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名字所示,这是一篇脑奸处决的小短文,请谨慎选择观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看着眼前的一片废墟,我抽了口烟。透过缭绕的烟雾,一列被麻绳捆绑着的女孩进入我的视野之中。
她们衣衫褴褛,一脸战败者的悔恨和绝望,或许脑子里直到现在还在想着:如果当初那样做就好了......
可惜,这一切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而现实是她们如今只是待宰的羔羊,连要求换一身体面的衣服的资格都没有。
“喂——”我向领着这群战俘的士兵招呼道。
他的目光撞上了我之后,立马神色变得毕恭毕敬起来。
“将军好!有什么指令?”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不用这么紧张,只要把那个长耳朵的兔子交给我就好了。
“您说的是.....阿米娅吗?”士兵小心问道。
“是。”
“明白!”
阿米娅的小脸还是那么可爱,肉肉的,仿佛还没长大的女孩一样,谁能想到正是这样的人领导罗德岛抵抗了这么久呢。
我伸出手,想要揩去她脸上黝黑的污渍。
“啧......”她轻轻皱眉躲开,带着恨意瞥了我一眼。
这倒也正常,毕竟就在刚刚不久,她的许多战友已经被我处决,虽然没有让她亲眼见证,但那足以穿透几层厚墙的惨死的叫声,想必她不可能听不见。
“该走了。”我拉动捆绑在她手上的麻绳,轻声催促到。
带着阿米娅穿过断壁残垣,一路上少不了各种残肢、还有她死去的同伴的尸体。但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坚强,既没有腿软,也没有哭泣。
她只是静静地问了我一句话:“要带我去哪?处决吗?”
“嗯。”我简单回应道。
她很平静,或许是从战败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所以直到我将她带上椅子时,她都没有任何反抗或是想要逃跑的意思。
“电椅吗?”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我和阿米娅两人,她柔软的声音在屋内轻轻回荡,给这满是金属装潢的房间带来了一丝暖意。
“不是的哦,阿米娅。”
我站在她的身后,手掌轻轻从后面摸上她的小脸。在死亡即将来临的恐惧之下,即使是曾经罗德岛的领袖,也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那.........那是什么......”
我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来到她身体旁边。
我感觉到她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甚至被绑在椅子上的身体都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
“不用做无所谓的挣扎了........”
“你!你要怎么做,请给我一个痛快!”阿米娅终于忍不住,大声喊了出来,甚至带着一丝丝抽泣的哭腔。
“别急嘛,小可爱.......”
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腰带,将忍耐已久的肉棒从内裤中解放出来。
阿米娅倒吸一口凉气,就连可怜的抽泣声都戛然而止。带着热腾腾男性荷尔蒙气息的肉棒拍打在阿米娅稚嫩的小脸上,让她忍不住用力扭过头去,将脑袋躲避到能移动的极限。
“你可以杀了我,但不能........不能侮辱........”
就在阿米娅咬牙切齿的时候,我却突然拉住了她的耳朵。
“诶?”阿米娅停止了聒噪的叫喊。
她显然以为我要享用她的嘴巴吧?虽然阿米娅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但这样事情多少也有耳闻,就自然而然联想到了口交上。
“不是你想的那样哦。”我笑着说道。
不过阿米娅会这样想也情有可原,可惜的是,我要做的是比口交更加过分的事情。
炽热的肉棒,从侧面顶在了阿米娅的耳朵上。
柔软的兔耳带来的是天鹅绒一样舒适的触感,肉棒在上面摩擦的感觉比起普通人类的耳朵爽多了。早已勃起的肉棒顺着小兔子的耳道,慢慢深入到她的头颅里面,一种只有耳朵深处特有的,潮湿温热的气息从龟头尖端传到而来,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长叹。
“唔!怎么.......怎么会........”
阿米娅的声音里满是不敢相信的困惑,想必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然还可以以这种方式被使用吧?
她疯狂地抽动着身体,想要逃跑,但她可怜的小脑袋已经被我的双手从侧面死死地固定住,没有一点挣脱的可能性。粗大滚烫的肉棒正一点点长驱直入,慢慢进入到她的头颅更深的地方。
这样的小兔子我还是第一次享用,和普通人类的耳道不同的是,阿米娅似乎没有耳膜一类无聊器官的阻挡,龟头就像插入小穴一样顺利地插入到了她的头颅深处,甚至直接触碰到了那一团柔软的东西。
随着我肉棒轻轻顶在上面,阿米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突然轻轻抽搐了一下。
她原本还在挣扎的身体陡然安静下来,双目圆瞪,甚至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不受控制做出的动作。
“你感觉到了吧?阿米娅?刚刚我顶到你脑中的神经组织了哦~”
“为........为什么?怎么会.........”
似乎她到现在仍然不敢相信,自己脑袋深处,那自己都从未触碰过的地方,竟然在丝毫么没有麻醉的情况下被男人用肉棒从耳朵插入,直接顶在了上面。
“啊~真是极品的享受啊。”我忍不住感慨道。
轻轻抽动肉棒,在阿米娅的颅内慢慢摸索,抱着她可爱的小脑袋,时不时轻轻捏揉她的小脸,滚烫的肉棒一点点来回抽插,甚至每一次都会因为触碰到的地方不同,而让阿米娅产生不同的反应。
有时候她会抬抬左腿,有时候会像被针扎了一样突然将胳膊缩回,有时候甚至还会咳嗽或是眼皮跳动。
我的肉棒像是探索迷宫一样在她的脑子里四处探寻,直到我找到了那个地方——会让阿米娅脸红心跳的地方。
“唔.........!”
这次阿米娅的反应和之前都完全不同,她既没有叫喊出声,也没有什么明显的肢体动作,但飞快变得红彤彤的脸庞,还有鬓间流下的汗珠,都在告诉我这个地方的不同寻常。
是什么地方呢?
“喂,阿米娅,我说.........你有反应了吧?”
“反.........反应?什么反应?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仍在死鸭子嘴硬,我慢慢向外抽出肉棒,更加用力地挺腰戳在那个柔软的点上。
“嗯啊❤❤~”
来自脑袋深处最直接的“刺激”,让阿米娅再也没有了装傻的可能性。她雪白滑嫩的头颅轻轻昂起,一截粉舌从里面颤抖着吊出,满眼都是发情的春色。
想必这样的感觉她一定十分熟悉吧,比如在自慰的时候,不过这样的体验方式恐怕她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被男人用肉棒直接捅进脑子里,用最亲密的方式直接刺激大脑深处的敏感点,而不是身体表面那些肤浅的敏感点,而是真正的敏感点。
“果然呀,阿米娅的嘴上虽然还要维持着罗德岛领导人的威严,但身体却是十分的诚实呢。”
我轻轻将手摸向她的下巴,用粗大的拇指撬开她的嘴巴,而后伸了进去,用粗糙的指腹摩擦挑逗着她柔嫩湿滑的舌头。
“既然你是罗德岛的最高领导人,那么,就让我以最高的处刑方式,结束你的生命吧。顺便也让你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兔子,享受一下真正的极乐.......”
\t壮硕的青筋肉棒挤开她的耳道,粗暴地捅进了脑子里面。
“哦啊啊啊啊啊❤❤————”
浓郁的男性气息将这个小兔子的脑子全部灌满,鸡蛋大小的龟头撞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让她仿佛触电一样浑身颤抖起来,粉嫩的小舌头颤抖着伸出来,嘴角流出滴滴唾液。
“不行.......这样........”
阿米娅一边做着无所谓的挣扎,一边竭力想要将自己脑中潮水一般的快感压制下来,但这样的努力毫无疑问是螳臂当车,欲望很快将阿米娅所剩无多的理智全部淹没。她原本因为过度刺激而圆瞪的眼睛,慢慢弯成了一个好看的月牙形状,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皮轻轻颤抖着,满眼的迷离雾气,几乎就要滴出水来。
“阿米娅小姐,还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吧?”我慢慢挺动着腰肢,用胯下的巨根将阿迷的脑浆搅成一团。
浓厚而近乎粘稠的男性雄臭在她脑中弥漫,让她几乎快要变成发情的母狗。
而被那湿滑温热的脑组织紧紧包裹着,也让我浑身舒爽,少女的脑子果然不一样啊.......不仅绵柔娇嫩,而且就连身体的反应也如此强烈,甚至只需要腰部轻轻挺起抖动一下,敏感的阿米娅就会跟着我身体的动作轻轻抽搐起来。
曾经的罗德岛领袖,现在正被我当成飞机杯使用.......阿米娅被我的肉棒不断挑逗着情欲,甚至连急促的呼吸都开始沾染上了粉色的发情的气息。
“哦?你之前不是还很坚贞的吗?”
“现在.....现在也是!”阿米娅艰难得说做出了这么几个字,但这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因为下一秒我就猛地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大脑深处,同时也是那个控制情欲的最敏感的地方。
“嗯啊啊啊啊啊❤❤❤——”阿米娅眼睛猛地向后翻去,只留下一片痴傻的眼白。
她叫声在空空的房间里回荡,柔顺的兔耳紧紧地贴在我的小腹上,不受控制的呼吸带着温润潮湿的气息喷打在我撬开她嘴巴的拇指上。
少女第一次的绝顶高潮体验就这样被我的肉棒而走,而且还是在插进脑子里,用力捅烂了她的脑浆之后,屈辱和快感同时在阿米娅的脑中交织和碰撞,让她的意志和身体都不受控制地扭曲了起来。
一阵淡淡的腥臊味道传来,阿米娅失禁了。
浅黄色的液体从她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流淌而出,积成了一个小水滩,而后一点点滴落在地面上,发出一阵令人绝望的“滴答滴答”的声音。
只可惜阿米娅现在已经没有心情管自己有没有失禁了,全身心沉浸在初次绝顶高潮中的少女,几乎被欲望隔绝了所有感官,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对男性两腿之间那根肉棒气息的渴望。
所以当我慢慢将带着她脑浆的肉棒从耳朵里抽出来的时候,她看着我肉棒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仇恨和敌视,而是一种最原始的渴望,就像是一只发情的母兔子看见公兔子时的渴望。
“肉.....肉棒........”两眼几乎跳着粉红色爱心的阿米娅痴傻地说道,嘴角流出来的口水将她泛滥的情欲出卖无疑,“我还要........还要肉棒❤❤请插进我的脑子里吧!”
她长长地伸着脖子,甚至想要一口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不过最想享用的可不是她的小嘴——毕竟这机会太多了,比起嘴巴,当然是直接捅进脑子里更加能够让人身心愉悦。
有了之前的开发,这次我的肉棒捅进去的时候机会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捅进了她的脑浆里面。
已经让阿米娅恶堕、已经如愿以偿看到她发情后退化成雌性动物一般模样的我,不会再给她留下任何生还的机会。
现在,才是尽情发泄欲望的时候。
挺腰,粗大的肉棒像是打桩机一样在里面胡乱捅戳,新鲜的,冒着热气的脑组织在她几乎像是要窒息一样的高潮呻吟之中全部被捅烂。那稀烂的、甚至开始从耳朵里面流出的脑浆就像她此时此刻扭曲而又愉悦的表情一样破碎不堪。
我一手抓紧她的头发,更加用力地操弄起阿米娅的脑浆,她小巧可爱的脑袋碰撞在我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嘭嘭”声。已经失去理智的她双眼无神地看着前面,舌头仿佛瘫痪了一般不受控制地掉在外面。
最终,滚烫的精液从我的阴囊里一股一股喷射出来,浇在她已经被操得乱七八糟的脑子里。
已经失去意识,更准确的说,是已经死亡的阿米娅,没有了肩颈肌肉支撑的脑袋显得比刚才更加沉重一些。
“啊~”我舒爽地长吟了一声,慢慢将肉棒从她的耳朵里面抽离出来。
“真不错啊.........”我轻轻拍了拍她的白嫩的小脸,赞叹道,“罗德岛的领袖,真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