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插映山紫,炉添沉水香~
蓦地游春转,小试宜春面~
春呵春!得和你两流连~
春去如何谴~
恁般天气,好困人也~
......................
困春心,游赏倦~
也不索香熏绣被眠~
春吓!有心情那梦儿还去不远~
一曲唱毕,主人甜美的唱腔似乎还揽着房梁轻轻荡漾,余音袅袅,如莺如燕。虽是一调清唱,也足以令候在床边的人儿意醉神迷,流连在曲词所营造的,那亦真亦幻的世界中,甚至没有发觉手里剥夺一半的橘子已经悄然滑落,直到耳旁一声润喉的可爱轻咳声,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小小的厢房内,原本满屋的屏风统统都被撤去,沿墙的书架,边角的绿植古玩,房内装潢虽因主人匆忙间的布置而略微朴素,倒也清爽干净,令人心情舒畅,别生雅趣。
红炉金嵌,香烛半燃,暖意与窗外流光一同映在那唯一幸存的屏风上,荧正侧坐在床边,匆忙拾起先前掉落在床上的橘子,漂亮的淡金色瞳孔里闪着星星,满是赞叹之情地望着躺在床上的少女,
眼前的少女身着淡黑色的宽松睡裙,刘海齐整,一支发簪轻轻锁住有些睡乱的髻发;俏颜精致,银朱色的眼眸里波光流转,明媚善睐,恰如碧水源浅浅的一湾柔水。
似乎是刚刚睡醒的缘故,少女眉眼间流露着慵懒淡泊的气质,睡裙松垮垮地有些散乱,竟露出肩头一抹粉玉般无瑕的白皙肌肤。房内四下都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淡淡幽香,更让少女这番难得的娇媚姿态显得分外诱人,饶得荧妹妹心里直痒痒,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哪管什么朝飞暮卷,云霞翠轩。
没错,少女正是璃月港的当红名角儿,云翰社的大当家——云堇,云先生。
几日前,众人同那突然冒出来的申鹤小姐一同处理棘手件事时,云堇不慎于秘境中伤到身子,好在是有惊无险,不是什么危及性命的大问题。
事情告一段落后,荧以“自己知晓一处适合病人静养身子的好地方”为由,趁着某位堂主在无妄坡出差,连哄带骗地将云先生从云翰社请到自己的尘歌壶中。
又唱完一段山坡羊,过足喉瘾,云先生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色红润起来,鬓角与额前朦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房内幽幽的暗香也随之浓郁了几分,眼角轻瞥,这才注意到肩膀处滑落的衣裙,不禁漏出可爱的轻呀声,冒着热气的俏脸似乎更醉了几分。
“云先生好棒!太好听了叭!”
啪啪啪的鼓掌声响起,用力到鬓角的几缕金发都上下飞舞,荧大大的眼睛里满是陶醉,拾起先前掉在被褥上剥到一半的橘子,取下一瓣自然而然地就送到云堇的嘴边。
云堇嗔怪地白了她一眼,略有犹豫,但还是前倾身子,将橘子连带荧的一小截手指含入口中。一个橘子就在暧昧的氛围中被荧投喂干净,似乎两人都不知晓,若此番香艳景色若被第三者看到,那足以在璃月港掀起又一场某种意义上的腥风血雨.....
“莫要吹捧我了,倒是荧你,说是要拜我为师,学两手璃月戏儿,每日的功夫有在练吗?也吊两嗓给我听听?”
吃完橘子,又抿了一口茶水润润嗓子,云堇捂嘴轻笑道,眼眉好似两弯烂漫的红霞。荧则是有揉了揉自己柔软的金发,略微有些尴尬地干笑两声,开始转移话题。
“咳咳....云堇你身子恢复的怎么样了。”
“很不错,不卜庐开的药方虽是极苦,但疗效的确神奇,感觉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当然,也多亏荧这几日的悉心照料....”
“那云先生的粉丝们是不是很快就能再次看到云先生登台演唱了?”
云堇却迟疑地轻轻摇头,眸子里突蒙上淡淡的阴霭,有些担忧地望向被褥里左脚脚踝的位置。
秘境中,她不慎踩中禁足的陷阱,左腿胫骨被暴起的铁链砸中,直到现在,荧想起那称得上血腥的场面都不禁感到后怕。
“怎么了,难道腿伤又发作了吗,可白术明明说不会留下后遗症啊?”
“不不....该怎么说呢,感觉有点难以启齿....”
云堇屈起膝盖,手伸进杯子里用力揉捏着脚踝,神情恍惚。
“好像并没有什么问题,也不会疼,但就莫名其妙地放不开左腿,特别是需要脚踝发力时,整个人突然就僵住....白大夫说应该是心里问题....啊....好丢人啊....”
说着说着,这位平日里总是活力满满的云先生,小脑袋便越发低垂,直到捂着脸埋进膝盖中,从床被中漏出含糊不清的可爱呜呜声。
“有心理阴影很正常啦....毕竟是手腕粗的铁链....我看着都觉得痛死了....”
荧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趁势挪到云堇跟前,将她揽入自己小小的怀里,手中感受到的是云堇那黑色长发如丝丝牛奶般柔和的顺滑,忍不住又抚摸了几下,仿佛在安慰裕和茶馆那只受打击的黑猫。
“对了....云堇,我知道一种来自稻妻的复健训练法,对腿伤过的病人有特别的功效,要不,咱们响午后试试?”
“真的吗....”
荧几乎咬着她的耳朵,舒气般缓缓呢喃着,蓬松柔软的淡金发丝弄的云堇耳垂痒痒的,等云先生抬起脑袋才发现,她和荧的鼻尖都快贴到一起了,呼吸间满是旅行者身上让她联想到星空的奇妙香味。
“不对,你先前说有调养身子的好去处,结果就是把我骗来你这小屋子里,二人独处什么的,也不害臊....这次又说什么....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
云堇藕臂轻展,便将荧推到一旁,红着脸裹起小杯子缩到一旁,望向荧的眼神里满是怀疑。
“怎么会呢,云先生,我这尘歌壶还蛮大的,又安静,还是仙人的洞天福地,确实适合调养身子啊....”
荧挤出两滴泪珠,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
“倒也有几分道理....那这稻妻的偏方呢?”
“云先生要是觉得没有效果,我就活该再给刻晴跑一天的腿,从玉京台到轻策庄的那种。”
“真的?”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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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午,主宅二楼只铺了层柔软毛毯的空旷房间内,云堇疑惑地拉了拉新换上的衣物,画眉轻皱,不解地望向捂着鼻子,露出满足笑容的荧。
“这就是荧你说的特别训练吗?”
只见,纤薄的布料紧紧贴合着云堇娇小的上半身,将少女小巧的胸部与腰部柔软的曲线都完美地勾勒出来,收束的下摆堪堪包裹住私处,甚至在绷紧布料的作用下,隐约能看到耻丘勾勒出的小小弧线。
虽然说在股间和胸前有贴心的加厚处理,云堇还是感到一股莫名的羞耻,在贴身布料的挤压包裹下,她感觉自己的小乳鸽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揉捏把弄,故意推挤在赤裸裸的胸前。
虽说云堇穿过很多要收紧腰部的戏服,但这种仅仅一层纤薄布料勒紧腰身带来的奇妙感觉,她是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再加上全身肌肤传来的羽毛般的摩挲感与丝绸的绷紧感;私处衣物随着移动陷入臀瓣间摩擦花瓣的羞耻感,不禁令落落大方的云先生俏脸都染上一抹红云
好一个“荼蘼外烟丝醉软,湖山畔云蒸霞焕”
与多国艺术家书信来往,见多识广的云堇自然是知道,她身上穿的这身莫名羞耻的衣物,其实是稻妻进行一种特殊形体艺术所穿的“体操服”。倒不如说,如果不是她知晓这衣服确实是源自舞蹈艺术,经历璃月传统思想文化熏陶的云先生,才不愿意穿上这件对她来说过于大胆暴露的衣服。
就算是荧的请求也不行
等等,稻妻的体操服真都是像她身上这件一样,不仅裸露出肩膀与腋下,就连后背一大片光洁白腻的肌肤都要暴露在空气中吗?
略微走动都会有一阵凉意袭来,刮过裸露的皮肤,透过轻薄的布料,慢悠悠地钻进身子,令云堇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眉头轻皱,也不知寒冷和羞涩到底各占了几分。
悄悄摩擦了两下被紫色棉料包裹的大腿内侧,以前从未发觉过的奇妙舒爽感悄然涌上心头,云堇现在只能期望下半身这件常穿的紫色裤袜,能带给她被遮盖得严严实实的柔软安全感,却不知道,自己挺翘浑圆的臀部连同那双曲线曼妙的修长双腿,在透光的紫色丝袜的衬托下,顺滑得恰如最上等的胭脂紫玉,浑然天成,无比诱人。
伶俐的云先生这还看不出荧的“狼子野心”,那就是白唱了那戏台上的才子佳人,人生百态。
“怎么会呢,特别训练还没开始呢....哈哈....云先生您先热热身吧,真,真的没骗您。”
云堇用演义女山匪般的凶悍眼神死死盯着荧,令某个做贼心虚的屑人浑身一颤,心里难免有些发毛,下意识就换上敬语。
再次恶狠狠地瞪了荧一眼,云堇走到椅子前,将左脚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按压膝盖,随后,上半身如一根柔软的芦苇向下压去,小腹亲密地贴紧大腿,双手握住足尖,向前掰直的脚趾在半透明的紫袜下恍若熟透的浆果,小巧玲珑,圆润可爱。
作为云翰社的当家先生,云堇的柔韧性与平衡感自然是数一数二,这具娇小的身体用柔若无骨来形容也毫不为过,但随着肢体与腰部肌肉的拉伸,体操服私处的布料也被来回拉扯,很快那条两指宽的布料便完全陷入云堇的臀瓣,被攥紧成了一条布制的线,抵着她鲜嫩饱满的私处轻微地抽动摩擦起来,带给未经性事的云堇一种难于言喻的奇妙感觉,仿佛一丝丝微弱的电流,顺着小腹爬上脊椎向着全身蔓延,令她双腿不自然地就想夹紧并拢,本就绯红的小脸越发滚烫起来。
但云堇毕竟是云堇,就算带着羞耻与不习惯的奇异感觉,练家子每日的基本功还是做的行云流水,就连侧踢腿这种简单的动作,都透露出一股大开大合的美感。可当云堇做到左高抬腿这个动作时,本该画出一道优美曲线的左腿,却僵硬地停滞在半空中,如同初学者一样颤颤巍巍地晃动起来,云堇也愣在原地,过了好半饷才回过神来,稍稍犹豫片刻,还是极其不自然地将左腿扳过过头。
云堇也没了继续热身的心情,双眸黯淡,喘着粗气呆坐在毛绒绒的地毯上,却看见悄悄溜走的荧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凑到她跟前。
“热身完了就喝一杯吧。”
荧将其中一杯递到她跟前,露出温柔的笑容
“这是什么?”
云堇捧着茶碗,看着碗里不停打转的棕红色茶水,一股很难让人讨厌起来的甜腻香味顺着热气飘入鼻腔,再联想到荧那什么都能做得美味的神奇厨艺,这杯热饮也应该很好喝吧.....
但不知道为什么,云堇心里隐隐约约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
“只是普通的红茶哦。”
荧一边说着,一边抿了一口,展露出被治愈般的舒畅表情
“这喝红茶多是一件美事啊,快喝吧,喝完还有复健训练等着云先生呢。”
“也是....”
随着半碗红茶下肚,云堇全身上下都暖洋洋的,她不禁舒服得眯起眼睛,小口小口,优雅地将余下的茶水也饮入腹中。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小腹和胸部有些燥热,脑袋也有点晕乎乎的。放下茶碗,云堇神情恍惚地望着变成三个小人来回晃动的荧,还未等她看清荧脸上那意味深长的莫名微笑,视线便陷入一片黑暗中,四肢发软,直直地瘫倒在地毯上
耳边最后的话语,是荧幸灾乐祸般的声音:
“哈哈,这个云先生就是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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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
宽敞的厢房内,昏睡过去的少女终于幽幽转醒,可当她想活动一下相当不舒服的姿势时,全身上下却传来严密到绝望的拘束感,她迷迷糊糊地睁开银朱色的漂亮眸子,竟发现自己身上爬满了手指粗的红绳,嘴里也塞着什么棍状的东西,直抵喉腔,粗得把她的舌头都死死压在下面,让云堇一阵反胃。
“呜呜!”
云堇还是一团浆糊的小脑袋彻底清醒,在理解了眼前的情况后,惊惧地挣扎起来,换来的却只有绳索隔着薄薄一层布料勒进肉里的疼感,以及绳结吃进下体沟壑带来的电流般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
她似乎被摆成了标准的一字马姿势,纤细的右腿绷得比直,被系在房梁上的红绳高高吊起,举过头顶。余下的左脚也被红绳缠绕了好几圈,和固定在地板上的铁圈绑得死死的,连一丝移动的可能都没有留给她。
某人精心准备的红绳沿着云堇白嫩的脖颈向下编织,在她乳肉根部来回勒了好几圈,将她馒头大小的可爱胸部硬生生勒成了饱满的水滴状,透过体操服那绷紧到极致的轻薄布料,甚至能隐约看见两点诱人的粉红。
从胸部蔓延过来的绳索抓住她的胳膊,在身后并拢拉直,死死地绑在一起,还在胳膊肘处打了两个绳圈来加固。更过分的是,始作俑者还将这两只被绳子捆成一个整体的手臂与勒住腰身的绳网相连接,只要云堇稍微扭动身子或是摆动手臂,胸部和腰处的绳索就会猛地收紧,像是要扼制她的呼吸一般。
“左腿高高抬起举过头顶,双臂在身后并拢抵住臀部”保持这个绝大多数璃月人想都想不出来的严苛姿势,就算是对于云先生来说,也是太过辛苦。才一小会,云堇被口球堵塞的呼吸便越发粗重,徽墨般柔顺亮丽的发丝也被香汗浸湿,顺着发烫的脸颊滴落在被绳网勒的发胀的胸部,在洁白的体操服上泛起一抹透明的涟漪。
肇事者大抵也怕云堇坚持不住,“好心”地编出一条大臂粗的红绳,抛上房梁,再和她背后蛛网般密集的绳路连接在一起,就这样把云堇活活吊在房间中央。
但云堇倒希望还不如没有这条承重绳,这样她还能侧倒下去休息一会....承重绳吊的很高,以至于云堇要踮起左脚脚尖才能踩到地面,时间一长,承担少女部分体重的脚趾自然酸涨的厉害。可一旦将自己的体重完全交给这根可恶的承重绳,又会带动上下两层缠住胸部的绳网收缩勒紧,勒得云堇眼泪都快出来了,再加上房间铺着的地毯上的绒毛时不时便会瘙弄几下紫色裤袜包覆的足底
云堇感觉自己发热疲惫的身体正在变得越来越奇怪
“呜呜呜.....”
房门被轻轻推开,荧抱着箱子钻了进来,在云堇疑惑不解的目光中,嘿咻一声便将箱子放在她脚边,箱子里除两捆麻绳是云堇认识的,其它的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物件,但那粉红的暧昧涂色和椭圆形的迷之形状,还是令云堇心里直发毛。
“呜呜呜呜....呜呜呜....咕!(你还要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回答她的,是荧带着莫名微笑抖落的又一捆红绳。在云堇羞愤的目光中,荧白嫩嫩的小手牵引着红绳在云堇的身体上编织出一个又一个漂亮的菱形绳网,到双乳位置时,荧还故意咂了咂舌,随后在两层绳圈的基础上又编织了一个八字形绳路,勒得云堇在空中直摇晃小脑袋。
云堇全身上下,除了紫丝裤袜,便只穿着这样一层无比纤薄,紧贴肌肤的体操服,所以,当这些红绳带着荧小手的温度在她身上来回爬行时,留下的酥痒感引得云堇整个人都不自然地哆嗦起来,特别是敏感的胸部附近,来来回回的轻微快感都被这具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放大,折磨得云堇只能咬紧嘴里的橡胶棒,不断漏出被口球过滤的诱人娇喘。
“呜呜!”
而更令云堇没有想到的是,菱形绳路在荧的编织下,于她平坦的小腹处汇成一股。随后,荧拎起这股粗了不少的绳索,在云堇眼前慢悠悠地打起两个核桃大小的粗大绳结,又突然间飞速地拽着这股绳索勒过云堇的下体,隔着体操服和裤袜剧烈地摩擦她已经有些湿润的小耻丘。
“呜呜呜呜呜呜?! ”
荧没有留给云堇任何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在煎熬中膨胀得越发恐怖的刺激让云堇瞠大了银朱色的双眸,粗糙的绳结有一半都直接陷入了云堇娇嫩的私密花园中,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刺激化作难以言喻的特殊感觉冲击着她的脊椎与大脑,不禁令她下意识使劲扭动起颤抖的身子,奋力挣扎起来,想要用微弱的反抗来逃离在下腹满猛然乱窜的快感
荧没有理会云堇如小猫撒欢般的微弱挣扎,熟练地将绷直的股绳拉到身后,连接在并拢在一起的手腕处,像是在检验自己成果一般,握着小腹处已经被拉成Y型的绳裤,用力地来回拖拽,还将一截手指挤进股绳和小鲍鱼之间,掐了掐云堇那因充血而悄悄挺立的娇嫩小红豆。
“呜呜呜呜呜呜呜唔!!”
这个动作险些击穿了云堇本就模糊的理智,她不自觉绷紧的身体剧烈地一颤,像上岸的鱼儿一般差点跳了起来,包裹在紫色裤袜中的左腿也直打哆嗦。云堇拼命地摇晃脑袋,似乎想要从重重绳网的束缚中挣脱,却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私处被股绳压着的衣料已经湿润了一大片,那透明的湿痕甚至逐渐在裤袜上晕散开来。
“呜啊,云先生好瑟哦~”
荧愉悦地从云堇股间抽出手指,白嫩的手掌上沾满了某种晶莹黏稠的透明液体,还带着淡淡的幽香。荧捻了捻手指,在云堇又羞又惊的目光中,舌头如猫儿汲水般舔了舔那晶莹又淫靡的露珠
“好甜....”
“呜呜....”
云堇大脑嗡嗡得直泛白,双颊羞红得仿佛能挤出水来,无地自容的她只能虚弱地闭上眼睛移开视线,低声呜咽着,狭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似乎在用尽全身的力量抵抗着那股几乎令她沉沦的酥软快感。而荧在这番摇漾的诱人春色前,自然是乘胜追击,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整个人紧紧贴合在云堇的身前。
一边沿着云堇被汗水浸湿已经变得半透明的体操服,轻轻抚摸那轻薄衣料下已经泛起粉红色泽的温热肌肤,时不时揉捏胸前变得格外显眼的柔软乳肉。最后,指尖顺着少女曼妙胴体的优美曲线慢慢划下,抓住那无比罪恶的股绳,蹂躏起云堇已经彻底泛滥,光洁粉嫩的私密花园。
另一只手捉住云堇那颤颤巍巍来回晃动的小脑袋,挑逗猫咪般勾起被香津沾湿的下巴,将指尖剩下的那些淫靡液体也慢慢地抹在她红得能滴出血的俏脸上,在滚烫的脸蛋上划出一道道晶莹黏稠的水迹,最后停留在少女的鼻尖处,宠溺般的轻轻一点。
“好奇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热,变得这么奇怪吗?哈哈,云先生真笨,当然是因为那杯昏睡红茶里,我还放了亿点点五石散。”
“呜呜!?(五石散?)”
这....这不是春药吗,云堇瞠大双眼,难以相信多次化解璃月危机的旅行者居然会喂她吃这种东西,她开始小口小口地快速喘息,似乎这样就能散去身体里的一部分火热,但荧只是含住她滚烫的耳珠,用柔软温热的舌尖来回舔舐那熟透的窗笼,怀里的人儿便再次颤抖着眯起眼睛,漏出被口球堵塞的断断续续的娇弱呻吟,眸子里重新涌上迷离的情欲色彩。
反抗轻而易举就被镇压了....荧你为什么会这么熟练啊.....
“云先生,我真的,真的好喜欢您....您知道您现在有多么可口,多么诱人吗,我都忍不住直接一口把你吃掉了~”
“呜呜呜呜呜....”
荧一边陶醉地般喃喃自语,一边毫不客气地将手放在了云堇胸前,隔着薄薄的一层体操服的殷红蓓蕾前,或轻柔或用力地揉捻起来。在性方面纯得如同一张白纸的云先生哪承受得住这种挑逗,立马便同那两点已经变得又肿又涨的蓓蕾一起败下阵来,只能一边无力地将脑袋垂在荧的肩膀上,一边用迷离且湿润目光,注视着自己软弹的乳肉在荧有些粗暴的爱抚下变换出各种形状,乳尖也在她滚烫的掌心间打着转儿。
“云先生,舒服吗?”
把玩了足足一分钟,荧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云堇的酥乳,双手探到她的脑后,随着咔嚓一声金属机括的脆响,剥夺云堇话语权的口球终于连带着后边的棍装橡胶软棒,在荧的帮助下,带出一缕长长的晶莹丝线,离开了云堇的嘴巴。
“咳....咳咳....这种....这种莫名其妙.....羞耻的事情....咳....谁会觉得....唔!”
在语言上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云堇,一句话都还没有说完,荧就抵住她想要闪躲的脑袋,强势地占据了她的嘴唇。少女软嫩的唇瓣紧贴着那同样粉糯的樱唇,深情地吮吸着,舌头轻而易举地便撬开了已经彻底陷入呆滞的云先生的贝齿,舌尖灵活地卷住她的小舌,将云先生带着香甜气味的口腔彻底侵入了一番,柔软冰凉的身子也不老实地再次与云堇被体操服紧紧包裹的滚烫上身挤在一起。
荧这份不容拒绝的深吻直接化作一团烈火,彻底点燃了云堇那爬满全身,并不断积累的欲望,浅藏在茫然中的喜悦感带着如火山喷涌般的灼热酥软感,瞬息间便烧熔了她本就无比微弱的理智。随着少女瞳孔的震颤,那原本藏着万千典与唱词的大脑彻底化作一片空白,燥热难耐的身子终于开始主动迎合着快感,轻轻扭动腰肢。被舌头卷住并用力吮吸的小舌,也在茫然间进行着无比笨拙的抵抗,她感觉自己仿佛融化在一处温暖的热泉中,只能本能地从喉舌间漏出一声声娇弱淫媚的呻吟,一部分连同呼吸一起被荧贪婪地卷入舌中,一部分连同香津,沿着她粉嫩的唇角涓涓滑落。
“唔嗯.....呜咕.....唔——”
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不断回响在空旷的房间内,直到两人都有些喘不上气,荧才舍得离开云堇那恍若温柔乡的甜蜜唇瓣。
呼吸都能轻易拍打到彼此脸上的距离里,荧回味般舔了舔还带着水润色彩的嘴巴,笑吟吟地望着云先生那水汽氤氲,已经彻底无法思考,满是迷离之色的绛红眸子
“哎呀,既然云先生还不能彻底领会这种舒服的快感,那作为粉丝的我,只好再给先生一点小小的帮助咯,毕竟这可是训练的一部分呢....”
说着,荧附身便从箱子里拾起两个粉红色的扁平吸盘,凑到云堇眼前,炫耀般地向她展示吸盘内部的结构
“稻妻有一种很神奇的植物,名曰鸣草,这种植物的草叶上有很多细密的绒毛....”
荧指了指吸盘背后:一圈紫色的绒毛围绕着中心黄豆大小的凹槽,占满了内部空间。而被疲惫和快感拍晕在沙滩上的云堇已经没有余裕说出任何话语,只能耷拉着脑袋,用模糊的视线眼睁睁地看着荧把那两个小吸盘贴在自己胸前,用胶带固定好。
云堇那两点挺立的蓓蕾正好卡入吸盘中心的凹槽中,随着她的呼吸,一团团绒毛争相拂过早已充血红肿的蓓蕾,又刺又麻的瘙痒感宛如又一股电流,在云堇的脊椎和大脑来回蹿跳,撩拨着她敏感不堪的身体,小腹处的热流也越来越滚烫,似乎随时都可能决堤而出。
“云先生,你知道吗,因为鸣草通常在雷元素富集的区域生长,天生对雷电有着极强的感应能力,所以呢,鸣草毛绒绒的叶子,只要感受到雷元素,就会自己开始振动哦,频率取决于雷元素的多少,就像这样....”
荧指尖亮起雷光,点在云堇胸前的两枚小吸盘上,两枚吸盘随即亮起同样的雷元素光芒,内部的毛刷立刻围绕着两点蓓蕾,开始全方位地震动起来
“咕——!”
体操服那层薄薄的布料跟没有一样,先前完全无法比拟的强烈刺激化作难以言喻的快感冲击震撼着云堇的神经,这种快感强烈到甚至让云堇仅剩的稀薄理智感到一丝恐惧,身体剧烈地挣扎颤抖,但除了让全身响起一阵绳索绷紧摩擦的咯吱声,就只能牵动股绳,为小腹带来又一重酥麻的快感。
“啊啊....咕啊....不要....荧....荧....咕呀.....停....停下来....求、求你了.....唔咕!”
涓涓细流不受控制地溢出,将体操服和股绳都彻底沾湿后,沿着紫丝裤袜流淌而下,在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如枝丫般淫靡的水迹。云堇已经被快感冲刷得语无伦次了,小脑袋奋力摇晃,发丝如泼墨飞舞,带起一阵幽幽的暗香,似乎这样就能从这纯粹而猛烈的快感洪流中逃离开来。
荧显然不会纵容她这种逃避的行径,她像掘洞的土拨鼠一样贪婪地埋进云堇的怀里,舔舐她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脖颈,最后抵住左右摇晃的脑袋,一边抚摸着那质感柔滑的三千青丝,一边再次贴上云堇的软糯嘴唇,粗暴地索取那甜美的津液,搅拌出一阵阵淫靡水声。
“呜!”
浑身酥软,被快感刺激得娇喘连连的云堇在恍惚中感觉,荧另一只不安分的手还握着一个头部椭圆的东西,贴近了勒紧自己下体的股绳,随后,她无比熟悉的岩元素力量被荧输入了这个东西。
等等!该不会!
‘嗡嗡嗡嗡嗡嗡!’
正如云堇预想的一样,那硕大的椭圆形部位同岩元素立刻开始了剧烈地共鸣,连带着那陷入私处,剐蹭敏感软肉与腔壁褶皱的绳结一起,以一个极高的频率震动起来
“呜——唔唔.....咕嗯......呜呜咕——”
就连双乳的快感也仿佛被带动一同共鸣起来,这份前所未有的刺激终于化作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或细腻或激烈的快感在这最后的推压下,终于在小腹彻彻底底的爆发,带领着积蓄在体内的快感泛起磅礴的海啸,瞬间就将云堇地推向了高潮的顶峰,几乎能让她发疯的快感与蜜穴处更加羞耻的解脱感,随着云堇纤细腰肢的激烈抖动与小穴呼吸般的抽搐,化作大量温热的晶莹液体倾泻而出,彻底沾湿了左腿的裤袜,在地毯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湿痕。
“嗯.....咕.....”
良久后,唇分,此刻再看云堇的模样:迷离湿润的银朱色眸子彻底失去了色彩,左腿哆嗦,整个人都瘫软下来,靠着全身的绳索无力地挂在沉重绳上,小嘴无意识地微张,一缕银丝沿着嘴角流淌下来,快感并没有随着欲望的一同褪去,还在不停地冲击着她身体的敏感位置,令她不受控制地反复抽搐着,仅仅靠着本能在剧烈地喘息。
“哈....云先生,你怎么就不行了,特训才刚刚起个头呢,真是的,要坚持住啊!”
温柔地吻去云堇眼角滚落的几颗泪珠,荧嘟着嘴,不满地注视着怀里人儿如被彻底玩坏般的恍惚表情,仿佛在责备一个不争气的孩子。
“没办法,我只好给云先生再开点小灶了....”
荧踮起脚尖,把吊住云堇右腿的绳索解开,而云堇也终于从高潮后的疲惫中恢复了一点说话的力气。
“你....你这贼子....还....还要什么....这究竟是....哪门子训练啊....”
没等云堇的嗔骂声跌落,荧便抖落另一捆绳索,将云堇刚刚才解放的右腿,又以大腿贴小腿的姿势捆绑起来,完成后还不忘俯低身子,捏了捏她被淫液沾湿裤袜,透出诱人肉色的左腿,指尖还不忘带上一点轻微的雷元素。
“咿呀....”
刚刚才经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含苞待放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又一轮电击的刺激,直叫勉强挤出一丝怒气,准备狠狠斥责荧的云堇差点咬到舌头,随着荧有节奏的揉捏,一阵阵电流带着刺痛与酥麻的暖意冲击着她发白的大脑,云堇再也组织不出完整的话语,只能死死地咬紧牙关,妄想抑制住从喉舌间上涌而出的诱人呻吟
“云先生没有发现吗,在做涩涩事情的时候,你的潜意识才没有余裕去管你的左腿,已经舒服得什么都忘记了,只想着要快点高潮呢,不信的话,你现在感受一下左脚脚踝,那种不自然的感觉是不是已经烟消云散了,只有被电击时酥酥麻麻的快感。”
“唔....怎....怎么可能....”
云堇再次瞪大了眼睛,用尽浑身的力量,将沉溺在快感中的意识勉强抽出,仔细感受了一下,左脚脚踝处那困扰她多日的不自然抽搐感居然真的消失了....
不对不对不对,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有这种治疗方法....就算是那些三流的市井小说也不敢这么写....不过真的有点舒服.....等等,舒服,她为什么会觉得舒服?
云堇不敢相信遭受这样过分的对待,她的大脑和身体居然还会感觉到一种微妙的舒适感,仿佛四肢百骸都浸泡在滚烫的温泉中,越来越温暖,越来越暖,如醉酒般让人沉醉,只要品尝过,便越发渴望被推上那令大脑都在晃动的快乐的顶峰.....
“所以云先生就安安心心地享受吧~”
“等等....别....呜....”
荧又解开了那根咬进云堇私密处的罪恶的股绳,从箱子中又拿出一个云堇胸前同款的小吸盘,没有理会云堇满是娇弱与哀求的可怜眼神,荧将吸盘塞在她私密花园处,确认跳出蚌肉保护的幼嫩阴蒂好好卡在满是毛刷的凹槽中后,又将绳索换了一种方式从云堇的股间勒过,将她饱满的小耻丘勒得更加凸起。
抓住云堇因刺激不禁抬头喘息的时机,还带有晶莹水迹的深喉口球又被荧塞回她的嘴里。最后,荧动作轻柔地捋了捋云堇散乱掉的墨色发丝,黑色的皮质眼罩在云堇迷离不解的瞳孔前快速放大,让她彻底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黑暗与全身被缚的无助感放大了云堇全身的刺激,吃进肌肤里的绳索仿佛也带上了酥麻的电流,胸前蓓蕾被绒毛不断扫过的麻痒快感已经快让她再一次沉溺在欲望的浪潮中,而下体的吸盘的毛刷仅仅是抵着被翻出体外的小红豆,就给她带来一种不输胸部的强烈刺激,她根本不敢想象这小东西要是像胸前两个一样旋转起来,开始折磨她最为脆弱敏感的地方,究竟会带来怎样汹涌的快感.....她大概会承受不住,直接昏倒过吧。
而荧这只披着羊皮的狼,还在她因恐惧和快感而不停颤抖的身上摆弄着什么——两个沉甸甸的小匣子被安装到云堇的腰部和左腿大腿处,一根织满绳结的绳索卡进她两腿之间,两头被安装进腰和大腿根上的小匣子里。
匣子中响起齿轮嵌合转动的沉闷声响,长绳也随着机械运转猛地绷直弹起,深深吃进云堇泥泞不堪的私处中,先前被折磨得有些红肿的唇瓣再次遭受股绳的侵入袭击。而更令云堇感到惊恐的是,这条长绳居然被机械带动,以越来越快的频率抽动起来。
一个又一个粗大的绳结没入她的下体,狠狠地剐蹭过她腔壁内敏感娇嫩的软肉,带着温热液体飞溅而出,不留给她丝毫喘息的余地,绳索摩擦,下一枚绳结又带来新一轮的快感与折磨
“咿!呜呜……咿——呜咕!”
这还没完,荧雷光闪烁的手指划过云堇的身体美妙的曲线,点在她私处的位置——云堇下体的吸盘被启动了。无与伦比的快感洪流以摧枯拉朽的气势,一股脑地涌上她的脊椎,如同一声炸雷轰然击穿了她的脊髓,她感觉自己已经彻底融化在这快感的洪流之中,灵魂仿佛也一点一滴的,随着下腹连绵不断涌出的温热液体一同倾泻出身体。
“呜呜啊啊啊啊——咕呜呜呜(快....快停下....救....救我....求求你了....快停下....咕....好舒服....不....不对.....呜)”
高亢而淫靡的呻吟在房间内缭绕,云堇娇小的身子如同上岸的鱼一般,不住地痉挛抽搐起来,被红绳大腿贴小腿捆成整体的右腿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
绳结快速抽过她湿润的下体,带出一缕缕黏稠的晶莹液体,更多蜜汁流淌到她酥软得无力支撑自己体重的纤细左腿上,沾湿了紫色的裤袜,最后在地毯上留下一大滩水迹。
云堇眼罩下的双眼早起不住地泛白,随着腰肢又一阵剧烈颤动,她在肉体与意识还处于上一轮高潮留下的虚弱余韵时,便再度迎来人生中第二次极乐的高潮。
而荧慢慢欣赏完她的云先生又一次盛大的高潮后,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打着哈欠,附在云堇耳边,说出了她今天众多不像人话的话语里,最不像人话的一句
“云先生,你慢慢玩,绑你绑得我累死了,今天太阳这么好,我就先睡一个小小的午觉啦,等我醒了,咱再继续后边的训练,怎么样?”
“呜!呜呜呜呜呜!(不,不要,快放开我!会坏掉的,真的会坏掉的!)”
“就这样了,云先生,午安~”
荧摸了摸云堇的脑袋,将遥控器插在她胳膊处的绳圈中,伸着懒腰向房门外走去。
“呜呜呜呜呜——咕!(不要!荧,不要丢下我!咕——又,又要去了)”
而在黑暗中回应云堇的,只有明显得有些刻意的关门声,以及很快就再度涌来,如暴风中的潮汐般呼啸着将她吞没的汹涌快感。
独属于云堇的美妙午后,还很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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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月港,绯云坡,今天的裕和茶馆好生的热闹
台上那角儿扮相俏丽,美目顾盼,曲张窈窕玲珑,配上碎花莲步的嗔喜,醉春风迷岁月,回眸百媚,惹下蜂愁蝶恋,和韶光唱流连,仲怀难谴,好景艳阳天。
那一颦一笑,一唱一和都似有魔力,引得满座听众流连其中,乐曲潺潺入耳,一声已动物皆静,四座无言星欲稀。
整个璃月,唯有云堇,云先生,方有如此水平
就是不知为何,云先生今日面容格外地绯红,宛如漫烂桃花,春色开遍。
很快,一曲便在满座的赞美之词中落下帷幕,而听众似乎还沉浸在戏曲那如梦似幻的世界中,直到耳边响来伙计晦气的一声‘请结账’,方才幽幽转醒,皱着眉头将几枚摩拉拍入伙计的掌中。
后台,云堇整理好仪容,一如往常般偷偷溜出了戏班子。掀开帘幕,便看到荧正捧着一束霓裳花满脸微笑地等候着自己
云堇本就绯红的小脸霎时间红得更诱人了几分,目光也开始闪躲起来。可还没等两人张口吐露出只言片语,另一抹深红的影子便飞扑而来,带着滚烫的热情扑入云堇的怀中。
“啊!是云堇!云堇!真巧啊,刚从无妄坡回来就遇上你,可想死本堂主了!”
胡桃绕着云堇足足转了一圈,小脑袋还埋在她的怀里蹭了两蹭,这才转过头来,映着梅花的诱人眸子瞥了瞥不知为何向后退出一步的荧,砸了砸舌,立马挂上一副不耐烦的神情。
“哟,荧,你也在啊,真是好——巧哦。”
“是啊....真的很巧呢....”
胡桃眼神里的攻击性几乎要溢满而出,荧只能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动也不敢动弹。胡堂主得意地哼了两声后,很快便以自身的机灵和敏锐的观察力,察觉到云堇身上不对劲的地方。
“诶,云堇,你今天脸怎么这么红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咿呀!”
胡桃伸手摸了摸友人滚烫的脸颊,而云堇却如码头上受惊的鸽子一般,整个人都差点跳起来,一扭身体,匆忙地挣脱了胡桃的环抱。
“我....我....我身体突然不适,你们先聊....”
云堇背过身去,双手捂住越发滚烫的脸颊,逃似的钻过帘子,向远方跑去。
“云堇今天怎么这么奇怪....我还想再听她用戏腔唱一遍丘丘谣呢....”
“哈哈....大概是吃坏了东西突然肚子痛吧....谁知道呢。”
“不对劲!很不对劲”
胡桃望着云堇逐渐缩小的窈窕身影,狐疑地歪了歪脑袋,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般揪住荧的领子,在她身上使劲地嗅了几下
“你身上怎么会有云堇的香味?”
“因为....因为....”
荧可怜兮兮地缩了缩脖子,吞吞吐吐地组织起语言来。
“你最好在五秒之内回答哦。”
胡堂主语气平缓,瞳孔却逐渐暗淡下来
“咿!我说,我说——前段日子云姑娘在秘境中受了伤,我看她自己的屋子临近街道,未免有些嘈杂,不适合调养身子,就把她接到尘歌壶里住了一段时间。我我我,我和云姑娘都是分院子睡的,胡堂主你千万别想歪,我俩是清白的!”
“那云堇的体香你又如何解释。”
“因为....因为....因为云姑娘换下的贴身衣物都是我帮忙洗的....哈哈....毕竟她身体不适,不宜做多余的活动嘛。”
“真的?”
“真的!”
“你没有对她做什么无礼的事情?”
“没有!”
胡桃慢慢松开了荧的衣襟,但眼神中还是充满怀疑。
“千真万确,我以派蒙一年的零花钱作担保!我‘绝对’没有对云堇做出任何无礼的事情!”
“姑且再信你一回....”
荧使劲点头,露出一副正气凛然的表情,而胡桃也终于将攥紧的衣领完全松开,拍了拍手掌。可还没等荧彻底松出一口气,一具温热柔软的娇躯便带着重量向她撞来,直把她推倒在一旁的墙壁上。
胡桃两只手臂擦过荧的脑袋,“砰”的一声,用力砸在身后的墙上,左脚高高抬起,大腿抵着裙摆压在她的私处,随着胡桃的逐渐发力,一缕缕白烟带着粉漆被烤焦的刺鼻气味,徐徐地飘向空中。那只抵住她下体,圆润白皙的大腿也开始逐渐升温,从微热到碳火般的灼灼逼人,荧甚至感觉中间那层裙摆都开始干褐收缩
胡堂主那张可爱的脸蛋距离荧的鼻尖亲昵得连一厘米也没有,可瞳孔中却寄宿着莫名恐怖的迷之色彩。她眉头微蹙,平静地注视着荧漂亮的金色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你要是敢骗我,再让我发现有第二个什么小鸳鸯小狐狸的,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我再把你埋进棺材里吧。”
荧表情有些抽搐地挤出一个微笑,不等胡桃继续发话,便贴上胡堂主的小脑袋,对准那瓣软糯深情地吻了上去,而胡桃身子短暂地僵硬了一会后,立马更进一步地回应了荧的索求,舌头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反过来擒住荧的嘴唇后,没有留给她丝毫反抗的机会,胡堂主的小舌在一次又一次的缠绵中,仿佛在尽情发泄心中的不快,凶狠侵略着荧的口腔,誓要将她彻底蹂躏一般。
咕啾 咕啾
两人就伫立在小巷内,舌头触碰舌头,胸部与胸部互相挤压,忘我地深情激吻起来,直到两人都浑身燥热难耐,胡堂主才终于放开了荧的嘴巴。
“哈....哈....堂主,接下来是去书摊逛逛还是?”
“当然是回尘歌壶继续,哼,想逃,门都没有!”
胡桃恶狠狠地瞪了荧一眼,可爱的小脸上挂着一抹诱人的绯红,倒映红梅的眸子除了嗔怪与气愤,还流露出满满的爱意和一丝悄然攀起的炙热情欲。
荧苦笑,乖乖地跟在胡桃的身后,揣进衣袋中的手却按了几下不知道从哪掏出来的粉红色遥控器
远处,似乎有某位少女夹紧颤抖的双腿,拼命忍耐,最终却还是从捂住的嘴里漏出一声诱人的妩媚呻吟。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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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