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东,东叔什么时候可以把鞭子还给我?”
“你…你急着要吗?”“怎么了?”“他被人打了。”“啊?人没事吧。”“他借你的鞭子被人抢走了。”
“什么!”就算是在上课,我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下午没等放学,我就和晓东去了他家,东叔一脸衰像的躺在床上,我看他头上包着纱布,脸上还有淤青。“东叔,小天来看你了。”
“哎…小天,对不住,我把你的鞭子弄丢了…他们太坏了,抢我鞭子,还打我。”“他们是谁?我妈妈是警察,我帮你报警。”
“不要报警,不要报警,都是圈内事,不往圈外传。”东叔有气无力的坚持摆手道。“带头打伤东叔的人叫狂鲛,是家sm俱乐部的老板。”晓东解释道。
“小天别担心,等叔好点了,去帮你把鞭子要回来。”东叔的话明显是在安慰我,如果他有要回来的能力,也不会被人打伤成这样,我立刻想到找身为警察的妈妈帮忙,但转念一想,要是被妈妈知道我把鞭子丢了。
她心里会不会对我产生失望,那天晚上,妈妈破天荒的头一次允许我对着她的丝袜大屁股手淫射精,我射了很多,精液还粘在了她的狗尾上。我又想到找陈叔叔帮忙,但似乎找陈叔叔更不合适,他要是知道我把他亲手送我的、用来调教妈妈的、这么重要的皮鞭借人弄丢了,肯定还不知怎么教育我。
算了,想来想去,还得靠自己把鞭子从那个叫狂鲛的流氓手里讨回来。名叫黑莲的sm俱乐部招牌上挂着一星的标识,简陋破旧的内饰装潢,墙上几处随意的吊着做工粗糙的sm用具。
空荡荡的没有客人,只有在前台处,坐着两个浓妆艳抹、衣着暴露、体格肥硕、抽着劣质香烟、喝着简装啤酒,边磕瓜子边吐壳的让人看一眼就不想再看第二眼的中年小姐。
这哪里像是杂志中描写的有星级的sm俱乐部,简直就是我上小学时常去的破烂的地下游戏厅。
叫狂鲛的老板像流氓一般赤膊着上身,露着一身纹着鲨鱼图案的肥肉,懒洋洋的斜靠在里屋的沙发,把玩着手里的皮鞭,旁边两个像是马仔的小弟,无所事事的玩着低配版的手机游戏。
“找我什么事?”狂鲛不耐烦的道。“两件事,第一你们打了人,必须要出医药费,第二把皮鞭还我。”“哈哈。”狂鲛像是清楚我来此地的目的,但他仿佛听见笑话一般的大笑起来。
“把医药费拿来。”晓东好似想替自己敬爱的会长出头般的对狂鲛正色道,狂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晓东立即吓得一哆嗦,并退到了我的身旁,之前要不是我执意过来讨说法,晓东绝对不敢一个人来这。
“你要是不同意,我就去报警。”我硬气道。“别拿报警来威胁老子。那小胡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配有九星皮鞭,还在老子的场子里跟老子耀武扬威,要什么跪式服务,对老子装。老子当即给他颜色瞧瞧。”
他手握皮鞭指着晓东的鼻子,道:“你小子回去好好问问小胡子,老子有没有教训错他。还有你小子这些年也没少在老子这白吃白喝、白嫖小姐的屁股,什么时候把账给我结了?”
晓东低头默不作声,像是被狂鲛的话噎住喉咙,又像是默认了狂鲛叙述的事实,我用胳膊肘偷偷的顶了一下晓东,示意他看看门口两位姿蜡黄的中年小姐,好像在问他,是不是嫖的她们,晓东面露难堪之色,一副十分尴尬的模样。
我满头黑线,搞了半天,他们好像是一大家子的人,怪不到东叔叫着圈内事不往圈外传,不同意我去报警,想必他也有理亏的地方。“你把鞭子还我。”我坚决道。
“这鞭子是你的?”他一口黄牙尖尖的,凹陷着一双凶相的三角眼。“嗯。”我肯定的点头道。“拿回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什么条件?”“让我和你的母犬比一场。相信你不会拒绝吧,九星调教师。”
“你搞错了。我不是九星调教师,也没有自己的母犬。”狂鲛呵呵冷笑,道:“所以这根鞭子不是你的,你知道这皮鞭的主人,必定是九星调教师,而同样身为调教师的我,虽然资质一般,但也想越级挑战一下九星调教师的母犬,看看她们会如何对我设下陷阱?让我围着她的狗尾团团转。”
狂鲛两只三角眼像钉子一般扎在我的心头,他似乎已然下定了决心。心情沉重的回到家,刚冲完澡稍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便接到了陈叔叔打来的电话,问我调教妈妈的进展,他笑着问我:“用我送你的皮鞭抽你妈妈的屁股,是不是感觉特别有弹性?
你妈的屁股可是有名的弹,又大又软又紧致,叫拍过的男人都说欲罢不能。”我心里烦闷,含糊其辞的讲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想来自己还不知道能用什么办法从狂鲛那里讨回皮鞭,更别提用皮鞭去临幸妈妈的屁股了。
心里又想到陈叔叔和妈妈那天的对话,以及妈妈要和佝偻男爵对决的比赛,还有许晴阿姨,对了想到许晴阿姨,我开口问陈叔道:“你知道许晴阿姨吗?”陈叔听到许晴两个字,明显在电话那头愣了几秒。
然后他直截了当的问我:“你想要知道什么?”“我知道许晴阿姨和妈妈一样也是警犬,她为什么会失踪?”“她同境外暗黑势力的九星调教师比赛。然后输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是因为比赛,“是和佝偻男爵的比赛吗?”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然后听陈叔道:“是的。美嘉把事情都告诉你了?”“不是。妈妈不知道我知道这件事。”
“明天找个地方,我详细和你说。”第二天中午,陈叔把我单独约到学校附近的一家餐厅,把妈妈要和佝偻男爵对决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全部告诉了我。
6年前,Sm界黑暗势力入侵我们市,他们以将女性调教成母犬贩卖、供人淫乐为目的,大肆为非作歹,威逼利诱,绑架勒索,甚至残杀害许多无辜少女,或者良家少妇。
而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一支全部由女警组成的母狗警队,她们不惜以牺牲自身为代价,勇敢的闯入sm界中,联合起一大批有良知的sm调教师,共同打击犯罪,用她们被无数恶人蹂躏、践踏过的骚奶、贱屄与屁眼,以及身上每一处可以用来灌精、甚至接尿的肉洞,为这座城市撑开了一把洒满淫水的、坚实而又淫靡的保护伞。
而许晴阿姨,正是这支警犬队伍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也曾经担任这支队伍的领头犬,代号1号警犬。“自从她败给佝偻男爵之后,她就变成了佝偻男爵的宠物,现在定居在了日本。”陈叔叔无奈的惋惜道。
“她放弃了吗?”“不是放弃,而是崩溃。佝偻男爵对她的调教使她彻底沦陷了,你看这张照片。”陈叔从档案夹里取出资料“这是她最后一次出现在我们局里。”
警局办公室内,所有的同事都用惊诧的目光看着许晴阿姨,因为她那时正以身体后仰,双腿岔开,踮起的丝袜脚踩住高跟鞋,双手撑着桌面的羞人姿态,身处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她的身上穿着警服。
但是叫人一览无遗的裙底里,除了一双破的像是被人撕扯过的、黑色开档的连裤丝袜外什么也没有穿,剃光耻毛的肉屄上被乱七八糟的画了正字,以及糊满了黄白相间的肮脏精液,两瓣已然被肏得红肿外翻的阴唇穿着一枚枚大大小小的圆环,阴蒂包皮像是被手术剃掉了。
肉芽般的阴蒂被一只带有尖刺的金属夹子死死的咬着,一条黄的水柱正从她肉穴张开的尿道口间往外喷泻,残尿顺着她的股沟与臀瓣,浸湿了插在她屁眼里的肛塞狗尾。
再看许晴阿姨的表情,她像是被五六头公猪同时轮奸到高般,翻着白眼一脸堕落至极的淫乱痴态,但她的嘴角竟然变态的弯起着上翘的弧线,好像是发自内心的畅意笑容。“佝偻男爵很厉害吗?”
“神秘莫测,他几乎没有对外的、可以让人了解他的信息。所以这才是最可怕的。”“妈妈能战胜他吗?”陈叔叔忽然表情认真的看着我“美嘉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什么弱点?”“你。”和陈叔叔的对话到此结束,他没有再与我透露更多的信息,也没有向我提起调教妈妈的事情,他只希望我不要有太多的压力,让我相信林美嘉身为九尾母犬的实力。***入夜辗转难眠,脑子里全是许晴阿姨输掉比赛后崩坏的姿态。
然后许晴阿姨的面容在我胡思乱想下,竟然变成了妈妈的样子,她被人用皮鞭狠狠的抽打着撅起的美臀,哀叫着求饶着,跪在地上像条发情的母狗般,伸长着流满唾液的香舌,似乎想要舐那人腥臭的阳具。
而那个人的身影离我越来越近,我看清了他的相貌,是我自己!啊!我被这一幕惊出一身冷汗,跟着握在手心里的肉棒一跳一跳,龟头酥麻狠痒间,一大摊精液从勃起肿胀到极限的阳具中,不受控制的喷涌而出。
没精打采的第二天,我满脑子都是如何帮助妈妈战胜佝偻男爵的念头,还有思索推敲着陈叔叔为什么说我是妈妈的弱点,以及如何从狂鲛手里夺回皮鞭的难题,愁得我根本无法专心上课,梦游般的熬到下课放学,收到妈妈给我发来的短信,叫我早点一个人吃好晚餐。
然后晚上她要带我去一个特别的地方转转。到了妈妈分享给我的地址等了一会,然后只见妈妈从不远处向我走来,她一身清凉的夏装,上肩露着她人迷的锁骨,与两边纤细匀称的臂膀,以及脖颈上一条精细的金色项链。
贴身的衣料、考究的剪裁,勾勒出她迷人的腰线与傲人的胸脯,妈妈脸上似乎化了一点淡妆,让她看起来格外的明艳动人,当妈妈一步一扭的迈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美腿,微笑着。
身姿轻盈的靠近我时,周围的路人都不禁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他们一定把妈妈当成了我这个小屁孩的姐姐或是女友。妈妈习惯性的搂住我的臂腕,她对我亲密的动作,让我在外人面前感到特别的自豪和炫耀。
感觉自己拥有一件别人得不到,却又非常想得到的宝贝。走入通往地下的阶梯,迎面看见黑玫瑰sm俱乐部与镶嵌有5星标识的店面招牌,惊异妈妈怎么会带我来这种地方。
不过我很快被周围的景象吸引走了注意力,比起狂鲛破烂不堪的俱乐部,这个俱乐部明显看起来气派奢华,和我在杂志里见到过的那种高级别的sm俱乐部近乎类似,俱乐部里的客人也很多。
我环顾四周,发现男士们一般穿着正式的西装,或和我一样的短袖长裤的休闲装,而女士则各有不同,有的衣着性感,穿着情趣内衣,有的则穿着怪异的全包乳胶黑衣,还有的则索性把麻绳当做绳衣,以龟甲缚绑在身上,最后剩下位数不多的女性,才和妈妈一般穿着与这里氛围好像格格不入的正经服装。
妈妈似乎常来这里,对这儿熟门熟路,她大方的领我到一处无人的卡座落座,我则心跳扭捏的问她带我来这干嘛?妈妈只微笑的回答我:“带你来开开眼界。”
并叫来服务生点了两杯饮料,服务生殷勤的和妈妈打招呼,称妈妈叫美嘉姐,好像妈妈是这场子里的贵宾。妈妈举杯与我互碰间,欢快的音乐声响起,周围的人都雀跃起来,纷纷跃入舞池。
而我则忽然注意到俱乐部大厅的中央,彩色投射灯闪烁下的一座以母狗蹲姿踮脚世人的、光裸娇躯的、臀后拖着九尾的、色情味十足的女犬雕像,她的头上戴着警察礼帽,诱惑力满分的、爆乳肥臀型的肉弹身材,与她又是痴醉淫靡、又是高傲自信的神态,都像极了眼前的妈妈。
“妈,那雕像是你吗?”“你猜。”妈妈跟着音乐的节拍,在座位上轻轻的扭动着肥臀和蛮腰,表情放松的摇着臂腕。
“把你们这最贱的母狗给我找来。让老子好好的调教调教。”男人嗓门很大,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天!
怎么这世上会有这么碰巧的事情,竟然在这里遇见狂鲛,他坐在两个小弟的中间,难看的三角眼下面,露着一排像鲨鱼一样的尖刺黄牙,脖子上圈着一条大粗金链子,手里拿着我的皮鞭,一脸得意的轻轻的敲着自己的手心。
一名服务员小哥在他身边弯腰的小心的伺候着,礼帽道:“咱这不是夜场,没有小姐服侍,来这玩的母犬一般都有自己的主人,或者也是客人。”
“别以为我不懂规矩,老子好歹也在sm界混了不少年,看见这个没?”狂鲛说着,举起手里的皮鞭在他面前扬了扬。
服务员像是一眼就认出这条鞭子,惊讶的睁大眼睛的同时,忙客气道:“我马上去给您叫领班。”很快领班跑过去,对狂鲛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
“没别的意思,老子也是开sm俱乐部的,就想替自己闯出点名堂,我听说你们这场子有条九尾母犬,我今晚就想挑战一下她。”“这…”领班一脸为难,好像不好决定。
“怎么?不敢应战?怕输怎么的?怕输别到处宣传,还出来开店啊。”狂鲛故意挑衅道。“不是…这个您应该也知道,母犬和调教师比赛都需要签归属契约。谁输了以后都得听从赢家的指示,包括所有的身家性命。所以不能说比就比吧。”
这么严重?我心里暗暗吃惊,关于这点,陈叔没有告诉过我,想到妈妈未来和佝偻男爵的对决,想必他们一定签署了归属契约,不由得替妈妈担忧起来,更替自己可能会失去妈妈而感到揪心。
“没那么严重。”狂鲛一摆手,道:“就是来切磋切磋,随便玩玩。”妈妈放下手里的杯子,轻轻的哼了一声,她似很不喜欢狂鲛那句随便玩玩的话“sm怎么是随便玩玩?我们多少姐妹为它付出了人格、自由乃至生命的代价。”
难得听妈妈说出这般沉重的话,她一向妩媚美艳乐观的脸庞,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与悲伤,她大概想到了许晴阿姨,又或者在回忆自己的过去。
半晌她回过神来,表情一变,对我调皮的一笑道:“小天,帮妈妈一个忙好不好?”“什么忙?”“做妈妈的小主人,去那个人比一场。”“我!”
我惊得几乎掉落下巴,狂鲛肯定认得我,而他会不会让妈妈得知我把皮鞭弄丢的事情?但随即我脑子飞速的转念一想,这不正式我从狂鲛手里夺回皮鞭最佳的时机吗?
他不是非要和我的母犬对决一场吗?同时我也好奇,母犬和调教师的比赛,到底是什么样子?于是我当即同意了妈妈的提议。“喂。”我和妈妈来到狂鲛面前,叫了他一声。
“你…”他像是看了我半天才睁大眼睛认出我来“你小子…”我不想给他废话的时间,担心他话太多说漏嘴,于是打断他道:“你不是要和高级别的母犬比试吗?我有一条。”说着有些心虚的看向妈妈。
妈妈巧笑嫣然,装得一副清纯可人,她怯生生的羞涩道:“我是小天主人的母犬,想和你来比一下。”狂鲛哈哈大笑,看妈妈正儿八经、端庄大方的着装,像是把妈妈当作了初来sm俱乐部乍到的雏儿。
不过,两个三角眼框里的珠子,似因为被美色吸引般的,直勾勾的盯向妈妈,像是看到难得一见的极品美女,从上到下一遍遍的打量妈妈火辣婀娜的身材。
尤其是妈妈胸前两团傲人的乳峰,最后他舌头舔着嘴唇,目光盯在了妈妈两条浑圆饱满、丝滑纤细的丝袜长腿上,意犹未尽的憧憬着什么。
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更是已然坐不住身子,他们在注意到妈妈的一刻,都坐直了身体,脸上表情好像走了狗屎运,在说这么漂亮的美女竟会自己送上门来。
俱乐部的领班像是妈妈的熟人,妈妈朝他暗示着挤了挤眼,似乎告诉他这件事,交由她来处理。领班心领神会,于是退到一边不再多言。
“美女,看清楚我手里的鞭子,知道这是谁用的吗?”他说着表情冷然的朝妈妈扬起手里的皮鞭。我一颗心似乎提到嗓子眼,害怕妈妈认出皮鞭,并联想到我,但见妈妈神色毫无波澜的道:“是条好鞭子,不过在九星调教师的圈子里也算常见。”
这条别人视作珍宝和身份象征的皮鞭,似乎在妈妈的眼里只是普通玩意。狂鲛见在妈妈身上讨不到口舌便宜,转而嘲笑我道:“小子你可想好了,别到时被老子玩坏了女朋友,哭着哇哇大叫。”跟着狂鲛身旁的两个小弟也一起朝我讥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