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武大和郓哥来到了主街,万头攒动、比肩继踵,迎岁都没得场景,这打虎英雄虽被抬在敞篷轿上,俩人矮小却见不得模样,武大看郓哥蹦跶个不停,好不闹腾,颇似自己胞弟龆年,落下挑担,躬身将郓哥举到肩上,二小凑做一汉
「英雄是怎个说法?」
「好男儿!高约咱这二人躯,壮胜他那死大虫,眉如墨写,目似门钉,拳头足有你三四个炊饼大,欸,要么换我举你,难以言说」
「罢了!我原当是天降魔主、人间太岁,听你一说,一条好汉罢了」
「嘁~,武大你这口水,比我梨都酸!」
「我自是比不过好汉,可惜我弟弟不在,不然定不差于他」
「只听你有个俊俏娘,还有兄弟?」
「不然我叫甚武大郎?胞弟岁半于我,身有八尺、好生威风,还习得些枪棒,当初在那清河县,小瞧我的,自不用多说,抬举我的,不过想把闺女嫁于弟弟,后来为我出头,仅一拳打死了官差,怕官司连累我,只得逃离,殊不知那狗官命大,活了过来,我去告他找不得,搬来这阳谷县,怕是他也寻我不得,想煞我也!」
「照你这描述,打虎英雄好似你家兄弟,问一问?」
「罢!哪有这般巧事,别胡闹再招来事端」
郓哥也不答应,篮子里挑了个铁梨,照着打虎英雄的脑袋掷去,不偏不倚,正中英雄面目,英雄吃痛,跺脚一跃丈余,空中几个交替步飞到二人身前,抬起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砸下,「二郎!」「哥哥!」
这英雄竟真是武大的胞弟——武松,之前武松在柴家庄避难,得了武大新居的消息,柴进重金挽留不能,直奔谷阳县来,途遇招牌“三碗不过冈”的酒店,担心吃喝浪费时日,一并吞了二斤牛肉、饮了十八碗白酒,景阳冈上遇拦路虎,非但不避,反恼其碍了兄弟相见,上前乱拳捶死了这吊睛白额虎,又遇扮虎的解珍、解宝兄弟,若非及时表明了身份,怕是解珍、解宝也要遭这妨碍罪,兄弟二人便带着武松来到阳谷县见官,也不提大虫之事,只喊着寻哥哥,县官见他功夫了得,也是个孝义人,便给了武松个都头差事,也方便他问人寻亲,武松却觉得这游街误事,正在暗恼,忽被东西打了脸,就要发怒,却不料提前见了面
武松三岁就不再见过爹娘,全杖武大郎抚养,武大日夜辛苦攒下些光景,也不舍得自用,只说存着为弟作聘礼,问兄何不自娶,就自嘲样貌,说是浪费,武氏二人表为兄弟,实则父子,几句寒暄后,武松将武大搂在怀里,泪流如柱,似那老母亲寻得了走失儿,看得旁人瞪目哆口,见者有云:
「
千两黄金难留步
吊睛大虫不足当
若知武氏昆仲情
不把姑娘嫁二郎
」
潘金莲见武大挑着满担回来了,责问缘由,说是兄弟寻得了,让金莲备些酒菜,待武松完了公务,家中叙旧,金莲皱着眉目正要下厨,又听武大要收拾偏房让武松住下,甩下脸色楼上哭去了...
「娘子,这是为甚?」
「甚你老母!不得活休了我罢!」
「这、这...」
「我不嫌你财浅,无非看你是个减省人,如今看你武大是个大善人!怎不将我一刀剁了,分予了你那兄弟去!」
实则金莲也非悭吝人,但想到这宅院若有外人,行房时需得收敛,快意不敢亢吟、榻语不能邪淫,本就指着夜里活,岂不等同拿金莲的命?武大这粗汉自不会想到这般,只是拙言乞求,金莲愈发委屈...
......
「哥哥!来看你了!开门!」
夫妻二人才觉晌午已至,金莲紧忙收拾了脸面,咐道:
「念你兄弟情深,赏你薄面几分,桌上我自会留你兄弟,但若你真留了他,我走!」
武大一脸难色,一则怕了夫人,二则才想到桌子空空,武松路上买了酒肉,客代主事,才免了尴尬
金莲见了武松,先是一诧,惊这武母怎怀的天地二胎?又是一愣,念这武二可有了家室?再是一叹,气这武大怎不早些死了去?回过神来,才知自己是满面绯红,举首凝视,怕被看穿了心思,垂首遮羞,又恐此世少看了一眼,举举垂垂,流苏摇曳,美人头倒成了拨浪鼓,所幸武大愚痴,不明就里,武二只当是嫂嫂客气,让嫂嫂休要自责,下来吃酒罢
潘金莲本有些酒量,但今日这酒吃的好奇怪!水才进了肚,便从牝溢出来,这武松怎看怎得喜欢,喜欢、好喜欢、好生喜欢,问道:
「叔叔,何不搬来住?也免劳烦公家」
「武二自幼蒙哥哥庇护,尚未孝敬,怎敢再来叨扰哥嫂」
武大见夫人面赤,以为是怒气所致,连忙接话:
「是的、是的,公家想必不会亏待兄弟」
潘金莲瞪了武大一眼,怨道:
「公家如何有得自家亲?莫听你哥哥的,叔叔若不来,岂不让外人笑话奴家」
武大又当是怪自己,附言道:
「弟弟先在公家委屈几日,偏房存、存些杂物,待我和你嫂嫂清理了偏房,你也住个干净」
武松应允下来,转而只说兄弟往事,金莲几番插嘴不得,气得心肝疼...
武松走后,金莲伏在榻上置气,武大也没个眼色,照旧解了裤子
「贱儿,达达来肏你的贱屄了!」
「呸!谁是你儿?我是你爹!」
「娘、娘子怎地了?莫非嫌我推辞不利,我那弟弟有的眼色,不会...」
「谁让你...,我一妇人难免小气,你条汉子就不能做主一回?」
「不、不~这...」
「我原当叔叔还不如你,怕是个二寸丁,怎知是打虎英雄,若留他下来,邻里还敢小瞧咱?」
「若容得舍弟,我明日便招呼他过来」
金莲自知理亏,便也不再蛮缠,察觉裆下早已濡湿,解去亵衣,伸手招呼武大:
「儿顶撞达达,只是欠管教,达达用铁杵抽打几番,儿便乖巧了」
武大骑到金莲臀上,正欲入阴,金莲又言:
「达达莫急着肏屄,儿想要达达的阳物,你偏不给,掴你儿的贱尻」
武大便照着肉臀掌掴,金莲吃痛叫了一声
「达达莫停!叔叔打虎如何勇猛,你便如何抽我」
每抽一下,金莲淫牝便喷出一股淫水,美臀也愈发红润饱满,看得武大也愈发起劲,不多久褥子洇了一片
「贱儿溺床了!好不要脸!求达达用鸡巴堵住儿的烂屄罢!」
武大刚入了身子,金莲便泄了阴精,却仍扭捏着,让武大尽情蹂躏,心想着再强的武艺,也抵不过这床技,就不知叔叔这方面如何,若胜得了武大,自己做那乱伦的淫妇又何妨,便把武大臆想成武松,自己是那胯下母大虫,人都不做了!
千余下缠斗过罢,武大失了定力,竟把精液和尿一并注入金莲体内,金莲只觉宫颈被热浪冲洗,癫叫道:
「吁!母大虫死了!」
......
天色微明,金莲又烦起武大,赶他下床,自己要快些把褥子清洁了,武大也照常拢络炊饼
见武大撑起担子,金莲说道:
「记得唤叔叔回来,莫负了你弟弟的心」
武大点头应和,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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