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灵魂与我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而我的存在却如此真实。
幼女胖次和圣水的生意毕竟是小打小闹,在反复观看了《世界上最不安的人》三部曲后,我得了缪斯的青睐,幼女色情加血腥虐杀,有没有搞头?想象一下,幼女粉嫩饱满的阴唇下是一颗被剥了皮血淋淋的脸伸出舌头试图舔舐。虽然暗网里早流传了洛斯塞塔斯(墨西哥极端贩毒集团)折磨对手的视频,但还没有结合幼女色情的作品诞生。如果这还不够酷,想象一下幼女的小手紧握即将被处死者的性器,再拿起刀阉割这根对幼女发情勃起的肉棒,女孩天真无邪的脸上挂着笑容,提着肉棒作为战利品在痛苦喷血的人体前比出V手势。
如果我认定是艺术,那便会自动忽略道德,去精炼出想表达的主旨。这是一种极其双标的行为,如艺术本身模糊的边界一样,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把阿来约在我的公寓里见面,他是我生前常逛的一个地下SM论坛冰恋版的版主。“通常来说呢,我的价格很贵,但如果好玩呢,我不就收钱啦。” 阿来说起话来慢条斯理。我看着眼前斯斯文文,有些啰嗦的男人很难把他和屠夫联想到一起。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冰恋,不是你想的那种到处杀人啦,严格意义上,是指恋尸癖,不过我也出于好心帮助一些一心求死的人解脱,然后操他们的尸体。这些都是得到事先同意的,而且我一般不会立刻做,会等到尸体完全冷了,尸僵了才上手。” “那你不觉得奇怪吗,一个小女孩邀请你杀人?” 我很好奇,他的回答。“这样才刺激呀。不过我也曾当着一个小女孩的面解脱了她癌症晚期的妈妈。girl\u0027s power 都是很强的啦。” 我被他逗笑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和他很对味,可能因为我们骨子里都很癫狂。
阿来的风格远不像他的干话那么鸡婆,他是一个留存自我审美的人,他不会一时兴起在天桥下杀个人解闷,每笔单子事前都需要设计死亡方案,场合,地点,工具,药品。所有条件深思熟虑,深刻洞悉死者的内心世界,去解构屠宰过程,以达到提炼其中旨趣的目的。我看过他的解剖和冰恋作品,色情,血腥,重点是有趣。比如把不同的尸块,拼接在一起,组成比例奇怪的新人。
这天下午我来到公园,看到远处一个小男孩独自用网兜抓蜻蜓。他穿着可爱动物图案的短袖和米色短裤,一双黄色小鸭子凉鞋的小脚白白嫩嫩。我走过去和他搭讪,大概是年纪相仿而且我也没大人陪伴,他很快同意和我回家看大金鱼。回到自己的公寓,我反身锁上门,一把拉下他的短裤。同样一根毛也没有的儿童阴部暴露在我的视线下,肉色糯糯的宛如一条蚕的小小生殖器紧紧贴在乖巧的春袋上。动物园主题的儿童内裤比女孩子的干净许多。
他笑嘻嘻看着我:“你为什么脱我裤子?” 我没有理他,兽欲让我忍不住跪在他面前一口含住了他的小鸡鸡用力吮吸起来。包茎小鸡鸡带着童子尿的骚味和咸味,温温热热在我舌头打转下慢慢充血。我试图用嘴唇剥开他的前端露出粉嫩的龟头,但可惜没有成功。他玩着我头发上的发卡,年纪太小根本体验不到其中的玩味。我转而舔吸他的春袋和两颗蛋蛋,小孩的阴囊是肉色的还没有色素沉着,紧紧的裹着还没办法生产精子的睾丸。我将其中一颗含在嘴里,弄的他咯咯笑:“好痒啊。”
天真无邪的幼男更激发了我的欲望。索性让他躺在沙发上张开腿,露出粉红的小屁眼。我闻着那股男童特有的臭味,伸出舌头开始舔小男孩的屁眼。他的屁眼很干净,看来家教很好每次都擦的很仔细。
在我舌头快速打击幼男的嫩穴后,那根原本慢慢软塌塌的鸡鸡,硬了起来,我用两根手指夹住上下套弄。阿来开门进来看到我做着如此猥亵淫乱的事情后拍了拍我的屁股:“哎呀,你这个小骚货。你想烧死老娘我呀。” 我脱下内裤,一屁股坐在男孩勃起的小鸡鸡上,另外一只手扶着寻找我的幼女菊穴。
阿来拿来自己随身携带的肛交润滑油递给我,我小心的涂抹在这根三厘米左右的幼稚园肉棒上。慢慢坐下,这根肉棒顺利进入了我的屁眼里,因为太短和细小,我甚至没有不舒适的感觉。我上下活塞运动,自己的小穴先拉丝出来,粘粘的水渍滴在男孩的小腹。“里面热热的,有点滑滑的。”他自言自语说道。我伸出一根手指借着残存的润滑油一下子深入男孩的屁穴里,然后勾起指腹刺激他的前列腺。“这孩子的屁眼好紧,两个地方都被我玩弄着。”这样想着我慢慢后移,试图让那根肉棒进入我的小穴。很可惜,即便年龄相仿,他的肉棒还是比我的穴口要粗。
在我的屁穴里抽插半天后,我的指腹才摸到他那块凸起的前列腺。我集中指尖的力道猛攻那块花生米大小的区域,然后夹紧肛门不让他的小鸡鸡逃出来。“想要尿尿了!” 他红着脸说完后我感到屁股一热,那根小鸡鸡在我的肛门里尿出来,来了一次童子尿灌肠。意识到这点的我强硬的坐在他的脸上磨蹭,让他脸上沾了我的爱液。毕竟我也是小孩子,在没有完全进入状态前只能分泌出一丢丢的透明淫水。阿来帮我把男童的衣服脱去,我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头,再让两个乳头都充血后,我满意的起身,颠鸾倒凤趴在他双腿之间继续欺负他肛门里的前列腺和口交。孩子无师自通的开始舔起来我的豆豆:“原来你没有小鸡鸡呀。” 他的双腿盘着,我看着那孩子白嫩的脚丫,粉嫩的指甲盖穿着黄色小鸭的儿童凉鞋。
“阿来,你来试试看足交。” 阿来耸耸肩走过来,强迫0做1,从裤子里掏出肉棒抓起男孩的双脚放在龟头上。中等大小的龟头依次扫过男童的指缝和脚心,男孩忍不住大笑起来:”好痒。” 下意识的脚趾抠住阿来的肉棒来回套弄。我突发奇想让阿来抱住男孩用把尿的姿势插入他未经人事的肛门进行背德鸡奸,因为先前指头的插入,所以比预想的要容易进入。我面对面骑着他,用菊穴强奸他的处男童子鸡。“爽不爽?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轻蔑的看着他涨红的脸。“小德。” “小德的鸡鸡和屁股都处女丧失了呢,被人这样强奸舒服吗?” 对于不解人事的幼稚园孩童,他自然感觉不到心理快感,阿来的肉棒带出一些黄色的便便,我沾了一点放在小德面前:“你看你都拉出来了。” 小德羞红了脸,快要哭出来。阿来摸了摸小德的头:“没事的,做0都是这样的。以后屁眼会很松,容易漏出来哦。” 说完就拔出肉棒,换个姿势塞入小德嘴里进行口交。拔出来时未能及时闭合的屁眼带出一些排泄物,儿童的控制力很差,竟然忍不住继续拉了出来。
我一屁股坐在他的小腹上竟让他拉出更多。那根包茎小鸡鸡也在我紧致屁眼的摧残下龟头外露,这下男孩的前面变得更加敏感。我拿起一根小香蕉剥了皮塞进小德的屁眼,然后快速的抽插起来,很快香蕉在屁眼里变成了泥状。阿来一脸坏笑的立马把肉棒塞进小德的男童穴里。我接着用手指快速的挑弄暴露在外的粉色龟头,尤其是冠状沟地带。小德慢慢呻吟起来,倒不是色情的那种而是孩童被欺负后无助的表达。
“这根漏尿鸡鸡很废物,尺寸也没有同龄的孩子大,也不能坚挺的勃起,小德其实是女孩子吧。” 十多分钟的插穴和龟头责后,小德鸡鸡剧烈的跳动着,喷洒出了透明的尿液,我没有放过他,继续玩弄他红肿的龟头。阿来捂住他的嘴巴,加快了抽送。小德扭动身体,脚趾紧扣,眼睛向上翻,然后再次喷尿,只不过液体比上次稀了很多。阿来也忍不住内射,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黄色的香蕉泥在小德的屁眼里成为精液拔丝香蕉。
“妈的,原来操活人这么爽。”
第二天,我整理好衣物,出门散心,鬼使神差来到拐走小德的公园。这里已经有女警拿小德照片询问儿童,我走过去看了看。一名女警拿着照片问我:“小妹妹,你见过这个弟弟吗?” 我摇摇头,内心暗爽。滑梯边的装饰墙上贴了寻人告示,任何提供线索找到小德的人奖励五万。公园下棋的大爷们聊天:“我看搞不好是被绑架了,麻绳专挑细处断开,听说他爸妈都是下岗工人,怎么拿的出赎金,跳马,吃。” “谁说是绑架了? 你看都没消息,我看是掉到河里冲走了。”
莫名其妙听的我小穴湿漉漉的,忍不住来到公园男厕隔间里脱下胖次,开始揉妹妹。“我真是下贱的母狗,好想在这里被轮奸。” 嗅着男厕的骚臭,加快了指尖的频率。这时门被踢开,一个初中生年纪的男生拿着蝴蝶刀走进来:“那天我看到是你带走了那个小鬼,而且我一路跟着你来到万胜花园14栋,如果不想我告诉警察的话,你就不要出声,乖乖配合我。” 我脸上泛起红晕,点点头。他满意的关好门,脱下宽松的校裤,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避孕套。没有任何前戏,他麻利带好套就把我放在马桶水箱上,分开我的腿,插进我的菊穴。十厘米完全进入了我的直肠,肛门的异物感如此强烈和小德那根自然没法比。
面对面传教靠的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果然是不良少年。厕所里时不时有人进来,因为是暑假,大多是附近居住的低年级孩子,大孩子们都在家玩电脑吹冷气。在孩子往来的公厕里,我正在被一个不良少年插着屁股进行肛交。他学过生理课应该知道如果直接破处会大出血造成麻烦,菊穴自然是更好的选择。慢慢的我的小穴流出淫水,他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入嘴里:“这么快就出水了。” 我听到这话下意识夹紧括约肌,这一夹让他打了一个冷颤:“妈的,射了。” 他缓缓抽出肉棒,取下避孕套,里面鼓鼓的满是精液。他跨坐在马桶上,头埋入我的两腿间,生疏的舔起我的穴口来。
“我从AV里学来的,不赖吧。” 这很像我之前看过的AV剧情,不知不觉带入自身,下面更加骚痒。他刚刚射过的肉棒又翘了起来,戴上新的避孕套,让我坐在他身上后入。他两只手伸入我的阴部和胸部,开始揉捏起来。“你爸一定经常玩你吧,不然你怎么能被弄的这么爽?” 他发现我因肛交而流出很多爱液来。“别说话,用力点。” 我快达到高潮。隔壁隔间的门被打开,一个穿着运动鞋的男孩走进来撒尿,我故意发出呻吟,果然他因为勃起而尿的断断续续,随后飞奔的逃走。
第一次真正意义的肛交带来如此强烈的高潮让我失禁,粘稠的爱液混合金色的小便喷射出来。他也在看到这样的景象后忍不住大股大股喷精。“做我女朋友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他点燃一根烟耍帅起来。我用棉质胖次擦去两腿间的爱液和尿液:“你闭上眼,我帮你口交,如果你能三分钟不射,我就答应你。” 说完我把胖次套在他的脸上遮住他的眼睛。“你好骚啊。” 在他准备接受新一轮快感的时刻,我抽出他上衣口袋的蝴蝶刀,狠狠刺进了他的颈部动脉后,拉着他的手按压脖子的血洞:“记住,你要双手紧紧捂住才有可能活下去。” 因为胖次遮挡我基本看不见他的表情,而那根肉棒也因为过度惊吓而萎缩成鹌鹑。
离开前我对着镜子整理衣物,鲜血喷溅在天花板上,腥甜的气味混合公厕的骚臭,不过让人以为男厕有人来了大姨妈,或者痔疮爆裂。阿来还在公寓里鸡奸小德,我对他是否能坚持冰恋持怀疑态度。上楼时,遇到了林大伟,他温柔的拿出手帕,擦去我下巴处不大的喷射状血渍:“看你玩的太开心了,碰上脏东西都不知道。” 我脸红了起来,在他面前,我像一个怀春的处子。
凌晨,阿来在对小德进行第七次鸡奸,不过第六次是在鸡奸一张我家客厅的凳子。睡不着,穿睡衣下楼走走。我坐在花园的瓷砖上,遇到了正在抽烟的林。“你和我的作息还真是相似呢,林。”
“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囚鸟,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