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身手就来解凤姐的腰带,凤姐躲避不急,又拗不过宝玉,便也依了他。宝玉褪下凤姐衣物,只见凤姐裘裤内真是垫着布条,上有些许月红,并一小片蜜液。宝玉心疼道:「都是我的不是,只图自己一时快乐,让姐姐受委屈了。」
「宝玉快别这么说,也是我也忒精贵了,怨不得别人的。」
「姐姐这必是有了炎症,书上讲,人的唾液可是可以治炎症疮痍的,不弱我就将功赎罪,给姐姐舔舐一下吧。」
说着便要张口去舔。
「这可使不得,还有月红,腌臜的很,怎么能……哦……」
凤姐方要阻止,宝玉的舌头已经舔在了自己的肉蚌之上。
宝玉心里有愧,如今更是卖力的舔弄,先将玉蚌外的淫水并着落红都舔净,又反复吸吮两片肉唇,又吸舔肉唇中的两颗珍珠,直舔得凤姐娇喘连连了。宝玉的舌头在外围游走了一会子,便用双手扒开凤姐的两片肉唇,露出里面的嫩肉和肉洞来。洞口有潺潺蜜液流出,已经没有了血的颜色。
「姐姐,就是这里得了病,如今可要好好舔一下子才好。」
说着便伸长了舌头,将舌尖探入了洞内,狠命的钻了起来。
「啊……宝玉,舔得好……呜呜……」
舔得凤姐真是情迷意乱,只将下身紧紧的顶在宝玉的脸上,压得宝玉几乎穿不上起来。宝玉又舔了许久,直到舌头僵硬了才罢休。凤姐却被宝玉舔舐的上上下下,心里头空落落的,真想让宝玉狠狠的操干自己,又恐病症加重。宝玉也知凤姐终是不得泄了身子,定是心中不爽,也是心下暗暗盘算。
「平姐姐,我可问你,这被阳物插菊门也是那么的受用吗?看你也是一幅享受的情形。」宝玉问道。
平儿脸上一红,轻轻拍拍宝玉的脸道:「傻二爷,你看我的样子像是装作出来的吗?」
宝玉又追问平儿感受。平儿道:「就像整个身子都被填满了,真真的很舒爽的感觉,和插肉穴不同,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哎呀,我这没念过书的下人丫鬟,说不清道不明的,反正就是极其受用就是了!」
宝玉见平儿说得真切,并不像取悦自己所言,随转头看像凤姐。凤姐闻得宝玉如此问,这会子又这么看着自己,凤姐的心计,早已经明白了宝玉所想,下意识的就将仍赤裸着的两腿玉腿并紧了,摇头到:「宝玉,你个小冤家可别打歪主意!这可是使不得!」
宝玉马上嬉皮笑脸道:「姐姐,你听平儿还能骗咱们不成?那必是受用的!如今都是因为我染病,无法让姐姐享受鱼水之欢,宝玉自是心中不忍的。」
凤姐道:「我……我是怕疼的很,莫说是你那话儿那么粗长,即便是一根手指……我那里也是容不得的。」
宝玉又道:「容不下别个的,未必还容不下宝玉的不成?姐姐让我试试吧,万一真成了呢?那姐姐不也爽了身子?」
凤姐见横竖拗不过宝玉,只得点头道:「那只准你一试,若是疼了我可不依你的。」
宝玉大喜,忙点头道:「姐姐这样的人儿我怎么忍心让你吃疼?姐姐只管放心就是了。」
平儿也在一旁安慰道:「奶奶只管放心就是,即是头一次有些痛那也是难免的,就像咱们女儿家头一次破了身子,也总是有些疼的。可这疼过去了,就有得甜头了。」
凤姐将自己的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将脸埋入了枕头中,含糊道:「宝玉,你可要温柔些才使得。」
宝玉应了一声,便将脸对准了凤姐的玉臀。只见两瓣浑圆雪白的臀缝犹如两片荷叶一般圆润,中间一道沟壑中隐隐的藏着凤姐棕褐色的菊门,细小的褶皱均匀的分布在菊门之上,微微的张合。菊门之下便是丰满的玉蚌,蚌口微微张开,肉穴中仍有一丝的蜜汁流出,浸湿了整个缝隙,流过那粒肉珍珠,将阴毛都打湿了一片,真是好不诱人。
平儿将一个小瓶递给宝玉。宝玉知是上次的香薰蜜露,倒出来一点在手上,涂抹在了凤姐的菊门之上。只这一摸,便让凤姐不自主的抽搐了一下子,菊门也跟着一缩。宝玉心道要温柔仔细,自知阳物太过粗长,如要入得凤姐未经开发的菊门必是会使凤姐受苦,便想先插入一根手指试探。
谁知刚刚要将手指插入,凤姐的菊门竟是缩的更紧了,连手指也不得入。宝玉也不强求,竟是伸出了舌头轻轻的在凤姐的菊门上舔舐了起来。
却说凤姐本是害怕得很,虽将面目全埋在枕头之内,却也知是宝玉要将手指插入自己的菊门。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菊门也不由得缩得更紧了。谁知宝玉竟是没有插入,而一股子温软的感觉却从身后传来。偷偷回头一看,竟是宝玉在用口舌舔舐自己身子最腌臜之处。
凤姐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感动:「宝玉竟用舌头去舔我的那处,可见他是真的疼爱我的,也不枉我把身子都给了他。」
想到这里,心里不由得也轻松了许多,菊门竟也没有那么紧张了。随着宝玉的舔舐,竟有一丝丝酥麻的感觉传来,虽与玉蚌被亲吻不同,却也是受用得很。当下更放松了几分。
宝玉舔舐了一会子,觉得凤姐的菊门已经没有那么紧绷了,便用舌尖轻轻的往里挤了一些,刚开始菊门也是一紧,又挤了几次,竟是能入得一些来。宝玉甚喜,也不着急,只这么一下一下的用舌头探入一小段。凤姐似是也受用得很,口鼻中也发出了哼声。平儿也不得空闲,在一旁轻轻的揉搓起凤姐的两个玉乳来。
宝玉舔了许久,只感到舌头都酸麻了,凤姐的菊门也彻底放松了才住口。宝玉又涂抹了蜜露在菊门和他自己的手指上,只轻轻一顶,便将一根手指插入了凤姐的菊门些许。凤姐的身子又是一颤,菊门本能的缩紧,将宝玉的手指牢牢夹住了。
「姐姐可疼么?」宝玉柔声问道。
「嗯……还使得,宝玉尽管来吧。」凤姐轻声道。
宝玉听了,又将手指往里探入了许多,见凤姐不似吃疼,才将整根手指都插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宝玉只觉得手只被菊门内的嫩肉包裹,似是一点缝隙都没有,但是手指活动却又自如的很。里面的嫩肉被宝玉的手指拨弄得忽东忽西,甚是得趣。遂又将另一只手二根手指探入了凤姐湿滑的肉穴之中,两手分别扣挖,比较起两个肉洞的不同之处来。凤姐的菊门被宝玉扣挖的随有些不适,却也有丝丝快感传来。如今肉洞中又被两根手指探入,更是双重的快感袭来。
「啊……宝玉,姐姐好受用呢,果真如平儿所说,这菊门也是受用的很。」
「只要姐姐受用就好。」宝玉答道,一面继续扣挖。
又是一会子,宝玉见凤姐的菊门已然微微打开,手指出入阻力不大了,便将手指拔出,只见菊门微微张开小口,不一会就又合并了上。宝玉又将蜜露涂抹在自己的阳物之上,遂抵住凤姐的菊门道:「姐姐,我可要来了。」
然后稍稍用力,阳物便一点点的没入了凤姐的菊门之中。
凤姐方刚被扣弄的的确是很受用,待到换做这粗长之物仍是极不适应,只觉得菊门要被撑破了一般,尖叫道:「宝玉,可是撑破了我了,使不得,莫要再进去了。」
宝玉忙道:「好姐姐,你且忍耐一下子,一会就好了。」旁边平儿也忙道:「奶奶可别紧绷着才是,放松了可就好些。奶奶,你就想是你在排便,就那样往外用力,菊门自然就打开了。」
凤姐之平儿是过来人了,说话自是有根据的,便依言放松,做排便状,果然是不适感轻微了许多。再说宝玉本已将阳物插入大半,见凤姐吃痛便停了下来,阳物已将被窄紧的菊门夹得有点吃痛了,凤姐这一放松,只觉得顿时夹痛也轻微了不少。菊门中的媚肉都朝龟头处涌来,挤压阳物,似是要将其顶出去一般,这是受用。
「姐姐,你的菊门好柔软啊,真是舒服。我可要开始动一下子了。」
说罢,便开始小幅度摇摆臀股。凤姐见此法可行,便更是放松了许多,菊门也不那么痉挛了。任由着宝玉轻轻抽送,只感到菊门中说不出的饱胀。
「啊……宝玉,菊门被你撑得满满的,真是……果真是舒服呢……整个身子都被你……被你的鸡巴塞满了……来操我吧。」
宝玉见凤姐已将完全适应,便一点点的加大了力度。只见阳物在菊门之中进进出出,将上面的细小褶皱都撑开了,一圈媚肉紧箍着阳物,竟不是被抽插,反而是菊门在如小嘴一般吞吐阳物。宝玉真是越干越顺畅,不由得幅度也越来越大了起来。
忽而一下拔得猛烈了,竟是将阳物拔了出来,只有菊洞微微张开小口,还在一张一合,犹如正在吃奶的婴儿被强行拔掉了口中的乳头一般。宝玉索性又拿起香薰蜜露,一首掰着臀瓣,直接将蜜露灌入小洞之中。
「啊,宝玉快些插进来,里面空得难受,赶紧塞上……啊!」
还没等凤姐说完,宝玉便又一插到底了。粗长的阳物再次突破凤姐的菊门,只把刚刚灌入的蜜露都挤出来许多。此番抽送又顺畅了不少。宝玉也是越干越起劲,将凤姐的美臀撞得啪啪作响。凤姐也大呼小叫了起来。又是抽送了几百回,宝玉身子一抖,紧紧把握住凤姐的臀瓣,将滚烫的男精射入了凤姐的菊门伸出。凤姐也再一次的泄了身子。
二人喘息了一会子才分开。自是平儿又用口舌为二人清理不再细表。
却说李纨,自那日酒后发春,又被自己的儿子贾兰窥见,错将其当做自己的先夫与其发生了男女之事,事后又羞又愧,却更怕传到他人耳中。这几日当着外人面装作无事一般,却又极力避免和贾兰单独相处。每每晚间自己一人,脑子里又时常浮现起那日之事,不觉胸口如小兔蹦跳,不得安宁。唯有每日咏经念佛是想求个清静,无奈抽刀断水水更流,心事反而一天天的更加重了起来。
贾兰亦是如此,见母亲在别人面前强颜欢笑,却总是有意回避自己,也不再如往日一般对自己关心呵护,心里真是说不出的后悔。但心中也挥之不去那夜母亲在自己体下的媚态,只能每夜夜深人静的时候用手安慰一下自己勃起的下身。久而久之竟然荒废了学业,天天精神恍惚,人也日渐消瘦了下去。
李纨随刻意回避贾兰,但是毕竟是做母亲的,儿子的变化怎么能没有察觉?见贾兰如此,自是悔恨自己不该如此轻浮,却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日晚间,已是夜深人静,贾府中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经睡下了。李纨又是在梦中得以与贾兰交媾。醒后一摸,下身裘裤已经湿了少许。李纨真是又羞又恼,心道:「你个下作的娼妇,成天没理由的做这些绮梦,还是和自己的亲生骨肉,真是下贱得很。」
一面擦拭,一面又有快感传来。李纨忙收回心念,起身自己去倒茶。却听见贾兰屋里传来阵阵声响,夹杂呻吟之声。
「必是兰儿病了不成?这孩子这些日子呆头呆脑,茶不思饭不想的,定是那日的心火积在心里。若真是病了可了不得了,那颗真是我的罪孽了。」
李纨想着,便朝贾兰屋里走去。
欲知李纨如何探视,贾兰又害的什么病症,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