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是天国萌夏,年龄20岁刚过完生日。虽然在上大学,不过现在正是暑假之时,和父亲大人一起居住在家。
啊,母亲大人的话,已经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去了。如今我对她的印象似乎是越来越浅薄的样子,说话的声音、形体的面貌、微笑的神态,都在渐渐模糊掉。有时候,真痛恨这样一个连母亲的存在都觉得可有可无的自己。
父亲大人看上去很坚强的样子,但是一直不肯把和母亲大人的合照摆在任何可以看见的地方。
但是,那个男人——嗯,我要用“那个男人”来称呼我的生父天国诚次郎——近些年渐渐地变成了我所不认识的样子。
最开始察觉的时候,应该是在国立中学住校的那段时间。每周才能回家一次,其余的大多数时间都呆在学校。那个时候的父亲大人的脸上已经看不到悲伤和阴霾了,只是以为了更好地工作为由,将照顾我的事推给了教育系统和金钱。
因为还没有学会自己洗衣服,所以只好打包穿过的各种衣服,周末的时候带回家里一起拿去洗衣房。
回想起来还会觉得有种胃酸翻腾的感觉。
某个清晨,在闹钟叫醒自己之前,我被尿意惊醒。准备往盥洗室走过去的时候,忽然发现,那个男人,在篮子里翻找着什么。他拿出了我的白色内裤,把脸埋进去深吸着。这个过程,被尚且半懵懂的我目睹了。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那个男人在对自己女儿的贴身衣服做什么。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绝对不是第一次了吧。在无数个我没有醒过来的早晨,他一定做了比埋进去还要更加恶心的事情。
于是,在那之前,我向同学土下座,拜托她教会我如何在学校洗衣服。
不可以让那个男人再碰衣服一根手指。
他自以为水流可以洗涤一切污秽吗?明明最肮脏的是他那颗对亲生女儿起了欲望的心吧。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简直让人吃不下饭。
光是回想起来就已经想把内衣全都撕碎了扔进垃圾袋了,光是回想起来就已经觉得被男人的手来回抚摸自己的身体一样了,光是想到这里就觉得浑身难受,像是有虫子在乱爬。
简直让人想吐。
『萌夏,到了吃饭时间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传到了耳朵里。
恶……亏他还面色平常地准备三餐呢。
『我知道了。』
就这样轻轻地应答一声以后,把身上松松垮垮地短袖衫脱了下来。
因为在自己房间里可以反锁上备用钥匙被我藏起来的门,所以穿着上还是喜欢no bra的自由感。让那个男人发现自己的衣服下有若隐若现的凸点的话就糟了,所以重新要把黑色文胸和内裤穿好。
反正是夏日,当然是尽可能地减少让人流汗的衣物才对吧。
姑且再穿上保守的长裙以后,这才可以解开门锁出去。
一打开门,那个男人就站在门外。
『父亲大人,您在做什么呢?』
我这样冷漠地询问了她。
对方也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出来,所以难免为此移开视线,像是在组织语言为自己的行为找借口似的:
『因为萌夏这么久还没有从房间里出来,我担心是不是有中暑热晕了之类的原因。』
『我没有厌食,不用担心;况且凉气也恰到好处,不会无意识地晕过去的。』
我随手关上门,阻断他想要越过我的身体钻入房间的视线,随他一起去饭桌边坐下。
『今天为什么突然买酒了呢?』
在用餐的时候,忽然注意到今天的餐桌上有瓷瓶装着的清酒,而且喝酒用的杯子也是两只。他该不会想要把我灌醉然后动手动脚吧?真是有够恶心的低劣的手段。
『今天啊,嗯,想起了你的母亲了呢。小百合她还在的时候,经常在这样的夏天傍晚替我买一小瓶酒。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坐在屋檐下,边喝酒边聊天。』
这个男人毫不避讳地告知了原因。
唯独怀旧的时候他会有些正经样子呢,沉浸在和母亲大人的回忆里,带着满脸的幸福。
似乎小时候也模模糊糊地记得他们有并排坐在一起,却不知道在做什么,莫非就是在瞒着我偷偷品酒吗?
母亲大人真是温柔呢,在我记事以后从来都不许他在我面前喝一滴酒。
『我吃饱了,多谢招待。』
晚餐本来也不需要吃很多,所以我匆匆放下筷子,不打算停留在他的视线里太久。
『之后由我来洗就好了,萌夏。』
男人这么说着,还在自顾自地斟酒喝。他抬眼看了看我,咽了口口水。呼吸似乎也渐渐不平稳起来。
看他这落魄的样子,既然那么喜欢母亲大人,为何连她的照片都不摆出来一起怀念呢。还是说,他只是想要再娶却连跟我提的胆子也没有?
我走到庭院里立着,随意地摆弄着他平时养的花。一盆百合花正值开放时期,洁白的花瓣在我眼前盛放,散发出淡淡的香气。听说母亲大人最喜欢的花也是百合,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纯洁,所以他才一直有留着种子吧。呼,我也不讨厌就是了,这种清新的花朵……谁会想要像樱花一样花枝招展啊。
『喂,萌夏。』
那个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使本就无心赏花的我提了个心眼。
『什么事,父亲大人。如果要邀请我喝酒的话还是不必了,我更喜欢橘子汽水。』
忽然间,一双男人的臂膊将我紧紧搂住,正卡在腰间使人不得动弹。我同时也感受得到他的胸膛正紧贴着我的后背,本来就暑气环绕的身后顿时汗津津的。
这个男人袭击我了!
『你真的很像你的母亲呢,从背影看起来一模一样。她以前也喜欢这样在庭院里赏花。』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很像母亲大人么。即是说,只是因为我传承了她的容貌,就擅自把我当做了替代品。
『父亲大人,你醉了,请放开我。』
好在我的双手并未被一起抱住,故而可以立刻卖力去拉扯他环上来的胳膊。但成年男子的臂力确实不是我可以轻易撼动的,再怎么用力也不能让他的坚定动摇万分。
『可是你没有她那样体贴呢,明明我喝醉的话,小百合会先亲吻我一下来安慰的。萌夏你也是,为何小时候还那么喜欢找我要亲亲,如今却连碰触都不愿意了?』
这话语里的暗示未免太明显了些吧,渣滓。
『请放开我,父亲大人,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不要这样乱来!』
挣扎到底是徒劳的,这个男人似醉非醉,只是在我耳边自顾自地说着话。
『成年……了吗?这么一说,胸部的确也发育得不错。』
我只觉得浑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抗拒着他的任何一个举动。此刻他竟将手掌向着胸前移动过去,显然是要托住乳房胡闹。
『父亲大人,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吗?』
我咬牙切齿地质问他,并且一抬脚猛踩他的脚板以警告之。
『萌夏!』
他被如此有力地反击了以后的确也呆住了,继而发出了一声怒斥。
『你这个死丫头。』
我忽然觉得腰间一轻,应当是被他放开了吧。但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个男人狠狠一推。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使我在向前踉跄的途中硬生生停下,下意识反过身看他时,一只巴掌就在脸颊上发出了响亮的脆响。
『啪!』
『你何时变得如此不听话了?』
我这才看清他正一脸赤红,用凶狠的眼神盯着我。那表情,就像是正在接近猎物的狼。
必须要逃走。否则人生就完了。
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可他的手死死地抓着手腕不放,任凭我怎么脚步蹬地后退都无法让他放松分毫。
『您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呢,父亲大人。扯着自己的女儿不放,要是让邻居知道了,免不了要成为笑话。』
到了这个份上,我还在试图激怒他吗……
『我非常清楚我在做什么,萌夏。』
这个男人沉默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清醒了,忏悔了,打算为国中时那些禽兽一样的念头道歉。
『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说完这句话,他用可怕的笑容击碎了我最后的幻想。
『不要!』
我立刻大声拒绝,那声音之尖锐,就像马上要烧开的瓦斯炉一样急迫。还有谁可以来阻止他,邻居家的健太会不会听见?
『先从接吻开始教你吧。』
这个男人将我一把拉进他的怀里,低头堵住了我试图求救的嘴唇。
一股电流从我的头皮穿透到尾椎骨。
我的初吻……居然就这样给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只是因为他的疯狂欲望……
呕,呕……
好想把还在消化的晚餐吐出来……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他紧贴着我的嘴唇,用双手搂在背后,任凭我怎么挣扎都只是被他贴得更紧。
然后,我感觉到有一条粗糙的大舌掀开了紧闭的唇瓣,拼命地往里面伸。
滚开,滚开啊,从我的身上滚开!
『呜呜,呜呜……』
一切抗拒的话语、求救的尝试都被这根蛮横插进来的舌头搅得支离破碎。并且他还在试图玩弄我自己那无处安放的舌头。
什么啊……第一次接吻就被这个混蛋轻易地湿吻了……简直像一百只臭虫在背上爬行……
对了,对了,不可以屈服……
我的牙齿还可以动,所以我试着咬了下去。
『呃啊!』
有效的一咬。那个男人抵不过疼痛,发出了一声悲鸣,口水横飞地退出了我的口腔。这也为我争得了喘息的机会。他粗暴地吻进来的行为简直让我窒息。
『哈啊,哈啊……父亲大人,你真恶心。』
『萌夏,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吗……没想到你竟然不听话到这地步!』
那个男人虽然口齿不清地这样斥责着我,但的的确确地放开了我。现在正是逃走之时,去哪里也好,回房间,夺门而出,总之先离开庭院……
我趁他还在恼怒,迈开步子逃跑了。
好恶心,嘴里都是酒味……还有他的口水味……
然而,我刚刚踏上台阶,两只手就合抓在了我的裙子上。
不要,不要,放了我,放了我!
不要用你恶心的手碰我!
恐惧给了我莫名的力量,我尽可能地挣扎着想跑出去,居然不假思索地直接解开裙子拉链,将其脱掉,让他无法再束缚我半点。
我不知道迈出第二步踏上去究竟废了多大的力气,我只知道现在必须要逃走才行。
然而那个男人这次直接一手一边将我的脚踝抓住,将我直接拉倒。
顾不得平地摔的疼痛,我必须拼命挣扎,从他的手下挣脱出脚踝。就算是用爬也要爬到房间去!
然而那个男人用膝盖立即压住了我的小腿,一下子便用体重镇住了我的身体。他继而像满载而归的猎人一样扯着我的脚踝往回收去,将下身除了胖次毫无遮掩的我拖回来庭院。
我被他翻了个身,如同砧板上的鲶鱼。
『萌夏,你真是不听话啊。对于不听话的孩子就要好好惩罚才是……』
『你给我滚开!』
我大声地抗议,换来的却是他无情地掌掴。这下两侧的脸颊都在火辣辣地疼。
他拖行了足够一段距离,可以直接将我压倒在石头铺路的庭院里。我几乎无路可逃,只得被这个男人盖住身体,脖颈上挨了一下又一下粗鲁的吻。
他毫无疑问在施暴,而且很享受埋在颈间闻气味的时刻,吸气的声音大到让我反胃。
『父亲大人,最低……』
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换来的只是又一个巴掌。
『放我走!』
又一个。
『你真恶心。』
再一个。
『我绝不会做你的妻子的。』
新的一个。
他不再贪夺我颈间的女人味,直起身子,打量了一番身下脸庞桃红的女性。
我看到他的裤子下支起了一大块地方,真是让人反感到极点的男性性征了。
『萌夏,爸爸要给你检查身体。我要确认你是否可以做我的妻子。』
这个男人事到如今还在找这种可笑的理由吗……
他随后直接捉住我上身还穿着的T恤向上推去,我的小腹一下子就漏了出来。
刚才被他压住了上身无法动弹,现在我继续极力抵抗他的手向上抬。然而我的力气与之相比到底是有限的,只是减缓了他的些许速度而已。
『萌夏,萌夏,你到底在坚持什么?明明我已经耗尽了十几年的勇气来做这个决定了,你要拒绝我的心意吗!』
『父亲大人!我是你的女儿!你以为我会成为自己的后母吗!』
『住口,不要说了!你只要接受就好了啊!』
他放弃了“告白”,在低沉的吼声里将上衣拉掉,只剩下我的黑色蕾丝边内衣还在倔强地保护着我的敏感部位。
反抗了几分钟我就觉得被他榨干了全身的力气了,只是手指还在无力地握着衣襟挡住了脸。也许我在逃避现实?只要看不见他可怕的脸,被强暴也好像不存在一样……
『发育得很好呢,萌夏,这么大的胸部现在就该我来采收了吧,哈哈,哈哈……』
他发出了痴汉的笑容,蛮力破坏了扣子系带,让我胸前再没有一点隐私。
但是,胸部暴露在空气里的感觉果然还是不一样的……
我们两个都在喘息着,因为疲惫,因为兴奋,因为恐惧,因为酷热……
他立刻埋下头咬住我的左边乳房,真的好像吃樱桃一样用牙齿咬着娇嫩的凸点。异样的骚痒感刺激着我的神经,可我竟拿不出一点力气再扭动身体,只觉得热泪盈眶。
与其说我没有力气再反抗,不如说我被摧毁的自尊心、被亲生父亲侵犯的背德感再加上遭遇强暴而产生的绝望等交织在一起的情绪让现在的我没有一点力气反抗了。
他没有这么咬多久,而是选择用舌头胡乱舔着乳尖和乳晕,把粘稠的口水抹遍了整只乳房。
好恶心啊……到底还要对我的身体做到何种地步……
泪水沿着眼角流淌下来,划过我的脸颊。
他大概是看不到我的痛苦而悲伤的表情的,他的心里只有我白白嫩嫩的、充满年轻活力的身体等待他贪吃。
想到这里,我收缩着身体想要逃避,却无处可逃,只是麻木地被舔遍了另一只。
吐息从鼻中喷出,扑在肌肤上;口水残留着包裹住胸部大部分的肌肤。他仍是不满足地用手掌覆盖住十几年未曾碰触过的女人的胸部,一左一右地无章法按揉玩弄出不同的形状。
求求你了,父亲大人,停下来吧,不要再伤害我了……
他好像确实放开了胸部,并且可以依稀听见舔着手掌的声音。
呕,呕,呕……
连揉过女儿胸部的手都要舔个够吗……
我浑身颤抖不止,不是因为冷,而是战栗。恐惧在我的心头弥漫,我不知道还要被这个男人做些什么。
但我好像又知道。
因为他开始试图扯下我的内裤。
我剩下的一点力气让我夹紧了双腿,不让他脱。
可他已经放弃了任何礼貌,直接对着我的腹部砸了一拳。
这下,连我的人格都被他捶出了身体似的。
我的脑袋停止了思考,只觉得内裤一点点滑落,并脱离脚踝。
他分开了我的双腿,大概是在欣赏女儿没有什么阴毛的下体吧。
然后是腰带扣的声音,布料摩擦的声音。显然,他要脱掉裤子,用他创造我的器官来侵犯我了吧。
那个男人完全摘下了挡住我的脸的T恤,单膝跪在我面前,亲吻了我眼角的泪痣。
真是滑稽,这不会是什么求婚仪式吧……
『萌夏,请看着吧,我和你成为夫妻的全部过程……』
他的兴奋体现在腿间挺着的那根丑陋的东西上,黝黑的皮肤上几根青筋尤为显眼。
不要、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父亲大人……
我感觉到那根滚烫的玩意已经顶在自己的腿间,轻轻拍打着。
我侧过头,看见之前的那盆百合花在推搡中摔在地上。花盆已经破裂,它大概也活不久了吧。
我们可真像啊……
我闭上了眼睛,感受着他试探着用手指在抚摸着阴部。
但是,我不要。
『不要!』
我突然又恢复了气力似的,猛地坐起来,握着残破的花盆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我才不要成为你这种人渣的新娘!』
在颤抖的呼吸声里,我看着一脸痴迷的他突然呆住,继而缓缓地侧倒了下去。
他临昏之前还在舔舐着我的……呃,糟透了。
糟透了……
泪珠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情绪,捧着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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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