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本想与金莲瞎耍几下,打发她便是,怎料一发不可收拾,前两番尚存几分矜持,过后似饿虎遇肥羊,皮剥得一丝不挂,肉舔得浑身是涎,压了身下纵情兽欲,兴起哪顾得区分水路、旱道,肆意进出、交替来往,沾着春江水浸湿了风沙路,泄着白雪露滋润了幽兰谷,或急或缓、少有歇时,终将暮色换了熹微
「耍一夜了,嫂嫂快照料哥哥去罢!」
「叔叔好一个言行不一,嘴上赶奴家走,嘻嘻~,虽不是前半夜的龙根,却仍化作肉虫在奴牝中蠕动,叔叔舍不得,奴又怎敢分离?」
武松尴尬收了器具,头歪到一旁
「如此嫂嫂该走了」
「即是这般放心不下哥哥,下回咱俩在武大屋内耍如何?」
「嫂嫂休要...」
忽闻一阵院门声,使得二人如惊弦之鸟跳起,慌忙拾捡各自衣物穿戴,武松利索些,安定了心神,手搭金莲肩安慰道:
「嫂嫂莫急!屋内从容穿着便是,武二出去看看,不教他进来」
金莲与武松正了正头巾,目送武松出了门
武松一开院门,王婆便笑脸相迎,武松仗着彪躯堵了院门,不教王婆半缕目光内窥,正色道:
「你来做甚!」
「老身羞愧,扰了都头的清梦,是有事与都头商量」
武松把王婆挤了出去,随手合上了院门,金莲纸窗戳洞见状,抱着不及穿的衣物,窜回了主屋
「我哥哥尚在榻上养病,需得清净,有事外边说」
武松引王婆朝门偏处走了几步,回身言道:
「武松已辞去公职,只呼武二、二郎便是」
「欸~,老身怎地敢,便不是那歪理衙门的都头,也是咱阳谷县的打虎好汉」
「你既知是歪理衙门,公堂也不见你伸张,却似与西门那厮有些交情?」
「好汉休怪!老身一个茶摊讨钱的,便是口水唾来,也只得笑面接着,自是没好汉这般骨气,那西门大...大鸟人只是老身一个主顾,今后老身看在好汉面上,不做他生意!」
「干娘不必谗言与我,快说来由」
「好汉可记得花子虚此人?」
「便是他教切做了臊子、烧成了渣子,武二都记得他!只恨他坐了牢,不然定要请这鸟人吃几个好大馒头!」
「好汉息怒,今日他家娘子来赔罪,此刻在我铺子恭候好汉,请...」
「干娘教她回去!武二只与西门庆、花子虚那二贼有得说」
「欸~,她赶着一大早撵着一个小身板,抖着一双小胳膊捧着一大包银子,眼里噙泪,口中叹息来了老身铺子,好汉便是不受她意,也劳烦来一趟,替我将她撵了去,老身难做这狠心人啊!」...
武松与王婆见了那妇人,只见一张白生生的娃娃脸、两道黑鸦鸦的弯弯眉、一抹红殷殷的唇儿脂、两团粉扑扑的面儿晕,上头教银花落金蝶步摇点缀,下边用彩鸳戏墨鸯缎鞋收尾,中间以纯白绣青花襦裙描画,胸前掩着并蒂白云,腰下藏着连理雪山,其余尽是娇枝素条,不盈一握,武松方才睡下的货儿又起了身
李瓶儿见了打虎汉,一头巾、一布衣、一裤子、一靴子,不值细看,只是这凛凛身躯、堂堂相貌直教吃惊,自个跟过梁中书、花太监,见识的雄壮军汉千千万、遇着的轩昂贵戚万万千,竟无一能等量齐观,千万个念头一刹一过,才记起西门庆的交代,急忙抹去蓄积的泪水,合手委身,垂首行礼,细声道:
「奴家见过武都头,奴是花子虚的浑家,姓李,贱名瓶儿,日前官人只因琐碎伤了你家兄长,奴特来赔罪,奴口拙舌笨,不知如何消得都头火气,便拿来三百两银子权作弥补」
言罢解开桌上包袱,满满白银散开做叮当响
武松望得李瓶儿娇小美貌,却也未忘哥哥无妄之祸,只瞥一眼桌上银两,言道:
「此事并非这些银两所能消解,夫人收回去罢」
「武都头见得奴家,身短气微、肢细力薄,一趟只拿得来这些,若都头嫌少,奴再取来...」
「住口!你便搬来银山,却也医不好武大身上的病、消不减武二心中的恨,若说买卖,夫人出价,我只要你那盖老和西门那厮的狗头!」
李瓶儿见武松嗔目切齿,急忙跪了地上,珠大的泪从杏目滚了下来,哭腔道:
「奴、奴家并非要使银两换都头的公道,只、只是自他犯下了斗讼律,奴孤身在家夜夜梦得些魑魅魍魉,白日也战战兢兢,求好汉收下,只讨奴自个心安,别无他意」
「你若不安,去给那狗官使银两,教你盖老早些出来,武二迎他出狱,休在我面前赖皮赖骨!」
王婆上前帮衬道:
「好汉在理!你休扮孟姜女!好汉也念你是个小家伙,但凡结实些,定要掴你几下!」
李瓶儿哭势俞烈,武松转身要走,教王婆挽住,一脸为难,使了眼色,武松叹了口气,躬身伸臂,将李瓶儿搀起,妇人假意崴脚,豪乳贴了武松胸膛,转瞬羞脸急退几步,连连屈身致歉,王婆怪道:
「你这冒失鬼!不知你是怎地搬来这些银两,怎没教人抢了去!也罢,你这三百两银子寄存在我这儿,老身替你看管,你改日再来,回去拾掇了自个的眼泪,休要拿着张哭啼啼,讨好汉的可怜,好汉啊,你自当回去与你嫂嫂商议一番,再下定夺,若领她这份情,随时来老身这儿取,若不受她的,老身赶个闲暇,与她还了去,看她这花儿骨、云儿身,假使遇着贼人劫去这三百两银子,你俩家才结的恩怨,休教些嚼舌根错怪,好汉依得老身?」
「便依王干娘,武二回去与嫂嫂商量,就此告辞」
武松抱拳离去,李瓶儿拭去眼泪,问王婆:
「怎地几句便教他走了?」
「参天的树,一朝一夕砍得倒?」
「那我何时再来?大官人处需有交待」
「不晓得,老身近日请姚二郎打副银镯子,时刻叮嘱着他,不知他何时打得好,打好了你便来」......
武松将方才事情说与了金莲
「想必这花娘子颇有些颜色」
「嫂嫂怎地知道?」
「叔叔软塌塌出去,硬邦邦回来,怕叔叔将仇人妻当作了心上人」
见金莲吃了醋,武松只得劝道:
「嫂嫂怎地这般说,便是个美人,也不及我家嫂嫂」
「休要哄奴!叔叔说便说个样子来」
「那妇人五短身材,不见嫂嫂这、这般修长」
「如此而已?」
「她、她只借得华服色彩,不似嫂嫂这般脱俗」
「如此而已?」
武松词穷,不知又怎地形容,犹豫一阵,言道:
「她便是天仙下凡,一外家人,不曾有嫂嫂待得武二好」
金莲听罢大喜,起身踮脚与武松亲嘴,巧舌探入武松口中勾搭他的,片刻便似二蛇相缠、双鱼互逐,耍得二人唇畔沾满金津玉液,好一阵才各自鸣金,金莲又娇媚道:
「奴家怎地待叔叔好?」
「嫂嫂劳力舍务,又劳心哥哥」
「嘁~,家家主人婆不是如此?奴这嫂嫂却也一般」
「嫂嫂、嫂嫂...」
「如何?」
「嫂嫂、嫂嫂与我快活」
「便是知道,叔叔如何报答奴家?」
武松解了裤绳,举起嫂嫂一条玉腿,与另一条竖做个一字,扒去亵裤,松茎直取莲蕊,又去舔舐嫂嫂的足底,耍得嫂嫂既是爽快又是痒,金莲独立不住,只得一手扶在桌上,弄得桌上盏儿、碗儿跌落地上,一阵啪嚓响,却也无人在意,更不提一旁默不作声的武大郎......
有编谪仙人《上李邕》,改称《上嫂嫂》曰:
「
大鹏一日雄风起
扶摇直入双峰里
假令君歇时下来
犹能簸却桃花水
」
却说李瓶儿也说与了西门庆,西门庆不屑道:
「这老猪狗!倒与我讨价还价,你另与她三十两银子,说是送她的棺材本,教她休再推脱!」
「奴这便去」
「不急!先说你这办事不利」
「奴、奴家尽心勾搭了,只是那武松不似个好色的」
西门庆一把将瓶儿掷了床上,双手从襦摆朝上一撕扯,娇躯便从衣苞裸了出来,又掴了一个尻响
「世上岂有不沾腥的猫?只怪你腥臊不敷,待爷调教调教,不信他不垂涎」
言罢,便将肉棍肏入瓶儿牝中,不待牝水湿润,即是横冲直撞,三回快得过平时一合,瓶儿吃痛却也不喊,忍将泪眼合上
耍了一百回合,西门庆不闻瓶儿作声,好似死猪一般,顿感无趣,便操起床柱挂着的马鞭,照着玉背使劲鞭笞
「啊!官、官人轻些打!奴家怕得疼!」
「官人是你这牝猪叫得!欠打!」
「爹、达达,儿求你轻些!啊!儿下次一定勾搭上武松,求达达慢些打!」
便是瓶儿乞饶,西门庆也不收手,打得玉背上生了一道道红印,渐渐又生出血来
「你这淫妇!花太监膝下收拾你时,料你不敢顶嘴!爷胯下却生得些口舌,这般傲上矜下!便该打你更狠些!」
瓶儿教抽得屎尿失禁,脏了西门庆的鸡巴,西门庆便教妇人调过头来,教她拿嘴拾掇干净,完了自个胡乱套弄了几下,将白浊洒了妇人背上,至此作罢...
欲知后事如何,敬待作者更新...