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约4.7W字。
很抱歉打了这么多角色tag(但确实是出场了这么多,我不是乱打的,我是有ber而来)
全文以脑奸和虐杀为主,有少量秀色内容,已经在文中加注了秀色警告。
前半段为雇佣兵视角,主要讲的是部分被派出罗德岛,最终落入陷阱的干员的惨死的故事。
后半段为访客视角,主要讲的是罗德岛被改造之后,参观通过再生技术,已经被改造成虐杀秀场的罗德岛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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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拂晓,繁星逐渐被晨光吞没,冻原尽头的天际线泛起一片青灰色的亮光。
天地白茫茫一片,西蒙埋伏在一堆覆盖着白雪的枯枝杂草之中,北风夹杂着粗大的雪粒从他耳边呼啸而过,带着烈酒一般呛人的气息灌进他的鼻子里。
西蒙追猎企鹅小队已经十天了。
这十天里,他满脑子想的都是要如何虐杀她们。
一颗提前埋伏好的炸弹让企鹅小队的载具在冻原上彻底报废,冰天雪地之中,德克萨斯、能天使、空、拉普兰德、可颂五位妙龄少女被冻得牙齿打颤,她们别无选择,只得就地放下行李,开始扎营准备度过漫长的冬夜。
这里没有信号,没有商队和人迹,甚至连指南针在这里也会失效。
这里只有无尽的针叶寒林和漫天的冰雪,还有在冰雪中等待着她们的西蒙一行人。
躲在雪坑之中的西蒙仔细地观察着她们,他依靠的仅仅只是一根插入雪坑的腐烂木棍,但那里面安装上了高倍数的微型望远镜,让他在一千多米之外也可以清楚得看到她们的一举一动。
和他预想的一样,企鹅小队的成员们十分谨慎,他在观察她们,她们也在警惕着想象之中的敌人。
毕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将炸弹安装在人迹罕至的冻原上,当汽车报废的时候,她们就知道自己已经成为某人的猎物了。
为了摆脱掉可能的追踪,企鹅小队几次在深夜里突然转移据点,而且路线明显是精心规划过的。在没有向导和地图的情况下,仅凭肉眼观测和直觉,就能做到如此完美的应对,西蒙也心里连连赞叹罗德岛干员的实力。
当然,西蒙现在最关心的不是她们的实力,而是她们滚烫的肉体,还有细滑软嫩的肌肤。西蒙等人之所以接下这个棘手的单子,当然不只是为了报酬,还为了在这鬼地方难得一见的活生生的少女。
而现在,距离达成目标的第一步,已经不远了。
毕竟,无论多么强大的干员,终究是一种动物,动物是需要进食的。
西蒙根据对她们随身辎重的推测,认为用不了多久,她们就会不得不出来觅食。
西蒙很有耐心,耐心地等待着她们犯错,耐心地等待着她们中的某个幸运儿,成为屠刀下的第一块待宰鱼肉.....
果然,在晨光照耀的时候,德克萨斯小心地将脑袋钻出了帐篷,她挺起小巧的鼻子轻轻闻嗅着空气中的味道。
周围的暴风雪已经停了,淡蓝色的天空如同洗过一般洁净而明朗,周围只有清爽的新雪的气息。
她暗蓝色的双眼扫过一望无垠的冻原,耸立的灰色狼耳在寒冷的冬风中轻轻摆动,仔细捕捉着周围的动静。
但在这里,除了积雪从枝头掉落的声音以外,她什么也听不见。
“嗯......”
德克萨斯沉思片刻,她决定放弃了依靠这样原始的方式侦查,而是掏出了望远镜,开始仔细观察起来,就和西蒙预想的预想,德克萨斯当然也扫过了他精心布置得和自然冻原环境几乎融为一体的陷阱区域。
但她没有察觉。
德克萨斯自以为是地点了点头,勾起嘴角,带着轻佻而自负的笑容转身钻回了帐篷,和企鹅小队的其他成员们打了一声招呼,便离开了营地寻找食物和出路。
这也意味着,她将会是今天的第一个猎物......
.........
.........
西蒙看了看表,时针和分针分别指在九和四十一上。
现在,距离她离开营地已有三十三分钟了。花费的时间比西蒙预料的长了一些,不过暂时还不至于引起企鹅小队其他队员的警觉。并且,结果他也很满意。
德克萨斯被吊死在了树上。
西蒙为她准备的第一个陷阱,就将她置于死地了。一个山中猎人都很熟悉的装置,只要踩上去,就会触发预先设置好的吊绳。
根据对德克萨斯体型和步态的目测,西蒙精准地调整了机关的参数。但实际上,他原本并不觉得这样简单的机关会直接成功,否则也不会花费那么大的功夫去设置后来的连环机关了。
对猎物做出了如此严重的误判,某种程度上,西蒙感到自己被羞辱了。
冬日清晨的林间一片萧瑟与冷清,周围有几只急不可耐的乌鸦不断盘旋,发出嘶哑的叫声。
挣扎留下的残余动能,让德克萨斯俏丽动人的身躯在半空中来回摆动,为这里增添了一份难得的生机。
大约十分钟之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德克萨斯踩中了陷阱。
她没来得及将手指塞进弹射而来的绳套和脖子的缝隙之间,呼吸和血流就被特制金属制成的绳索瞬间阻断,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成了紫红色,接着整个人就被吊上了半空中。
在她还没有失去意识的时候,西蒙适时地出现了。
同为鲁珀一族,她很快认出了西蒙。
西蒙冲她笑了笑,露出锋利的狼牙,没有多话,只是搭弓拉弦,对准了她。
德克萨斯挣扎的力度明显开始变大,琥珀色的眸子尽是痛苦和绝望,她白皙细嫩的脖颈被铁索一点点勒紧,被黑丝包裹的浑圆双腿胡乱在空中蹬踩着,仿佛想要从空中变出一个梯子一般。
西蒙看准了一个时机,松开双指,箭矢脱弦破风而出,精准地划破了她白皙的脖颈。
死亡的恐惧让德克萨斯的身子颤抖起来,如同触电一般可笑而滑稽。热气腾腾的新鲜尿液从她裆部流出,顺着右腿的黑丝灌满了她的运动鞋,而后一点点滴落在地上。
她的小脸也开始从一种鲜亮的紫红色转而变成一种绛紫色。
-可惜了......
西蒙心里如此想道。原本他想慢慢享用德克萨斯,毕竟这么多人里面,她最喜欢的便是这匹小母狼了。
但为了不影响后续的狩猎,第一个猎物必须最先处决。
西蒙掏出斧子,瞄准德克萨斯的左腿用力扔出。冰冷的斧刃切开了她的大腿骨,带着鲜血嵌入后面干枯的树干中。
德克萨斯被铁索紧箍的脖子发出一声闷哼,左腿瞬间和身体分离,掉在了雪地里。
西蒙走过去,看着那片冻冰,鲜血,少女肉腿组成的绝美场景,忍不住心跳开始加速。
他将德克萨斯的左腿拿了起来,为少女的逝去而感到惋惜。
被黑丝包裹的肌肤传来一阵温热,在抚摸之下,能感到它如同豆腐一般滑嫩的质感,久违的少女鲜香让西蒙的下体开始有了反应,他忍不住将鼻子凑上去深吸了一口气。
“哈啊~真美妙啊。”西蒙忍不住感慨道。
少女的肉香和之前因为临死的紧张和挣扎而渗出的淡淡汗味以绝妙的比例融合在一起,是最昂贵的香水也无可比拟的天堂之物。
“嘀嗒.....嘀嗒.....”
眼前血流滴落的声音吸引了西蒙的注意力,他抬头望去。
德克萨斯的断腿血红一片,纤细但结实的白色腿骨呈现出一个光滑的切面,流淌而出的动脉血液在冬日清晨里散发出腾腾的热气。痛苦灼烧着德克萨斯垂死的神经,她开始绝望地挣扎起来,身子如同钟摆一般在枯索的桦树林里摇摆,接着“嘭”得一声闷响,撞在了树上。
断腿的血液顺着干枯的树皮流淌而下,如同蚯蚓一般顺着树皮间的沟壑扭动,将半截树干都染成了暗红色。
西蒙看着徘徊于死亡边缘的德克萨斯,几乎忍不住现在就想要把她取下来,在这冬日的美妙清晨,切开她鲜嫩的脑子,把肉茎捅入那豆腐一般绵软滑腻的脑组织里面.......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
.........
果然,迟迟没有等到德克萨斯回来的能天使,决定和拉普兰德亲自前往搜寻。
而荒原狼小队的成员们几乎不需要思考如何引导她们步入陷阱,因为德克萨斯自己留下的脚印就是最好的诱饵。
“怎么会.......”
能天使看着被吊死在树上,少了一只大腿的德克萨斯,青灰色的脸上毫无血色,身体伴随着落下的雪花而轻轻颤抖。
一旁的拉普兰德咬着牙走来,手掌搭在能天使的肩头:“我从没想过德克萨斯会以这样的方式.....不,重要的是,现在这里很危险,我们不应该在这里.........”
他的话突然中断,狼鼻轻轻闻嗅,急切喊道:“这里还有其他人!我们.....注意前面!”
不光是拉普兰德,能天使也注意到远方的山林中有一道黑影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向她袭来。
愤怒和恐惧让她抬起了手中的机械铳,以五连射的过载模式向黑影倾斜火力。刺鼻的火药味从枪管里弥散开来,暴雨一般的枪声瞬间响彻山林,将盘旋的乌鸦惊散。
被击飞的泥土在“影子”瓦夏的脚后溅起,如同他踩在水面泛起的涟漪。
子弹没有击中高速移动的瓦夏,只是让他改变了原本的行动轨迹,他开始如同饿狼一般围着能天使和拉普兰德绕行。
“来吧!来吧!”
拉普兰德拔出双刀,蓄势待发,她银色的狼眼紧盯眼前来历不明的黑影,等待着他进入自己的攻击范围,就要将他一击毙命。
但,她没有等到这个机会。
一柄钢刀从她胸口绽放而出,带着滚烫的鲜血和晨光反射而出的寒芒。
“诶.....?”
拉普兰德呆呆地看着锋利的刀刃,感到绞痛在胸中猛地炸裂。
“为什么我没有发现,有人从后面靠近......啊....因为能天使的铳声掩盖了脚步声吗?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
在倒下的最后一秒,拉普兰德看着身边的能天使。
机械铳过载模式的金色火光映照在她的愤怒的脸上,拉普兰德想要提醒她什么,但她张了张嘴,只觉得喉咙干涸如同沙漠,什么也说不出来。
“小.....小心......”
拉普兰德闭上了嘴,躺倒在了身后“快刀”万尼亚的怀中。
“拉普兰德!帮我顶住!我的铳要过热了!”
直到黑影已经快要近身,能天使才注意到身边的拉普兰德似乎一直没有动作。她仍旧双眸紧盯着目标,只是微微侧过脸去,表示自己正在和想象中应该站在身边的拉普兰德对话。
“拉普兰德!拉普兰德!”
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的能天使扭过头来,却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另一边,结果却同样如此。
一阵寒意在能天使心中升起,她转身想逃走,但迎接她的是一记又准又狠的闷棍。
眼前的场景开始天旋地转,能天使觉得身体轻飘飘的,这种感觉和喝醉酒时候如出一辙。
她躺倒在了地上。
眼前是湛蓝的天空,几片云朵飘荡在空中。她回想起了在罗德岛上和博士一起晒太阳的时光,一切似乎都是那么相像。
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能天使看到几个裹着兽皮,脸上抹着黑色的泥土,看起来是乌萨斯原住民的人走来。
那分别是瘦长的“影子”瓦夏,身形健硕的“快刀”瓦尼亚,还有队长西蒙。
但这一切,能天使并不知道,并且,她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
.........
.........
当能天使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被绑在了篝火旁,手脚挪动不了半分,嘴巴也被塞上了臭袜子。
“这是.....哪儿......”
能天使缓缓睁开眼眸,眼前的场景却让她瞳孔骤然收缩。
可颂被瓦尼亚抓住了牛角,按在一个合抱粗的树桩上,一柄带血的钢斧就立在旁边,健壮的瓦尼亚拔起斧子,带起的木屑飞溅到可颂的脸上。
她满面泪痕,在篝火的照耀下反射出一阵阵光彩。
“不用害怕,我会给你个痛快的。”
“我......我不想死....我什么都愿意做...我不想死......”被按在行刑木桩上的可颂哭喊着说道。
在她身旁,空被绑住了双手,吊在了树枝上。
不过荒原狼小队并没有为难她,因为只要踮起双脚,这位只会唱歌不懂战斗的少女偶像也能勉强维持站立,而这样的高度绝不仅仅是为了让她轻松一些......
在空的身下,鲜血正从她的裙底顺着雪嫩的大腿缓缓流出,一直将她左腿的的白色小腿袜完全染红。
但空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她看着可颂哭喊乞求的样子,双眸满是让人颤栗不止的恐惧。看来,在性命攸关的时候,刚刚承受的粗暴性虐似乎不是那么重要了。
“你说你什么都能做?”瓦尼亚笑着问道。
“是......我什么都能做!我力气很大,可以给你们当牛做马,而且......”
可颂悲惨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谄媚地跪倒在万尼亚脚边,抱着他的大腿说道:
“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随时可以给您暖床,您想要什么服务的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那先把这个给我处理一下。”
万尼亚一把将斧子砍在木桩上,腾出手来解开裤子,露出两腿间还带着空的处女鲜血的肉茎。
“嘿....嘿嘿......”
眼前夹杂着血腥的骚臭的味道让可颂几乎想要呕吐,但她还是强撑着笑容,张嘴一口将万尼亚的肉棒含进嘴中。
温暖湿润的感觉瞬间将下体包裹,万尼亚有些庆幸自己没有那么早送她归西。这只小母牛虽然没有任何性经验——因为自己刚刚才给她破处,但至少服务态度要比那个只知道哭喊的空好多了。
至少在快要人头落地之前,知道跪在地上用舌头裹住自己的鸡巴,以卑贱的姿态乞求自己网开一面。
“爸爸.....爸爸的肉❤棒好大.....好喜欢❤❤......好喜欢爸爸的肉❤棒......”
可颂双颊泛红,美眸紧闭,小嘴被肉棒撑开变成了一个标准的圆形,竭尽全力吞吐侍奉着万尼亚的鸡巴。
万尼亚一边抚摸着她松软的头发,一边悄悄拔出腰间的快刀。
在即将动手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被吊在一旁的空睁大了恐惧的双眼看着自己。
“嘘~”
万尼亚笑着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而后慢慢将刀刃放在可颂的脖子上。
在寒凉的钢铁接触脖子的一瞬间,原本全身心投入在口交侍奉上的可颂吓得立马睁开了双眼,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万尼亚一手掐住她的双颊,一方面固定住了她的小脸,一方面用双指卡主了她的牙关,让她含着自己肉茎的小嘴不会因为疼痛而咬合,而另一只持刀的手则是一点点从后颈割下她的脑子。
“呜!!哼嗯嗯额!!!”难以忍受的剧痛之下,可颂双眼瞪得如同铜铃,被肉棒塞住的嘴巴发出小牛一样沉闷的痛苦哼叫声。
漂亮的后颈随着刀刃深入逐渐绽放开来,两边的血肉就像是发情的蜜穴那样张开,露出其中贝壳一般的脊椎骨。万尼亚是砍头的老手,即使眼睛看不到,他的刀刃也可以如同解牛的庖丁一般准确地找到骨缝中脆弱的连接处,只需手掌稍稍用力,颈椎就应声断裂。
随之断裂的还有可颂的神经,原本凄苦的哀嚎戛然而止,胡乱挣扎的双腿和紧紧掐住万尼亚小腿的双手也放松下来,无力地垂吊在那里。
万尼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接下来的工作,就像是菜市场熟练的杀鸡宰鱼的摊贩一样
可颂的双眼逐渐失去神采,光芒正在从她青绿色的瞳孔里一点点褪去,她的脑袋麻木地跟随着脖子里刀刃的拉动而来回摇摆,直到整个脑袋都被万尼亚割了下来。
万尼亚攥着可颂橘黄色的头发,将她张开嘴巴留着涎液的脑袋拎起,满意地笑了笑,接着套回到自己的鸡巴上。可颂那没了脑袋的躯壳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嘭”的一声摔倒在地上。
啪嗒啪嗒....
身后的空被吓得彻底失禁,她面如土色地看着万尼亚,淡黄色的尿液染透了内裤,从漂亮的花边短裙之中滴落,将两腿之间的泥土濡湿成一片深黑色。
“不.....不要.....”
空看着万尼亚一点点靠近,几乎快要昏厥过去。那野蛮而深邃的眼眶,眉尾的刀疤,厚实干枯的嘴唇,还有,两腿之间肉棒上套着的刚才还在说话的可颂的脑袋......
万尼亚每走一步,可颂的脖颈间的血流就会随之甩动,刺眼的鲜红染透了万尼亚的裤腿,还有他两脚之间的地面。
看着空抖动不断的身体,还有双眼里的恐惧,万尼亚抬起腰刀,轻轻刮在她的脸颊上:
“怕什么,小骚货,我都说了不会那么早把你宰了,毕竟我们去喀兰的路上还要你来暖床呢,哈哈哈哈~”
他手起刀落,割断了绑住空的麻绳。
空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万尼亚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脑袋昂起,随手将可颂的脑袋丢到一旁。
紫黑色的肉茎上裹满了可颂的口水粘液,因为肉棒捅入的位置过深,甚至在龟头的马眼部位还沾染上了一些斩首时候的血迹。
用不着万尼亚开口,已经涕泗横流的空就急忙将嘴巴张开到极限,主动将万尼亚的肉茎包裹其中。两瓣樱色的唇瓣箍住万尼亚的鸡巴,随着空前后摇摆脑袋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喔~你回来了?”
“是啊。”
那是西蒙的声音。
空的余光瞥见那声音的方向,但只看到走来的西蒙的双腿,以及他丢在脚边的一个被鲜血渗透的麻袋。
“拉普兰德那匹小母狼真有意思。”
“怎么?”
“四肢被砍断了还在地上爬了好久。”
“喔?”
“我把她丢进雪地里,脱光了衣服,用皮绳拴着她的脖子,命令她在雪地里面爬行,我在后面用皮鞭抽她。小母狼的屁股都被我抽烂啦,她一边哭一边爬,骚逼和屁股蛋一起滴着血,那样子,可太漂亮了.....”
几十分钟以前,崩溃得满脸涕泗横流的德克萨斯,绝望地跪趴在雪地里。她的胸口被万尼亚捅开了一个血窟窿,但刀刃却准确地避开了心脏,让她仍旧苟延残喘到现在。
冷风灌入她的肺里,让她每次呼吸都疼得浑身发抖。
但即使是这样,她仍旧不得不鼓足全身力气向前爬动,她身后的西蒙脱下了她的裤子,拿着鞭子站在她身后,如同训斥小学生一样强迫她翘起屁股,让她一边卑贱得哀求自己放她一条生路,一边用鞭子将她的屁股抽打得血肉模糊。
鲜血从她的胸口和滑嫩的屁股蛋滴落,将白雪染出两团深邃的红色。
万尼亚听着西蒙的描述,摸了摸下巴,遗憾道:“没想到被捅了一刀还这么活蹦乱跳,早知道我应该选她的。”
西蒙坐在篝火旁,伸手凑到火焰周围,笑着说道:“所以说,事前调查非常重要,做事要动脑子。我早看出来拉普兰德精力旺盛,而且和德克萨斯关系不一般。”
他抬起头来,看着万尼亚的眼睛,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西蒙在拉普兰德面前掰开了德克萨斯的蜜穴,虽热她的体温已经逐渐散去,但肌肤却仍旧滑嫩,西蒙滚烫的龟头顶在饱满高耸的阴阜上,阴唇立马如同棉花糖一般凹陷进去。
他看了一眼绝望的拉普兰德,往德克萨斯的蜜穴里把鸡巴捅了进去。
拉普兰德虽然胸口破了个血洞,冷飕飕的空气在里面窜来窜去,却还是哭喊着爬了过来,乞求西蒙不要这样对待德克萨斯的尸体。
但西蒙哪里会听的话,反而操弄得更加用力,甚至还腾出一只手来揉捏起德克萨斯的挺翘的椒乳。
最后,痛不欲生的拉普兰德甚至求西蒙一刀结果了自己。
“然后呢?”听得津津有味的万尼亚问道。
“然后?”西蒙笑了笑,将脚边的麻袋踢倒。袋子歪到在一旁,零零碎碎的拉普兰德从袋子里滚落出来。
“唔......”
空看着那些沾满了暗红色血液的残肢,几乎要呕吐出来。
她抬起双眼,却看到面前的万尼亚皱着眉头看着她,颤抖的双手连忙紧紧抱住万尼亚的大腿,加快了口中吞吐吮吸的速度。
“脑袋单拎出来没?”万尼亚问道。
“当然。”
西蒙转过身来,撩起兽皮大衣。拉普兰德的头发被编成了三束一股的发绳,别在他的腰间。她白净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迹,断面处理得也异常干净。
显然,她是死后才被割头的。
“喔,我还以为要另做清洗呢。对了.....”万尼亚像是想起了什么,“瓦夏呢?他不是选了能天使那孩子吗?”
一直在旁边观察情况的能天使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一凉,她急忙闭上双眼,想要装作还没醒来。
“看够了吗?”
瓦夏幽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能天使猛地睁大了眼睛。
“来吧,轮到你了。”
一直躲藏在黑暗之中的瓦夏现出身来。
他瘦长的身子从能天使身边钻出,手中牵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套在她脖子上的项圈。
或许是因为脑子已经被冰雪冻僵,或许是因为恐惧让她变得麻木,能天使如同木偶一般,一边打着寒颤,一边麻木地爬在瓦夏身后。
瓦夏穿着黑色披风和斗笠,脚下踩着黑色皮靴。他来到篝火旁的木桌,将缓缓斗笠放下,露出削瘦的忧郁面容。
“我想和你玩一个游戏,来决定你的命运。”
“什.....什么?”跪在他脚边的能天使颤抖着问道。
瓦夏踮起脚尖,顶起能天使的小脸。
“我不喜欢太复杂的游戏,今天的游戏很简单,猜正反。”
“猜正......”
没等能天使问完,瓦夏已经兀自从荷包里掏出一枚带血的银币,抛向空中。
在火光和月光的照耀下,它同时反射出温暖和寒冷两种光彩,最终落到瓦夏伸出的手中,被一把攥住。
“猜吧。”他的手伸到了能天使眼前。
篝火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橘黄色的灯光照在能天使的脸上,不安的火苗在她逐渐渗满泪水的瞳孔中跳动。
“老板....其实.....其实我们不需要这样.......我知道你们有其他的目的,钱?还是.....”
“都不是。”
西蒙笑着走过来,如同抚摸小狗一样抚摸着能天使的红发。
“总之,我劝你快点猜,不然瓦夏生气了,你会死得更加痛苦。”
能天使抬头看看带着笑容的西蒙,又看看面前一脸淡漠的瓦夏,张开嘴唇,缓缓说道:
“是.....是正面。”
瓦夏的五根手指缓缓睁开,月光顺着他的手掌一点点向前蔓延,照射出雕刻着人头像的银币。
“这算是正面,还是反面......?”能天使紧张问道。
“你很幸运。”西蒙淡淡说道。
能天使瞬间瘫软在地上,双臂撑着身子止不住地大口喘息,胸口如同波浪一般起伏不停......
瓦夏收起硬币,装回荷包里,他几步跳上枝头,融入浓郁的夜色,只有一双眼睛仍旧在黑暗中四处张望,监视着这片山林的动静。
万尼亚和西蒙开始打扫战场。毕竟,等到天一亮,他们就要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能天使坐在一旁,抱紧自己的双膝,小脸埋进双腿之间,从缝隙中害怕得看着他们撕开可颂的衣服,像屠宰牛羊一样切开她的身子,将她的躯壳剁成一段一段,装进了之前装着拉普兰德的麻袋里。
清理干净之后,西蒙从马鞍上解下两卷厚实的皮毯,放在地上,而后和万尼亚一同脱下衣服钻了进去。
“你,进来。”万尼亚指了指空。
她身子一抖,被泪水覆盖的小脸轻轻点了点,开始解下自己的衣服。
“你还真会享受,不过一个怎么够......”西蒙看向坐在一旁抱着膝盖的能天使,“你也一起过来。”
能天使抬起脸来,点了点头。
冰天雪地的寒林之中,一切生命仿佛都已凋零,只有这暖烘烘篝火旁的毛毯之中躺着的两具香软娇躯,仿佛温柔乡一般让人沉浸其中。
听着身后空被万尼亚抱在怀中舌吻发出的呲溜水声,能天使感到双颊滚烫。她抬眼看了看注视着自己的西蒙,又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眼神。
终于,她鼓足勇气,吻了上去。
西蒙笑着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看着她微皱眉头的样子将舌头伸了进去。
滚烫的体温仿佛溶解了一天以来的疲乏和劳累,西蒙抱着怀中散发着甜美雌香的少女肉体,感觉身体每个毛孔都仿佛舒张开来。
“给我舔。”
西蒙松开能天使的嘴巴,这样命令道。
没有迟疑,能天使顺从地钻了下去,小心地含住了西蒙的肉棒。
刚才是她第一次和男人接吻,这次是她第一次给男人口交。
虽然生命中两个珍贵的第一次在眨眼间就被夺走,但她没有半点恨意,反而因为温暖的被窝带来的安全感觉得心情舒畅。
一想到已经暂时逃离危险,能天使就感觉心中的喜悦仿佛要满溢出来。
不知什么时候,空的脑袋也被万尼亚压进了裤裆,能天使和她两人就这样背靠着背,给西蒙和万尼亚做着口交侍奉。
“咕叽咕叽.....”
但能天使比空更加努力地舔舐吞吐着肉棒,她如同感谢救命恩人一般,用力抱住西蒙的屁股,将小脸钻进他的胯间。把带着野兽腥臊味道的肉棒一直吞进喉咙深处,用温热滑腻的腔壁将其紧紧包裹,蠕动,直到上面的污垢全都被按摩清洗干净,哪怕是有呕吐的感觉也被她尽力压制了下去。
耳边传来被子外的说话声,那是西蒙和万尼亚谈笑的声音,她隐隐约约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差不多该动手了。”
那是什么意思呢?
能天使感到一丝不妙,和刚才听到瓦夏在自己耳边说话一般,熟悉的恐惧感突然浸湿了胸膛。
这是能天使死前最后的感受。
西蒙握住了她的脑袋,猛地拧动,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被窝里炸响。
空的身子抖了抖。
她感到身后贴着自己的能天使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身子陡然瘫软了下去。
但她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因为她不喜欢下一个就是自己....
寒月之下,悠扬的笛声在林间响起,那是坐在树梢上瓦夏所吹奏的。
“正面,还是反面?”
这是他最常玩的一个游戏。
实际上,无论是人头或是数字的一面朝上,瓦夏都会给出同一个回答:“你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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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兰的冬风就像谢拉格人在自己家乡的草原上一样奔驰。
大雪填满了峡谷,凹地和深沟都齐平了。看不见大路,也看不见小径,周围是一片被风舔得光滑的、如同冰激凌一样的雪原。
偶尔有一只老鸦从高空飞过,它像这片草原一样古老。
老鸦嗖嗖地扇动着翅膀,呱呱地叫着飞去。寒风把老鸦的啼声送往远方,久久地、忧伤地在雪原上回荡,就像在静夜中无意触动了低音琴弦。
荒原狼小队的马车在谢拉格的雪原上飞驰而过。
能天使、德克萨斯、拉普兰德还有可颂的脑袋被系在马鞍旁,她们漂亮的小脸已经蒙上了一片泛着蓝光的雪霜,三双眼睛没了血色,只是木偶一样呆呆地注视着前方。
随着车辆的奔驰,三颗脑袋来回摇摆碰撞,如同三个铃铛一般互相撞击,发出一声声闷响。
瓦夏戴着厚实的绒帽,沉默地坐在马背上,注视着前方雪山之巅的的宫殿,那是希瓦艾什家族时代居住的地方,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车厢里,空滚烫的身躯赤裸地跪在兽皮毛垫上,她滑溜溜的肌肤和谢拉格的雪一样白皙。
西蒙和万尼亚跪立在她的前方和后方,肉棒分别插入了她的口穴和蜜穴。她漂亮的双眸因为窒息已经向上翻去,几乎只剩下眼白。随着两人的挺动,空发出一阵阵窒息的闷哼声,和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嘴里的香涎一点点滴落。
身体求生的本能让她强撑着身体,不敢倒下。
“我猜你手上是.....”万尼亚紧紧捏着手中的牌,看着西蒙的牌背,慢慢说道:“三个A。”
他挑了挑带着刀疤的眉尾,一脸横肉随着猜忌的神情而来回抖动。
而西蒙只是抚摸着身下空的淡黄色秀发,没有说话,只是带着万年不变的微笑,目不转睛自己手中的牌。
“嘁.....装神弄鬼。”万尼亚骂了几句,踌躇一会儿,终于还是说道:“妈的......我不跟!”
他粗鲁地吼了一声,将牌摔倒了空光洁的脊背上,接着又抬起手猛地一巴掌抽在空的屁股上,留下一个鲜红色的掌印。原本已经快要昏死过去的空瞬间惊醒,带着掌印的翘臀止不住地颤抖,蜜穴里涌出一股股湿滑的爱液......
“哈哈哈哈哈哈——”
西蒙大笑着翻过手掌,向万尼亚展示一手烂牌:“万尼亚,做事得动脑子。初雪的处女,是我的了~”
.........
.........
雪山之巅。
崖心走在通向宫殿深处的走廊上,她摇晃着手中的钩爪,不耐烦地叫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是不是又偷偷出去找乐子不带我了?”
她的声音在空荡的宫殿里回响,没有一个人回答她。
崖心哼了一声,她来到内殿入口,一边推开沉重厚大的木门,心里暗暗念叨着:“姐姐肯定又和哥哥.....”
崖心说了一般的话戛然而止,眼前看到的一幕让她下巴呆呆张开,甚至忘了合上。
她的姐姐初雪趴在客厅巨大的橡木长桌上,似乎已经昏迷过去。她的双手被人用短刀钉在了桌面上,两条大腿吊在桌沿轻轻回荡。
而一个从没见过的陌生男人站在她的身后,带着一脸令人作呕的淫笑抱住了初雪肥嫩的屁股,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鲜红的血液从初雪两腿之间向下滴落,将地板染红,让崖心一阵目眩。
她瞪眼怒吼一声,正要发作,却感觉整个身子突然被拽飞了过去。
“他妈的,终于等到这婊子回家了。”
身旁,万尼亚从被十几柄钢刀钉在桌子上的耶拉身子里拔出肉屌,一把抓住如同野猫一般挣扎的崖心,一记勾拳砸在她的肚子上,几根肋骨应声断裂。
“唔!放开.....给我放........”
崖心吐出一口鲜血,被万尼亚拖拽到桌前,按在了她姐姐的对面。
黑色短裤被身后的万尼亚粗暴地撕裂,光溜溜的屁股蛋瞬间暴露在空气之中,崖心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样的命运。
“姐姐......”
她看着眼前趴在桌上,身体只是机械地随着陌生男人挺动腰肢而耸动的初雪喊道。
“哦?你在叫她吗?”西蒙抓住初雪的白发,将她的脑袋扯起。
那是一副精致的小脸,双眸如同山巅的天池一般澄澈,仿佛还荡漾着昨日的圣洁。但此时此刻,初雪的眼眸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失去焦点的瞳孔麻木地注视着眼前的妹妹。
生命的火焰正在从她的身体里一点点褪去。
“崖心.....”
初雪只是麻木地这么应了一句,却并没有对妹妹在自己眼前被人按住脑袋,野蛮地扒下裤子强奸破处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
“真是姐妹情深啊。”西蒙笑嘻嘻说道。
他拿出弯刀,用牙齿咬住皮套,将刀刃拔出。
“不要......不要......不要!!!!!”
崖心已经预感到眼前这个陌生男人马上要做的残忍事情,她疯狂挣扎起来,即使碎裂的肋骨刺痛着她的神经,然却阻挡不了她的动作。
在崖心愤怒双眸的注视下,西蒙如同割麦子一般抓住初雪的白发,将她脑袋拎起,锋刃轻轻搭在了她的脖间。
或许是见证了刚刚耶拉的惨死,初雪苍白的小脸如古潭一般沉静。
西蒙压在她的屁股上,硕大的肉茎在她白皙的圣女蜜穴里一进一出,带着她的粉嫩的腔道也一同翻翻卷卷,肉棒上沾满了初雪的处女鲜血,那血液被撞击的力道溅到初雪的大腿内侧,就如同是蜜穴被铁棍捅了一个血窟窿一般触目惊心。
但这样的痛苦,却没有让初雪的表情发生任何变化。
如果不是她的身子跟随者西蒙撞击的动作前后耸动,那表情看起来就像是在向神明祈祷一般.....
而西蒙似乎也并不急着夺走初雪的性命,而是决定慢慢享受。他感受着初雪还带着体温的蜜穴,以及跟随着本能分泌而出的爱液,缓缓拉动架在初雪脖间的刀刃。
锋利的寒芒轻轻切开皮肤,就像切开黄油的热刀,一丝血线浮现在初雪白皙的脖颈上,让桌子对面的崖心瞬间屏住呼吸,甚至就连“不要”之类徒劳的哭喊都忘记了。
随着西蒙的拉动,刀尖即将离开血口,于是,他缓缓将弯刀再次推回,刀刃继续深入了几分。
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西蒙眯着眼睛说道:“喔?这么快就到了?细皮嫩肉的圣女就是不一样。”
他手中缓缓向刀刃灌入力道,原本平滑移动的刀刃猛地一顿,刀刃也随之陡然深入了几分。
与此同时,看着自己姐姐被活生生割喉的崖心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喔——夹得真爽!”
抱住崖心屁股的万尼亚忍不住感慨道,他一巴掌连一巴掌抽在崖心的屁股上,但崖心却没有任何反应,因为她的注意力全在姐姐身上。
这位谢拉格的圣女原本平静的面容有了一些改变——她微蹙眉头,像是呛了水一般,红着脸,咳出了几口血。鲜艳的血色挂在初雪嘴角白皙的肌肤上,就如同谢拉格雪山上盛开的红花一般妖冶。
“姐姐......姐姐!!”
“没事没事~”享用着圣女蜜穴的西蒙替她回答了崖心声嘶力竭的哭喊,“刚刚只是切开了她的气管而已,还死不了.......暂时来说的话。”
“你这个......畜牲!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眼前残忍的暴行刺痛了崖心的神经,她哭喊着,挣扎着,怒吼着,但唯一换来的之后身后万尼亚更加爽快的长吟。
他足有小孩手臂粗的肉棒不断从崖心的处女嫩穴中抽出,而后随着撞击尽根没入她的身体里面,那从未被男人涉足过的腔道被扩张到了极限,每一次进入都让崖心感到身体几乎要被贯穿一般。
她的哭喊挣扎让本就逼仄的腔道如同皮筋一般紧紧将万尼亚的肉棒包裹,虽然没能操到传说正的喀兰圣女初雪让他心中愤懑不平,但能在圣女面前享用她妹妹的处女,把鸡巴捅进这个平时在外人眼里都高高在上的贵族少女的嫩穴里,也让他感到心中十足爽快。
面对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壮汉,崖心就如同玩偶,即使没有挨上那一拳,仅仅只是万尼亚的体重压在她的屁股,就足以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万尼亚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以处女鲜血为润滑的肉棒在崖心的小穴里飞速来回抽插,每一下都要顶撞到娇崖心小腹娇嫩的宫房才肯罢休。
“我快射了!西蒙你搞快点!”
“唉~明明牌局是我赢了来着.......知道了知道了~”
如同陡然加速的小提琴手一般,西蒙的“琴弓”在初雪的细滑的脖子上飞驰,拉出一段段绝美的生命之诗,鲜血从初雪白皙的脖颈中喷涌而出,让对面崖心的脸上染上一片赤红。
即使是圣女,在这样的时候,漂亮的小脚也会紧紧蜷缩在一起,五根小巧的脚趾就如同含羞草一般并拢在一起,双手如同触电一般绷直,被异族肉棒侵入的小穴也会本能地紧紧咬住身后西蒙的肉棒......
西蒙爽得撅起了嘴巴直喘气,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手中利刃拉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几乎只是眨眼之间,拉着初雪头发的手就感到突然一松,那脑袋和躯壳的连接已经只剩下了单薄的后颈皮肤,初雪的断裂脖颈如同张开的血盆大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鲜肉暴露在崖心眼前,让她整个人如同木头一般愣在原地。
刀光闪过,西蒙熟练地切断了初雪后颈皮上的最后一点链接,她的身子嘭得一声砸在木桌上,只有脑袋还留在原地,被西蒙拎在手中。
血液从断口流淌出来,顺着典雅木桌上繁复精致的纹路一路流淌到崖心面前。
她的身子还在随着身后万尼亚粗暴地抽插操弄而前后耸动,却再也没有了一点挣扎的力气和念头。
不知怎么,她脑海中突然闪过刚刚侍女长耶拉被钢刀钉在桌面上的场景。
-或许,这也是一种解脱吧......这样就可以永远和姐姐在一起了......
趴在桌上的崖心缓缓低下头来,就像是印证了她的幻觉,一截钢刃突兀地从自己胸口窜出,一直捅穿了桌面。
像是已经知道了会发生什么,她淌着血的嘴角勾起一个凄惨的微笑,伸长了手,想要抓住自己姐姐的手掌。
“啊——!”
万尼亚一刀将她不安分的手钉在桌上,崖心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
“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西蒙调侃道。
万尼亚气冲冲说道:“我可是一直惦记着圣女的!没想到让你小子抢了先.......”
这时,大门忽然被打开,打断了两人的聊天。
瓦夏带着战利品回来了——一个装满不知什么东西,渗透着血迹的麻袋,被他放在了桌子旁边。
“解决了?”西蒙一边操弄着初雪尚带余温的美尸一边问道。
瓦夏点点头,从里面领出银灰的脑袋,放在桌子上。
“好!这次你可出大力了!乌萨斯那几个婊子就送给你玩了!我知道你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万尼亚大笑着露出一个粗鲁的笑容,抬起手掌在瓦夏肩头拍了拍。
瓦夏笑了笑,不置可否。
崖心听着三个男人的对话,感觉周围的一起都是那么不真实,只有身后小穴里面撕裂的剧痛提醒着她这里并非梦境。
她感到身后男人拉扯她头发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胯下撞击的力道也越来越粗暴,木桌坚硬的沿边卡着她的胯骨,让她觉得一阵生疼。
但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听到了一阵刀刃和刀鞘摩擦发出的可怕声音,紧接着就是挥刀破风而来的声音.....
“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西蒙看着万尼亚的样子,笑着骂道:“真是和野猪一样。”
万尼亚一手拎着崖心的脑袋,一手按在她的屁股,把肉棒从崖心的无头尸体中抽了出来,精液带着鲜血咕噜咕噜从崖心失去生命、垂吊着的两腿之间滑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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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
城郊的树林之中。
“你的外号是.......冬将军,是吗?”西蒙看着手里的学生证,如此问道。
“是有人这么叫过我。”
跪在篝火旁的熊耳少女,虽然双手已经被麻绳反绑到了身后,但依旧是一副不服输的倔强样子,就如同绽放在寒冷季节的鲜花一般孤傲。
“有趣。”西蒙笑了笑,遗憾道:“可惜审讯你的人不是我,否则我倒是很好奇你被屠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屠宰.......嘁。”凛冬冷笑一声,啐了一口痰吐在地上,“用这种恶心的词语来吓唬我吗?不如现在就把我杀了,如何?”
她挑衅似得看向西蒙腰间的那柄刀。
“哦?你说.......用这个?”
西蒙看着凛冬,慢慢抽动腰刀,带出一股子骇人的血腥气。
那货真价实的人血的臭味让凛冬脸色都变了,她这时候才明白,对方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打发的普通劫匪。
“害怕了?”
西蒙察觉到了凛冬的表情变化。
凛冬颤抖着说道:“害怕?你在开什么玩笑,要动手就......”
冷光闪过,西蒙的刀刃忽然贴上了她的小脸,凛冬瞬间屏住了呼吸。
乌萨斯人脸上特有的细密绒毛随着锋刃滑过根根断裂,寒芒刮过她吹弹可破的少女肌肤,被刀刃蹭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阵粉色的红晕。
凛冬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西蒙慢慢收回了腰刀:“我听说过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光荣事迹,也听说过你的威名。不过,现在看来,你只不过是个稍稍见多识广一些的小女孩罢了......”
“我......”
“我回来了!”
凛冬正要辩解,却听到了一旁传来万尼亚粗野的叫声。他扛着一捆奇形怪状的树皮,走到篝火旁。
“这些够了吗?”万尼亚问道。
但还没等西蒙回答,凛冬反而先提出了问题:“这是烧烤用的果木树皮,你们准备野餐?但这个在城郊,恐怕你们打不到什么像样的猎物.....”
对于凛冬说的话,西蒙不置可否,只是说:“别问我,问瓦夏,今天是他的主场,我只是帮他看货的。”
三人正说着,瓦夏就已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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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一把平底锅走来,锅上还滋滋冒着热油,正煎着一块香气四溢的肉排。
“我要的树皮都准备好了?”
“可不是吗,累死我了....你看看这些够不够。”
虽然嘴上说着树皮的事,但万尼亚铜铃一样的眼睛已经飘向了瓦夏端着的肉。
“不用急,人人有份,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好雅兴,不过我不饿,我去巡逻吧。”西蒙站起身来,转身钻进林子里。
凛冬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奇怪道:“这不是挺香的嘛.......”
“哦?看来你很感兴趣?”
瓦夏坐到到凛冬旁边,将锅放在篝火上的架子上。他拿出用丝绸布包好的银制刀叉,为凛冬切下一块肉。
“你应该已经有两天没吃东西了吧?饿吗?”
凛冬用生人勿进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但瓦夏不为所动。凛冬又看看瓦夏手里的肉,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张开了嘴巴。
瓦夏将肉送到了她的嘴边。
“好吃吗?”
凛冬用力嚼了嚼便一口吞下,饥肠辘辘的她显然没有心情仔细品味,只是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结结巴巴说答道:“还......还可以。”
于是瓦夏再为她切了一块肉。
坐在两人对面的西蒙一边烤着火,一边笑着说道:“这是什么新菜式?”
“什么新菜式?”凛冬一口咬住瓦夏送来的肉,看着西蒙皱着眉头问道,“这不是最常见的煎肉吗?感觉只是放了一些胡椒盐而已.......”
西蒙笑了笑,没有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瓦夏看着天上的月亮,估摸着是时候了,便拍了拍凛冬的肩头。
“跟我来吧。”
“喔?去做什么?”
“准备新菜,你来搭把手。”
“就这么几个人,需要做这么多吃的么.......”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凛冬还是跟着瓦夏一起站起身来。
“没想到你还挺积极的。”瓦夏调侃道。
“好久没吃东西了,有些饿了......”
凛冬倔强的小脸闪过一丝绯红,刚才瓦夏友好的举动赢得了一些凛冬的好感,这位总是一副桀骜不驯表情的冬将军,在饥饿的时候也会暴露出柔软的一面。
“哈哈,那一起来吧,古米在等着你呢。”瓦夏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头。
几只寒鸦飞过,天上的乌云如同飘荡在海面的浮叶,慢慢遮住明亮的月光。
“该睡了。”
西蒙看着和瓦夏一同离开的凛冬的背影,如此说道。
“是啊.....明天还得去罗德岛呢。”
万尼亚也打了个哈欠。
几分钟后,不远的树林里传来凛冬的惨叫,还有厚刃菜刀剁碎腿骨,砸在木桩砧板上的声音。
冬将军那凄厉而又绝望的哭喊声在树林里回荡,但只是持续了几秒之后,就越来越微弱,没过多久,便彻底消失了。
此时,西蒙翻了个身,万尼亚鼾声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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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一群乌萨斯警方来到这里,他们紧皱眉头,捏着鼻子看着树林上的奇观。
四具被砍去脑袋,以及膝盖和手肘膝盖以下四肢的尸棍,如同木签上的烤肉一般,被刺穿在树干上。
就如同这些漂亮的尸体一样,那些刺穿她们的树木也被剥下了树皮和树枝,只剩下里面光溜溜的裸露木质,从她们的阴部插入,从张开的嘴里穿出。
血液已经染红了她们阴部下方的树枝,周围的草地也有各种各样的血迹,有些看起来是从尸首上滴落的,有些则是飞溅的血迹,这通常是劈砍或是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老警员回过头去,看到戴着乳胶手套的鉴识科的同僚急匆匆跑过来,他手里还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的塑料袋:
“我们刚刚发现了被剥下来的树皮,就在这附近,看起来像是被用于生火了,这种树皮有特殊的果香,附近的居民也会用这种树皮烤肉之类的.....而且我们还在火堆附近野餐的痕迹.....”
老警员接过塑料袋,他看了看里面放着的烧焦了半截的树皮,还有一块已经变成焦炭的肉片,又看看树干上的尸体,像是想到了什么.....
“呕.....”
他面色难看地弯着腰,撑着膝盖几乎忍不住快要吐出来,急忙喊道:“拿去化验DNA!”
.........
这起案件的侦破其实并没有什么难度,结果显而易见。
因为这些尸体并非完全裸露,而是被人细心地披上了她们生前所穿戴的衣物,而且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名声在本地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所以第一步的身份识别就省了。
凛冬、真理、古米、早露。
被通缉的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四位成员,就这样被悉数斩断了四肢和脑袋,穿刺在了冬季的针叶寒林之中。
她们此前曾投靠罗德岛,本地的警员们本以为再也不会看到她们,没想到不仅看到了,还是以这种意想不到的方式。
四具尸体的切口的都十分平整,看起来是老手所为。
而且衣服上几乎没有血迹,也看不出挣扎的痕迹,也就是说,四人都是在被完全控制住的情况下,剥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跪在地上,以近乎处刑的方式被砍下了脑袋,先放光了血,接着才砍下四肢。
在随后的尸检之中,法医发现她们在生前都经受过不同程度的“性侵犯”。
没落的贵族小姐早露被人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撑开了下体,犯罪者将烧得滚烫的木棍插入其中,法医掰开她的阴唇时才发现,内部娇嫩的蜜穴腔道已经被完全烧焦碳化,甚至只是轻轻触碰就会有又黑又硬的焦炭碎片掉落。
而这一切,都是在早露还活着的时候发生的。
之所以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尸检人员在解刨早露尸体的时候,发现她的阴道肌肉以一种不正常,近乎是痉挛的程度收紧,这是只有在生前受到了极恐怖的刺激才会出现的情况,而活生生将烧红的火棍插入下体,刚好就能达到这样的刺激。
而那位总是戴着眼镜,一副文质彬彬模样的少女真理的情况,则要相对好一些。
法医在她的双膝上发现了被炭火烧焦的痕迹。
大概生前她曾被人强迫跪在碳火上,而粉嫩菊穴上残留的精液,以及相对正常的扩张尺寸,则说明她大概跪着的时候还被要求撅起屁股,被犯罪者从身后强行捅入了后面。
并且膝盖的切口并无焦痕,也就是说,砍掉四肢是在犯罪者已经性侵结束之后才实行的。
至于古米,她的情况非常诡异。
这位长着一头奶油色卷发的可爱少女,肚子里竟然发现不少其他同伴的残肢,并且都是带着黄油和百里香,说明是被“精心”料理之后才吃进去的。
所以,以此推断,谷米应该是最后一个死亡的。她目睹了自己所有同伴被蹂躏,被斩首,被当做牲畜一样切碎煎熟,在和犯罪者一同进食完毕之后,在绝望和崩溃之中,她一边哭泣着,一边被行刑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