠狠顶在美妇花心出!
孟言卿娇躯如被电击,一股暖流似的脉动波峰好像轻度触电一样逐渐地通过骨盆蔓延至全身,前所未有的强烈的性高潮刺激,使得美妇渐渐迷迷糊糊,意识朦胧…
身处于云端美妇还没享受够,男人却又将肉棒抽走。
一股空虚浮上全身,让女人极为幽怨,她睁开美丽的杏眸,看着重新将五彩萝摆好姿势的男人,目光落在陈牧双腿间。
在经过美妇嫩穴润养激发活力后,硕大的龟头粉嫩亮泽,宛如婴儿的拳头,两颗大卵袋子摆动起来坚挺有力,看上去分外狰狞。
孟言卿下意识舔了下红唇,想要开口说什么,肉棒又刺入了五彩萝的小穴内,让女人一阵嫉妒羡慕。
无奈,她也只能伸出自己两根纤纤玉指,小心翼翼的探入肉穴中,开始拨弄。
此刻她的衣衫已经被她拨开,胸前两粒粉色乳晕上傲梅早已充血勃起,原本正专心抽插少女的陈牧看到这一幕,顿时按捺不住,挪过半个身子,低头吻住一粒孟言卿稚嫩娇可爱的嫣红乳头,一阵柔舔轻吮。
“夫君…啊…”
被男人突然临幸,激情体流瞬间窜满孟言卿全身里外,美妇仰头便发出一阵像似抑扬顿挫的娇喘浪声,就像用一种热情荡漾的音符来迎接对方的啜咬…
就在这时,一声轻微的鼻音哼声忽然响起。
陈牧抬头一看,竟发现原本昏迷的五彩萝不知何时竟然醒了,一双水雾雾的清澈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正在抽插自己嫩穴的肉棒,似乎在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醒了?”
陈牧顿时一阵尴尬。
他干咳了一声,双手下意识固定住少女的细腰生怕对方挣扎,一边缓慢抽插着,一边解释道:“你喝的那锅汤被你姐下了春药,我也只能用这种办法帮你解毒,你别挣扎,药性还没完全祛除呢。”
面对陈牧的解释,少女依旧一副懵懵表情。
在陈牧思考怎么更好解释时,五彩萝忽然看到旁边桌上果篮里的甘蔗后,美眸一亮,起身便要去拿。甚至于她赤果着身子在床榻上,也没有在意。
陈牧忙按住她的小腹:“先别动。”
可少女蓦地投来危险的眼神,陈牧心中一惊,在对方还未动手时,忙让孟言卿将甘蔗拿过来。
五彩萝这才不再动弹,专心捧着甘蔗美滋滋的吃着。
陈牧和孟言卿面面相觑。
这场景真是分外诡异,让人哭笑不得。
“算了,继续吧,再一会儿也就差不多了。”陈牧将五彩萝一对香嫩的小腿儿搭在肩上,埋头继续抽插着对方的小穴儿。
“咕唧…咕唧…”
两人的交合处不时的传出这样声响
奇怪的场景出现了。
床榻上,赤身裸体的美少女抱着一根甘蔗美滋滋的吃着,而自己的双腿间,却有一根男人的肉棒快速进出,凶猛的抽插不时翻出些许粉嫩的唇肉,水声啪啪作响。
但奇怪的是,少女此时却好像没了身体上的反应,比之前昏迷还要清醒,除了偶尔鼻息间发出呻吟外,其他一切正常,似乎有人帮她分担了情欲。
不过有时候或许是自己舒服了,她就会很困惑的盯着陈牧的肉棒,思索为什么身体会变得很舒服。
“妾身也是长了见识了。”孟言卿苦笑着摇头。
少女的苏醒代表着药效快要褪去,在陈牧最后一轮充斥射精后,五彩萝体内的药效才彻底消失。
陈牧长舒了口气,躺在孟言卿的身边:“我终于算是明白,做爱这玩意真的不能太久,如果不是为了给这丫头解毒,我是真不想继续插下去了,实在太能折腾人了。”
原本想着让男人慰籍一下自己的孟言卿,看着男人疲惫的神情,快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柔声道:“夫君快休息吧。”
“来,夫人帮我清理一下。”
陈牧有气无力道。
孟言卿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什么,视线落在男人胯下沾着淫液的疲软肉棒,红着俏脸没好气道:“夫君自己去清理,妾身…妾身又不是你的工具。”
虽然嘴上不愿,但女人还是很熟练的用自己的玉手抓起男人的肉虫。
她往下挪了些身体,半个身子趴在陈牧的腿上,胸前的雪乳挤压出一片美肉,俏脸与那根结束了大半天战斗的肉棒平行,雪白的玉手和乌黑的阳具行成强烈的对比,淫秽的画面说不出的诱人。
“就有劳夫人了。”
陈牧笑了笑,扭头看向旁边的五彩萝。少女依旧美滋滋的啃着甘蔗,双腿间嫩穴还在滴落着淫液。
孟言卿俏脸红潮弥漫,白了男人一样,低头望着眼前粗大的肉棒,越看喘息越是急促。
女人手指拿住龟头,揉摩顶梁,登时便挤出一滴粘稠精液,在味道的刺激之下,美妇浑身发烫,鼻尖沁出汗珠,微微低头将龟头噙入红唇中,小心翼翼的吸允着。
陈牧打了个哆嗦,舒服的眯起眼睛,感觉到一条柔韧至极的滑腻从肉棒根部直到龟头的马眼来回舔动着,原本软下的肉棒又挺立起来。
“我的乖乖,让你清理,没让你挑逗啊。”
陈牧苦笑。
孟言卿恼怒不已,玉手轻轻掐了一下男人的腰间,但嘴里的肉棒却没放下,粉嫩的小舌头仍不停的在马眼和龟菱上刮弄,舌头围着龟头打着转,从嘴里不时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撩人水声。
两人正享受时,忽然一张小脸探了过来,好奇的打量着正在被孟言卿嘴巴舔弄着的肉棒。
陈牧和孟言卿都愣了一下。
见五彩萝吞咽着唾沫,显然少女看到对方吃的如此美味,还以为是什么美食,所以才凑了过来。
这一幕让陈牧心里一动,他朝着孟言卿递了个眼色,说道:“夫人,让小萝也尝尝这根糖果,别你一个人吃独食啊。”
孟言卿明白了男人的心思,也懒得戳穿对方,将口中已经舔的亮晶晶的肉棒吐了出来。
深色的棒身已经勃起,微微的上翘,青色的血脉缠绕在上面,紫红色的龟头像是个小伞菇,上面的小洞里还渗出一点透明液体来。
陈牧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对五彩萝循循诱导:“小萝,这根糖果很甜的,你用舌头不信你用舌头舔一舔。”
少女盯了好一会儿,微微吐出猫儿般的香舌。
她在男人马眼处吐出的淫液舔了一下,男人瞬间全身犹如电击,心理的刺激更胜过生理,爽的叫唤起来,就好像是在引诱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步步堕入情欲:“继续…就这样…”
可五彩萝品尝着嘴里的淫液,却并没有男人说的那么甜,反而带着些许腥味。
她皱了皱蹙眉,对肉棒的兴趣减少了大半,可想起刚才孟言卿吃的香的那一幕,又决定再尝试一下。
于是少女伸出娇嫩的小手圈起这根紫红的茄子,软软的嘴唇遇到坚硬的阳具,微凉饱满的触感夹过棒尖,上下吸吮起来,努力想要品尝到肉棒的甜味。
香舌在肉棒上缠舔吸允,发出靡靡声音。
一股湿热的舒爽重又席卷而来,麻痒的电流迅速游遍陈牧全身,男人立马握紧拳头,肉棒一抖一抖,苦苦忍耐。
“对…对…就这样…好爽…姐夫最喜欢你了…嘶…爽…”
可品尝了半响,少女还是没有尝到任何甜味。
五彩萝终于意识到这个肉棒并不是自己想要的糖果,不甘心的她打算最后一次尝试。
于是五彩萝张开嘴巴,让龟头缓缓穿过贝齿,坚硬的牙齿无意中刮在阴茎伞冠上最敏感的部位,强烈的刺激让陈牧头皮发麻,刺痛中带着一股过电似的感觉传遍全身。
这是要深喉吗?
陈牧满怀期待的想着。
可下一秒,五彩萝忽然咬了下来。
刚才的舒爽瞬间化为疼痛袭上男人神经,让陈牧惨叫出来,幸好孟言卿在旁边看着不对,急忙将自己的手指探入少女的口住,抓住肉棒,这才免了一场灾难。
陈牧急忙爬起来,望着肉棒上的些许血丝,再看着一脸无辜的少女,欲哭无泪:“你这是要让你姐当寡妇啊。”
“噗嗤——”
孟言卿忍不住笑了起来,捂着小腹,肩膀一耸一耸。
她看着心有余悸、面色苍白的陈牧,笑道:“该,谁让你欺负她,报应了吧。”
五彩萝皱了皱琼鼻,转过身抓起桌上的甘蔗继续吃了起来,似乎不知道自己差点酿下大祸。
少女趴在床榻上,圆润细嫩如雪的屁股微微翘着,下方那肿起依旧裂着小小缝隙的肉穴,混合的淫液还在偶尔滴落点点滴滴,好似一幅春情的画儿…
与此同时的客厅
白纤羽和太后满脸呆滞之态,两人仿佛石化了似的,坐在石椅上一动也不动。
“他…他…你们…”
太后结巴了半天,带有薄薄面具下的脸儿涨红一片。“大白天的,这样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