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袁天佑咄咄逼人的气势,罗姐淡然道任命书都下了,还有什么好谈的?哈哈,任命书,在哪儿?哦,这儿,让我看看。袁天佑嗤笑着拿起桌上那份文件,煞有其事的看道什么时候任命的哦,四天前,哈哈!说玩拿起手上的雪茄,把纸上梦洁的签名,烧了个大洞。
我愤然的要冲上去,被罗姐暗中拦住。袁世杰身后的四个大汉,也挡在前面,面对他们,我捏着拳头,有种无力的感。现在终于知道,为了财产,或许真的什么情谊都能不顾,父子,亲兄弟尚且能如此,更何况面对逝去的亲人。
烧了也没用,这只是张复印件,我哪儿还有很多。罗姐淡淡的说。
我当然知道,不过这东西就是张废纸,所以我才烧了它。袁天佑笑着,把脚翘到办公桌上,拿着那张纸擦了几下鞋,随手便丢在地上。
你什么意思?罗姐惊疑道。老实告诉你吧一个月前,我已经拿下公司大部分股份,对于我出来掌舵,董事会同意,股东也没意见。也就是说,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出局了,更没有任命公司高层的权利。
现在给我看这种东西,不是废纸是什么?袁天佑很是得意,搂着左手边那个红发女人重重亲了口。
不可能,你哪来那庞大的资金。罗姐似乎不信。
哈哈,这你就管不着啦!占到上风,袁天佑兴奋的抽了口雪茄说我现在握住58%的股份,有80%的高层都支持我。如果你不信,可以把股东和管理层全召集来,听听他们的意见。
我其实根本可以不用来知会你们,至于一直等到现在,只是看在二弟幸劳一场而己。做到如此,已经算仁至义尽。
别说的那么好听,原来小姐躺在病床上这半年,你一直在偷偷收购公司的股份,和忙着收买人心吧!罗姐脸色有些难看,可又很无奈。
嘿,随你怎么说,公司交给我,至少比落到外人手里强。袁天佑耻笑说,接着有些阴沉的低声咆哮道在说,这一切原本就该属于我,家族产业一直都传给长子,为什么到我这儿就变了?这是老太爷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罗姐毫不退缩。
哈哈是,是,当初是。不过现在,那个倔犟的老骨头已经埋在土里。而且事实证明,我把他的话改变了。袁天佑得意的笑道,磕掉烟灰说这儿现在是我的家,罗妹你在正好,通知那些没用的闲杂人等,赶快收拾下打包走人。我明天就要搬回来,本想全罗妹留下,不过看样子,你也不稀罕服侍我这种人,就一起搬走吧!罗姐话还没说出来,就被袁丢佑打断哎罗妹你可不能怪我,原本我今天就可以般回来,不过看侄女下葬的份上,不想把这儿弄的鸡飞狗跳,我已经算是仁慈了,对吧?你还知道今天是忌日?我再也忍不住,踏前道。
一直在哪儿碍眼的是谁,你们几个,把他从我家里赶出去。袁天佑招呼身后的壮汉道。
其中一个穿黑西装的人,一个箭步冲道我身前。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抓住手臂,反锁到背上,后颈也被钳住。我能感觉到这个人手上的力道,连手上的老茧,都能感触到。像是被一对大铁钳锁住,身子瞬间使不出力气,根本无法挣扎,被轻易的押着走向门外,你怎么能这样?罗姐见状,对着袁天佑责问道。
袁天佑大笑起来抽着雪茄,完全不予理会。
我无法动弹,被押到门口时,一个人影突然挡住去路。我还没来记得看清,就被拉住另一只手,一转一拉,我就莫名其妙从西装男子手上脱身出去,还没弄明自怎么回事,西装男子就抢身进前,那个巨大,充满老茧的手向我面部抓来。
当时有些害怕,我能想到如果被抓住,肯定没好果子吃。吓得闭上眼时,伸手探出只枯树般的手,把西装男子的手抓住,旋转似的一拉一推,西装男子就噌噌噌退了两三步。
不知是被捏的,还是被拉扯,我有点头晕目眩,像是喝醉酒般,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幸好身后的手扶住,才没摔的狗吃屎。等我定住身彤,回头时,看到是那个修花剪草的老头,福伯。非常惊讶,不止惊讶他的出现,还惊讶这个弯腰驼背,看似弱不禁风的老头,居然轻易挡开了那个西装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